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逆袭 作者:未知

    第 9 部分阅读

    竹马逆袭 作者:未知

    第 9 部分阅读

    徐巧芬愣楞的站在门外,这时,她听到门里到个长相甜美的女孩的声音,气哼哼地说道:“夏梦,又有疯子找你来了。”

    “没事,你让她走就是了,不要生气嘛。”夏梦说道。

    徐巧芬听闻夏梦如此说道,脑袋“嗡”的一声,炸开了。良久,她才发现自己脸上都是泪水。她擦干眼泪,苦涩的笑了笑:原来,夏梦,你既然和别人一样,都看不起我!难道,我们三年的友谊,你都在作秀?你太能装了!

    徐巧芬头也不回的离开学生公寓。她再也没有找过夏梦,远远看见夏梦,她掉头就走。

    徐巧芬在a中没有一个朋友,其实,她特别害怕孤独,但是,她更害怕失望。夏梦,就让她彻底从自己的生活里消失吧。

    徐巧芬把所有的精力都用在学习上。学校晚自习十点十五分下课,十点四十熄灯,而她一般都要在自习室学习到十二点才上床睡觉,而早上五点就起床看书了。可是记忆减退得厉害,她不得不加大学习强度。每天晚上学习到凌晨一点才回宿舍睡觉,早上4点就起来背单词了。

    但是这样的学习强度,并没有换来徐巧芬如期预想的效果,她的学习成绩下滑得厉害。从班级前十名,一度下降到班级五十多名。

    徐巧芬变得越来越焦虑,她经常成宿的失眠,偶尔睡着了,宿舍同学也反应她大哭大喊的说胡话,她明明刚吃饱饭,胃里就感觉空空的饥肠辘辘,更要命的是,她的记忆越来越差,甚至她偶遇班主任,都想不起班主任叫什么。她知道,自己,无可救药的病倒了。

    可是,她要是倒下了,年迈的父亲怎么办?疯癫的母亲怎么办?年幼的弟弟怎么办?想到这些,徐巧芬更是情绪低落,她用石头敲自己的脑袋,想让脑袋变得清醒一些;她用刀刺自己的肚子,想让她不要那么快就饥饿;她用手使劲的挤压脸上的痘痘,想让它们快点消失不要那么疼痛,她绝望得甚至想到了死亡------

    、第七章 解除误会

    与其在意别人的背弃与不善,不如经营自己的尊严和美好。

    徐巧芬在图书馆里查阅大量书籍文献,终于搞清楚,自己有可能患上了抑郁症和甲亢。

    她悄悄回到深山中的外婆家,找到当地的赤脚医生,她有治疗甲亢的偏方。徐巧芬按照偏方,到山上找齐了草药,然后晒干,磨成粉带回学校,泡水当茶喝。同时慢慢减轻学习强度,放松心情,加强体育锻炼。这世界,不可能只有眼前的苟且,还有远方,徐巧芬安慰自己。

    徐巧芬的病情,奇迹般,慢慢好转了,学习成绩也一点点的进步。

    可是真实的生活不是电影,没有那么多的皆大欢喜。徐巧芬的父亲,经常性腹痛并且呕吐,症状持续一个多月,也不见缓解,到医院检查诊断为胃癌。

    父亲是徐巧芬全家的经济支柱,家里的大小事务,都要依仗他。他苦苦支撑了那么多年,年迈的身躯终于还是轰然倒下了。

    当徐巧芬12岁的弟弟,站在她的跟前,说要跟随村里的青壮年启程去山西的煤窑里背煤,一定要赚大钱回来养家,务必让她在校安心学习,不要考虑家里。看着渐行渐远的年幼的弟弟瘦弱的背影,徐巧芬跪在草地上,哭得撕心裂肺。她的世界,慢慢的坍塌了------

    夏梦在九班教室里找到了徐巧芬。短短一年多没见面,徐巧芬瘦得像个纸片人,头发凌乱,眼神呆滞而看不到一丝光彩。怎么会这样?夏梦的心痛得滴血。她一直忙于自己的学习生活,忙于恋爱,忙于结交新的朋友,忙于向前赶路,确实快忘了曾经自己最好的朋友。

    夏梦自责得无以复加,她拉着徐巧芬的手,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对不起,对不起------”

    徐巧芬看着眼前流泪的夏梦,惨然一笑,淡淡的抽开手,说道:“我不想再等待了,我听不到命运的回应------,想放弃。”

    夏梦拼命的摇头,徐巧芬虽然就在她的眼前,但是她却觉得,徐巧芬与她之间,隔着千山万水。“巧芬,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你原谅我,好吗?你现在有什么困难,你告诉我好吗?求求你了,我们是最好的朋友。”

    “朋友,是不会消耗你的。而我是一个负面的人,我会拖垮你的人生。你走好。”徐巧芬扭头,冷淡的说着,“以后,你不要再来找我,我们不是一个层次的人。”说完,徐巧芬,扭头离开教室。

    夏梦流着眼泪,看着她离开,心如刀绞。她自以为,她与徐巧芬,心心相惜,距离并不会影响两人的感情,也许,一个眼神,就能知道对方的所想,但是,没有想到,现实残忍得让人发指。

    夏梦哭着拨打张力的电话,突然想起,他现在正在参加数学比赛,而且他的手机,已经被李瀚摔坏。她挨个给陈雨萌、赵一诺打电话,都没有人接,打到王琦电话时,电话接通了。

    “梦梦你怎么哭了?”王琦在电话里惊奇的问道。

    “琦琦,你在哪里?你能出来一下吗?”夏梦呜咽着说道。

    “我在图书馆看书呢。你在哪里?我去找你吧。”

    王琦在图书馆前的假山旁,看到了满脸泪水的夏梦。

    “琦琦,我的好朋友,估计遇到困难了,但是她拒绝我的帮助,我感觉她现在非常讨厌我,怎么办啊。”夏梦语无伦次的向王琦描述着。

    “你的好朋友?谁呀?陈雨萌?赵一诺?还是张力?”王琦睁大眼睛问道,她还是次看到,夏梦哭得如此伤心。

    夏梦摇摇头,说道:“我初中最好的朋友,徐巧芬。”

    “徐巧芬?你初中最好的朋友?不是吧!”王琦震惊极了,大呼道,“怎么可能啊。”

    “是真的,我和巧芬,是最好的朋友。”夏梦说道,“现在,她遇到困难了。”

    “哦,你现在才知道徐巧芬精神失常的事吗?她精神失常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曾经好了一阵的,但是不知道怎么的,现在又复发了,虽然她没有在学校做出恶性伤人的事件,但是,你没有发现她的眼神,恶狠狠的,感觉好恐怖啊------不过,你们既然是最好的朋友,怎么在a中从来没有看见你们在一起过啊?”

    “到了a中后,巧芬好像有意在躲避我。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也许是我做错了什么。”夏梦伤心的说道。

    “哦,这样啊,对了------”王琦仿佛想起来什么似的,“高一刚开学不久,好像她来找过你。”

    “啊?是吗?她来找过我?什么时候啊?”

    “嗯是的,她确实来找过你。那天,不是有两女生嘛,李瀚的疯狂追求者,追到咱们宿舍来找你报仇,你还记得吗?你被那两女生误以为是李瀚的女友,差点被甩耳光了,幸亏我在,被我骂走了。过了不到十分钟,那个------,对了,那时候,我真的不知道徐巧芬是你的好朋友啊。”王琦咽了咽口水,不好意思的继续说道,“那个,徐巧芬接着就来敲门,说要找你。我看她穿得不伦不类的,自称是你的朋友,我就把她当作李瀚的脑残粉,骂走了。”

    “你都说了些什么啊?!”夏梦焦急的大声问道。

    “我说,说------好像是说,你以后不要再来了,滚。然后,你在宿舍里也有说,‘让她走吧,不要生气。’”王琦羞愧的说道,一脸抱歉的看着夏梦,“抱歉,我真的不知道,她是你的好朋友------”

    夏梦扔下王琦,急匆匆的跑向徐巧芬宿舍,她终于知道,徐巧芬疏远自己的原因。巧芬一直把自己当作最可信赖的朋友,可是,在她最无助的时候,自己却忽略了她。夏梦自责不已。

    “巧芬,对不起。”夏梦在徐巧芬宿舍里,找到她,羞愧的说道:“不管如何,都是我不好,你原谅我好吗?”

    王琦也气喘吁吁地的追来了,对徐巧芬说道:“徐巧芬,不好意思,高一的时候,我误以为你是李瀚的追求者,哦,不不,我误以为你是来找夏梦麻烦的,不知道你是夏梦的好朋友,对你说了一些不礼貌的话语,我向你道歉。其实,夏梦一直在牵挂你,你不要误会她了。”

    徐巧芬看了眼王琦,再看看夏梦,“夏梦,我也不愿意相信,你是那样的人。但是,一切都不重要了,我太累了,想放弃了。”

    “巧芬,人生不是止水,总会出现许多出乎意料的事情。但是,你要坚信,一切都会变好的,无论你受到多大的创伤,心情多么的沉重,一贫如洗也好,家庭变故也好,你都要坚持住。太阳落了,还会照常升起,不幸的日子总会有尽头的,过去是这样,将来也是这样。当你为你的选择适合于你,并勇敢地接受生活中随之而来的一切,你就获得了一份属于自己的自尊和自信。芬芬,你要站起来,我会一直支持你的。”

    徐巧芬站起来,抱着夏梦,“哇”的大哭起来。她压抑得太久了,她没有地方可倾诉,也没有地方可求助,而她唯一的朋友,其实,一直站在她的身后,只是,因为自己太敏感,把她丢弃了。

    、第八章 家庭巨变

    当命运之神向你缓缓关闭一扇门的时候,门还会夹住你那向里张望的脑袋。

    徐巧芬的脑袋就被命运之门死死卡住。她的弟弟,徐富强,在黑煤窑背煤,还不到一个月,就遇上了煤窑崩塌事故。他因为年纪小,没有及时跑出来,被埋在煤窑里------

    幸亏同村的村民,都念及徐富强年幼而家有病父疯母,不顾煤老板的劝阻,挖了两天两夜,终于把徐富强挖了出来。可煤老板,却跑路了,他们一行40多人,没有拿到一分钱工资。雪上添霜的是,徐富强因为住院治疗,花了2000多元,都是同行的村民东拼西凑垫付的。

    徐巧芬父亲的病情急速恶化,医生提醒,再不做手术,化疗救治,就只有回家等待死亡这条路可走了。而巧芬的奶奶,已经87岁高龄,因为患有严重的糖尿病和高血压,没有钱买药治疗,瘫痪在床,村民看老人可怜,隔三差五送去饭菜,因为无人照料生活起居,患上了褥疮,屁股上的肉腐烂了,能清晰可见骨头,整间屋子臭气熏天。她那疯妈妈,衣衫不整的跑在村里,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没有人过问。而弟弟徐富强从煤窑回来后,需要躺在床上静养,暂时不能下地,因为他胸腔里还有积血------

    巧芬向夏梦平静的叙述着家里这一年来发生的事情,仿佛在说别人的故事。生活已经把一个对未来有无限憧憬的女孩,折磨得麻木不仁。

    夏梦一边听,一边流泪,徐巧芬承担了太多,她的心,早已不堪重负。

    “夏梦,你知道吗?我无数次想到死亡,也许死了,闭眼了,这一世的苦难就结束了。可是濒临死亡的那一刻,我又不甘心。毕竟,我才17岁啊。”说完,两人抱头痛哭。

    “我的记忆越来越差,什么东西都学不进去,我没有任何希望了------”徐巧芬痛苦的说道。

    “巧芬,不管如何,人,只能活这么一次。你要答应我,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等着我,我会救你的。”

    夏梦至从知道徐巧芬的家事以后,心里就像压了块巨石,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她急需要钱,一大笔钱,才能让徐巧芬脱离眼前的困境。

    如果在学校里号召同学募捐,必然会刺激徐巧芬敏感脆弱的自尊心,她是那么要强的女孩,除了夏梦,她没有跟任何人提起家里的事。公开募捐的方式巧芬肯定无法接受。那么,只能求助于父亲了。

    “梦梦,回家一趟,爸爸回来了。”夏梦手机响了,是父亲打来的。

    “爸爸?你在哪里?b城还是a城的家里啊?”夏梦兴奋的叫着。刚想到父亲,他既然就打电话来了,真是父女心有灵犀啊!

    “我在a城的家里,今天是星期天,没课吧?”父亲夏修凯征询女儿,如果有课,那么他就到学校看眼女儿,不强求她回家。他知道,夏梦把学习奉为至高位置。

    “爸爸,没课。我刚想给你打电话呢,你就打过来了,我这就回家啊,我有事要和你商量。”

    “你要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吗?”

    “嗯------也没有多大事,我回家再说吧。”夏梦挂断电话,急急忙忙往家赶去。救巧芬,这下有希望了。

    夏梦一进家门,就看见父亲在厨房里忙碌着。不知从何时起,父亲既然喜欢上了厨房。

    “爸爸,你能做出如此美味的食物,佩服佩服!不过,怎么做了这么多道汤啊?”夏梦看着餐桌上的猪蹄汤、鲫鱼汤、乌鸡汤,有点纳闷。

    “呃,最近我一直在操练实践这几道菜,已经练到出神入化的境界了,你尝尝?”父亲眉飞色舞的指着餐桌上的菜,说道。

    “嗯,味道还真是不错哦!”夏梦向父亲竖起了大拇指。

    “我刚去看望完你姥姥姥爷回来,她们都挺好的,也非常想你。哪天周末没课,你去看看两老人啊。”

    “哦,好的,我会找时间去的。姥姥没让你给我带好吃的吗?对了,妈妈怎么不一起来a市?”夏梦奇怪的问道,以前回a市,父母都是一起来的,这次怎么妈妈没来呢?她快大半个学期,没有见过妈妈了。平时都忙于学习,她很少给家里打电话。一般都是母亲不定期给夏梦打电话,问问她的学习生活情况之类的。

    “你姥姥给你带了她自己腌制的酸菜和辣椒酱,在厨房里呢。我们先吃饭。”夏修凯指着夏梦的脸蛋说道,“瘦了!多吃点。爸爸妈妈离得远,你要照顾好自己啊。”

    “爸爸,我哪里瘦了,是长个了!”夏梦嘴里含着饭,心里琢磨着,吃饱后该如何向父亲提起徐巧芬的事。

    父女俩吃完饭后,夏梦到厨房收拾了一番,走到客厅,看到坐在沙发上的父亲,神情复杂,心里不由得楞了一下。

    “梦梦,坐到爸爸跟前来,今天,我有非常重要的事情,向你宣布。”

    夏梦懵了,难道,父亲要宣布离婚的消息?来征询她要跟谁过吗?

    “我已经长大了,谁也不跟!只要你们幸福就行。”夏梦含着眼泪,急急说道。

    “梦梦,你说什么呢?”夏修凯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感觉。

    原来不是离婚的消息啊,夏梦长长的舒了口气。难道是李瀚跑到家里告密,捅破她和张力的事?想到这里,夏梦绷紧了神经。

    夏修凯看着女儿脸色变化万千的表情,哭笑不得,说道:“爸爸先宣布件事。”

    夏修凯抿了口茶,慢吞吞的说道:“你妈妈上个月,给你生了个妹妹!”

    “什么!”夏梦尖叫着从沙发上跳了起来,“妹妹?为什么现在才给我生妹妹?这么些年你们都干嘛去了呀!”夏梦一时之间还没有缓过劲来,半学期的光景而已,就多出了一个妹妹来。

    “你原来不是一直希望有个弟弟妹妹的吗?”夏修凯看着夏梦说道。

    “小时候,我没有玩伴,当然希望有兄弟姐妹。但是现在我已经长大了,突然多出个小不点------”夏梦想到父亲不过39岁,母亲只有38岁而已。母亲再生一个孩子,也许更多的是考虑到维持婚姻的需要。

    “很可爱的,跟你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看到她,你会非常喜欢的。”夏修凯眼里放着光芒,对女儿承诺道。

    “只要你们喜欢就好,不过这个消息太突然了,我需要时间慢慢消化。怎么之前我一点都不知道呢。”

    “你妈妈不希望打扰你学习。”夏修凯抚摸着夏梦的头,深情的说道:“你永远都是爸爸妈妈最爱的女儿。妹妹的到来,丝毫不会影响我们对你的爱。接下来,我要告诉你,第二件事。”

    、第九章 事业危机

    “爸爸破产了。”夏修凯平静的说道。

    “什么?”夏梦瞪大眼睛,惊声问道。

    “但是,还有挽回的机会。”夏修凯平静的说道,把夏梦按回沙发里。

    “爸爸一直没有跟你说,3年前,我把工厂搬到了东南亚的国。你妈妈一直劝阻我,说那里政局不稳,不能在那里设厂。可是我呢,从工厂长远发展来看,那里原材料、人工成本都非常便宜,而且当地政府承诺提供低廉的土地建厂,所以,是我执意要把工厂搬迁到国的。”

    “2年前我把所有资金都投到了国的项目上。可是,去年就陆续传来了国内骚乱的消息。我在国内凑了一大笔钱,通过中间渠道,贿赂当地政府领导,在工厂周围增设了安保武力力量,确护咱们工厂得以正常开工生产。可是前些日子,传来了坏消息,我们工厂所在城市被反政府武装占领了。”

    “为什么,家里发生了这么多大事,我什么都不知道?”夏梦拉着父亲的手,问道。

    “为了不影响你的学习,我和你妈妈商量,先瞒住你。可是,你是我夏修凯的大女儿,未来我事业的继承者,你应该有权力知道家里正发生了什么。”夏修凯淡淡的说道。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夏梦冷静下来,问道,“我们工厂的工人,都转移了吗?设备有没有受到破坏?”

    “这是我要和你商量的。我现在正凑钱,准备亲自去一趟国,找叛军头目,谈判,工厂里还有部分没有来得及转移的工人,目前工厂没有受到损害。因此,我想把a市这套房子,卖掉。”

    “卖了房子,钱就够了吗?”夏梦留恋的看了眼房间。夏梦在这所房子里出生长大,满屋子,都是回忆。

    夏修凯看了眼女儿,他知道她舍不得卖房,说道:“我从国带回来的玉石和古董文物,原以为都是不值钱的东西,但是李瀚上次到咱们家,看了后,说是贵重物品,并且替我联系了专家进行鉴定,确实是非常贵重值钱之物。上次为应急,我已经处理卖掉了大部分古董文物。现在手里还剩下一些原石和玉石。李瀚上次估价,在200万左右,我准备全部清算卖掉。如果你舍不得这间屋子,我们再想其他办法------”

    “李瀚会鉴定文物?我怎么不知道?”夏梦惊声问道,今天父亲带来的消息,一个比一个劲爆,她一时间还缓不过劲来。

    “刚开始,我也不相信。但是他能把文物的来龙去脉说得丝毫不差,而且对宝石和玉石也非常有研究。我把东西带到专家那里验证,和李瀚说的几乎没有什么出入。李瀚,人才啊。多亏有了他,上次咱们家的财政危机才化险为夷。”夏修凯,对李瀚赞叹不已。

    “也许,他是碰巧蒙对。”夏梦将信将疑的说道。

    “爸爸此次去国,吉凶未卜,你妈妈刚生产完,身体虚弱,不能担心着急,所以,此次去国具体日期,我并没有告诉她。可是你要答应爸爸,如果我回不来了,你一定要替我好好照顾家里的每一个人,特别是你那尚未谋面的年幼妹妹。”

    “爸爸,钱财乃身外之物,我们都不要了,你不要去冒险了。那里正在交战,非常危险,你就是亲自去一趟,也不一定能挽回什么啊。”夏梦焦急的说道。

    “父亲奋斗这么多年的心血,不能白白就这么付诸东流了。”夏修凯痛心疾首的说道。

    “只要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爸爸,你还年轻,重头开始一切都还来得及。”夏梦急切的说道。

    “好了,这次,爸爸不是来和你商量的,我只是来通知你。李瀚在学校吗?我想见见他。”夏修凯问道。

    “李瀚去w市参加数学比赛去了。明天下午应该能回来。”父亲非常欣赏李瀚,也许,可以央求李瀚,让他劝劝父亲。

    “以后,你有什么不明白的,可以问问李瀚,让他帮忙拿拿主意。”夏修凯说道,在之前,他觉得自己的女儿已经是人中龙凤,非常了不起了,遇到李瀚后,夏修凯终于明白,李瀚才应该被奉为优秀人才的圭臬。

    “爸爸,你不要去国------”夏梦还想继续劝说父亲。

    “梦梦,有李瀚联系方式吧?问问他明天什么时候到a市?”夏修凯从沙发里站了起来,继续说道,“梦梦,如果你没有意见,爸爸就要把这座房子卖掉。等咱们家渡过难关后,我再把它买回来,好吗?”

    “家里现在遇到这么大的困难,卖房既然能解燃眉之急,我有何不愿意呢。”夏梦看着父亲,她有那么一丝怨恨。好好的日子过的,为什么一定要那么折腾?人心不足!

    今天的消息一个接一个,没有一个让夏梦马上就能接受和消化。至从小学毕业后,夏梦发现,与父亲的每一次见面,都不是那么愉快。父亲似乎离她原来越远了。

    夏修凯听出了女儿语气中的不满,长长的叹了口气。

    “爸爸,你能告诉我,上次你和妈妈闹离婚的原因吗?”夏梦直视着父亲的眼睛,问道。

    “那个------”夏修凯支吾着,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是不是因为在国投资的事?”夏梦追问道。

    “国内刚开始动乱,当地政府就暗示需要出巨资,才能确保工厂的正常运营。可是当时爸爸的资金已经全部投入到国的新项目上了,国内银行也借不出钱。后来爸爸的大学同学,找到我,说可以继续投资咱们的项目,她与国政府军也有良好关系,她愿意出资去与国,与政府军谈判。但是,她提出的条件,就是要我与你母亲离婚。”

    “你于是同意了?”夏梦嘲笑的看着父亲。

    “梦梦,你不要误会爸爸。当时,爸爸确实无路可走了,我不能眼看着上亿的投资,还有许多资金是银行借款,就这么打水漂了?那是你爸爸奋斗这么多年的血汗成果啊。”夏修凯苦恼的看着女儿,离婚他也不愿意,毕竟王莲与他在商场并肩作战那么多年,为了他的事业,放弃了自己的所有,甚至放弃照顾陪伴女儿的学习生活,把女儿独自留在a市。他是没有任何理由抛弃王莲的。可是事业是男人的天,男人的地,如果没有事业,他还是男人吗?

    “后来,碰巧李瀚到了咱们家,碰巧看到了你书房里的那堆东西,很幸运的,你用那堆破烂,化险为夷。然后你又回到了母亲身边,是这样吗?”

    夏修凯无言的看着女儿,不作任何解释。

    、第十章 一诺之伤

    夏梦回到房间,扑到床上,不想与父亲再多说一句话。

    她想起原来一家三口在a市的甜美日子。每天,父母都会一起到学校接她放学,还没打开家门,外婆炒菜的芬香已经把三个大小馋猫馋得直流口水。吃完饭以后,父亲会雷打不动扛着她到江边转一圈,母亲则拎着水壶跟在父女俩身后。

    夏梦喜欢骑大马,骑在父亲肩膀上,她会骄傲的揪着父亲的头发,嘟着小嘴,一边享受路人羡慕的眼光,一边哼唱着儿歌。“哇,这个小女孩好可爱啊,芭比娃娃一样,父母这么年轻就有孩子了哦”;“这个年轻的爸爸好帅气啊,妈妈也好年轻漂亮漂亮哦;”“看来要孩子还是趁年轻------”

    这样的场景,随着父亲辞职下海经商后,再也没有出现过。不久母亲也辞职了跟随父亲一起创业亲。后来外公病重,外婆回乡下照顾外公,夏梦成了这间房子唯一会说话会移动的生物。她独自一人在这间屋里,度过了无数或孤独或寂寞或恐惧的夜晚。这间屋子,是她成长的映照,如今,因为父亲的事业,她需要抛弃它。

    “梦梦,问问李瀚明天什么时候到a市。”父亲在房门外问道。

    夏梦起身,掏出手机,拨打了李瀚的号码,电话响了无数次,都没有人接听。“现在不过是下午六点多,不至于这么早就睡觉了啊?白蛋,你再不接电话,永远也别接了!”夏梦恼怒的把手机摔到一边。打开房门,对父亲说道:“爸,我先回学校上晚自习。明天李瀚回来,我通知你。”

    李瀚与张力神情轻松的从考场出来。数学老师一看他们俩的表情,心里就有数了。“考得不错吧?走!我带你们去城里转悠转悠。明天一早我们就回去。”

    李瀚手机一直放在酒店抽屉里。回到酒店,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李瀚刚进房间,手机响个不停,是赵一诺打来的:“瀚,求求你,快回来,帮帮我,呜呜呜------我妈妈,呜呜呜------我妈妈,快不行了。”赵一诺在电话里不停的哭泣着。

    “别急,我这就回去。”李瀚焦急的说道。

    李瀚放下手机,赶忙收拾东西。“这么晚了,李瀚你要去哪里?”张力看着李瀚奇怪的问道。

    “我有事,需要马上回a市。你替我和黄老师说一声。”李瀚急急忙忙说道。

    “喂,这么晚了,你怎么回去?”

    “我先去机场,要是能赶上飞机最好了。如果没有飞机,我有朋友在w市,呆会让他们开车送我回a市。哦,如果明天我去不了学校,麻烦你帮我请个假。”李瀚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赵一诺蹲在父亲小区门口的路灯下,不停的哭泣。今天王香萍,她最瞧不起的人,与她激烈争吵后,毫无征兆的倒地,她才感到莫名的害怕恐惧------

    王香萍下岗后,只有小学文化的她只能自谋生路,在商场门口摆了个卖凉粉和凉茶的摊。她的丈夫赵锋大学毕业,在官场上春风得意。

    小学五年级的一天,赵一诺放学回家,看到王香萍披头散发的坐在地上,指着赵锋,她的父亲破口大骂:“你也配当人?你就是畜生!不是要和老娘离婚吗?离就离!”

    家里可分割的财产不多,70多平米的房子归王香萍,家里没有任何存款,赵锋要与王香萍争的就是赵一诺。

    “女儿归我。你没有任何经济来源,女儿要是和你在一起就得受委屈。”赵锋冷冷的说道。

    “你要是把女儿抢走,婚我不仅不离,我还要去你们单位闹,去陈默默家闹。”陈默默是赵锋的新欢。赵锋清楚王香萍的脾气,他妥协了。家里属于他的东西不多,一小时不到,就收拾得干干净净的。

    赵锋拖着大箱子,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赵一诺的视线。从此,赵一诺小心翼翼的保护着这个秘密:她的父母离异。

    赵锋每月支付赵一诺抚养费500元。为了继续支持女儿赵一诺学习钢琴舞蹈,王香萍白天摆摊的收入越来越难以为继,于是她接了晚上在家加工男士裤衩的活。家里摆放的都是大大小小的裤衩。

    “买这种烂苹果?怎么吃。”赵一诺打开冰箱,看见里面放着一袋烂苹果,估计都是超市里淘汰下架的。

    “不吃你就饿着!”王香萍在缝纫机前忙活着,头也不抬的说道。

    “给我100元,明天有演出,需要统一订服装。”赵一诺“砰”的一声把冰箱推回去,背着书包回房间。

    她打开书包,把刚从书摊上花了10元钱买的《灌篮高手》的漫画打开,她非命迷恋流川枫,因为流川枫与经常在她梦中出现的男子长得十分相像。

    赵一诺看得正入迷,王香萍推门而入,一把抢过她手中的漫画,疯狂的撕扯着,“我让你看,我让你看!老娘一天辛辛苦苦赚钱,不是让你看野书的,你和你那狼心狗肺的父亲,就是一路货色!”

    “我就是和我父亲一样的货色,怎么了?你不要撕我的书!”赵一诺扑上前,要把书抢回来。

    “你还顶嘴?我让你顶嘴!”王香萍冲着赵一诺吼道,“啪”赵一诺脸上挨了王香萍一记响亮的耳光。

    赵一诺被那一巴掌打得眼冒金星,手扶着桌子,靠在墙上。“让你再顶嘴!”王香萍疯狂的揪着赵一诺的头发,往墙上狠狠的撞去。“你父亲已经不要你了,是老娘没日没夜的干活,养活你,供你吃供你喝,还让你学舞蹈学钢琴,你这没良心的东西!白眼狼!”

    “我爸爸只是不要你了而已!”赵一诺冷冷的说道。

    “你去死吧。你和你父亲都不是人,良心都被狗吃了!”赵一诺咬紧牙根,蜷缩在墙角,任由王香萍雨点般的拳头砸向自己的全身。“打死我吧,打死我吧。”赵一诺在心里不断的哀求着。

    良久,王香萍终于平静下来,阴沉着脸离开房间,“和你父亲一样,都不是好东西。”

    赵一诺挣扎着站起来,把地上的漫画书捡起来,一点一点的重新粘贴好。

    王香萍一直忙到凌晨三点,她伸伸腰,揉揉眼睛,打了个呵欠,站起身,突然脚发软,眼一黑,倒到地上。也不知道在地上躺了多久,王香萍慢慢醒来。天已经麻麻亮,她得赶紧准备摆摊需要的东西。

    王香萍蹑手蹑脚来到赵一诺的房间,查看沉睡中的女儿身上的瘀伤,一边抚摸一边流泪。

    、第十一章 贱母难为

    一个幸福的人从不会幻想,幻想只发生在愿望得不到满足的人身上。

    赵一诺幻想,如果自己的亲身母亲要是是陈默默该多好啊。

    赵一诺看见陈默默,是她小学四年级的时候。放学后,去父亲办公室玩耍,正遇见了刚大学毕业,分配到父亲单位的新同事陈默默。陈默默青春洋溢,举手投足都透着一股优雅的气质,她美丽高贵,不可方物。

    陈默默看见赵一诺进来后,热情的拉着她的手,问道:“你是小诺吧?真漂亮!你爸爸经常向我提起你呢,舞跳得好,钢琴也弹得非常棒,学习还是班里名哦。”说完,她往赵一诺手里塞了一把大白兔奶糖。

    赵一诺一下就喜欢上了这个漂亮的阿姨。“来来,小诺,阿姨听你爸爸提起你后,上街就会情不自禁的留意女孩的漂亮裙子。看,这是阿姨上周末逛街,遇到的美丽裙子,特意给你买的,你试试,看合身不?”赵一诺欢天喜地的接过裙子。

    “哇,真的好漂亮哦,只有美丽的小诺,才配穿这么漂亮的裙子!”赵一诺穿着漂亮的新裙子,在陈默默的面前,转了一圈又一圈。父亲赵锋微笑着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回到家,王香萍问赵一诺身上的衣服是哪里来的。赵一诺如实说了,是爸爸美丽的新同事送的。王香萍阴沉着脸一句话不说。

    第二天赵一诺醒来,发现新裙子,怎么也找不到了------

    “一诺,去问你爸爸要这个月的生活费。都已经过了10天了,他还没打生活费过来,菜钱每天都在涨,这500元钱一月,几年了一分钱都没有多过,赵锋,我操他八辈子子祖宗!”王香萍头也不抬的踩着缝纫机,嘴里不停地咒骂着。

    赵一诺特别喜欢去爸爸家要生活费,每次都能多拿些钱作为平时日用,买一些漫画书或者cd。平日里王香萍都不让父亲与她见面。偶尔,父亲赵锋与陈默默会背着王香萍,偷偷摸摸到学校来看赵一诺,给她送一些名牌衣服或者好吃的东西。父亲与陈默默结婚后,陈默默一直没有怀上孩子,可是他们住的房子却越来越大,开的车越来越豪华。

    “一诺来了。”陈默默打开门,看见赵一诺,满脸笑容,一边拉着赵一诺的手,一边给她换上拖鞋。

    “快进屋,阿姨给你买了好些衣服,都是今年特别流行的。对了,你爸爸有事要和你商量。”陈默默满脸笑容地把赵一诺迎进赵锋书房,“老公,女儿来了。”

    “一诺啊,快坐下。爸爸有事和你商量。”赵锋说道,“我在你们a中门口租了套公寓,公寓里给你放了新钢琴,方便你练琴。你不是打算将来考艺术院校吗?不练习可不行啊。下周你就从学校公寓里搬出来,住进去吧。1单元1080,钥匙你拿着。”

    赵一诺感激的看着父亲,迟疑了下,接过手中的钥匙。赵一诺一直没有告诉王香萍,她在a中,住的是公寓而不是宿舍;穿的是名牌,而不是王香萍买的地摊货;吃的是豪华套餐,而不是普通的学生餐。钱,都是赵锋和陈默默支付的,如果王香萍知道,一定会把赵一诺打得半死吧。

    “钱拿回来了吗?怎么去这么久?”王香萍在缝纫机上忙碌着,“一月500,多一分也不要他的。我们母女俩,就是饿死,也不求他。他那狼心狗肺的东西,钱也来得不干净,等着吧,畜生!总有一天会得到报应的!”王香萍恶狠狠的诅咒着。

    赵一诺把身后的购物袋,偷偷的塞进书包,晚上上自习后,带回学校宿舍。

    王香萍忙碌到半夜,站起来,一个踉跄,倒到地上。越来越频繁的晕迷,王香萍有点心慌了。

    王香萍手里捏着塑料袋,忐忑不安的坐在医生对面。医生指着墙上的片子,对她说道:“看到了吧,这就是瘤子,长在你的脑子里的瘤子,越来越大,现在已经压迫到你的神经了。不过你晕倒和肿瘤无关,你有严重的营养不良。”

    “医生,那------那我应该怎么办?”

    “动手术,把瘤子取出来。”

    “那那,得多少钱?”王香萍的手,情不自禁的颤抖起来,她想到了自己的女儿,这个世界,自己如何也放不下的宝贝女儿,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

    “你别哭啊,这个瘤子取出来就行了,也不是什么不治之症。但是你得和家人商量一下,马上动手术。如果再拖延时间,后果不堪设想啊。手术费用,大概10多万左右吧,这个可不好说。”

    “10多万?”王香萍顿时懵了。哪里凑来10多万啊?哪怕就是让她凑齐1000元,也不知道去哪里凑来。

    钢琴老师给她打来电话,让她马上去交三个月前的学琴费用,也就是看在赵一诺乖巧懂事而且很有天赋的份上,钢琴老师才容忍她一直这么拖欠着学费,一共是5000元。

    “好的好的,涂老师,我下周一定把5000元给您送去,非常抱歉啊。”王香萍在电话里不断的道歉。头越来越疼,王香萍往嘴里塞了几片去痛片,去哪里凑这5000元学费呢?

    “王香萍,你是无照经营啊,明天不允许在这里摆摊了。”工商局的马科长,50多岁,秃顶,长相猥琐,个子矮小,肥头大耳,色眯眯的盯着王香萍的胸。

    王香萍文化水平不高,可是皮肤白皙,个子高挑,生活的贫困潦倒,让她显得苍老憔悴,可是也无法掩盖她年轻时的国色天香之容貌。

    “马科长,您看能不能在宽容宽容一下?我实在是拿不出办理执照的费用。”

    “话不能这么说。去年的执照是我给你办下来的,钱也是我给你垫付的。可今年,如果你再不办营业执照,我也没法向上面交代啊。”马科长说完,手顺势在王香萍的手上捏了一下。

    “那,马科长,你能不能再帮我呢?我现在正急需钱呢,女儿钢琴学费还没有交呢。不让摆摊,还不如让我去死得了。”王香琴急声说道。

    “别这么说嘛,办法还是有的。要不,我们去旁边的宾馆,开个房,好好谈谈?”马科长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别忘了,去年你还欠我一份人情呢。你女儿钢琴学费多少?我可以先借给你!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我只有今天中午有时间。”

    、第十二章 卖身借款

    彻骨的情伤,会让女人元神尽丧,光华全失。

    王香萍与赵锋对抗的结果是:肉体和心灵满目疮痍。她最无法正视的病例不是脑瘤,而是:睡着的时候,痛苦还醒着。

    马科长看着安静的坐在宾馆沙发上的王香萍,欲火难耐。他一把掀开王香萍的裙子,看到她黑色的nei裤里,圆鼓鼓的私密被紧紧的包裹着。

    马科长一把抓住王香萍的脚踝,在王香萍的小腿上抚摸着。王香萍挣扎了一下,马科长骂道:“装什么贞洁啊!像你这样的女人,想倒贴我的多了去!算是得起你,才碰你了。”

    王香萍拼命的咬住嘴唇,像一匹待宰的羔羊,微微的闭上眼睛。任由马科长的手肆意地抚摸着自己圆润的小腿。

    马科长看王香萍不再挣扎,手合起来抱住王香萍的身子,嘴唇亲吻着王香萍的脸庞。王香萍僵硬着说道:“不要------”可是嘴唇已经被马科长一下吻住了,王香萍拼命的挣扎着,可是却被马科长肥胖的身体压住。

    马科长的手伸进了王香萍的衣襟里,王香萍含泪使劲挡着他的手。马科长一把抱住王香萍,把她扔到床上。马科长火速的脱下自己的裤子,把王香萍按到床上。手伸到王香萍的裙子里面,把她的nei裤强拉了下来。王香萍知道,挣扎已经毫无用处,她放弃了反抗,像个木偶一样,任由马科长摆布。

    马科长发现身下的人儿不在挣扎,心里大喜,一手抚摸着王香萍的屁股,一手伸到王香萍的私密处。他迫不及待的骑了上去,把着王香萍的屁股,下身一下就顶了进去。

    王香萍闭上眼睛,把牙关咬得紧紧的,一身不吭。房间里冲刺着马科长在王香萍身上粗重的喘息、床上的扑腾声、抽送的水唧唧的声音。王香萍的头发全披散着垂了下来,挡住了她秀美的脸庞。没有人看得见她脸上的表情。

    深秋正午的阳光,懒懒的投射在王香萍洁白的身躯上,是谁,赋予了女人母亲的角色,让她为了自己的女儿,赴汤蹈火也不惜。终于,在马科长疯狂的抽送后,屋里安静了下来,只有马科长粗重的喘息声音------

    马科长满头大汗的一边提裤子,一边说道,“你应该觉得荣幸才对。不要做出这么委屈的样子,给谁看呢?办理营业执照的费用,算我送你的。5000元你可记得还我啊。下次有时间,再过来看你。”说完,马科长把5000元撒到王香萍的身上,“你今天这种表现,都不值得我借你5000元。”

    赵一诺中午和父亲及陈默默吃完饭,心血来潮的想独自去逛逛,结果就逛到了王香萍的小饮食摊位,发现母亲的摊位已经收摊了。

    王香萍自从和父亲离婚后,风雨无阻的摆摊,从来没有歇过一天,今天到底是怎么了?赵一诺站在王香萍摊位对面的街角处,呆呆的看着。突然,发现王香萍在街道拐弯处出现,她的头发乱纷纷的,衣服也都是褶皱,走起路来两腿明显不自然。

    赵一诺迎了上去,“妈,你是怎么了?”

    王香萍惊吓着身体弹跳了一下。赵一诺走进,才发现,母亲的脸上既然全是泪痕。

    王香萍赶忙擦干脸上的泪水,说道:“赵一诺,给,钢琴学费我凑齐了,拿去交给涂老师吧。”

    赵一诺接过母亲替过来的5000元,其实她想说,不要了,父亲刚给她换了新手机,一年的话费已经帮她存到卡里,问他要5000元也不是多么艰难的事。

    “任何困难只要我们母女在一起,都能克服,千万不要去求赵锋那个王八蛋!”王香萍恨恨的说道。她把最美好的年华,都付给了赵锋。含辛茹苦的在家拉扯孩子,而他却花边不断。终于事业有成了,却以最冷漠无情的方式:她丝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去法院起诉她离婚,理由是夫妻感情破裂。当她拿到法院传票的一刻,心被捣成血浆汁。

    赵一诺把母亲对父亲的那种恨,归咎为王香萍的无能,为什么你王香萍不努力提升自己,让自己的步伐与丈夫一致?而陈默默是那么青春靓丽,你王香萍却是昨日黄花,你活该被抛弃,你怨恨谁?怨恨你自己吧。

    王香萍又看到了女儿赵一诺眼里那种嘲弄的眼神,她已经没有力气抽打或者辱骂赵一诺,只是虚弱趴在女儿身上,说道:“赵一诺,我们回家吧。”

    赵一诺除了周末,已经很少回到与王香萍70平米的老楼房里,这里阴暗而脏乱,房间里各个角落堆放的都是尚未或者已经加工好的男士裤衩。

    赵一诺把王香萍扶到床上,她从来没有看到王香萍如此无助和难过。哪怕就是和父亲赵锋离婚,王香萍也是咬牙彻齿嚣张跋扈的模样,一脸的坚强无畏,可此时,她就像那霜打的茄子,软塌塌的,失去精神气。赵一诺既然有点心疼起王香萍,她站在王香萍的床前,替她把被子盖好。

    王香萍背对着赵一诺躺下。轻声说道:“赵一诺,下午还有课,你赶紧回学校吧。我躺会就好。”

    赵一诺无言的退出房间,倒了杯热水放到王香萍床前:“那我走了。”

    听到女儿走远的脚步,渐渐消失在楼道间,王香萍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冲到浴室,一边用水冲洗着身体,一边默默的流着眼泪。

    当赵锋决绝而迫切的说马上要跟她离婚,她原想过,是不是要报复他,去他的单位闹,或者偏偏就不答应,就要拖延和折磨他与那个第三者陈默默。等着吧,你们就给我等着吧,等我什么时候想放弃了,什么时候想离婚了,我就离婚,时间表在我手里捏着呢。

    可后来,王香萍想通了。这不是在折磨报复赵锋,这是在侮辱自己。迫切而决绝的男人,是留不住的,他根本就没有爱过自己,那样做,只会践踏自己的尊严。

    离婚时他们的共同财产只有70平米的老房子,其他财产一无所有,离婚,他是净身出户!做公务员的他,工资不高,法院判他每月支付抚养费500元。她离婚前已经下岗,没有任何经济来源,离婚后,生活一下陷入绝境。

    让王香萍没有想到的是,赵锋离婚后第二个月,就与刚参加工作不久的陈默默,买了套200平米的房子做婚房,而且还买了辆40多万的车。

    王香萍多方打听,知道了真相,陈锋在几年前就已经开始把财产转移到陈默默名下了。王香萍恨赵锋,恨到了骨子里。

    、第十三章 美丽妖孽

    我们曾经深深地爱过一些人,

    爱的时候,把朝朝暮暮当作天长地久,

    把缱绻一时当作被爱了一世。

    于是承诺,于是奢望执子之手,幸福终老。

    可是一切消失后,我们终于明白,

    天长地久是一件多么可遇不可求的事情。

    幸福是一种多么玄妙脆弱的东西。

    也许爱情与幸福无关,

    也许这一生最终的幸福与心底最深处的那个人无关,

    也许将来的某一天,会牵住谁的手,一生看细水长流。

    初三毕业那年暑假,陈默默带赵一诺参加了一个聚会,说意义非常重大。因为参加聚会的都是市领导。

    那天,陈默默把赵一诺打扮得异常美丽,犹如天仙下凡。赵一诺9岁身体就开始发育,17岁的身体已经玲珑有致,风姿绰约。稍加打扮,就能美得让人侧目。她的美是有侵略性的美,而唯有赵一诺,才有那样的气场和霸气,驾驭这种令其他女人羡慕和妒忌的美。

    赵一诺的出现,顿时惊艳了全场。其中卢瑞,市长儿子的目光,被赵一诺深深吸引住了。赵一诺穿着一袭低胸红色长裙,站立在人群中,胸脯高高挺起、臀部上翘、双肩齐平、充满了青春活力,她右手端着一杯红酒,手腕上有一条闪闪发光的银色手链,卢瑞看见她抬起了左手,不经意的抚摸脖子和锁骨,卢瑞顿时觉得喉咙发紧。

    赵一诺也发现了人群中的卢瑞,大概30岁左右,身高180上下,长相帅气,一看就像一位事业有成的自信男人。赵一诺向卢瑞微微一瞥,然后微笑着注视他。赵一诺穿着露趾高跟鞋,右脚趾朝向卢瑞,琥珀色调的灯,把赵一诺的身体曲线勾勒得性gan柔美。卢瑞端着红酒靠近赵一诺,一阵淡淡的茉莉花香飘入鼻尖,说道:“你的美丽,时刻吸引着我向你靠近,我叫卢瑞,你呢?”

    赵一诺抿嘴微笑着放下左手,不经意碰触到卢瑞的前臂,“我叫赵一诺,很高兴认识你。”

    陈默默看着相谈甚欢的卢瑞与赵一诺,嘴角露出了一丝不易觉察的微笑。卢瑞奉父母之命,去年已与军区某领导千金结婚。他作为赵锋的直接领导,掌握着赵锋在官场上的生死大权。

    第二天,赵一诺被陈默默急急叫到家里。陈默默领着赵一诺进了书房。说道:“哎呀不好,我得去单位帮你爸爸处理一下文件,你在屋子里看会电视,呆会卢市长儿子卢瑞要到咱们家,你负责招待一下。”说完,陈默默急匆匆的离开家,大门,虚掩着。

    赵一诺在书房里呆了会,觉得无聊,打开电视。电视屏幕上既然出现了男女交欢的场景。赵一诺看了面红心跳。她身体发育比同龄的女生都要早,9岁她就来了初潮,从此梦中频繁出现一个高大帅气的像流川枫那样的男孩,她与他拥抱亲吻------醒来后,赵一诺会觉得ru房和下身肿胀,浑身燥热难受。她必须喝上一大杯冰冻水,身体的燥热才能慢慢的缓解。她内心的渴望让她羞涩而无处可说。

    屏幕上女人的呻y,让赵一诺看呆了,身体变得敏感而燥热。不知何时,卢瑞已经来到她的身后。他轻轻的从身后抱住了赵一诺,抚摸着赵一诺滚烫的身体,他的唇吻上了她的唇。赵一诺颤抖着,转身唇贴上卢瑞的脸颊,轻含住卢瑞的喉结,生涩的啄咬着。眼前卢瑞的脸慢慢变得模糊,渐渐的成了梦中的帅气男生模样。她扶在他肩膀的手指滑落,惹得他一阵轻颤。

    卢瑞俯身吻住赵一诺,把她抱到身后的床上。当赵一诺感觉到有异物很不温柔的闯入时,她疼得闷闷的哼了一声。随着卢瑞小弟弟的深入,“噗”的一声,赵一诺清晰的听到那层膜被刺破的声音。赵一诺紧紧的抱住卢瑞,痛得忍不住“啊”的叫出生来。随着卢瑞一抽一送的占有,赵一诺慢慢放松身体。

    也许是天生的,她学会了享受。卢瑞觉得小弟弟就像根冰棒一样,被赵一诺的小妹妹紧紧的包裹着,而且有规律颤地抖动着舔舐着,渐渐的他觉得小弟弟快融化了,而赵一诺的小妹妹则更紧的裹住,贪婪的吮吸着,仿佛要把他彻底的吃掉。他迫不及待的想拔出来,可却被吸得更紧------

    卢瑞阅女人无数,可像赵一诺这样的,却从来没有遇见。赵一诺青涩而妩媚,让他疲惫而极度兴奋。他趴在赵一诺身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不停的颤抖着------

    赵一诺从卢瑞身下抽出身体,穿上衣服,神采飞扬,脸庞犹如雨后荷花,美不胜收。一直在小腹乱串的燥气彻底平息了,赵一诺长长的舒了口气。王香萍马上就要收摊了,赵一诺向卢瑞挥挥手,急急忙忙往家跑去。

    而卢瑞则勉强穿上衣服,从床上下来,怎么也站不稳,他颓然坐到地上,心里非常纳闷:今天的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陈默默回到家,看到瘫坐在地上的卢瑞,也是惊讶不已。连忙把他扶起来,搀扶着把卢瑞送上出租车。在赵锋回来之前,陈默默得收拾好战场。

    卢瑞在家休养了两天后才能下地活动。卢瑞心想:也许是最近身体太缺乏锻炼,也许是房事过于频繁了。可一想到赵一诺,卢瑞的身体则不由自主的开始兴奋。

    赵一诺终于换来了几天内心的平静,身体不再燥热不安。可一个星期后,小腹那团燥气慢慢的积攒,她不得不又狂喝冰冻水。此时,卢瑞通过陈默默又找上了赵一诺。

    卢瑞觉得再也离不开赵一诺了,他与赵一诺达成协议,每星期见一次面,卢瑞则每月支付赵一诺生活费用一万元。

    赵一诺心里非常明白,王香萍,一直在死撑,她很快就会对现实低头,无力担负她的学习生活费用。

    而刚入高中,赵一诺在校园篮球场上,看见一个男生跳起投篮,她的心“喷”的一下炸开了,小腹那股燥热熊熊燃烧,仿佛要把她烧成灰烬才罢休。当那男生回头看向她的时候,她的瞳孔放大,差一点晕眩过去。这个帅气男生,之前从未谋面,可是却无数次出现在她梦中,此时既然活生生的站在她的面前。

    李瀚,赵一诺听见周围同学这么称呼那个男生。

    、第十四章 救母遇阻

    花开花有,

    花落有时,

    无需留恋,

    该走的终须会走;

    无需苛求,该来的迟早回来。

    李瀚就那么自然而然地闯进赵一诺的视线,从此进入她的生活。遇见李瀚,赵一诺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仿佛都在呐喊:快快占有他。

    赵一诺洞悉李瀚的心事,他喜欢夏梦,可是夏梦却心另有所属。他的焦躁,他的无奈,他的愤怒,赵一诺全收眼底。李瀚需要她,与她需要李瀚一样。他们是同类,他们都是爱情的俘虏。

    李瀚出现后,卢瑞对于赵一诺来说,价值越来越小,赵一诺慢慢疏远卢瑞。这让陈默默非常生气,可碍于赵一诺还有利用潜力和价值,陈默默把怒火埋在心底。

    赵一诺忙于排练节目,已经好几个月没回王香萍家了。推开家门,屋里充斥着熟悉的缝纫机声音。

    “你还知道回来啊!没良心的东西!”王香萍头也不抬的骂道。

    “学习忙。”赵一诺冷淡的回答道。

    “不会是又跑到你狼心狗肺的父亲那去了吧?我可警告你啊,离他远点!他不配做爸爸,他是畜生!”王香萍骂骂咧咧的。

    “他是畜生,那我就是小畜生。”赵一诺嘲讽的说道。

    “我看你是找死?老娘成天累死累活的为了什么?不都是为了你?为了让你能活成个人样!”王香萍抬头骂道。

    “活成你这样的人样?你现在还是人吗?孤魂野鬼都比你强。”赵一诺尖声说道。

    “你------”王香萍起身,抬起手,“啪”的一巴掌扇到赵一诺脸上。赵一诺捂着发麻的脸,一声不吭,冷冷的看着王香萍。

    突然,“咚”的一声,王香萍脸色惨白,一头栽倒到地。

    “妈!妈!你怎么了!”赵一诺顿时慌了手脚。她一个劲的晃动着王香萍的肩膀。王香萍紧闭着双眼,没有任何回应。赵一诺慌忙拨打了120急救电话。

    救护车来了,王香萍被抬上了救护车。到了医院,医生诊断后建议转入脑科。

    到了脑科,穿着白大褂的大夫走了出来:“谁是患者家属?”

    “我是患者女儿。”赵一诺急忙迎上去。

    “患者脑部有肿瘤,急需手术。你去交下住院押金。”

    “什------什么,脑部肿瘤?这个有生命危险吗?”赵一诺心仿佛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紧张不已。

    “这个不好说,患者严重缺乏营养,肿瘤存在脑部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准备治疗费用,大概20万左右。”

    “20万!”赵一诺惊叫起来,“嗯嗯,好的,我------我,来的时候没有带钱,我这就回去取啊。大夫,求求你一定要给我妈妈做手术,救救我妈妈吧。”赵一诺一边哭着,一边往医院门口跑去。她需要马上凑够给母亲做手术的费用。

    虽然父亲赵锋和卢瑞,每月给她的生活费并不少,但是赵一诺是学艺术的,每月开销非常大,她每月生活费并没有多少节余。钱到用时方恨少,赵一诺手上大概只有5000多元,而住院押金则需要8000元,如果动手术,则需要20万左右,她去哪里凑够这么多钱?

    想到母亲就要离她而去,赵一诺顿时觉得恐惧而无助。她一直觉得母亲王香萍彪悍而无所不能,生活不管怎么折磨王香萍,她都不喊苦,她甚至都没有看见王香萍流过眼泪。从小到大,赵一诺不知道挨了王香萍多少毒打恶骂,赵一诺觉得自己应该是非常痛恨王香萍的,而此刻,她却?

    第 9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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