生随死殉(穿越 重生)(下) 作者:藕香食肆

    &生随死殉(穿越 重生)(下)——藕香食肆

    你看这个门!童画给容舜介绍自己的通勤通道,你要不要参观一下我的工作地点啊?我介绍小姐姐给你认识!

    容舜看着那平平整整地一面墙,说:洗澡。

    睡觉!

    童画被他抱进浴室,还很惊奇:那么大一扇门你看不见?

    下一秒,看着容舜领口下结实温热的胸膛,什么工作地点,新认识的小姐姐,那么大一扇门都不记得了,嗷呜一声反抱住容舜:小仙子哥哥我好想你!

    ※

    容玛丽垂头丧气:我也很想PAPA呀!

    她看了正在办公桌前忙碌的容苏苏一眼:苏苏姐姐,你要留下来帮妈妈上班,我又不能帮她上班,为什么妈妈不带我回家看PAPA?

    容苏苏眼皮都不曾抬一下,说:爸爸和妈妈要papapa,不能带你。

    容玛丽带着不符合自身年纪的小忧愁,叹了一口气:人为什么要papapa?

    容苏苏没理她。

    她又叹了口气:为什么今天妈妈要把那个好看的小哥哥叫小姐姐?为什么我们要来这个地方?我喜欢跟PAPA在一起不喜欢跟妈妈在一起。苏苏姐姐,苏苏姐姐,苏苏姐姐?

    如果你再问一句为什么,我就把你扔出去喂龙。容苏苏说。

    容玛丽一溜烟窜起来:为什么,为什么!

    容苏苏果然把她扔了出去。

    外边的龙饺嗷地一声,把飞出来的小女娃拎在手里:起飞咯

    谢茂揉了揉额头,很认真地跟徐以方建议:妈,您看,能不能建一个幼儿园。

    朕要把这一群调皮捣蛋的小东西,全部扔进幼儿园关起来!

    第825章 两界共主(225)

    谢茂建幼儿园的想法没能实现。

    倒不是徐以方不愿意替他看孩子,主要是他眼中的小朋友正经都不小了,容玛丽小朋友都已经荣升小学一年级,真正保持着小孩儿容貌的仅有书灵与毛绒绒。书灵又天天躲到花盆里躺着吃巧克力,毛绒绒则肩负起吃遍星辰大海的壮志豪情,到小世界不久就一溜烟蹿了个没影儿。

    让谢茂深觉头疼的容玛丽与龙饺、衣破邪打得火热。徐以方根本不了解龙饺和衣破邪这两个来自新世界的顽童,这俩武力值又比徐以方高了太多,一时半会儿哪里看得住?

    思来想去,谢茂决定把刘叙恩揪来当了托儿所的所长。

    您就不怕弟子把这几个小朋友带坏了?刘叙恩说这话时,目光悄悄去看衣飞石的脸色。

    说不得是谁带坏谁呢。谢茂哼了一声,挥手让刘叙恩快滚。

    这段日子衣飞石把刘叙恩盯得太紧,谢茂认为已经严重影响了夫夫间的恩爱。让刘叙恩去奶孩子,也算是一举两得。衣破邪是他的傀儡,绝不会背叛他。容苏苏是个隐形妹控,把玛丽丢给刘叙恩看着,等同于让容苏苏亲自盯着刘叙恩。至于龙饺龙饺是没什么大用处,反正跟着瞎玩儿吧。

    待刘叙恩领命退下之后,谢茂才给衣飞石解释:机械傀儡忠诚,苏苏机敏,真出了岔子,龙饺还能吃气运,你就放心吧。

    先生安排,我没有不放心的。衣飞石捧香近前,湿软清冽的水香幽沁入脾。

    我看你最近有些心神不宁。不是担心刘叙恩?见衣飞石坐在席边制香,谢茂顺手捏了捏他近在眼前的后颈,替他松骨舒缓精神,咱们今时今日还有什么可烦恼的?你有难以排遣的难处,不如告诉我,我和你一起想办法?

    若是有什么想念的人,也尽可以跟我说。谢茂声音很温柔。

    不管衣飞石想念的是君上还是徐莲,他都可以想办法。君上虽说一时半会回不来,可他曾有属于君上的一秒记忆,这些日子也不止一次戏精附体,开了好几趟来自过去的老爷车,再者,若是衣飞石想和他聊聊君上的往事,他也不会吃醋,可以陪衣飞石追忆往昔,总能安抚一二。

    至于徐莲那就更简单了。只要衣飞石喜欢,他随时都能去把徐莲找回来。

    就算有些尴尬之处,但和衣飞石的心情想比,那一点儿尴尬也不重要。他只要小衣开心。

    衣飞石修长的手指在炉上顿了顿,说道:这事也不是刻意瞒着先生。只是我也没想好。我原本想让徐莲带着溯世木轮去试一试能否穿越到另一条时间线,徐莲走了,我便差遣铠铠去了一趟。

    他不是回来了么?谢茂很奇怪。

    铠铠早几天就回来了,并且告诉衣飞石,溯世木轮确实可以穿越到其他时间线。

    谢茂认为这件事到此就已经结束了。

    莫非你要铠铠再去几趟,非得找到那卷咒文的出处?谢茂问。

    你就那么不信任我,非要找到咒文的出处,才肯相信那咒文不是我写的?不管谢茂是否有这个意思,衣飞石听着就是这么一回事。他连忙否认道:不是。我确实让他再去找咒文出处了,但我本意并非怀疑咒文出自君上之手,我只是觉得铠铠有什么事瞒着我。

    你觉得他瞒着你,就找他来问。他难道还敢撒谎骗你?谢茂不解。

    衣飞石看着谢茂露出一丝苦笑。铠铠是不会骗他,不是不敢骗他。这是两回事。说到底,铠铠连君上都敢骗,他有什么不敢做的?如今衣飞石察觉到铠铠在隐瞒什么,那就是铠铠犯禁了。

    连自己的附灵都辖治不住,这事说来颇显御下无方,衣飞石就不太想和谢茂讨论。

    谢茂秒懂。

    你觉得他瞒着你的事,和溯世木轮相关?谢茂连忙表示自己的理解和关心。

    感觉如此。不过,也不独与溯世木轮相关。早几个月我就觉得他有些不对。那时候我与先生刚从未来回到昆仑,正在各地约谈古神,他就不大正常。我问他,是否阿叙和他说了什么,他说阿叙曾害过我,绝不会听阿叙说话衣飞石讲说自己的顾虑。

    他只否认了刘叙恩,并未否认谈话。谢茂很容易就抓到衣飞石所说的重点。

    我认为是有人对他说过什么。可这么久过去了,我始终没发觉有谁和他接近。衣飞石说。

    如今铠铠又在溯世木轮一事上显出了一些反常。这让衣飞石非常困惑。因为他怎么都无法把新古时代的诸多古神与溯世木轮联系起来。串联起两件事的核心是什么?铠铠为何会在两个完全无关的节点上变得反常。

    约谈古神的时候。谢茂记性再坏,这不到小半年间发生的事情,他总还是记得清楚。

    衣飞石察觉到铠铠反常的时候,他那里出现了什么情况?

    风控控住了他。

    风控还对他大放厥词,叫他好好收紧尾巴,别把君上营造的好局面弄坏了。

    谢茂前不久才觉得风控在脑内喋喋不休的情况很熟悉,还问过风控是不是认识铠铠,如今前后一联系,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你让铠铠来。谢茂决定当面解决小衣的问题。

    不到五分钟,铠铠就屁颠屁颠窜了进来。

    他压根儿没理会坐在沙发上饮茶的谢茂,挥舞着手里还那根龙金制成的扁圆棍子,棍子上镶满了各种宝石,看上去金灿灿一片,无比奢华富丽:主子你看,我用龙金给你做了个大棍子,你以后就拿这大棍子揍那个叛徒阿叙!

    下一秒,这根看上去更像艺术品的扁圆棍子就飞入谢茂手里,砰地将铠铠砸趴在地上。

    铠铠是铠甲成灵,几乎没有痛觉,被砸趴下来也只是懵逼居多。他也不肯起身,就这么趴在地上,先瞅衣飞石一眼,见衣飞石面色不慌,心知事情不大,于是,他就敢嘀咕着小声问谢茂:我怎么了嘛。

    你与风控私下勾结多久了?谢茂问。

    铠铠明显吓得不轻,满脸慌乱去看衣飞石,衣飞石仍旧神色平静,铠铠却吓坏了,爬起来就往衣飞石身边扑,紧紧拽住衣飞石的袖子:主子,主子

    此归器之罪。衣飞石毫不迟疑地配合谢茂,对铠铠进行了惨无人道的恐吓。

    主子铠铠直接开始哭,扯着衣飞石的袖子擦眼泪,呜呜

    让衣飞石觉得惊异的是,他明显感觉到铠铠的恐惧与害怕,铠铠却没有辩解或推锅,只顾扯着他的袖子哭。这可不是铠铠一贯的作风。

    衣飞石挥袖,铠铠被摔了出去。

    谢茂手里的扁圆棍子一端就放在了铠铠头顶,将他压得一动不敢动。

    你不说,我问风控也是一样。谢茂说。

    风控早就被谢茂控制了起来,一直放在小世界里。

    这时候所有人都已经到了小世界里,准备天庭上线的前期工作,谢茂估摸着,也正是因为铠铠跟进了小世界,二者之间没有了不同世界的阻隔,风控才与铠铠取得了联系。

    风控长着一张与自己相同的脸,怕衣飞石见了犯晕,谢茂直接把风控塞进了一只瓷娃娃体内。

    他拿出这枚瓷娃娃的时候,衣飞石依然感觉到属于君上的熟悉气息,微为震动。铠铠更是双眼圆睁,不可思议地看着谢茂:你你把控控怎么啦?!他怎么变成瓷器了?

    谢茂手里的扁圆棍子倏地一翘,瓷娃娃的左腿就被砸了个粉碎。

    风控没出声。

    铠铠惨叫一声:它、它有痛觉的!它和我们不一样!

    原来你和他感情挺好。谢茂把瓷娃娃放在桌上,指了指瓷娃娃的脑袋,问小脸苍白的铠铠,你说,还是他说?

    他说不能说!铠铠泪眼汪汪地去看衣飞石,他是暴君留给你的,你不能让人欺负他。

    不等衣飞石说话,谢茂先气笑了:哦。在你心目中,我比暴君好欺负对吧?

    不听你的话,不会死。不听暴君的话,会死。铠铠无比坦诚,又望向衣飞石,主子你快救救控控!

    衣飞石突然问:你想让我怎么救?

    你铠铠突然意识到衣飞石这句话气势不对,声音越来越小,你可以求一求先生

    衣飞石又问:跪下求么?

    嗯,嗯你就求一求

    若我跪下了,先生也不肯赏脸饶恕呢?衣飞石想了想,我再把剑拿出来,横在脖子上?

    您这不是胡搅蛮缠么。铠铠非常沮丧,您都跪下了,先生肯定会听的。

    不管衣飞石怎么想,铠铠这态度让谢茂十分满意。

    衣飞石说不得都没有这种一求必应的自觉,反倒是铠铠十分认可他对衣飞石的容让。

    心情舒爽的谢茂放下手里的扁圆棍子,美滋滋地喝了一口茶。他这态度影响了屋内紧绷的气氛,衣飞石也不得不宽和了颜色,改口说:你若对我说了实话,我倒是可以考虑求一求先生。

    真的不能说啊。铠铠苦恼,他是暴君留给你的,我是你的附灵,我们俩怎么会害你呢?那我们肯定都是为了你好呀!你为什么老要追根究底呢?我们要隐瞒那些不能说的往事也很辛苦,你看我这么大个嘴巴,一不小心就哇哇哇说出来了

    果然是个大嘴巴,衣飞石才松了口气,他也松懈了警惕,哇哇哇就承认确实有事情瞒着了。

    他还提及了往事。

    谢茂与衣飞石对视一眼,衣飞石便抬手:你下去吧。

    铠铠还想去看那尊瓷娃娃,谢茂随手将瓷娃娃掷于地上,摔了个粉碎,铠铠大惊失色,这才发现瓷娃娃里并没有风控精神,仅有的一缕气息居然只附着在刚开始被谢茂砸碎的左腿上。

    被骗了。

    你们骗我。铠铠委屈地看了衣飞石一眼,抹了抹眼角,转身离开。

    你想知道吗?谢茂问。

    衣飞石摇头。他的态度一直很明确,风控阻止的事,就是君上不准许的事,他可以放弃思考,直接选择不做。正如铠铠所说,一个是君上留下的后手,一个是他的附灵,怎么会害他?

    谢茂抓了抓他的头发,笑道:那就不知道。

    夜里。

    谢茂睡得正香,肋下不意吃了一记肘击,虽说也不疼,到底是把他从梦中惊醒。

    衣飞石睡觉历来很规矩,晚上睡着什么样,早上起来还是什么样,把谢茂碰醒这还是第一回 。

    最让谢茂惊讶的是,衣飞石已经是圣人修为,竟然和凡人一样困在了梦魇之中,额上有细汗渗出,一直无法从梦中醒来。谢茂即刻伸手搂住他,凑近嘴边渡了一口清气,轻轻揉捏衣飞石虎口。

    衣飞石方才从梦中缓缓睁开眼,眼底竟有一丝分不清今夕何夕的迷茫。

    魇着了?谢茂扶他起来,挥手点亮了屋内所有小灯,手里多了一盏清茶。

    衣飞石顺着他的手,将茶含在口中,定神片刻才饮下:或许是日有所思。他这样的修为,梦魇根本无法在他识海中成型,做梦要么是警兆,要么是有更厉害的对手施法。

    当然,也可能是他自己心防有隙,所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梦到什么了?谢茂问得毫无提防。

    他认为到了这个时候,他和衣飞石可以互承心事,没有任何猜忌隐瞒。

    衣飞石果然也没有避忌什么,直说了梦中情状:是在古木堂。我在君上茶碗里放了九转迷心种子,君上就那么喝了下去。他抹了抹额上的汗,又去看谢茂的手。

    谢茂便重新给他一盏茶,慢慢喂他饮下,安慰道:那都是假的。

    我知道。衣飞石记忆里并没有这回事,显然是荡神击给他的虚假经历,大约是经历的次数太多,心中也太过惭愧,回想起来一分一秒都太过真实

    他看着谢茂的双眼,仿佛还能回忆起君上陷入昏睡前看向他的目光,心情就变得很沉重。

    可惜古木堂已经不在了。否则还能故地重游,驱散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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