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禁男孩(穿越) 作者:埼玉桑

    &十七禁男孩(穿越)——埼玉桑(7)

    十七禁男孩(穿越) 作者:埼玉桑

    ☆、第三禁(四)

    你想变成有钱人吗?

    于长竹轻笑一声:谁不想呢,但并非那么容易。

    我可以帮你,一瞬间的事情,很容易的。祁忌歪头嬉笑的看着他,这句话在他嘴里说出如请你吃顿饭似的轻松,好像对他来说不过是一抬手那么的简单。

    为什么帮我?

    不怪于长竹疑惑,从一开始祁忌就对他表现出了很亲近的样子,而且这不过是两人相见的第四面,但祁忌却对他表现出了异常信任的态度,单单是带他去咖啡厅的后厨观看冰水的制作过程便属难得。

    我很欣赏你。祁忌笑眯眯的看着他,丝毫不掩饰对他的喜欢,觉得你不应该过如此贫穷的日子,富足才是你本来的生活。

    于长竹摇头:我并未觉得我贫穷,相反我觉得

    祁忌打断他:你是想说你觉得此时的日子过的很幸福,是吗?他舔了舔嘴唇,棉花糖袋子已空,他左右摸了摸兜没找到棒棒糖,嘟着嘴一脸的不高兴,看向于长竹的眼睛带着一股哀怨,你带糖了吗?

    于长竹有些摸不到头脑,愣愣的实话实话:没有。

    祁忌顿时泄了气,也不打算说教了,直接开口下了命令:从明天开始,你辞去快递员的工作来咖啡厅上班,从最底层的服务生做起,一个月之内做到主管的位置,最后接手这家咖啡厅,明白吗?

    于长竹惊住了,挪动屁股后退一步,连连摆手:我不明白,你为什么突然这么说,你

    祁忌不耐烦起身离开,他实在是没法忍受说教的时候不吃糖的时刻,对他来说简直是折磨,迈向路边跑车的脚步加快,想着车内是否放着糖。

    于长竹僵在原地不知所措,怕是天上掉馅饼都不如这个来的实惠,从未揣摩过人心的脑袋此时也不禁猜测祁忌这样做的心思。

    祁忌在车门的储物格内翻到了一个橙子味的棒棒糖,他记得这是自己尝试换个新口味时买的,不过他对橙子的口味实在是喜欢不来这才丢在储物格内,然而此时没有其他的棒棒糖能解他的馋。

    祁忌鼓着腮帮子给自己运气,最后还是决定不吃橙子味的棒棒糖,暗暗决定回家后一定要先吃两袋棉花糖补偿自己的得来不易的克制力。

    他招手让僵在原地未挪动一步的于长竹上车,一路无话,直奔安心小区而去。

    安心小区A栋十二楼东户,祁忌打开了门,直奔向冰箱,打开棉花糖袋子塞了几颗棉花糖入口才缓了一路上焦躁的神色,对门口的于长竹邀请道:进来吧,不必拘束,就当是自己家。

    二百平米的房子,三室两厅两卫,高档的中式古典风格的装修,雕梁画栋,鎏金的器皿摆设在暗红色的木桌上,于长竹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古朴的装修风格。

    祁忌哼笑了一声,拉着不知该迈左脚和右脚的于长竹进屋,一把把他按在沙发上,倒了杯水放在茶几上,在他眼前打了个响指:傻了吗,为什么一直不说话?

    我于长竹犹犹豫豫,我还是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让我接管你的咖啡厅,明明你经营的那么出色,而我又一窍不通。再者说了,我们也只是见过几次面而已,说过的话也数的过来,你为什么这么信任我?

    说完了吗?祁忌咀嚼着棉花糖搬了个凳子坐在他面前,还有问题吗?于长竹摇了摇头。

    那好,接下来你就听我说。我是很欣赏你的品行才将这么大的咖啡厅交给你,除此之外还对你一见如故,你长得与我走散的一位祁忌转了转眼珠想着措辞,长辈,嗯,与我走散的长辈很像,所以也就自然的对你表现了亲近。

    于长竹微微点头表示知道了,心中不知为何对长辈这个词有点抵触,好像把自己叫老了一样,明明两人年龄差别不大,也只是相差十岁而已。

    另外,就像我之前说的,你应该过更富足的生活,而不是每个月只挣死工资的快递员。我也大致了解你为何对相亲这件事不上心,无非就是你现在挣的钱买不起房车,给不了另一半丰厚的物质生活。而这咖啡厅的收入足够你买别墅豪车,这是你应该欣然接受的理由之一。

    还有,我能猜到你有一定的野心想要自己闯出一片天地,但苦于手头资金不足无法实行。我这咖啡厅表面上看盈利可观,但需要投入大量的财力和精力去研究菜品,揣摩客人们的喜好,所以会有相当大的资金投入,偶尔有几个月亏损也属正常。所以这也算是一种挑战,这应是你所感兴趣的,也是你欣然接受的理由之二。

    第三便是我自己的原因了,我想去环游世界,这个咖啡厅若你不接管就要关门大吉。祁忌的话语有些威胁的韵味,关不关门,你说了算。

    祁忌说的话字字直指于长竹的内心,他的确不满足于单纯的挣死工资,的确想要有自己的事业,的确想要多挣些钱,但他原本的目标是通过自己的努力获得,而不是靠砸到头上的这个大馅饼,于是他要摇头说不。

    等等再摇头,你想好了吗,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多少人打着灯笼都找不到啊。祁忌继续好言相劝。

    于长竹仍是拒绝:不了,我还是靠自己为好,多谢你的好意,我心领了。

    祁忌不满,小声嘟囔了一句:死心眼。摊了摊手,一脸可惜道,那没办法了,这咖啡厅没人接手便关门算了。

    于长竹不信祁忌真的会让这咖啡厅关门,所以并未接话,也谢绝了祁忌请吃晚饭的邀请,回到了自己租住的楼房内。

    对门的女人又换了个男朋友,两人在屋内翻云覆雨,不隔音的墙壁将咯吱咯吱的床板声和娇喘声传入了于长竹的房间,他恨恨的一跺脚,堵上耳塞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大脑空白一片。

    渐渐的于长竹的脑内不自觉地出现了祁忌的样子,他弯弯的眼角,狡黠的笑容,清亮的嗓音,调皮的举动,以及找糖吃的焦急模样和吃到糖时满足的模样。

    于长竹侧身面前墙壁,手掌抚上腰间,滚烫的手掌温度与下午祁忌环抱时的温度冷了不下十度,丝毫没有那般足以灼伤皮肤的感觉。他摸向自己的脸颊,也不如脸颊的温度,他猜想自己可能发烧了,或许是在祁忌的跑车内被风吹感冒的缘故,但他丝毫不想起身吃退烧药,心中隐约感觉吃药对他这病情没有一丝帮助。

    他不后悔拒绝祁忌的接管咖啡厅的邀请,但他有些后悔拒绝祁忌的晚饭邀请,会不会祁忌没有吃饭,会不会只吃糖而不好好吃饭,会不会于长竹晃了晃脑袋,他又不是没成年的孩子,自己白白的瞎操心!

    于长竹在床上转了几圈才闭上了眼,一个小时后,眼皮下转动的的眼珠和上翘的嘴角显示着他或许做了个什么好梦。

    ☆、第三禁(五)

    隔日,回到快递公司上班的于长竹率先被马大姐堵在门口,喜庆着一张脸说:小于啊,那姑娘对你很满意,你对她印象咋样啊,为什么没有给人家发消息联系呢?

    于长竹继续往公司内走,签了个到,琢磨着如何开口回绝了马大姐的热情,胳膊被马大姐拽了一下,他无奈的回复:大姐,我和那个姑娘没有缘分的。

    啥,你说啥?马大姐的声音尖锐的拔高,小于,你说缘分这东西也就骗骗小年轻吧,也想骗我?你是不是根本不喜欢人家姑娘?

    于长竹不回答,已经相当与默认了。

    你说你好不容易遇到个喜欢你的人,而且那姑娘又不图你的物质条件,你还有什么可挑的呢,你马大姐开始了以连番轰炸机的状态对他说教,大有你不喜欢那姑娘就有违天理的意思。

    浑浑噩噩的,于长竹被说教了一番,也没有改变不与那女孩交往的意思,马大姐说得口干舌燥也就暂停了荼毒于长竹的耳膜。

    他筛检着今日快递,有安心小区的,却没有A栋十二楼的,没来由的心中有些失望。

    站在安心小区楼下,于长竹再次望了望紧闭着窗户的祁忌家,轻叹了口气,继续骑着他的三轮车去送快递。

    一连十天,天天如此,就好像祁忌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一般,于长竹与祁忌见面不过五次,也没有很深的交情,却平白无故的牵肠挂肚。

    他去敲祁忌的家,无人应门。去祁忌的咖啡厅,被告知没有出现,也不知去了哪里。给祁忌打电话,关机。

    于长竹只知道祁忌的名字,他的家庭住址,他的咖啡厅,他的手机号码,其他的一概不知,连祁忌的年龄也是猜测出来的,他隐隐觉得祁忌不出现或许与自己没有答应他接手咖啡厅有关,但却丝毫找不到他此番猜测的证据,只等那个人出现。

    主人,您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祁忌合着眼懒洋洋的泡在浴缸内,口中叼着草莓味的棒棒糖,脖子以下全被泡沫覆盖着,面庞被热气熏得发红,但在这大热的天却没有出一滴汗。

    急什么,再等五天。祁忌对着凭空响起的少年稚嫩的声音说话,五天后他不接受也得接受,到时候就由不得他拒绝了。

    少年的声音嗯了好长一会儿,琢磨着如何开口:主人,我觉得您或许误解了这个结界中大人的意思,或许钱不是主要原因。

    祁忌睁开了眼:除了钱还有什么,这个物质的社会没有钱什么都做不了,你还小,什么都不懂,等你长大的就知道了。

    少年嘟嘟囔囔:跟你比我大多少似的。

    祁忌耳朵尖,撇撇嘴,屋内顿时恢复了安静,他再向下移了移身子,泡沫直接淹到了下巴,祁忌满意的闭上了眼,享受这惬意的小生活。

    五日后,一封快件寄到了神速快递公司,收件人是于长竹。

    他奇怪的打开信封,是一封律师函,内容写着他有一份遗嘱需要他继承,带着律师函去所在的律师事务所认领。

    于长竹疑惑,他父母早亡,与家内的亲戚也几乎断了联系,只身来到这个城市,没有一个亲人,又怎么会有遗嘱继承呢。

    难道是骗子?于长竹觉得这个猜测更为准确,不打算理会,甚至要撕毁这封信。

    此时一通陌生电话打过来,但听得对面人自称是名律师,受祁忌先生的生前委托将名下所有财产转赠与他,并让他带着律师函过来认领。

    于长竹脑袋嗡的一声,手机自手中脱落摔到地上,蓦地心脏涌上一股心悸般的疼痛,直叫他当场喘不过气来,显些晕死过去。

    他扶着桌案大口大口地喘气缓解心痛,豆大的泪珠不自觉地从眼眶滚下,口中发出野兽般的哀嚎,配上他三十岁男人的低沉嗓音,难听至极。

    快递公司的同事们纷纷凑过来,不明所以,以为他老家中的某位亲人去世,不停的劝道人死不能复生节哀顺变之类的话语。

    一个小时后,一名身着白衬衫黑西裤,手持公文包的男人出现在快递公司门口,一眼定准了独坐在椅子上一脸悲苦,眼眶还是红红的于长竹,率先自报身份,便是祁忌的遗嘱委托律师。

    律师从公文包拿出一沓文件,挨个摆在于长竹面前:祁忌先生得了脑癌,早已在一年前确诊,遗嘱也早已拟好,只是一直没有在受遗赠人填上名字,直到半个月前才填上。

    于长竹喉咙滚动几下,抿紧嘴唇抑制再次涌上心头的哀痛情绪。

    律师叹了口气:填上您的名字之后,祁忌先生便住进了医院,五日前在医院去世。

    墓地在哪?于长竹急切地询问。

    祁忌先生说人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不需要准备墓地,让我们在火葬场烧了以后把骨灰扬到大海中。

    你,你扬了,你扬了吗?于长竹揪住律师的脖领子,眼眶红的几乎要杀人。

    律师脖子后仰:是,委托人的要求,我们必须要遵守,这是我们律师

    砰!于长竹一拳打了上去,发泄般的连续不停的挥舞拳头殴打,同事们急忙上前拉住发了疯的于长竹,律师这才被解救出来。

    失去好友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请您注意控制自己的情绪。律师扶了扶歪了的金丝边眼镜,语气平静地说,桌上的文件您都签了吧,算是了结祁忌先生的心愿,还有他要我跟您说,希望您能把城市咖啡经营下去,这是他此生的心血,相信您能做的比他更好。另外,这是祁忌先生家中的钥匙,他希望您不要变卖这套房子,并且搬过去住下。节哀!

    十日后,提着简单的行李的于长竹站在安心小区A栋十二楼东户的门口,深吸了一口气打开了房门,入目的仍是古朴的中式装修风格,指腹一一划过那些家具,脑内想象着祁忌的手掌也在上面停留过。

    走进次卧的屋中,他放下了行李,没有急着摆放自己的物品,他去厨房打开冰箱门拿了一瓶水出来,连续喝了两口,拿着水瓶走进书房。

    书桌上摆满了各种图纸,于长竹翻看了一遍,是冰水的提纯过程图,电脑屏幕上贴着一张便利贴:快递员,这冰水提纯技术不可外传,谨记。

    于长竹轻声笑了笑:好,我谨记。

    城市咖啡厅的外窗上贴上了大张的餐前须知,其中最后一行的加粗加大号字尤为突出,有变化的是说出老板名字的顾客不再享受是五折优惠,而是三折优惠,且正确答案不变。

    ☆、第四禁(一)

    小七,为什么这次结界中的记忆没有收回来,哪出了问题?

    主人,请您稍安勿躁,您且先进入下个结界,我去探查缘由。

    大学校园内,莘莘学子们手捧着书本漫步在校园的林荫小道上,谈笑间尽显朝气蓬勃的年轻活力。

    砰!

    啊啊啊!

    即将进入教学楼的学生们被半空中突然摔下来的人吓得惊声尖叫,纷纷躲避着后退,汩汩鲜血从那人的身体内冒出,有稍微冷静点的学生拨打了急救电话,不敢向前靠近一步,直到学校的老师们到达现场。

    人文学院出了名,不是因为良好的教学水平,是因为有个大二的男生坠楼自杀,幸好男生生命保住了,只是摔成了植物人,下半辈子很难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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