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门飞甲同人之厂花当家宁做主 作者:未知

    龙门飞甲同人之厂花当家宁做主第22部分阅读

    龙门飞甲同人之厂花当家宁做主 作者:未知

    龙门飞甲同人之厂花当家宁做主第22部分阅读

    做。

    雨化田似笑非笑“公主内裳已湿,奴婢替您更衣。”

    宁宁倒放开了,拿下手“不过换个衣服,您老用得着这般暧昧嘛?姐是个太平公主,你想看也没啥事业线能挤。”

    “小小脑袋,还嫌事情想的不够多?”轻弹她的额头“想来也是好多天没见了,又想爬屋顶?”

    反正里面还有亵衣,宁宁自己解开白裳;拿过干净的一件,但素……“这不是我的内裳。”

    “这是我的。”雨化田一句接口。

    宁宁的脸轰的一记红了,硬扛着表情“太大,穿不下。”

    “别磨蹭。”雨化田起身“还要去烟箫阁。”

    “你幽会还带我?”啥时候咱两这么不分彼此了?

    “幽会啊……”他眯起眼“倒也能这么一说;万安公主相邀,奴婢怎能不赏光呢。”

    “谁说是我约你,我没约。”气呼呼又羞涩的穿上他的内裳;果然是太大了“明明是我姑姑约你,啥时候又成我约你了?”也没有这么颠倒黑白的好伐!

    她根本没听到小柳的回禀。

    雨化田伸手替她整理过大的衣袖“小柳会错禀?还是本督听错了?”

    唉?!朱宁宁楞了下,猛抬头“我才是万安!”

    雨化田勾起65°的嘴角弧度“我知道。”

    ☆、第 53 章

    朱宁宁一路上脑子不停的翻转,想着各种电视剧里的情形;内牛宽啊;好好的一部电影,被她毁成电视剧了“会不会是有人被杀在里面再诱你进入,然后说你杀人灭口啥的?或者是有个啥宫女的,说你那个xxoo了她?还或者是里面有点燃的毒气,无色无味的,你进去后见血封喉?对了,那个传话的人派人逮了没?可不能让他咬舌自尽了。今日宫里人多,你有没有用人人紧盯战术?”也不知是哪个搞出来的花招。

    靠,欺负她不会亲自去司礼监是不!

    可这次她偏自己去了!

    怎么d!

    雨化田一掌摁在她的帽上“别忘了自己现在的身份?”

    宁宁闭嘴,跟在他身边;她现在就是雨化田身边的一个小内侍。

    烟箫阁。

    是个很僻静的宫阁,基本上后妃都不太会来;这里也没啥好风景,最多几个尚宫会来喝喝茶啥的。

    马进良手一挥,锦衣卫将前后围了个水泄不通;但无人踏步宫阁中。

    随后,雨化田和朱宁宁走来。

    她是迫不及待的想瞧瞧这成化年间的另外一个万安公主。

    “不可鲁莽。”雨化田拦了她一道。

    宁宁推开他“哼,难道还要等她把我个替了,我才能高喊自己才是真的啊。”急冲冲就奔上去,抬脚踹开了大门“哪个贼子敢冒我之名;这么淡定,哼,姐会让你淡碎死定!”

    您玩s才不反对,不过挑个角色好不好;姐的活可不是谁都能顶的,姐讨厌啥知道不!抢饭碗啊。

    姐从来不是个暴戾的人,姐一直讨厌体罚攻击——但素这素你逼姐d!

    姐不是一个bt 的人,姐bt起来不是人!!!

    雨化田见她如此,给马进良使了眼色;锦衣卫立刻冲入其中。

    里面挺暗的,灰尘也很多;纱帘放下,如鬼魅一般垂荡在殿中。

    宁宁四处寻找:是否是他们已经知道情况不妙撤走了?

    找了一半,她抑郁了:为毛怎么殿内没有半根毛?!

    “督主,这里有人!”方建宗一声,让人提神。

    宁宁寻着声音跑去,果然看见一个女子躺在地上;上前一看“思慧郡主?怎么了?死啦?还愣着干嘛,快……瞧瞧。”

    方建宗一摸鼻息,朝她摇头。

    真死了?!

    谁,谁杀的?!

    雨化田走来,思慧郡主衣裳破损,肌肤外露;分明像是反抗中被一掌击毙的样子。

    噔噔噔!

    宫斗剧成少包剧了!

    宁宁真是万般无语了;她真的是扫把星吗?!

    亲啊,无语问天了!

    想啥来啥,来的都不是好的!好事从不来,坏事没停过!她是衰神and死神附身吗?来一个死一个,来一对死一双!!!

    金田一君不解释。

    “立刻关闭宫门,命皇城锦衣卫、左右羽林军进入戒备状态;东西厂、十二监全部出动在宫中巡查,看见生面孔立刻擒拿。”雨化田转眼马进良“殿内之人不得动殿内任何一物;传召太医,在太医来之前谁都不准再碰思慧郡主尸身。

    “或许他早就逃了。”

    “这里离其他三宫门有些距离,且我因中秋进出宫内人物太过繁杂而关闭了其他三门;所以想要从其他三门出入是绝无可能的!只剩的玄武门因为你一闹,暂时关闭了;侍卫都在被责打,除了我们进入便未有人进出过。”雨化田倒觉得她真是个福星,随便一闹不仅救了他,或许还能有意外收获。

    宁宁想了下“这么说行凶之人还在宫内?那会不会危及爹娘?”

    “他的意图其实是嫁祸给我。”雨化田眯起眼,这是什么味道?他在空气中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奇异香味。

    ——

    “真是笑话!”雨化田怔了下,好像也未料到事情会是如此;但随即篾了眼“还敢设下这种不入流的陷阱。”太小看他雨化田了。

    雨化田一句话提醒了朱宁宁:话说是陷阱的话,那总要有人来个眼见为实啊;为毛这里除了他们的人就木有半个人来句‘啊——’惊叫呢?就算要指认雨化田x杀思慧郡主也要有目击证人才对。

    “思慧,思慧。”就在此刻果然有人冲入了其中,冲到了他们面前“我的儿,你怎么了?”

    抱起思慧郡主,崇王哀嚎痛苦起来。

    朱宁宁翻翻白眼,站在雨化田身边,轻声“这戏也太假了吧;他难道不知道大宋时候这出就演过了?破案的还是著名青天商标使用者包拯包大人!”

    “你们,你们。”崇王回转,恶狠狠的看着雨化田和朱宁宁“你们为何要杀了我的女儿,朱宁宁,王子犯法庶民同罪之条你不懂吗?我不会善罢甘休的,我要你们给我女儿偿命!”

    “唉!”朱宁宁暗叹一口气“我说王叔啊,您老这点智商就敢跟雨化田斗?莫说发现郡主尸体的不是他,难道他xx你女儿还会带一帮子锦衣卫来?你去瞧瞧,这可不全是我们西厂的;还有隶属内厂、东厂的人呢。说我杀人?我xx你女儿干嘛,要x也x你儿子!可惜你儿子长的那是一个寒碜啊。真心想对他说一句长的不好不怪他,可出来吓人就是他不对了!”

    “朱宁宁,你莫嚣张;此事本王不会轻易放过你的!”崇王朱见泽瞪大了双眼“是你,只有你约思慧,思慧才会过来;不然这宫里还会有人约得了她,她和你不一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阁之女;哪里认识什么三教九流!”

    “你nc啊,我认识三教九流怎么了?认识三教九流就约你女儿出来xx她?开什么玩笑,你当我雌雄同体还是雄性激素猛增啊。”切!朱宁宁甩手“拜托,你不要杀人的喊救命;我下午一直在司礼监有的是时间人证……呜呜。”

    雨化田捂住了宁宁的嘴“崇王殿下,如果你想闹到皇上面前;我西厂一定奉陪到底!”

    “好,本王也正有此意!”

    被雨化田捂住嘴的宁宁好像都能看见雨化田和崇王的目光在空中撞出了激烈的——闪电!

    本来想用火花的,但太过yy就算了!

    不过奇怪了,雨化田怎么这么有把握?难道他事先已经知晓了?不对啊,刚才他也是怔了下的,应该是事先不知道呀

    究竟发生了毛?

    这出大明版的少包要如何发展?她绷不住了,咱能立刻跳下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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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宪宗驾前。

    太后都出马了。

    一下子出了郡主被杀事件,还牵扯了女儿;万贞儿脸色可不好,瞥了一眼雨化田,目光冷的很呢。

    如今中秋联谊赏菊赏月会,姹紫嫣红and皎洁明月都成了诡异会审的背景。

    崇王一口咬定是万安约见思慧。

    而万安则信誓旦旦下午时分她闲着无聊,便贪个好玩,化妆扮成小太监去了司礼监;为此雨化田还气言要杖毙了玄武门的守卫。自己绝对没有约见思慧,这个有很多人可以作证。

    但崇王也是不肯罢休,非说是万安指使西厂之人杀害了他的思慧郡主。

    明宪宗也知道朱见泽有些胡搅蛮缠“崇王你说万安指使人杀害思慧郡主,那目的何在?”杀人总要有个说法,更何况太医都说了思慧郡主身有痕迹,像是被xo不成才被灭口的。

    崇王揖礼“皇上,这个就要问公主本人了。”潜台词便是你女儿嫉妒我女儿长的好,才学也好;所以才……

    宁宁几乎白眼都翻出来了。

    明宪宗看了眼雨化田,雨化田明白“禀皇上,太后娘娘;现在刑部的人已经在勘察现场;太医也查出郡主死亡时间在申正一刻到申正三刻,而这段时间公主正和奴婢从司礼监前往烟箫阁的路上;更何况公主和思慧郡主无冤无仇,二人见面次数寥寥;奴婢以为公主绝无杀人的理由。”

    “你说没有就没有啊。”崇王怒瞪“说不定她早就对思慧京城第一才女的称号嫉恨已久。”

    “那你说有就有啊!”宁宁是犯罪嫌疑人,站在一边“大家都是空口白牙,为啥你说的就一定是对的,我说的就不对!她是啥才女我还真不知道,她写了啥著名诗词,还是写了什么锦绣文章?叔啊,你说我嫉恨她?我一个可以四处游玩的得宠公主嫉妒一个整天关在鸟笼子里的郡主?你当我白痴,还是自己抽风啊!”

    “宁宁!”明宪宗呵责“不可对你王叔无礼!”

    “爹,女儿怎么这么冤啊?”宁宁厉声“我到底做了什么?为毛就是有人不肯放过我?开始、用百万悬赏我的人头我忍了!然后、抓我侍女家眷要她们杀我我也忍了!再来、派人炸雨化田的官船妄图再次刺杀于我、杀我西厂厂众,毁我西厂脸面;我都忍了!好嘛,现在还用思慧郡主的死来构陷孩儿,爹啊,难道女儿长了一付让人义愤填膺的反面人物脸?”

    “你信口胡说,谁构陷你了!”崇王见她桩桩件件倒了出来,才明白她果然什么都清楚“那些事情都是你惹的麻烦……”

    “所以我才冤呢,窦娥都没我冤!”宁宁边说边摇头叹气“王叔您就是要定我罪也要所说个所以然来,不然宁宁不服!”

    “自然有道理!”

    “那您倒是说啊,啥说我嫉恨的废话您就免了……”

    雨化田走了几步挡在了崇王和宁宁之间“敢问殿下,烟箫阁这么大;公主入内都未第一时间找到郡主尸体,敢问您为何入殿内立刻冲到我们面前?”

    沦为背景的联谊众人不语,只围观看戏。

    “那是因为我看你们都站在那里。”

    “哦?是吗?”雨化田勾起三分靥“殿内白纱重重,落地而遮;很多人都看见了郡主的尸体在帘纱之后,殿内幽暗,并不能第一时间看见;更何况躺在地上,离的又远;殿下是如何得知那人便是思慧郡主的?”

    “父女连心我自然知道。”崇王冷静应对“且有人对我说思慧被万安约出,既然她在自然思慧也该在,所以我确认躺在地上的便是我女儿。”

    “那为何你就是认为她死了呢?”雨化田也不急不躁“她虽受辱却有可能是被迷香迷昏,或者是打伤昏迷;为何王爷一口咬定她已经死了?我想那时我们在场之人没有一个说过郡主已死吧。”

    “她都那样了,我自然往最坏的地方想……”

    “想着她死?这也是做父亲的想法?”雨化田紧接的一个问题“还有为何宫阁内会有不入流的催|情香?”这才是雨化田为何突然捂住宁宁口舌“既然已经用了迷香,郡主早就昏迷;行凶人却为何非造成反抗不成、杀她灭口的假象?”

    “那是她认识三教九流……”

    “公主立西厂之时有一条就放在首前,凡辱杀无辜妇女者不论职位高低一律处死!”雨化田不给他说话机会。

    崇王也不甘示弱“那是她迷惑世人用的幌子。”

    “既然是幌子如今又为何要为一个郡主而昭示世人、自打脸面?”雨化田反问“难道郡主死后,公主的脸面就不用维持了?杀人方法千百种,是公主愚蠢非要用此最笨的法子,还是行凶人自作聪明欲给公主脸面抹黑?!”

    他声音不大,但字字句句足够将让人心思清明。

    “皇弟,你现在还有何话?”明宪宗心里跟明镜儿似的。

    崇王似被人摁住了咽喉,哽了半天“就算不是她自己动手,也是她……”

    “是啊,就算不是自己动手;也一定会有破绽。”雨化田接过此话“万安宫宫女家眷集体失踪此事已经有了眉目,只要追紧查问一定可以追究到幕后之人;炸船之事也有几个活口留下,不知王爷有没有意向听听他们的口供?”

    “你休想把脏水泼在本王身上,那一定是西厂威逼利诱、严刑逼供!”崇王可不是心理素质不强的人。哼!那些家眷都已经是死人了,死人是不会开口说话的。

    “公主和奴婢从头到尾都从未说过,这些危害公主的事情是王爷所为吧。”雨化田突然笑的温和“既然如此又如何说脏水会泼在您身上呢?”

    崇王一怔,当下心头好像被紧紧勒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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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尸体暂搁在了烟箫阁中,基本上太医都被喊来了;他们悲催的从太医变成仵作了。

    马进良全程监视。

    雨化田的命令是不惜一切代价,要在今晚找出杀害郡主的凶手。

    ‘既然她是被人用掌力打死,那么用掌的地方一定会有痕迹留下;这就要劳烦各位达人了’。

    但不知为何郡主的尸体上竟然没有掌印,唯今之计必须先让掌印浮现。徐知信心里暗忖,也当然清楚雨化田为何这般着急:掌印,掌印!

    唉,死马当活马医吧;今晚找不到凶手谁都不会好过的!

    ……

    许久后,马进良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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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进良自后面而来,在宁宁耳边说了几句。

    “其实这件事情要查也简单,就是废点时间!”宁宁冷笑“爹,刚才太医来报;说思慧郡主乃是被人用掌力震碎心肺而亡,徐太医用了一秘方让那一掌浮现了出来;只要宫内每个侍卫都把手印与那一掌比对,便可得知究竟是谁行凶的了!”

    “不许你辱我女儿尸首!”开什么玩笑。

    “王爷认为女儿名节比皇上安危更要紧?”宫里出了这么大,是一定要有人给出交代的;雨化田勾起嘴角。

    崇王不曾想过竟然还会有掌印一事,转身“皇上、太后;思慧怎么说都是千金之体……”

    “皇上,一定要连夜检查;不仅是内廷每个侍卫,就是宫女也要比对;还有诸位王爷、郡王、世子与其随从。”雨化田也揖礼告知“皇上,宫里发生这样的事情;是奴婢之责,奴婢会自请处罚;请皇上给奴婢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让奴婢彻查此事!”说着跪下,俯□体。

    太后看向明宪宗“皇上,此事兹事体大;崇王说的也没错,怎能让那些奴婢再辱了思慧?皇上,她毕竟是金枝玉叶,出了这样的惨祸……”

    “太后娘娘此话差矣。”万贞儿眼眉一挑“今日若不彻查此事,宫里便永远有这个阴影;本宫是否也要担心其他妃子和万安的安危?就是本宫自己也是难以安心的,更何况皇上的安危才更为重要!”

    “拓下手印比对不行吗?”明宪宗也考虑到了思慧的身份。

    雨化田起身,有点为难“拓下难免会有误差,所以……”

    朱宁宁跪在雨化田旁边“女儿愿第一个比对!女儿不是行凶者不怕面对思慧姐姐,哪怕是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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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法子虽费时,但也是最有效的。

    皇宫虽大,进出皇宫都必须有登记,不是眼熟的人根本进不到内廷之中;就算他行凶后以轻功离开,也绝对逃不过侍卫眼睛,瞒的过一个二个侍卫,他能逃过千百双眼睛?

    再者事前另外宫门都关了,就连玄武门都被她一闹而暂不出入;雨化田也立刻正式命人关闭宫门,皇城各处进入戒备状态;东西厂内侍入各处检查,生人必定更加扎眼。

    若真是武功高强的外来采花贼,他又是如何得知思慧郡主会在何时出现在烟箫阁的?

    综上等等因素,此人绝对没有离开皇宫之内。

    果然未出二个时辰,就有了结果!

    “王爷救命——”竟然是崇王自己的侍卫手下“王爷,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还叫王爷呢?”朱宁宁站在他面前“你杀了他女儿,他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还会救你?真是奇了,太奇怪了!”

    “我杀了你!”崇王气血冲天,抽过带刀侍卫的刀剑就朝他砍去。

    雨化田兰花指翻,弹指而出击打在崇王虎口;崇王手一麻,刀落地‘当啷’一声。

    “杀人灭口啊!”宁宁瞥了他一眼“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他轻易死的;辱我皇姐、折我清誉、扰爹安宁、让太后伤心,这一条条一件件;哦,对了,我西厂刚新招了一个师傅,手艺不错;据说可以切肉到透明。”转回那被擒住侍卫那边,笑的狰狞恐怖“徐太医,我赏你一具真人骷髅啊,保准五脏六腑、皮肉骨血新鲜生猛,让你更好的研究医道;也好造福大明百姓。”

    徐知信低头“谢公主。”古代的医生没啥机会能用尸体做研究的,只有一些无主的死刑犯才能被领回来解剖研究。但机会很少!

    “公主饶命,公主,都是王爷让我干的;所有一切都是崇王做的!”那侍卫也明白自己落在西厂手中绝对没有好结果的,说不定现在坦白才会有一丝活路,毕竟朱宁宁善心名声在外“皇上,皇上;崇王意图不轨,几次三番暗害公主,刚才公主所说的事情都是王爷一手安排!我只是个小喽喽,不敢不听他命令!”立刻投向明宪宗那边“公主,我虽知这些计划却从未害过你;求公主饶我性命啊!”

    “你害了我女儿,如今还敢信口开河的害我;皇上,请立刻处死此人为思慧报仇!”崇王到现在都还顶硬着“他是无耻小人,皇上不能听他一面之词……”还痛哭起来,嚷嚷着自己如何尽忠为国事迹。

    “皇上,他分明是陷害我儿啊。”太后气的脸通红,起身“住口,来人,拖下去乱棍打死。”

    明宪宗一言不发。

    场面非常有趣;太后说要杀,皇帝不发话。

    “瞧瞧,这心理素质,果然是专业造反的。”宁宁站到雨化田身边,轻声“这演技,精彩啊!”整个一个影帝啊,没活在好莱坞真是华人的损失啊,不然肯定出个华人的奥斯卡影帝。

    “朕不会听一面之词,所以,雨化田。”明宪宗知道雨化田已经将计就计给了崇王最后一击。

    雨化田上前一步“皇上。”

    明宪宗目光清冷“查清此事;朕准西厂先斩后奏,不变!”

    “皇上……”太后听闻到此不由惊慌过度而昏厥。

    明宪宗立刻去扶“母后。”

    万贞儿也起身上前“还不扶太后回去。”

    雨化田轻声“是!奴婢遵旨!”

    朱宁宁摸摸耳环“嗯,又能抄家了;要不然这次得了银钱,我贴补贴补基层教育工作者?还是支援边疆农牧业建设?”这个得好好想想。

    众人都知道崇王这次绝对完蛋了,这个万安和雨化田一唱一和;西厂——不简单啊!

    ☆、第 54 章

    宫内出了这样的事情,雨化田自请官降一级、罚俸一年;明宪宗同意了一半,官位不动、罚俸一年。

    由于那个侍卫反水,咬出了崇王谋逆之事;所以此事盖过了宁宁选婿之事,不过那些人都未离开京城;更是常常被宣召入宫。

    姐难道是三陪吗?

    陪说、陪笑、陪坐吗?

    姐,沦落了!

    雨化田,你快回来,姐一人承受不来;摔!

    为毛抄家竟然不带我,姐最爱垃圾里的捡宝贝啊。

    崇王如何了自然不言而喻。

    真是没劲,万分无聊!她要出宫啦!

    殿内十分安静,并非是无人;而是宁宁魂飞宫外,就在那里发呆,其他人的话基本上她充耳不闻;一手撑着下颚,累了,就换另外一只手。

    “宁宁。”万贞儿暗地里踢她“昭王,请用;诸位世子,也不用客气;

    几位都各自颔首微笑,回礼。

    明宪宗见爱妃对女儿‘咬牙切齿’模样心里轻叹一口气“爱妃,朕有点累了。”

    “皇上?”万贞儿不明白丈夫用意,转头:这样的关头上他怎么反而赶人呢?但毕竟他也很重要“那臣妾陪你去长春宫歇息,这里就交给宁宁……”

    “今日大家都散了吧,让宁宁陪朕回乾清宫。”明宪宗说着话就起身了。

    朱宁宁自然不敢违逆这种操控生死大权的父亲,二人一前一后出了殿阁。

    风里刀知道万贞儿不喜欢他,所以态度很是冷淡;和众人一起站立送他们离开。

    金碧辉煌、画栋雕梁的宫阁廊巷走着皇朝的主人。

    明宪宗让随侍离的很远,身边就跟着女儿“别总是和你母亲置气,她是为了你好。”

    “哦。”这种‘为你好’的话真是听的齁死人,反正不管哪个时代的父母都如此说的;当然也知道这是真的,但宫里的父母更添了一层政治考虑吧。

    明宪宗抬手抚摸了女儿的发“宁宁,爹做不到答应你母亲之事心中有愧;而你皇兄也没有保住,若你皇兄在,你就不会这般辛苦了;所以爹万分宠爱你,这是对你娘的弥补;当然也是宁宁你深得爹的心意。”

    这般语重心长的口吻这些年很少;宁宁挽住他“我都明白。”但依旧低着头“爹也懂我是个俗人,看脸为先的;娘选的那几个……太有性格了。”不是明小胖就是朱大熊,很难厚的好伐。

    “那就选定王世子吧。”明宪宗说的很轻松。

    唉?朱宁宁猛抬头:?

    明宪宗拍拍女儿额头“你那点心思谁还不知,可雨化田毕竟是奴;正巧爹选的这位世子与他脸面一样,也顺了你的心意。”

    嗯?听这口气,明宪宗早就认定那位风小贱了不成?

    “爹,他可肖想过破石头;且女儿认为这绝非他一人心意。”她明明暗示过了,怎么明宪宗还是这么说?

    明宪宗微笑起“若非如此,爹也不会为你选定此人!宁宁啊,有这样的公爹你的未来才安全!”温柔的抚摸着宁宁头发“所以宁宁,雨化田,你一定要握住了!”

    朱宁宁还有些不明白。

    明宪宗看她模样也不再多言。

    “爹的意思是我一定要选定王世子?”她不想选他,风里刀是春棠的;但若这是圣旨她也会没胆违抗。

    明宪宗捏捏女儿鼻尖“唉,说你笨啊大事上是一点不糊涂,论聪明你又榆木一根;怪不得你娘总能被你气到哭笑不得;这样吧,西厂查抄崇王在北京私宅已结束;你今晚就去灵济宫代朕过问一下,再怎么说他都是爹的亲兄弟,你的秉性太后清楚,她老人家知道你去自然会感激你的。”

    感激?她不恨死我才怪,要不是我,她的乖孙、她的六儿子便不会到如此境地。

    “女儿让爹爹为难了。”这二天太后肯定是要死要活的威胁明宪宗了,宁宁叹口气。

    明宪宗搂过女儿肩头“知道爹爹为难就好,宁宁,你是个孝顺的;驸马之事我会说服你娘亲;你也早去早回。”拥紧了一下,便又放开她。

    朱宁宁清楚明宪宗放她去见雨化田,也是让她向雨化田求教;便欠身行礼“是,谢爹爹。”

    明宪宗抬头看了四周一眼“宁宁,别告诉你娘;爹去看看皇后,她出事这么久爹都没有去看过。”怎么说她都是明义上的皇后,他的正妻;孩子没了,又出了这种事情;他不能不去瞧瞧。

    “娘不是……”宁宁不知自己该说什么好,只能点头“爹,宫内捧高踩低;但您一句话份量最重,皇后娘娘那里……嗯……”

    明宪宗欣慰的点头“爹知道了;但宁宁,你年纪也不小了;很多事也别混了,爹给你请了一位老师,过完中秋,便收心学点东西。”

    唉?嫁人该学的东西不是都有嬷嬷教导的吗?怎么到她这里还来了一位老师?!男的?!这,啥意思啊?

    ◇◇◇◇◇◇◇◇◇◇◇◇◇◇◇◇◇◇◇◇◇◇◇◇◇◇◇◇◇◇◇◇◇◇◇

    灵济宫。

    宁宁进入就差点弹落眼睛:这唱的哪一出啊?!

    只见常小文和谭撸子二人当众扭麻花呢,手脚之间招式不断;常小文如蛇扭转,谭撸子立如大树;一个武功油滑,一个招式沉着。

    继学勇见她到了“公主。”

    宁宁从边上走,绕到他身边“三哥,这,咋了?”

    “从崇王府里搜到一组毒物,常小文想要,徐太医也想要。”继学勇努努嘴“督主说,胜的人拿东西!于是便如此了!”

    大家木有想到吧,常小文和徐太医都已经正式入了西厂门下;成为西厂编外人员。其实她知道的时候也是下巴都掉地上了,不是为了徐太医,而是常小文的转变。她可素非常怀疑常小文的目的的,到现在依然是……

    进门看见他们打的这个欢腾,她还以为他们正式翻脸了。

    “唉,常小文,你也打不过谭二哥;不如就给徐太医得了。”宁宁瞧了半天终于开口“而且你这样绕来绕去的,可坏了我家二哥名声啊;万一给人知道了,我二哥以后怎么娶亲啊?”

    常小文听闻她来了这么一句,飞身让开“一个大男人还在乎这个?摸下又不会死!”

    “调戏,这是大庭广众下的调戏;万一他因此事讨不着老婆,谭家断了后你负责啊。”朱宁宁可是偏袒自己人出了名的,人送外号:护短公主!

    谭撸子也退到继学勇身边“殿下!”这话说的,调戏一词怎么就悲催的出现在了自己身上?

    旁边人各个低头:她这是又准备帮人拉姻缘呢?督主、赵通、好嘛,现在还有谭撸子,难道今年是西厂桃花连连年?!

    朱宁宁一个健步上前,双手举搭在谭撸子肩头“二哥,这门婚事我同意了;你就牺牲自己,成全我们;她虽是番邦,可好歹也是公主一枚,长的也是貌美如花,您也不亏。”异常慎重“联姻外族是大明每个优秀青年的额外责任,任重而道远啊;我们大家都会在精神上支持你的!为了大明的安定团结、繁荣昌盛;我们会铭记您为此作出的贡献!”

    啥就同意婚事了?!

    谭撸子满脸黑线,轻声哀怨“公主。”

    常小文在另边“朱宁宁,你胡说什么;谁要嫁他?我喜欢的是风里刀!”

    “他是顾少棠的,你想都不要想!”朱宁宁脱口“我谭二哥哪里不如那个风小贱了?论才貌、论人品、论地位哪点不如那个跑江湖的了?”

    “他可是定王世子!”常小文眼睛一挑。

    “那个是我的,你想都不要想!”宁宁又扔了一句过去,却让全场鸦雀无声了。

    常小文消化了下她话里的意思“等下,你说过你不准备拆散风里刀和顾少棠的!”

    “和你说不清楚,雨化田呢?”这其中意思一二句话也说不清楚,再者她自己都还没有搞清楚呢。

    马进良正好出来“督主在屋内。”

    朱宁宁便不再多言,直接往里去了。

    留下他们几人都不懂了,常小文摸着下巴“她的话你们听懂了没?”难道是自己汉语不好,所以听不懂她说的意思?!

    继学勇一脸疑惑看向谭撸子,谭撸子轻咳下也不出声。

    常小文看向马进良。

    马进良则起身离开了,他还有余下的事要处理呢:至于公主的事那自然有督主处理。

    ◇◇◇◇◇◇◇◇◇◇◇◇◇◇◇◇◇◇◇◇◇◇◇◇◇◇◇◇◇◇◇◇◇◇◇

    嗒!

    嗒!

    嗒……

    这不是钟摆的声响,而是雨化田的食指敲击桌面的声音。自她将事情倒豆子一样告知后,他便敲起了桌子,目光也是一直低垂着,看不太清楚表情。

    宁宁揉着手,刚才不一小心把指给弄疼了。

    雨化田扫了眼没心没肺模样的她“你真不知皇上的用意吗?旁人是不懂装懂,也弄个聪明门面;偏你喜欢装笨!”皇上准她来灵济宫,明里是让她告知他此事;其实暗里是敲打自己千万别学了曹少钦、万喻楼。

    “不知道,你们的心事我猜了也白菜,菜来菜去也不会变黄芽菜,反正都是菜,你们要么端上来让我吃,要么就自己闷吃;我何必费那个精神头。”宁宁起身去瞧屋内放着的从崇王家中翻找出来的好东西,财迷小二朱不解释。

    当初献破石头时他都并不知风里刀的真实身份,是否那时皇上就已经清楚了黑水城里究竟藏着何物?!想到这里饶是雨化田也都有种说不清的感觉:西厂自诩是皇上的耳目,可皇上竟然有其他渠道早知了定王之事;而定王也还是他和宁宁误打误撞中才挖出的;比起崇王的明目张胆,定王的内敛可见一斑打,但就是如此皇上都似乎早就知道了他的事情。

    思及此,不由紧紧握起拳头:是何人传递的消息?

    就在皇上是找不到理由让定王来京当口,他想起了宁宁了婚事;这点从宁宁口吻中就能得知,皇上也并不清楚定王世子面容与己相似之事,却还是请他入京!说明不管朱承风是如何的人,皇上都决定将他招为驸马了!

    为何要招心存悖逆之心为婿,这很好理解;皇上打破祖宗规制,给女儿招贵戚为婿;却不想日后女儿被贵戚挟持,心存悖逆之人才有除掉的借口;就算日后此人的子嗣为皇,也不能给造反的父亲平反;那么身为母亲的宁宁依然独享尊荣。

    当今皇上看似心慈手软,实然城府极深;难道从西厂建立的开始皇上就有心筹谋了?!

    雨化田开始转动手中佛珠:自古帝王无情,可当今皇上却是难得的长情;他若不是深爱着年长自己甚多的万贞儿又如何能容忍她在宫内的行径,甚至愿意冒险将大明社稷交给不着调的朱宁宁;这是哪个君王能做到的?!就算是那位唐女皇到最后都不曾想过让太平公主继承自己的位置吧。

    而当今皇上……

    在宫中,越是看似无危害的人到最后往往是最厉害的刀子!

    憎恶这种无法掌握的感觉!

    不过既然皇上有心让宁宁向自己敲打又是为何?是不在意自己知道他另有消息来源,还是他笃定自己找不到他另外的消息渠道?!这究竟是二个中的哪一个?!

    “小雨哥,这是什么?”宁宁坐着无聊,便在屋内中箱内翻找;不过突然放在桌上的一个瓷罐引起了她的注意,那是一只外表非常精巧的器物;是宋朝的天青瓷,在她那个时代此物世界上仅存54件,有27件在台北故宫博物馆。有一期的tv4国宝节目她看过,所以在雨化田房内看见此物,她必然十分好奇。

    “放下——!”

    雨化田一声厉叱让宁宁楞住了手脚。

    唉?

    面前黑影一过,她手上就空了。

    小顺跪倒在地“属下失职,请督主责罚。”

    “五十棍,自己去继学勇那里领了!”雨化田脸色铁青,眯起本就细长的眼眸“若有下次,你不用出现!”

    姐,难道真的是传说中金田一?!

    小顺战兢的模样让宁宁心头那份委屈,心中面条宽,里面的牛在奔腾

    卧槽,姐是拿了啥?

    姐明版爹的龙冠姐小时候也随手拿着玩,后来还彪悍的嫌膈手直接给丢地上了;我爹都没吼我半个字;为毛啊?姐不过拿了一个天青瓷,你就这么吼!

    摔!

    雨化田,小心姐直接寂寞了你!

    “走了。”太气人了!扭头就走。

    “那个是苗族蛊毒。”雨化田清冷的声音在后面响起。

    本迈开的腿此刻停住了:嗯?机械转头“蛊?”自己说出这个词都浑身一颤。

    这个苗族的蛊毒她知晓些,那还是在某国内知名搜索引擎网站里看到的一篇文章;其中啥蛊婆、蛊师就没写清楚过,好像说按照各寨子的习俗;各处苗族都有自己崇拜的蛊。文章里写了很多关于中蛊之人的悲惨故事,看的她38°高温浑身发冷,也不知是真是假;反正很是吓人!从文章里说苗人性格古怪的很多,哪怕他看你不顺眼都会给你下蛊,文章作者的母亲怀孕时就被下蛊,但到最后都没有说其母得罪过谁;还有不守信的要下蛊,出言不逊的下蛊、红杏出墙的下蛊更不商量、说了对蛊神不敬之言的更是诅咒+下蛊,吓死人不偿命啊!里面还有啥熬人油,没仔细写;不过从略略几行字就能看出炼制人油的悲惨痛苦,据说后面那个男人基本上就是活体木乃伊啊!还有那个红杏出墙的女子,基本上就是人形脓包体……咦,从脚底心寒颤到头发丝。

    感觉自己刚才拿那只瓷器的手都好像被下蛊了,会不会烂啊!

    雨化田到了面前,握住了那只手“没事,瓶口有封;是我不对,屋内不该有这种东西。”

    宁宁看着他握住的手“咦?你怎么不骂我擅自动你的东西,倒怪起自己个儿了?”有问题哦,向后偏头;疑色“再说,你也养蛊?”怎么过去都没听你说?

    “怕了?”雨化田挑了眼,勾起嘴角七分弧度。

    宁宁咧开嘴“怕啥?我本来就是站在你这边的人,我听说这蛊可以用来操纵人心;可是我的心本来就在你这边……”倏然她捂住了嘴“我,我,我是说本来我们就是一伙的吧,当然心向一处使;为何要怕你给我下蛊?”您老就是不用蛊,我还不照样被您给蛊惑了。

    雨化田笑而不驳,握着她的手“既然今日你到了,不如我们就去灯会瞧瞧。”答应过她的事情他一定会兑现。

    “好啊。”她还担心过了这几日,民间的灯会是否会关了“那叫上谭二哥、还有其他人一起啊。”既是保镖又可以一起玩闹“我们去吃聚五丰的汤圆。”吃货拿中秋的当元宵过。

    ☆、第 55 章

    中秋灯会,宫内有,宫外也有;宫内的虽然做工精致,但氛围冷冷清清的;还是宫外的热闹,人来人往,不 □ 份,大家一起共赏美灯,共猜灯谜,奖品虽不值钱,不过贵在氛围好。

    常小文从未参加过这种节日,自然要跟着看看。

    雨化田也脱下蟒服,换上了青云色的士庶巾服,戴软巾,后有长形飘带;穿直裰袍,宽白护领两侧开衩,有暗摆;腰间未围丝绦。看起来就是一位普通的青年书生,不过前提当然是他要收敛起将天下都踩在脚下的狂狷之态。

    宁宁这是青云色短袄和微深青色云纹斓裙,头上一枚翠玉凤簪。这里的短袄不是短的棉袄,而是一种短的上衣,它在明朝就叫袄;她也木有办法。

    余后的人也都各种换了服装,常小文也换上了和宁宁一样制式的女服;但她皮肤黝黑,眼波迷离;怎么看都不太像汉族人。宁宁给她插上了一支银质牡丹花钗,倒是别有一番风情。

    这支钗虽是银质,却完全是一朵大富牡丹造型,七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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