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糖的滋味(GL) 作者:讨酒的叫花子

    &蜜糖的滋味(GL)——讨酒的叫花子(25)

    蜜糖的滋味(GL) 作者:讨酒的叫花子

    她赶快把人揽住,钳制在怀里不让动。

    放开江怡推了推,还在闹别扭,全然不想搭理这人。

    走道里没有月光投进,显得昏暗沉沉,段青许没有要放开的意思,反而把那纤细的腰肢搂紧,免得再让这醉鬼摔了。

    主卧的门被打开,段青许挟着江怡到床边。她本想顺手将床头的小灯按亮,却突然没站稳,身上倏尔一重,江怡将她压在了下面。

    主卧里依旧没拉窗帘,月光穿过窗户落到房间里,江怡低着头,居高临下地看着。

    她确实醉了,脑袋昏沉没力气,可不至于倒下去,不知是无力还是怎么的,她慢慢伏低下身子,贴在段青许身上。

    不过沉默无言,挨着是挨着,却不愿意理会这人。

    段青许任由她压着,当感受到对方整个人都紧紧贴着自己,暖热愈加明显清晰,心头一动。

    最终,她抬了抬手,掌着江怡的腰后。

    江怡怔了怔,埋到她颈间,一会儿,置气地反手过去把这人的手拿开。她真的醉了,动了一下又继续趴着,胸口有规律地起伏着,好像睡着了。

    江怡?段青许尝试着喊了声,以为是在睡觉。

    身上的人应声抬了抬脑袋,又耷拉下去,停留在她颈间不动弹。

    颈间热乎乎的,呼吸尽数喷在上面,有些痒。

    她侧了侧头,放任江怡摸索着抓住她的手腕。

    生气了?她低声问,这阵子江怡都没理过她,上课下课都躲着,每天都临近宿舍关门才回来,进了宿舍也不怎么讲话,洗漱完毕就上床睡觉。

    连游戏都不打了,上线都没上过。

    憋得有些不舒服,江怡退开些,脸枕在软和的被子上,有气无力地小声回道:没有。

    语气硬邦邦的,没有丝毫起伏。

    两人之间应该有很多要说的,可此时又不知从何说起,且江怡不想谈这些,段青许要开口说话的时候,她抓紧了对方的手,使力支起身子,从上往下看着,打断了谈话。

    段青许便不再说。江怡的手心热得很,她抓着这人,力道有些重。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是十分恼,情绪郁结寻不到出口,两人分明什么关系都没有,她却过分在意一些事,光是想着就没来由觉得气。

    今晚a城的夜风格外大,带着沉闷的味道,空气中都满是燥意,感受到窗口一阵一阵的风,江怡偏了偏头,周身的烦躁仿佛都消散了不少。

    她放开了段青许,脑袋反应有些迟缓,老半晌才从这人身上挪开,然后倒床上,闷声道:我想睡觉了。

    旁边的人没动静,翻身朝向她。

    她没管,而是又说:很晚了,好困。

    意在赶人出去。

    昏暗中,段青许紧紧手,但最终还是坐起来,不过没有立马离开。

    江怡实在难受得紧,没有那么多心思顾及这人。

    段青许一直在看着她。

    江怡被看得心烦意燥,极力爬起来,想把她推走,然而还没碰到对方,忽地被一把攥紧了小臂。

    她无力地挣扎了一下,结果没站稳,腿一软。

    段青许起身接住她,牢牢扶住。江怡这下连挣扎的劲儿都没了,倒在对方肩上,腰间的手箍得很紧,紧到她都有些不好受。

    她扒着段青许有力的小臂,想拉开,可无济于事,丝毫不能撼动那钳制。

    她总是乱动,被按在怀里也不消停。

    耳畔的呼吸忽而一滞,变得有点重,脸侧热热的段青许偏头停留在上方的位置,几乎快挨到她,中间的距离几近于无。

    此时江怡再迟缓也感受到了,忽略不了,她手下一顿,扒着对方小臂的手松力,想退开些,可动不得。

    江怡段青许低低喊道,声音微暗哑。

    四周的空气都凝滞了,成为无形的束缚将两人围在其中,缱绻暧热无比。主卧面积大,此时此刻却显得狭小,江怡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她没应答,默然不语。

    许久,她轻轻推了推段青许。

    对方松开手。

    我要睡了。她低声道,声音有点生硬刻意。

    好一会儿,段青许道:嗯。

    门被打开,再被关上,主卧里只剩下她。

    直接倒床上阖眼注意,迷迷蒙蒙又爬起来,开灯,强撑着进浴室放水,脱光躺进浴缸里。

    她枕着浴缸扬起脑袋,两条笔直白细的长腿搭在边沿上,精神焉焉。

    段青许站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动静,转而去到客厅坐着,打开冰箱,上层放着水,那一瓶拧开喝了口。

    墙上的钟一圈一圈地转动,主卧的灯一直亮着,安静无比。

    在客厅呆了约莫半个小时,复返回去,主卧里还亮着灯,她拧起眉头,尝试着敲了两下。

    没有任何回应。

    门可以从外面打开,迟疑片刻,她还是拧动门把手。江怡不在床上,浴室关着,里面有灯光。

    第37章 浴室

    浴室里热气很重,墙的左边是一面超大的镜子,浴缸位于浴室最里侧的角落,水从里面溢出来,大半地面都是湿漉漉的,江怡歪着脑袋躺在里面,长腿曲叠,手撑在边沿上,水顺着她白皙的指尖嗒嗒地滴落。

    合适的水温让人倍感舒服,她本想泡一会儿就起来,可喝了酒易困,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睡得太熟,连外面的敲门声都没听见。

    醉意愈发上头,脑袋昏沉,泡在水里勉强好受点,就是热得难受,心口热,脸上热,哪儿哪儿都热得厉害。她睁不开眼睛,手上亦渐渐乏力,意识都不太清楚了。

    段青许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的场景,江怡迷糊地躺在浴缸里,脸被酒意烧得潮红,腿微曲起,圆润白嫩的脚趾蜷缩着。

    开关没拧上,漫过浴缸边沿的水不断地往外流,清透无阻的水面之下,葳蕤盛开的花儿饱满紧实,有规律地轻微起伏着。

    因没力支持,江怡不受控制往下缩了些,她的下巴已经挨到了水,再晚些进来,她怕是能再往下落,醉酒在浴缸里泡澡很容易发生溺水意外,这妮子真是一点安全意识都没有。

    段青许目光一沉,赶忙把人捞起来。

    可惜江怡醉得站都站不住,整个人跟鱼儿似的往下滑。顾不得那么多,段青许把她扶到自己肩上趴着,然后将人带出来。

    醒醒,先别睡。她轻声道,拍拍这醉鬼满是水的后背。

    不止后背,江怡浑身都在滴着水,她贴在段青许身上,直接将对方的衣物沾湿。她听到段青许在喊自己,强撑着睁开眼,然而水直接落进了眼里,看都看不清,想抬腿出来,可身体不受控制一般,动一下都困难得很。

    明明有意识,行动像是脱离了指挥,压根不行。

    她胡乱地扒住段青许的背,全由对方抱着。最终,还是段青许将她拦腰抱出来,带到架子底下拿浴巾。

    段青许神色一如往常的淡漠,情绪深藏,只有薄薄的唇紧闭着,她眸光沉似深不见底的水,平静底下却是内里翻涌。怀里的人总是乱动,折腾得很,面前的感觉俨然清晰到不能忽视,她一怔,手下便不自觉用力。

    江怡皱了皱眉,红润的唇里溢出低低的声音。沾湿的头发分为一缕一缕的,黏在光洁的背上,发梢的水经由瓷白如玉的肌肤滑落。

    明明都醉得不行了,潜意识里还知道抓着段青许的衣服不松手。

    段青许揽住这人,面无表情地把浴巾扯下来,从背后往前面围,她没乱看,只凭着感觉来。

    正从前面穿过时,江怡忽而凑过来,将她的手紧紧压在了两人之间。触感直接而明显。

    浴室里的热气熏人,过于沉闷,半晌,段青许将手抽出来,把浴巾从这人胳膊下绕过来,再绕到另一边稳稳系好。

    待一切弄好,把醉醺醺的江怡带出去。

    一挨床,江怡便直挺挺倒下去,她头发还是湿的,里面亦什么都没穿。

    这套房子是段青许刚上大学那会儿买的,别的人都没来住过,只有她自己来过几次,洗漱用品倒是齐全,但没有新的换洗内衣裤。

    江怡自己穿的那套早落到地上打湿,根本不能再穿。

    段青许从衣柜里找出一套自己的睡袍,随意丢床上,把这人重新捞起来揽着,打算给她吹干头发再换。

    江怡感觉脑子里一团浆糊,连思考都不能,只想倒床上休息,可段青许不让,把她抱在腿上坐着,一点一点把头发吹干。

    嘴里干喉咙涩,脑袋还有些疼,江怡撑不住,不等站起来,又伏倒在她颈间。

    感受到她脸上滚烫,段青许蹙起眉头。

    要不要喝点水?她难得柔声地问。

    江怡没应答,焉头耷脑的垂着,要不是腰肢被捞住,她铁定得一头栽下去。

    段青许暂时把她放到床上躺着,到客厅拿了瓶水过来,再把她扶起来喂水。江怡还是知道喝水,不过吞咽得比较慢,有水从她嘴角滴落,落到锁骨之下的地方。

    难受她哑声缓缓道,被酒烧得很是不舒服。

    怪她自个儿贪杯,尝了两小杯觉得好喝,后面和杜源聊天的时候又喝了不少,具体多少记不清,反正不比杜源少,老板送的酒其他人都没怎么碰,差不多都进了他俩的肚子。

    虽然是经过调制的酒,但依然醉人,起先还只是晕乎乎,劲儿越到后面越大,她平时就不怎么沾酒,一下子喝这么多肯定受不住。

    段青许低眼,浴巾下的柔白雪山上有水痕,江怡动了动,雪山亦变了形,她神情淡淡,修长的手指却不由自主曲起,江怡身上的沐浴**味清新,与那灼人的酒气对比鲜明。

    当看到放在床角的睡袍,迟疑不决,她默然片刻,问江怡:还是没力气?

    江怡伏在她肩上趴着,没吭声,整个人软塌塌的。

    从段青许的视角,此时只能瞧见她光洁白皙的背,以及背上凸显一半的蝴蝶骨,江怡的头发乌黑,随意披散在着,大半落到背后,有种半遮半掩的感觉。

    十月下旬的夜晚还是有那么冷,特别是下夜里,温度降得飞快,段青许扶着她的后背,免得她一不小心仰过去,另一只手把睡袍扯过来。

    凑到江怡耳畔,又低声问:我给你换睡袍再睡,还是直接睡?

    裹着浴巾睡一晚,明早起来肯定硌出红印子。

    这种时候直接把江怡塞被子里,别管那么多才是正确的,但她没有。

    但即便江怡醉醺醺的,也不能做得太过。

    她等着江怡做决定。

    江怡趴着没动,手抓住了睡袍。

    段青许了然,把睡袍给她穿上,再将浴巾扯掉,整个过程没做任何不该做的事,更没多看。江怡喝多了,她没有,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心里很清楚。

    克制是最后一道底线,越距了,就跟那些捡漏的下三流没什么两样。

    把人放床上,盖好被子,守在一旁。

    杜源半个小时前就发消息问她们到了没有,毕竟大晚上的,安全第一。段青许简单回复两句,将手机搁一边,然后把灯关了。

    兴许是身上热,兴许是醉酒难受,江怡折腾得很,推被子,喝水,直到将近四点才消停。

    段青许乏累不堪,白天学院里一大堆事要做,临到傍晚开车去接人,之后忙到现在,她躺下阖眼养神,怕江怡还会再醒,打算过两分钟再走。

    可这一闭眼,就睡着了。

    再次醒来时,睡相不老实的江怡已经趴到她身边,清香满怀。

    外面的天还是黑魆魆的,月亮隐进了云层里,主卧内光线十分幽暗,江怡睡得死沉,无意识地把长腿和手臂都搭在她这里,整个人都快缠在了她身上。被子盖着,两个人挤在一处睡,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热,段青许将被子推开些,抬手想把江怡再推开,可到底忍住了。

    因为离得近,稍微动一下就能感受到某些不该触碰的地方。

    段青许霎时清醒不少。江怡不自觉地再靠过来一些,压住了她的手臂,蹭了蹭,雪山上的红蕊长大绽放,开得艳艳。

    不知是做梦了还是怎么,江怡呓语了一声,低低的压抑的,既沉闷又带着股不可言说的感觉,且无意识地不受控制地动了动。

    段青许知道那代表着什么。江怡将隐秘暴露了出来,毫不掩饰,直白而不克制,这其实也正常,成长期里都会有的。

    江怡在磨着她。一会儿,又放开倒在一边,不安分地把一条白细的长腿拱出来搭在被子上,不过仍旧挨着她不远离。

    夜色浓郁,窗外的风不断吹拂。

    段青许在被子里捉住了这不老实的手,免得她再乱动。

    江怡消停的时候终于放开,占据了大半张床铺平躺着,不过仍爱乱动,一会儿把被子推掉,一会儿动动腿。天色刚蒙蒙亮的时候她终于醒了,彼时段青许正睡着,毕竟照顾了她大半晚,实在是累。

    她翻了翻身,侧躺朝向对方。

    昨晚虽然醉得厉害,但记忆还是清醒的,怎么出的浴室,谁给自己穿的睡袍,都一清二楚,即便细枝末节模糊,可发生了些什么都没忘。

    段青许她凑过去,轻声喊道,声音因宿醉而有些低哑。

    真的是一刻不消停,昨夜闹腾了一晚上,现在又不让对方睡安稳。

    段青许没彻底沉睡过去,被她轻声一叫,就醒了。

    第38章 破局

    但没出声应答。

    现在六点不到,这一晚勉勉强强睡了一个多小时,俨然十分累。

    江怡见她眼睫明显动了下,便知这人是醒着的,念及昨晚被照顾了一夜,她没之前那么气了,大清早空气中都带着冷意,她没忍住往段青许那边窝着,动来动去,比昨晚还折腾。

    里面还光着呢,真的是一点都不顾忌。段青许按住这妮子,不让再动,江怡却得寸进尺地勾住她,整个人都快趴到身上来了。

    段青许掌住了她乱动的腿,压低着声音懒懒道:别动。

    今天什么时候回学校?江怡问,半撑起身子。

    由于她在上面压着,段青许不得不睁开眼,晚一点。

    至少得在外面吃了饭再回去,今天两人都没课,不用着急。

    因为昨晚要照顾醉酒的江怡,她都没洗澡换衣服这些,熬夜太久,脸色显得略苍白,懒懒散散打不起精神,长眼半阖着,审视着身上这人。

    动来动去,睡袍领口变得松垮垮,江怡全然没在意,双手撑在两侧伏低着,一点要保持距离的意思都没有。她垂首由上往下看着段青许,轻咬了咬红润的唇,终于还是没憋住,问道:你跟周启深到底什么关系?

    心里还是在意的,即便知道他们相互没那个意愿,可这种半明不明的关系依旧教人心烦,不止周启深,还有周白芷。江怡是个不爱兜兜转转的人,难为她能憋屈这么久。

    段青许侧了侧头,沉吟半晌,没有关系。

    江怡有点来气,抵着这人,段叔叔是不是要你们联姻?

    段青许抬抬眼,想了想,道:嗯。

    段东成目前的想法确实是这样,段家周家强强联合,势必会更上一层楼,他看重段青许,自然也看重这些事。

    那你呢?江怡逼问,凑近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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