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吃药否? 作者:芬伦

    正文 第5节

    皇子吃药否? 作者:芬伦

    第5节

    一道道缱绻的声音像是无数个相同的人温柔地在他耳旁呼唤,四面八方,无处可逃。

    叶琏挣扎地想要睁开眼,扭动着身躯逃开那人在他身上的胡乱抚摸。整个人像是堕入黑暗深渊,危险的感觉一直在他身旁徘徊。

    纵使叶琏如何挣扎,那人的双手都压在叶琏身上没有离开。叶琏急急地喘。息着,只觉背后衣衫已全部濡。湿,却听见那人忽的轻笑一声,手搭在他的肩上揉捏着,另一只手扯开叶琏的腰带,用指尖轻轻划开他的前襟,温热的呼气喷洒在他的耳边,竟有些小孩的执拗,像是怕他不知道似的反复轻喃:“阿琏……阿琏……”

    就在叶琏好不容易习惯以后,耳朵突然便被那人刻意舔了一口。叶琏浑身一抖,惊吓地寒毛都要竖起来了,又听见旁边人低低地笑了起来,随之含。住耳垂,又是舔。舐又是吸。允。

    身体就如同娃娃似的被人抱在怀中,任人摆布,叶琏咬唇不愿再发出任何声音,便感觉到那人的动作停了下来。正暗自庆幸着以为自己又逃过一劫,却不想……河蟹时代,我们的时代。

    接下来的肉部分……咳咳,被管理员残忍地锁了,为了解锁芬伦君只能够这样了qaq

    接下来的一千字(正好与原文字数相差一千)的内容为芬伦君查的资料。把那空缺补一下。

    汉字里表示衣服的字很多。这些字多是象形字和形声字,而且和古代的礼制有关。举例如下:

    冠。贵族男子戴的普通帽子。

    “冠”字里的“元”即首,表示头的意思;“寸”表示法度的意思。

    冠是身份的象征,是中国封建社会的一个缩影。

    冠主要是由冠圈、冠梁和缨组成。缨是冠圈两旁的丝绳。冠还有一个必不可少的附件叫“笄”,也叫“簪”,是用来把冠固定在头发上的细长签子。由于簪和缨是戴冠所必不可少的,所以古代作品中常用来指戴冠的人。

    如:“空余老宾客,身上愧簪缨。”(杜甫《八哀诗》)

    冕。天子、诸侯、大夫祭祀时戴的礼帽。从字形上看,“冕”字从“曰”,可知是一种帽子。

    弁。古代贵族男子穿礼服时戴的一种次于冕的帽子。

    胄。古代士兵作战时戴的头盔。“介胄”指穿戴盔甲的士兵。

    如:“介胄之士不拜,请以军礼见。”(《史记·绛侯世家》)

    帽。据考证,“帽”字是汉代以后才出现的。“曰”和“冒”是帽的古字。

    古代特指用布帛缝合的圆形软帽,一般不在正式场合佩戴。到了唐代,帽子已经很普及,而且常常出现在正式场合。

    巾。可以裹头,也可以擦汗。“巾”是象形字。戴头巾之风,汉末时盛行。以后有诸葛巾、东坡巾、山谷巾、程子巾等不同的名目。

    衣。衣服的总称。古人特指上衣。《周易》:“黄帝、尧、舜垂衣裳而天下治。”意思是说,治理天下从衣裳开始。可见,衣服是礼仪制度的象征。

    裳。古人特指下衣。

    如《诗经·齐风》:“东方未明,颠倒衣裳。”时说天还没亮就起床,急急忙忙把上衣下衣穿倒了。

    襦。指短上衣,是一般人平时御寒所服。

    禅。指单衣,是夏天的衣服。

    亵。指贴身穿的上衣。

    裘。指皮衣。如:“五花马,千斤裘。”(李白《将近酒》)

    袍。指长袄,长至脚背,有里子面子,中间絮丝棉或乱麻。“袍”是形声字,声旁“包”有包住全身的意思。

    褐。用粗毛或粗麻制成的短衣,贫苦人所穿。

    衰(蓑)。用草编成的雨衣。

    襟。最初指衣的交领,后来指衣服的前幅。也叫“衽”。

    裾。指衣服的下摆。

    袖。很长的袖子。如古代作品中常提到“长袖”和“广袖”。也叫“袂”。

    绅。指腰带系结后的下垂部分。古代士大大入朝时,把记事的手版“笏”插在腰带间,叫“缙绅”。所以后来“缙绅”就成了士大夫的代称。

    裙。指下衣,也就是“裳”。

    裤。古代写作“绔”。只有两个裤筒,两腿分别套入裤腿,没有裆。和现在的裤子不同。

    再允许芬伦君自恋一下:

    我真帅我真帅我怎么会这么帅!

    朦胧中,叶琏还听见那人轻笑道:“还不行啊,这么快就泄。了。”

    叶琏靠在那人的肩头不满地轻哼一声,昏睡过去。

    ………

    清晨的阳光穿过窗棂照入屋内,叶琏一觉醒来,只觉自己身上软绵绵的毫无力气,连床都爬不起来,迷迷糊糊地侧身躺在床上,盯着一处角落发呆,好半会儿才想起昨晚荒唐的梦境,脸颊顿时红了一片。

    简直是荒唐!

    叶琏猛然坐立起来,掀开被子,撩。开青衫下摆,果然看见一片被00液体濡湿的衣料,自家的00软趴趴地压在衣料上,上面还沾着某些00。

    叶琏瞪大了眼,一脸不可置信地用手戳了戳那00。00像是在昨晚精力耗尽似的一动也不动,在叶琏反复地戳动后才懒洋洋地又吐了一小口00。

    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那00一小段一小段地吐着00,叶琏的指尖不可避免地沾上了一些。叶琏好奇地将指尖放在唇前舔了一口,只觉淡淡的腥味在口中散开,意识到自己又做了什么事情,叶琏立刻将下摆又盖了回去,拿着枕巾捂住自己的脸,倒在床上羞恼地恨不得直接晕过去。

    一定是昨晚不正常的梦境所致,否则自己怎会做出如此…咳咳的事情?!

    叶琏将枕巾挪了挪,露出半张红透的脸颊,小心翼翼地挪下床,尽量不让自己那些脏物碰到被褥。

    脚尖触到冰凉的地板后,叶琏立即将枕巾一扔,捂着下。身奔向温泉处。三两除事褪。去衣物,叶琏便将跳入水中,还不忘将那件青衫拿下来,用力搓洗着。

    此时叶琏脑中已经是乱哄哄的一片,时不时还谨慎地向温泉入口处看一看,一副做了亏心事怕被人抓包的模样。

    叶琏也不知自己为何会梦见那般羞耻的梦境。虽说他早便在书中看过少年会梦见春。梦什么的,却不想梦见的对象竟是将自己关在府邸里一个月的沈清!

    一想到沈清,叶琏搓衣的手便忍不住用力几分。咬牙切齿的表情似要将面前的衣物当做敌人撕成碎片。

    清洗好自己和这件青衫,叶琏靠在池壁上,眯眼看着眼前的袅袅水雾,陷入沉思。

    叶琏冷静下来后,便清楚地想到这件事的不对劲。

    第一,他不是断袖。就算从小生活在全是男子的和尚堆里,他也不至于会由于见不到女。性而断袖。他的三观这么端正,怎么会不知不觉地就喜欢男子了呢?

    第二,他讨厌沈清。先不说沈清将他关在这里,还用一条银白长链将他锁住,防止他逃跑。身为一个受害者的叶琏,他已经整整一个月没有见过沈清了。若不是沈清给他的印象太深刻,恐怕叶琏会不由自主地将他忘掉。沈清可是叶琏现在头号厌恶人物,叶琏做春。梦是又怎么会将他当做梦境对象呢?

    叶琏边想边爬出温泉,顺便将浸在水中的衣物一并拿了出来。走到塌前用白巾随便擦拭一下,正要取走塌上的衣物换上,便见那件准备穿上的衣物不对劲。

    那件衣物是叶琏从未见过的样式。绕是叶琏可以自动认出名贵物品,他也没认出它。

    用塌上的毛毯盖住自己,叶琏用手挑。起它仔细观察。绯红的长袍上绣着繁复华丽的花纹,一路敞开的前襟上搭配着一条较宽的银色衣带,而衣带上那如丝般的线条相交,构成了一朵朵美丽的彼岸花。若是叶琏向出海行商的商人们打听,他一定会知道这件奇怪的衣物来自东边隔海的小岛,那里人称这种衣服为和服。

    皱眉看完这件衣服,叶琏只觉得沈清脑子一定是坏掉了,不然怎么会给他一件这么不正常的衣服。按道理来说放在这里的衣服应当是原本的青衫,却不想这次沈清玩新花样,竟将一件绯红衣物给他。莫非……

    叶琏心中对昨夜隐隐有些猜想,撇着嘴又看了一眼这件衣,只好勉强将它换上。沈清每日也就给他一件干净的衣物,而且什么时候给还得靠沈清决定。如果叶琏不穿,那便什么穿的也没有了。

    就算这座府邸除了自己没人在,但叶琏耐不住自己的羞耻心不愿赤果果地什么都不穿。既然如此,那么也只好委屈自己一下了。

    叶琏天真地想,说不定等沈清玩腻了,就放他回去了。

    换上新衣服,叶琏走至全身镜前看了看,不自在地将下摆拉扯着掩住自己露出的腿部,随后颇为严肃地点点头。

    “沈清的眼神还不错,至少选衣服还行。”叶琏摸了摸镜面中的自己道。

    走出室内,叶琏直径走向之前看过的大石块那边。可是远远看过去,叶琏就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原先为了求救,叶琏特地制作了一条长布条系了个圈,在上面写上求救之类的信息,然后用枯树枝挂在上面。还刻意用树叶挡了挡,尽量让人不会轻易注意到。可没想到,昨天他才挂上去的,今天就不见了。

    叶琏手心不停地冒冷汗,脑中不断分析,最终得出的结论让叶琏不寒而栗!

    春风萧瑟地吹拂着叶琏的脸颊,叶琏缓缓走向石块前,垫脚踏了上去。比了比自己的身高与墙的高度,仰头望墙,欲哭无泪。

    突然身后传来“踏踏”的脚步声,脚步声不紧不慢,发出脚步声的主人故意踩着地上的树枝提醒叶琏他的到来。

    叶琏已经不敢往后看了,浑身僵硬地站在原处不敢动弹。

    反正……早死晚死都得死。

    正胡思乱想着,叶琏便感觉到那人从背后将他搂住,亲昵地吻了吻他额角的发鬓。

    “阿琏……”

    小剧场

    媳妇儿囚。禁计划捌

    奉行原则:得不到她的心也要得到她的人!毁了她周边的一切,让她只能够依赖于你,且再也离不开你。

    沈清(轻柔抚摸昏睡的叶琏):你是我的,阿琏……

    【所以,永远别想离开我,知道吗?】

    作者有话要说:

    没错这件衣服就是日本和服!

    当时码字时想到的是花町物语的小朱离,穿着那身红色和服简直妖娆23333

    所以芬伦也给叶琏来一套xd

    ps原章节被锁了,想看的亲们可以去微博看√

    不过等我爬上电脑把原章节贴上去再说orz

    窝再也不敢写肉了qaq

    第9章 第九章:媳妇儿囚。禁计划玖

    第九章:媳妇儿囚。禁计划玖

    叶琏深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一下自己紧张的心情,双手握住沈清搂住他腰上的手,试图将那双手扳开。他舔了舔自己干涩的唇,声音嘶哑的厉害:“沈、沈清。”

    这一个月来叶琏开口的次数少得可怜,幸而不是一年的时间,否则叶琏恐怕会忘记如何说话。

    “嗯?”沈清的声音懒洋洋的,还带了丝不易察觉的寒冷。虽是将大半身子靠在叶琏身上,却让叶琏听后愈发紧张。

    心就像是被一只手紧紧揪住似的,让他难以呼吸。将头撇至一旁,尽量避开沈清呼出在颈窝的热气:“……你来了?”

    沈清没有回答。

    叶琏好不容易才憋出这一句话。说实话,叶琏也不知道怎么与沈清这个令他琢磨不清的人说话,更何况沈清将他困在这座府邸内,过着一个月与世隔绝的生活。曾经沈清帮过他,并与他是好朋友,如今自己再次见沈清,叶琏也不知如何面对他。

    就算树梢的布条不是被人捡走,而是被风挂下去也好啊!叶琏大致也猜的出来沈清找他的原因,他紧张地想着,额角的细汗渐渐变多,但叶琏也没顾得上擦去。一时间脑中涌上了大量信息,不断地组合分开逐条分析,让叶琏呼吸愈发困难,衣袖已经因为手心习惯性地擦汗水而湿透。

    叶琏不由得咬牙闭上了眼,自暴自弃地想,到时候便看看沈清会怎么“惩罚”他好了。

    庭院里顿时变的静悄悄的,安静得连耳旁的呼吸声也放大数倍。叶琏低头,手指揪着自己的衣摆。

    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沈清越不出声,叶琏便越感到害怕。

    良久,叶琏才听到沈清的轻笑,还没有舒一口气,便被他所说的话瞬间打入地狱。

    “阿琏是不是想逃跑,嗯?”那道声音危险而有诡秘。呼出的热气仿若毒蛇一般缠绕住站立不动的叶琏,将他往深渊拖去。

    叶琏勉强地笑,正要接上这句话说下去,沈清便又是一声轻笑,语气却重了许多:“阿琏便这么迫不及待得想要离开我?!”

    叶琏一僵,突然有些心虚。隐约间好像自己曾有人与他说过一样的话语,没有思考便将那句话脱口而出:“不,但你这样也是不对的。”

    沈清听罢,忽然沉默下来。他将叶琏身子扳正面对自己,叶琏还来不及看沈清此时的表情就又被人抱住,随后肩膀一重,沈清的下颔便搭在他的肩膀上。

    那双手越搂越紧,令叶琏越来越难受。伸手拍拍沈清微微颤抖的背部,叶琏又胡思乱想了一番,突然觉得此时的沈清很是脆弱,叹了口气,微微艰涩道:“松开一点,好难受。”

    沈清颤抖得愈发厉害,像是隐忍着什么。叶琏瞧着也不忍心,安慰性地轻拍沈清的背部,虽然沈清搂着叶琏的手很紧,但也不是无法忍受的地步。叶琏喘了一口气,又继续轻拍沈清的背,道:“你先松开一点,搂得太紧,我有些喘不过气来。”

    肩膀的抖动停顿下来,随之而来的却不是叶琏自以为的啜泣。耳旁猛然发出大笑声,沈清在叶琏诧异的眼神中抬起头来,眼前的沈清哪里是自己想象中落寞的模样,分明笑得很开心!之前的颤抖怕是在隐忍这笑声罢!

    沈清笑罢,拭去自己眼角笑出的泪珠。含着笑意在叶琏呆愣的脸上吻上一口:“阿琏真是太可爱了。”

    叶琏反应过来,对沈清明目张的亲吻视而不见,双手往下一拉便要脱离处沈清的怀抱,奈何力气太小没有挣脱开来,冷声生气道:“放手!”

    当我很好玩是么?

    沈清却装作没有听到叶琏的话,依旧搂得紧紧的,语气淡然:“阿琏,你可知曾经也有一人这般对我说呢。”

    叶琏只当是沈清装可怜,手死命捉住沈清的手往下拉:“给我放手!”

    “他曾说会永远陪伴我,永远与我不分开。”沈清说完,脸色从笑盈盈骤然变冷,嘲讽性地冷笑一声,“呵。”

    “放手!”叶琏用力拍打着沈清禁锢住他的手。

    “他骗了我。”沈清的手更紧了,令叶琏拍打的手蓦地一松,难受地闷哼一声。沈清像是听不见似的,死死地搂着怀中人,将面部表情隐藏在阴影下,寒声重复道:“他骗了我。”

    良久,沈清才施舍性地松开一点,让叶琏稍微缓过来。随后用手指抬起叶琏因呼吸不顺而面色潮。红的面颊,像对待娃娃似的用手指描绘着叶琏的面部,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眼中的炙热让叶琏忍不住打了一个颤。

    “阿琏……”沈清凑近叶琏面前,抵着叶琏的额头,又从之前的阴冷变为了笑意,但眼中的疯狂却毫无遮掩,直直地传给了叶琏。叶琏脸色刷地一下白了,双眼瞪大,他颤着唇,总算是知道沈清将他关在这里的原因。

    叶琏的嘴唇蠕动了几下,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即使之前自己有意猜测了一番做好心理准备,但真正感受到又变成了另一回事。内心像是正扑打着惊涛骇浪,一阵阵的,充满了震惊。

    叶琏脑子里已经全部乱了套,呼吸愈发急促。周身的寒风像是一双冰冷的手,将叶琏捂地紧紧的,遏制住他无法呼吸。

    这怎么可以!这可是龙阳之好,断袖之癖,不为世俗所容之物,怎么、怎么会这样?!

    疯子!沈清是个疯子!

    沈清满意地看着叶琏颤抖的身子和猛然变得煞白的脸。手指用力擦了擦叶琏的脸,强行让它在苍白的脸上变得绯红,随后亲昵地吻了吻叶琏的眼睛,一个横抱将人整个抱起来,迈向内室。

    长长摆动的锁链一路上相互击撞,成了叶琏陷入深渊前最后的绝望之声。

    ………

    “轰隆隆——”

    大雨倾盆而下,将土地打得泥。泞不堪,路上的人们奔跑着回到自己的家中,只有一人突兀地变得在灰暗的世界里行走。

    那人身材矮小,他的头发被雨水打湿黏在额头脑后,幼小的手握成拳,双手交叉摩擦着自己的胳膊。他一摇一摆地行走着,微张开嘴吸取着空气。

    雨声太大,隐住了他的抽泣。华贵的衣裳全湿黏在身上,鞋里也全部浸湿,但他并不在意,幼小的他好像陷入了只有自己的世界,仅有皮囊空洞地看着外面的世界。

    “小兄弟,现在外面正在下雨,要不要跟我去客栈避一避?”突然,一个长相奇特的年轻男子笑得甚为开心,他举着雨伞走至小孩面前,诱哄道。

    小孩僵硬地抬起头看向那人,原本的面无表情骤然变成灿烂的笑容,黑溜溜的眼珠在微眯的眼皮下紧紧地盯着眼前的人,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好啊!”

    “那我们走吧。”年轻男子面色一喜,率先走在前面为小孩带路。

    “好啊,”小孩在那人转过身后将那两个字重复一遍,诡异地笑了一声,“不过你一个人‘走’便行了。”

    声音同样被雨声掩住。

    ————

    叶琏双眼空洞地躺在之前颇为喜爱的柔软床上,散开的红色衣袍下是一具遍布青青紫紫的身体。他没有伸手挡住身体,反倒直挺挺地露在外面,任冷风吹过,激起皮肤上的点点鸡皮疙瘩。

    只有这样,叶琏才觉得自己还活着。

    之前的一切对于叶琏来说都是痛苦且不堪入目的。他怎么也没有想到那时候自己一时好心捡去休养、看上去温文尔雅的人,竟会对他做出如何荒唐的事情!

    灼热的物体进。入体内,无论叶琏如何痛苦地嘶喊求饶流泪,可后背人的动作依旧没有丝毫放缓,一下比一下用力,像是要将叶琏撕裂开来一样。

    回想起那时候的沈清,叶琏便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炙热而又疯狂的眼神,残忍却又缱绻的话语,如同重锤一般敲击在叶琏心口,原先身体上的痛苦也渐渐淡化,变为了麻木。

    “阿琏,”沈清嘴角勾起一抹浅笑,“就算你回去了,云起寺也不会再接纳你的。”

    “你知道吗,他们放弃你了。”

    即使是在进行一场欢。爱,沈清也保持着冷静,用力地撞击着叶琏,看着他对此种种痛苦的反应,从中得到令自己感兴趣的东西。

    “真不乖啊,”那时的沈清轻笑道,“为什么总是想逃离我的身边呢。”

    “不乖的孩子必须接受惩罚。”

    叶琏惨白着唇,咬唇闷哼了一声。随之便是更加用力地撞击,这让叶琏痛苦非常。

    只怕下面已经流血了吧。叶琏恍惚地想着。

    那场疯狂过后,沈清便又不见了。床铺也清理了一番,但叶琏身上依旧穿着那件红色长袍。

    叶琏已经很清楚沈清的意思了,这是在警告他没有下次。叶琏嘶哑凄厉地笑了起来,躺在床上的身体像是被碾压一般动弹不得。

    如果、如果当时没有理睬那个摔下来的沈清,自己是不是就不会被这般羞辱?如果当时过去弄死他,结果会不会不一样?

    叶琏放声大笑,却是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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