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夏帆在自己的掌心中挣扎的动作就好像是软~绵绵的布娃娃一样没有杀伤力,方信祁嘴角邪冷的弧度更加的放肆了起来。

    昨晚在酒店包房那里,看着这个女人挣扎身子的时候,不小心儿将那吸睛的软-雪以及脖颈处那大片凝华的肌肤暴-露出来的时候,他的眼仁都在不受控制的冒火。

    随着夏帆那声音发颤的一声嘤咛,方信祁毫不客气的将手罩在了让他眸光危险眯起的敏感。

    听着那颤抖的声音,他掌心中的力量,下意识的加重。

    “方信祁!”

    咬紧牙关,夏帆的声音变得更加的娇-软,甚至还连带出来了一丝暧-昧的气息。

    尽管隔着薄薄的衣料,但是没有感受到自己指尖儿上真实的触感,男人还是不满意的扬起手。

    用指腹直接碾开两颗衬衫的纽扣,寻着手……

    “你……”

    声音变得越发不能控制的娇哼,夏帆真的很讨厌自己这样不受控制颤抖的样子。

    随着方信祁掌心间那变得猛烈的动作,她的身子都在下意识的发软。

    直感觉那绷紧的小腿,腿部肌r都放松了下来,夏帆踩着高跟鞋,裹着高弹玻璃丝-袜的小脚,都难以忍受的竖了起来。

    ……

    感受到身下小女人那变得发软的身子,男人那游弋的手,变得更加的不安分起来。

    扯过那抹玲珑的身子压在洗手台上,修长的指,找到裤袜末腰的松紧带……

    酥酥麻麻的感觉像是电流一样的传遍全身,夏帆贝齿死死的咬紧着牙关。

    “啧啧!”

    感受着湿润的温度,方信祁笑得更加的冷魅了起来。

    倏地一把掀起那齐膝的ol短裙,卷在夏帆的腰身上。

    从昨天在会议室那里看到她和穆少言双手缠在一起的时候,他就想到要好好修理一番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一直以来,都是他太过纵容她,才会让她一而再、再而三不要脸的去勾~引其他的男人,这简直都要气疯了他。

    女人都是这么不安分的东西吗?所以总是会按捺不住的想要去和形形色色的男人搞在一起。

    艰难的仰起头,透过对面镜子里景象的反s,夏帆看到了此刻的自己,正在以一种屈辱的姿态,被身后那个衣装整齐的男人,像是挑-逗着妓-女一样的玩-弄着。

    “方信祁,你这个魔鬼,滚开!”

    艰涩的紧着自己,试图避开方信祁对自己的入侵,可方信祁着实坚-挺的厉害,g本就不允许她对他的行为,有任何的抵触。

    “受不了了吗?”

    他一直都知道这个小妖j是敏感的,也是要命的。

    但是她就是能激起他骨子里那种想要玩~亵的快~感。

    感受着薄薄的布料被浸了个彻底,他自己的身体也像是着了火一样的难忍。

    “到底是jian货!永远都是不安分的东西,耐不住没有男人的寂-寞!”

    将殷实力量的掌心,毫不客气的拍打在圆润的tun上。

    “嗯!”

    从鼻息间发出一声难忍的声音,夏帆整个人的身子都僵硬的绷紧成了一g纤长的骨架。

    “夏帆,我还真是小看了你,没有年毅南,随手就捞了一个穆少言,真是没想到,你还是这样一个高级的交~际花。”

    本以为她没了年毅南,能就此安分下来,却不想,她丢了一棵树,转身就傍~上了一片大森林,这个女人勾~引男人,施展着她不要脸的狐~媚术,真是不容小觑。

    被冲击着她理智的动作,狠狠的刺激着,夏帆就像是着了魔一样的颤抖着她的身子,那种让她双腿不断打颤的感觉,g本就不是他所能控制着。

    “我……我和哪个男人之间有来往,关你什么事儿?”

    她就算是在年毅南后,找上了穆少言,关他方信祁什么事儿。

    且不说她和穆少言之间清清白白的关系,就算是她和谁来往,都是她的人身自由,他纵使恨自己害死了尤画,也没有资格束缚她交友的权利,她g本就不是他的什么人,没必要受到他的颐使气指。

    听着夏帆和自己反驳的话,方信祁不怒反笑的延展着他嘴角边那俊绝的笑意。

    “是不关我的事儿,不过我还真就想知道,如果年毅南和穆少言看到他们心目中的女神,在我手下变成dang~fu,还会不会把你当成宝贝儿一样的对待着!”

    变得更加疯狂的挤着,他那冷峻的神色就好像是要把自己喂入她的zi.gong。

    把在洗手台上的两个小手,十指都狠狠的嵌入到了皮r间。

    身体上那让她发疯的折磨,简直要了她的命一样。

    夏帆实在是讨厌自己这样理智在反抗,身体在迎合的感觉。

    身体忍受着凌侮不说,连带着耳膜也被狠狠的蛰着,她感觉她整个人都要爆炸了一样。

    “魔鬼,你恨我害了尤画,也没有必要这样侮辱我!我已经和毅南分手了,你还想让我怎样啊?”

    眼眶被一种又酸又涨的感觉,满满的刺激着,让她萌生出来了一阵想要流泪的感觉。

    因为自己被冤枉害死了尤画不说,现在还平白无故的受到了这么多的屈辱,夏帆真的是觉得自己委屈极了。

    “想怎样?想你离开惠昌,和穆少言把关系断的一干二净!”

    灰色的眸子y骘的迸s着锋锐的眸光,他实在是厌恶这个女人可以有好几副皮囊的样子。

    在年毅南那里,她是乖乖的女友形象;在穆少言这里,是弱不禁风的小女人;而在自己这里,是个不折不扣的。

    这样有着好几副面孔的女人,让那两个没脑子的男人都像是宝贝一样的供着。

    只有他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是有多么的不要脸,多么的做作!

    听着方信祁那突然拔高的声音,透着不容反击的尖锐,夏帆那秀气的小眉毛,都打结到了一起。

    “不可能!”

    死死的咬紧着唇,夏帆从齿缝间挤出这样反抗的字眼。

    凭什么他方信祁让自己离谁远点儿,自己就得乖乖照做呢?

    她是人,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行为,她不要听从这个男人对自己的命令,不要!

    那珠玑的三个字,有力的落下,让方信祁本就是染上了风暴的灰色眸子,在这一刻,惊涛骇浪一般的卷起了彻骨的冷意。

    “好,很好,夏帆,你有~种!”

    薄唇间挤出对这个女人那无异于凌迟一般y狠的字眼,随后,方信祁那一直作~乱的手,一把就扯开了连体的裤袜和底-裤,将那毫无遮掩的禁地,就那样毫无寸缕的呈现在自己的眼前。

    一直以来,他都不屑于碰她,不单单是因为他嫌弃她,更是因为她是害死尤画的罪魁祸首,让他只想污辱,而不是占~有她。

    只是打从昨天她和穆少言那双手紧扣的样子,真的让他徒然生出来了一种撕毁她的冲动,这样,不干净的她,就算和其他的男人上了g,也是不干净的烂~货。

    想着,方信祁没有再去犹豫,直接就扯开自己的皮带——

    ……

    破碎的尖叫,让身子本就紧绷的夏帆,就像是下了地狱一样。

    感受着身前这个女人对自己的排斥,方信祁死死的扣紧她的腰身。

    “jian货,jia.jin了!”

    冷冷命令着夏帆的同时,方信祁艰涩的。

    因为裤袜缠在腿弯上的原因,夏帆g本就不能大尺度的扯动着自己。

    “方信祁,滚,你滚呐!”

    无法承受这样的粗暴,她感觉自己的身子都要裂开了。

    可发了疯的男人,g本就不允许她反抗自己。

    抬起手,方信祁扯下夏帆头上的皮筋儿,将她那束起的秀发,如同瀑布一样的散落开。

    通透的镜子里,夏帆贝齿死死地咬紧着唇瓣,整个人的面色苍白如纸。

    随着方信祁那臻狂的动作,她整个人的身子都像是受了,在一沉一浮的摆动着。

    “放心,我也不屑碰你,只要让我出来,我就滚!”

    眼见着镜子里反s出来夏帆那媚里媚气的样子,他变得更加的疯狂了起来。

    承受不住那近乎要让她散架的力道,夏帆瘫软的成了一团烂泥。

    胡乱的摇晃着自己那散发着馨香的秀发,一缕发丝缠在她的唇瓣边,被咬-入牙齿里,让她那本就让男人发狂的样子,变得更加的x-感了起来。

    “够了!”

    破碎的声音,变得沙哑又难忍,夏帆在竭力的控制着自己的声音,可是那动作,要了她的命一样,让她出了无助的哀嚎以外,别无他法儿。

    -本章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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