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禁男孩(穿越) 作者:埼玉桑

    &十七禁男孩(穿越)——埼玉桑(11)

    十七禁男孩(穿越) 作者:埼玉桑

    蒋灼一怔,眼眸莫名的噙上一层水雾,双目失神的直愣愣的盯着前方,口中发出不是他本来沙哑的嗓音,而是低沉浑厚且带着些许痛苦:小忌,辛苦你了。

    没事,为了义父,值得。祁忌勾住蒋灼的脖颈,强行与那双失神的眼眸对视,看着他眼珠中自己的倒影微笑着,相顾无言。

    两分钟后,蒋灼闭眼脱力般仰躺在床铺上,不时便传来均匀的呼吸声,睡着了。

    回到了自己的床铺,祁忌晃着二郎腿,口中叼着棒棒糖,摸了摸脖子,红痕立即消失,随口说了一句:小七,你就没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四零一号房一片安静,只有蒋灼轻微的打呼声。

    小七,你知道我是如何惩罚不听话的孩子吗?祁忌嘎巴咬碎了棒棒糖,想不想听听?

    仍是无人回话。

    单是剥皮抽筋我就有二百个法子让他生不如死,哦,对了,你知道为什么桀骜难训的西山突然听我的话吗?一个咽口水的咕噜声响起,祁忌冷笑一声,可惜啊,我还以为他至少会坚持十次复活,哪想到第五次他就受不住了,枉我还以为他是个难得的人才,哎

    主,主人,咕噜~~~,是,是第三个结界出现了差错,波及到之后的结界,所以结界中的大人才苏醒了一丝意识,或许以后苏醒的次数越来越多,直至大人完全醒过来。

    哦?祁忌咽下了最后一块糖碎,查出来第三个结界是什么原因了吗?

    没有,大人的结界阻隔了我的神识渗入,我查不出来。

    祁忌眯了眯眼:小七,你知道欺骗我的后果是什么吗?

    主人,小七绝不敢欺瞒主人,小七法力薄弱的确查不出,主人,请您相信小七。少年的声音有些急切。

    祁忌挥了挥手,房间内又恢复了安静,侧身面对酣睡的蒋灼,勾了勾唇,自言自语的说了句讳莫如深的话:义父,孩儿不懂。

    ☆、第五禁(二)

    蒋灼醒来时已经到了晚上七点,大脑内如一团浆糊似的昏昏沉沉,揉了揉额头看向旁边的床铺,已空。

    太阳穴突突的跳了两下,蒋灼不知道自己怎么睡着的,但他心中只觉得这个新来的年轻人是专门克自己,不然自己为何此时一丝杀他的欲望都没有,甚至恨不得把他放在眼皮子底下保护起来,他明明记得在睡前是要亲手掐死他的。

    至于掐死他的原因,蒋灼的耳尖莫名的泛上粉红色,配上他脸上那道狰狞的伤疤有种说不出的违和。

    监狱的食堂夜间就餐时间是晚上六点,半个小时闭餐后不允许再进入食堂,不过这也只是针对无靠山的普通犯人,对帮派成员则是延长到晚上九点,且帮派中的一二把手还有个单独的包间,特意开个小灶,毕竟狱警与帮派是互利互惠的关系,还乐得关照这些老大们好让工作起来简单容易些。

    老大食堂大厅内一众犯人对门口出现的身影起立恭敬地喊道。

    蒋灼压了压手示意坐下继续吃饭,眼神在他们身上扫了一圈,走向独立的小包间。

    呀,你醒啦,快过来,他们做了红烧肉,还挺香。祁忌招呼着蒋灼落座,宛如一屋之主。

    你为什么在这里,谁让你进来的?蒋灼的身上不自觉地散发出一股戾气,伫立不前。

    祁忌指了指他:你呀,你睡了我,难道还不允许我仗着这个条件吃顿热乎饭嘛。嗯~好香,真的很好吃,快坐下陪我一起吃。祁忌把他拽过来按在座椅上,夹了一块红烧肉递到嘴边,来,张嘴,啊~~~

    蒋灼眼睛都瞪圆了,黑着脸,若是再添上络腮胡子与钟馗没什么两样:你放屁,我什么时候睡了,唔嘴巴里被塞了一块红烧肉却没有立即吐出来,也没有咀嚼咽下去,目眦尽裂的看着他等一个解释。

    嘘,你小点声音,让外面你那群小弟听到以为你是个吃干抹净不认账的混蛋就不好了。祁忌一点一点的剥着鸡蛋壳,而且咱们那个好狱警,洛警官已经在整个监狱里散布了消息,说你这三年来将手下送来的供你泄欲的男人们全部胖揍了一顿轰出去,还以为你是个直的不能再直的钢铁直男了,结果栽到了我这新入监狱的小白脸手里。

    话到这里,他有些得意的嘿嘿笑了两声:他们说原来你好我这口,这不都想着依着我这模样找几个送到你那里来讨好你,而且,祁忌向他挤了挤眼,我毕竟享用了你在监狱内的初夜,怎么着也算是个西区黑龙帮第一夫人吧,这地位肯定也是翻上几翻,在包间内吃顿饭又怎么了,没让他们喊我大嫂算是给你面子了。喏,吃个鸡蛋补补身子,今晚再努努力。最后这句话声音略大,离着包间近的小弟们肯定能听到。

    蒋灼活了三十五年,堪堪要被这几句瞎话气死,他在外面侥幸没被杀死,进了监狱也没有被弄死,就差点被这个小青年气的一口鲜血喷出血溅当场,偏偏自己一点打他骂他的欲望都没有,蒋灼觉得自己快要被憋疯了。

    他大力的咀嚼口中的鸡蛋,眼睛紧紧盯着祁忌,就好似口中的是祁忌的血肉一般,而对面的祁忌完全不介意,甚至再剥了个鸡蛋递到他嘴边,完全一副为你好的表情笑眯眯地说:有几个蛋补几个,再把这个吃了。

    蒋灼:

    等他们从包间内走出来时众小弟齐齐注视,祁忌立刻扶着腰一副虚弱的模样挨着蒋灼,直恨不得贴在他身上,蒋灼握紧拳头,拧紧眉头默默忍受着旁边人再一次挑战自己的底线。

    十点熄灯睡觉,狱警们挨个号房检查一遍,走到蒋灼的房前扔进去一盒套子:豹子给你的,让我跟你说一声,刚开荤,悠着点。

    蒋灼没理,倒是祁忌捡起好奇的看着使用说明,貌似有些不理解主动学习:我没见过,你套上给我看看。

    什么?蒋灼沙哑的嗓门略大,你真疯了不成?

    祁忌想了想似乎也觉得不合适,耸耸肩扔在一边:不套算了,反正我们也用不着。你往里面挪挪,给我空个地方。

    你又想干嘛?蒋灼凶巴巴着一张脸,疤痕越发的狰狞。

    睡觉啊,我要跟你睡一个被窝。祁忌贴着外侧躺下,扯过蒋灼的被子盖在身上,闭上眼打了个哈欠,睡吧,我第一次进监狱,有些刺激大发了。

    你还刺激大发了?我才是大发的那个人好嘛!

    蒋灼很想一脚把他踹下去,脚丫子还没动便被祁忌一个熊抱裹住,脑袋枕着他的肩膀咂了咂嘴唇:快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五秒后响起了均匀的呼吸声。

    蒋灼很头疼,不仅头疼可能还发了烧,全身都要烧着了,掀开被子如入冰窖,盖着被子又如入火堆。

    等了十分钟后他想明白了,不是自己发烧,是自己身边睡着一簇火苗,而且火势越发旺盛,直烧的他全身通红。

    两个大男人挤一张单人床,蒋灼的大个子根本伸展不开,他想要起身在祁忌的床上睡,不知为何有这个心思的他身体却不听使唤继续躺在床上,无论如何使劲都移动不得地方,最后索性放弃了挣扎。

    借着外面昏暗的灯管看着祁忌长长的眼睫毛,睡着的他看起来分外的可爱乖巧,蒋灼无所觉的嘴角上扬,宠溺的笑了笑,算了,就这样睡吧。

    次日,蒋灼是在地上醒来的,醒来时迷迷瞪瞪,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有睡觉不老实的习惯,直到看到自己床铺上成个大字型躺着的祁忌,蒋灼的太阳穴又疼了。

    监狱内传开了,西区黑龙帮的老大看上一刚进监狱的小子,不过一个小时的时间便从里到外吃了个遍,而至于这小子的有什么能力使得禁欲良久的老大终于开了荤,见过的犯人们都说一个字嫩,长得细皮嫩肉,一张俊俏的脸蛋,若看外表会以为是刚满十八岁的少年。

    蒋灼自此以后身边有了个跟屁虫,吃喝拉撒睡的距离绝不超过一米,单身三十多年的男人起初被烦的不得了,每每夜里睡不着时只想伸手掐死他,然而每次有这种想法时心中便一阵绞痛,就好像从此失去了什么再也回不来似的喘不过气来,三四次后也就放弃了这种心思,默默承受着,直至习惯了,有时候距离远了或看不到时还会去找。

    蒋灼觉得自己得了一种叫做看不到祁忌就会疯的病,而且还逐渐的走向病入膏肓的趋势。

    监狱内的每日例行劳动是强制性的,蒋灼虽然可以享受例外开个小差,但不代表祁忌这个第一夫人可以,不过这种劳动对于祁忌来说不仅枯燥无味,反而能自娱自乐的玩的痛快。

    这日,狱警们照常进行劳动分配,洛警官对队首的蒋灼小声嘀咕:豹子在断壁那等你,好事儿,自己去,别带着你那小媳妇儿。说完还淫|笑了两声。

    蒋灼点了点头,看了眼旁边一脸兴奋等着安排劳动任务的祁忌,想了想觉得媳妇儿这个称呼貌似还不错。

    豹子是东区黑豹帮的头子,监狱内排第四,除去第一二位死亡,第三位是南区天虎帮的老大,但是较少活动,活动频繁的豹子在犯人堆里可以说的上是称王称霸,不过对蒋灼蛮欣赏的,倒是从未主动惹过什么麻烦,有好吃的好玩的也想着他。

    十一来啦,来来来,这是从外面弄进来的猫屎咖啡,我嫌这个味儿冲,你尝尝,喜欢就都给你了。豹子招呼蒋灼在他身边的大石头块上坐下,石头块的上层已经被磨平,与石凳没什么区别。

    蒋灼喝了两口:谢谢四哥,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完揣进兜里,想着给祁忌尝尝。

    豹子笑呵呵的,四方大脸上的横肉颤了颤:我这还有一瓶牛二,一会儿也给了你。

    天下没有白送的午餐,蒋灼心知这个道理:四哥,有事儿你吩咐。

    十一是个聪明人。豹子很满意他的识时务,我也就直接跟你说了吧,你身边那个小青年的长相很对我的胃口,想借过来玩两天,你放心,两天后送到你手里保准还是完整的,哥哥不会把他玩坏的。叼着牙签等着蒋灼答应。

    蒋灼没有说话,把兜里的咖啡罐又重新放了回去,抬脚就要走,两个小弟闪身拦在他的面前。

    不给四哥面子吗?豹子把嘴里的牙签吐出,不过是个屁股,哥哥这里有的事,待会儿给你送过去两个新鲜的,保准比你那个销魂,咋样,这笔买卖怎么想你都不会吃亏。

    蒋灼脖子上的伤疤动了动,阴沉的目光看了眼挡在身前的两个小弟,两人身子颤了颤,有种被野兽盯着的毛骨悚然的感觉。

    这样吧,四哥答应你,只要你今晚十点前把他送到这来,东西区安然无恙,只要有我豹子在监狱内的一天定会让你坐稳西区老大的位子,咋样?

    蒋灼笑了笑:那四哥今晚等我过来。抬脚推开两人走远了。

    ☆、第五禁(三)

    晚上八点,两人早早的吃了晚饭回到号房。

    祁忌趴在床上看漫画书,也不知他从哪得来的,总之每天的漫画书都是不重样的,同样的棉花糖和棒棒糖在进了监狱的这一个多月内也没有过间断过。

    蒋灼躺在床上闭着眼休息,两人一时无话。

    时间到了晚上九点,四零一号房被一人敲了敲铁栅栏,蒋灼腾的坐起,交代了祁忌好好的休息便跟着外面那人离开了,紧接着西区监狱内响起了纷乱的脚步声,甚至还可以听到铁器叮叮当当的声响,振动的频率使得号房的房顶上的泥灰掉了几层。

    祁忌一袋棉花糖吃完,晃了晃空袋子,不满的嘟囔:无趣。爬起来歪着头看着蒋灼的床铺,缓慢的眨了几下眼睛,想起了什么坏主意似的舔了舔嘴角,勾唇邪笑着。

    监狱的断壁在食堂的后方,其实就是垒了三米左右高的砖墙,昨夜下了雨,坑坑洼洼的路面全是泥水,一脚踩上去溅湿了裤腿。

    三四十人脚踩着泥水到了断壁,每人手里拿着一根或铁或木头的棍子,有的扛在肩膀有的垂地,仇恨的目光看着对面的那群人,等着他们的老大蒋灼发令。

    早知道你不会老老实实地把人给我送过来,十一,你胆挺肥啊,敢跟我叫板。豹子站在蒋灼的面前,身后同样跟着一群小弟,且瞧着人数只多不少。

    四哥,你胃口未免太大了,竟然连西区也想吞了,就不怕吃撑消化不良吗?蒋灼识破了豹子的目的。

    豹子拍了拍手:真不愧是老二提拔上来的人,聪明。不过有一点你可能不知道,西区我要,西区的十七我也要,那小子我还真看上了,哈哈哈哈哈。

    蒋灼冲冠一怒,挥拳打了上去,身后的小弟们见老大动手顿时抄家伙冲上去,两方人就在这监狱内打了起来。

    黑漆漆的夜晚,近一百号人噼里啪啦的打着,声音之响想不听见都不行,不过多时狱警们持着警棍和枪支赶了过来,几声枪响熄了打斗的气焰。

    双方人马各自归队对峙着,蒋灼从被打的面目全非的豹子身上起来,立即有小弟们把他拉回去送到监狱医务室去,相比较蒋灼只是衣服上破了几个口子,面上却没有一丝伤痕。

    反了你们了,真以为自己是天王老子了是不是!东区狱警怒气冲冲的喊了一嗓子。

    在这座监狱内,犯人之间的打架斗殴实属常事,监狱的狱警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只有当打死人的时候才会动动手动动嘴教训一顿,但今晚这场面是无论如何不能动动嘴教训一顿就过去了的,必须给两方实质性的教训。

    每个区的一至三把手,除了奄奄一息的豹子,其余的几人都关三天小黑屋,小弟们全部放了回去,只不过从明天开始劳动强度加强,晚上七点必须在牢房里待至熄灯。

    蒋灼黑着一张脸关进了不足五平米的黑暗小屋内,心中的怒火烧的越来越旺,尤其想到了祁忌孤零零的在号房内,没有自己的照看万一被哪个不要命的去碰,他紧了紧拳头,恐怕自己真的会杀人。

    与其担心我,不如多担心担心你自己。祁忌的声音在小黑屋内响起,蒋灼吓了一跳贴起了墙角。

    哈哈哈,吓到你了?祁忌被蒋灼的反应逗乐,这样就把你吓到了,要是看到我的真面目不得把你吓晕?

    真面目?什么意思?蒋灼有点懵,他不明白祁忌是怎么进来的,也看不到祁忌在哪,几平米的屋内他迈几步就可以走完却偏摸不到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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