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暴君的御宠 作者:突然笑死

    &穿成暴君的御宠——突然笑死(67)

    祁渊眼底征求:带上吧,不碍事,一只普通小狗怎能和你作比。

    白沐眉眼一松,禁不起祁渊恳求的眼神,嘴上勉为其难道:那好吧,听你的。

    祁渊笑了笑,随后对身后的太监道:带下去吧,傍晚带来找朕。

    是。

    这次果然不出祁渊意外,小狗没再挣扎。

    果然,是想去月仙节,这狗果真有问题,就不知是个什么东西。

    当晚,皇城灯火通明,天上圆月高悬。

    祁渊和白沐并肩出宫,苏乔也被人抱着跟在后方,探头探脑地往四周看去,试图找找熟人。

    到了河皇宫旁的河边回廊处,更是热闹非凡,一个个精致的灯笼在夜空下散发橘黄色暖光,似与月争辉。

    朝中大臣早已携家眷们抵达,恭候皇上的到来。

    祁渊大大方方地带着白沐走出来,陪同百官看了一会儿灯展,表率姓地射中了头灯,将头灯送给白沐后,说了几句中规中矩的话就离开此处。

    众人也被热闹气氛感染,没人会去刻意关注皇上的动向,这可是大不敬的。

    祁渊对那些花里胡哨的东西没太多感觉,白沐也不喜欢那边喧闹的氛围,于是两人独自来到一幽静之处。

    这里是一个河边凉亭,悬挂的灯笼不如另一边多,但灯光落在水面上,星星点点的橘红色倒是多了几分别样的美感。

    将一早准备的莲花灯放进水中,夜风徐徐吹来,在水面上擦出蹭蹭水纹,推动着两只灯慢慢飘远。

    冷吗?祁渊一边问,一边已经解开外袍搭在白沐身上。

    白沐一个闪身躲开衣服,然后伸手帮祁渊川汇区,灯光下的脸也多了几分橘红:不冷,你快穿上别着凉了。

    好。祁渊也没推拒,拉着白沐在凉亭的长凳上坐下。

    抬头看着远方明亮的圆月,感受着身边人熟悉的呼吸和气息,两人就这样静静做了许久。

    不知何时,白沐先低下头,揉了揉有些酸涩困顿的眼睛,活动了下微微僵硬的手道:你在想谁吗?

    祁渊:我没有想谁,毕竟并没有人值得我念着。

    没有人吗白沐心头一紧有些刺痛,连忙岔开这个问题道:我想了,我想我爹娘,他们在很远很远的地方。

    这下轮到祁渊心头一涩,握住白沐有些犯凉的手道:别难过,有我在。

    那你怎么不想我?白沐脸一鼓,挑眉故作生气地看着祁渊,满脸写着:你要是回答不下来就等着挨罚吧。

    祁渊深深注视着白沐眼底的月辉,沉默片刻道:我永远不会在月仙节念你,因为没年月仙节你都要在我身边。

    在身边,就用不着望月思念。

    白沐一愣,点点头道:你说的有道理,我肯定会在你身边的。

    祁渊轻抚了抚白沐的眼角,随后猛地站起来,往凉亭外走道:等着,我去那个东西给你。

    白沐被他突然的动作一带,也跟着起身,闻言道了声好,便站在原地看着祁渊离开。

    外面是一片小花园,除了零星几盏灯外,便是一片黑暗,宛如一个黑洞,一张深渊巨口。

    祁渊一身玄衣仿佛要融入这无边的黑暗,一点点走出光芒所照之处,一点点消失眼前。

    一阵凉风袭来,白沐背上已经出了一层冷汗,他忽然觉得这一幕很熟悉,似乎曾经发生过。

    无端的不安和慌乱在心底滋生,白沐想追上去,却不知何时双脚已经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仿佛被无形的东西束缚住,他动不了。

    想叫住祁渊,张了张嘴喉结滚动,却发现发不出声。

    来自黑暗的漫天恐惧如海潮般袭来,白沐脸色煞白浑身冷汗,被冰冷的夜风一吹,激得他不住地发冷颤。

    不要,不要离开我

    瞳孔逐渐涣散,双眼变得空茫无光,惨白的唇不停颤抖开合,却只能发出无声的呐喊。

    别,别走

    就在这种空洞的恐惧中,白沐身体摇晃,脚步不知不觉往后退了几分,身后是浅浅的木栏,栏杆外是平静得让人心生不安的河水。

    又一阵凉风打在白沐身上,让他又打了几个抖,空乏的双目依旧无神地看向祁渊离开的方向。

    站在凉亭边缘,在打着旋的夜风中,摇摇晃晃。

    暗卫拿着锦盒等在外面,祁渊走进花园一侧接过锦盒,里面是他亲手做的月仙糕,雪白软糯的糕点陈放在精致的木盒中,有月兔形有小狗形。

    他做了五天,这是做得最满意的一批。

    看着木盒中兔子小狗形的糕点,祁渊深深一笑,小白一定会喜欢的。

    他合上盖子往回走去,一转头,就看到白沐站在凉亭边缘,身体摇摇欲坠,橘黄灯光下的他脸色惨白,似乎下一刻就要掉下去。

    祁渊心中狠狠一跳,呼吸都随着白沐摇晃的身形停滞了片刻,随即爆发出全身的力量往凉亭跑,一边大声喊道:小白!别动!

    可惜已经晚了,花园离凉亭有一段距离,来不及了。

    木盒落在地上,发出咚的一声响,里面雪白的糕点散落一地,兔子小狗被摔得变形。

    祁渊不管不顾地往前冲,双目瞬间充血,极度的恐慌在心头蔓延,他必须赶上去。

    白沐被这声喊从深渊中拉回现实,可他已经开始往后倒去,这一刻他忽然想起,刚才的场景为何那般熟悉了,

    孤零零的他,独自离开的人,像极了前世大哥离开后,车撞来的那一刻。

    这是白沐一直埋藏在心底的阴影,从未忘记。

    身后明明只是普通的湖水,可眼睛没有看到的地方便属于未知,此刻平静的湖面已经变成了无声的黑洞,寂静的深渊。

    白沐张了张嘴发出低低的声音:不要,不要离开我。

    就在白沐快要倒下去时,忽然手臂上传来一道拉力,紧接着他整个人跌入一片温暖的胸膛。

    祁渊赶上了。

    他颤抖的手轻拍安抚着白沐颤抖的身躯,慌乱后怕又极度庆幸道:没事了,没事了,我来了。

    白沐恍惚了片刻,随后大滴大滴的泪滚落脸颊,他连声音都是颤抖的:祁渊,我怕。

    幸好,幸好这次你来了,幸好有你。

    怀中的身躯还在不停发抖,一片冰凉汗湿粘腻,祁渊只觉得心疼不已,他睫毛不停颤抖,试图用自己的体温去暖和白沐,却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也浑身冷汗全身冰凉。

    别怕,别怕,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我不该丢下你一个人。

    不要离开我,不要白沐就像缺氧的鱼一样,倒在祁渊怀里大口喘息。

    祁渊见白沐情况非常不对,连忙打横将他抱起,运气轻功便往皇宫飞去。

    飞至半空,被上空的冷风一激,白沐抖得更厉害,他双眸紧闭两只手紧紧揪住祁渊的衣襟,紧接着金光一闪,变成小狗缩进祁渊怀里。

    感受到金大腿有力快速的心跳,他混乱的神志竟然渐渐平息下来。

    祁渊连忙将白沐团团抱住,同时一刻不停地往皇宫赶,暗卫已经先一步回宫找太医了。

    回到宫中,张太医已经等候在养心殿。

    祁渊一进来,他就连忙上前让他把御宠放到床上,自己立刻上前诊脉。

    小狗受了惊,此刻都还在瑟瑟发抖,小小的一团紧紧缩着,让人看了十分心疼。

    张太医眉毛一抖,一刻也不敢耽搁,御宠也是他看着长大的,当初御宠伤痕累累地进养心殿,他便日日夜夜守在偏殿不敢离开,花费了他所有的心思。

    那次治好之后,他也成为了御宠和皇上的专属太医,也算一直照顾着小白。

    此刻小狗发着抖,双眼紧闭鼻头发干,掀开眼皮一看里面的瞳孔涣散,嘴里还不安地发出虚弱的嗷呜声,看得他心都跟着揪起来了。

    张太医眼眶慢慢湿润,手上的动作却是一点也不满,望闻问切一点不敢缺。

    他两指并拢搭在小狗脉搏上,同时问道:敢问皇上,御宠因何变成这样?

    祁渊沉声道:受了惊吓。

    张太医额首,随后沉下心来细细把脉。

    片刻之后,苍老的脸上露出了惊疑不定的神色,他慌忙换了只手继续诊脉。

    祁渊紧盯着张太医的面部神情,此刻也跟着慌乱起来,白沐不对劲。

    足足过了半刻钟,张太医已经满口大汗,脸上是控制不住的讶异,惊恐慌乱和怀疑人生。

    审视的目光打量着眼前的小狗,头一次他对自己的医术产生了怀疑,片刻后又给予否定,他的诊脉没有出错。

    那出错的

    张太医视线落在白沐缩在一团的两条后腿间,然后慢慢向白沐的后腿伸出双手。

    就在快到抓住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道低沉威严的声音:你这是做什么?

    本就心神不宁的张太医顿时被吓得浑身一抖,随后惊恐地收回手,咬了咬舌尖让自己清醒过来。

    差点,差点就对御宠不敬了。

    可,可这也太不可思议了,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除非

    张太医抱着最后一点希望,抖着嘴皮子向祁渊求证道:皇上,御宠是母的吧?

    祁渊眉头一皱,似是不满他问这些不沾边的,带着几分怒气道:自是公的,朕亲眼看过,他如何了?

    公的,公的,公的

    两个字宛如魔咒般在张太医脑壳里打转,御宠是公的,公的,可是御宠他

    到底如何?!祁渊终于不耐烦问道,从张太医的神情来看,白沐的状态恐怕不好。

    这个不好的猜测让祁渊气势再度拔高,威压倾泻朝张太医而来,还在震惊中魂不守舍的张太医被这威严之气压得呼吸一滞,猛然回神。

    他只是个太医,且他相信自己诊脉无误。

    张太医强行严肃了神情,深呼吸几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过是恭喜得子一类的话,他在前朝说得多了去了。

    把白沐想象正前任皇帝后宫中的娘娘,张太医终于稳定了情绪,一鼓作气气沉丹田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御宠他有了。

    有了?祁渊一瞬间没反应过来,连忙又问了一遍:有什么了?说清楚。

    张太医眉头一颤,咬牙道:回皇上,御宠他有小崽崽了。

    祁渊双眸失态一瞪,沉声诘问:什么?!

    床上刚刚醒来的白沐:汪嗷?什么?!

    他刚才一直在黑暗中沉睡,非常不安,好不容易挣扎着醒来,结果就听到有人说他有了?

    他有了?有小崽崽了?

    可是可我是公的啊!

    接着,祁渊便帮白沐道出了心中呼声:可他是公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  双更二合一,还没修错字,待会儿修!

    月仙那首诗,是我乱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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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88章 小心孩子

    汪汪汪!可我是公的啊!

    白沐再度喊出这句话, 不可置信且无法接受地弹起身来, 浑身的毛发都炸起。

    一旁的张太医被吓了一跳, 惊吓地暗暗拍了拍胸口,这狗咋回事?怎么跟能听懂他说话一样, 还和皇上一唱一和的。

    把小狗的惊奇自动归为巧合,张太医继续震惊公狗竟然能怀孕一事。

    在场谁不震惊?

    祁渊是最先回过神来的,他神色严肃地问道:可是误诊?

    误诊?他会误诊?

    非常自信的张太医脸色微不可查地一垮, 碍于面前的人是皇上,他只清了清嗓道:皇上,臣绝没有误诊, 御宠的脉象的确是有孕之兆,或许皇上可以再看看御宠是公还是母。

    祁渊脸色一黑,小白是男是女他当然再清楚不过, 可公狗不, 男子怀孕这种事

    狐疑的眼神落在白沐身上,到底是公是母忽然就有些不确定了呢。

    接收到来自金大腿怀疑的眼神, 白沐意料之中地再次炸了:汪汪汪!你看啥呢!

    气愤之余,更多的是惊惧。

    小爪子不自觉地放到肚子上, 轻手轻脚仿佛揣了个珍惜瓷娃娃。

    他此刻还有些回不过神,或者说是一时半会儿无法接受, 他有崽子了,肚子里有小狗崽子了?

    祁渊挪开视线,看向张太医,担忧地问道:那御宠现在身体如何?之前受了惊吓可有影响?

    张太医神色再次怪异起来:回皇上, 御宠胎位很稳,请皇上放心。

    诸如此类的话,纵横医场的张太医不知说过多少遍,却是头一次这般别扭,明明每一个字都很熟悉,可组合起来怎么就这么陌生呢?

    他看着一旁小小的一只御宠,心里啧啧称奇。

    世间之大果真无奇不有,值得他去发现和学习的东西还很多。

    师傅说的对,学无止境啊。

    张太医感慨了一番,拱手道:皇上不用担心,臣去给御宠开几幅安胎药。

    祁渊胡乱点点头:你下去吧。

    感觉周围气氛越来越诡异,得了命令的张太医赶紧出去,等他一走,养心殿就彻底安静下来。

    白沐低头看着肚子,祁渊低头看着白沐。

    片刻后,祁渊神色微动,胸腔微微起伏道:小白

    嗷呜白沐低低叫唤了一声,身体摇晃两下轻轻侧倒在床上,出神地盯着前方。

    忽然,他感觉两只后腿被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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