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年,你节操掉了 作者:二一三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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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骚年,你节操掉了 作者:二一三二

    了好半天之后,我最终还是以给他润润嘴唇为理由,亲了上去。

    可以很清楚感觉到他嘴唇上的纹理和嘴角明显带着一点儿血腥味的伤口,我轻轻含住他的下唇,在自己双唇之间把它捂湿捂热,然后用舌尖小心仔细地舔过一圈儿,在想继续的时候及时制止了自己,重新拿起手机,继续寻找伤口。

    嘴唇,嗯,现在看着湿润饱满了,脸颊,没问题,耳朵……

    我用手指在他耳廓上轻轻点了几下儿,仔细检查了左边儿的没问题之后又去看右边儿。

    叶闻的耳朵很好看,耳垂薄薄的很软,不过都说耳垂厚大的人有福,从这点来看,他这耳朵就不如我的,不过没事儿,福气什么的,我的也算他的。

    我一边儿乱想着看过的一些相学知识,一边儿顺着叶闻的头发检查他耳朵后面,想看看他的脖子是不是也完好无损。

    不过光线一转,我却注意到了他耳廓靠后的位置上有一道疤,确切说,是一道疤加一个特别小的豁口,小到几乎看不清。

    我把光线对准伤疤的位置,一时间有种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的感觉,我一直以为叶闻身上一点儿伤都没有,原来我错了。

    用手摸了摸那道看起来年代久远的疤痕,我一边儿想象着他当时受伤的样子觉得心疼,一边儿又因为这个发现而觉得高兴。

    低头在伤疤上亲了一下儿之后,我兴奋地继续找。就跟寻宝人在挖宝藏的过程中见到了一颗能证明宝藏存在的金珠子似的,有种受到鼓励的感觉。

    继续找,让手机的光线从侧面照在他脖子的轮廓线上,我想起当年关灯点蜡烛观察石膏像的时候。黑暗里,集中的光线随着轮廓的转折而转折,让人很难不被其中的细节吸引,我一边看一边轻抚着,从喉结的位置转到锁骨,再往后看,就在他后颈贴着枕头的位置发现了一颗芝麻粒大小的痣。

    很快把露在被子外面的部分都找了一遍,没再发现什么特别的,我继续顺着锁骨往下找,自然地就拉开了被子。

    叶闻身上穿着蓝白条的病号儿服,衣领大敞着,能看到恰到好处的胸肌和一部分紧凑结实的腹肌。我把剩下的那几颗扣子解开,然后从肩膀的位置开始,纵向往下检查,一直到肚脐,上上下下看了几遍,也只在他左边肋骨末端靠近腰部的位置发现了两颗连在一起的小痣。

    我怕他着凉,就先把检查过的位置用被子盖好,再继续下面的部分,从肚脐往下,体毛逐渐明显起来,自下而上生长,从两边往中轴线上集中,越往下颜色越重。

    把松垮垮的裤子往下稍微一扯,我就看到了柔软的毛丛,叶闻的体毛很轻,这块儿也不例外。

    就在脑子开始控制不住乱想的时候,我停下了动作。

    看了看,好在这病号裤方便,顺着侧缝儿,从腰部开始直到裤脚,是一排扣子,这也是为了不影响伤口穿脱方便。

    不错,简单实用的设计,刚好方便我检查叶闻的腿。

    我换了个位置,从脚踝开始一路往上看,还真在他小腿内侧发现了一处擦伤,好在只是破皮,不严重,我记下位置,想着一会儿再找护士要点儿创可贴什么的,就先低下头,用原始方法在伤口上舔了舔。

    止痒杀菌。

    叶闻的腿贴着我的嘴唇动了动,我以为自己吵醒他了,立马停下动作站起来看着他的脸,结果他还是睡得安稳。

    我松了口气,等了一会儿之后继续。

    一路把扣子解开,直到腰上的最后两颗之前我都没再有什么发现,当然,叶闻的腿有多直多长皮肤有多好肌肉有多匀称这些不能算什么新发现。

    这裤子确实很松也很旧了,就在我解开倒数第二颗扣子的时候,最后一颗也跟着崩开。一时间,叶闻的半边儿身体就这么光溜溜地呈现在我眼前,当然,也包括两腿中间的部分。

    我本打算直接给他把裤子穿好,但是软毛从中的家伙还是一瞬间就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可不么,本该处于休眠状态的性器,这会儿却半直立着。

    已经到早上了么?不能吧,刚刚看时间还不到两点。

    就在我打算再看一次时间的时候,却听见了叶闻的声音,“我只是睡着,不是昏迷,局麻针也只打了胳膊,不会影响到全身。”他蜷起腿,稍微抬起头微笑着看我,“我已经努力在分散注意力了,不过你这样,我真的控制不了反应。”

    我可不想让叶闻把我当成个猥亵病人的变态,立马解释说:“那什么,我就是想看看你身上有没有别的伤。”为了掩盖罪行,我还一把拉过被子把他几乎全裸的身体给盖住了。

    叶闻用没受伤的右手拉住我,“那你发现了什么伤没有?”

    “伤口不少,不过没处理过的,就只有小腿上一个地方而已,那什么,你等会儿,我去给你找创可贴。”

    叶闻却摇摇头,把我拉近他,“你说谎。”

    “啊?没有,真没有!”

    叶闻要坐起来,我马上帮着给他在背后垫枕头,“你慢点儿,怎么样了?头晕不晕?胳膊开始疼了么?身上有没有哪儿疼?用不用我去叫护士?”

    叶闻坐好之后,只摇摇头。他一边儿微笑着看我,一边儿用单手扯开了我的腰带。我就这么傻愣愣站着,任凭他把手伸了进来,穿过内裤,贴在了我家小兄弟上。

    “那你怎么解释这个?”他问的时候,手已经抽了出来。

    “呃……呃呃……”我被叶闻突然的动作弄得放空了几秒钟,回过神来看着他玩味的表情,也认了命了,“行吧,你看你也验过了,我解释也没用,你肯定想骂我就是一用下半身儿思考的低等动物,连病人都不放过,我也承认我乱想了,不过我还是得说,我是真的想给你检查伤口来着,不过……”

    “我们有多久没做过了?两个月?”叶闻突然打断我,声音稍微沙哑,语速很慢,很平静。

    不过却听得我开始觉得热,咽了咽口水,我从他身上移开了视线,“那什么,真没哪儿不舒服?麻药劲儿过去了是不是?胳膊开始疼了吧?”

    “你说得对,确实开始疼了,”他的眉头微皱着,“我睡不着。”

    “那我去叫护士!”

    “不用,我不想用止疼针,还是你来陪我说话分散注意力吧。”他说着拍了拍床沿儿。

    我坐下,检查了一下儿他被裹得严严实实的胳膊,又伸手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不烫,但全是汗。

    “我还是给你叫护士来吧,打一针睡觉比……”我话还没说完,叶闻却按住了我的手,同时一个侧身,吻了上来。

    135、蛹11

    嘴唇碰在一块儿的时候,柔软的触感瞬间激发了身体和内心的兴奋。

    我用舌尖拨开叶闻的双唇,同时紧紧抱住他的身子,换气的功夫,却闻到了夹杂在体味儿中的药味儿,那种医院里东西特有的味道,冷冰冰的,有点儿苦,让我立刻想起来,叶闻是个刚刚从手术室里出来的病人。

    我后撤,打算立刻叫停。俩人这么在床上唇舌纠缠,显然不是为了意思意思来个仪式性的温柔亲吻,而是某种点火仪式,或者说,很是意图相当明显的前戏。虽然现在只是个小火苗儿,但只要给它机会继续烧下去,就肯定会越烧越旺。等到两个人都跟浇了汽油的柴火似的被点着烧透,再想灭火那可就晚了。

    不过我这边儿是后撤了,叶闻那边儿却立刻把间隙补了回去。他的身体前倾,舌头卷住我的舌尖,嘴唇吮吸着我的嘴唇,手也紧紧抓着我的手,全身上下每一处都透着浓浓的情欲,或者,更像是一种占有欲。

    面对他明显的索取,我本能地想去回应,并且想更加强烈明确地把自己的感觉告诉他,对他这个人以及他的全部身体精神,我有多想狠狠占有,让他身体的最深处,包括每一处肢体每一寸皮肤,每一根头发每一个毛孔,甚至每一个细胞,都属于我。

    性欲从来就包含了占有欲和征服,但叶闻给我的感觉却跟其他任何一个人都不一样,很难形容,尤其是现在,此时此刻,我没来由地觉得,他想要的东西跟我一样。

    占有融合,近一点儿,再近一点儿,不管用什么体位经过什么过程,做多长时间,高潮的时候又能有多爽,身体之间的接触是愉悦也好痛苦也好或者不满足都好,本质都是贴近,寻找某种安全感。

    我觉得害怕。

    我不停觉得内心深处有一股寒意,不停发散出来,弄得背脊一阵阵发凉,我本能地想用激烈和升高体温的方式来对抗那种不确定的感觉和挥之不去的冷,我想用身体之间最激烈摩擦的快感和持续不断的接近去弥补无法填满的距离,想不停确认叶闻的身体。

    虽然一直努力冷静,不过现在想想,今天确实有很多次,我都想到了叶闻可能会死。

    当时强迫自己的甩开的想法儿,在确定他已经平安脱险的时候反而更加强烈地袭来,我一遍遍假设,如果中间有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哪怕只是一个小细节,我也可能已经失去叶闻了。

    那感觉很像一不小心碰翻了瓷器,在已经做好准备随时听到“哗啦”一声响的时候,下意识伸手一捞,却把瓷器救了回来。

    再把瓷器摆回桌面儿,虽然瓷器还是那个瓷器,但心情绝对不同,瓷器碎裂的画面会在脑子里一遍一遍假设和重演,比它真的碎了更让人焦虑,灾难妄想症也从此开始。

    虽然把叶闻比喻成一件儿瓷器不怎么妥当,但我确实是这种心情,之前他好好儿的,我觉得是理所当然,现在他冲我笑跟我说话,我却觉得是一种奢侈。

    以至于为什么面对一件儿宝贝瓷器,在它经历了千钧一发的时刻之后不是把它锁进柜子里一劳永逸保护起来而是想不管到哪里都带着它,即使坏也要让它坏在自己面前,这就很难解释了。

    就像现在,摸着良心说,我很想跟叶闻做爱,想从他身上把某种安全感找回来。

    可我却没法儿投入。

    在我后方的夜灯,光线暗弱地打在叶闻身上,我半张着眼,在这种距离下只能看见一片模糊的光和一条模糊的轮廓线。

    他稍微凌乱的头发、头上干净的绷带和耳朵的边缘,都在我视线里晃动着,交叠在一块儿,又分开。

    我看见两个人长长的影子一直投射到几米外的窗户上,从开始的光影分明,到最后根本看不出哪儿有光,哪里是影。

    外头的雨声又大了点儿,风吹着严丝合缝的窗户玻璃,产生出一种闷闷的震动,视线又回到叶闻身上的时候,我终于下了决心。

    倾身把他压回枕头上,我冷静了一下儿之后起身,盯着他的嘴唇,喘着粗气说:“你该睡觉了。”

    叶闻却抬手勾住我的脖子,“我已经说了,睡不着。”他的手指在我脖子上勾画,配上这会儿屋里燥热的气氛,我都觉得我随时可能再扑上去。

    不过虽然老二雄纠纠气昂昂地挺威武,但当家的毕竟是老大不是?关键时候不能总搞一些架空大脑职权的事儿。

    考虑到现在最要命的就是这种两人独处的煽情气氛,我当机立断,粗手粗脚地把叶闻两边儿衣襟陇上,又一把拽过被子给他盖了。

    “睡不着是吧?那我给你唱摇篮曲哈,咳咳,你等等,咳……”这脑子一抽说出唱摇篮曲的话,天杀的,我哪儿会什么摇篮曲,摇滚还差不多。

    脑子快速转了一圈儿之后,我开始唱,“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挂~在~天~空~放~光~明,好~像~千~万~小~眼~睛~~~~~”反正不管什么歌儿,调子简单速度慢的,那就基本就能当摇篮曲使,本身到底是什么歌,其实不重要。

    我这会儿正跪坐在床上,使劲儿放慢速度拖着长音怪腔怪调儿,本来觉得这也够破坏气氛了肯定让叶闻没兴致继续了,但我错了,他又一次抓住了问题的关键,直接隔着裤子把手按在了我家正憋得难受的老二上。

    我瞬间就卡壳儿,“挂在天上放光明……放光明……光明……”

    叶闻的手隔着布料逗弄着,微笑说:“你先把它唱睡着了再说。”

    “一闪一闪……”我这边儿使劲儿努力,那边儿叶闻却不闲着地添乱,天知道我正面对着多大的诱惑考验,经受着多强烈的良心谴责。

    不管脑子里怎么想象小时候看的国产动画片儿画面,随着叶闻的手每轻碰一下儿,我都能感觉到更多的血液往这么个犄角旮旯的地方涌。

    仰着头唱了好半天,感觉到叶闻解我腰带的时候,我猛一低头,却看到他前倾身子,用嘴唇隔着裤子触碰我家老二,不看还不觉得,一看就觉得浑身冒火。

    先不说他呼出的热气透过布料渗透进来的感觉有多舒服,就说他这会儿的姿势,我看一眼就脑补了他给我口活儿的画面。

    因为叶闻是个洁癖,所以口活儿这事儿我一直只会在脑子里想想,这会儿冷不防碰上了期待很久的画面,我脑子很应景地瞬间嗡了一声。

    还好下一秒,我就看见了叶闻额头的汗,注意到了他苍白的脸色,视线再移动到他受伤的胳膊上时,我已经恢复冷静果断制止了他。

    叶闻却拉着我的腰向下,“你不来么?那换我来好了。”他说着作势要起身,却被我眼疾手快一把按了回去。

    我着急,把手贴在他额头上,“这也没发烧啊,难道是麻醉药里有催情成分?你有没有哪儿觉得不对?”

    叶闻摇了摇头,先用右手环抱住我的腰身,又吃力地抬起左手绕过我背后,慢慢儿加大力度收紧,“为什么拒绝?”

    我看着他的胳膊,完全不敢乱动,“多明显啊,你真把我当个禽兽了么,你都伤成这样儿了我怎么可能跟你做。”

    “我没事,来继续吧。”他说着把嘴唇贴上我的脖子,用齿尖轻咬。

    我回抱住他,摸着他头发直叹气,“叶闻,你这是怎么了?我觉得你现在不太对劲儿。”

    “嗯,”他含住我的喉结,“我也觉得不太对,也许做完就好了,所以……”他再一次吻住我,焦躁又急切。

    我费了好半天功夫才在不碰到他伤口的情况下把他按了回去,俯身看着他说:“你别这样,我看着心疼。”

    叶闻半眯着眼睛看我,目光要多迷离有多迷离,他抬起胳膊,勾住我脖子把我往下拉,在我耳边说:“你知道我今天在外面找了你多久么?几个小时,我找了无数可能的地方,打了无数电话,只是不知道你在哪,不知道你安不安全,你明白那种感觉么?”

    “明白,我明白。”这种感觉我今天也体验了一回,记忆还新鲜着呢,当然明白。

    “明白就好。”叶闻用嘴唇摩擦我的耳朵,手在我背部摩擦,逐渐把我跟他之间的距离拉近,“这样还是太远了,我需要你离我更近。”他用身子摩擦着我的身子,两个人硬邦邦的性器隔着衣物摩擦,贴在一起。

    我深吸一口气,不止是为了身体上的快感,也因为叶闻居然跟我有一样的感觉,现在这样确实太远,我迫切希望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在他身体里。那种欲求就像烟瘾发作一样,没有具体形态,却抓挠着你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逼迫理智投降。

    这样下去不行,我看着叶闻的表情,还是决定在做和不做之间取个折中,小心避开了他的伤,从脖子开始,抚摸他的身体。

    叶闻长出一口气,仍是勾着我的脖子,“我那时候完全漫无目的,无数次想象着你可能突然出现,但你始终没有,我很害怕……说起来,我总觉得自己够冷静,可事实总让我明白,我根本不了解自己。报复你的时候,我以为自己可以全身而退,后来发现自己根本无法自拔的时候,我又以为把你赶出北京就能解决问题,再后来,我强迫自己看完你跟杨小九上床,也觉得可以就这么放手……甚至在跟你说,不重新开始就一刀两断的时候,我也觉得我能做到,不过实际上,我每次都高估自己了。”

    叶闻放开我,直视我的眼睛,“找你的时候我一直在想,如果找到了,就把你绑起来,找个地方藏好,不给你选择的机会,也不让你接触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人,把你牢牢控制住,直到死为止。”

    我把被子扯开,缓缓握住了叶闻滚烫的性器,感觉着他的身体在我身下一颤。

    我问道:“你干嘛跟我说这些?这种事儿,不是应该偷偷计划么?”

    “我想让你知道,我就是这样的人。我想要你,就要你的全部,绝不能分给别人半分。”他的呼吸开始变重,“呵,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怕?先是那么报复,又莫名其妙回来要求重新开始,其实,经历过那些,我不管怎么说,你都不会再信我了对不对?这我明白,但……”

    “你不是说过要重新开始么?”

    “你打算现在这种时候给我答复么?”他看着我,眼中的情欲明明灭灭。

    我暂停了手上的动作,“对,就现在,重新开始。”

    叶闻的眼睛一瞬间睁大了些,随即又恢复微垂的模样。

    我继续说:“不过有个条件。”

    “你说。”

    “以后不许再骗我。我现在可以先无条件信你,但只要被我发现你再骗我……”我抽出手,卡住他的脖子,“叶闻,听好了,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你。”

    “好,”叶闻抬手,按在我的手上,静静看着我,过了许久才说:“杀我和信我之间二选一,关关,我爱你。”

    136、蛹12

    小耗子正饿着呢,偏巧遛弯儿的时候在桌子底下发现了一块儿奶酪,它特别开心地奔过去,正打算下嘴呢,结果发现这奶酪上密密麻麻长满了霉斑。

    作为一只土生土长的国产耗子,当然不能跟美国耗子jerry比,面对着天上掉馅儿饼一样的奶酪,肚子咕噜咕噜响的小耗子很纠结,这奶酪上全是霉斑,到底该不该吃呢?听说有一种奶酪叫蓝奶酪,特点就是长霉斑,可谁叫国产耗子没见识,扒拉半天也闹不明白这奶酪到底是高级奶酪还是过了期的毒奶酪。

    本来就够纠结了,奶酪自己还火上浇油――我是一块好奶酪,你不吃我我就消失。

    作为一只稀罕奶酪稀罕到要死的小耗子,这根本不是选择题,而是简答题:论吃下成分不明的奶酪以后可能发生的后果123……

    叶闻的表情是平静的,眼睛因为稍微眯起而显得细长,睫毛下的浅棕色瞳仁随着他的呼吸而在微光和暗影之间摇摆,瞳孔持续着收缩放大的非条件反射。

    比奶酪诱人太多的叶闻正躺在我身子下面等我的回答,我能看明白他脸上的任何一点儿小情绪,却没法儿把它们全解读清楚。反过来说,我更不知道他每次看我的时候都从我脸上看出了什么。

    得了吧,纠结个毛。过去的烂帐,撕了。不愉快的,忘了。无条件相信,对,就是这个,无条件。

    奶酪到底啥味儿吃下去会不会窜稀拉肚子那都是后话了,关键得先吃了再说!

    我捧住叶闻的脸,低下头,仔仔细细认认真真不差分毫地把自己的嘴唇跟他的贴到了一块儿。

    再挪挪位置,力求严丝合缝儿。

    鼻子顶在一块儿,热乎乎的呼气在俩人之间的空隙里绕着圈儿地转,贴了好一会儿之后,我把叶闻的身子抱紧,抱瓷实了然后慢慢儿松开,再抬起头,在他眼睛上亲了一下儿,趁着他闭眼的时候说――

    “我信,我爱你,我们重新开始。”

    国产小耗子举起大块儿香喷喷的奶酪,一口填进了肚子里。

    看着叶闻弯起眼睛,露出一个放松的笑,随即抬头吻上来,我猜,那小耗子这会儿一定正打着饱嗝儿,回味着满满的奶酪香惬意无比。

    我紧紧抱着叶闻,他也死死抱着我,表白完了这么抱着似乎是很简单纯粹的一件事儿,但明白人都知道,很多时候事情的真相都跟表象不一样,比如虽然互相之间只是温柔舔吻,但俩人的呼吸却都一声比一声重,抱在一块儿也越来越觉得热。

    在叶闻脸上留了一个“掷地有声”的吻之后,我撑起身,“那什么,不如,咱俩比比看谁能先让自己老二软下去吧?”叶闻身上有伤,不能做剧烈运动,这点我始终牢牢记得。

    叶闻的手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摸进了我的内裤,手指轻轻一个刮擦,就挑逗地我一个激灵,越发口干舌燥。他坏笑着说:“好,现在开始比,你先来。”

    “好,我先就我先。”两只手的不怕一只手的,我一手环住叶闻的腰身,同时支撑住自己的身体,另一手就把他那只也抓进了五指山,“不过这样儿才公平。”

    这本来是一个为了大局出发为了叶闻身体着想不惜委屈自己小兄弟的提议,它本该是纯洁而充满了奉献精神的。按照提议,我跟叶闻应该互相对着讲冷笑话儿看谁家兄弟先睡着,结果,一步踏错步步错,回过味儿来的时候,事实跟预想已经有了相当大的差距了。

    被子被推到角落里,一半儿掉在地上,我跟他也早就把对方剥了个精光,身体四肢都交缠在一块儿,贴在一起的皮肤也汗涔涔湿黏黏咸乎乎。

    叶闻抿着嘴唇,眼睛眯成一条细缝儿,睫毛微颤,额头上带着密密的汗珠子,鼻息深沉粗重,喉结上下浮动,同一时间,他的手指轻轻按压着我那不听指挥的小兄弟,揉搓着直翘翘的蘑菇头。

    我含住他微动的喉结,手上用着柔力,把他那根家伙从根部顺到顶,接着快速套弄几下儿,同时仔细看着叶闻的表情,验收他抿得更紧的嘴唇和皱得更深的眉头。

    当然叶闻也不会闲着,每次我做了大点儿的动作,他都报复回来。就这样一来二去,虽然看起来我俩是在帮对方打飞机,但实际上,我们这是在继续刚刚的比赛,看谁家老二先软下去,只不过换了个方式。

    射完了自然会软,所以简单来说,这是个比谁能让对方先爽到射出来的游戏,只不过有点儿怪,照着最开始的说法儿,应该是先软下来的赢,但这会儿,我俩却都想让对方赢。

    酒逢知己棋逢对手,就算是欢场老手关二爷也不得不承认,叶闻这家伙儿手上的功夫可圈可点,虽然不知道他是在别人身上练出来的还是在自己身上练出来的,不过我肯定希望,他是用自己练的。

    某些想法儿一旦冒头就很难回去,就像打地鼠游戏里的小地鼠,你打左边儿它从右边儿冒出来,打上边儿它从下边儿冒出来,没完没了。

    随着叶闻越来越卖力地对我家老二施压,那些个抓心挠肝儿的小想法儿冒头也冒得越来越勤。

    叶闻这技术到底是跟谁身上练出来的?

    在跟我之前他谈过几次恋爱?

    跟多少人上过床,和几个人接过吻?

    ……

    虽然知道每个人都有过去,也一直信奉有过去的男人更有魅力这一律条,但这会儿我还是觉得一股子莫名的别扭劲儿从心里往外窜,忍不住就死死压住了叶闻的嘴唇,把他的舌尖卷到自己嘴里,用力吮吸起来。

    对,重新开始!从现在起,叶闻从头发到脚趾头都必须一定毫无疑问地要完整全部毫无遗漏地属于我!

    我想长驱直入,换上能想到的所有姿势把他给占有个通透。

    不过可惜我不能,所以只好把怨气发泄在叶闻硬挺饱满尺寸很不错的小兄弟上,一边儿尽自己所能挑逗着他身体的敏感一边儿加快速度。

    互相打飞机总不是一件俩人感觉同步的事儿,快感总有个此消彼长的过程,而被控制住节奏和感觉的一方总会处于被动,所以在我掌握住叶闻的时候,他手上的动作自然迟缓了下来,身体的反应也越来越强烈。

    抿紧的嘴唇放开,粗粗呼出一口气,用迷离的眼神看着我,喉咙里飘出被压抑过的低哼,像是被关进笼子里的漂亮野兽,为失去自由发出不满的抗议。

    最终,叶闻的手转了个方向,用力抓住了我的腰,呼吸也在一次短促提气之后停滞。我稍微抬起身,放慢手上动作的同时认真看着叶闻的表情。

    在高潮瞬间的失神和失落,极致性感的表情和嗓音……这一切,从今往后都只能给我看。

    叶闻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仰着头,闭上眼睛深呼吸。

    我舔了舔手上黏滑的精液,俯身在叶闻耳边说:“你赢了。”然后把已经变成透明的精液涂在自己小兄弟上,抓住他的手包裹住自己涨得火辣辣的家伙,挺身借着润滑把自己一下下儿往他手心里送。

    身体一下下儿的碰撞摩擦中,我额头上的汗滴下来落在他胸前。

    在高潮来临前一刻,我抽身,猛地掰开叶闻的双腿,抵在他入口外轻蹭了两下儿,射了出来。

    快感的余波还在让身体轻颤,我用手指轻碰着他大腿内侧湿凉凉的细滑皮肤,咬着他的耳朵问:“不管你以前上过多少人,你都只被我一个人上过,对不对?”

    叶闻抬手用指尖轻点着我的额头,“不管你以前上过多少人,你都只被我一个人上过,对不对?”

    这狡猾的家伙,居然就这么把我的话原封不动还给了我,我从他的腿根抚摸到胸口,“回答问题。”

    “刚刚我赢了,所以你先答。”他眉毛一挑,“我再加一个问题,你在我之前跟多少人睡过?”

    “那你又跟多少人睡过?喜欢过几个人?”

    “你是更爱我的身体还是更爱我这个人?”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还有,到底谁是夏明生?”

    提到这名字我就后悔了,不过叶闻的反应却和想象中不一样,或者说几乎就没反应,好像早就知道我会问这个问题,已经在这儿等着我了一样,他饶有兴致看着我,“你这是吃醋了?”话音刚落就出声笑起来。

    “笑什么笑,只准你抱着醋坛子喝就不准我吃拌凉菜吗?”

    叶闻笑得身子都在颤,“咱们两个真幼稚,果然低智商也会传染。”他把我往后推,“你快离我远点儿。”

    我抓住他的手腕,一字一顿,做出一副你不告诉我我就扑上来咬你的表情,“回答问题,全部都要回答,快。”

    “不管我有多少过去,现在都只爱你……这是标准答案对不对?”叶闻把手伸进我的头发,“还是你想听我说……夏明生,你是见过的,而且见过两次,第一次在798,第二次在五道口,我喝醉了就是他给你打的电话。”

    原来是那个人……我突然觉得凉拌菜里的醋放多了,心里酸得厉害,不过还是装作一副大度姿态,“哦……反正,那什么,过去就过去吧,谁还没个过去呢。”

    叶闻却继续说:“我早知道你会问,也知道如果不说明白,这会一直是你的一个心结。”

    被拆穿了面具的我立刻狡辩,“喂,爷有这么小气吗?”

    叶闻只继续说:“夏明生,应该算是我的长辈,你也见过我爸,应该能看出来我跟他感情不太好,所以小时候,这个夏叔叔是我最重要的朋友,很多不能跟爸妈说的话,我都会跟他说……关关,你朋友挺多的对不对?”

    “啊,虽然都是损友,不过是不少。”

    “直到去英国之前,我真正当朋友的,也就只有夏叔叔一个人,从十几岁开始,我就喜欢他,喜欢了很多很多年,不过对他来说,我始终只是个晚辈。”

    “哦……”喜欢他很多年,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妈的!该死的夏明生!

    “要说起来,我那天在mix喝酒,也是因为他,他去法国之后我去了英国,然后时隔多年,他回来了……”

    叶闻一副沉浸在往事中的表情,看得我直咬牙,“你别说了,过去就过去吧,我不想听。”

    叶闻敲我脑袋,“笨蛋,就是因为过去了,我才想告诉你。”

    “过去了我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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