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的倾城皇后:烈云 作者:未知

    女扮男装的倾城皇后:烈云第11部分阅读

    女扮男装的倾城皇后:烈云 作者:未知

    女扮男装的倾城皇后:烈云第11部分阅读

    ,飞快的走到刚睁开眼还没来得及挣扎一下的烈云面前。

    微眯的眼睛视线还有些朦胧,烈云轻抿了下干涸的嘴唇,盯着递至眼前的浓黑的稠药,抬高了一边的眉毛。

    还没等她做出反应,一只手就迅速的点了她的|岤道。

    烈云微微一愣,斜眼睨着安静的站在一旁的追云,追云却连头都没抬,像是一根安静的木头,好似刚才出手的人并不是他。

    惨白的唇微微弯起,拉起一个不起眼的弧度,烈云沉目,嘶哑的嗓子说出的声音异常的沙哑,就好似木屐摩擦的声音,淡淡的道:“拿走,水。”

    意思很简洁,拿走药,我要水。

    槿微微垂首,不语,低垂的视线落到若水身上,左手手肘微微向外偏曲。

    被两道视线夹击的若水长吸一口气,像个出见世面的孩子扭捏的走上前,擦了擦额上突然冒出的冷汗,对上烈云微睁的双眼,艰难的开口:“公子,这药对您现在身体的调理有好处,您还是喝了吧。”

    老天,公子还是这般让她觉得莫名的骇然,若水只觉得在烈云懒散的目光之下,好像藏了无数把剑刃,冰冷的随着她的视线划过她的肌肤。

    忍部之人皆知他们的公子最是厌恶药味,更别提叫她喝药了。

    果然,只见烈云厌恶的瞪着药碗,冷冷的视线撇了眼几人,就在大家都以为她会像以前一样冰凉的用轻柔的言语袭击着他们时候,烈云却淡淡的收回视线,“没有蜜饯。”

    众人一愣,最先反应过来的若水拖着还在怔愣的蓉姑姑跑了出去。

    难得公子破了一次例,简直就是奇迹啊。

    [164]164 迎风 1

    烈云知道那碗药是什么药,功力尚未恢复,靠自己无法在短时间内将耗损的体质修补好,烈云漫不经心的扫了眼恭谨万分做垂头状的槿和追云,冷哼一声。

    喝过了药,烈云只凭一股劲力冲开了|岤道,甩了甩睡了三天有些僵硬的脑袋,翻身下了床。白袍褶皱,烈云挥退所有人,泡了澡,换了干净的衣袍才又将他们招进来。

    “说吧。”声音好听了许多,烈云嘴角牵起,仔细的擦拭着手中的血红匕首。

    若水轻抬双眸,见烈云的视线都专注在手中,抿了抿唇,柔声说:“和公子猜想的一样,他的奴仆几次出现在子记,每次都被人当作大神一样的迎进去在送出来,然后我派出去监视他的人,几次跟踪却被轻松甩开,不过昨晚他说最近就要离开锦城了。”

    低沉沙哑的笑声响起,烈云对着冰凉的剑身呼出一口气,懒懒的说道:“任务完成,继续关注他,在多派些人跟踪他。”

    若水微愣,“若水不明,公子这样打草惊蛇,故意让他知道有人在查他是为什么?”但旋即若水就睁大了眼睛,“公子是想要他自己离开锦城?”

    收起了匕首,烈云端起桌上的温水仰头就喝,赞赏的瞧了眼若水,又将视线转到追云的身上,“那两个乞丐呢?”

    “回公子,安排在南苑,他们一直试图混出去,没成功。”

    “嗯,将他们带到炼狱,我去瞧瞧他们。”

    “小公子呢?”烈云微微像后趟,半瞌着眸子,软软的问道。

    小公子指的是漠风,忍部是烈云现在握在手里唯一的一张留给自己的暗牌,而这里作为暂时的一个根据地,烈云不认为,他们会将漠风留在这里。

    “小公子被上使带回了皇宫,虽然这三天经常来闯这里,不过他们破不了云上使的迷阵。”槿小心的看了眼烈云之后,又轻轻的说道:“小公子的身边,有了不我们不认识的人。”

    那日被漠风响指弹进来的黑衣人他们都有看见,尽管也是一身黑衣,尽管也是带着面具,却不是他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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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5]165 迎风 2

    烈云有浅浅的微愣,遂即淡淡的勾起了唇角,闭上双眼,漫不经心的说着:“这样啊,他开始培养自己的人了,这是好事,好事啊。”

    软软的话说得平淡随意,漫不经心,槿看着烈云嘴角边还挂起的笑容,突觉的那笑像一把刀,戳得他浑身一颤,心生疼痛。

    低垂的眸子闪了几下,槿温和的声音学得烈云的七分,宛如清泉,沁人心脾:“三天前开始就有一个小乞丐坐在门口,赶走了又回来,他说他在等他的主子。”

    上挑的媚眼微微睁开,黝黑的深瞳盯着矮桌旁边温着的水壶,似笑非笑的听着槿形容那名乞丐的样貌,闻言淡淡道:“带他进来吧。”

    见槿离开,烈云轻轻微笑着,缓缓踱到窗前,看着院中竞相怒放的蔷薇花,朵朵似火,炽烈而清冽的夏风吹起飘扬的墨发,轻轻道:“这天下,越来越有意思了”

    槿带着小黑乞儿进来的时候,若水已经离去。仍然是前几天所穿的衣服,脏兮兮的脸蛋看不清真容,镶嵌在眼里的珍珠一样那么明亮。烈云回过头,静静的随他打量,缓缓的坐在凉椅上,半响浅笑着说道:“怎样,可看清楚了?”

    小黑乞儿微一点头,静静的曲下膝盖,跪在烈云面前,恭敬的瞌了个响头,沉声说道:“主人。”

    盈盈笑声传来,烈云站起身,缓缓走到小黑乞儿的面前,纤细的手指抬高他的下颚,似笑非笑的说:“要跟我,就忘记你以前的身份,否则会吃亏的。”

    小黑乞儿身体一僵,背脊立刻挺得直直的,瞿亮的眼珠却不敢对视烈云深邃的瞳眸,烈云见此只是无所谓的笑笑,“想清楚了吗?”

    小黑乞儿只觉的身体冰凉,那双饱含笑意的眼睛像一把刀一样剖解着他的心脏,这一刻,他突然不知道,自己来找他,究竟是对还是错。

    手指慢慢离开那滑腻的肌肤,退开几步,烈云若有所思的看着桌上的糕点,“槿,送他出去。”

    柔嫩的指尖刚刚夹住一块飘散着清香气味的糕点,还未入口,便听见一道稍嫌稚嫩的声音响起:“我明白了,主人。”

    “从今以后,你就叫迎风。”香滑的糕点滑入口中,烈云舒服的眯了眯眼。

    [166]166 迎风 3

    迎风,迎乱世之风云。

    迎风,你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敛下了心神,挥手间槿已经带着迎风退了出去,烈云好以正暇的品着糕点,微侧的头流光异转,盈波生辉。

    一炷香后,槿带着洗净了的迎风走了进来,巴掌大的脸上五官还算精致,上挑的凤眼有股莫名的邪气,薄薄的嘴唇却倔强的轻抿着,蓝色的锦袍套在他的身上种洗净纤尘的感觉,挺直的背脊自有一股难以明说的高贵气质。

    烈云满意的点了点头,朝槿递去一个眼神,槿会意的取出一个雕刻着粉色蔷薇的面具,上面的三花瓣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

    烈云抬起脚步,亲自将面具带在迎风的脸上,声音飘散在空中:“戴上面具之后,就不能让除我之外的人看见你的脸。”

    迎风听话的点了点头,烈云浅笑,“随我来吧。”

    满园的海棠怒放,不同于前院的蔷薇浓郁的花香,行走在这些海棠之间,只感觉一股淡淡的清香沁人心脾。

    槿在前面带路,脚下步履有规矩的左右移动,烈云回头看了眼一直紧跟在身后,没有落下一步的迎风,眼里一片兴致惘然之色。

    孤院孤树,上一秒前面还是迎风绽放的海棠园,这一秒就便成了一颗孤树,一座孤院,一口枯井的寂寥之地。

    翻手间,一张雕刻着血蔷薇的面具已经出现在烈云的脸上,脚下踏着堆积已久的树叶,莎莎作响。

    正推门出来的追云看见烈云轻点了点头,在看见迎风时,微微一愣,看向烈云的视线透着疑惑。

    “他叫迎风,先跟着你。”

    烈云点了点头,走到迎风的身边,上下打量了一番,在看向那双瞿亮的眼睛时微微挑高了眉毛。

    “师傅。”迎风恭敬的行了个礼,身子还未弯下去就被追云托了起来。

    “我不是你师傅,我只是暂时看管你。”追云说得极其冷淡。

    看管?

    迎风面具下的神色一闪,瞬间恢复平静,亦步亦趋的走在追云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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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7]167 炼狱 1

    沉重的房门被推开,屋里一股淡淡的潮湿之气铺面袭来,烈云挥了挥袖袍缓缓的走了进去。

    屋内空荡一片,之余一张桌子之外,在无其他,烈云缓缓的走到桌边,手掌在桌子的边沿微一用力,地面呲的一声被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洞口。

    槿点燃了火烛,先顺着梯子走了下去。

    还未走到里侧,远处明暗的光亮就透了过来,这是烈云第二次走进炼狱,这座她亲自设计的囚笼。

    房间很大,没有一般密室的阴寒气,淡淡的熏香味弥散,诺大的院落像及了某个豪门世家的大宅。

    追云领前,在一间门上插着一跟树枝的门前停住,还没进去就听见里面传出的抽泣声。烈云挑眉看着追云,追云无辜的摇了摇头。

    房内,一老者抱着幼童不断的哄着,大掌不断的轻拍着幼童的背,乱蓬蓬的头发披散下来,满是褶皱的脸上一双精光瞿跃的眼睛沉沉的闭着。

    都怪他,刚出了蛇窝,又跑进了狼窝。

    门轻轻的推了开来,烈云手负在身后,踏步进来。沉眼闭目的老者听见开门声唰的睁开了眼睛,直逼来人。

    “老先生就这么对待你的恩人吗?”烈云毫不在意的笑笑,挑了张椅子坐到老者的对面。

    是那个声音,老者闻言浓眉倒竖,火气冲冲的怒瞪着烈云,自有一股煞气而出,冷冷的哼道:“恩人?哼!”

    “老先生还真不知道感恩,锦城现在严谨他国之人进入,若那天不是我好心搭救,守城的侍卫将你送到那个小将军那里,你以为,你们两还能活命吗?”

    话一落,老者唰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挺直了身子站在幼童前面,盯着烈云的眼里满满的都是探究的泽光。

    只是很可惜,那双看似在笑的眼睛始终太过平静,老者深吸一口气,沉声问道:

    “你是谁?你想要做什么?”

    我这网络,这两天极其不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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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8]168 炼狱 2

    烈云轻笑,回视着老者:“这也是我想要问老先生的,你是谁,来耀辰又做什么?”

    许是老者知道烈云并没有认出他是谁,心中舒缓了一口气,“老夫本就是耀辰人。”

    “是吗?”烈云放软了身子舒服的躺在椅子上,幽幽的开口:“本公子听说位处耀辰之西的宇硕国人从出生就会在背上刺上各种野兽的图案,我说的对吗?老先生。”

    老者猛的转过头,狠狠的看着烈云,半响才咬牙切齿,不甘的低吼道:“你究竟想说什么?”

    “很简单,你是什么人,来耀辰的目的,以及他的身份?”修长的手指弹响卷缩在老者怀中的幼童,烈云对他很感兴趣。

    早在城门口看见这两人,她心里就起了疑惑,直到后来这个老者宣称家乡染了瘟疫而逃出来避烂,烈云才拿准了这两人非耀辰人,刚才说出宇硕国的事也只是像试探一番,没想到,到还真让她瞎猫撞上了死耗子,蒙对了。

    宇硕国现在正是国乱时期,跟当初宣王叛乱差不多,刚过而立之年的宇硕帝离奇暴毙,他的几个兄弟以及儿子为争皇位拔剑相向,正闹得天翻地覆。

    这个时候出现在锦城的宇硕人,若真的是逃窜出来的倒也就罢了,可现在耀辰自己的根基都还不稳,国库空虚,国力衰弱,若在这个时候在出些什么事,那么耀辰又要开始风雨飘摇了。

    老者拍了拍哆嗦着身子,一个劲儿往他怀里钻的幼童,嘲讽的看着烈云,冷冷的说道:“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呵呵呵”烈云也不急,浅笑出声,笑声清脆突兀得甚是诡异,烈云的眸光渐渐冰冷了下来,一丝阴鹜出现在眼底。摸着腰间别挂的银扇,烈云眉目婉转。

    “老先生可知,这里叫什么名字?”缓缓的坐了起来,烈云斜斜的扯起了嘴角,语调轻柔而又缓慢。

    老者看着盯着那双幽深汪潭的眼眸,没来由的一阵头皮发麻。

    “两位,欢迎来到炼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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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9]169 炼狱 3

    话落,指尖在茶杯中掠过,凝水成珠,聚在指尖往对面墙壁上轻轻一弹,从天而降的一面墙就落了下来,咚的一声陷入地面。

    墙面上画满了千奇百怪的凶猛奇兽,看得出来作画之人的心思细腻,画技更是鬼斧神工。这里猛兽的嘴里,爪下,全是鲜血淋漓的人,有的只有半截身子,有的只有一条腿,有的睁大了眼睛,定格下了惊恐的表情。

    烈云冷冷的笑着,盯着老者的视线仿佛就如画中猛兽一般。老者生生的打了个突,张开的嘴像说些什么却只能结结巴巴的反复呢喃着两个字:炼狱。

    曲起的手指的搁在桌面上,食指忽高忽低缓缓敲击出诡异而又奇特的节奏,烈云勾唇一笑,放软了身体依靠在椅子上,眼睛缓缓的闭了起来,嘴里軟香一般的语调轻柔的响起:“来,走进来。放轻松,你能看到一切你想看到的,走进来,慢慢走进来。”

    “啊——!”

    站在追云身后的迎风瞪大了眼睛,恐惧的看着那个闭着眼睛邪笑着慵懒的窝在椅子上的少年。没人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是看见当少年诱惑性的嗓音脱出口时,那名挺直背脊坐着的老者脸色呆滞,然后莫名的嚎叫,嘴里,和衣衫上渐渐沁出血丝。

    唾液滑过喉咙,背上早已经湿透一片。

    周围一片安静,除了老者压抑的粗重喘息声和幼童无助的啼哭声,在听不到别的声音。

    烈云以手托颊懒懒的靠着椅背上,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眼里浅浅笑意,曲起的手指打了个响指,老者渐渐的瘫软下来,眼里的神色也清明起来。

    老者惊悚的看着烈云,恐怖的画面还残存在脑中,他亲眼看见自己在一头花头虎王的爪下翻滚,躲避,也亲眼看见那只体形彪悍,有着嗜血锋芒虎眸的畜生,张开锐利的爪子,一下接一下的拍打在他的身上,直到那声一记响指声响起,他才活了下来。

    一张老脸上泪水斑驳,老脸上的褶皱开始一层层的往下掉,

    [170]170 炼狱 4

    见此,烈云稍微怔愣了一瞬间,然后朝追云挑了挑眉,追云摇了摇头,难得困窘的红了脸。

    易容术,烈云不会这个,但却多少也有些了解。

    而且竟然能在追云这个易容堪称绝世的人面前掩藏得滴水不漏,看来这个人还真不是个简单的角色,摸了摸鼻子,烈云抬眼斜睨着正在变脸的“老者”。

    白皙得近乎不正常的肤色,五官并不突出,却奇异的有一种难言的魅力。

    一个二十多岁的男子为何要假扮成一个六七十岁的老翁呢?而且还从宇硕煞费苦心的扮成乞丐混进千里迢迢的耀辰。

    烈云的视线再次落到那个被她忽略过的小家伙身上,小家伙大概也就七八岁的样子,或许是经历的事情多了,大大的眼里已经没有了纯真,不经意的流转间,在在的流露出强烈的恨意。

    烈云端起茶杯,不喝,只静静的看着,声音不冷不热:“怎样,想好要说什么了吗?”

    刘子扬挥手紧抱着侄子刘希,小心谨慎的防备着烈云,生怕他将对付自己的那招拿来对付稚嫩的刘希。

    微微叹息一声,烈云放下茶盏,目光游离,漫不经心的说着:“只要将你们的画像送到宇硕,我想,会有很多人告诉我,你们是谁。只是,你们不辞辛劳的逃到宇硕,就这样被人抓回去,你、甘心吗?”

    刘子扬知道烈云说的完全不错,可是又有谁能保证,眼睛这个少年不是心存邪念的人呢?

    刘子扬静静的看着烈云的眼睛。

    漂亮的黑眼珠如浸在水晶池中的黑玛瑙,瞿亮耀人,声音虽然总带着笑意,然而与那般通透如冰块的目光触上,只觉得浑身上下,透心的凉了一凉。

    刘子扬沉了沉脸,最后决定赌上一把,便毫不犹豫的将所以的人,来龙去脉,毫不保留的说给了烈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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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1]171 炼狱 5

    刘子扬说的口若悬河,唾沫横飞,说道愤慨处还不忘捏紧了拳头狠狠的对着空气揍上一拳。

    烈云听到开头便了解是怎么回事了,刘希是皇后之子,皇帝驾崩,与皇帝感情极深的皇后三尺白绫,香消玉损。由于皇帝是突然猝死,生前也才三十多岁,根本就未立太子,是也,帝葬尚未结束,各个亲王与皇子之间就开始一场夺位大戏。而,这之中最有资格成为新皇的刘希却不断的遭到各种暗杀,幸好皇帝否认同母一包的弟弟刘子扬相救才活下命来,而此时,拥立刘希为帝的前朝谏臣却拿出一块玉佩,说只要见到耀辰丞相,那么刘希便可以顺利登基。

    于是,刘子扬便亲自带走刘希一路上乔装成烂民,躲避追杀,风尘仆仆的来到锦城,谁知连裴远恒面都没有见着,就被烈云“好心的请”来了此处。

    烈云暗笑,还好那天自己管了这桩闲事,不然,说不定耀辰就已经被裴远恒那个老东西悄悄给卖了也不一定。

    知道想知道的事,烈云拂袖起身离开,刘子扬却突然开口:“能不能放我们出去,宇硕现在,不知道成什么样了”

    烈云听得出他语气中的那丝落寞,回头看着刘子扬意味深长的一笑,留下短短的八个字扬长而去。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人已走远,刘子扬低垂的头呢喃这八个字,突然眼睛一亮,抱起一脸莫名的刘希兴奋的笑了笑。

    争吧,都争吧。

    “公子是想要帮他?”心思细腻的槿只一瞬间便明白了烈云的心思。

    烈云回头,斜睨着槿,遂瞧了眼不起眼,毫无特色的孤院一眼,缓缓地收回视线,冷哼一声,轻摇着银扇离开。

    敛去唇边邪肆的笑容,一双深邃的眼眸溢满了冰霜,足下脚尖一点,瞬间便没了她的影子。

    “主人去哪儿了?”迎风好奇的问道。

    “不要打听关于主子的任何事,记住了。”

    追云冷冷的盯着迎风,这小子给他的感觉总是不太好。

    夕阳渐渐的落下山去,追云转过头去,望着龙宸宫的方向,渐渐的凝住了眼神。

    [172]172 血腥之夜 1

    朱红高墙,雕梁画栋、碧瓦红柱。

    夕阳西下,整个皇宫被抹上一层淡淡的晕红色,美得好不真实。

    一个白色身影迅速的越过,转瞬消失,只在空气中留有淡淡的墨香味。

    龙宸宫里一如往常,殿外站着两名侍卫,几名太监宫女。

    烈云拂去面具,足见轻点,站在树尖之上,锐利的视线在龙宸宫四周打量了一番,流光璀璨的眼瞳有丝丝的黯淡。

    站在殿外的侍卫见到烈云稍微惊讶了一下,遂即便敛了神色,行了个礼,挺直了背脊站好。

    将各种神色揽在眼底,烈云拂袖一甩,推开宫人早就拉开一半的殿门,走了进去。

    殿内没人。

    烈云有些愕然,这个时候,漠风应该都是在龙宸宫才是,会去哪里?

    烈云的视线转了一圈,停在那堆满奏折的书桌上,几步上去,看着书案上还残留的墨迹,敛了敛眉,对着无人的宫殿淡淡的问了句:“皇上去哪儿了?”

    “不知。”角落中传出一道刻意压低了的声音。

    烈云微侧着脑袋,嘴角微微扯出一抹似是略带讥讽的笑容,抬头望着窗外已经暗下来的夜,视线停在那孤冷的月上,久久没有移开视线。

    今夜的月光、似乎特别清冷。

    而此时,出宫去烈云院子吃了闭门羹的漠风正在做一件开启他残暴因子的事。

    树影微动,一个宫装的宫女惶恐不安的跪在地上,赤裸着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着,而她的身边,一位衣服的凌乱的侍卫早已经瘫倒在了地上,从脖子上溢流出来的血液,渐渐的流到宫女脚边,顿时让宫女的身子抖动如筛。

    漠风冷冷的目光投在宫女背后的那座宫殿之上,银白的月光洒宫殿门口上你块镶着夜明珠的匾额上,将匾额上那三个恢宏大气的字体照得透体发亮。

    慈懿宫。

    慈懿宫:太后的宫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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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3]173 血腥之夜 2

    月光穿过稀疏的花树照在漠风身上,长长的睫毛覆盖这那双冰冷决绝的眼睛。

    “太后娘娘在做什么?”漠风俯视着跪在地上不断磕着头的宫女,神色扫过丝丝不耐。

    颤栗的宫女小心翼翼的抬起头怯怯的看来眼漠风身边面无表情的黑衣人,看着他手中的长剑还滴嗒着的血液,顿时身体冰凉,忍不住朝后挪了几步。

    小路子横眉倒竖,唰唰就是几巴掌扇在宫女泪痕涟漪的脸上,“大胆,还不快回皇上的话。”

    宫女捂着肿的高高的脸庞,睁大了本就不大的眼睛,不明白今日怎么会遇见皇上,皇上从来不来慈懿宫,今夜怎么

    憋见漠风淡漠却如同被人掐住脖子一般的视线,宫女低下头,连声音都带着颤抖:“娘娘娘娘她她已经入寝了。”

    “入寝”漠风垂下的眸子淡淡的撇了眼宫女,手一挥,九爪飞龙的龙袍在夜风的吹荡下,翻滚。

    冷眼看着宫女睁大眼睛倒子地上,收回视线,漠风触摸着母指上的玉戒,勾唇一笑,越过血液横流的两人,一步一步的朝殿内走去。

    母后,你可不要怪儿子。

    低调简洁的宫殿之中,只有一张搭着的软椅静静的躺着,偏殿偶尔传来几声压抑的喘息声。

    放轻了脚下的步子,漠风缓缓推开了偏殿的门,小路子没有了初时的诧异,低垂着头,站在殿外。

    在这个用血堆积的皇宫之中,有些事,不能知道,不该知道。

    红纱曼曼,灯火忽明忽暗,撩人心跳的娇喘声越来越近,漠风冷淡的看着大床上上下起伏的身影,琥珀色的眸子幽深。

    大床上,一向懦弱,看人都不敢抬头看的耀辰国君的母亲,端庄的太后娘娘脸色潮红,柔荑紧紧的攀附着在她身上哧驞的男子,声声不堪入耳的叫声从那张平时看起来很木纳的嘴里蹦出来。

    漠风握紧了拳头,深深的闭上眼,幽幽的开口。

    “母后,儿子来向你请安了。”

    [174]174 血腥之夜 3

    一语激起万涛浪。

    温和轻柔又不失恭敬的声音像一枚来势汹汹的火箭炮,炸醒了正在激|情昧流,缠绵纠缠的两人。

    大床上的两人瞬间身子僵硬,目瞪口呆的看着对方,然后一同透过飞舞的幔帐看向不远处那个模糊的身影。

    他什么时候来的?他看到了什么?他听到了什么?

    肖南燕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从未有过的快速跳动着,随时都有从身体中迸裂出来的感觉,她不敢动,她身上的男子也不敢动,两个人骇人的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个身影。

    “母后,儿子有事要和母后商量。”漠风揽了龙袍,做在椅子上,目露惊讶的吼道:“怎么一个奴才都没有!小路子,去把慈懿宫所以的奴才都给朕叫过来。”

    肖南燕脸色腊白,急叫出声:“皇上。”

    听着和平时完全大相庭竟的声音,漠风眼里一抹冷色掠过,面上勾起一抹柔和的笑容,低声问道:“母后有何吩咐?”

    “母后乏了,刚刚打发下人去休息了,不需要在惊扰他们,皇上有什么事要和母后商量?”肖南燕努力稳定了心神,啜啜噎噎的说道。

    漠风笑了笑,从椅子上站起来,一步一步的走向大床,就在肖南燕心脏快要因为心跳加快而猝亡的时候,漠风在幔帐前停了下来。

    “这几天就是父皇的祭日,儿子想送样东西去给父皇。”

    “难得皇上有心,你父皇在九泉之下也会感到欣慰的。”美眸转动,肖南燕干着嗓子,抹了抹身上男子额头上滴落下来的汗珠,“一切就按皇上的意思办,母后能否知道,皇上要送什么东西给你父皇?”

    “儿子想送的东西只有母后才有,也只有母后能给。”漠风淡淡的话才一说完,阻隔在中间的幔帐唰的就掉落下来。

    完了,肖南燕长大的嘴久久不能合上,看着那个冷要看着她的儿子,她的心渐渐发凉。

    漠风淡淡的撇了眼还未从肖南燕身上抽身离开的人,手指在腰间一抽,一刀白光闪过,刺耳的尖叫声惊飞了外面树枝上歇息的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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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5]175 血腥之夜 4

    龙宸宫中,闭眼躺在凉椅上的烈云蓦的睁开眼睛,猛的抬头向慈懿店的方向看过去,半响皱起眉,对着空荡的殿内问道:“你刚才可有听到尖叫声?”

    “没有。”回答她的,还是那个刻意压低的声音。

    烈云缓缓的转过头,视线锁定黑暗中的一个角落,“出来吧,随风,我知道是你。”

    话落,黑衣白面的随风就出现在烈云的身后,“公子。”

    “你不是该时刻跟在他身边的吗?怎么你会在这里?”烈云漫不经心的问着,视线随意的打量了下随风。

    他怎么会在这里,其实烈云心底有个模糊的答案,只是不愿意将它揭露出来。

    “主子吩咐随风在这里守着。”

    “是吗?”微抬起头,烈云看着天际,心里一下子压抑了起来,“这几天皇上发生了什么事?”

    “属下不知。”随风眼里无波,像一滩死水。

    烈云浅浅的笑了笑,嘴唇动了动,却连离她最近的随风都没有听到她在说什么。

    肖南燕看着滚落在床边的人头,以及下半身还埋首她身体中冰凉的尸体,眼里被浓郁的恐惧吞噬着。

    忘记了要将身上的尸体推开,忘记了遮住自己布满红痕的胴体,只睁大了眼睛惊恐的看着那个从自己肚子里面掉出来的儿子。

    “皇儿”肖南燕哆嗦着唇角,眼带祈求看着冷眼嘲讽的看着她的儿子。

    皇儿,漠风一滞,嘴角的嘲讽意更甚,眼神阴寒。

    “母后,父皇虽一生无情,可你也不该背叛他。昨夜父皇托梦给儿子,说身边没有和欣照顾的人,母后,你也该去陪陪父皇,好好照顾他了。”

    冷漠无情的话才说完,手中还在滴血的长剑就在肖南燕的尖叫声中刺穿了她的胸膛。

    漠风面无表情的抽回剑,看着剑身上的血液,淡淡的撇了眼他的母亲,眼里没有厌恶,没有憎恨,就像在看见一个即将死亡却还拼命挣扎的陌生人。

    [176]176 血腥之夜 5

    肖南燕睁大的美眸,腥红的血丝从嘴里流出来,充满雾气的眼睛全是不敢置信。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委屈求全,甚至不希葬掉自己的灵魂换来的居然是被自己的儿子当胸一剑。

    “风儿,母后”

    “你不被叫朕的名字。”肖南燕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漠风打断了,肖南燕看着漠风眼里赤裸裸的鄙夷,心脏一阵刺痛,嘴角扯起一个淡淡的笑容,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风儿,你也嫌母后脏吗?

    风儿,你可知若我不这样做,没有任何背景的母后又怎么能在这吃人的后宫保住我们的性命!

    风儿,你可知母后为了能让身后没一人支持的你能顺利登基,付出了什么!

    风儿

    漠风冷冷的视线一直看着那个名义上的母亲,感觉到她的气息渐渐消失,眉间素漠。

    “皇上,已经全部处理好了。”小路子抬头看了眼赤裸着身子已经死去的肖南燕,又瞧了瞧漠风手中还在滴血的软剑,心里咯噔一下,顿时只觉的毛骨悚然。

    这太后娘娘是皇上的生母啊

    挑起地上的红绸幔帐,漠风眼角一挑:“确定没有放过一个人?”

    “慈懿宫一百零四人已经全部处死,宫中知道此事的以全部处理好了。”

    漠风淡淡的嗯了一声,继续擦拭着剑身上的血液,一股浓郁的血腥味飘散在空中,漠风稍稍皱了皱鼻子。

    视线憋见拇指上那枚自己以前从来没有戴过的玉戒时,心里一沉,掰下玉戒徒手扔在玉床上。

    收回软剑,漠风就要立刻却发现小路子直盯着地上看,眼神一片诧异。

    “你认识他?”

    小寒有话说,看见留言说我更得很慢,我在说一次,我每天都在尽心的更文,努力的码字,我不是职业写手,每天有很多事情要做,在保持质量的同时我也尽量提升着数量。

    小寒谢谢大家的支持

    还有,这段真的很血腥吗?

    以后还有更血腥的

    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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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7]177 血腥之夜 6

    小路子一愣,遂即脚下就是一软,嘭的跪倒地上,知道自己犯了忌讳。

    只是,实在不能怪他啊,他做梦也没想到,跟太后偷欢的人竟然是他,那个人竟然这么大胆。

    “你认识他?”漠风指了指地上的那颗脑袋,眼里一片寒霜。这个人,看起来就比他大几岁,竟然敢跑来深宫做出这等事。

    小路子明显感觉到漠风的怒气,瑟缩了下脑袋说道:“回皇上,奴才见过两次,他是丞相大人的独子,裴旭阳。”

    裴远恒的儿子?漠风愤恨的眼神盯着已经死透的裴旭阳,“哼,让你就这么死了,还真是便宜你了。”

    说完甩着袖袍大步走出宫殿,看见外面一点的尸体眼睛眨都没眨一下,对着举着火把的黑衣男子点了点头,头也不回的离去。

    “轰——”慈懿宫被包裹在一团炽红的烈火之中,这座皇宫中身份最高的女人才能入住的宫殿,慢慢的化为一堆灰烬。

    烈云斜挑着眉,鼻子皱了皱,深深的呼吸了一下空气,嗖得从凉椅上翻起来,朝殿外走去。

    腥味,血腥味!

    如今的皇宫几乎都是先皇留下的暗队的人,每人都身怀武技,今夜怎么会有血腥味在宫中散出,而且,那血腥味还那么浓烈。

    难道是她不在的这几天宫中出了什么事?漠风怎么样了?

    所谓慌急则乱,在烈云的心中,漠风还是个孩子,可她却忘记了,这里是古代,是宫廷,更忘记了漠风是皇帝。

    忘记了漠风的身手可是自己亲自授传,一般人已经伤不了他,忘记了他的身边还有一大批的暗卫,若是漠风真出了事,宫中也不会那么清静。

    烈云深皱起每天,一把拉开宫殿大门,没去看殿外的人因为突来的声响而被吓得呆愣的侍卫,一双凤眼直直的看向天际。

    一团火云照亮了整个天空,冲天的火势让离那边慈懿宫最远的龙宸宫都仿佛感受到那灼热的温度。

    烈云二话不说,正要提脚追去,前方三道若隐若现的影子就让她停下了脚步。

    [178]178 血腥之夜 7

    天边,红云堆积,一轮冷月,幽幽的俯视着天地人间。

    夜色渐浓,初秋的晚风吹起,慢慢走进的漠风眼睛一亮,几步就窜到了烈云面前:“你来了”

    烈云淡淡一笑,正想像往常一样伸手弹漠风的额头时,鼻尖嗖的一皱,迅速的从上到下打量了漠风一遍。神色有着几不可见的紧张。

    “出什么事了?”一股血腥味从漠风身上透出,确定他没什么伤痕,烈云才将视线扫向另外的两个人。

    小路子,她熟悉,可另外一个黑衣人是谁?

    小路子头皮发麻,虽然秦将军性子温和,可他现在看着自己的眼睛却如同一把利剑一般,犀利得让人不敢直视。

    “没什么大事,你什么时候来的?”漠风阻断了小路子即将出口的话,一脸笑意的看着烈云,正要拉着烈云进殿,却发现烈云只是看着他并未动。

    漠风瞬间犹如做错事的孩子,低下了头。

    烈云淡淡的看着漠风,眼里莫名的神色让人不敢深究。半响,烈云放开漠风,后退两步,抬头看着火势迅猛的方向,问:“你不去瞧瞧你母后吗?她那边,好像着火了。”

    漠风身子一滞,看到烈云并没有看向他,暗自松了一口气,但听见烈云冷冰冰的声音时,又僵直了身体。

    她从来没有用这样的口气跟自己说过话

    深吸了口气,漠风抬头看着越来越红的天际,听着渐渐传来的尖叫声及呼喊声,说:“朕刚刚才从那里过来。”

    朕!烈云眸子微睁,嘴角扯了扯,收回视线,撇了眼漠风,淡淡的道:“我先走了。”

    话落,人已不见。

    漠风看着烈云离去的方向,遂低头看着手腕上的琉璃珠子,脸上光彩耀人,随着烈云离去的方向跟随了去。

    小路子卡在喉咙的话还没有说出,前方就没了声音,郁闷的守在殿外。

    “路公公,慈懿宫着火了,快去禀报陛下。”一个上了年级的麽麽躬着腰,着急的对着小路子说道。

    “陛下不在宫中。”小路子淡淡的回了句,滚圆的眼珠记住了眼前麽麽的长相,麽麽尖叫一声,看着身上的匕首,凸着眼睛倒在地上。

    小路子拿出帕子擦了擦手,对着侍卫说道:“把她抬去扔了,做仔细点,若是出了什么事,陛下追击下来,咱家可不能保证你们的脑袋还会好好的挂在脖子上。”

    侍卫一听,立刻抬起麽麽的尸体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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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79]179 子落相邀 1

    烈云出了宫殿,站在人潮拥挤的街道上,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却还是没有将心中的那股窒闷感呼出来。

    慈懿宫着火的事,烈云知道和漠风脱不了关系,而他的这样做的动机烈云也猜得到七七八八。早在她调查漠风的时候就知道慈懿宫的那位的事情,甚至她还亲眼见过。也听说过一些关于漠风的流言蜚语。

    漠风今天的动作,怕是已经听说了那些话。

    闭上眼,自己到底是自己回事,当初还担心漠风会被所谓的亲情所牵制,所以才没有对肖南燕动手,可如今漠风主动动手了,心里却闷闷的堵得慌。

    摇了摇头,甩开杂乱的思绪,在睁开眼时,一片清明。

    烈云四下打量着商贩,西城连降大雨,农作几乎被毁,如今国库空虚,拿不出赈灾的银两,以粮食。长久下去,只怕那些灾民会大批的涌进锦城。

    正在思索着如何赚钱的烈云突然眉头一挑,嘴角斜斜的扯起,拿出腰间的折扇,唰的撑开,跟随着红影走进一家酒楼。

    西子落眉间微脸,满面郁卒。

    捂着咕咕叫的肚子看了眼旁边的酒楼就走了进来,才刚刚坐下,只听见一道温和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哟,子落,真巧啊。”

    一听到这个留在心里,许久未听见的声音,西子落猛的从座位上站起来,睁大狐狸眼仔仔细细的看了遍烈云,撩起的手很自然的拂去烈云额前的碎发。

    “仁甲,一起坐吧。”招呼烈云坐下,西子落转身对着小二说道“把你们这儿的招牌才上上来。”

    小二退去,西子落亲自倒了茶,送到烈云面前,面色哪还有刚才的郁卒样,整一个笑面拂风。

    “仁甲那日发生了何事?怎么急匆匆的走了,连个招呼都没打,害我后来翻遍了醉情楼。”眼角上调,烈云不得不再次承认,这个人,天生就是只狐狸。

    问着茶香,轻轻的吹拂,清香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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