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宠 作者:朱轻

    分节阅读_10

    天下第一宠 作者:朱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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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烈沉沉的嗓音自徐妃宜的身后响起,满是不悦,“再来。”

    徐妃宜眸子一瞠,再、再来?她挣扎了一下,“可你的头……”

    乌烈不由分说地剥下了她的亵裤,用自己仍然坚挺的欲望顶着她的臀,饱满浑圆的茎头上一片湿滑,在她的肌肤上蹭出了温热的湿痕。他搂紧了徐妃宜磨蹭,才射过一次的阳物很快就勃然待发,竟比刚才还要粗壮了几分。他半是炫耀、半是证明地顶了徐妃宜。“我很好,你瞧。”

    已经理智回笼的徐妃宜怎禁得住这般挑逗,立刻就羞得想要逃。

    “你才醒过来,还是先……先找军医来……啊!”

    说话间,乌烈已经将顶端埋了进去。

    徐妃宜顿时浑身僵住连,身体从头顶开始一寸寸地麻下去。

    乌烈将胳胜探到她的脖子下面,另一只手绕到前面扯开她松松的衣衫,将她的腰按在自己的小腹上,掌心暧昧地摩挲着她的腹。当他的大手一路往上重新握住那团柔软的时候,徐妃宜拦下了他的大手,“你的头不痛吗?我们还是、还是……”

    乌烈任由她拉着自己的手,“痛。”

    徐妃宜紧张起来,不禁扭过头,看向从后面抱着自己的乌烈,“痛得厉害吗?要不……”脑袋里存着一枚箭簇,又接连昏迷了五天,要说他现在不痛才是假的。可偏偏乌烈最不怕的就是痛,若是怕疼,他又怎会仅仅入征七年变成了忠武将军?乌烈顺势勾住了徐妃宜的下巴,“从幽王谷到军营这一路我都忍得,现下再忍上个把时辰不成问题。”

    徐妃宜一愣,接着脸上迅速闪过红霞,个……个把时辰?

    乌烈向上顶了顶,顺着她滑腻的穴口又前进了几寸,“你也忍忍。”

    徐妃宜还没反应过来乌烈让她忍什么,就感觉到身下的硬物一下子捅了进来,他的唇同时贴过来,长舌勾走了她所有的尖叫。徐妃宜痛得抓住乌烈垫在她头下的大手,他反握住她,另一只手探入她的腿间,按住那已然挺立的花蒂,她轻吟了声,花瓣似的穴口微有一缩,夹得乌烈也跟着闷哼,忍不住继续向里顶去……

    她挣开了他的唇,惊呼道:“痛……”

    乌烈把手指塞到她的口中,继而又是一顶,将欲望埋到最深,几乎要将她撕裂的胀痛感伴随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从身体的最深处钻上来,闪电般击中她,徐妃宜下意识地合上齿关,贝齿陷入乌烈的皮肤,咬出了血珠。乌烈任由她咬着自己,健腰失控般地向上顶弄着,他的唇紧贴在徐妃宜的耳畔,因为过分情动而微微颤抖,“我陪你一起痛。”

    他再也顾不上许多,开始掐着她的腰飞速地上顶。

    徐妃宜无助地揪起衣角咬住,被身体里燃烧着的陌生感觉烫得眼前发黑,她的上半身已经趴在了榻上,但腰臀却被后面的乌烈搂着,他疯狂地菗餸着、撞击着,他们的身体不断碰撞着,撞击声与暧昧的水声混杂在一起,彷佛最撩人的催情药,掀起了徐妃宜身体深处的欲望,汹涌如潮的快感将她的理智打得支离破碎。

    崩溃的呻吟声从紧咬着衣角的唇间涌出。

    乌烈目光一闪,迅速翻身压住她,粗鲁地将她扯着衣角的手拉起,反剪到背后,速度骤然放缓,但每一下都很用力,几乎把她喉咙里的诱人呻吟全都撞了出来,没有了障碍物的阻隔,她的呻吟清晰得令乌烈发狂。他小腹发胀,忍不住又抱着她跪了起来。

    他们半跪在床榻上,身体前后相贴。

    乌烈一手勾过她的下巴吻着她,另一只手夹在她退间放肆揉弄,有力的腰则是在她背后飞速撞击,他肌肉纠结的小腹撞得徐妃宜娇臀发红,甜蜜的爱氵夜在他的动作下飞溅而出,徐妃宜慌乱地用手反按住他的腰,强大的快感令她恐惧,想要把乌烈推开,却舍不得。暧昧的动作令乌烈动作更重,又快又狠地将徐妃宜丢上巅峰。

    她浑身痉挛,在他的胸前绷直了身子。

    高潮过后,徐妃宜软绵绵地倒了下去,乌烈跟着贴过来,抱着她躺了下来。徐妃宜气喘吁吁地瘫在他胸膛上,似乎全然不觉两人的身体还连一起。当她马上就要陷入黑暗的时候,下身的硬物轻轻一顶,又将她顶得清醒了过来。

    “别睡,还没有结束。”

    大病初愈后的一时纵情,令乌烈又多在榻上躺了几天。

    他本来对徐妃宜这个女人憋了一肚子火,因为她掌掴自己在前、撞他旧伤在后,其中任何一项都是该论军法处置的大罪。其实那日他大可以就把她丢在幽王谷里,反正若是没有他的帮助,徐妃宜多半是走不出去的。可乌烈又觉得不甘心,一心想要把她带回军营亲自处置,所以才会强忍着剧痛,并且不顾军规将她带了回去,打算好好地和她算算账!其实他所谓的“算账”就是要把徐妃宜拉上床。

    乌烈是一个很坦率直接的人,喜欢就要得到,讨厌就要抛开,从不掩饰自己的好恶。起先排斥徐妃宜,是因为摸不清她的来路,而在石洞的那一晚他已经信了她大半,防备削弱之后,想要得到的欲望便更强烈了。不过他没想到的是事情居然会进行得这么顺利,自己才刚醒来,徐妃宜就贴过来主动找他把“帐”算清了……

    不仅如此,她整个人也像是转了性。

    现在的徐妃宜完全不见初见时的逃避与反抗,变得……乌烈也不知该如何形容她,若说她温柔娴静,可她扮起男装来却得心应手,吃穿用度皆与士兵无异也从不抱怨,不娇气也不做作,那般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随性洒脱完全和温柔二字不搭。

    可若说她男子气重,在照顾他的时候,她却又体贴入微、事无巨细,偶尔还会露出点女儿家的娇态,令人爱不释手。

    乌烈枕着单臂,看着帐顶轻笑。

    他现在越来越相信徐妃宜这女人的话了,若不是旧识,他怎么会对她有这么强烈的熟悉感?从次见面起,他就莫名地想要接近她,之后接连做出一连串有违常理的事。在前不久两人真正有了肌肤之亲后,他就更离不开徐妃宜,只恨不得天天见到她才好。

    正出神着,帐外传来了通报声,“将军,方大人求见。”

    乌烈翻身坐起,“传。”

    一个清俊男子掀帘而入,进来之后便在帐中央跪下行礼,“参见将军。”

    来者名唤方弋,是乌烈的家中将,此次征战并未随军,而是留守在恭州负责监督军事。不过几日前,乌烈传书于他,让他亲自去乌秀族调查自己失忆的事情。如今他只身前来,应当是调查出些眉目了。

    裸着上身的乌烈从榻上起身,顺手扯起勾衣架上的长衫斗蓬般披在身上,绣着暗纹的衣襟蹭过他胸膛上已经结咖的伤口。他赤脚走到方弋面前,一撩衣袍,于将军椅上坐下,宽臂一架,端的是气势十足,“起来吧。”

    方弋敛衣起身,“谢将军。”

    乌烈摆手,“现下只有你我兄弟二人,宗丞随意便是。”

    他是乌烈的家中将,又是他的拜把兄弟,关系自然亲厚非常,而宗丞便是方弋的小字。方弋虽然身着一袭略显简朴的蓝色长衫,却丝毫不减损那清俊面庞中的灵气英武,他身姿修长、高鼻深目,虽不如乌烈宽肩阔背,却也是结实精瘦,俨然是一副少年郎将的得意模样,听乌烈所言之后,他唇角微勾,“喏,大哥。”

    乌烈微倾着上身,“可是查出什么来了?!”

    方弋道:“诚如大哥所嘱,小弟乔装打扮混入乌秀族,经过多方打探,还真查出些古怪来。”

    乌烈显然被勾起了兴趣,“说说。”

    方弋长身玉立,娓娓道来。其实他所查出的大部分事情都是乌烈所了解的,乌秀族素以善战骁勇著名,不过族小人稀、历史短暂,唯一被人所熟知的便是创族传说,相传百余年前,烈虎、威蛇、星牛三头神兽落入凡间,化身为人与乌女结合诞下乌秀族人,并且制定礼仪、划分尊卑,逐步创造了乌秀一族。这便是创族传说。

    乌烈点头,“这个我知道。”

    方弋又说:“那大哥可知道灭族传说?”

    乌烈脸色稍变,“灭族?”

    方弋继续说:“十数年前,族中负责占卜的大司预言,康隆二十一年将有灭顶之灾降临乌秀族,唯有创世兽神的转世才能化灾为吉。”

    乌烈沉吟道:“而我就是兽神转世。”

    族人反复地告诉他,他是烈虎兽神的转世、族中的圣子。

    方弋接话道:“正是,而且……”

    乌烈似乎猜到了他要说什么,抢言道:“而且康隆二十一年,正是我受伤的那一年。”方弋点头,“不仅如此。江湖上还有传言,早些年就有乌秀族人在江湖行走寻人,小弟揣测他们寻找的便是兽神的转世。”他对上乌烈的目光,提出质疑,“若大哥你是兽神转世,又一直在族中生活,那他们又为何还去寻人呢?”

    乌烈亦是想到了这一层,果然有古怪。

    他的剑眉拧成结,眼底有怒意波动,“你可去找大司问过?”

    方弋,“找过,不过大司三年前已死,他唯一的儿子也离开了乌秀族,下落不明。”乌烈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地吐出去,“去找。”

    方弋拱手,“喏。”

    乌烈阖上眼叹道:“若真如我所想的那样……他们为何要骗我?

    第七章

    山谷之下,丝带般狭长的绿水湖畔旁军帐林立。

    徐妃宜坐在湖边,臀下垫着一块石头,眼前是一炉一锅,锅里面熬着乌烈的药。她一手托着香腮,另一只手执着蒲扇有一下没一下地掮着火,黑凌凌的眸子望着那锅炉之间的火焰,看起来有些心不在焉。

    出神片刻后,她忽而痴笑了起来,她和乌烈间的关系怎的就变成这样了呢?半月前,她还因为他的绝情而伤心欲绝。而如今,他们却已经……却已经……

    徐妃宜白皙的脸颊上闪过红云。

    其实从她与乌烈重逢到两人从石洞离开,不过才经历了一日之久。可这短短一日,徐妃宜的情绪却是变了几变、反复无常,偶然的重逢让她明白了自己原也是对林书浣用情颇深,这七年的等待并非是因为恪守妇德,而之后乌烈的态度又让她伤心不已、怪他绝情;再之后知晓了真相后,她又厌他性情大变、已经不再是当初的林书浣。

    可当他受伤昏迷之后,徐妃宜对他的感情又不一样了。

    他的强壮、他的隐忍,还有他那非比寻常的力量都令她心动,他可以在骇人的风暴前将她救走,还可以徒手搬起千斤重的巨石。乌烈有着林书浣没有的坚韧与强大,可他的硬朗之中又不乏柔情……徐妃宜张开手心,掌上的那道伤痕令她想起乌烈对着自己手心吹气的模样。

    她的笑容里泛出了些许的甜蜜。

    乌烈或许真的和当年的林书浣不一样了,他不再是才子,却也不是莽夫,而是……英雄。

    徐妃宜觉得自己好像又变成了当年那个十五岁的少女,心口的花窦悄然锭开,丝丝柔柔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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