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攻多受]圣娼 作者:封号绮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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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攻多受]圣娼 作者:封号绮罗

    不由思忖,或许这样也好,没有爱就没有背叛。每当见到镜中自己眉角上的疤痕就会胸口一痛,如果可以从来,他也会学这男人,从一开始就薄情寡义。

    苏丹在肃穆的广场上威严的矗着,石柱前被拴着一条高大威猛的坎高犬,手中攥着质地上好的长鞭。那条狗可是陛下平日里可是喜欢的紧,也不知是犯了什么错,今日被拴在此处狠狠的教训了顿。

    “畜生就是畜生,对他太好就本末倒置,把自己当成了主子。”苏丹下手决绝,全然不念平日的宠爱。

    那日苏丹下达了一条维塞意料不到的命令;让他去接近帕夏艾米尔,找到他的要害与把柄,事成之后赐他一世荣华。

    述完将鞭子甩给身后的黑人宦官,一白人女奴半跪在维塞眼前,托着金盘,盘中静躺着一枚苏丹御赐的圣徽。

    苏丹深邃的眼神中埋着化不开的积雪,维塞点头叩拜,接过圣徽,褐色的瞳孔里藏着嗜血的野心。

    从此之后两个毫无交织的命运被权利与欲望缱绻。只是苏丹不曾料到他的死士竟会成为艾米尔的死士,那一日的维塞自己都不曾料到。

    不可否认最初的确抱有目的的接近了艾米尔,不经意间融入了他的生活中,而对方的气息却慢慢沁入了维塞的灵魂中。

    一个恬静的午后,艾米尔靠在纯黑的羊毛毯上,不知不觉下睡意阑珊。一本包着泛黄羊皮的书坠地,维塞将它拾起,出于好奇随意翻了两页,不觉摇头。

    那不是一本小小年纪该看的书马基雅维利的君主论。

    外表如此冉弱的一个孩子,却又有这番城府与野心。苏丹真是对他知根知底,平静的晌午下维塞想起了自己的使命。

    那个孩子孤寂,懵懂,他的眼前不是憧憬的未来,而是所有人为他铺好的一条荆棘不归路。

    从一出生就被束缚在这个叫做命运的牢笼中,潦倒的败国望族们醉生梦死在曾经辉煌中无法自拔,只能在这个孩子身上寻找慰藉,这不是祝福不是希望,不过是一种无望的聊以自慰,生生将一个孩子困在诅咒中。

    一个孩子细嫩的臂膀,何德何能担负起罗马帝国千年重任?换来的只有苏丹的猜忌。

    两小无猜的孩子们就这样在时光飞渡,时代的洪流中被相隔天涯两端。

    尘世浮华,悲欢离合,事态变迁,作为卑微的凡人总是如此无奈又身不由己。

    即便是持着千年遗梦的亡国王公,又或者是守着万里江山的哈里发。

    “从来没有一个可信之人吗?为什么不愿接受别人的好意?尝试着用心去接纳人好吗?”这些话竟然是出自一个探子之口,维塞激动训斥的同时忘了自己的身份。

    艾米尔用他,但并不信他,时光随落叶萧萧瑟瑟下,维塞刚愎自用的想要得到他的信任。

    为此戏越演越真,最后真真假假自己都不明不白,若一个人为了谁连命都可不要,荣华地位权势对他来说又有何意义?

    作者有话说:

    第67章 2两肋插刀,士为知己者死

    海永远变化莫测,时而波光潋滟,懿美淡雅,静宁而又神秘。时而惊涛骇浪,吞天噬地,横暴而又残忍。

    正如眼前杵在海岸堤坝上,任一群画师描绘自己的艾米尔。沐浴在海风中的维塞凝睇他不由如此想到。

    他们刚攻占了巴士拉附近地区的一个阿拉伯城邦,短短三个月,不用吹灰之力,老国王一死,周边国家蠢蠢欲动,艾米尔得到风吹草动未经苏丹允许便擅自出兵,以强加之罪与其开战,或许说偷袭更为恰当。

    看似轻而易举实质上,他早已在两年前精心筹备,只等这一朝。

    新主胆小懦弱,贪图享乐,对属下又暴戾无礼,自以为是,据说在文学方面还有点成就,但都用来哄女人取乐上了。真是女怕嫁错郎,男怕入错行。若不出身皇门弄个诗人做做也不至于人所不齿。

    更不幸的还是碰到了艾米尔这种对手,励精图治,胆大妄为,韬光养晦真可谓百年奇才。开战之前他也犹豫不决,但成败顿挫就此一朝,男人的命运就是一场赌局,有时必须豪赌一番。

    幸运女神往往偏向大胆的一方,未经苏丹允许他就攻占了这个城邦,靠在内贼,里应外合,长驱直入夺下了半壁江山,并擒获了王室众人但却没有处死,而是盛情款待。

    并许下承诺,只要成为属国,他依然还是一国之主,艾米尔先斩后奏,已在此地派遣了自己的心腹,美其名是协助管理,文化交流,实则以将此地纳入了囊中。

    杀了王室,灭了国号,此地便是苏丹的地,而如今此举艾米尔扶持着这个傀儡隐藏了一部分实力于此,天高皇帝远,他已成了这里的土皇帝。

    哈萨端着水杯好奇的瞥了一眼这几幅正在画的肖像,对维塞道;“最前面那个老东西又要倒霉了。”

    画师聚精会神地勾勒着精美绝伦的五官,画的惟妙惟肖,但这并不是艾米尔想要的。

    占领此地之后他下达命令,不得扰民,并大修学府,如今这肖像将悬挂在他所修缮的庙宇学府之内,赤裸裸的文化侵略与奴化教育。

    不出哈萨的推断,当艾米尔绕过那群画师观摩画布时,秀眉轻拧,真将手中的葡萄酒洒在画上,将那名画师打入大牢。

    一连几位画师都被拖走之后剩下的人,战战兢兢询问道究竟得怎么个画法,帕夏仙姿佚貌,实难临摹,画的再像也稍欠三分灵气,比不上本人一丝。

    “听着,按他轮廓和五官来画。”艾米尔指了指维塞,众人以为帕夏在和他们开玩笑,不知如何是好。

    见那些人还未听懂,哈萨提主子补上;“帕夏怎样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在别人眼里的他。”

    是的,他需要那些人当他是英豪,是威风凛凛傲然挺立的汉子,希望后世流传的他也是能与查理大帝,萨拉丁相提并论的人物。

    显然这张脸需要像维塞那样棱廓分明,剑眉虎眼一派英俊的男子气概,才容易令人瞻仰。

    与此同时,部下们挟着一名魁伟的败将步履蹒跚的走来,那人批着残破的战甲,拷着承重的脚镣。满身血迹,蓬头垢面一副穷途落魄的模样,散乱的刘海却挡不住目似剑光的黝黑眸子,他狠狠的瞪着堤坝上的这群奥斯曼人。

    “阿拔斯阿迦(有军功的高级军官)久仰慕名,今日总算是见着了”哈萨首当其冲的踱上前去想要搀扶,友善的挂着笑意,并将艾米尔挡在身后生怕意外。

    艾米尔就这样纹丝不动,他细致的窥察着此人的隐微。

    阿拔斯曾经也是个人物,据说由于他与麦吉德王子之间有些令人非议的传闻,激怒了老国王将他降职,而王子也失去了继承人的权利。艾米尔对此事并无兴趣,不提倡也不歧视,他人自由与他无关,只要不妨碍到自己一切好说。

    而对阿拔斯这个人非常有兴趣,英勇善战,足智多谋,为了协助王子逃亡自己舍身被捕,可谓仁士。艾米尔在战局已定之时对维塞哈萨说过,若捕到此人不杀,他想要这么一个骁勇善战,忠实可靠的部下。

    是什么让一个人为另一个人可以置生死度外?艾米尔不了解,他对自己不知道的东西都有一种孩子般的执着,想要去弄清。

    被叫做阿拔斯的男子他赫然昂首提胸,双目炯炯;“艾米尔阿塔蒂尔克!你这群卑鄙小人!好景不长,必遭天谴!”显然是将哈萨当成了攻占他人国土的贼人艾米尔了。

    “攻其不备,战略常识,阿迦大人也是军人,我敬重您,作为军人就得为自己的祖国争取最大权益,我的神明不是真主,而是苏丹陛下。战场上没有道义,只有结果。奥斯曼人没有错,错的是你们让我们有机可乘,若我不战,只会被国人耻笑。”艾米尔推开了挡在身前的近卫,将如此离经叛道的话说的大义凛然,甚至影响着身后战士的士气,也算是绝无仅有之人。

    阿拔斯顿时哑口无言,比起这惊艳四座的容貌,这番血淋淋的话更是让他震惊,站在他眼前的这个人才是真正的盗国之贼艾米尔阿塔蒂尔克。

    不要被他的容貌蛊惑,这个男人如海一般深不可测,又野心勃勃。

    “阿迦大人的英勇善战已让敝人钦佩,战场上你我不得不相互厮杀,但如今胜负已分,英雄惜英雄,钦佩很希望结交您这位朋友。”艾米尔在他面前礼节性的微微欠身。

    “帕夏大人思贤若渴,并礼贤下士,听说阿迦大人在贵国被百般刁难,难以出头,不如另谋高就,将来定能衣锦还乡让那些人刮目相看。”哈萨为此人松了绑,并递上了上好的波尔多红酒。

    那名男人端起酒杯,笑面迎人,走向艾米尔;“帕夏大人也是人中龙凤,作为个人一样敬重您”

    带着脚绕的步伐迟缓而又承重,笑意越发僵硬,维塞有一丝不详的预感。

    那男子赫然将酒扑撒向眼前那张纯白的仙姿佚貌,顺势拔出身边近卫腰间的刀,纵身跃起一刀刺入敏捷避开的艾米尔;“但你我不共戴天,若与你结交怕被后世取笑。”

    后者捂着肩胛骨溢出的血液,勾拢身拔出自己的佩剑疾风还击,一刀刀刺入对方胸膛,刀口卡在肋骨之处无法拔出。

    男人不要命的哼哼冷笑;“阿拔斯贱命一条,由奥斯曼的帕夏地狱相伴也算是值了!”

    抓住了致命的契机,任由众人将他背脊砍出白骨,鲜血成河,最后一气狠狠一刀扎向艾米尔腹部。

    艾米尔怛然失色,那一刻他的确怕死!但更怕的是自己死的如此不值。他的人生应该还有一番作为流传后世。万念俱灰的闭上冰眸。

    不曾料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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