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汉我是女御医(全) 作者:未知

    回到大汉我是女御医(全)第32部分阅读

    回到大汉我是女御医(全) 作者:未知

    回到大汉我是女御医(全)第32部分阅读

    ,所以会有截然不同的两种性子。

    她变成现在这样虚弱是因为救我……我本是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的人,为了守护他,我才跟到这里来,当时在行了逆天之时保护了她的灵魂之后,我的灵魂便被禁锢了以示天惩。她从巫女那里知道了原委便想救我,也正因救了我所以元神被反噬,造成了现在的这种状况。”

    小阎王一口气说下来,看见刘彻脸上表情阴晴不定,却不见他说一句话,不知他的心里在想着什么。

    等了良久,他终于见刘彻从座位上站起,在大殿中走来走去依旧不说话。

    阿娇和年湘是同一人的事情似乎让他十分不理解,也十分不能接受。他走到通往侧殿的门前站了好久,最终问到:“那她现在还有救吗?”

    霍去病叹口气说:“若她能坚持到明年夏天,有个方法尚可一试,但是看她现在的状态……哎,白玉扳指的灵气只能助她固本培元,但是她元神这段时日消耗太多,似乎是坚持不到那个时候。”

    刘彻的眼神逐渐茫然,难道自从他犯错失去阿娇之后,他便再也找不回他了吗?

    “一定要是明年夏天?为什么?”

    霍去病解释到:“年湘的灵魂现在已经脱离三界之外,非人、非仙、非鬼,若想让她回归正道,再次投生转世,便要在七月半鬼节当日到达长白山之颠的天池圣地,借助我的法力穿越三界之门遁入冥司界,进而再生。如若不然,她便是真正的灵魂散灭、永世不得超生。”

    听到最后,刘彻的身子一震,显然有些站不稳。他的手牢牢的抓住门框,关节渐渐泛白,却又无力的松开。在这等事情面前,他纵然是帝王,却也是凡人一个,终是无能为力。

    霍去病看见刘彻这个样子,叹口气退了下去,因为现在还有一个让他担心的人,那便是桑弘羊!

    桑弘羊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桑府的,但是桑府的家丁知道当他们看见自家公子如流魂一般荡回府中时,各个都吓坏了。谁曾见过精明能干的少爷如此落魄?

    他悠悠荡荡的回到书房,靠着竹藤椅无力的坐下,整个人如烂泥一般蜷缩在椅子中……他的湘湘最终还是不要他了……

    164 醒悟

    昨天没有写多少字出来,今天估计不能像前两天那样四更了,我尽量再写点……

    桑弘羊心痛到已经麻木,只觉得这一切都是骗人的……

    说好一起去洛阳看龙门灵雾,那是谎言!

    天香园下的真心相许,那是梦境!

    戈壁大漠千里相寻,那是幻觉!

    而几月前的婚事,那只是一场天大的笑话!

    湘湘啊湘湘……桑弘羊在心中念到,难道我真的就不值得你真心相许?到最后,你终是要弃我而去……

    想到这里,桑弘羊又是一阵疼痛,他猛的站起推开房门向外走去,众家丁不敢拦他却也跟不住他,不知道他要去哪里。

    当霍去病匆匆赶到桑府时,桑弘羊已经离开,众家丁哪里也找不到他,直到凤满楼的人着急的跑来询问自家公子可是出了什么事?

    原来桑弘羊悲伤之下逆行反施,他跑到凤满楼包下整座楼的姑娘要寻欢作乐!凤满楼本就是桑家暗地里的家业,凤老板自然不会拒绝,可是看着桑弘羊那疯癫的样子,和多年对他的了解,哪里能让他这样胡来,这才派人回来询问。霍去病得知之后迅速的赶到凤满楼,之间桑弘羊已如烂泥般醉倒在酒坛之间,而满楼的姑娘们都面面相觑的站在一旁,都不知如何是好。

    凤老板见霍去病和桑家家丁一起来的,也不知究竟该问谁才好。但是霍去病显然没打算跟他解释,只是上前扛起桑弘羊便转身出门。

    将桑弘羊抗回桑府后。霍去病命桑家家丁将他好好看管起来。众人知道这是为了自家公子好,皆听命于霍去病。

    到了第二日,当桑弘羊浑浑噩噩的醒来。茫然地看向屋顶,突然想到昨日的事情。心中又是一阵刺痛。他猛的将辈子拉过盖在头顶,希望黑暗能将自己淹没,不要再去想这件事情。可是,年湘地音容笑貌无时无刻的都钻入他地脑海,让他挥之不去。

    突然。一个大力将桑弘羊的辈子掀开,桑弘羊茫然的看向站在床边的霍去病,还未反应过来,便被霍去病拧起来一拳打到脸上。

    站在一旁的家丁想要护主,可是面对神勇地常胜将军,谁又敢上前?

    霍去病看桑弘羊落魄的样子,便气不打一处来,他低吼到:“你不是说会理解年湘吗?你不是说会体谅她吗?连她救我的事情你都可以想通,那你这次怎么就想不通了?是什么迷住了你的双眼?是什么扰乱了你的理智?”

    桑弘羊被霍去病一把丢回床角。他被霍去病吼的蒙住了。理解?体谅?

    不是年湘不要他,和刘彻一起回宫了吗?这个还需要理解和体谅?

    等等……这不是年湘的本意,他应该想得到。年湘最不愿意的就是被困宫中,怎么会选择回宫呢?桑弘羊渐渐的冷静下来。想到婚前刘彻地不干预。想到年湘走之前和刘彻说到的约定,他如醍醐灌溉一样。猛然抬起头看向霍去病。

    霍去病点点头说:“你终于想通了吗?陛下早就猜出年湘的身份,他之所以不干预你和她成亲,必定是有什么内幕,我认为,定然是年湘答应跟他回宫。”

    桑弘羊猛地抱住自己的头,使劲地敲到:“笨蛋!大笨蛋!我竟然误会了她!”

    霍去病抓住他地手说:“既然想明白了就不要再折腾自己了,现在年湘垂危,更需要你的支持。”

    “她怎么样了?垂危……是什么意思?”

    霍去病又将年湘地情况,已经最终的解救办法对桑弘羊说了一遍,他叮嘱到:“年湘现在心智不明,一心只想求死,这样下去,她连春天也等不到。你一定要想办法激起她的求生意志,只要……只要能坚持到七月十五,一切都有转回的余地!”

    桑弘羊匆匆更衣进宫求见,刘彻阴骘的坐在正殿中看着跪着求见的桑弘羊,实在不愿他再出现在年湘身边。桑弘羊静静的等着刘彻的回复,刘彻也不急,慢慢的批改着其他奏章,任由桑弘羊跪着。

    刘彻不时的瞟一眼端跪于下端的桑弘羊,脑袋中不时冒出可笑的想法。年湘现在是桑弘羊的妻子,他这般不许别人夫妻相见,实在可笑。可是,刘彻又提醒自己,年湘即是重生的阿娇,是她的皇后,又怎么能让给桑弘羊呢?如此反复的矛盾着,迟迟的下不了决定。

    霍去病作为医治年湘的关键人物,刘彻已经准许他随意进出宣室殿侧殿,他站在过道中看着正殿里僵持的两个人,心中不断的叹气。终于,他忍受不住,大步走入正殿里。

    在正殿之中,三个男人各怀心思的商量协调了好久,到最后也只达成了一条共识,那便是,有益于年湘的事情,不得有人提出异议必须办到,而对于年湘究竟何去何从,一切都等她度过了难关再说。

    虽然只有这一条共识,但是这意味着桑弘羊可以去看望年湘,因为霍去病说这样可以唤醒年湘的意志,对她绝对是有利的。

    桑弘羊好不容易见到了侧殿中的年湘,他就地依偎着床边坐下,轻轻取过她的手低语到:“湘……对不起……我昨天误会了你,你为了我,吃苦了。你快些醒过来吧,醒了之后我们回洛阳,我们去吃樱桃、看洛阳灵雾,上回你没有看到,我们说好在夏天会去看的,你还记得吗?还有,这几年我让人培植了好多牡丹,比上回在天香园看到的要多很多,你一定要醒来,我们一起去看吧……”

    刘彻远远的站在门边,看着桑弘羊专注的神情,嘴角僵硬的抽动了两下,最终叹了口气转身走了出去。刘彻嘲笑着自己,原来年湘总能让自己这样无奈。

    霍去病每日进宫加固了年湘周遭的八卦阵之后,还有其他事情要忙,比如说安抚茗丫。茗丫自年湘回京之后便暗自保护在她身边,却又不敢于她相见。自那日见年湘在葬礼上吐血晕厥之后,她便如失了神一般,天天担心年湘会死去。

    见她那样子,霍去病心里也不好受,思来想去,便编出一个谎言,他告诉茗丫:“若是真心祈福,上天一定能够听得到,不如将你的真心传达给上天,他一定会救年湘的。”

    于是,在年湘不需要人保护之后,茗丫天天带着自己的那些钟家手下试着制作长明灯,功夫不负有心人,他们竟然真的做出了能够飞上天的长明灯!

    165 孕育

    今天的第二更

    越写到后面+越痛苦,有些安排得好好斟酌,今天就只有两更了,给不出更多的章节了。

    看着夜幕中的盏盏亮灯,茗丫虔诚的双手合十在灯下许愿,希望年湘能够早日恢复健康。霍去病看着她如此尽心尽力,心中有着小小的感动。茗丫其实是个很简单的人,爱憎分明,若有人待她一分好,她便会涌泉相报。

    霍去病心中小小的叹息着,这样的姑娘喜欢上他这样的非人类,实在是可惜,他没办法给她幸福!

    许是桑弘羊的满腔真情感动了年湘,也或许是老天真的听到了茗丫的许愿,年湘在昏迷一月之余后终于醒了过来。

    看见年湘幽幽转醒,霍去病松了口气,桑弘羊激动的将自己的脸埋在年湘的双手之中,刘彻也是眼都不眨的看着年湘,生怕一眨眼她就会消失。

    年湘有些茫然的看向四周,看着被招来的御医给他诊治,然后面露喜色的对大家说着什么……对,她没有看错,御医的确是面露喜色,因为她已经有了一个半月的身孕!

    待她的脑袋渐渐恢复清明,逐渐明白她有了孩子这一事实后,她缓缓闭上眼睛,努力的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并且做出了一个重要决定。为了孩子,她必须得活下去,想到这里,她又慢慢睁开眼睛,对环顾她的众人报以最甜的微笑。

    年湘人虽然是醒了。但是身体情况却没有什么质的改变,更何况她又怀有身孕,事情便更加复杂了刘彻、桑弘羊、霍去病三人经常在一起商量着到底该怎么办。桑弘羊对这个来的不是时候地孩子即欢喜,又怨恨。毕竟,这个孩子让年湘的情况更加危险了。霍去病现在唯一能做的便是加强法术,尽量减少年湘元神地消耗,以至于年湘经常跟他们说着话就睡着了。

    每一次沉睡都让桑弘羊和刘彻心急不已,但是也只有这种办法才能让年湘将生命维持到七

    “纵使年湘坚持到七月去长白山。那孩子怎么半?”桑弘羊忧心忡忡的问着霍去病,霍去病同样十分头痛,思考过后只得说:“咱们去白济堂看看,有没有什么催生之法,毕竟是你地孩子,现在又不能拿掉,拿掉的话对年湘的身体伤害更大。”

    桑弘羊听霍去病如此说,赶紧去白济堂打听,原来真有针灸催生的医术。不过,这就要铤而走险了。

    也许是真的太累太累了,也许是因为心疼自己腹中地孩子。重新醒来后的年湘变的异常简单,她不再去想那些复杂的事情。不再去思考那些令人头疼却得不到答案的问题。桑弘羊和刘彻一直都鼓励她要坚持下去。尽量不给她任何压力。日子似是煎熬,但却快乐。年湘觉得现在好平静。

    有时桑弘羊和刘彻在她醒来时会争抢着和她说话,看着这个情景,年湘淡淡的笑了出来。刘彻竟然没有注意到自己在慢慢的转变,从什么时候起,他已经能够容忍别人对他没大没小?又从什么时候起,他已视桑弘羊为难兄难弟?他们都只有一个目标,那便是救年湘……

    大家都尽力的在做着力所能及的事情,虽然有些事情并不知道对年湘是否有好处,但是那份心却足够重。比如说,刘彻停息了汉匈边界地战火,换来边界人民的安宁,让他们休养生息以积福德。

    被大汉铁骑攻打的毫无喘息之力地匈奴人,面对汉朝的停火协议自然是十分高兴,卫青带着大军返回,于他一起回京地,还有伊稚斜。

    年湘地事情闹的沸沸扬扬,进了长安地人,几乎就没有不知道的,他们自然也不例外。年湘危险的消息让伊稚斜坐立不安,却又不知道该怎样才能见到年湘。

    这一日汉匈签订休战协定,晚间在宫中大摆宴席。桑弘羊不同于那些武将将军,只在前面转了一圈便回到年湘身边。年湘听见宫中的丝竹声,便问到:“宫中今日有什么喜事,好热闹啊。”

    桑弘羊关紧了门说:“是将你吵醒了吗?”

    年湘摇摇头说:“不是,好久没听到这么热闹的声音了,现在听听也挺好的。让我想想,到底是什么事呢?”

    年湘一连猜了好多事情都没有猜对,桑弘羊见她追问,便说:“汉匈停战了,外面这是陛下在宴请伊稚斜单于。”

    “竟然停战了?太好了……只要边界安宁,百姓就可以过安宁日子了,你也会轻松很多吧?”

    桑弘羊笑到:“连续打了这些年仗,朝廷的银子都给陛下用没了,我这个大司农不好当呀,幸好这回停战了,否则,我也只好辞官回家做生意去咯。”

    年湘浅浅的笑着,问到:“不知道他现在好不好……”

    他?桑弘羊略想一下,领悟到年湘这是在问伊稚斜,便说:“我今日见他精神抖擞,应该挺好的吧。”

    “那就好……”

    说着,年湘又沉睡了过去,脸上还挂着淡淡的笑。

    翌日,春日高照,天气出奇的好,年湘忽然精神大好,便让侍女带她出去晒太阳。在请示过霍去病之后,年湘好不容易见到了太阳,被侍女们服侍着在院中的躺椅上睡下。

    刘彻不知年湘到了花园中,带着伊稚斜参观皇宫转悠着走到了这里。当他们看见年湘闭目躺在太阳下时,都吓了一跳。刘彻的眼神似乎要将那一并侍女都杀死一样,而伊稚斜则近乎贪婪的看着阳光下的年湘。

    他知道自己此生和年湘已无缘,心中犹豫着要不要上前和年湘说说话,他想到宫中的传闻,说年湘的病情怎样怎样凶险,便决定不要去打扰她了。既然决定松手,那么便干脆一些!

    伊稚斜苦笑着转头走出花园,刘彻没料到他这样坦然的就走了,便带着讶意一起转了出去,他只听得伊稚斜在前面低声说:“平安就好……”

    可就在二人正准备走出花园的时候,年湘突然察觉到了有人来,看到是他们二人,虽然很惊讶,转瞬却笑着让侍女去请伊稚斜过来一叙。

    番外一:千年姻缘始于错误——小阎君

    一大早先给大家来点开胃菜,发一章小阎君的番外,等中午时会有正文奉上。

    “啪”的一声,桌子上的一堆文案被一团青绿色的火包住,而后“呼呼”的烧了起来,小阎君急忙施法换来冰霜将火苗熄灭。他懊恼的看着桌上乱做一团的文件,真正是头痛的很。

    “喂,咕噜,都是你的错,你说该怎么办吧!”

    小阎君将自己腰间的小权杖往桌上一拍,指着权杖顶端的红宝石说着。

    本以为他是在自言自语,却不想那红宝石中传来说话声,细一看,原来这权杖中禁锢着一个巫妖的魂魄!

    宝石中的巫妖“嘿嘿”的笑着,它说:“小阎君你自己要配置火药,我给你提供秘方,但却不知道制作方法,你现在自己弄错了,怎么能找我的不是呢?小阎君难道这样不讲道理?”

    小阎君揉了揉自己柔软的褐发,自觉理亏,便不做声闷着头去清理那些烧毁的文件。可是他的心里好不爽啊!虽然他现在的确不大,但是也有几百岁的仙龄了,纵使是这样,他的父王正宗的阎君大人,依旧不放他出冥王地府,一直把他关在里面学习学习!

    回想起十年前偷偷溜出地府的那一次,可真把小阎君激动到了,那时人间正在过新年,到处都在放烟花炮竹,那是他没有见过的东西,让他万分羡慕。而且,那一次,他还收服了一只为祸人间的小巫妖,也正是他权杖里的那一只,这件事情躺他颇为自豪。

    小巫妖平日里也是无聊,它倒不介意小阎君把它关在哪里,到处对它都一样,只是看着小阎君憋屈的没劲跑去研究制作烟花时,它多了个嘴将火药的成分告诉了小阎君,却没想到引发了一场这样不大不小的事故。

    “糟糕!”

    小阎君看着那摊黑乎乎的资料,拍着脑门说:“这可不是寻常的文件,这一摞正好是人间西汉年间皇族的生死簿!权贵人的生死最能影响历史,被我这一烧,可如何是好?”

    看着他着急的样子,巫妖就跟看笑话似的。小阎君看到它那副幸灾乐祸的样子,一个生气就将它从权杖里放了出来,下令到:“用你的重生术把它们都修复咯!”

    巫妖没好气的看着小阎君,就他会欺负人!巫妖的确有门奇特的巫术本领,那边是将东西复原,无论是有生命的还是没有生命的,只不过付出的代价有大有小而已。

    虽然很不乐意当小阎君的苦力,但是屈于他的滛威,巫妖还是将修复法阵放了出来,准备修复那些被烧的文件。

    就在巫妖刚刚放出法阵的同时,阎君大人却推门进来了:“小子,我怎么闻到不该有的味道了?”

    小阎王见自己父亲来了,吓的一个哆嗦,赶紧示意巫妖藏起来,他可不想让他父亲发现他曾经逃出去过的踪迹!

    阎君大人的出现对巫妖绝对是个震撼,他的强悍元气震的巫妖一个踉跄,可也就是这一下,不好!它踏入了自己的修复法阵中了!

    修复法阵无论任何东西都可修复,包括巫妖本身!他被迫回到自己初生的状态,竟然要从巫女重新练起!

    只见一束黑光消失在那堆生死簿中,阎君发现有异状,过来一查看,便勃然大怒!

    “孽子,你知道你做了些什么吗?你竟然用冥阳真火去烧生死簿!你这样不但消损了别人的灵魂不算,也将改变历史!而且……而且,刚刚进入生死簿的是个什么妖孽?你这样胡来可知要坑害多少人?”

    小阎君目瞪口呆的看着自己的父亲,他不知道自己胡乱研制的火药怎么会变成冥阳真火,他也没想到巫妖就这样卷入人类的历史,这可怎么办!

    阎君拧起小阎君的脖子,像小猫一般将他丢进了禁闭室,而后赶回冥司界收拾烂摊子!

    错误虽然不大,可是蝴蝶效应却太严重,以至于阎君不得不将现世的人牵扯进来,那么……年湘,就是你了!

    166 南巡

    服侍年湘的侍女小跑着到刘彻跟前,行礼说到:“陛下,年姑娘请伊稚斜单于过去一叙。”

    伊稚斜惊讶的回头看着年湘,年湘也正望着他的这个方向,刘彻点点头,又和伊稚斜一起回到花园中。

    刘彻见伊稚斜一直盯着年湘看,心下自然不是滋味。

    “年湘,你身子禁不住风吹,怎么能到外面来呢?”刘彻抢先开口说到。

    “陛下多虑了,我问过霍弟弟,她说多吸取些自然精华对孩子是有好处的。”年湘说着就不自觉的将手盖到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上。

    伊稚斜讶异的看向年湘,没想到再见到她时,她已经有了身孕。

    年湘把目光转移到伊稚斜的脸上,伊稚斜与她相视一时吞吐的问到:“你……还好吗?”

    年湘低下头说:“上次……对不起……”

    伊稚斜呆了一下,想了一下才领悟到年湘指的是对他下迷|药的事情。

    “那件事情……若不是我闯入你的帐中也不会中了你的迷|药,是我自找的。”

    刘彻心痒的听着他们说着他不了解的事情,却又不好开口问,年湘看出他心里不高兴,便转而问到:“听说单于这次是为和议之事到大汉来,真是天下众生的喜事。”

    年湘说着这话,对刘彻投去真诚的一眸感谢,她如何想不到刘彻做出停战的决定究竟是为了什么?

    “你尚在病中,就不要操心这么多问题了,安心休养吧。”刘彻如是说到。

    年湘摇摇头说:“我心中有点小小的想法,就让我说完吧。奇v書v網”

    刘彻和伊稚斜无法。只好听她说下去。年湘尽可能简单的阐述了一些双边贸易地建议,匈奴人不断掠夺大汉的根本原因是他们无法自给自足,加之高地苦寒。生存条件恶劣,为了生存。他们只得从大汉抢夺粮食。

    而大汉的畜牧业远远没有匈奴发达,如果两朝能够达成协议互利双赢,岂不是天下苍生之福?

    年湘说了好久,到最后不知不觉地昏睡了过去。伊稚斜看着年湘光洁的侧脸,一时感慨万千。心中如热血澎湃。智者难存,好人难容,就是年湘现在地境况吗?

    刘彻命人将年湘小心仔细的带回寝殿里,又和伊稚斜去具体的商讨一些决议。他们在结束了长达半个月的商谈之后,匈奴使团离开长安,回到他们的大草原。站立在长安巍峨地城门之下,伊稚斜再一次回首像未央宫望去。

    匈奴使团中有人认为大汉此次和解没有诚意,即没有遣嫁公主,也没有做出其他补偿。但是伊稚斜却明白。这次和解是匈奴占了便宜,若刘彻不主动停战,匈奴过两年怕是再也支持不住大汉猛烈的攻击。更何况。他不需要任何公主来做他的阏氏,在他心中。能成为他妻子的人。只有她一人!

    在繁花盛开的四月,年湘沉睡的时间一次比一次要长。可能是由于沉睡的时间特别长。所以她没有什么妊娠反应。

    年湘扭头看向窗外的满园春色,不禁向往的说到:“好想出去走走啊……”

    出去走走对于年湘来说只是一个奢望,她现在根本无法起床,如何能出去欣赏着大好春色?

    刘彻和众人在仔细商讨之后,终于做出了南巡地决定。卫青、陈焕留守京城,霍去病、桑弘羊等人随君出巡,体察天下民情。

    南巡的路线是自长安出发向南行,至年湘的老家江夏郡,而后北上至洛阳,到达洛阳之后众人继续北上至长白山天池。说是南巡,实质上是提早上路带年湘去长白山。年湘地身子一日重过一日,若要等到接近七月半才启程,只怕赶路会让她吃不消,所以,不如早早的上路,一路缓行还可以让年湘满足一下再看看大自然地心愿。

    皇家地车驾舒适程度自不必说,刘彻一路担心年湘的病情,不断地询问,而霍去病、桑弘羊随时骑马伴随左右,连茗丫也暗地里带人跟着。

    年湘一路上大多数时间都处于沉睡状态,但在即将到达西陵时,竟然幽然醒来了。看着繁柳成荫的夹道,年湘心情十分舒适,这就是两千年前的家乡吗?一样的青山绿水,却有不一样的感觉。

    看着初生的荷田,和田地里忙于耕作的农人,年湘好高兴。没有了战争,农人不会被苛政杂税所压迫,这样平和的生活,是她所向往的。可惜……可惜她……命不久矣!

    沿着他们一路而去,年湘似乎想把自己知道的所有东西都倾泻出来一般,种植经济作物、粮食加工、蔬菜大棚、制酒、造纸等等,虽然有很多东西她所知甚少,但是稍微提点一下刘彻或桑弘羊自会派人去研究。

    见年湘如此操劳,刘彻心中气闷,终于忍不住对年湘“吼”到:“朕带你出来南巡并不是让你呕心沥血的为大汉出谋划策,而是要你好好享受这自然之美,你能好好活下来,便是对我们最好的回报,你怎么还不懂呢?”

    年湘轻轻的点点头,却依旧在醒着的时候不断的讲述着自己晓得的东西。

    六月莺飞草长的时候,众人来到了洛阳。桑弘羊带着年湘回到桑府,无论如何,她都是桑家的儿媳。刘彻也没有住行宫,而是下榻在桑府。在外人看来,这是桑家莫大的荣幸,可是如今的桑弘羊又怎么会在意这些?

    桑家父母见到年湘圆滚的肚子,心中欢喜的不得了,这可是他们唯一的孙子呀!虽然年湘身边补品已经堆积成山,但是做为他们的心意,又是购置了许多送到了天香园。

    而在天香园中,年湘靠在桑弘羊怀中说:“桑大哥,还记得我们说过,要去看龙门灵雾,我好想念泗水的桃花和柳树,可惜现在看不了桃花,但是我还是想去看看。”

    “好好,我们明日就去。”

    精致宏伟的楼船,庞大的出行队伍,无一不显示着皇家的气派,船儿稳稳的进入泗水,桃山上此时没有粉红的桃花,取而代之的是绿油油的小毛桃。时节不同景致自然不同,虽然不如当年所见的满山桃花漂亮,但是年湘看在眼中一样欣喜。

    今天更新晚啦!

    下午我把新坑挖出来了,正在等待后台的审核,本来想等着审核过了,好在今天更新的时候告诉大家新书的地址和书号,但是等到现在都没有审核出来,想来想去,还是先更新吧,等新书地址出来了,我就告诉大家,大家要去支持哦!

    番外二:曾记那时两小无猜——阿娇小传

    “捉回来,捉回来!”

    一个陶瓷娃娃般的粉嫩女孩指着飞向蓝天的小黄鹂着急的大喊着,一群侍女太监眼巴巴的望着已经飞走的鸟儿,却是拿不出任何主意。他们望着自家主子的嘴角撇了下来,心中大呼不妙!

    果然,小女娃小脚一跺,哇的就哭了起来。

    “没用,没用,一群没用的东西!为什么不捉住,为什么不捉住!”

    奴才们见自家主子哭成这样,慌的跪了满地,完了,这回屁股定要开花了!

    果然,在水榭中赏景的几个妇人听见女娃的哭声,急忙起身走了过来。

    一个面相威严的少妇一手揽过女娃,一遍呵斥着下面的众人:“怎么回事?翁主为何而哭?”

    女娃的近婢红锦有些怯意的跪行两步,出列回禀到:“回长公主,翁主见笼中的黄鹂鸟好看,便要取出来玩,谁料鸟儿一下子就飞走了,奴婢们来不及捉,眼睁睁的看它飞走了。翁主着急这才哭起来。”

    问话的少妇正是当今汉景帝刘启的长姐馆陶长公主刘嫖,而她怀中的女娃则是她的独女,陈阿娇。

    刘嫖哄着自己的女儿说:“阿娇不哭,都是他们没用,母亲再让人给你捉一只,一定比那只好看。”

    “不要不要,女儿就要飞走的那只!”

    “好好,就要那只,娘这就叫人去抓!”

    刘嫖对红锦使了个眼色,红锦立刻意会到她的意思,便躬身退下去。赶紧从宫中找来另一只黄鹂用鸟笼装来。当阿娇看到鸟笼里的鸟时,眼泪才完全断去,她摸把小泪说:“真的是那只。我就记得它的尾巴是黑地。”

    见女儿不哭了,刘嫖对红锦投去赏识的一瞥。心想她倒是十分细心,找了个一模一样的。而后刘嫖对她说:“将翁主带去太后身边玩吧。”

    红锦领命,带着阿娇和鸟儿向另一边地水榭中走去。刘嫖重新看向依旧跪在地上的奴才们,漫不经心地说了声:“各自下去领二十大板吧。”

    而在水榭中,红锦带着阿娇来到失明的窦太后跟前。还未请安,窦太后已经笑呵呵的问到:“是阿娇来了吗?快来让外婆抱抱。”

    阿娇提着鸟笼栖身上前说:“外婆,你听到了吗?是鸟,是鸟!阿娇特地捉来给外婆听的!”

    “好好,乖阿娇最有孝心,外婆听到了,可真好听。”

    听到窦太后的夸奖,阿娇高兴地扑上前去。窦太后与阿娇说了会话,听人传报美人王带着十皇子来请安了。窦太后摸索着揽过阿娇到怀中问:“你见过彘儿吗?他也是你的表弟。”

    阿娇好奇的看着一个垂首细步的妇人。牵着一个眉目俊朗的男孩走了过来。

    “见过见过,”阿娇兴奋的说到:“以前到荣哥哥那里去玩,他正和荣哥哥打架呢。也只有他敢跟荣哥哥动手!”

    窦太后叹了口气,说到自己的孙儿。她倒是想各个都护的好好的。可偏偏皇太子刘荣是个暴躁性格,偏生喜欢欺负自己地弟弟。让她十分的不喜爱。反倒是十皇子刘彻,比刘荣聪明百倍,且性格刚毅,识得大体,窦太后是打心底里喜欢。

    王带着儿子刘彻规规矩矩的给窦太后和重新回到水榭地刘嫖请了安,而后正襟危坐的等着她们说话。

    窦太后因为看不见东西,所以只能侧耳听去,王地呼吸十分厚重,看来是十分紧张。也是,本来就是粗鄙地出身,能得到皇太后的看重,怎能不紧张?倒是刘彻,呼吸匀长,不见混乱,将来是个有出息。

    “阿娇,”窦太后说到:“带你弟弟去找你舅舅玩去,看看他现在在做什么。”

    阿娇雀跃而起,笑着说:“好久没见到皇帝舅舅了,我要问他是不是不喜欢阿娇了!彻弟弟,跟我一起去吧。”

    刘彻平静地看着阿娇伸出的小手,又回眼看了眼自己的母亲,这才起身随阿娇离开。将孩子支走以后,窦太后不做声,刘嫖满脸倨傲的看着王,王心中一阵恐慌。

    她自然是知道窦太后和刘嫖今日为何找她了,只是她在宫中处处谨慎,对于她们提出的大计划,一时还难以接受。

    刘嫖看王那恐慌样,打心底里鄙视的冷笑了一声,而后说:“王美人可做出决定了?要娶我家娇儿的人可是排了老长的队呢,这可是给你们母子的一个良机,莫要不识抬举才是。”

    王抖了一下,而后匍匐向她们说:“皇太后和长公主看的起彘儿,是他的福分,不过我命薄,也不指望彻儿能怎样,只要平安一生就好了。”

    窦太后听了她的话,颇为不喜的说到:“我们刘家的子孙,各个都要有担当,你做母亲的不对儿子寄予厚望,难道想让他变成草包不成?”

    王急急的低下头,心想皇太后这次是相中了彻儿了,只怕他们母子的清闲日子已经到头了。果然,刘嫖的话正落她的心坎。

    刘嫖说:“平安一生谈何容易?我说王妹妹,你在宫中吃了栗姬这么些年的苦,如今他儿子又开始欺负上你的儿子,好容易有人想为你做做主,你怎么跟糊不上墙的烂泥似的?”

    听着她话中赤裸裸的鄙夷,王不敢生气。她能够成为皇帝的女人已经实属不宜,能安全生下儿子,更是不宜,可凭她这样的出身想让儿子当上皇帝,这个可是她真的没有想过的!

    她思索再三,终于下了决心说到:“但凭皇太后做主!”

    窦太后听到回答,微笑的点了点头。刘彻地各项条件都很符合她的要求,包括他没有权势背景的母亲。

    “红锦。去陛下那里看看,若无事就将翁主和皇子带回来。”

    “喏。”

    待所有人都退去之后,水榭中只剩下窦太后和刘嫖母女。窦太后颇为语重心长地说:“阿娇这孩子心眼好,但也不能太宠着了。听说上个月就有两个小太监因为冲撞了他被打死了?”

    刘嫖颇带委屈的说:“我就独生生她一个女儿,难道还看她被那些奴才欺负吗?且不说皇兄和母亲都怎么疼她,反正我当娘地是看不得她受一点委屈。”

    窦太后自然知道刘嫖爱女心切,但是也不免担心的说:“若养成跋扈的性子,日后是要吃亏的。”

    “哼。我的女儿,纵使跋扈又怎样?谁敢说句不是?”

    听着自己女儿这样说,窦太后便摇了摇头,罢了,一代只管一代人,她又何必如此操心?就随他们去吧。

    红锦急忙地往宣室殿跑了一趟,而此时阿娇正趴在刘启的书桌上,拿着毛笔随意乱画着。刘启则是和刘彻对坐,正在考校着他的功课。

    刘启这些年的皇帝又不是白当的。当他看见刘彻和阿娇一起进来时,便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母亲已经开始对自己表明态度了,她终究是不喜欢栗姬母子。

    红锦着人进去传报皇太后要召见阿娇和刘彻后。刘启便让人送两个孩子回去。他瞥见阿娇在桌子上的鬼画符,失笑着说:“阿娇以后也要学学写字。这样子太有损咱们皇家的威仪了。阿娇并不知道对于她来说写字是多么困难地一件事情。只是兴趣颇旺的问刘彻:“彻弟弟也学写字吗?我和你一起学吧?”

    刘彻征询的看向自己地父皇,见刘启点了头。他才点点头。

    自此以后,未央宫中又多出一项杂谈,便是什么时候堂邑翁主和十皇子一起做了什么,或是堂邑翁主什么时候打了皇太子!

    是的,阿娇经常打刘荣,因为她看不惯刘荣欺负刘彻。一般在刘荣故意找茬时,刘彻总会选择隐忍,但是阿娇却从不知道何为忍气吞声,经常几个粉拳就将刘荣揍倒在地。而刘荣,却偏偏不敢动阿娇一根毫毛,谁叫阿娇是所有权势之人地掌上明珠呢?

    可是这一日,刘荣心情极好,因为,刘彻和阿娇两人吵架了,他在书房里哈哈大笑,看着刘彻地小脸憋屈的发青,刘荣心情就极爽。

    刘彻地心情的确极差,因为今天他就多了一句话,就惹的阿娇哭泣而走。

    他刚刚对阿娇说:“先生说字和人是一样的,你的字这么丑,谁敢娶你,定是嫁不出去了。”

    本是刘彻玩笑着说的一句话,却没想到阿娇那样看在意,一直哭的连窦太后都知晓了。

    窦太后心疼阿娇哭的肝肠寸断,便让人叫来刘彻,准备小小的惩戒下他好让阿娇高兴。刘彻低着头走进东宫时,刘嫖也在。

    刘嫖心中生气,没想到刘彻竟然说阿娇以后嫁不出去,他难道不知阿娇以后是要嫁他的吗!

    在众人还未说话之前,刘彻看见阿娇红彤彤的两个眼睛,便软声说到:“阿娇姐,彘儿知道说错话了。”

    阿娇轻轻的跺了下脚,藏到母亲身后不愿理刘彻。

    刘嫖见刘彻主动道歉,又想着不能对一个晚辈太过苛刻,便略带笑容的问:“彻儿长大了要讨媳妇吗?”

    刘彻茫然的点头说:“要啊。”

    长公主于是指着左右宫女侍女百多人问刘彻想要哪个,刘彻都说不要。最后长公主指着阿娇问:“那阿娇好不好呢?”

    刘彻这时才醒悟过来母亲前些日子对自己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于是就笑着回答说:“好啊!若得阿娇作妇,当作金屋贮之也。”

    众人惊讶于刘彻小小年纪便说出这样的话,一时各个都面露喜色。而阿娇躲在母亲身后更加不敢转过头,因为她的小脸此刻已经通红!

    昨天发了小阎王的番外,今天发了阿娇的番外,正在写的还有茗丫的番外,大家还想看谁的番外可以在讨论区给我留言。

    另,我的新书《打造和谐大宋》正在审核中,大概下午就可以通过书号找到新坑了,书号:180421通过书名搜索估计还要等到明天,等地址一出来,我会给大家一个直通车,到时大家就可以去看啦!

    关于新书的内容,我回复在了讨论区里,就是“秀憩”大大的那个精华贴里,大家有兴趣可以去看一看!

    167 情谊深深

    167情谊深深

    这次他们出行的主要目的地是去看龙门灵雾,众人在山脚下下了船后,年湘便乘了宫制銮驾由人抬上了山。龙门山依旧是那个龙门山,却不知今日能够看到不可预见的奇景。

    众人耐着性子在那里等待着,从艳阳高照到夕阳西斜,刘彻见年湘疲惫不堪的样子,便准备下令回行,桑弘羊虽觉得可惜,但年湘更重要,当即众人便要撤离。

    正在大家回转下山的时候,突然一片厚云从龙门山后飘来,一翻过山峰,便化作细雨飘了下来。细雨滴在对面夕阳的映射下,竟然发出五彩的光芒,从他们所站的角度看去,此山此景犹如两条巨龙正在吞吐着五彩云雾,奇特非常!

    “好美!桑大哥……我终于看到了……”年湘轻轻的感叹着,无限享受的看着这里的景色。终于,又了了一件心事……

    兴许是出门游玩将年湘累到了,回来之后,她整整睡了两天,众人不放心她的身体,不敢冒然上路,便在洛阳多停留了几天。年湘好不容易从沉睡中醒来后,第一件事便是叫来霍去病,大家见年湘有事情要单独对霍去病交代,便都退了出去我想见她……她现在还怪我吗?”

    霍去病听年湘这样说,心中为之一动,看来她的心结已经慢慢打开了,随即笑着说:“她一直都在你身边,怕惹你伤心一直不敢见你。”

    年湘听了惊喜的睁大了眼睛:“真的吗?真是个傻丫头。是我对不起她,她为何……”“师父!”

    激动不已的茗丫终于忍不住现身了,她从屋檐上翻飞下来。扑到年湘地床边哭到:“是我不该错怪师父,如果不是我。师父就不会伤心离开,身子也不会变的这么差了,都是我不好……”

    “乖,不哭了。”年湘轻笑着劝慰着茗丫,原来?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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