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糖的滋味(GL) 作者:讨酒的叫花子

    &蜜糖的滋味(GL)——讨酒的叫花子(49)

    蜜糖的滋味(GL) 作者:讨酒的叫花子

    跨国恋可比现在这样辛苦多了。江怡能力和日常表现都不怎么出色,要跟段青许一块儿走,简直难于上青天,何况两人中间还隔了一届,要出国的话至少得有一年的分别时光。

    不过她还是希望段青许能得到更好的发展,毕竟学历也是提升实力的渠道之一。

    可段青许淡然地说:不出国,保研去r大。

    不出国吗?郑云不解,毕竟在她们那一辈的人心中,外国的大学比中国本土的大学要好。

    她有这种想法,并不是眼界狭隘,毕竟她们那个年代的口号就是出国留学,在国外读书相当于镀了一层金,回国找工作到处抢着要。

    但如今时代发生了变化,国家强大了教育逐渐改革,一些学校逐渐在世界排名榜前列出现,并且日渐进步,国内的教育并不差,出不出国全看个人选择。而段青许不出国没别的原因,对于她来说,将来不会从事相关专业,用不着一味追求学历,要继承家族企业,能力往往大于学历。

    她把菜装起来沥水,回道:国内方便些。

    郑云了然,想到段家底下大大小小那么多公司,能想通个中的道理。她把起锅的菜递给江怡让端出去,一面洗锅一面继续说:我倒挺想阿怡出去留学的,就是她不愿意,不用问都知道,这丫头死懒。

    嘴里说着嫌弃的话,脸上却满是笑,她清楚自家女儿几斤几两,不出国也行,随时都能见到,江怡的以后她放心,养活自己肯定没问题,没必要非得和别人比。

    江怡听了这话,转过来辩解:我都在帮着做饭,哪里死懒了?

    郑云没理她。

    等江怡端了菜回来,她问:丫头,你考研吗?

    江怡成绩不拔尖,大一就没了保研资格,只能自己考。在这之前她没深想过考不考,但眼下却犹豫半晌,想了想,郑重回道:要考。

    想去哪个学校?

    f大。

    跟r大一样,都在b市。

    郑云略感意外,江怡这成绩怕是连f大的门都摸不到,还真敢说,不过她没出言打击,赞同地点点头,说:你要是能考上,去了那边正好跟青许有个伴,以后还可以一起回来。

    江怡嫣然笑笑,没说话,偷瞧了段青许一眼,当与对方目光相接的时候,背着郑云眨了眨眼。

    段青许没回应,低头地继续干活。

    总公司事情多,陈于秋将近九点才到家,正赶上吃饭。

    饭桌上一家三口聊得起劲儿,多数时候段青许都默默听着,夫妻俩都比较喜欢她,不时就搭两句话,多问问有关学习学校的事。

    吃完饭四个人看看电视聊聊天,等到十一点的时候,郑云让江怡送段青许回去。

    江怡立马起身应道:行,正好我要过去借本书。

    郑云晃晃手表示知道。

    两人若无其事地出去,借着路灯的照射去到隔壁,真上楼借书,不过进的不是书房,而是段青许的房间。

    门刚一打开,江怡就被捞了起来,这人力气有些大,她赶紧扶着对方的肩,下一刻就被抱到了桌子上坐着。

    段青许站着,比她高出一截,故而她不得不仰头看着。

    考f大?段青许低低问,薄唇抵到了她嘴角处,又移到耳廓上挨了下。

    江怡不由得往后缩,却被牢牢挟着,她轻轻地嗯了声,手抚着这人的脖颈,当段青许偏头的时候,准确无误地亲了口。

    跟你一起。

    段青许将手掌到她后脑勺处,迫使她看着自己,然后探进齿关里掠夺。

    江怡环着这人回吻。

    大概这种时候言语表达不了想法,只能这样传递,坐在桌子上没有支撑,房间里太暗又看不清,总有种要坠下去的错觉,她像藤蔓一样贴在对方身上,用长腿勾着段青许的腰身。

    段青许几乎将她半抱了起来,不多时转到床上去,两人抱在一起,不住地亲吻,反反复复没完没了。

    不过仅止于此,呆会儿还得回去,江怡可不敢乱来。

    亲完,她直挺挺躺着,缓了缓气,看着上面的段青许。

    黑沉的夜里,虽然谁都看不清,但能深刻感受到相互的存在,缱绻绵绵的爱意比夜色还要浓郁两分,江怡伸手抱住了这人,把她拉下来,将脑袋埋进她的颈间。

    我会好好读书,一定考f大。她缓了口气说,许下承诺。

    段青许怔了下,薄唇阖动,但到底没说什么,指尖碰了碰她的耳后,嗯,我等你。

    江怡抱着她不动,一会儿,发自真心地笑了两声,段青许低头看去,一下子就被亲了,紧接着被子拢来,将两人罩了进去。

    被子里不一会儿就热了起来。江怡还是有分寸的,什么都没做,就亲了两回,到最后她想起来,却没能起来,段青许一只手就钳制住了她,她真怕这人会做些什么,可不阻止。

    在房间里呆了不过十分钟时间,江怡拿着一本英文名著回去。

    夫妻俩已经上了楼,楼下亮着灯没人,听见楼下有声响,郑云在二楼喊道:厨房给你热了牛奶,记得拿。

    江怡不自觉拢紧衣领,拉高嗓音回道:知道啦。

    还怕郑云会问什么呢,结果早上楼了。

    翌日是个小雨天,雨点稀稀拉拉,下一阵停一阵,从早落到晚。

    在公司度过了无比寻常的一天,下班时分,江怡和郑云一块儿走,因着快到除夕,这几天都会回家。晚饭亦很平常,江怡比昨儿老实,帮忙洗了碗就上楼洗澡。

    刚刚吹干头发,就听见郑云的说笑声,夫妻俩聊得还挺开心的。

    她有些疑惑,穿好厚厚的睡衣下楼,恰好赶上段青许离开。

    郑云招招手,让她下去,打开茶几的几个纸袋,都快笑眯了眼,说道:青许送的新年礼物。

    陈于秋在一旁喝茶,脸上亦堆满了笑,显然礼物有他一份。

    一家四口都有,但夫妻俩多两袋。

    江怡都不知道段青许还准备了新年礼物,好奇地一一拉开纸袋瞅瞅。

    郑云把纸袋里的小盒子递给她,说:这是你的,看看是什么。

    纸袋里是两个首饰盒,里面分别是手链和项链,款式江怡不能再熟悉了,因为她收到过,就是段青许和杜源送的。

    她愣了愣,忽而明白了段青许送礼物的真正用意。

    郑云偏头过来看,赞叹地说:这手链可真好看,配小姑娘合适,青许会选。

    陈于秋伸着脖子看了眼,感觉确实还行。

    江怡把东西放回去,不敢表现得太高兴,隐藏住情绪,问道:你们的是什么?

    郑云说:你陈叔叔的是茶和酒,还有一块伯爵的机械表。我的呢,有一件大衣,一个包包,还有一条丝巾。

    语气轻轻松松的,嘴角都快扬到天上去了。

    段青许确实会挑礼物,样样都合夫妻俩的心,同大多数这个年纪的中年女人一样,郑云就喜欢这些东西,可舍不得买贵的,段青许可算是送到她心坎儿上去了。

    言罢,她还拿出丝巾试试,问江怡:我戴着怎么样,合不合适?

    江怡有些无奈地说:合适,非常好看。

    郑云捣鼓了会儿丝巾,想到了什么,故意感叹:青许可真懂事,段先生有福气得很。

    江怡还能不知道她什么意思?

    我也给你们准备了礼物的。她说。

    真的?郑云不信。

    江怡肯定道:阿宁回来你就知道了。

    江宁明儿就回来,后天除夕,大后天春节。

    听了这话,郑云满意地笑笑,比得了段青许的礼物还开心。

    三人在楼下呆到快十一点半上楼,由于时间比较晚,一上去夫妻俩就准备睡觉了,江怡回房间躺着,先把要的东西装兜里,再摸出手机发消息,然后躺床上等着,静静地等到快凌晨一点,偷偷摸摸开门,蹑手蹑脚地下楼。

    怕被听到,她只穿袜子走路,等出了门才把鞋子穿上,短短的一段路,激动得她背后都濡出了虚汗。

    外面的小雨阴冷,落到脖子上刺激得她不由自主瑟缩了下脖子。段家的大门没关,推开就能进去,房子里的灯亦开着,所有的监控都被关了。

    她直接往楼上小跑,刚出楼梯,就被候在那里的人一把捞起来稳稳抱住。

    第77章 隐秘

    出来之前,陈家的监控早被江怡做了手脚,她昨晚就动了这个心思,纠结了一天才敢真做,从夫妻俩一上楼时就静静等着,心里又急又怕,等到差不多时候了终于憋不住偷跑出来。

    郑云和陈于秋最近一般七点起床,夫妻俩从不会半夜敲她的门或者找她之类的,所以五点之前赶回去肯定没事。

    她用腿勾着段青许,手也用力紧紧环着,方便段青许将自己抱进房间。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小灯,光线昏暗不清,窗帘全都拉上了,里面十分暖和,外面沙沙的细雨在刚刚一下子变大了,滴滴答答地落下,雨声在黑夜里显得分外突兀。

    江怡笑意吟吟,亲了口段青许的脸,抵着她的鼻翼,低声问:想不想我?

    不知是哪个想。段青许没回答,用行动代替答案,将这妮子抱到窗前的桌子上坐着,然后抚着她的颈后,低身下去柔情地吻。

    柔情中带着两分不可抗拒,蛮横又霸道。

    江怡拖鞋都掉了,来不及穿上,单手反撑在桌子上,承受这个绵长的深吻。

    雨声烦人,越下越大没个停歇,噼噼啪啪打在窗户玻璃上,听起来还有些吓人。大半夜偷跑出来幽会,这辈子还是头一回,江怡自然是怕的,整个人都平静不下来,她攀住段青许的肩,急急地寻求抚慰,需要对方来安抚自己现在的躁动不安。

    段青许护着她的后背,轻轻拍了两下,又抚了抚她的颈间和耳垂,似有若无的触碰跟鸦羽拂过似的。

    好一会儿,段青许终于放开。她却一把将人抱着,重重地缓了两口气,心砰砰地跳动着,激动得要命,根本冷静不下来。

    抱我她轻声说。

    段青许把她揽腰抱起来。

    江怡顺势站立,将自己贴了上去,闭上眼睛平静平静,细细地感受到她的存在,以此安心。

    没事段青许用侧脸挨了下她,柔声道,没事,别担心。

    江怡一个字都没讲,只这么抱着,许久,光着脚动了动,不小心踩了段青许一下。

    她这才放下心,没那么紧绷了,不由自主笑了笑,松开手,蜻蜓点水般啄了下对方的薄唇,说:我四点要过去。

    段青许嗯声,同样微不可见地笑了下。

    收到江怡的信息后,她就一直等着,什么都准备齐了。放假以后能独处一室不容易,尤其是最近,且开了年还有一大堆亲戚和事情需要应付,多半没这样的时间,指不定下一次就得等开学的时候了。

    段叔叔什么时候回来?江怡问,抓住她细长白皙的手。

    明天下午。段青许说,用另一只手替她拨开乱糟糟的额发,可能得晚上去了。

    段东成是个很有安排的人,计划什么时间到就是什么时间,一般不会提前或者推迟,不用担心他会突然出现。如此,江怡放心了。

    她摸了摸睡裤裤兜,摸出今晚收到的东西,将其还给段青许。

    段青许接下,随手放桌上。

    送新年礼物这一出,之后江怡就能正大光明地戴这些东西了,今晚一上楼她就把手链和项链戴上了,现在特意扬了扬修长好看的脖颈,给段青许瞧瞧。

    银色很衬皮肤,看起来瓷白如玉,她的睡衣领口有些敞开,露出一小节精致性感的锁骨。

    怎么样?她故意问,用力捉着段青许的中指和食指。

    段青许眼神微沉,没说话,碰了碰她颈下的地方。

    微凉感教江怡一缩,不适应地往后退了些,段青许把她拉住不让动。

    再然后就到了软和的被子里,舒适得她伸直了脚。在小雨里跑了一段路,房间里暖和,但身上还是冷的,且睡衣上都是薄薄的水汽,没有办法只有脱掉。

    她拢紧被子缩着,与段青许暂时隔着一段距离,两人精神头都十足,一点睡意都没有,何况本来就不打算睡的,不然她也不会偷偷过来。

    段青许,我有点害怕。她动了下身子,再靠近些,凑到这人面前。

    段青许将她烤在怀里,安抚地亲了亲她太阳穴那儿,低声道:四点我叫你。

    江怡抬了抬眼,突然伸出手抱紧她,默然无声地抱了几分钟,闷声道:不是这个

    是指将来,太多的不确定性总让人忐忑不定,有种患得患失的感觉,她是真的怕,每当两人的关系亲密一层,这般感受就加重一分,她还没想过到底该如何面对,心里难免彷徨无措。

    将来就是个变数,谁都不知道究竟会如何,她们这种,能做到心无顾忌的,实在是少数,否则就不会有那么多不敢出柜的了。

    别怕,别担心这些。段青许轻轻地说,掌住她的肩头,侧身把这妮子压来贴着自己。

    江怡静静靠了会儿,而后仰起脑袋去寻她的唇,段青许纹丝不动,任由她凑了上来,再之后水到渠成,被窝里拱动起一大团,许久才平了下去。

    窗外的雨势不见小,淅淅沥沥没完没了,窗台上滴滴答答地响,深夜里似乎只剩下这个声音,但不久,屋里能听到的雨声渐渐变小,慢慢被别的取代。

    雨快停歇的时候,江怡抵到了桌边,不经意间错开了窗帘的一角,摸到了冰冷的玻璃窗户,下意识猛地缩开,改为支在桌子上。

    雨点稀稀拉拉的,玻璃窗上的水痕一道一道,凝结的水珠顺着沟痕滑落,倏地落到窗台上积盈着。

    三点多将近四点时,绵绵不断的雨终于完全停下,不过风还在吹拂着,呼啦呼啦的。

    愈发冷了。

    江怡窝在暖和的被子里,弓着身子蜷缩着一团,阖着眼睛小憩。

    不多时,她不自觉抓住了被单。

    本打算四点回去的,结果耽搁了半个小时,四点半,她轻手轻脚回去,偷偷将监控打开,提着鞋子摸着黑回自己房间。

    夫妻俩还在熟睡之中,这一晚就没醒过,一切风平浪静。

    江怡躺回自个儿床上,困倦乏累,头一挨枕头就沉沉睡死过去,翌日郑云来敲门都没醒。

    今天最后一天上班,陈于秋阻止郑云,说让江怡多休息会儿。

    郑云嘟囔了句:你就惯着她。

    陈于秋赶紧拉着人下楼。

    离开之前,夫妻俩给这妮子留了早餐和便条。但江怡没能吃上,她一觉睡到下午两点多,昏昏沉沉爬起来一看时间,登时吓了一大跳。

    郑云半个小时前给她打过电话,她睡得太死没能接到,赶紧起床慌慌忙忙收拾,整理好下楼。

    不用猜,郑云都知道她是睡过头了,不过晚上回来以后倒没说什么,明儿就是除夕,且江宁今晚也回来了。

    晚饭是江怡做的,一家人其乐融融,吃完饭围坐在一块儿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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