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生我已老 全文+番外 完整版 作者:爱爬树的鱼

    分卷阅读45

    君生我已老 全文+番外 完整版 作者:爱爬树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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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家,后来上岸漂了白,摇身一变做了房地产开发商,去年底林总投资开娱乐城,广告宣传依然由我负责,赵六原本想分一杯羹,但那时我更属意另一家熟识的开发商,便暗中为他和林总搭桥,事成之后,赚足两份钱。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现在人家指明要我现身,没法,得罪人也不能得罪钱,我是硬着头皮也要上。

    时间很紧迫,赵六这个单子是小刘和他的拍档一起负责,周六早上和下午我都窝在电脑前恶补资料,5点打电话给小刘约见面地点,不料,接到我的电话时他的声音气若游丝,“实在对不住啊经理……我昨天晚上就开始闹肚子,已经跑了二十几趟厕所了,真不行了……现在在医院挂水……”

    在这节骨眼上出事,这么巧?

    不管怎样,我只得好言先安慰一番,顺便再“温柔”地问起他是哪家医院,我明天去看他。

    对方窒了下,而后道,“小毛病,小毛病,我明天早上就可以出院了。”

    我挑起眉,诈他,“也好,那你周一就把病历单带到公司,你这也算工伤,我去财务商量下能不能报销。”

    那边支吾了下,“……好。”

    之前的单子并不是我负责,就算我临时恶补资料,也没有小刘他们熟悉,况且我还不知道他们先前的进度拿捏如何,所以身边必须跟着上个负责人。现在小刘不行,他的拍档就要顶上。

    我按着小刘给我的电话号码拨给他的拍档。

    “喂。”

    当电话那头意外的传来任西顾的声音后,我一愣,差点失手按掉电话。

    怎么会是他?

    “是谁?”他未等到我的回应,冷了声道。

    我紧了紧捏着电话的手,用最平静的声音道,“是我。”

    那头仿佛瞬间失语般,也跟着沉默了下来,良久,他缓缓道,“是你。”

    我嗯了一声,用平日谈公事的口吻,冷淡的道,“你之前是和小刘负责赵六的单子吗。”

    他答,“是。”

    我便将情形简略的大致说了一遍,时间不超过三分钟,末了,就要挂上电话。

    “等等!”他似乎也察觉了我的意图,临挂断前叫住我,“萌萌……”

    我淡淡的打断他,纠正,“叫我经理。”我现在和你已没有任何关系。

    西顾的自尊心很强,若是从前我这样讽刺,他必定会发怒。

    但他成长得是那样迅速,时隔一年半,他的脾气收敛了许多,在短暂沉默之后,他轻轻道,“对不起。”

    我眼中却是一热,这句“对不起”似乎是对从前的我所说,勾起当初所有痛楚挣扎的回忆。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他一遍遍重复,喉中竟微微梗咽。

    我紧闭上眼,不回答,鼻尖越发酸涩,握着电话的手似有千钧之重。

    他哑了声,“……这些年,你又瘦了。”

    我咬着唇。

    “你过得……好不好?”

    我深吸口气,“我过得很好,请你不要再打扰我的生活了。”而后静静地挂上电话。

    女人大抵都爱在旧情人面前逞强。

    我过得不好,一点也不好。

    在那样的疼痛之后,我怎么会过得好呢?

    当初不顾所有人反对坚持的爱情终败在现实之下,那时我的崩溃是否让他们觉得愚蠢?

    最愚蠢的是,我不后悔。

    看吧,不听我们的忠告一意孤行,落到这个下场,你能怨谁呢?

    是的,我不能怨谁,从一开始我便知道会有多大的风险,这是我的选择,所以结局我也必须承受。

    第六十九章

    和赵老板见面的小酒楼是日式装潢,我和任西顾并肩进来时,赵老板和另外两个中年男子正谈笑风生,等我入座后,他才将目光移到我身上,“哟!郝经理来了,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张老板,这是我们公司的王副理。”

    我勾起热情的笑容伸出手,“张老板,王副理,幸会幸会。”

    他们也抬手跟我一握,一番你好,幸会的相互恭维完,赵总拿起菜单递给我,豪气的道,“郝经理想吃什么自己点,今天我请客。”

    女服务员们都似模似样的穿着简易和服,拉开推拉门,踩着小碎步恭谨的上菜。

    席间他闭口不谈单子,只一个劲儿敬酒,我暗暗挡了两次,张老板和王副理也跟着端起酒杯敬酒,

    三人轮番上阵,好在我早有准备,奔赴这场鸿门宴之前便吃了半斤葡萄,以防醉酒失态。

    保持笑容接过酒杯,我连喝三杯后一只手却轻挡在我的酒杯前,任西顾微笑而不失礼仪地朝他们三人道,“我们经理最近肠胃不好,我代她敬你们一杯。”

    说完就径直倒酒自干三杯。

    赵老板这才次正眼看他,“他是?”

    我暗瞪了任西顾一眼,道,“他是刚来不久的新人,不知天高地厚,您可得替我多敲打敲打。”心下暗恼,肠胃不好的人是西顾自己吧。他以为赵六是什么人,今晚他特地又招了两个人,不把我灌趴下让我出了丑是不会罢休的,他出来蹚什么浑水。

    “哎,年纪轻轻胆量倒是不错,”赵六给西顾添了一杯酒,“我们这些老头子该退了,现在是年轻人的天下,自古英雄出少年呐。”

    我端起酒杯,迎合道,“哪里,我们还要仰仗着您吃饭呢。”暗暗将场内的注意力又重新拉回自己身上。

    酒过四巡后,我试探着开始提单子的事,赵六哈哈一笑,终于开始松了口。可惜几乎是每谈一句就被敬上一杯,虽然葡萄确实有预防醉酒的效果,但这毕竟不是万灵丹,喝到晚上将近十点时,我的头开始发晕,酒气上冲,只觉脸上火辣辣一片,渐渐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

    偏头看向西顾,他的脸不像大多数人一般酒后涨红,而是青白青白的,左手藏在桌下状似无意般,停在胃部。

    我假装手中不稳,任由酒杯摔在地上,还剩一半的酒液泼到我的裙子上,我急惶惶拿桌上的湿巾去擦,结果摸了几次,都摸不着位置,好不容易拿到,抓的却又是旁边的酒杯。

    “不行了,赵老板……我,我现在醉得厉害,不能奉陪了。”我大着舌头道。

    任西顾刚想说话,我脚下暗撞了他一下,他便会意的闭上嘴,任我发挥。

    赵六也想跟我继续谈生意,毕竟这边不论是价格还是名声都比别家好,有钱不赚是傻子,他也不会把事情做绝,见我酒后终于出了丑态,他也满意的拍拍我的肩,定下周二谈提案,终于能就此散场。

    “我送你回去。”下了楼,西顾道。

    我拒绝,“不用了,谢谢。”

    由于两人都喝醉酒,今晚陆纡又有事要忙,打的是必然选择。

    停车处呈环状,绕在酒楼外围一圈,出去时借着酒店门前明亮的白炽灯,我突然发现前面有一辆车子外型和陆纡的很像。

    我走过去,仔细看那辆车的车牌……果然是他的。

    我在盯着车牌看了许久,从包里掏出手机,“喂,陆纡。”

    他的背景隐隐有音乐声,“郝萌,有什么事吗?”

    我分外柔和的道,“你现在在哪里?”

    他不善于说谎,甚至还磕巴了下,“我,我在朋友家里,你有什么事吗。”

    我面无表情的道,“没有,只是突然有点想你了。”

    他是个聪明人,虽然在人际交往中呆板了一些,这次也很快听出不对,“郝萌?”

    “没事,”我口中依然温柔地道,“明天的约会先取消,下周见面时我们再谈吧。”

    我终于明白,其实我长得不是剥削阶级的脸,而是一张炮灰脸。

    临走前我顺便用手机拍下陆纡的车号,而后施施然出去,拦下一辆计程车。

    打开车门坐进去后正要关上,突然车门被一只手强硬的卡住,我酒醉后四肢酸软,敌不过他的力气,让他坐了进来。

    我惊怒地指着车门,“你出去。”

    他坚持,却也放软了声,“我送你回家,晚上一个女人不安全。”

    司机把我们当成吵架的情侣,直接踩了油门边语重心长道,“床头吵架床尾和,女人别太犟,否则吃亏的也是自己啊。”

    我气闷的侧了身子背对着他,回去的路虽不长,但也不短,背后传来悉悉索索的翻动声,而后隔着我一尺的距离任西顾小心不碰到我,其后便再无声音。

    下车时他的动作有些缓慢,微弓着腰,稍嫌凉意的夜,额上竟覆着一层薄薄的冷汗。

    我跟在他身后下车,目光在他背后停了下,而后疾走几步越过他,“今晚谢谢你送我,我回去了。”

    他却是再度叫住我,“你从前的应酬,都是这样的吗?”

    我转过头看他,“大部分。”问这个并没有意义。

    忽然想起我和他的最后一次争吵,那时我醉酒被林总送回来,被他粗鲁的拖上楼梯,终于抑不住在楼道便吐了,那时的他只是站在我身后,没有说话,也没有安慰,我的心在那一刻发凉,后来控制不住,各说了伤人的话,再后来……

    “先不要急着走好吗,”他扬高声在我身后道,“我只说三句话。”

    我没有给予回应。

    他语中有丝沙哑,苦笑着重复,“只有三句。”

    番外篇 爱错(上)

    我从来没想过,我会这样做。

    从来没爱过……所以爱错。

    “你好,你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你好……”

    又是无人接听。

    他烦躁的将手机塞进口袋,拿起钥匙重重甩上门出去。

    虽然两个人如今在一起了,但有时候,他却觉得两人之间的距离,随着接近,反而越来越远。

    这种说法或许矛盾而奇怪,但他也想不出别的形容词更准确的来形容他们之间的相处。

    他搬来与她同住的初衷是希望两人能更亲密些,但同住之后,她有什么事情,从不会主动告诉他,每次他拨过去的电话,十有八九都是那句机械僵硬的女音:“你好,你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

    次数多了,他越发不满。

    她总是包容的看着年轻的恋人,像对待一个任性胡闹的孩子一般,敷衍而无奈,“西顾,我很忙。真的很抱歉。”

    他知道她忙,她常常早出晚归,两个人虽然同住一个屋檐下,但每每他想亲近她时,她总是皱着眉,“西顾,不行,别闹。”

    “西顾,我现在没空,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

    “西顾,你去隔壁房间好吗,待在这里会吵到我……”

    两人之间的精神交流越来越少。于是,他只能更用力攫取她的肉体,在她身上刻下自己的印记。

    但只有身体的微薄联系是那么脆弱。

    不知从何时起她开始有了疑心。

    他不懂她究竟在忌讳什么,他们两人能走在一起不容易,她一人就已经占据了他所有的视线了。

    更何况他认识楚翘那么多年,他若是对她有什么心思,也早该动了。说老实话,他压根就没把楚翘当女人看过。

    她在家时间不多,大学的课比较少,他是个男人,不可能像怨夫一样天天一个人待在家里空等她回来。大学期间他加入校篮球队打打篮球,楚翘是他的继妹也是他的幼时玩伴,虽然是女人,但球技不错,闲暇时一群人篮球斗牛,玩得是比较好一些,但除了闲暇时打打篮球,他们平日并没有什么交集。

    说到球服,他曾经问过她周末有没有空闲时间,她那时头也不抬的继续盯着手中的资料,稍嫌不耐道,“西顾,我最近比较忙……”

    他便也不好说出口。

    楚翘知道后,主动拉着他去买衣服,店里在做促销,两件六五折,球服系列有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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