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年,你节操掉了 作者:二一三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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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骚年,你节操掉了 作者:二一三二

    看着我手里满杯的酒,就给了我一脑啵儿,接着,他注意到了在桌子上震动着往低处滑的手机,“鸟剩子,手机,你手机响了。”

    我看着手机的方向,同时注意到,桌子底下的几只等着随时捡东西吃的馋猫也看着手机的方向,似乎对声音很有兴趣。

    拿起手机,我转头对岳辰笑笑,“等我会儿。”

    虽然烦,但躲着不接电话这事儿也太孙子,我按了接听,快步走到窗户边儿,“喂,谁啊?”

    完全出乎意料,电话那头传来的不是叶闻的声音,“你好,你是关关对吧?”

    语气温柔平缓,声音稍带着点儿沙哑,很好听,而且让人一听就觉得舒服。

    有个不认识的男人用叶闻的手机给我打电话,这里头到底有啥事儿也不是我能马上猜出来的,我只回说:“嗯,是我,你谁啊?”

    我说话不怎么客气,但那边儿的声音还是温和,“你不认识我,但肯定认识这手机的主人。”

    废话,当然认识,“你不认识我给我打电话干嘛?而且我这儿也没存你那边儿的号码,认不认识还真不好说……哎等等,你丫不会是个电话骗子吧?”

    对方不为所动,“好了,我直接说吧,不管你认不认识这手机的主人,你的名字都在他通讯录的第一位,这也是我打给你的原因,我是谁不重要,因为我既不认识你也不认识这手机的主人,他现在就躺在我脚边的地上,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也许你可以考虑过来把他送回家,或者由着他自生自灭,我只是路过,等会儿给你发完地址就走,我可不想在一个醉鬼身边多待。”

    “你说什么?哎等会儿!”我这话没来得及说完,那边儿就挂断了。

    我再打过去,那边儿也直接挂断,大约过了半分钟,果然收到一条短信――五道口,双清路和13号线交叉口附近。

    这他妈的算是个什么地址!叶闻不会真躺在路边儿挺尸吧?我又打了个电话过去,响了好久没人接,再打的时候,就听到“对不起,您所呼叫的用户已关机”。

    我把手机揣进兜里就往门口儿走,岳辰叫住我,“谁的电话啊?这么晚了你去哪?”

    我心里火急火燎地烦躁,又慌得要命,只回他一句“有事儿”就跑出了门。

    岳辰住的小区挺偏,附近的出租本来就少,加上现在都十点多了,就更是拦不着车,沿着路往前跑,一边儿跑一边儿注意着看,他妈的,那丑了吧唧的北京出租,不想找它的时候满世界都是,想找了却怎么都找不着。

    又跑了一段儿,好歹让我碰到几辆停在路口的黑车,我没问价就直接坐了进去,好么,那司机开口就要一百五,没办法,坐都坐了,也只能这样儿。车子都开动了我才想起来翻钱包,好在昨天结的图钱那八百块我没收起来。

    从通州到五道口,东五环到北四环,距离比去天津还远,所幸已经晚了不堵车,这黑车司机开车又特狂野,到那儿也没花太多时间。

    说实话,这一路我着急又烦躁,除了不停催着司机快点儿开之外几乎啥都没想,就在这么一种头脑发热的状态下到了地方,付钱下车之后,我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一件啥事儿。

    大半夜的,因为一通不知道是真是假的电话我就绕了大半个北京城,先不说就算是真的,叶闻他爱喝酒睡马路这事儿也轮不到我管,那是城管要操心的事儿,如果这事儿是假的,那我真就他妈的傻逼大发了,想着有可能随时遇到叶闻,见他一脸嘲笑地看着我,说今儿是我强奸他一周年的纪念日,我就忍不住在心里骂自己没脑子,恨不得立刻再打车回去。

    不过来都来了,不见着人就回去这事儿我干不出来,单是为了那一百五,我也得先找着叶闻。

    双清路和13号线交叉口附近,我一边儿回想着短信一边儿小跑着找,本来以为就算黑灯瞎火的,大活人一个也好找,结果我前后两三百米地来回跑,找了两圈儿也没看见人。

    操他妈的,老子果然被耍了!

    就在我急得挠头的时候,一个转身儿的功夫,我看见目标人物。

    城铁桥底下的一个半米高的花坛,里面种了棵不知道叫啥的树,树底下坐着个人。

    背靠树干低着头,看着像睡着了。这地儿明明显眼,要说我为啥跑了几趟都看不见,除了也许该换副眼镜儿了之外,主要原因是我光看地上了,压根儿没想着这家伙能爬到花坛上坐着去。

    我走过去抬头看,叶闻穿得像个学生,白衬衫牛仔裤,头发被风吹得乱七八糟挡在额头上,冷色路灯照着他的脸色煞白,眉头紧皱着,嘴唇有些干,手用力抓着身下的草,胳膊上能看到青筋,显然是很用力。

    确实是喝醉了的样儿,而且似乎醉得厉害,相当难受。

    118、作茧自缚3

    不管怎么样,我都得先把这醉鬼从花坛上弄下来,至于弄下来之后该拿他怎么办,我还真没想好。

    叶闻的一双腿垂在花坛外面,裤子和帆布鞋上都沾了不少的土,就看他现在这样儿,要说他是个洁癖估计谁也不信。

    我抓着他两条腿把他往下拽,都说人喝醉了之后会比平时重,果然这样,整个过程一点儿都不轻松。

    一点儿一点儿把他拽到花坛边缘之后,我拉过他的胳膊绕在自己脖子上,然后环抱住他的腰猛一用力把他弄了下来。

    他喉咙里发出一声很不乐意的轻哼,整个人的体重就落在了我肩膀上。

    闻着他满身的酒味儿,我的想法儿居然是――这家伙瘦了。

    抱着他的腰就能感觉出来,把他扛在肩上的感觉就更明显,我长出一口气,琢磨着下一步该怎么办,是在附近找个小旅馆儿扔他一夜呢还是送他回家。

    就在我想的时候,叶闻不老实地动了动,似乎很难受地哼了两声儿之后,用沙哑的声音说:“放开我,我没醉……”

    我当然不会把这醉鬼的话当真,扛着他就往路边儿走,决定还是直接打车把他送回家得了。

    肩上扛一个大男人本来就不是件轻松活儿,如果他老老实实还好说,但他显然不是,消停了几秒钟之后,他猛地一个用力,就成功让我重心不稳了,我试图稳住,不过可惜挽救失败,就这么跟他一块儿摔在了地上。

    他喝醉了倒是不怕疼,我的胳膊肘却直直撞在花坛上,疼得麻了好半天。

    我捂着胳膊,想看叶闻怎么样了,就看到他正扶着花坛的水泥边儿让自己坐直身子,另一手按着太阳穴的位置。

    “我操,没事儿吧你!”我忙着过去给他检查,发现没有伤口才安下心。

    “我没事……”他说着突然抬起了头,用一双特疲惫的眼睛看我,满眼的惊讶,跟见了鬼似的,尤其那眉头皱得都能夹住名片儿了。

    “怎么会是你?”他说着把视线从我脸上移开,左右看,像是在找什么。找完一圈儿之后他的视线又回来,“你怎么会在这里……”

    听他那冷冷淡淡的语气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想着自己这一路赶过来多着急就压不住火,“我他妈的也不想在这儿啊!要不是你丫喝醉了影响市容,爷才不会绕大半个北京城打车过来给你收尸呢。”我在他脸上一拍,“你现在醒了?那好,自个儿想法子回去吧。”

    我堵着一口莫名其妙的气走出去十几米,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见叶闻背靠花坛低头坐在那儿,双腿平伸双臂下垂,跟个断了电不会动的玩具似的,就忍不住回去,朝他伸出手,“喂,起来吧,我送你上车。”

    叶闻突然笑了,一巴掌拍开我的手之后,他抬起头勾着嘴角看我,“你在同情我么?不需要。”他说完,扶着花坛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指着我说:“我怎么不知道你是个烂好人,我喝醉怎么了?我就是醉死在这里又怎么样?不是没关系了么?你怎么就不能彻底从我生活里消失呢?你滚开!滚远一点!别再让我再看见你!我就是一秒钟都不愿意再想起你来!”

    就算他醉了,我也不是个被这么指着鼻子骂还能上赶着往上贴的人,“好,我滚!你丫的就他妈活该醉死!”我说完这句话刚想走,就看到叶闻也迈了一步。

    结果他就在跟我只相隔半步的地方踉跄了一步,反应过来之前,我已经扶住了他。

    他的手也死死抓在我胳膊上,抓得我一阵疼,费了好大劲儿才把他扶稳了,他站稳之后低头到处看,“我手机呢?我手机去哪了?”

    正常人都不该跟个醉鬼较劲儿,可惜我也正常。把叶闻扶着原地坐下之后,我就去给他捡手机,这才发现电池掉在了一边儿,也不知道是不是摔坏了,装好之后递给他,他立刻开了机。

    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把手机屏幕对着我,一张苍白的脸配上凌乱的头发和沙哑的声音,“原来是这样,原来我还是没忍住给你打电话了,呵,没事了,你走吧,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以后不会了。”

    他说着抿了抿嘴唇,把手机用力扔进了后面的草坪深处。

    手机上显示的是“a关关”这几个字,想想过去,再看着自己原来那么喜欢的一个人这会儿坐在地上失魂落魄,我只觉得心疼。

    我弯腰,把叶闻的胳膊绕在自己脖子上,“行了别说话,你喝太多了,我送你回家,还有,给我打电话的不是你,是个陌生人。”

    叶闻愣了愣,接着笑了,“原来是这样,呵,他又替我做了决定。”

    我支撑着他的体重站起来,走到路边儿拦出租。

    叶闻扶着我的胳膊站稳,然后松开手,用迷离的眼神看着我,“我自己可以,你走吧。”

    我扶住他,叹了口气,“得了吧,你也不看看自己都醉成什么鬼样儿了,别说了,我会送你到家。”

    叶闻微笑着看我,“你这人,还真是挺热心。”

    我没话回他,热心么?这要是换了第二个人,大半夜把我折腾出来还指着我鼻子吼,我早就一拳头打过去让他彻底醉死在街上了。

    唉。

    叶闻低着头,继续说:“当初在黄山的时候你就这样,一个人跟一群地痞打架,完全不顾后果,还有后来林川……当然这些都是假的,都是我安排的,呵呵,不过你却是真的,关关,你就是这样的人吧。”

    好容易拦到了出租,我让叶闻先上车,自己再坐上去。

    叶闻一路都不说话,绷着劲儿直挺挺坐着,目不斜视。

    到了家之后,他明显好了很多,走路虽然摇摇晃晃,但基本不需要人扶着了。

    到家门口之后,他费了半天劲儿从兜儿里摸出钥匙,刚要去开门却把钥匙掉在了地上。

    “哗啦”一片声响,在大半夜的楼道里特别刺耳。

    我给他捡起来,帮他开了门,“好了,我就送你到这儿。”

    “我以为你会更爱恨分明,对谁好就会不顾后果,”叶闻突然出声,他倚着门框看我,眼睛微微眯着,“我以为你会更恨我,因为我骗了你的感情,可你只跟我说没关系了,现在还又出现……为什么呢?你为什么还来找我?”他说着突然抓住了我的衣领,“关关,你不恨我么?”

    算了,我还是把这家伙送进屋吧,这么想着,我把他的手从衣领子上扯下来,把他拽进屋里关了门。

    他却不依不饶的,抵着我的胸口把我往后推,正撞在鞋架上,弄得鞋子噼里啪啦掉了一地。

    他贴在我身上,死死按着我,一双眼睛带着形容不出的情绪直盯着我,眉头微皱,呼出的热气也喷在我脸上,“我骗了你一年,跟你撒了无数的谎,用了很多下作手段设局引你往里钻,我眼看着你陷进来,我让你以为我为了你被强奸,我让你眼睁睁看着,在最后,我还利用了这点完成了报复,还记得你被我上的时候是什么感觉么?关关,你就不恨我?”

    我握紧了拳头,然后慢慢松开,再突然握紧,反身把叶闻推在了墙上,咬牙切齿地说:“恨!叶闻你说的对!我这辈子,最恨的就他妈是你!是你!对,我是强奸了你,你有理由报复!你他妈的就是弄死我,我下地狱了都不觉得冤枉,可你做了什么?你他妈这一年都做了什么!”

    我举起拳头,叶闻很坦然地直视我,嘴角还挂着笑,我却怎么都打不下去,只松开他,打算开门走人,然后像他说过的一样,彻底从他生活里消失。

    但就当我的手握在门把手上的时候,叶闻却在同一时间伸手,“啪”一声锁了门。

    我打算用另一只手开锁,叶闻却从后面抓住了它。

    我越来越控制不住情绪,呼吸声也越来越粗,握在门把上的手露出一根根青筋,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背对着叶闻,缓慢平稳地问出这句。

    叶闻没说话,周围很安静,能听见他在我背后的略微凌乱的呼吸声。

    我转身,“你他妈到底想怎么样!你要报复的报复完了,要干我也干过了,够他妈爽了吧!还他妈的来找我干嘛?你觉得良心不安?成吧你道歉我接受,咱们就两清了对不对?你现在打算怎么着?你觉得还不够,还不解恨,你要继续报复?是不是非得我死了你才能觉得爽!啊?”

    他苦笑,“我只想忘了你。”

    他平平淡淡的话语总是比故意挑衅更能让我生气,我用手卡住他的脖子,“那就忘啊!你他妈的倒是忘啊!你要报复,可以,想弄死我,我也奉陪,可你没事儿跑出来招惹我到底算怎么着?还有现在!”我指着门锁,“你丫的到底想让我怎么着你才满意!”

    叶闻漂亮的脖子在我手下扭曲着,血脉在我掌心里跳动。有那么一瞬间,我真想就这么活活掐死他,这个一直让我不能爱也不能恨,想忘忘不掉,远离又不能的人,我对他无计可施。

    也许我跟他之间,非得死一个,才能结束这场从头到尾都荒诞的闹剧。

    叶闻丝毫不挣扎,只眯着眼睛看我,断断续续叹了口气之后,他抬起手,用极慢的动作伸向我,最终把手指贴在了我脸上。

    手指上冰凉的温度让我跟遭了电击一样,突然清醒,猛地放开了他。

    他捂着脖子咳嗽了好一阵儿之后,抬起头,“你没你说得那么恨我……”话音没落,他就压过来,毫无预兆地把满是酒气的嘴唇贴在我嘴上。

    虽然他只是贴上来而已,一瞬间我却有种跟被雷劈了一样的感觉,全身电打了一样地颤抖,兴奋。在意识到自己还对叶闻有感觉而且很有感觉的瞬间,我推开他,转身开了锁打算走人。

    门已经打开了二十公分的空隙,却又被我用力地关上了。

    深吸一口气之后,我转身,拉扯着叶闻直接把他拖到了沙发前,重重摔上去。自己脱了上衣扔在地上之后,我一条腿跪上去用膝盖压了住叶闻的身体,一手扯住他的头发一手拉开他的衣领。

    “这是你自找的。”

    119、作茧自缚4

    客厅里只开了玄关的灯,暖黄色的光远远照过来,勾勒着叶闻五官近乎完美的轮廓。

    他胸腔起伏呼吸急促,可微垂的睫毛下面,那双清澈的眼睛,却平静得出奇。

    我在焦急和绝望的情绪里撕开他的衬衫,手掌抚摸过他从胸前到小腹的皮肤,感觉到的是皮肤的光滑、肌肉的轮廓转折以及汗水干了之后的些许黏腻。

    一边儿盯着他的眼睛,一边儿用粗暴动作解开他的腰带,我俯下身,在他耳边说:“是不是该说,咱俩跟今儿这日子有缘呢,嗯?”

    用力抽出腰带之后,我直起身子,把腰带挂在自己肩膀上,双手提起叶闻的衣领,用鼻尖顶了顶他的耳窝,“去年的今天我强奸了你,结果你报复我一年,今天呢?我他妈就再强奸你一回……”我咬住他的耳廓,“事后你是不是得把我扒皮抽筋?”

    叶闻突然抬起两只手卡住我的脖子,微笑说:“再一次?你没机会了。”

    “咱们走着瞧。”我握住他的手腕,“要掐死我?你这力道太轻,没吃饭是怎么着?”

    几乎在我用力掰开他一只手的同时,他突然把我的脖子向下拉。

    眼前的景象只一晃而过,在关于他嘴唇下颌锁骨睫毛的画面还来不及在我脑子里形成意识之前,触觉就让我先感觉到了叶闻嘴唇的温暖、下颌的硬度、锁骨的线条和睫毛扫过皮肤所带来的微细颤动。

    叶闻那只被我掰开的手又回到了我脖子上,他用两只手把我卡得死死的同时,用力在我嘴角咬了一口,紧接着,在我还没回过味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之前,他带着酒气的软舌就进入了我的口腔,舌尖抵在上颚的位置轻舔。

    叶闻的手卡在我脖子上的力道不轻不重,在微微窒息的感觉中,我压在他身上,用力捉住他的舌头,卷住,停止它的动作,并用牙齿刮咬吮吸。要回主动权之后,我用更猛烈的攻势在他湿润温暖的口腔内侵占搅弄。

    一个双方都用尽全力索取掠夺的热烈亲吻,过程中我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感官的刺激上,等脑子稍微恢复思考能力,想明白叶闻说的那句“你没机会了”原来是这个意思的时候,我已经把他的上衣脱下,牛仔裤褪到了脚踝的位置。

    沙发上空间有限,我压在叶闻身上,一条腿抵在他两腿之间,一手作为支撑,另一手向下抚摸着他内裤里热涨的性器。

    而与此同时,叶闻正解开我裤子的拉锁,把外裤稍微扯下去之后,他就直接把手伸进我内裤里握住了我家小兄弟。

    他这会儿用一种半梦半醒一样的眼神看着我,我卡在他双腿根部的膝盖往前一顶,同时把他握在我小兄弟上的手拉了出去,连同他的另一只手一起,牢牢控制住,压在他头顶。

    他在我身下,不论五官身体都无可挑剔,配合着遥远昏暗的光,更是让人欲罢不能,不管他心里到底怎么想,也不管我对他到底是爱是恨,现在都显得不那么重要了,对男人来说,占有是一件简单又复杂的事儿。

    同样的行为,可以代表爱,也可以代表恨。

    至于我对叶闻究竟是哪种,或者两种各占什么比例,都不重要了,现在的他在我面前,只是一副身体而已,一副让我迫切想占有的身体。

    被我压制着,叶闻却没反抗,只吹了一口热辣辣的空气在我脸上,抬起腿,用大腿摩擦着我两腿之间,内裤的布料摩擦过敏感的顶端,带出一阵阵快感。

    我压在叶闻身上,用力吮吸着他带着汗味的脖子,同时把手伸进他的内裤里,揉捏他饱胀充血的性器,借着顶端渗出的液体,整根光滑的家伙在我手心里顺畅地摩擦着,我用拇指按住顶端的小口轻揉,又蜷起指节刮擦过性器表面的血管以及细微凸起。

    随着手上的动作,啃咬的动作也一下下儿加重,我满足地听着叶闻沉重的喘息声,含住他的耳垂吮咬,他在喉咙里终于发出一声低沉的声音之后,我抬起身,抽出沾了湿漉漉液体的手,舔了一下儿大拇指,笑着问:“怎么样,叶少还满意么?”

    说完我换了个姿势,扯下叶闻的内裤,然后舔湿手指,摸上了他身后紧闭的入口,同时欣赏着他脸上僵硬的表情,“别说这次是我强迫你,也别说你还觉得可以侥幸再上我一次。”

    我的手指绕着圈儿,刺激着他入口外的敏感皮肤,他的身体开始越来越僵硬,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耐人寻味。

    “叶闻,你今天留我下来,不就是为了这个么?嗯?”我轻声说着,舔吻他的嘴唇,而后猛地把手指刺进去,在他皱眉咬牙低哼出一声的同时,我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叶少,小的今儿一定操到你满意为止。”

    他的眼中出现怒色,挣开手就扯住我的头发,我亲了他一口,继续说:“别着急。”然后在他体内勾起手指,接着猛地抽了出来。

    叶闻短促叫了一声儿,缓过劲儿来之后猛地踢我,而我则拽着他一起摔到了地上,几下的互相压制之后,还是我掌握了主动,压在了他身上,两个人都喘着粗气,我不由分说拿出真家伙,把他的腰身儿抬起,顶在了入口外面,“嗯?原来叶少喜欢在地上?”

    叶闻带着粗重喘息,看着我,突然笑出声,低低说了一句,“从一开始就是错的。”然后他挣出手来拉着我的脖子往下,盯着我狠狠说:“别让我失望。”话音没落就死死抱住我,疯狂地吻上来。

    带着呼吸汗水和滚烫体温冲击而来的吻,像是垂死挣扎那么绝望。在一种想把叶闻活生生拆了吃下去的冲动背后,我却也有一点儿退缩,即使知道叶闻喝醉了酒,但这一刻,我还是生出了一个念头――叶闻疯了。

    或者,我一直没发现,这家伙本来就是个疯子。

    亲吻的同时,他用力抚摸着我的身体,从后脑到颈部,肩胛到背部,腰线到臀部,或者用力揉捏,始终带着一骨子狠劲儿,而我也在他身上每一处可以碰到的皮肤上种下自己的痕迹,隔着汗水摩擦他的身体,把手指穿插进他潮湿的头发里。

    两个人都在一种狂热的状态下,想从对方身体上索取更多,侵占征服,急切想证明什么,或者更想证明没什么。

    我从来没有过这么强烈的体验,不论身体还是感情,都像是窑炉里的烧到一千多度的火焰那样燃成了近乎于炽白的颜色。

    仅仅是前戏,就像是夹杂闪电穿越海洋的龙卷风。

    翻滚过一圈后,叶闻突然猛地使力把我压在了下面,然后完全出乎意料,他居然一手扶住我涨疼的家伙,一边坐了上来。

    即使只进入了大概寸把距离,被紧热湿软的肠壁包裹的快感还是让我呼吸停滞,叶闻咬牙皱眉的表情更是让我心跳都漏了半拍。

    他张开眼,目光毫不躲闪地正对着我,稍微抬起腰身,而后调整了位置,又一次坐了下去。

    他后面紧得要命,我没带套,加上没有润滑且只草草做了开拓,这一下儿下去,他满头大汗嘴唇颤抖的同时,我也觉得很不好过,老二就这么硬生生挤进去大半,被肠壁包裹吸附挤压着,爽快和痛感同时袭来,从下身开始蔓延,半秒之后,连指尖都能感觉到那种震颤。

    我抱住叶闻的腰身,阻止他进一步疯狂举动的同时,抱着他向上提,缓缓把自己小兄弟抽了出来。

    我穿着粗气,“你是疯了还是怎么着!”

    叶闻抿了抿嘴唇,“我说过,既然你要上,就别让我失望。”

    我把他弄到沙发上,摸了一把他后面,好歹没出血,用力踢了一下儿沙发之后,我指着他,“叶闻,你他妈的,行,老子今天不干死你老子改姓!”

    “好,我等着。”叶闻从沙发上站起来,抱住我就在我脖子上啃咬起来,两个人的性器随着身体的动作互相摩擦,细小的快感根本解决不了几乎要爆炸一样的发泄渴望。

    我拉他到浴室,看到自己很久前买的润滑还在老位置放着,顿时松了一口气。

    直接把叶闻抱到洗手台上,我一手支着后面的镜子,一手握住他的性器,套弄了两下儿,然后把他的手按在自己老二上,就伸手取了润滑,挤出一大滩在手心里,涂抹开拓着他的身体,过程中,他抱着我的腰吻着我胸口的每一寸,全情投入的样子让我兴奋地脑子嗡嗡直响。

    冰凉的洗手台因为叶闻的体温而开始变得温热,本就光滑的大理石台面也因为润滑的关系而变得更加滑腻,我把叶闻的身子稍微向前拉,让他两条腿环住我的腰身,然后找准了位置用力捅进去。

    我拉着叶闻的腰身,用力往里挤,直到用自己把他填满,才松一口。

    “操!”我抬头,用力呼出一口气,保持着姿势,伸出胳膊随便抓在叶闻的肩膀上,粗喘着说:“叫我名字。”

    说完低头,我拉着叶闻的脖子让他的上身也贴近我,“叫我。”

    “关关。”叶闻开口的同时,我快速撤出又挺入,就听见他用带着痛苦的声音哼了一声。

    压抑隐忍的声音,比放荡的呻吟更性感,而且像是一种引诱,让人想更努力彻底地去征服,把他所有用来压抑的理智全部打碎,让他的身体成为自己身体的俘虏。

    抱着他的腰身猛烈抽插了几次之后,我把他从台面上拉下来,让他在自己身前站直,一手揽着他的胸口,另一手撑在镜面上。

    镜面上已经起了一层薄薄的雾,我用手一擦,紧接着从后面顶了进去,同时掰着叶闻的脸让他直面镜子,“看好,你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

    我说着用力从下往上把自己送进去,我的小腹撞击在他紧实的臀部上,多余的润滑剂沿着大腿根向下滑落,带着体温热乎乎地流经腿部偏凉的皮肤。

    叶闻在镜子里冲我勾了勾嘴角,“继续。”

    我拉着他的腰往后,把他的上半身按在台面上,他的腰身呈现出凹陷的弧度,我抚摸着他脊椎的凹陷,缓慢抽插顶入,用不重不轻的力度刺激着他埋藏在身体内部的敏感区域。

    慢慢加快速度,在“啪啪”撞击声的伴奏下,翻搅的黏腻声响越来越大,狭小的浴室里充满浓浓的情欲味道和雄性气息,我也跟沾染了毒瘾的人一样,速度越来越快,索取越来越多。

    但尽管快感一波波从下体传遍身体的各处神经,我却越来越觉得不够,不管压着他身体的力度也好还是抽插的速度力道也好,都在逐渐升温,脱力控制,却还是觉得不够。

    我不可自控地用手扼住叶闻的脖子,稍微用力的同时把他的腰身使劲往自己身上带,也借着力道撞击到最深处。

    渐渐的,叶闻的身体开始颤抖,我把他翻转过来看着他的表情,拉扯着他大腿抽送的同时用力吻住他。

    他的手抓着我的胳膊,力气越来越大,呼吸也越来越重,当我再次用手握住他滚烫的性器时,他稍微推开我,低着头,稍微偏转过去,紧紧闭着眼睛,张大嘴用力喘息着,表情像是相当痛苦。

    我拔出自己老二,跟他的握在一起揉搓。带着汗液体液和润滑的两根滚烫坚硬家伙靠在一起,互相取悦着。

    这时他张开眼看着我,主动握住我那根快速套弄起来,而我就低头咬在他肩膀上。

    用两根手指重新探入他体内,找准位置刮擦着敏感区域。

    叶闻身体的颤抖越来越明显,感觉到他身体明显变化的同时,我也不再忍着,放任自己痛痛快快射了出来,几乎跟他同时。

    叶闻在高潮时短促叫了一声,而后咬紧嘴唇仰起头,停了几秒钟之后才重重呼出一口气,然后恢复了呼吸。

    我抱紧他,还能感觉到他身体的轻微颤抖,以及更明显的,他胸腔里猛烈跳动的心脏。

    我的额头抵着他的额头,他的头发湿漉漉贴在额头上,扎得我有些痒,稍微平复下来之后,我拉着他进了浴室。

    从浴室到沙发,再到卧室的床上。

    这一夜,我跟他几乎不要命地在家里各处都留下了精液的味道。

    最后一次,叶闻在高潮过后,抱着我的肩膀用沙哑的声音说了一句――

    “我爱你。”

    我直起身,套弄着把为数不多的精液射到他胸口上,带着一身疲惫下了床,借着窗外的微光看着叶闻略显苍白的脸和凌乱的头发,我低头在他嘴唇上轻轻亲了一下儿。

    回答道:“这三个字,你以前说过。”

    我没再看叶闻的样子,就离开了卧室,捡起衣服穿好。

    在临出门的时候,我看到了从楼上懒洋洋走下来的关小三,我转身摸了摸它的头,然后拖着疲乏的身体,带着倦怠的精神,离开了这个本就不该来的地方。

    120、作茧自缚5

    回家之后一觉睡到快晚上我才爬起来,把自己洗干净之后叫了必胜客的外卖,十二寸的披萨外加两对儿烤翅一份儿土豆泥。

    恋耽美

    分卷阅读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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