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房(作者:四木) 作者:四木

    分节阅读_36

    胸房(作者:四木) 作者:四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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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乖乖地跟到了酒店。

    一进门,他就转过身来,把她抵在了门板上,低下了嘴唇。

    乔言撇过脸,脖颈却被他含在了嘴里,痛得她直叫唤:“诶,我说你有毛病吧,说话就说话,咬我干什么?”

    她这样张开了嘴,房蔚趁机挪过嘴唇,镶嵌住她的,抵着一阵厮磨。

    乔言真的头昏,像他这样情圣模样的姿态她不是次见到,但她十分鄙夷。双手反扑在门板上扒拉半天,她终于找到了着力点,猛地提起膝盖,将他稍微顶开了一点。

    房蔚低头看了下她的脸色,走开了,取过加热器里的水,递给了她。

    乔言喝下冬泉水,坐在沙发里。两人暂且相安无事。

    “说吧,出了什么事。”她喘息好了,首先开口道。

    房蔚一直在观察她的情况,呼吸、情绪,各方面的。他看了半天才说:“乔言,你想过我吗?”

    又来了。乔言心底嗤笑。

    以前那个半年没见面时,他也逮住了机会问她这句话;现在半年不见面,他还是想知道这个答案。

    乔言扭头直接看着他:“想过。像你这样恶劣的男人我当然想过,有时候半夜做梦还会被你吓醒。”

    房蔚的眼底闪过一丝不易觉察的叹息。他抬手摸了摸她的脸蛋,一直对着她的眼睛说:“既然你知道没办法摆脱我,你有没有想过我们的将来?”

    “也想过。但是我俩没将来。”

    乔言起身走到更远的地方坐下,并没有回避他的目光,直接看着他沉默的脸说道:“你就算结了婚也不会放过我,还是想着要我当你的情人,对吧?但是我的脾气你也知道,我不爱跟别人的老公搅和在一起,这样下去,我们两个又会回到开头,见面就要争斗。”

    房蔚半天没说话,乔言猜测不到他是否听进去了。他过后才开口:“只要你说一句话,我可以不结婚。”

    “不,不。”她极快接口说道,“我不承担那种骂名。而且你作为房家的儿子,也承担不起。”

    两人谈话一旦陷入僵局,房蔚先离开了房间。乔言松口气,用手拾掇着外套破掉的缝隙,拉开门打算回去。

    麻叔正站在了门外,起脚走了两步,将她逼回了房里。

    有时候面对着房蔚不好说的话,在麻叔这里往往一点即通。乔言问了几件事,麻叔果然一一回答了——

    靳尚回去向房书记提出要和乔言结婚,顺便拉赞助费。房书记终究看了房蔚的脸色,没点头答应。靳尚说他不会顾虑其余人的想法,一定要把乔言弄到手,由于吵闹得太厉害了,房书记当下就放出狠话:兄弟俩谁都别想娶乔言进门,要不他亲自弄死她。

    整个过程房蔚没表态。

    席梦娜起诉房书记以包养为名对她故意实施人身伤害,四叔躲在暗处帮她出主意。早在几天前,四叔和房书记的矛盾就升级了。

    房书记的秘书找来黑市上的打手,要他们找出四叔打一顿,依照道上的规矩,一定残手脚。四叔躲得很好,他们受到秘书点拨,转头来找乔言,打算用她钓出四叔。

    麻叔还解释了,房书记之所以这么狠心,也和靳尚的反叛有关——他并不关心房书记死活,只想让他们首肯娶乔言。

    乔言全身冰冷地坐着,问:“房志远用我来钓四叔,也没必要叫那些人下狠手吧?刚才他们划我一刀,哪像是要抓住我的样子!”

    麻叔也抬高她的手臂,低头瞧了瞧衣服上的裂口。她仔细看着他的神色,忍不住问:“怎么?我说错了吗?”

    麻叔的山岩脸微微松动:“哎,房先生——”

    乔言直觉到她又被房蔚骗了,心下恼怒,站起身就要走。麻叔赶紧拉住她:“房先生也是为了你好,他不说得严重点,你不会把这事放在心上。”

    在麻叔的看管下,乔言根本走不了。她被动地坐在沙发里,询问四叔和房书记之间的恩怨还有没有转机。麻叔也劝她不要操心了,总之有房蔚横在里面,两边的人都不会有什么真的危险。

    乔言没混过黑道,资历终究浅了点,听奶奶和麻叔都这样对她说过,她预料不到后面会发生的事,先放下了一半的心。

    剩下的就是乔迁和房蔚的问题了。

    “乔迁怎么样了?”

    “他现在有份固定工作,琪琪快生了。他到处找你,想你回去看看。”

    乔言沉吟未语。麻叔又跟着说:“你奶奶年纪大了,去医院不大方便。你是他们的姐姐,侄儿出生时,你多少要到面打点下。”

    乔言还是不说话,在心里慢慢地盘算。

    “席梦娜那事——房蔚为什么不阻止?”末了,她还是问出了口。

    麻叔看着她叹气:“房先生那个时候病了,躺在医院里要动手术,哪有闲功夫去管其余的事。”

    “他,他得了什么病?”

    “半年前在‘四合斋’车祸落下的后遗症,由于没休息好,胸口长出了块状物,循环系统受到干扰,需要开腔清除。”

    “那他现在没事吧?”

    麻叔再望着乔言,眼睛里有着明显的不认同。“乔小姐,其实你也知道问这话没作用。你自己想想,房先生只要牵扯到你,怎么可能会没事。”

    乔言转过脸,黯淡着神色说道:“叔,您这话说得不大地道。我本意就不想跟他扯,已经离开了武市了,您怎么还能把过错算到我头上。”

    麻叔一时也没有说话,最后才重重开口请求。“乔小姐,我实话跟你说了吧,房先生得了你说的那种眼痛病,他才是真的要瞎了。”

    乔言震惊地抬起头:“视网膜色素病变?”

    “是的。”

    麻叔趁机详细地解释了一番,又说道:“他是真的,你是假的,以后别再对他开玩笑了。”

    乔言没解释什么,只是黯然。

    房蔚提着乔言惯用的小旅行箱走进来,将另外一张房卡交给了麻叔。麻叔退了出去,乔言打开箱子看到满满的内衣打底衫及化妆品,才知道他去了她的出租屋。

    她看着摆放整齐的胸衣内裤,咬牙说:“这一套我晾在了阳台上,你也给收拾了进来?”

    “怎么了?”房蔚镇定地看着她。

    乔言快忍不住了:“没什么!重点是你凭什么动我的东西?尤其这么私——”

    没等说完,房蔚就越过了她,拉开了门,露出了管家侧进半边的身子。“送来了?”

    管家递过几个包装精美的袋子。

    “谢谢。”他提着走回来,顺个放在沙发椅上,再对乔言说:“这里面是外套,你洗澡换了。”

    乔言站着没动,房间里有足够的暖气,但她的破衣服还穿得好好的,憋出了脸色上的红晕。

    房蔚低头仔细瞧了瞧她的眼睛,笑道:“怎么,不好意思?你脸皮这么厚,会在乎我做了什么事?”

    乔言推开他,向他伸出了手。“把电话还给我。”

    刚才进门时他将她抵在门板上死亲,她就知道他摸走了她的电话和钥匙,要不也不会这么顺利地进到她的租房里面。

    再朝深处想一想,她就猜得到是他拿走了记事本,很轻松地掌握了靳尚的档期和她的工作安排。因为在那天订婚纱的工作室里,她常用的包就挂在了离他不远处。

    看房蔚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乔言很想冲上去揪掉他的脸。麻叔告诉她,为了跟她呆在一起过这三天年,房蔚很早就开始布置了,只不过利用了流氓要抓她的这个机会,也算是煞费苦心。

    “乔小姐,你答应我,这三天好好待他,让他高兴一下吧。”麻叔最后还提了这个要求。

    乔言看着麻叔恳切的脸,想想房蔚的情况,终于说了声好。

    房蔚当着乔言的面锁好了她的手机和小物品,将唯一的一根钥匙带进了浴室。

    乔言听着传来的哗哗水声,很是想了半天。最后,她走到浴室前一脚踢开门,直接闯了进去。

    里面雾气蒸腾,她看不见房蔚的表情,不过注意到了他拉过浴巾围住了下半身。

    “你别动。”乔言出声说。

    房蔚抬起头,一串串温顺的水珠沿着他的头发滴下来。“怎么了?”他等了会没看到她的后继动作,又笑着说:“难得你这么主动,光看有什么用,来点实在的吧。”

    曾经爱过(本章相当于乔言番外)

    水雾湿气充斥整个室内。两人处在较私密的空间里,彼此的呼吸似乎都能听得见。房蔚眼里起了变化,他伸出手来,就待抱住乔言。

    乔言衣冠严整闯进来的,总觉得心理上有了优势。她退到门边,抵着房蔚的胸膛说:“你别动,让我看看你的上半身。”

    房蔚带着满身水珠抱住她,哪管她进来是干什么的,他的手掌自顾自地摸索,已经剥开了她的外套。“一起洗。”他嘴里含糊着说,还逸出一两句低笑声,“我全身都给你看。”

    乔言猛地抓住了他的头发,十指用力,将他的脸固定在自己面前。“房蔚!”她抬头看着他乌黑的眼睛,很清楚地说:“我们不可能做那种事,你已经订了婚。”

    房蔚突然迸发出一股大力,将她压在墙壁上,双手撑在了她左右耳边。“那你进来干什么?”他低下头冷冷地说,似乎在确保每一个字透过哗哗水声能传到她耳朵里。

    “你转过身,让我看看你的伤口。”她的呼吸虽然有点艰难,但心里话一定要说出口。

    房蔚从来没有让乔言占据过主导地位,现在也是如此。他压下嘴唇抵着她亲吻,仍然继续着他想做的动作。乔言的衣衫被他撩到了肩膀上,露出了紫色的肩带及内衣,那枝色泽鲜艳的红杏纹身就这样横亘在他眼前。

    他亲手划下的伤口,终结了乔言胸模生涯的丑陋伤疤,他不可能越过它,因为正是这个伤痕,一次次提醒了他有多恨她,她有多恨他。

    乔言背靠在冰冷的砖面墙壁上,一直看着房蔚的脸。她比他还沉默,根本不会去挣扎。经过了这半年的分分合合,如果说她还不了解他在想什么,那是假话。但她从来没有说出口,如同他一样。

    他对她又爱又恨,她对他也是又爱又恨。

    爱与恨都在一线之间,互相转化成对立面。乔言以前没见到房蔚,可以迫使自己不去想他们的事,但不代表没有发生过。说到底,她只是善于伪装及镇定罢了。

    在她观念里,能有多爱一个人,可以为了他抛弃一切?

    她不信。

    跟着他的前半年,她也像其余女孩一样,对他的外貌财势能力倾心过,爱得表面,爱得无声无息,连她都觉得不好意思。奶奶急电召她回老街,她忍受着老人家的诟骂、媳妇辈的奚落、模特界的嘲笑,仍然认定应该坚持下去。

    直到她急着跑出来找房蔚,被一辆带奥运通行证的黑色路虎撞翻了跟头,磕到了脑袋,才把她给震醒。当时车主的样子她记得不大清楚,熬着一阵头晕,她只看到了从车后座半降车窗里露出的一张方正的脸,很像她见过的什么人。

    但她着急问爸爸的事,没多加注意,只知道爬起来含着泪继续朝前跑,也不管身后传来一个年轻人的声音:“喂,喂,你没事吧?”

    那人应该是开车的司机,她没有回头。

    摸进房蔚常驻的会所里,她看到他正和朋友打麻将,肩膀上还趴着一个女孩。她走过去直接推倒牌局,顾不上满脸的汗和未干透的血丝,反手抓住他的衣襟问:“听说我爸爸死前来找过你?他说了什么?”

    房蔚请其余人退了出去。他安抚她,告诉她:“你爸爸半年前的确来找过我,谈合并案的事情。我拒绝了他,建议他申请破产,除此之外我没有做任何事。”

    她怀疑他背后做了什么,但没有一点证据。

    她变得竭斯底里。

    再醒过来时是在医院,医生告诫她要静心休养,否则孩子不保。

    她的脑袋上留下了一个伤口,提醒她万事切莫慌张,因为就算她时间听说爸爸的死和房蔚有关,惊惶地跑出来找他,希望她听到的都是假的,他还不是坐着好好的?

    乔言收起了焦虑,开始暗中搜集房蔚的证据。也有可能他并不知道,她曾经爱过他,被那次偶尔的车祸一撞,顷刻烟消云外。

    她不想再尝试那种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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