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同人(终极任务 作者:未知

    猎人同人(终极任务第14部分阅读

    猎人同人(终极任务 作者:未知

    猎人同人(终极任务第14部分阅读

    不,我既然加入了你们游戏里,至少要有点贡献,就半个月吧,半个月后我就要去忙我自己的事了。”黑濯笑着拿起笔,在资料上一阵涂改。

    李四特跟笃恩互觑一眼:“你真是个奇怪的人。”

    “是吗?那你们说奇怪的人还有人喜欢,喜欢奇怪的人,是不是更怪了?”

    “你说你老公吗?”笃恩叼着烟正想点燃却被凯特一瞪阻止了:“是你老公吧?你现在失踪了,不怕他担心?”

    “还有谁呢?担心啊?他啊?嗯,他肯定会担心,但我还没有死不是吗?最多我再等个十几年,然后在时空交错那一刻跑回正位。”继续忙手里的活,黑濯笑嘻嘻地说:“那他就不用伤心我失踪了。”

    笃恩的香烟脱离双唇管束掉落地上:“喂,十几年耶。”

    “反正我不会变老,我想过得快也很容易。”反正她的兔子可以很容易地解决问题,睡一晚就好几年过去了,只要是小白跟伞男……

    “……”

    “唉,过了半月再说,到时候也真的得想办法让他们回去。”

    他们?那两个人不是她儿子的敌人吗?

    “他们不是还有其他同伴吗?要不要我们帮忙带回来。”李四特认真地提议。

    才认识没多久就愿意帮忙吗?

    黑濯笑了:“啊?我刚刚没有说我知道啊,我只是说不告诉他们啊。”

    “啊?”

    “这样他们才不会乱跑。”黑濯掩唇低笑。

    听见黑濯的狡黠的低笑声,李四特终于明白那两人是被忽悠了。

    他缩了缩脖子,心里一阵阵发凉:刚才无论是从神态,语言,还有心跳频率如平常般镇定,如果这是个谎言,那真是无懈可击,谁能相信她刚刚在说谎呢?

    “你写的这是什么?”比起李四特的暗讶,笃恩对黑濯写的东西比较有兴趣。

    “游戏规则啊。”说到这个,黑濯隐藏已久的宅性一阵汹涌:“那,你们不是说这个游戏其实是真实的嘛,那我们呢说弄这些……嗯嗯,要离开游戏除非破关或死亡,对,还是弄些额外的方法可以暂离游戏。”

    “哦……这是个好点子,那卡片方面我们要好好斟酌一番。”

    渐渐地,几人围成了一团热烈地讨论起来,金出来的时候又围了过来,凯特给各人冲咖啡,做夜宵。

    所以当侠客醒来以后,看到占据床的另一边,还瞪着他看的飞坦时,不禁寒了一记,脑袋已经作了一系列思考,动作很快地打开门准备求助,那会就见这几个人在厅外睡得横七竖八的,脸上不禁挂下几根黑线。

    侠客绕过金走到黑濯旁边,苦着脸推了推睡得正沉的黑濯:“喂,快醒醒。”

    黑濯双眼眯开一条缝,甜笑一记便掐着他的脖子往下拉:“小伊……”

    “哇啊……我不是伊尔谜揍敌客啦。”侠客吓得大叫。

    睡糊涂了的黑濯眯着眼再打量了一番,再笑再掐:“小酷……”

    “哇啊……这是谁?我是侠客啦。”眼见黑濯毫无反应继续把他往下拉,侠客急了:“靠,我是小白,是小白!”

    这下黑濯记起来了,放开了他,搔搔乱发:“啊,小白,早啊。”

    “……”可恶……

    “有什么事。”打着呵欠,黑濯看清楚了四周,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逐一踢醒其他人:“喂,起来啦,要睡回房间去睡啦,看你们像什么样,睡得乱七八糟的。”

    凯特原本趴在桌子边,被踢了一记十分不爽:“拽什么,你也不就睡厅外的。”

    被凯特说穿了,黑濯也不在意,继续踢:“起来起来。”

    把人都踢起来,黑濯才有空管侠客:“什么事了?”

    侠客已经抽得不能言语了:“他们是你什么人?”

    “朋友啊,哦,有个是我的干弟弟。”

    “……”

    “昨天认识的,他们人不错吧。”

    她的举动像昨天认识的吗?不对,她一向都是这么自来熟的,当年自己不就是这样让这个女魔头进驻自己家中,占屋为王的吗?

    想着,侠客感到无比的挫败,叹息着说:“我想说,你是不是让那个小孩子把飞坦治好,他现在还不能动……”

    当小白煮好早餐的时候,飞坦已经能动了,但他发现自己变成了普通人,还是十分普通的普通人,简单来说,就是要杀那个吊着鼻睇的小瞎子还要花半天时间……雪特!

    让飞坦更郁闷的是,吃过早点以后,黑濯跟金他们要出门了,她竟然交给他一把扫帚。

    “伞男,先把屋里扫干净,要照顾好小麦哦。对,那房间里还有电脑,你也可以去画画图,小白,记得午饭要准时。”说罢几个人透过一台游戏机不知道传送到哪里去了,而没有念力的他们根本不能追上。

    看小孩,做家务?

    飞坦一阵咬牙切齿,气得想拗断扫帚,更让他生气的是这么纤细的一根小竹子竟然拗了三四下没有拗断。

    侠客见状,无奈极了,将小麦放在椅子上,开了收音机:“你自己先听着,我做家务。”

    少言的小麦只是点点头,专心听手收机里主持人说话,侠客没有多在意频道的问题,结果小麦就听了一整天的棋类专辑频道。

    拿过扫帚,侠客熟练地打扫起来:“你去做自己的事吧,剩下的我自己来。”

    飞坦不是没有过过艰苦的生活,过去在流星街,过得再苦,也没试过打扫,在垃圾堆里打扫根本没有意义,再来有派克跟玛琪在,衣食方面更不用他操心,他只要杀退每个来找渣的人就好。

    所以他现在看侠客做家务是十分惊讶的,侠客不是随时都一副知识份子,我是大少爷的模样的吗?

    侠客注意到飞坦的疑惑,一边打扫一边解释:“我原本就是自己住的,照顾自己总要懂得做家务吧。后来……后来遇到了黑濯,被她当女佣使唤了几年……”

    “你遇到她?多久前?”飞坦皱眉,从来没有听侠客提过自己的过去。

    “三四年前,不说也罢,反正你不知道她是个怎么样的人。”

    不知道吗?当了几年网友?还不知道吗?

    “邪恶,霸道,脱线,狡猾,得理不饶人,歪理砸死人……色魔!”大概就是这些吧。

    飞坦念叨完,不满地撇了撇唇,抬头竟然见侠客崇拜地盯着他看,看得他寒毛直竖:“做什么?”

    “你看得真透彻,她就是这么一个人,而且有过之而无不及。”侠客一时感怀,竟然有种他乡遇故知的情怀:“飞坦,你知道吗?她其实很恐怖,你昨天没有跟她对上还好,她不知道什么叫见好就收。”

    “……”

    “每一回都将我打得躺在床上好几天动不了,才能下床又要继续干活,你还不会明白的,真的不会明白。”一边扫着地,侠客望着天际,眼角含泪。

    飞坦觉得侠客太夸张了,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你真的叫小白吗?”

    寒风习习,飞坦觉得气温没来由地降低,正准备找出问题的源头,才抬头就见小白像鬼魅般飘向厨房,嘴里念念有词,与切菜声合在一起有着说不出的诡异。

    飞坦突然觉得自己不想说话了,走到沙发旁边坐下,不想再动,见旁边那鼻涕小鬼的脸转过来对着他,不禁心烦:“不要看着我,垃圾。”

    小麦缩了缩脸转回收音机那边:我是垃圾,我不该随便动……

    gi里,黑濯看着金神奇地变出npc,啧啧称奇,忙了一个早上,也就弄好一小片区,几人坐下来休息。

    “黑濯,你的能力真的不能自行发动?”

    “嗯。”黑濯点点头,心思全在那秀丽景色上。

    “那你准备怎么样回去?”

    黑濯搔搔脸:“嗯,最直接的方法就是坐飞艇。”

    “飞艇?”

    “对,然后带上小白和伞男一起跳艇。”黑濯笑咪咪的举起一指,指向无垠的蓝天:“我再上一回发动能力就是这么发动的。”

    “……”真是举世无双的好办法……

    所有人嘴角一阵狂抽,李四特提出最实际的问题:“如果你又去到另一个错乱的时空呢?”

    “那就再跳。”

    “……你不怕一直跳下去都无补于事吗?”

    黑濯被这一问,语塞了,随即哀怨地瞪着李四特:“你不要打击我好不好。”

    ……

    这不是打击,这是提醒好不好?

    与别人有着不同的感想,金突然大笑起来:“你真有趣。”

    黑濯耸耸肩。

    “别担心,我帮你想办法。”金年轻的脸上是自信的笑容:“只要再给我一点时间,我能想到办法。”

    黑濯心想:这金小是小了点,但挺可靠的,咦,名字仿佛在哪里听说过……

    “金?”

    “什么?”

    “你的全名叫什么?”

    “哦,金富力士。”

    富力士?杰富力士?

    黑濯霍地跳起来:“我干弟弟他爸爸?搞什么啊?真他爷爷的!”

    对于黑濯突然的出口成脏,大伙只当她抽疯了,全拿眼白的地方瞄她。

    只有黑濯知道自己此时的心情:喂,哪位天神在上班!我要申诉,我可没有寻他千百度,怎么他人就自己出现在灯火阑栅处?程序不对啦!

    猎人大餐之——主菜 第四十九章 小灰狼与大白兔

    夕阳无限好,餐桌上和谐……

    自从黑濯知道金是她干弟弟小杰的爸爸以后,好不感慨:“别人都说你很有成就,传说更将你说得无人能敌,厉害得恐怖,怎么看你也不怎么样啊。”

    完全没有恶意的一句话,单纯的一句话,听得桌所有人呛咳声连连。

    金倒是无所谓:“或许我有本事也是十七年后的事呢。”

    “哦,也对。”黑濯又吃了口菜:“早前我跟你儿子住在一起呢。”

    噗……唾液和着嚼得不成形的菜肴正以天女撒花形式散布开来。

    吃进去的菜全喷出来了,几张呛得通红的脸猛地挨近黑濯,却只能咳,实在没能完整说完一句话。

    盯着被完全污染的饭菜,飞坦默默地取下发顶上的一根青菜,站起来离开饭桌,侠客拉起小麦也离开了饭桌。

    黑濯放下及时捧起而躲过一劫的饭碗继续吃:“前阵子我们一起通过了猎人考试呢。”

    “他几岁了?”笃恩愣愣地问。

    “几岁?十二岁啊。”

    “1999年就12岁?靠,你十七岁就搞出人命啊!”笃恩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金苦笑:“喂,姐你可不可以不要再说了?”

    “为什么?你不想知道小杰的事吗?”黑濯一边吃着一边问。

    “不想。”

    “为什么?”

    “未来的事总会发生,还得自己经历比从别人口中听到好。”

    嗯,果然是未来的一个人物,理解很独特。

    黑濯拍拍金的肩:“我看好你。”

    ……

    笃恩本想说金现在已经是个大人物了好不好,但最后还是没说出来,对牛弹琴也是很累的说。

    “不过金,有件事我还是要告诉你。”黑濯一脸凝重。

    金微讶地扬眉:“什么事?”

    “鲸鱼岛是个危险的地方,米特干妈的怨念日益加深,你小心。”

    “……”金听罢,脸色微微发青,连同伴的追问也充耳不闻。

    厨房里,小麦站在一边,侠客在做饭团,飞坦在等饭团。

    手握搓着饭团,侠客微微睐了眼客厅的方向:“飞坦,我们还是逃吧。”

    飞坦将视线从饭团上剥离,转而盯在侠客脸上:“我们身上没有能力。”

    侠客点点头:“我已经想过了,其他团员应该会回流星街去集中的,而我们也只需要到流星街去,到时候团长会帮我们想到办法的。”

    “这里是东果陀……”

    “路费我已经在攒了。”侠登压低声音:“买了好几天菜,我都将价钱压低了,存了不少,只要再存一阵子就够我们上路。到时候我们趁买菜的空档逃跑就好。”

    飞坦真不知道该说什么,长得很王子的侠客,竟然就在他面前兴奋地说自己出横手贪污了菜钱……黑线。

    完全没有注意到飞坦藏在衣领下的唇角正在猛抽着,侠客将做好的饭团给飞坦跟小麦一个,自己拿一个:“吃吧,吃饱了我陪你下棋。”

    这是跟小麦说的,自从发现小麦在下棋方面的天份以后,侠客基本上除了做家务就是跟小麦下棋消磨时间。

    “哼,你关心这个小鬼做什么。”飞坦唾弃了一句带上自己份的饭团离开了。

    侠客耸耸肩,抱起小麦往客厅走:“再下一盘吧,这回我不会输了。”

    “对不起,需要我让你吗?”少言的小麦就说了这一句。

    “……不用。”

    侠客抱着小麦经过饭厅,就见飞坦站在餐桌前看热闹,一片狼藉的餐桌上空出一块地方,中央摆了一只水杯,添满的水上飘了一片叶子。

    “水见式?”

    黑濯瞪着水杯:“这样真的可以测出自己的念力?”

    金很无奈:“怎么你的能力觉醒了这么多年,自己却还不知道是哪一个系的?”

    黑濯理直气壮地说:“因为我失忆了。”

    ……

    失忆?这又是怎么回事,不过这已经不是重点了,重点是要看看她的念力属性。

    “你现在把手凑到水杯旁边,然后放出自己的念。”金指点。

    黑濯点了点头,照着做,发动了念力。

    水渐渐起了变化,一道小小的旋涡出现将叶子卷下去,然后叶子扭曲了。

    ……

    “行了吗?”黑濯问金。

    待金点头,黑濯便放开了水,然后旋涡消失了,叶子却沉到底下去了。

    金将叶子捞上来,那片被扭曲的叶子竟然变成了一块晶石……晶石?

    “咦?叶子怎么了?”黑濯也注意到了,拿过来看:“喂,挺有特色的,拿到市面上去卖不错,原来这个水见式还能攒钱啊。”

    “……”金环视惊讶得找不着下巴的众人,无奈地叹气:“大概只有你了。”

    “啊?”

    “你是特质系的,你改变了叶子的质,我看应该是由变化系转为特质系的。毕竟改变时间,确实也只有变化系比较贴切。”

    啊?变化系?特质系?什么啊?

    “你竟然跟团长一样的特质系?”侠客心里挽起狂澜……还好不是操作系的。

    飞坦身形晃了晃,悻悻然地离开了,站在阳台眺望夜空中的一轮圆月,心里说出不出的惨淡悲凉:“变化系……特质系……唉……”

    黑濯一边听着金给自己解释特质系怎么怎么的,一边打着呵欠,根本没有注意侠客二人的心情,只是更想知道金说能帮自己,是怎么的帮。

    是怎么帮?原来是魔鬼式训练啊……

    黑濯一边望着窗外圆月,一边运行自己的念,跟前站着的金环着手一脸严肃。

    “反对斯巴达式教育!支持书包限重令!我们的目标是让学习不再沉重!”黑濯一边举手一边呼叫着口号。

    “你现在不是要抗张自己的圆,而是要去感应自己的念,既然这些人都是你带来的,身上应该残存着你的念力,只要你能够将圆使用在这一方面,找到远方的人并不是不可能,至少能感应到他们是否跟你存在同一个时空内。”金不理会黑濯的疯言疯语,自顾自的说着。

    “喂,有bug,如果他们都不在这个时空里,那你说我又怎么印证自己能不能感应到远方的人?”黑濯提出疑问。

    金听罢一脸沉思状,最后释怀地打了一记响指:“你来,你把念留在我身上。”

    “啊?”

    “给我绑个念绳什么的都好,只要你在我身上留下念”

    念吗?黑濯抓抓头,想了一个好主意,勾勾手指。

    金不疑有他,就挨了过去。

    结果是一时不察被黑濯在额上亲了一记:“好了,留下了。”

    金捂着被亲的额头愣住了,不知道该害羞还是该恶心……

    “好吧,接下来呢?”黑濯见金在发愣,有点无奈:“喂,发什么呆啊,接下来做什么?”

    金比她更无奈:“接下来,我要离开这里很远,你试试感应我。”

    “很远?”

    “对,我会到gi去,gi离这里够远了吧,你给我标出我在gi的位置,以数字为顺序,你记住了,只有全标对以后才能算合格。”

    “啊……那样子很难耶。”

    “就只有这个办法。”金抚抚仍存有发痒感的额,再严肃地问:“你都喜欢亲别人额头吗?”

    黑濯摆弄着gi的地图:“啊,只是亲额头嘛,你只要别让小伊知道就好,他会吃醋。”

    “当你老公真郁闷。”金念叨着。

    “什么?”黑濯抬头正想问清楚,金已经透过gi离开了。

    独对空寂的房间,她望望那明月,再看看被夜风吹得轻轻扬起的窗帘,最后盯着寂静的夜景,心里想:我究竟什么时候才能睡。

    无论黑濯怎么地不愿意,她仍是照着做了,连续进行了一个星期的特训,早上到gi去设计游戏,晚上就找金的位置。

    趁着这一星期,侠客因为给自己定下了重大的目标,砍价杀价技术日益精湛,存的零钱爆满了小猪扑满。

    终于,黑濯已经能明确地找到金的位置,而侠客也存够了路费。

    就在这一天,饭厅里,众人正准备吃侠客做的最后晚餐,金说话了:“小白,下了毒的食物不能随便拿上桌。”

    ……侠客额上挂满了汗,压住心中惊恐,镇定地面对几人专注他身上的目光……毒?

    飞坦悄悄握紧了伞。

    “下毒?小白你下毒?”黑濯侠起一块芹菜炒牛肉就往嘴里放,嚼了嚼:“嗯,下的份量挺重的。”

    “有毒。”金皱眉提醒。

    黑濯吐了吐舌:“听小伊说,我们家吃饭,都加毒的。以免以后出任务会被毒着……”

    ……

    “所以这点毒吃少了无碍,吃多了最多就是拉肚子。”

    听黑濯说得平淡,听的人则心惊,笃恩搅弄着一头乱发:“妈的,希望以后没有人会出钱让揍敌客家取我的人头。”

    “你这颗头太脏,没人要取啦。”李四特瞪了他一眼:“倒是想不到小白敢下毒。”

    侠客抿紧唇保持冷静,悄悄地退了一步。

    黑濯对众人笑了笑:“交给我处理怎么样?”

    其他人耸耸肩表示没意见。

    见此,她满意了,对小白勾勾手指:“还记得以前你敢挑战我,下场是怎么样吗?”

    侠客再退了一步,仍是老实回话:“揍一顿。”

    黑濯点点头,揉着拳头:“我这是要教育你,在出手前要想清楚,不然后果可不只有被打哦。”

    这回侠客抿紧唇没说话,只是抬手挡住了准备上前的飞坦:“我知道了,你打吧。”

    他的动作别人自然看在眼里,几个眼神交换,黑濯笑得灿烂:“我决定不打你了。”

    “啊?”

    “但你还是要处罚。”黑濯说罢转身跟艾莲娜姐妹商讨起来,最后连笃恩等人都加入,窃窃私语起来。

    他们抬头以后,就见金眼角微抽,其他人笑得甚是和蔼可亲。

    侠客僵住了,再往后退了退:“黑濯,你可不可以现在就打我,我不要什么别的处罚。”

    “不行。”是合音,侠客被笃恩扯起往房间里拖,李四特在推着侠客往里面走。

    黑濯抬手挡住了飞坦,不让他上前阻止:“处罚是必要的。”

    飞坦咬牙:“你明知道下毒的是谁。”

    黑濯耸耸肩:“嗯呐,谁呢?不是小白吗?小飞坦,小白都承认了,你就别罗嗦了,还是你想两个一起同甘共苦?”

    面对黑濯邪恶的笑容,飞坦咬牙切齿但又无可奈何,握紧了手中雨伞,就是失去了力量仍握得咯咯发响:“不要伤害他。”

    黑濯没有回答他,只是挑高眉,笑了。

    过了许久,笃恩跟李四特终于出来了,两人各执一只戴着白绸手套的手,将人带了出来。

    是侠客,只不过是穿婚纱的侠客,那身婚纱应该是黑濯当日穿的那套,曾经被小麦弄脏的婚纱已经恢复洁白无瑕。

    这套按黑濯身材订造的婚纱穿在侠客身上竟然是出奇的合身,侠客委屈含泪,双手握成拳状:“你还是打我一顿吧。”

    黑濯跟艾莲娜等人只顾着流口水,哪里还顾得上小白说什么了。

    过了许久以后,她终于决定了:“好的!小白的惩罚——变装,刑期为四十八小时。”

    “不!”侠客哀号。

    黑濯可不管他,对笃恩等人命令:“现在起,屋子里除了女生的裙子,男生的衣服一律带进gi里。”

    “不!”侠客继续哀号,想揪发,却发现自己的短发被发卡卡着了,根本揪不到。

    “小白,你要乖哦,如果四十八小时内你将除下了婚纱或拿下任何一件饰物,刑期会重新开始计算哦。”

    平地一声雷,将侠客雷得外焦内嫩,但多年的奴性可不是省油的灯,很快地,他恢复平静,甚至心如止水,双目空洞地跌坐在沙发上:“我知道了。”

    满意自己的杰作,这些人就这么盯着侠客看,直到深夜。

    厅内除了坐在沙发上发心的侠客,就只有一直站在沙发旁的飞坦。

    “你太多事了。”

    侠客动了动,叹了口气:“我被打着习惯了,被黑濯打不怎么样,你现在的身体不能折腾。”

    ……

    “她已经发现了。”

    “如果不是我认了,她肯定会用拳头解决问题。不过就是这个刑罚也不适合你,这样也好,总比他们让你穿萝莉装要好。”侠客苦笑。

    萝莉装?飞坦一阵冷汗狂飙。

    “但我有一个请求。”

    “什么请求。”

    “不要把这件事告诉别的任何人好不好?”侠客哭丧着脸求道。

    这一刻,飞坦差点以为侠客其实是女生,沉思片刻:“我不会告诉别人,但你欠我一个人情。”

    “什么啊,我不是为了帮你?”侠客跳了起来。

    “我并没有求你帮我。”飞坦哼了一声,坐到沙发另一侧:“要不要随便你。”

    侠客抬头望天,突然觉得自己或许永远也无法摆脱奴隶的命运,为什么压迫到处都存在呢?

    一颗晶莹的泪自眼角溢出,划过粉颊滴落雪白的婚纱上,映射着璀璨光辉:“要。”

    飞坦将半边脸隐藏在衣领下,唇角拉起得逞后的狡诈笑弧。

    狼就是狼,兔就是兔,就是身型比例对调,这攻性还是一个质的区别,无关于量……

    猎人大餐之——主菜 第五十章 三个人的任性

    大白天,略显苍老的男声不停从收音机传出,坐在收音机前的小女孩听得专注。

    飞坦一手握画笔,一手拎着从屋里找到的画册翻看,嗤笑着扔开画册自己忙起来。

    侠客掏空了自己的小猪扑满,将零钱散开来数着。

    “不是够了吗?”飞坦睐了眼那堆零钱。

    “是够了。”只不过他现在这身衣着不能出门:“但我还想数数。”

    原本已经细长的眼睛眯成线状,飞坦将未完成的绘图存档,刻录,收好,然后站了起来:“找件像样点的衣服,我们离开吧。”

    “像样的衣服!这哪里有像样的衣服!”侠客差点没抓狂,手狂挥着比向那几扇房门:“每个房间我都搜过了,除了女生的衣服,根本没有别的。”

    ……

    飞坦沉默了半晌,房间一间间地进,最后招招手让侠客进去,递了一套衣物给他:“换上。”

    “啊?”侠客愣愣地接过,急欲摆脱婚纱的他也不加考虑就进去换。

    好半晌房间里没有声音,飞坦踹了一脚那门板:“出来。”

    门内还是一片静谧,最后在飞坦准备再踹一脚的时候,门发出咔一声轻响,然后拉开了一条缝。

    飞坦可没有耐性等它慢慢打开,手一推便把门推开,侠客在门后羞红了脸,说出来的话却是咬牙切齿的:“飞坦,你认为我穿这样会适合?”

    飞坦打量着侠客,特地选的水色长裙穿在他身上刚刚好及膝,鞋子拿小黑的果然合穿。

    “飞坦!你没有找到更好的衣服吗?”

    飞坦越过侠客往里面走,侠客跟上去,只见飞坦拿起被丢在床边的草编帽子:“坐下来。”

    侠客依言坐下,随即飞坦便把帽子扣到他脑袋上:“我们现在就走吧。”

    “走?就穿这样?!”侠客跳起来。

    “没错,我们要走就得越快越好。”飞坦双手插兜:“你不同意吗?”

    侠客原是想说不同意,但脑中灵光一闪,无意识地一手环胸一手撑颌陷入沉思:“的确,现在逃走的成功的机率最高,她怎么也想不到我会在这个时候逃走,而且我丢下婚纱,那么他们的目标就是两个男的而不是一男一女,嗯,的确。”

    飞坦见侠客已经自我说服,也就不多话:“我去换衣服,一会就走。”

    飞坦走出了房间,侠客盯着镜子里的自己,蓦地坐下来,拿起一支口红就涂:“嗯,这样更像女的。”

    飞坦只是脱了外衣,里面是一件衬衫和黑色长裤,这样的变装已经足够了,将原本微翘的藏蓝色半长发加以梳理,让它贴服地垂下来,看上去整体感觉就像某家贵族少爷。

    对着镜子里的自己,飞坦嘲弄地扯唇:“贵族?流星街没有贵族……”

    手中雨伞一挥,镜子应声而破,飞坦拎着换下来的衣服离开了房间。

    虽然是自己让侠客穿女装的,但见侠客涂了口红,飞坦仍是愣了一下。

    侠客并没有注意到飞坦的异状,一边往手提袋里塞一些有用的工具,一边吩咐小麦:“这桌了上有吃的,你饿了就吃,这里的保特瓶里装了牛奶,渴了你就喝这个,还有,收音频道不要听太久,再听一会就要午睡了。黑濯他们大概傍晚就会回来,那时候他们大概会去捉我们,你不要急,这里的食物足够你吃两天,如果他们对你不好,电话就在旁边,我教过你怎么样报警求助吧,受不了就拨那电话,我现在不能照顾你,但十七年后如果遇到什么难题就到友克鑫市的xx街oo号yy楼找我吧。我先把钥匙给你,如果我不在,你就自己进去,先住着。”

    侠客一边唠叨着一边将写了自家地址的纸条和钥匙给小麦:“要收好知道吗?”

    飞坦盯着那双唇张张合合,全是对那个流着两管鼻涕的小女娃关心的话语,不禁微恼:“犯不着对她好,就是丢下她,也不见得会死。”

    侠客抬首看了飞坦一眼,再站起来拍拍小麦的头:“我们走了。”

    飞坦已经率先走到玄关处打开了门,催促:“快点。”

    侠客再回头看了眼小麦便跟上了飞坦,关门的那一刻他听见了小麦弱弱地说了声再见,心里一阵难过。

    看见侠客盯着门板发呆,飞坦眉头皱得死紧,扯了他一把:“走。”

    侠客回过神来,点点头跟上。

    他们的目的地是飞艇公司,而他们这两个人现在能力尽失,钱又不充足,只能靠挤公车,然后还得走明亮的大路,才是最安全的做法。

    考虑好一切,侠客指路:“第一个公车站在那边,我们过去吧。”

    飞坦虽然没有穿外套,但他仍是喜欢将双手藏在兜里,酷酷地往前走,侠客按着帽子跟在后头。

    gi里正忙得兴起的黑濯突然静了下来,金等人注意到她的异样,也停下来。

    “怎么了?”

    黑濯笑了:“看来家里那两个终于忍不住了。”

    “你是说……他们……”

    “私奔了。”黑濯接下他们的未竟之语。

    ……这个词用得恰当吗?所有人都在心里自问。

    “那你准备怎么做?”金问。

    黑濯抬看了一眼gi,再顺顺短发:“现在我离开,你们不会把我除名吧?”

    “做你自己想做的吧。”笃恩抓抓蓬乱的卷发:“你的名字我们是忘不了了。”

    “小黑,你做的贡献可不少,我们怎么会把你除名呢?”

    “小黑,记得回来找我。”

    “小黑,gi在十七年后也会有的,我们在这里等你。”

    姐妹俩依依不舍在争着亲了黑濯的脸一记,看得男士们直想吐血。

    “你去吧,如果我的儿子做错了什么事,记得狠狠地教训他。”金一边说着一边拿出一只盒子:“给你,这是g的ro卡,只要你有了这个,就可以在gi自由出入,道具全满,但这个ro卡只认证你的身份,别人是不能用的,而你的道具也是绑定的,不能作交易或给予别人。这个卡的数据暂时还只有进入功能,但当你进入游戏的时候,艾莲娜他们会知道怎么样给你输入数据。”

    黑濯接过来看了看,拍拍金的头:“太方便啦,谢谢啦。”

    “但这也意味着你没有玩这个游戏的乐趣了。”金耸耸肩。

    黑濯扬眉:“我们一起想的点子,你难道还以为能让我玩出乐趣?我的乐趣已经在制作过程中体验了。”

    听见黑濯嚣张的话语,大伙都笑了。

    就在众人深情互望的同时,黑濯伸出了手。

    心中一阵热血沸腾,六只手已经伸了过来。

    黑濯笑了:“我其实也是要跟你们握手的,但我现在更想向你们讨一些路费先。”

    “……”

    “你知道啦,我是穿越过来的,还穿了婚纱,那个,我的东西都放在换衣间里,呵呵,现在要去捉私奔的人也得有路费吧?”

    六人同时攥拳,随即就是齐刷刷的闷响合音和黑濯的惨叫声。

    最后黑濯是拿到很多的钱,但也受了六个爆栗,她抽吸着鼻子一脸哀怨。

    “谁让你一点情调也没有。”笃恩坏笑着擢擢起包的地方。

    黑濯吃痛地捂着额头:“我只是说实话嘛。”

    见她依然坚持自己无罪,其他人报以白眼与晚娘脸相向。

    “好了。”黑濯拂拍着裤管站起来:“我也得走了。”

    “十七年后,如果没有看见你,有你好看。”笃恩认真地说:“你最好带几个美媚给我认识。”

    “我会冲茶等你来,你知道的,我只懂得冲茶了。”李四特笑意央然。

    “我倒不想再看到你。”凯特撇撇嘴:“想见我就自己来找我。”

    “黑濯,我会想你的。”艾莲娜说

    “我想再也没有人比你更帅了。”伊坦说。

    “我也不会留在这里等你。”金笑说:“看你有没有本事找到我。”

    黑濯耸耸肩:“我看你是想让我找到你,告诉你回家的路吧,大路痴。”

    金僵了僵,虚笑:“知弟莫若姐。”

    黑濯搓搓他粗黑的短发,笑容里带着一抹宠溺:“你们要照看好小麦。还有金,那两个人的能力要怎么样恢复?”

    “其实我是把杯带有自己念的水灌进他们肚子里了,只要你再灌他们一回就会消除。”金笑着递上一只保特瓶。

    黑濯接过:“你这是万事俱备呢。”

    再逐一与他们深深拥抱,黑濯潇洒地挥挥手,离开了gi。

    回到金的屋子里,小麦的哭声充斥了整栋房子,黑濯拍拍她的头:“怎么了?”

    “我……我不舍得侠客。”小麦大声号哭:“也不舍得飞坦。”

    “……你不舍得侠客我理解,但你为什么不舍得飞坦呢?他一直对你很凶。”黑濯一边帮小麦擦鼻涕一边好奇地问。

    “侠客很温柔,好像妈妈,飞坦虽然很凶,但他像严厉的爸爸啊。”小麦说罢继续哭:“我好想念他们。”

    黑濯抓抓脑门,有点感慨这个孩子实在不是一般的强大,把两上蜘蛛的人当父母去了:“那小麦,我也是你妈妈啊。”

    “不能有两个吗?”

    有两个不是不行,但她怕小伊会不高兴有人分掉女儿。

    苦恼地捣着下巴,黑濯想了又想,终于想到一个好办法:“对了,你真的很喜欢侠客跟飞坦是吧?”

    “嗯。”

    “那你就把他们当你的爸爸妈妈好了,我今天开始就是你的姨姨,反正糜稽都是我的小叔了,我也不差小白这个弟弟,认了也就好了。”

    “是吗?我可以吗?侠客哥哥是妈妈,飞坦哥哥是爸爸,黑濯哥哥是姨姨……”

    “我是姐姐。”

    “……”

    好吧,这个孩子是瞎的,黑濯也不打算跟她在这方面较劲,只是看见她手上的东西:“这是什么?”

    “妈妈给我的房子钥匙和地址。”

    黑濯轻哦了声,默记下地址,给小麦取了一个小包囊将两样物件装起来,挂在她脖子上:“好好收好,我把我的地址和号码也给你了,有事就打给我,嗯,十七年后。”

    小麦点头:“姨姨也要走?”

    “对,我要回去了,到时候小麦长大了,就来找我吧。”

    “我知道了,我一定会去找你们。”小麦点头。

    拍拍小麦的头,黑濯站了起来,取了几套衣服和一些日用品,跟小麦说了声再见就离开了房子。

    站在屋外盯着这栋供她生活了十多天的房子,黑濯心里默念:笃恩,金,艾莲娜,伊妲,李四特,还有小麦,我们会再见的。

    感触完毕,迎着烈日,黑濯踏上征途。

    猎人大餐之——主菜 第五十一章 私奔后遗症

    因为金他们住的房子实在太偏僻了,飞坦跟侠客虽然已经转了两回公共汽车仍是要继续他们的公车旅程。

    等在站前,排队的人已经列成一长队,但那巴士就是没有来,焦虑的人们开始讨论起有可能发生的情况——堵车、坏车等等。

    侠客不安地按底帽沿,飞坦倒是挺镇定的。

    侠客想到自己的父母,不知道,他们当年是不是也在这么不安的心情下离乡别井呢?靠,在想什么啊,他们又不是私奔。

    哒哒哒的脚步声传来。

    侠客正在纠结,没有在意,但当他的裙子被扯动的时候,他终于注意到那个扯着他裙边的小女生。

    她比小麦年长一点点,皮肤晒成健康的棕色,右臂挽着一只小竹篮揪着他的裙摆,左手正努力地举起手里一枝鲜艳欲滴的红玫瑰。

    “给。”她说。

    侠客愣住了,飞坦冷眼旁观。

    “送的,不用钱。”小女生强调。

    不是钱不钱的问题,而是侠客觉得如果接了,问题就要来了。

    “没问题的,今天的量我已经卖完,送一枝给你也没问题。”小女生笑容灿烂,完全不理会侠客的扭曲面容,将花朵塞给他,然后闪亮着星光的大眼睛就这么纯洁地盯着侠客:“你竟然能为了恋爱牺牲,真伟大。”的20

    “啊?”侠客拿着花一头问号。

    小女生指指飞坦:“我已经跟着你们一段时间了,虽然你们俩的身材差得远了,但你们会是很好的一对哦,你要坚持啊大哥,你的牺牲会得到回报的,两个男人相爱没有罪,真的!祝福你们!”

    飞坦是很想掐死这个小女生的,但他现在石化了,只能愣愣地瞪着那个小小的身影恋恋不舍的一边抹着泪一边挥着手跑远了。

    侠客觉得自己建起的心理围墙就这么一下子被这个小女生给毁了,然后在阳光直射下,还有那些带着疑惑鄙视的目光,最后那位提醒自己的孩子远离变态的妈妈,全都像千支针,刺进他心里,让他变成一颗刺猬。

    容忍是有极限的,同样,冷静也有涸歇的时候,侠客再也不能控制自己,他狂奔起来,急欲摆脱身后的一切。

    像无头苍蝇般乱跑一通,侠客专挑人烟稀少的地方跑,终于跑到不知道哪条暗巷,再也跑不动了……他心里暗咒:被金封了的身体真是没用,也只跑了一会,就已经喘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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