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房公子 作者:富美

    正文 第3节

    通房公子 作者:富美

    第3节

    侍卫没想到文煊的好奇心如此强大,沦落到娼馆还要看热闹,只得答应他站在门口看。

    文煊的视线往楼下看,一个女人衣冠不整哭哭啼啼的跑到回廊上,她的头发凌乱,浑身上下只穿了小衣,一对鼓胀的娇ru骄傲的挺着,随着主人的声声泣语微微颤动。ru首处的衣料濡shi一片,半透着露出的嫩红挺立的ru尖,显然是被客人隔着衣服大肆啃咬了一番,十分 y  艳。下半身更是光着腿,只由小衣的下摆堪堪遮住半个屁股,幽深的双腿之间,点点血迹在丰腴白皙的大腿上格外刺目。

    她身后的男人不满的嚷着,拽着她的胳膊要把她拉回房间,那妓又是一阵哭求,干脆坐在地上不起来了。

    这时人们的注意都集中在他们身上,有那妓相熟的嫖客打趣道:“青娘,你是今天才被开苞吗?怎地还流了一腿处女血。”

    众人顿时笑开了,在红袖招什么性虐的花样没有,娼妓们早就身经百战。今天竟然有受不住的妓女从客人的胯下爬出来逃了,真是难得一见的笑话。

    那青娘明知道会受到娼馆严厉的惩罚,还是死心塌地的不肯动地方,哭得又娇又哀:“这临渊狼是要把奴吃饭的营生捅坏啦,奴今天再服侍他就要丧命了。”

    那临渊人恼羞成怒,抬手要打,随即便被厉声制止。

    原来今天红袖招是来了一伙临渊人,人群中,有几个高大健壮的男人靠过来,其中一个衣着最为华贵的走近他们,呵止住了要打人的男子,用众人听不懂的语言说了几句话。

    那男子对着他极为恭敬,两人用临渊语交谈着,文煊听不懂,看热闹不再,不由自主嗤笑了声:“不愧是畜生。”

    虽然临渊国已经归顺十余年,人们还是忘不掉两族的仇恨,文煊更是深以为恨。他曾抓过几个当街伤人的临渊人,未上报京兆尹便以神机营的权威处死了。他自以为这件事做得滴水不漏,却还是被国师看在眼里,以这件事逼他就范……

    文煊的话音未落,楼下的华衣男子像有感应一般抬起头,正对上文煊的眼睛。

    那是个身材伟岸的男人。他生着窄瘦的脸,一双狭长的眼目光如炬,长睫毛勾勒出好看的线条。鼻子高而挺,嘴唇薄削,面无表情的时候唇角微微向下,线条凌厉的下巴上蓄的一撮短胡须,看起来颇为凶悍。

    他的头发还编了数条小辫子,上边有羽毛装饰,高高束到头顶,一抬起头来便像瀑布般垂着,威武又神气。

    文煊被那琥珀色的瞳仁直视,有种怕被灼伤的感觉,慌忙回到房间关紧门。

    门外那伙临渊人似乎还闹个没完,红袖招叫出了好几位身经百战丰熟娇媚的娼妇安抚客人。娼女们使出浑身解数温声软玉,不一会儿楼下又响起了柔婉的丝竹声,一场风波似乎平复下来。

    文煊也打开了房间的窗户。

    贺雪青坐在漆黑一片的车厢里,一股燥热正在胸中横冲直撞,慢慢的往小腹涌聚。

    他马上想到刚刚在红袖招喝的几杯酒里面加了料,这其实是娼馆惯用的伎俩,临渊疆土辽阔有千里雪原,却没有京师这般温香软玉风情万种的娼妓。所以他在圣寿节这天赶到京城时,宫门已经下钥,眼看错过了皇帝的宫宴,身边的亲随就说一路舟车劳顿,起着哄要去见识京城的繁盛。

    这一见识就见识到了娼馆,贺雪青这次来京是有要是要办,无心狎妓,又担心下属们放浪形骸惹出事端,就在红袖招多留了一刻,没想到真的闹出事来。

    还误喝了春酒。

    贺雪青还看到一个娼女居高临下的站在楼上,轻蔑的看着他们,说了句话便转身走了。看唇形,分明说的是“畜生”二字。

    一个漂亮的婊子,不知脱了衣服还有没有嘴上说的清高。这样想着,贺雪青觉得春酒在体内烧得更盛了,几乎顶起了下身的衣袍。

    “回府吧。”贺雪青被封王的时候,为显示两族情谊先帝特意为他建了驻京府邸,只是一连十几年都没有召他入京,未经允许他不得擅离封地。直到一个多月前,他接到了皇帝的密旨。

    “咚”的一声闷响响起,与此同时,车夫扬起马鞭口中唱了声“驾 ”,马车刚动起来,轿厢的帘子就被掀起,一个人影快速的扑了进来,莽撞的力度让整个轿厢都晃了晃。

    那人一进来就滚到了他脚下,贺雪青心念飞转,是刺客?是谁派来的?

    容不得多想,他出手去制服那人。没想到对方根本没有反抗,三两下便被擒拿住,还低声发出了求救:“别这样,帮帮我……”随即竟软下身体,没了声息。

    那车夫只看见一个活人从红袖招的楼上落下来,正落到马前,还没等他反应,那人竟飞速的爬进了车厢,简直一气呵成。

    车夫大惊失色,看着车厢内短暂的几声响动就恢复了平静,忙对着车内试探着呼喊:“大人?”

    许久只听得一句低沉的男音:“无事,回府吧。”

    原来文煊跳下花楼的时候落地不对,双脚落地后重心不稳重重的磕到了脑袋,他以为自己要血jian当场,还是撑着爬了起来。他担心被娼馆的人听见跳楼的响动发觉自己出逃,慌不择路的钻进了眼前的马车。没想到马车里的人以为受到了袭击,出手如电用极为强悍的力气对付他。

    文煊身体刚受了极大冲击,又被毫不留情的擒住,只发出了一句求救便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短暂的昏厥过去。

    昏过去之前,他看见黑暗里一双发着绿色幽光的眼睛盯着自己,仿佛从前夜狩时遭遇的孤狼。

    文煊再醒来的时候是被人夹在胳膊下提着粗鲁的扔到了地上。

    他的头很疼,耳边嗡嗡的响,睁开眼睛以后想了很长时间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醒了,小妓女。”贺雪青的声音像惊雷般在文煊耳边炸开。

    他奋力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清醒起来:“我不是……”然后他就噤了声。

    因为眼前这个男人,正是他在红袖招看到的那伙临渊人中的一个,他当时还看见了自己。

    贺雪青也惊异于他前一秒肖想过的娼妓下一刻就钻进了自己的车里,还求救着晕了过去。

    他显然是从红袖招逃出来的,不过既然自己都已经被春酒烧得ji巴发硬,也没有把送上门来的娼妇放过的道理。

    文煊还在坚持着说:“我不是妓女。”

    其实文煊一开口贺雪青就知道他是男子了,于是贺雪青说:“不管是男是女,娼家总要服侍客人吧。”

    说罢解起自己的裤带来。

    文煊对这个动作再熟悉不过了,他惊恐的看着这个高大的异族男人靠近自己,慌张到口不择言:“我不是红袖招的娼妓,我不接客。”

    他从地上爬起来试图往外跑,男人猿臂一揽拦住,两个人一时间扭打起来——说是扭打,其实是男人对文煊单方面的制裁,文煊折腾了一天,体力早就流失干净了。贺雪青的拳头招呼到文煊脆弱的部位,很快就把这个烈性的娼妓变得顺服了。

    “眼看着你从红袖招跑出来,还想骗我?”被殴打过的男妓痛苦得蜷缩在地上,贺雪青把他拦腰抱起来扔到榻上,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婊子张开腿做生意,哪有不接客的?”

    “不是……”文煊痛苦的抱着小腹,再也顾不上男人急迫的撕扯自己的衣物。

    把这个身穿女装的漂亮男妓扒光让贺雪青格外的兴奋,他拉下文煊的裤子,发现这个小男妓连亵裤都没穿以后便问他:“还说你不接客,光着屁股不是等人c,ao是干什么?”

    贺雪青一见这美妓光溜溜的身子便心中了然,心想还以为娼馆逃出来的是多烈性的清倌,没想到是个不知被多少人cha过的贱货,身上满是欲痕不说,扒开被玩得又红又肿的两瓣肥臀,中间嫩红的小x,ue微肿,显然是个被搞得离不了男人的 y  奴。

    “放开我,畜生!”文煊有口难辩,布满 y  虐痕迹的身子已经被一览无遗,即将被陌生男人当成娼妓c,ao干的恐惧占据了全身,他愤怒的咒骂道。

    贺雪青怒极反笑,他想起小男妓在红袖招里也是这么骂他的,想来是对临渊人有些偏见。

    “好啊。”男人掏出自己疼得发硬的yang具,理智在春酒的作用下变得淡薄起来。“那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是畜生。”

    临渊人以狼为祖先,他们也确实很多有狼族的习性和特征。其中最明显的便是男子的物。

    临渊男子的阳根类狼,上面有倒钩和无数倒刺,原因是临渊的女子稀少,繁衍不易,这样的结构是为了确保交时不被打断,让女人成功受孕。

    于是文煊惊恐的看到男人奇异又可怕的yang具,那比鹅卵还大的龟上生着伞状的倒钩,足有女人手臂粗的jg身红筋贲张遍布,上头布满倒刺。若是被这样的ji巴c,ao进去,来回抽cha几下就会把肠r_ou_磨破。

    贺雪青把手伸到文煊腿间,来不及留恋嫩滑的软r_ou_,粗砺的手指捅进小男妓臀缝间那幽深妙处去,一下就进了一个指节。

    这一下就摸到了文煊后x,ue里塞着的布块。

    那些东西文煊觉得实在太过羞耻,要自己亲手取出来还不如杀了他,于是一直刻意忽略了它的存在。

    没想到却被陌生男人发现了。

    贺雪青的手指勾着布条往外拉,文煊不住踢蹬着又被男人轻易镇压,最后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一点一点把塞在他后x,ue的布块抠出来,公开处刑一般嘲笑他:“好 y  贱的娼妇,s_ao水止不住都需要加塞了。”

    浸满 y  水的布块被尽数抠了出去,淅淅沥沥的淋着透明蜜液,贺雪青又加了几根手指在空荡荡的小x,ue里翻搅,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像是小x,ue在欲求不满的诉求,恳求男人用大r_ou_木奉重新填满自己。

    贺雪青把手抽出来,分开文煊的腿,坚硬如铁的yang具抵在了生嫩的x,ue口,龟充满威胁的抵着边缘打转。

    龟上的倒钩刮得x,ue口刺痛,文煊吓得直摇头,屁股也往后缩:“不可以,会痛死的……”

    “这临渊ji巴的好处,你尝过就知道了。”贺雪青看到小男妓吓得脸都白了,安慰道:“你受过一次,以后小x,ue儿再吃别的ji巴都觉得没滋味。”

    然而小男妓并没有就此被抚慰住,贺雪青再也没什么耐心的挺腰顶入:“本来就是千人骑万人cha的婊子,跟我拿什么乔!”

    他入得很费力,x,ue口像张小嘴儿被庞然巨物顶着被迫大张,不情不愿的一点点吞着。

    “不要!不要……啊!!”男人掰着文煊的屁股一寸一寸c,ao进去,每进一寸,后x,ue都传来撕裂的痛,薄薄的甬壁被巨形狗屌撑成yang具的形状,紧紧套住了男人的ji巴。文煊拼命的捶打男人的胸膛,这会儿男人的yang具已经全部c,ao了进来,对着身下雌伏的美人很是宽容,专心按着文煊的双腿在潮shi紧窄的小x,ue里抽cha起来。

    双腿被按在胸前,文煊像只青蛙一样被男人c,ao得四脚朝天。每次抽出,jg身的倒钩都牢牢挂在内壁的黏膜上,几下就把生嫩的x,uer_ou_刮得软烂充血,让文煊的感觉加倍敏感。一切感官都被放大了,小x,ue被刮得处在一触即破的边缘,每次抽cha都像被鞭打甬道,又痛又痒。

    最让文煊恐惧的是,在抽cha一二百下后,男人的yang具居然又开始膨大变长,不祥的预感从心底腾起。

    贺雪青被小男妓的r_ou_x,ue夹得舒爽不已,yang具被殷勤的伺候过就再次充血膨大,龟胀大了原来的一倍多,jg身也伸长了几寸。

    “啊啊啊啊!”后x,ue深处,男人的物好像永无止境一般膨大着,文煊后x,ue被撑爆的恐惧支配,尖叫着不住拧动腰身试图从男人胯下挣脱出去。“要破了,肠子要破了!”

    再次膨胀后的巨大龟被小x,ue紧紧箍着,牢牢卡在了里面,不s,heji,ng就再拔不出来,贺雪青对小男妓的挣扎毫不在乎,这下他就是再不愿意也得乖乖挨g了。

    “救命,救命啊……”费尽浑身力气也没办法让男人的ji巴退出一寸,文煊感到肚子深处被胀满到极致,连小腹都鼓起一个龟的形状,只要再稍加动作他可怜的后x,ue就会被大龟撑得裂成碎片,让他忍不住呼救起来,语无伦次的说:“救命啊……小x,ue被狗ji巴卡住了,好大,肠子要破了……”

    贺雪青放下文煊的腿,把他的身子翻过来摆成母犬交的姿势,撅着屁股塌腰分腿。那大龟也硬生生在后x,ue转了个圈,几乎把肠r_ou_拉扯拧劲儿,文煊翻着白眼尖叫,雷击般的痛让他控制不住的摆动臀儿,男人的yang具就被乱扭的屁股咬得摆来摆去,引得男人狠掐那丰腴臀r_ou_:“s_ao货!s_ao屁股是不是想把老子的ji巴扭断!”

    “啊——不是,是大龟……呃啊啊啊!”文煊还未辩解完,男人就按住他的屁股猛力打起桩来,每次抽cha都带着体腔的媚r_ou_进进出出,后x,ue里被迫不断分泌出蜜液试图软化jg身坚硬的倒刺,却只增添了润滑的作用,更方便大r_ou_木奉进出,更残酷的鞭打软烂的r_ou_壁。

    男人像个打桩机一般飞速抽cha,小x,ue里流出的 y  水都被打成了白沫,沾在媚红的x,ue口上竟比jian上ji,ng斑还有 y  糜。男人的速度和力度都是文煊从未承受过的,他被c,ao得浑身打颤,哭叫着撑着胳膊直往前爬,试图从 y  兽般的男人胯下爬走。贺雪青明知身下的雌性被自己的yang具锁着根本挣脱不了,还是控制不住体内的兽性,拨开小男妓的头发一口咬住了他的后颈。

    文煊要害被咬住,上半身动弹不得,下半身却因为被男人疯狂的c,ao干摆臀扭腰不止。

    男人的犬齿锋利,又下了狠劲去咬后颈的嫩r_ou_,文煊一下被咬得高声哭喊起来,像被雄兽叼着脖子c,ao干的雌兽般发出凄切又愤怒的哀鸣:“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畜生!啊,我,我被狗c,ao了……”

    “妈的,今天非c,ao得你心悦诚服,以后见了临渊ji巴就跪下来舔!”贺雪青见小男妓肚子里含着他的大r_ou_木奉还在嘴硬,不禁恶向胆边生,红筋怒张的ji巴捣着小x,ue像是要把它砸烂,飞快的速度几乎出了残影,最后带着把y囊都要塞进小x,ue的狠劲儿狠狠的把ji巴凿进小x,ue深处:“狗c,ao的婊子,还不快撅高屁股盛老子的ji,ng水!”

    “啊啊啊啊啊啊——”高压水柱一般的j,,g液打在被c,ao得熟烂的小x,ue里,文煊的屁股一阵抽搐,腰身一软塌了下去,一波波灭顶的快感袭来。贺雪青抱着他开始漫长的s,heji,ng,yang具还时不时的捣弄两下,捣得身下的小男妓浑身抽搐昏厥过去。

    文煊在被内s,he的时候就晕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才幽幽转醒,却见自己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被男人源源不断的灌ji,ng,小腹隆起仿佛怀有三四个月的身孕,不禁彻底崩溃了:“啊啊啊啊!!!!我的肚子怎么了,怎么这么大……”

    “没见识的小娼妇,没见过灌ji,ng打种吗?就是这么灌才能让s_ao子宫怀上。”贺雪青看小男妓花容失色的样子觉得很有趣,居然有亲他两口的冲动,但很快就克制住自己。

    文煊被长时间的灌ji,ng折磨得身心俱受煎熬,时不时就要在男人怀里不安分的动一动,妄图把后x,ue里的yang具挣出去,被男人按住威胁着要把y囊也塞进他屁股里才听话的抬高屁股不再挣扎。

    男人的灌ji,ng足足持续了半个时辰,yang具才疲软下来恢复到正常尺寸。男人把shi淋淋的ji巴从小x,ue里拿出的时候,文煊已经被灌得像有了五六个月身子的妇人,他哭着按自己的肚子,妄图把里面的浊ji,ng都排空排尽。

    会怀孕的,被这么多j,,g液浸泡了半个时辰的小x,ue一定会受孕的……

    文煊一手按着肚子,一手犹嫌不足的伸到自己小x,ue里扣挖着,嘴里还神经质的念叨:“不能,我不能怀上野男人的孩子……”

    被c,ao得熟烂外翻的小x,ue被两根手指扒开,滚烫的浓ji,ng顺着文煊的手指引流下来。小男妓哭着抠自己屁股里的j,,g液,看得贺雪青血脉贲张,刚软下来的ji巴又重新充血。

    “妈的,这么怕怀孕,真把自己当成娘们了?”贺雪青拉起小男妓的两个手腕,再次骑到了他身上,硬是把半硬的yang具cha到他汩汩流ji,ng的后x,ue里。

    他的yang具有yjg骨,哪怕是疲软的状态也能轻松cha进r_ou_道,再被ji巴套子般的甬道温柔软热的一夹,很快就会完全bo起。

    文煊就这样在惊恐和疲惫中被迫迎来男人的第二次灌ji,ng。

    滴,系好安全带。

    其实小狼很甜的

    ☆、刑房 y  虐(失贞被惩罚灌肠打屁股d_ang 妇羞辱被吊起来c,ao)

    贺雪青在发泄完一腔欲火之后,直接派人把昏厥过去的小男妓送回了红袖招。

    事实上,贺雪青在春酒药效消退后才感觉理智恢复,看着被c,ao得挺着大肚子抽搐,屁股里还流着ji,ng水的小男妓,心中懊悔不已——这算什么?他这次进京对文煊牵挂了一路,临门一脚却把娼馆的小倌给c,ao了。

    这事可不能让别人知道。

    临渊王沉重的想,说不定文煊知道会不高兴呢。他已经晚了那两位一步,不能给文煊留下寻花问柳的印象。

    想到这里贺雪青给小男妓盖上披风裹严实,再派人送回了娼馆,终于心满意足的松了口气。却不知道心上的文煊接下来要遭受怎样的煎熬折磨。

    文煊被送回娼馆的消息一传过来,彻夜未眠的沈镜庭马上命人把他送回自己府中。

    所以沈镜庭剥开那裹得严严实实的黑色披风,看到的就是里面赤身裸体的文煊。他脖子上带着好几个咬痕,小腹鼓鼓的像孕妇般挺着,红肿外翻的小x,ue里咬着半卷被黏液打shi的银票,一抽出来,ru白的j,,g液就像溪水一样欢快的从翻着媚r_ou_的x,ue眼里流淌出来,显然是被男人c,ao了一整晚。而银票自然就是卖屁股的嫖资了。

    沈镜庭眼前一黑,差点昏过去。他昨夜一听文煊失踪的消息又气又急,又不敢大肆张扬找人,只说容王府豢养的妓奴跑丢了,派人在偌大的京城找了一整晚也毫无音讯。

    结果最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一想到文煊被野男人当做婊子嫖了,一晚上不知道怎么在男人胯下 y  浪呻吟,自己还在心急如焚的寻他,沈镜庭心中的一点懊悔一下子被怒气压过,拉起文煊的头发就是一耳光。

    “啪”的一声皮r_ou_撞击,文煊被力道十足的巴掌打醒,脸都偏到了一边。

    他感觉耳边嗡嗡作响,一睁眼就是沈镜庭那张怒不可遏的脸,额角的青筋都在薄薄一层白皮肤下突突的跳动。

    于是文煊的脸色也变得惨白。

    他太熟悉沈镜庭的性格有多乖戾无常,还有数不尽的 y  虐手段。

    果不其然,沈镜庭y沉着语气,扯着嘴角把沾满 y  液和ji,ng水的银票往文煊脸上甩:“你这婊子做得够本啊,昨天晚上被c,ao了几次?”

    文煊的脸色煞白,颤抖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沈镜庭见状冷笑一声,拉着文煊的头发站起来,一直把他往外拖。

    “不……不要,你要干什么?”文煊虚弱的抵抗,整整一天,除了肚子里被野男人s,he进的j,,g液,他水米未进,却还是极力抵抗着男人要把他拖出房间的意图。

    干什么?当然是治治你这个 y  荡的婊子!

    沈镜庭面色y沉得仿佛暴雨欲倾,不言不发的把文煊拉走,赤身裸体的美奴被揪着头发趔趄着穿过长长的庭院,每走一步后x,ue里都冒出一大股白色液体,一直顺着大腿内侧流到脚后,最后在行走过的路上逶迤成一道 y  秽的水迹。

    不小心撞上的奴仆都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心中对这个即将承受容王全部怒火的美人升起一丝怜悯。

    文煊被带到了一间堆满 y  具的地下刑房。

    这本是容王府用来调教不听话的 y  奴时用的,如今用来惩罚文煊再合适不过。

    文煊看着满室的刑具头皮发麻:“不……沈镜庭,不要。”

    沈镜庭充耳不闻,铁青着脸把文煊甩到地上。

    那块地上固定着四枚枷锁,刚好可以把手脚锁住,人就像牝马一样跪着四肢着地。沈镜庭不顾文煊的求饶把他固定在上面,很快就得到了一匹浑身雪白的小母驹。

    小母驹还挺着大肚子,惊慌又可怜的睁大眼睛不断回过头求他饶过自己。

    沈镜庭拿出了牛皮水囊,上面带着长长的尖嘴。他把尖嘴伸到文煊的后x,ue里,按压着灌满的水囊,把里面冰凉的水灌注进去。

    文煊被迫以牝马的姿势接受灌肠,本来就胀鼓鼓的小肚子猛然被大量清水注入,愈发饱胀满受。他跪在地上不住发抖,圆滚滚肚子几乎贴到了地上,一动就颤颤巍巍的。

    “别,别再灌了,肚子要撑破了。”要看着沈镜庭丝毫没有停手的打算,文煊失声哀求:“求求你,我的肚子好疼。”

    沈镜庭“啪”的一巴掌拍到文煊屁股上:“还有脸求我?说!昨天晚上被c,ao了几回?”

    又想到几乎被牲口一般的yang具卡在后x,ue里塞了一夜的痛苦回忆,文煊结结巴巴的说:“我……我不知道。”

    “不说是吧?”沈镜庭终于把cha在他后x,ue里的水囊长嘴取出来,还未等文煊松口气,又换了一个软木塞子上去。

    他对文煊不知悔改的表现异常恼怒,来回的在刑房里巡视般踱步,最后拿出一把二尺长的藤条。

    被火烧过又上了清漆的藤条异常柔韧光滑,沈镜庭把它折在手里又放开,划破空气的声音像抽在文煊心上一样刺耳,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下一刻藤条就落到了文煊的r_ou_臀上,一下就肿起一指宽的血痕。还没等文煊反应过来,那藤条就又落在他的屁股,后背,肩膀,电火行空的鞭挞每次都带来皮开r_ou_绽般的疼痛,让他“哇哇”痛哭起来。

    “啊——求求你别打了,好疼!我好疼……”

    沈镜庭特意选了只能带来皮r_ou_之苦的藤条,下手就更不管不顾,文煊的双腿是分开锁住的,沈镜庭就把藤条抵在他腿心的小x,ue上,又问了一次:“被c,ao了几回?”

    文煊被这赤裸裸的威胁搞得遍体生寒,只好小声说:“两回……”

    事实上他在被c,ao第二次的时候就彻底昏过去了。根本不清楚男人c,ao了他多少回。

    沈镜庭的藤条狠狠落在他暴露的小x,ue上,像毒蛇咬在了皮肤上,抽得那朵娇嫩的小花萎靡一般骤然缩紧:“被内s,he了吗?”

    见文煊抽泣着不说话,又是几下抽打,明知故问:“我问你被内s,he了吗,是不是被野男人s,he了一肚子j,,g液?!”

    “呜呜呜呜……别打我的小x,ue了,我被野男人内s,he了呜呜呜,对不起,别打我……”被抽打过的地方高高肿了起来,刀割般的锐痛过去后是火辣辣的痛感,文煊生出即将被打死的恐惧。

    “s_ao货,一晚上没看住你就跑出去找c,ao,还被野男人灌了ji,ng,你说你该不该打!”沈镜庭放过了文煊被抽得烂红的小x,ue,把紧紧塞着x,ue眼的软木塞子拔下来,转而去抽打他的后背和挺起的肚子,还不住斥骂着:“ y  贱,残花败柳!”

    “哇啊!”小母驹被牢牢固定着四肢,连稍微躲闪都做不到,每次藤条落到白嫩的皮肤上,文煊都像触电般整个身子拱起来,发出带着浓重哭腔的惨叫。随着身体剧痛之下的痉挛,他肚子里那些j,,g液终于混着刚才灌进去的清水从肿得老高的菊眼儿喷涌出来,清浊相间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流了一地。

    就这样一边被抽打一边逼问着被陌生男人j,i,an y  时的细节,文煊被迫回答了诸如那男人的yang具大小,s,heji,ng量,时间等问题,等到他的小肚子终于变得平坦沈镜庭才放下藤条,就在文煊以为自己要被放过了的时候,可怜的后x,ue又被水囊cha入,让他发出了绝望的哭声:“不要再灌了,殿下,灌水好难受。”

    “不把你的脏屁股洗干净,留着混淆皇室血脉么?”见文煊如此不识趣,沈镜庭火冒三丈:“像你这样不知廉耻的 y  妇就该骑着木驴拉到街上游行,居然还要劳烦本王给你洗屁股!”

    明明是男人把他扔到娼馆,明明自己是被强行j,i,an y  了一晚上,文煊听着沈镜庭刻意扭曲的事实,羞耻又委屈,却不敢跟暴虐无道的男人反驳一个字。

    “对不起……啊!我以后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直到后x,ue里不再流出浊液,只剩下汩汩清水,文煊才被从地上放下来。

    然而沈镜庭丝毫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又把他往刑架上拖,文煊吓得不住摇头,身子也往后缩,被男人严厉的呵斥:“又想挨打了是吗?这回我该把藤条换成鞭子了。”藤条早在对臀部的责打中断掉了,若是换成马鞭责罚,文煊的一身好皮r_ou_也会毁了。

    那刑架不过是两条悬在半空中的锁链,文煊被拉高双臂吊在上面,手腕被枷锁拷住,调成了一个刚好可以踮着脚尖站立的高度。

    沈镜庭把腿cha进文煊为了维持站立而并紧的双腿之间,解开了自己的裤子:“腿分开,让我用ji,ng水洗洗你的脏屁股!”

    文煊的双腿被提着放在沈镜庭ji,ng壮的腰间,男人硬得流水的yang具顶进shi淋淋的x,ue眼里,托着文煊的屁股颠弄着c,ao干起来。

    文煊被入得发出“呃啊”一声哭吟,身子难受的往上挺,表情耻辱又痛苦,却不得不在打桩般的捣弄中用双腿绞紧了沈镜庭的腰,以减轻手臂的负担。他的后x,ue不断绞紧套弄着yang具,布满血印的屁股被沈镜庭的大手抓着揉捏徒增痛苦,整个人的重心都在下半身,让文煊像株菟丝子一样缠绕在男人身上,却得不到一丝一毫的仁慈。

    大家应该会觉得虐吧……因为其实我和别人虐点不太一样(顶锅跑走)庭庭是洗不白了,最后猖狂一下,以后会虐他的

    最近风头紧,心累。。。

    ☆、用r_ou_木奉给s_aox,ue上药/物化尻烛台蜡油封x,ue/心理退行失去神志(蛋:沦为尿壶)

    文煊被沈镜庭吊着c,ao了两回,被放下来的时候双腿仿佛抽去了骨头,整个人像个破败的沙袋无依无靠,足尖点着地颤抖,趾间都泛出了青白。

    沈镜庭还把缅铃塞到了文煊的后x,ue里,冷笑着拍了拍他的脸:“本王不陪你了,自己玩吧。”

    说完留下刑架上的小美人,径自离去。

    文煊只要踮起脚尖分担手臂的重力,就会牵动起下半身的肌r_ou_,不时惹起后x,ue中的 y  具发动,又麻又痒的感觉从x,ue眼里钻出来,像蚂蚁咬着后x,ue的嫩r_ou_, y  水不受控制的把臀儿喷得汁水淋漓。

    他在不断的高潮中意识模糊,陷入了幻觉和梦境。

    他又看到儿时在国师府相识的少年,这次他羡慕地摸着阿烈手中的长剑说:“你真厉害。”

    阿烈却看出文煊眼中显而易见的失落,摸了摸脑袋:“我像你这般大的时候也拿不起长剑呢。”

    哪知文煊摇了摇头:“国师说我先天不足,不准我学武。”

    “没关系!等你长大了,我慢慢教你啊。”阿烈说:“我刚才练的是‘春秋剑法’,你来试试,能不能拿起我的剑?”

    文煊拿起剑,按着阿烈的教导一板一眼的练起来,阿烈在旁边拍手笑道:“九郎不比旁人弱。”

    文煊心中正得意,四周多了许多围观的人,他们对着他指指点点,嘴里不干不净的说着什么。

    “真s_ao啊,被野男人c,ao了一晚上,估计怀上的就是野种了。”

    “看他的样子都被好多男人c,ao过了,真是天生的 y  奴。”

    “被男人c,ao也能像个d_ang 妇一样得趣。”

    “他还主动吸男人的ji巴,自甘堕落……”

    文煊低头一看,原来他正赤身裸体的站在闹市中,挺着孕妇即将临盆般的大肚子,屁股里还流着j,,g液。四周围了一群人伸着指头辱骂着他。

    不,不是这样的……

    文煊羞愧的捂住脸,简直想找个地缝缩进去。他想要辩解,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他惊慌失措的环顾四周,终于在街口看到阿烈的身影,便像看到了救命稻草般跑过去。

    然而近身一看,阿烈的表情嫌恶而失望,他说:“九郎,你怎么成了婊子?”

    文煊怔住了。

    是啊,我怎么成了婊子?

    文煊,你这样活着被人糟践可有意思吗?连个男人都做不成,整天像个婊子一样在男人胯下爬来爬去,肚子里盛过的j,,g液比读书的墨水还多。倒不如死了一了百了。

    死吧死吧死吧。

    耳边不断有声音重复,吵得文煊头痛欲裂。他颤抖着举起剑,狠狠地刺向自己——

    沈镜庭出了刑房,底下的人才敢通报他查完的消息。

    沈镜庭听过后面色稍霁,既然是临渊王打的种,他就不用担心文煊会怀上野种了。

    只是沈镜庭还是要给文煊一个教训,治治他这个上赶着找c,ao的毛病。所以直到深夜他才再次打开刑房。

    文煊连挨了几顿c,ao,又不见天日的监牢里吊了一天,一见房门被打开马上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样:“救命啊……”

    他的嗓子早就哭哑了,发出的声音娇中着嘶哑,沈镜庭爱怜的捧着文煊的脸问他:“知道错了吗?”

    看到文煊听话地连连点头,沈镜庭才展颜一笑,满意的亲了亲他的嘴唇:“以后不要惹我生气了,不然我下次就牵几条狗来干你,反正你又怀不了狗崽子,知道吗?”

    男人的惩罚一向言出必行,文煊吓得一动也不敢动。沈镜庭把被教训得乖顺可爱的小奴放下来,再脱下自己的外衣裹到他身上。文煊被折磨得早就不能走路,一被放下来就两条腿簌簌抖着跪到地上,沈镜庭就一路把他抱回房。

    卧房里早备好了腾着白雾的热水,而文煊被吊了一天,这会儿手臂根本抬不起来。沈镜庭把脏兮兮的小奴隶扔进浴桶里,自己也除尽衣冠跳进去。

    文煊冰凉的身体被热水熏出一层酡红,沈镜庭他把搂在怀里靠在自己身上,手指伸到他的后x,ue里清洗。

    “嗯~”修长的食指像条狡猾的小蛇在后x,ue里进进出出,温柔的把里面的j,,g液和 y  水扫出来,带来一点刺痛让文煊从鼻腔里哼出声音,像小猫吮n_ai一样撩人心痒。

    沈镜庭被哼得心浮意乱,警告似的掐了把文煊的屁股,把他掐得又眼泪汪汪才转回去揉搓他大腿上干涸残留的ji,ng斑。

    最后被洗得浑身粉白的n_ai猫被抱到床上喂食。饥肠辘辘的胃一闻到食物的香气就欢快的叫起来。文煊饱受虐待的臀部和后背让他只能伏趴在床边,看到沈镜庭端着碗就伸长了手臂要,等放到他手里又抖得什么都拿不住,差点儿打翻了一碗滚烫的粥,幸好被沈镜庭眼疾手快的接住。

    被男人狠狠瞪了一眼,文煊害怕又委屈的缩到床里面。

    沈镜庭无奈的把人拖回来,拉起文煊的手看:“让我看看烫坏没有。”

    细长清隽的指节被攥在手里,上面只淋上了一小片汤汁,玉白清瘦的指间肿起一块红甚是可怜,沈镜庭低下头舔干净,然后把文煊抱到腿上怀里一口一口的喂饭。

    文煊听话的缩在男人怀里吃东西,r_ou_粉的小舌偶尔伸出来舔一下嘴角,看得沈镜庭在怀疑他是不是在存心引诱自己。

    等到饭后,沈镜庭把文煊的衣服剥光,让他趴在自己膝盖上上药。

    他的后背和屁股上被抽得全是肿起的红痕,在羊脂白玉一般的皮肤的映衬下,乍一看有些触目惊心。

    清凉的药膏敷在火辣辣的痛处,瞬间消去了大半痛感,文煊舒服得哼出声,身子也不老实的在男人身上乱蹭,柔软的小肚子蹭得沈镜庭的yang具慢慢从裤子底下站起来,顶起一块帐篷。

    文煊感到小腹下被什么东西硌着,直觉觉得很是危险,呜咽一声从男人膝盖上滚走了。

    滚的动作流畅得简直像是被一阵风吹走的。

    可惜沈镜庭丝毫不为文煊耍赖的行为买账,皱着眉命令他:“过来!还没上完药就走,屁股不疼了?”

    文煊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小声说:“屁股上好药了。”

    “屁股里不疼了?刚才沐浴的时候谁跟我说小x,ue里都肿了的?”沈镜庭毫不留情的戳破了搪塞之言,捉住文煊的两条腿:“屁股撅起来跪着,我给你的小x,ue上药。”

    沈镜庭跪坐在文煊身后,惹得文煊不住不放心的回头看。

    男人骗他也不是一两回了,拍了下他的屁股威胁道:“腿叉开,再回头c,ao死你!”

    文煊听话的塌着腰,小屁股翘得高高的,还把双手扶在了腿弯处以便更大的张开腿,嗫嚅着:“小x,ue好疼的……”他好像知道男人不怀好意,可是迫于 y  威只能摆出男人想要的姿势。

    文煊像发情的牝犬一样温顺的掰开自己的大腿撅起屁股,露出两瓣雪臀间艳红的花x,ue,看得沈镜庭气血下涌,yang具高高竖起。

    他拉下自己的裤子,警告文煊不许乱动回头,一边拿着药膏涂满了自己的yang具,一边饥渴的盯着那羞怯未开的菊x,ue,眼神 y  邪简直像发了情的公狗。

    终于涂好了厚厚一层药膏,沈镜庭扶着硬得发疼的yang具cha进文煊的后x,ue,一手按住他的脑袋以免他回头看,嘴上还在哄着:“九郎乖,现在就给你止疼。”

    屁股被灼热的r_ou_木奉子捅来捅去,文煊就是傻子也知道自己又被沈镜庭j,i,an y  了,伸出手往后拍打男人的腰腹:“啊,你,你这个骗子。不要c,ao了……小x,ue要被c,ao烂了……”

    “真是不懂事的东西,我这不是在给你涂药吗?把你s_aox,ue的每个褶皱都扒开反复涂呢。”沈镜庭拉住文煊的手,飞速的用力顶弄要害处,药液和 y  水飞jian混合打出了汁液:“不拿大r_ou_木奉把s_ao屁股彻底通开,你的s_ao屁眼才会烂。”

    “s_aox,ue舒服了没?”沈镜庭抚摩着文煊的后颈,摸到那几个深青发紫的咬痕就火冒三丈的发狠顶弄:“我这么伺候你还不知足,连句谢谢都没有!”

    “唔,舒服的……好舒服,嗯~”文煊被大r_ou_木奉捅得通体舒畅,像只叫秧的母猫一样从喉咙里发出甜腻的呻吟,扭动着屁股主动去套弄男人胯下:“谢谢殿下,我还要……”

    沈镜庭被文煊主动的s_ao劲儿弄得差点当场交待出来,不禁有些恼羞成怒:“真是s_ao货,被狗c,ao完就是s_ao!以后我没空就让家里的獒犬排着队c,ao你好不好?”

    “不要狗ji巴,就要大r_ou_木奉……”文煊迷茫的把手伸到身后摸了摸两人连接的位置,好像在迷茫给自己带来快乐的原理。那里早就被不断涌出的 y  水打得shi热滑腻,男人打桩般的动作像是要把他的手指也一起砸到s_aox,ue里,公狗般挺撞的腰腹“啪啪”打在发红的屁股蛋上,吓得文煊马上又缩回手。

    沈镜庭被身下人的乖巧温顺感到十分讶异,就是在他哥哥的床上也没享用过主动 y  浪至此的文煊。不过此刻他已经被胯下的s_ao货勾引得色授魂予,只想把文煊干得尖叫潮喷,任有什么异常之处都抛之脑后了。

    文煊被顶得撞到了床头上,两粒ru尖在床单上生生被磨得挺立,带来阵阵痒意,于是他颤颤巍巍的摸索着去拉沈镜庭的手:“要摸摸n_ai头。”

    沈镜庭依言去玩文煊漂亮的小n_ai子,修长的食指和中指夹着粉嫩n_ai粒往外拉扯,直扯出了两个凸起的胸廓,仿佛刚发身的少女。

    文煊惊慌失措的摇着头:“不要,不要揪了呀!”

    沈镜庭觉得他这样子就像个被c,ao坏的小傻子,还要逗他:“长n_ai子不高兴吗,看看你不争气的样儿,连n_ai都没有。”

    文煊拍开沈镜庭作乱的手,有些心疼的捧着自己被虐待的小n_ai头,委屈地说:“因为九郎肚子里还没有宝宝啊……”

    沈镜庭一个控制不住内s,he在文煊体内,他有些愤怒的掐了把小傻子大腿内侧的嫩r_ou_:“让你s_ao,含着j,,g液睡吧。”

    文煊哼哼唧唧的表达着自己的不满,股间shi滑黏腻的感觉让他很是不舒服,但还是很快蜷缩着身体呼呼地睡着了。

    沈镜庭对文煊的变化满心狐疑,他在床笫之欢上顺从到了毫无原则的地步,着实有些反常。

    是表面上虚与委蛇,其实内心在含垢忍耻吗?

    还是……根本就是心智出了问题。

    沈镜庭不愿意承认后者的可能,那是他一手造成的。

    接下来的几天他使尽手段试探文煊。

    他命令文煊裸着身子跪在罗汉床的小几上,臀部高高翘起几乎与床榻垂直,一根小儿手臂粗的红烛正cha在他的小x,ue里欢快的燃烧着,让文煊乖巧得像一个真正的物件。烛泪缓缓流下来,落到粉红的x,ue口处像染了血,滚烫的温度让“烛台”忍不住溢出呻吟般的轻哼,马上被榻上的男人拿着戒尺责打臀部。

    沈镜庭放下手中的书,像责打不听话的孩童一样抽打文煊的屁股:“让你照个亮都不照不好!”

    “烛台”微微颤抖着,引起烛影摇曳,融化的烛泪在x,ue口的凹陷处聚积不下,流到了大腿内侧,仿佛新婚之夜被粗暴破瓜的小娘子。

    被蜡油烫过的地方起了一片薄红,文煊被烫得眼睛里含着包泪,但男人说他是烛台,不可以发出声音也不能动,不然就会被狠狠惩罚。

    雪白的r_ou_臀上满是凝固后的红色烛泪,触目惊心又刺激,沈镜庭看得心动神移,伸手去拔文煊后x,ue的蜡烛。

    “烛台”的小x,ue紧缩着,不情愿的紧紧吸着甬道里的粗长物体,看起来贪吃又 y  荡,沈镜庭用了些力气才把它拔出来。

    文煊试着缩了缩x,ue眼,感到后x,ue里空荡荡的就扁扁嘴:“没有了?”

    “舍不得是吧?”沈镜庭恶意的高高举起蜡烛倾斜下来,把融化的蜡泪滴到文煊的后背和屁股上,把他烫得直接从小几上翻下来,一直含着的眼泪也挤了出来,珠子似的挂在脸颊上:“哎,不要烫了,好烫!”

    沈镜庭拉着文煊的腿把他拽过来,用膝盖压着拉开他的腿,刻意把烛泪往他臀缝里滴。

    “把你的小x,ue蜡封起来,省得到处发s_ao!”

    男人掰开两掰白嫩的屁股,里面那朵r_ou_花上还凝着艳红的蜡,像干涸的血液。他拿着蜡烛的手一倾,雨滴般的烛泪朝着凹陷的x,ue口倾倒下来,不一会就把粉白翘挺的小屁股弄得一片狼藉。

    后x,ue被过高的温度烫得哆哆嗦嗦的不断翕动收缩,反而把滚烫的蜡泪放开闸口般吃了进去。文煊感觉肠子要被烫烂了,哭叫着扭动身体:“不要,不要封起来!肚子要烫坏了呜呜呜……”

    沈镜庭选的蜡烛被特殊炮制过,无论怎么都不会在人身上留下伤痕,最多烫出印子。他早就发现文煊眼窝浅,被弄得过分了点儿就哭闹不止,眼泪不要钱般的往下落。

    真是娇惯坏了。

    沈镜庭吹熄了蜡烛,把文煊拉到床沿,自己站在床下干他。文煊的下半身都悬在床外,一只脚被拉高了搭在男人肩膀上,另一只则堪堪挂在男人腰间。粗大的yang具cha进白嫩的屁股里,把x,ue口堵着的蜡块也推到了身体深处,凝固的硬物刮蹭着脆弱的肠壁最后顶到了最敏感的一点,让文煊痉挛着尖叫起来,伸手 动自己翘起的孽根自渎起来。

    “顶到了,哈啊——”

    后x,ue里又酸又麻,文煊摇着屁股追着男人的大r_ou_木奉吞吐套弄才能稍稍疏解。长直的双腿紧紧绞在腰上,雪白的足弓绷成一条直线,沈镜庭好几次都差点被那能夹会吐的小嘴吸得缴械投降。

    “跟谁学的这么会夹,嗯?”沈镜庭强行打断文煊自渎的动作,把那根漂亮的粉色yang具攥在手里,另一边用大r_ou_木奉凶猛地开拓疆土。

    “啊~摸摸,要摸摸……”文煊难受的睁大了眼睛,眼巴巴的看着让自己舒爽的地方被别人攥着碰不到,开口求道。

    就像个妖ji,ng般纯洁又 y  荡。

    沈镜庭暗骂一声,嘴上还逼问他:“s_ao货!看着我,我是谁?”

    文煊迷茫的看着身上律动的男人。

    “给我说出来,是谁在拿大ji巴c,ao你的嫩逼呢?!”沈镜庭捏着文煊的前端不给释放,直把小傻子逼得眼圈通红抽泣不已。文煊不知所措的看着眼前的人,他不知道男人想要的到底是什么,话语都被剧烈的c,ao干顶得细碎。

    “啊——不要……是镜庭在c,ao我,庭哥……”文煊的四肢胡乱踢蹬着,被逼发出细弱的声音。

    沈镜庭被这一声刺激得一泄如注。

    他终于相信文煊是被c,ao出毛病了,还有些怀疑是不是贺雪青c,ao他的时候使了什么特殊手段,直接把人弄成小傻子了。

    虽然小傻子听话又好玩,但是那不是正常的文煊。

    九郎被刺激得暂时失了智,还有那个彩蛋完全是恶趣味,慎入啊,入了不要骂我哈嘻嘻嘻嘻。

    目前是一个走肾走心的文,结局he(四月越来越忙,开始佛系更新,五月恢复)

    感谢lvlv1007的草莓派~

    ☆、诱j,i,an小傻子(狼攻)

    文煊的失心之症是彻底坐实了。

    他一天里干得最多的事情就是缩在绣着九重春色的床幔里一动不动,表情淡漠清冷的样子让沈镜庭几乎以为他恢复了神智,只是一逗他说话就露了馅。

    于是再看到他发呆的样子,沈镜庭就把手伸到文煊肋下去搔他的痒,小傻子“咯咯”的笑开了,在床上傻乎乎滚来滚去的求饶。

    沈镜庭停下动作,文煊笑得眼泪都出来,洇出的泪水挂在粉红的眼角。他在文煊消瘦滑腻的腰间狠狠摸了两把,然后抽出手去捏他红扑扑的脸颊。

    文煊的下巴尖尖的,最近瘦了些就更明显,嘴唇棱角分明色如丹砂,一副冷心冷情的样子,沈镜庭第一次见他时就喜欢这股清高劲儿,总想把他欺负哭。

    “傻样儿。”清俊白皙的面孔从两边拉扯变形,再挤成嘟嘴,文煊急忙拍打他的手把自己的脸蛋解救下来。看着文煊捂着红彤彤的脸敢怒不敢言的样子,沈镜庭不禁轻叹一声。

    他清醒的时候从来没对自己笑过。

    文煊以前总是愤怒又无力的挣扎,对沈镜庭破口大骂。而现在沈镜庭就是把j,,g液s,he到他脸上,文煊也不会反抗。

    不得已之下,沈镜庭向国师禀报了文煊的异常。

    到了国师府中,文煊一见到国师就跑着躲到他身后,任凭沈镜庭竖眉瞪眼的恫吓,最后干脆钻到桌子底下不出来了。

    国师看得心脏病都要犯了,暴跳如雷的问沈镜庭:“容王!这是怎么回事?!”

    沈镜庭自知理亏,把事情经过一五一十的跟国师讲明,当然略过了他折磨文煊的手段,只说文煊误以为自己被嫖客玷污,忧愤过度才心智受损。

    国师气愤又无可奈何地看着年轻恣意的亲王,他看着沈镜庭长大,容王从还是皇子的时候就恣行乖戾,封王开府以后更是无人约束。他是皇帝的亲生兄弟,又是摄政王的孪生弟弟,无论做了什么恶事都无人敢言,更何况他只是好狎弄优伶,没干过什么天怒人怨的祸事。

    可是这次被他折磨失心的是丞相之子,国师寄予厚望的帝子之母。

    “容王,我把文煊交给你是盼着你让他早日受孕,你若不喜欢文煊大还有别人,何苦折磨这孩子?”

    沈镜庭说:“我没有不喜欢,我只是……”

    只是他太不听话了。容王殿下心高气傲了二十多年,就没有不如意过。

    他说不下去了,又温声朝文煊道:“九郎,到我这边来。”

    小傻子大概被吓破了胆子,在家中对沈镜庭千依百顺,不过看到国师就不那么听他的话了。

    “我不要。”文煊仿佛知道有了靠山,躲在桌子底下小声低着头说。“我要阿烈……”

    在小傻子嘴里听到了从未听闻的名字,沈镜庭怒形于色:“阿烈是谁?!”

    国师看见沈镜庭这样子就气血上涌,终于开口赶人:“你走吧。”

    沈镜庭看了眼瑟缩的文煊,犹自不愿:“可是——”

    “怎么,你把文煊拘着还能治好他不成!”国师忿然:“赶紧滚出去!”

    贺雪青花了段时间才把驻京府邸打理得像个样子,等他想要去见文煊的时候,却听说文煊不在神机营,而是一直在国师府养病。

    他不懂当中的奥秘,文煊病了这件事就一直刻在他印象里。所以当国师召他来,告诉他文煊心智出了些问题的时候,他虽然惊讶,但也没生出疑窦,还保证会悉心照顾文煊。

    直到国师把文煊叫出来。

    贺雪青感觉自己像被兜头浇了一盆冷水。他一个箭步冲到文煊面前去,抓住他肩膀手都在微微颤抖。他生硬地扭头问国师:“这是文煊?”

    文煊被抓得生疼,惊恐地去推这个身材魁梧的男人,却发现男人像铁铸的城墙般纹丝不动。

    贺雪青的喉咙发干,文煊的身量与外貌,与他春风一度过的男娼别无二致。

    根本就是同一个人……那天的娼妓作女子打扮,可显然与文煊就是一人。

    文煊的反应就是最好的证明。

    失了神智的文煊却还记得把自己当成娼妓c,ao干了一夜的罪魁祸首,待看清了贺雪青的相貌,眼神从波澜不惊渐渐变成了惊恐。

    贺雪青看到文煊像看怪物一样看着自己,觉得他下一秒就要哇哇大哭了,又是尴尬又是煎熬。

    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

    贺雪青来的时候也曾想过,毕竟文煊是男子,要是他不喜欢自己,自己该怎么哄他。他们临渊雪原上的部族女子稀少,兄弟几人共娶一妻是再平常不过的事。若是哪个丈夫不讨妻子欢心,是要被外人笑话的。

    这下算完了。显然自己已经给文煊带来了不可磨灭的y影,贺雪青觉得前途昏暗无望。

    国师还在好声好气地劝慰文煊:“九郎不是要阿烈吗?”

    文煊终于坐在地上哇哇的哭起来:“他不是……别让他弄我……”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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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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