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眼笑看红尘乱(完结) 作者:未知

    冷眼笑看红尘乱(完结)第34部分阅读

    冷眼笑看红尘乱(完结) 作者:未知

    冷眼笑看红尘乱(完结)第34部分阅读

    不敢太出格。再说,他们几人也不是软柿子任人『揉』搓的。着恼了,使个坏,折腾得让她一个王爷也哭都找不到调,他们有这本事,因而也敢张狂。只是,至发现宋菱歌有孕,并胎象不稳,三人无不一致的紧张起来,宝宝要紧,他们那还敢张狂了。狐狸和狼相比,狐狸男倒是有些意思。

    而尹天昊似乎也颇为热心,亲自吩咐了伊琳及贾公子的住处并着管家安排了人侍候。

    伊琳及其同来的女眷住进妙香苑。贾公子一家住进秀泽苑。二苑毗邻,出了苑门,一座蝙蝠形小池,湖水清澈,假山通幽。往西,穿进抄手游廊,即可入殿下府的后花园,往东,一条幽径通着尹天昊所居正殿。

    把宋菱歌抱进屋里,小心的放在床上,夏逸飞关切的问道,“还好吗?”

    淡笑摇头,“没事。”转而又冲着夏逸飞身旁,同样闪着关切目光的伊琳笑道,“谢谢伊小姐。”

    伊琳又笨拙的一笑,目光微有痴『迷』,“不用谢,不用谢。”

    邱延宁站到床头,薄薄的兴味而笑,菱歌真是这丫头的克星,只要在宋菱歌面前,她立时失了淡定从容的一面。若是让她知晓她醉心的贾公子是个女子,她会是如何表情?眸子闪烁,他坏心的有点期待。

    “伊小姐。三弟身子不适,得休息了。还请担待。”夏逸飞转头淡淡的说道。

    “噢,那,贾公子,你先睡一会儿,午后我再来看你。”伊琳有些恋恋不舍的看着宋菱歌。

    “好”宋菱歌淡笑点头。

    外人都退了出去。有子云守在外面,邱延宁换上一付嬉皮笑脸的神情,倚坐在床头,小心的把宋菱歌抱在胸前,“菱,伊琳这丫头可是深深的爱上你了。”夏逸飞坐到了床尾,淡笑的看着他们俩。

    斜眸轻然一笑,“你知道?”

    “嗯,一直我和你一样,以为她也不过一个女的纨绔子弟,可今儿……”邱延宁笑着把今天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宋菱歌听了微微一蹙眉,若真如此她玩得似乎有些过火。

    这时,“少爷,殿下到了。”门外,子云闷声道。

    二人对视一眼,邱延宁邪笑的斜挑嘴角,“这家伙还真沉不住气。”

    微微蹙眉,宋菱歌失笑。这下好了,狐狸男pk妖精,有好戏看了。

    “怎敢劳殿下亲自前来。”邱延宁开了门,客气的笑道。

    “见过殿下。”夏逸飞也揖首一礼。

    随和一笑,尹天昊显得很是亲切,“无妨,我来看看令弟。看是否需要请御医来给他看看。”

    “多谢殿下,小弟的病早先巧遇江湖神医,已然得救治良方,无需劳烦殿下。”邱延宁有礼有节的应道。

    似乎很感兴趣,尹天昊微瞪了眼,“神医?但不知是那位神医?看得可好?”

    邱延宁不悦的一蹙眉,“殿下这是何意?”

    “呵呵,贾公子不要误会,我不过是听说既然令弟得遇神医,看来江湖上果真有此神人,不由让我想起宫中的亲人。若也能得遇神医,得救治良方,也少些苦楚。”说着,淡笑的脸上现出一抹哀『色』。

    此时,床上宋菱歌眼见尹天昊走近,微微扬起了身,弱弱的说道,“见过殿下。”

    微一摆手,尹天昊深深的看了眼脸『色』苍白的宋菱歌,笑道,“无需多礼。既是病着,好好的躺着就是。”

    “谢殿下。”说着,宋菱歌垂下了身子,安然的躺好。

    “殿下,请用茶。”分派这苑里的侍人送上了香茗。

    扫了眼屋中的布置,尹天昊随意的主动坐到桌边,“贾公子觉得可还舒适?”

    “得殿下厚待,这里挺好的”邱延宁又随意的扫了眼这屋子的布置,的确很精巧华丽,可这等的屋子,他住惯了,并不会有一点的新鲜或吃惊的感觉。

    尹天昊关注着邱延宁的表情,黑眸一眯,笑道,“即是挺好的,我也就放心了。说起来,还望贾公子能告知我如何得遇神医之法及神医之名,本殿下也好派人去寻,去请。”

    眸子微转,邱延宁邪『惑』的笑道,“我等也曾问过,那神医自述说他逍遥天地,四海为家,名为乐逍遥。”

    尹天昊当然明了邱延宁的搪塞之词,仍是菀尔的轻笑,“神医之行果然不与常人。”

    “与众不同之人自有他出众之处。”

    “当然,三位贾公子在本殿下看来,也非平凡人。”

    “呵呵,殿下之意,我兄弟三人非平凡人,乃是仙人?”邱延宁有意的调侃一笑。

    “的确,令弟就颇有仙人的出尘之姿。若为女子,怕是九天仙子落入凡间了吧。而且……”说着,故意顿了下,转眸瞄了眼宋菱歌。

    夏逸飞和邱延宁对视一眼,会意一笑,未出声,等他继续说。

    回眸,尹天昊掠了眼默不作声,一脸平静的二人,心下更是有了笃定。他们一定就是至凌天失了踪影的宋菱歌,夏逸飞和邱延宁。试想一个平凡的人见了皇族这样的平静?一个平凡人进了他这富丽堂皇的殿下会视若无睹?一个平凡人会淡然应对他而不见一点惶然?所以,他们并非平凡之人。若不是身居高位,必就久经历练。但若是他们三人就一切解释的通。而且,那双眼睛,那个眼神,他不会认错,那就是宋菱歌。

    “说起来,令弟,颇向我前些时日见过的一个旧识。”

    “噢,有这等巧事。”邱延宁挑眉轻笑。

    微微的点头,“是呀,只是那人是个女子。而且据我的探子传回来的信息,她已然离开凌天。”

    “噢,原来殿下喜欢的是凌天的女子。”邱延宁有些谄媚眯笑。

    尹天昊也不以为意道,“算是吧。那是个怪丫头,容貌与令弟相似,可是『性』子狠辣,手段残忍,她曾当着众人的面,『逼』死母妃,恐吓幼弟,出言不逊。简直没有人『性』。”越说越似有气愤,声音也带着嗤之以鼻的不嫌隙。

    夏逸飞淡淡的表情,倏然间的冷凝了下来,这家伙怎么敢这样诋毁菱歌?冷光微眯,突然脚下被邱延宁踢了一下,蓦地一惊,他差点就上当了,若是发飙,岂是不,不打自招了。于是轻敛了冷芒,端起杯子,淡淡的瞅着汤面上舒展的茶叶,不急不缓,静然的独自喝茶。

    尹天昊眸子一喜又暗了下来,他明明看到了夏逸飞眼中按捺不住的幽冷,他在盼望着他发作,等他来骂自己,这样,他就可明正言顺的揭穿他们的身份,可,转眸了瞧了眼邱延宁,这家伙仍是一脸轻淡的笑意,有着一种淡听故事的安祥。眉头微一蹙,忽而顿生一种无力之感。

    紧抿下唇,略下头眸子转了转,尹天昊继而笑道,“说也奇怪,这么没人『性』的女人,我居然喜欢她。而且听说,她喜欢一个叫子夜,一个没什么身份的下等侍卫,还好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死了,听了是为了他主子死了,总还算有点用处。这就是他这种下等这人心存妄想的下场……”

    “闭嘴。”这下,不用别人,床上宋菱歌阴冷的喊道。“你给我滚出去。”就算知晓尹天昊是何居心,她仍是受不了别人这样诋毁子夜。那个纯净羞涩的男子。那个全心爱她,为她,为妖精二次身死的男子。他那样明净善良之人应该去天堂的,怎么可以让尹天昊这样胡说八道抹黑他。

    这次就是邱延宁也是轻笑敛尽,他知道,子夜的死是菱歌心头的一块伤疤,若触到会痛。当然,这疤也结在他和夏逸飞的心头,那时,菱歌自我封闭的模样的深深刻在脑海,所以,子夜历来是他们的禁忌。死者为大,当然更不容别人这样污辱他。

    尹天昊一愣,似乎没料到宋菱歌发如此发飙。转而的得意一笑,“怎么,沉不住气了?”

    “滚”宋菱歌扭过头,拧眉冷然的看着他,一字一句道,“尹天昊,嘴下留德,别那天遭了雷劈,不得好死。”

    “滚?呵呵,你似乎忘了,这里可是我的府邸。”尹天昊也撕下虚伪的笑道,冷冷的说道。

    “是啊,可刚刚不知是谁当着客栈众人的面,死皮赖脸的要请我们来呢。”邱延宁脸上没有一点惧『色』,冷嘲道。

    “死皮赖脸,呵呵,那又如何,我的目的达到了,你们进了我的府邸,要生要死,要出要留,还不是我说了算?”尹天昊冷笑。

    “是吗?眼前,殿下认为你走得出去?”邱延宁挑眉道。

    得意一笑,“当然,不信二位可以试试。”

    微微蹙眉,夏逸飞和邱延宁闻言皆是一惊,果然,他们的内力正一点点消减,原来这茶水里有化功散及软筋散。

    “说起卑鄙怕是无人能及殿下了,可殿下认为,这样,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邱延宁讥讽一笑。看尹天昊谈笑风生,定是事先用了解『药』。想他这是终日打雁,被雁啄了眼。一个不留神,落入尹天昊的算计当中了。

    “差不多吧。”说着,从腰间掏出一个小物件,似个哨子。放到嘴边,“只要本殿下吹一下这个,这个院立时会被弓箭手包围。”

    “有殿下陪着,死而无憾了。”

    “一命抵六条命,够本。是吧,宋菱歌,邱延宁和夏逸飞。有你们陪我足够了。”尹天昊笑得如同一只狐狸,眉眼弯弯。

    “对殿下,在下是佩服之至。”邱延宁轻轻嗤笑。

    “不用佩服我。若说佩服,我当真在佩服三位呢。”

    “是吗,这可不敢当。”床上宋菱歌慢慢坐起了身,冷笑道。

    淡笑的扭脸看向宋菱歌,尹天昊微有一蹙眉,“宋菱歌,不装病了?”

    “宋菱歌?殿下认错人了吧。”

    “本殿下别的能力没有,若说识人,辨人的难力,可谓是能力非凡。何况那人还是我想得到之人,我的菱歌公主。”尹天昊戏谑的勾魂一笑,俊颜冷艳而魅『惑』。“若不是你殿上拒婚,这时,我们早已……”

    美目流转,宋菱歌缓缓起身,“既然殿下笃定我就是宋菱歌,那殿下此举何意?”

    尹天昊诡异一笑,“我的公主,你最好坐那别动。我知道你的武艺高强,医术不凡。所以,你还是坐着吧,我们来谈谈。”

    冷冷挑眉,“谈谈?我们有什么好谈的吗?”

    眉眼中笑得喜气,“当然有。比如,在凌天,我当面求亲,那是我真心的想法,可是被你绝决的否决了。这次你来北齐,可是要来嫁我?”

    “你觉得呢?”

    “不象,如是嫁我,怎么会带着他俩,而且,你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怕是早已关系不清不楚了。”尹天昊轻淡的说着,目光如炬,透着邪魅。

    “就谈这个?”

    “非也。我想知道你来北齐的目的?”

    “目的,简单,孤单多年,有他俩陪着,想出来游遍天下。”

    “你和他俩?”尹天昊皱眉道。

    “嗯,这与殿下没什么关系吧。”

    投向宋菱歌的眸子微暗,尹天昊盯盯的深看着她,“想不到,你们三人竟也是这样不拘事俗之人。”一女二男,若在北齐,这事并不出奇,可这事儿放在男尊女卑的凌天,可是出人意料之事呢。是她花心?还是他俩深爱?可是他呢,他也喜欢上宋菱歌,这感情从何开始,从何时转深,他说不清楚。只是被拒婚。恼了,可回国了,又相思了。可现在,只剩黯然。

    宋菱歌并未答话,只是淡淡的瞄了他一眼,“没别的?”

    稍顿,尹天昊说道,“我要和你们作笔交易。”

    “交易?我不觉得我什么资格可以和殿下你谈交易。

    “当然有,只要你想作,你的能力只在我之上。不然,当初那么秘密的事,如何被你挖出来的。”

    “呵呵……殿下很痛吧。”

    “很痛。所以,这是你欠我的。我想得到什么,想必你们也清楚?”

    “争储?”

    “对”

    “可你是男子。”邱延宁淡淡的『插』了句。“你没有资格。”

    “不是我,是悦儿。”忽而的忆起昨夜尹天昊父君的话。若昊儿是个女子那皇位必是她的。或者悦儿有昊儿的天资也可争。可现实,他们有我这样不争气的父君不能庇荫于他们。悦儿又为女儿中最小,单靠昊儿的势力影响,凭他俩的一已之力,这争储,难。他们的父亲看得如此通透,可为何,尹天昊却是这样的执着?

    轻呵,宋菱歌问道,“想我怎么做?”

    “简单,我送你进宫,为王夫去治病。然后,借机得了他手中的无暇美玉交与我即可。”

    微怔失笑,宋菱歌用手抚了抚额头,又是天意吧。正愁这碎玉如何得法,这法子居然送上门了。而一边,邱延宁也轻笑的闭了闭眼,谁打雁,谁被雁啄,绕了一圈,居然菱歌是最大赢家。

    卷名: 下山入红尘 第一二四章 等闲识破人心险

    第一二四章等闲识破人心险

    五后天。(看小说请牢记)

    宋菱歌小产之症已然平稳,只是不得劳累。而另一边,尹天昊却有些心急。这几日,朝堂上关于立储之议越见多起来,而母皇也不似以往的敷衍了事,选定五日后拟召,以此封住了众人之口,却也让众人越发的惶然,而八仙过海的各显其能,各种的祸心包藏起来,皇宫里虽然看似宁静,暗地里却硝烟弥漫。

    这等关键时分,尹天昊怎么会坐失良机。于是一身老妪装扮的她和夏逸飞与尹天昊一起,乘着他的马车进了皇宫。

    若平时,即使是他的马车,也只能停于宫门外,不得入内。而今儿因为有女皇特赐的令牌,再有女皇跟前心腹女官的保驾,一路顺畅,直达了女皇的内庭后宫。

    此举虽无声,无人知晓其意,然,如此特殊之行,不待片刻,这宫里该知道的人,想知道的人还是都知道。

    葆春殿,女皇王夫所居之殿。

    马车停于殿外的垂花门前。车帘一挑,中年打扮的夏逸飞钻出来,跳下了马车,回身抱下老『妇』宋菱歌。那个女官和尹天昊也随后下了马车。垂花门前,早有二个侍人候着,眼见马车到,也迎了上来。

    由侍人带路,夏逸飞抱着宋菱歌几人进了葆春殿的主殿。甫进殿,一股淡淡熏香扑面,让人嗅之通窍醒脑。穿过外间,直接进了王夫的卧室暖阁。看过尹天昊父君的宫舍已算华美,再看王夫的宫舍,才知何为奢侈。这殿中摆设无一不是精美至极,最抢眼要数一扇象牙白的玉制屏风上面雕刻着盘龙图案,华贵绝伦,有着祥和,宁静之美。

    屏风后,一张雕花大床。纱幔轻垂,隐约的可见床上躺着一个男人。停于床边,侍人搬来一个雕花木墩,夏逸飞把宋菱歌放置墩上,侍人从纱幔下小心翼翼的拉出一截手臂,但见细瘦如冬日的枯枝,一条条青筋突出,只剩皮覆着骨架,那还有一点点的肉。

    伸出老迈的尽是皱纹的手,宋菱歌轻轻的扣上那腕关,微闭目静心切脉。给王夫看病,可不是小事。治好了,皆大欢喜,若是看不好呢?她并没有把握能治好王夫,可为了碎玉,她别无选择。而且,尹天昊这卑鄙的家伙,不止在夏逸飞和邱延宁身上下『药』,就是伊琳几人身上他也同样下了『药』,而且还把她们软禁起来。恶毒的直言相告:就是用她们威胁宋菱歌。

    扣着脉搏,细细的辨着,宋菱歌的眉头是越来越紧。思忖着,再探,探了再思。半晌,圆睁双目,瞧向尹天昊及那个女官。嗓音暗哑的问道,“病人这样有多久了?”

    女官微怔,“王夫病了二年了,只一年前开始病重。”

    “平素他吃什么『药』?”

    女官回道,“是太医院的御医们所开之『药』。『药』方在他们手里。只是病症一直未见轻。”

    冷淡一笑,“未见轻?是越来越重,而且近日已不能进了食了是吧。

    女官眉头一动,面无表情,“是”

    “油尽灯枯。”微蹙眉,宋菱歌轻声道。

    “啊?神医,连你也没有办法吗?”尹天昊情急的问道。

    旁边女官只是略略的动了动眉角,嘴角微微一撇,神医?也不过如此。

    斜瞟了眼尹天昊和女官,略一思忖,“办法,不是没有,可我要先见陛下。”

    闻听,女官和尹天昊皆是微愣,尹天昊戒备的斜了眼宋菱歌,神情凝重。女官只是淡定的微垂眼帘,“神医这是何意?若有办法,只管试,用什么『药』,宫里皆有。这点陛下已然下旨。”

    “不瞒大人,这办法,有着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意味,若好,王夫病好。若不好,怕是,所以,老『妇』不敢试之。”

    女官微嗤的一声,扬起的眸子里晃着轻薄的冷意,似在说不过江湖骗子尔尔。“那请神医稍待,容我去回禀陛下。”

    “谢大人。”

    与女官一同走出主殿,女官去报请皇上,宋菱歌他们被侍人带至厢房等候。

    “菱歌,你是何意,想耍什么手段?”尹天昊眼见外人退下,冷声问道。

    轻挑眉,“怕了?”

    瞧着宋菱歌的不以为意,尹天昊忽而的邪魅一笑,俊容上带着冷艳的诱『惑』,“怕,菱歌的心思,手段,岂是我可猜测得到的。呵呵,见母皇,你想得到什么保障?或是你发现了王夫的病,其实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亦或是你准备卖了我?”

    这家伙鬼精又善变,且有着一颗祸心,让人不敢大意。所以,宋菱歌冷若冰霜的翻眼瞄了他一眼,不曾言语。

    哎,一声轻叹,“菱歌,你恨我,是吧。”

    冷哼,“为何恨你?”

    “恨我利用你,威胁你,甚至以卑鄙的手段让你承认自己的身份,以达到我的目的。”尹天昊淡淡的道。

    失笑,宋菱歌道,“不恨,因为不值。利用了我,当然,我也不会吃亏。别忘了我们的交易。”敛目光,心中暗笑,若他知晓,他此举正合她意,会如何,气得跳脚?

    “当然,若是菱歌喜欢,我们交易可以继续,也可以再多些筹码。”

    “不必。我不贪心,想要的东西不多,现在足够。”

    “呵呵……菱歌,你,果真没让我希望,与众不同的让人心折。”说着唇边逸出一抹幽魅的笑容。

    冷淡的动动嘴角,宋菱歌闭起眼睛,窝进夏逸飞的怀里。

    瞧着宋菱歌无视于他的动作,尹天昊忽然顿生逆反的欲望,他要得到她。宋菱歌,他第一个真心喜欢的女人。就算她已经有了夏逸飞和邱延宁。他也一定要得到她。从小到大,但凡他想得到的东西,至目前,除了储君之位,似乎还没有他不能得到了。他做事,向来只计结果,不择手段……

    一个时辰后,女皇真得驾临了。一身淡金『色』龙袍,头带金冠,微微有些发福的身材,五官柔和而英气不足。远山黛眉下一双凤目炯炯有神,微厚的唇紧抿,不是很美,但很有气势。

    “你要见朕?”端然坐在葆春殿正殿,女皇睥睨着下面坐在地上的老妪宋菱歌。听昊儿说,这老妪是逍遥世间的神医,医术出神入化,只是多年浸『滛』医毒,现已双腿失去行动能力。虽不大相信世间会有此等的神医,但既是她最宠爱的皇儿所言,且听听也无妨,有病『乱』投医,她真心的希望她的王夫能好起来。少年夫妻老来伴,青梅竹马之情,历经多年的相濡以沫,王夫与她的心意相通是别人无法代替的。

    “是,皇上,草民斗胆,可否与您单独说说王夫的病。”

    嗯?眉目满是疑『惑』,女皇抬眼瞧向了尹天昊,似在疑问,尹天昊赶紧的跪下,“母皇,儿臣以『性』命担保,您,不妨听听神医之言。”

    拢眉看向尹天昊,宋菱歌兴味一笑似在说:你不怕我对女皇不利?

    尹天昊轻垂着头,眼角瞄到宋菱歌睇来的幽幽笑意,只嘴角勾了下,漫不经心的一笑,笃定她不敢有何出格的行为,毕竟他的手里还有一张王牌邱延宁。

    有尹天昊的这句话,女皇似乎打消了所有疑虑,“好,两旁退下。”

    眼见尹天昊领着殿上众人皆退到了殿外,女皇端起茶杯,冷清道,“说吧。”

    “皇上,王夫非并寻常之实病。”

    一皱眉,女皇立时瞪起凤眼,手上也放下了茶杯,“什么?此话何解?”

    “皇上,王夫得罪了什么人,或是他身上有什么别人要的东西吗?”

    “何意?”眉头皱眉,女皇脸『色』也凝重起来。

    “皇上请先恕老『妇』不敬之罪,若是言语有什么不恭敬之处……”

    “好,恕你无罪,你且说。”女皇急声道。

    “皇上,王夫,他……”略一斟酌。

    “快说。王夫如何?”

    “王夫,是毒发。已时日无己。”

    “什么?毒发?王夫中毒了?这怎么可能?”

    “对,就是中毒了,王夫所中之毒乃为慢『性』之毒。初时只类似风寒,『药』量一定多时会出现幻觉,无意识,任人摆布。继而类似疯子,一点点重,直到眼前这般。”

    “这怎么可能,若是中毒,为何御医们会一点不知?”女皇眼睛一下子瞠圆,这怎么可能?王夫居然是中毒了。可若说不可能,王夫的病状却如这个老『妇』所言一般。中毒,何人要如此害王夫?难道,难道是为了……

    淡淡一笑,“这点,相信陛下心中也有数。一来,这毒不似寻常之毒症状明显清晰可辨,很容易误当风寒之症。可若是当风寒之症用『药』,只会是越治越重。想必是有心之人故意而为之,并不想急于取王夫之『性』命。二来,就得问陛下您的御医了。若是初时不识,中时不识,眼前,油尽灯枯了,还辨不出这脉中的怪异吗?”

    纤眉拢紧,女皇微眯着凤目,深深的盯着宋菱歌,辨析着她话中的滋味,眸子中渐渐怒气凝结成冷光沉幽。“此话当真?”

    “皇上是在怀疑老『妇』的医术?若瞧不出,老『妇』也不会说。而且,给王夫瞧病,何话当说,何话不当讲,这简单的道理老『妇』还懂。皇家之事本就是我们凡夫之人所不能多嘴的。”

    森冷的挑了下嘴角,“算你明白。如你说,你既瞧得出,当治得了,王夫之症,何时能好?”

    “皇上要治?不计病愈后的状况吗?”

    “既然病愈,为何还有状况?”

    “这毒会损伤脑子,也许王夫会有些痴或呆滞。这样,还治吗?”

    “为何不能一次治愈?你不是神医?”

    “皇上,我只是神医,不是神仙。若皇上信不过老『妇』,还是另请高明。”

    紧紧的盯着宋菱歌,半晌,女皇郑重道,“治,无论怎样,只要他还活着。”深邃的眸子透着坚定,微有出神,仿佛忆起远久的甜蜜。

    一抹淡笑柔和在宋菱歌的唇畔,眼尾,想不到,这皇家还有这样的真情。只是,这碎玉,到底是在王夫手里,还是在女皇手里呢?她该如何的旁敲侧击辨出端倪呢?尹天昊说,他曾听母皇不经意间说过,都是这玉害了王夫,当初真不应该给他。所以,他猜测,这玉还在王夫手里,只是不知这东西藏于何处。

    “皇上,只是老『妇』怕……”

    “朕知道你所怕的,你想如何做?”

    “老『妇』想……”

    卷名: 下山入红尘 第一二五章 道是无情却有情

    第一二五章 道是无情却有情

    独处一院,外有重兵,隔绝的是殿外的窥探,与殿内的希冀。(看小说请牢记)葆春殿殿门紧闭,没人知道殿里王夫如何,那神医是如何医治的,即便女皇也被拒之门外。只二个侍人可以在神医需要时进出正殿,送取些应用之物。各样的『药』材被不断的送入,煎成汤『药』,熬制成『药』浴,侍人不解,却没人敢问。

    四日后,清晨的微岚初散,笼中鸟儿的啁啾不止。侍人一如既往的哗哗地扫着院里,院外远处不时传来各样的声音,又是新的一天。

    这会儿,突然的那紧闭的殿门开了。随着殿门大开,被挡在门外的阳光不失时机的,明媚的扑进殿里,直『射』在门边的那道细弱身影上。那是一个中年男人,消瘦修长,一身深蓝的华服锦袍罩在身上,宽大而松松垮垮,若不是细若一握腰间有玉带扎着,这衣衫随时有脱落的可能。虽然看上起满面憔悴,脸『色』苍白,可那一双幽深的眼睛,闪着淡紫的光芒迎着阳光熠熠生辉,眼尾微扬与微翘的嘴角柔化了脸部轮廓的深邃,淡笑的神情看起来儒雅不失俊美。可以想象得出,这男人若年轻时定也是俊朗不凡的人物。

    “王夫!”惊喜不已的二个侍人蓦地瞪大眼睛,失声喊道。

    “明峰,明月。”王夫淡淡一笑。

    “王夫,您,好了!真得好了。”明峰,明月顾不得礼仪,顾不得主仆的尊卑,扔下手里的东西,喜出望外的扑到王夫跟前,一人一边,拉着王夫的胳膊哭了起来。

    身子晃了下,虚弱的王夫也是双眼含着热泪,伸着枯瘦的手臂,一手环着一个,“哭什么,我这不是好了。”

    “是,是,奴才们这是高兴的。”明峰,明月的站直了身子,边抹眼泪边笑道。

    扬头看看太阳,眼光放远,轻然而叹的重生后的喜悦与淡薄。少顷微微一笑,“派人去告诉皇上,我醒了。”

    “是”喜笑着明峰跑开了。

    “主子,您饿了吧,奴才去准备吃的。”

    “去吧,”明月笑着也跑开了。

    长长的呼着气,王夫伸展了下四肢,步出殿外,轻轻的倚在石柱上,脸上的笑意轻缓自得。

    “阳光明媚吧。”忽然身后传来宋菱歌微带调笑的声音。

    回头,王夫微微笑着点头,“是,阳光不就是活着的希望。谢谢。”

    “不用,你的谢礼已然足够份量。人生有得有失,别固执于失意中,好好活着,你还有阳光。说起来,身处皇家,你已然很幸运了,能真正得到君心。”宋菱歌眺望远处,淡淡的说道。

    “是,我很幸运。得到君心,得到重生。”

    “这会儿应该早朝吧?”

    迎着阳光,王夫点头,“应该是。”

    “那,还请王夫送我出宫吧。”

    回眸深深的看了宋菱歌和夏逸飞一眼,郑重点头,“好”

    女皇只说外人不得入内,可没有内里人不得外出。王夫吩咐明峰和明月准备了自己的车舆,亲自护送二人出皇宫。

    出了葆春殿不远,忽然的车舆停了下来,然后是明峰,明月请安的声音:“奴才见过春蘅君。”

    “嗯,免了。”清亮的男音透着高傲,“车中何人?”

    “回春蘅君,是王夫。”明峰颇为骄傲的回道。

    “王夫哥哥,他真得好了?”春蘅君不可置信的问道。

    至听到春蘅君的声音,王夫的剑眉不自主拢紧,眸光瞬时犀利起来,一张脸冷寒凝重。不怒而威的气势,并不因他温润如玉的气质而清减,而让人小觑。也是了,想他稳坐东宫二十几年,又岂是个好惹的主。遭『j』人暗算,害了他的女儿,一时心神大『乱』,他才中了暗算,眼前,清明了,沉淀后的洞悉深浅莫测。

    轻挑眉,瞄了眼对面的宋菱歌和夏逸飞,王夫虚淡微笑,身子微动,轻声道,“明月。”

    明月听了,急忙回身,轻撩起围幔,『露』出王夫的半个身子,“蘅弟,拦住为兄的车舆可有何事?”轻轻淡淡的口气,不冷不热,不咸不淡,气势却不弱。

    见果真是王夫本人,春蘅君微怔,冷俊的眸子眯了眯,转而惊喜的笑道,“果真是王夫哥哥,春蘅见过王夫哥哥,”说着伏身见礼。

    含笑的看着春蘅君给自己见了礼,王夫澹然轻笑,“免礼,都是自家兄弟,何需客套。蘅弟,可是有事?”

    “啊?”轻愣,一笑,“算不得有事。只是忽然见了哥哥的车舆,不觉吃惊,还以为是何人如此胆大动用哥哥的车舆,而且要出宫。因为哥哥一直病中,这后宫不能无主,皇上信任小弟,让为弟统管这着后宫,所以,这有人随意出宫之事,为弟岂敢怠慢了。”春蘅淡笑回着。

    “那蘅弟看到人了,现在本宫是不是可以走了。”

    “若说这哥哥走走,为弟当然不敢阻拦。只是哥哥这车上?”瞄了眼里车里的二个身影,“哥哥,您也知晓,这后宫非外人可以随意出入。可您这车上,这二个外人,得皇命进来,似乎还未得皇命去吧,所以,弟弟我不得不拦。我虽是暂代统管后宫之职,可若不拦,皇上怪罪下来,即便在王夫哥哥在,也算失职啊。所以,还请哥哥见谅。”

    倚着夏逸飞,轻垂的眸子里闪着玩味的笑意,想起那夜里男人妖媚的声音,那心思。又如眼前,这软中带硬的话,这家伙也不是个善茬。居于王夫之人,四君之首,背后又有着庞大的家族势力,他有着骄傲的资本。为女儿的皇位,似乎他所做的一切都可以理解。这皇家本就是没有人情的战场。

    “蘅弟的话不无道理。可谁说他们无皇命可以离去呢。”不急不徐王夫慢悠悠道。

    “噢,难道他们有皇命?”微蹙眉,春蘅问道。

    “蘅弟且看。”说着,王夫伸出递出一道明黄的丝绢。明月瞧了,赶紧接过,递给春蘅君。果然是圣旨,瞧了,春蘅君立时的俊脸沉了下来。微有不自在一笑,“原来神医早有皇命,倒是为弟搪突了。这也是不得已,还请王夫哥哥理解。”

    “哥哥当然最明白弟弟的辛苦了。我们兄弟来日方长,且让为兄送这二位神医出宫,再絮如何?”

    “当然”随和浅笑,春蘅君领人闪开了道路。

    再往前,一路顺畅,他们顺利的出了皇宫,直接回了殿下府。

    想不到,他们刚落坐不久,尹天昊就急三火四的冲了进来。一把抓住宋菱歌的手,“菱歌,太不可思议了,你居然真得治好了王夫。”

    轻勾一笑,“是,但东西没有得到。王夫说不在他手里。”边说边抽回被他握着的手。可尹天昊,非但没放,反而握得更紧了。

    “什么?不在他手里,那在何处?母皇手里吗?还进真得失踪了?”

    又挣了下,宋菱歌微冷着脸,“殿下,请放手。”

    尹天昊低头看看了被自己握在手里的柔若无骨的满是皱纹老太太手,忽而的哈哈的笑了起来,“不放。不止不放,我还打算握一辈子呢。”

    “放开她。”一脚门里,一脚外,夏逸飞听了尹天昊霸道的话,冷若冰霜的喝道。

    侧目而视,尹天昊薄唇漾起丝丝邪魅诡异的笑容,“可是我不打算放,我要菱歌,要她成为我的妻。”

    夏逸飞冷冽一挑眉,“你,太迟了。”

    “太迟了?是说你和邱延宁。无妨,只要你们离开即可。”尹天昊邪邪轻笑。

    “离开?为何?”

    “因为这里是北齐。”尹天昊微眯双眸,如个猎人闪着幽光看着自己的猎物。

    冷嗤一笑,“那又如何?”

    “不如何。若是想你和邱延宁安生无事,就趁早离开。不然……”尹天昊狂佞一笑,灿亮的眸子灼灼如炬。霸气十足。

    “不然?”夏逸飞冷幽幽的问道,“杀了我们?”

    嘿嘿的,阴鸷的眯眼,尹天昊望着夏逸飞但笑不语。

    “来吧,我等着。”冷幽幽的斜睨了眼尹天昊,夏逸飞无礼他,直接走向宋菱歌,微笑的温柔道,“水打好了,现在洗?”

    “好”宋菱歌用巧劲一抖,尹天昊抓不住,松开了他的掌握。

    “菱歌?”阴郁的喊了声,尹天昊脸『色』发沉,“你不会放弃。”

    “可惜你没机会了。”夏逸飞凌利的扫了眼他,拉起宋菱歌,一起向外走去。

    狂肆邪魅的紧抿薄唇,尹天昊带着挑衅的问道,“是吗?机会好象是人创造的。而且,二位如此逍遥,难道不要邱延宁了?”

    回眸,宋菱歌轻浅一笑,“如何殿下忘了我们的交易,人你就养着,只是千万小心的别让他少了一根毫『毛』,不然……”转过眸子无视于他,二人出去了。

    大礼?猛然清醒,尹天昊眉头蹙紧,他怎么会在这种时刻意气用事?是了,刚才与宋菱歌的话还未说完,那玉,菱歌未得到,那会在何处?她所谓的大礼又是什么?

    匆忙起身,尹天昊追了出去,眼瞧着,二人进了另一个屋子。站到门外,侧耳一听,里边传来哗哗的水声。乍然一股恼怒窜上心头,菱歌,他爱的人,无视他,而和他们关系亲密。他们一定早有男女关系了,想到这,突然一阵心痛,咬了下唇瓣,眼里带着狠绝。他一定要得到她。

    洗过『药』浴,又恢复了她绝尘之姿。一身清爽,由子雨陪着,二人回了房间。

    房间里,尹天昊悠闲的斜卧在窗边的软榻上,一手支着腮边,一手放于胸前,瞧着沐浴后,粉团团的宋菱歌,眼中的惊艳一闪而逝,身子未动,只懒洋洋的开口,“回来了。”

    “殿下,你们在这儿?”子雨冷声的闪身把宋菱歌挡在身后。

    “这里是殿下府,何去我不能呆。”尹天昊依然慵懒的模样。

    “可这房间是殿下许给我们住的。”子雨蹙眉声音更冷了。

    “许给你们住,但没许我不准来吧。”尹天昊挑眉漫不经心的,那欠揍的表情,看得子雨恨不得冲上前把这张脸揍成猪头。

    微微一笑,宋菱歌扯了下子雨的袖子,一向冷淡直率的她怎么可能是尹天昊的对手,上一步,睇了眼尹天昊,“殿下,果然好兴致,潜在女子的房间,晒晒你的风情吗?要不要我花上一枚钱买把扇子,给殿下摇着充充风流公子。”

    扑哧,旁边子雨很默契的笑出了声,果然还得菱歌,这话说得,解气,冷睨了脸『色』难看的尹天昊,脸转到了一边。

    压了压心中的懊恼,挑衅的扬扬眉头,“本殿下的风情菱歌想领教领教吗?”

    微挑眉,瞧着他眼中算计的精芒,清冷一笑,“好哇,子雨,给本小姐搬个凳子来,沏壶茶,拿个果盘,端些点心,咱们在这欣赏这北齐皇子的绝世风采。”

    子雨笑意紧抿,菱歌这话说得去戏院也不过如此。

    尹天昊脸上又一僵,极快的又换成笑脸,“子雨,还不去给你小姐拿东西去?滚。”

    子雨脸『色』突然的一黑,狠狠的瞪着他,眼眸一垂,于他,忽略不计。

    瞧见一个侍女也如此的无视他,尹天昊有些恼火,笑逐颜开的脸上,添了更多的邪魅和阴冷。

    “子雨,去给我沏壶茶。”不想和他多些一丁点无谓的话,宋菱歌轻声道。

    “小姐?”子雨略为担忧道。

    “没事,去吧。”

    “嗯,我去看看主子。”子雨说着,瞪了眼尹天昊出去了。

    慢慢起身,尹天昊敛起脸上的邪『惑』,“菱歌,别忘了我们的交易。”

    冷冷的瞟了他一眼,“当然,与殿下的交易我自会履行。那玉,王夫说没有,却告诉了我一件秘密,想来你定有兴趣。”

    微蹙眉,“噢,菱歌请说。”

    “说可以,人呢?”

    尹天昊盯盯的宋菱歌,片刻站起身,打开窗子冲着外面喊道,“来人。”话声刚落,嗖,一道身影落到了他的眼前,“去带人过来。”

    “是”应了声,那个转身,嗖的飞身又消失了,身法轻盈,看得出武功不俗。

    回身,沉稳的坐到桌边,尹天昊敛去了一身的狂佞,凝重的挑看向宋菱歌,有着睥睨天下的冷傲,暗生一笑,他果然生错了地方,生在一个女尊国度,空有一身的抱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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