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后。有欲通常不会有情,但有情,却常常会有欲。他对他有情,所以,在这种特殊的情况,他不确实他能不能忍住,内心深处对他的欲|望。

    “好。”对方身体的温度,透过衣衫传了过来。说话间,温热的呼吸落在他的耳侧,脖颈处,让他充斥着的欲|望的双眼,瞬间变得赤红起来,额间青筋直起。原本是为了防止自己滑落,才搭在对方肩膀上的右手,仿佛有自己的意识般,不由自主地从肩膀处往下一寸寸的移动。

    察觉到对方下意识的动作,明王的身体瞬间变得僵硬起来,眼角余光看见颜砚一脸忍耐的样子,和那双微微失神的眸子,明王也只能抿紧下唇,一边半拖着对方往前走,一边极力忍受对方在他背后作怪的那只手。

    ☆、第十九章

    如果说之前面对沈氏时,颜砚还能因为自己性向的缘故,勉强忍住的话,现在怀里的人换成了个高大俊朗的男人,情况也就可想而知了。

    即使隔着一薄薄的布料,掌心下的触感却十分的鲜明。由于经常锻炼的缘故,身下人的身上,有着一层紧实却不贲张的肌肉,形状美好的肌肉与骨骼完美的搭配在一起,形成了一副肌理分明的绝佳身材,在这情|欲一瞬间,构成了一种极端的诱惑。

    颜砚的双眼红的仿佛要滴血一般,身下硬的简直跟要炸裂似得,他放在明王身上的手,不由自主的在对方身上胡乱摸着,双腿也难耐的开始往明王身上挤压。

    火热的硬块抵在胯部与腰侧,随着主人无意识的动作,不断地在他身上挤动,明王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他下意识的就想将身上的人推开。

    颜砚当然不肯让明王将自己推开,对方身上略带凉意的体温,于此时的颜砚而言,就如同沙漠里的清泉一般,是唯一能缓解他周身燥热的东西。他一手扣住明王的腰,一手握紧他推开自己的左手,拉至腰侧,往外一扣,整个身体如同藤蔓般,瞬间将明王锁在自己的怀里。

    手腕被颜砚反锁在腰侧,明王忍不住从胸腔里发出一声闷哼。两人推扯之间,他身上的衣服,被颜砚从衣领处扯开,露出大片光滑的肌肤。

    这一声闷哼落在颜砚耳中,瞬间在他脑中炸开了锅,大脑中名为理智的弦啪得一声断裂,等反应过来后对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他扯开大半了。

    眼看颜砚几乎丧失了理智,只顾在他身上寻找发泄欲|望的出口,明王的脑中闪过数十种可以让颜砚倒地的法子,却在接触到颜砚那双满是欲|望不得发泄痛苦的眼睛后,全部消散的一干二净。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陷入欲|望之中的男人,咬紧双唇,慢慢地闭上了双眼。

    仅存的理智提醒着颜砚,不能再继续下去了,但身体的*,却不断地催促着他继续下去,去品尝身下人的美好滋味。没了衣物的阻隔,对方紧实而又富有弹性的肌肤就这样闯入颜砚的大脑中,视线里,明王半赤|裸的上半身肌理分明,他的肤色是浅麦色,胸前的肌肉充满力量却又不显得过分厚实,后背和小腹分别有着两道淡淡的伤疤,胸前两点暗红,在半披着的衣衫间若隐若显。

    眼前的视觉盛宴,让颜砚越发的血脉贲张,在药物的作用下,他本能的想将眼前的猎物撕碎,让猎物在他身下哭泣着求饶,然后毫不留情的将猎物连皮带骨的吞入肚中。

    在察觉到大脑里血腥想法后,颜砚吓了一跳,他立刻咬破舌尖,想要驱散脑海中的血腥想法。刺痛感从口腔传入大脑,驱散了满脑子的*,大脑在一瞬间恢复了短暂的清晰,他猛地将怀里的人推开,怒视着对方,从口中挤出两个字:“你,走!”

    明王深吸一口气,直视着颜砚道:“我走了,你怎么办。”他也不需要对方的回答,在颜砚疑惑的目光下,突然上前一步,单膝半跪在颜砚身前,迟疑了片刻,伸手去解对方的腰带。

    “你!”颜砚下意识的按住明王的手,拒绝道,“不用。”

    “那你说我该怎么办?”一声暴喝毫无征兆的传来,明王仰起头直直地看着颜砚,他幽深的眸子里,满是挣扎与妥协,以及担忧、在那一瞬间,颜砚甚至觉得,有星光在他眼底闪烁。

    “我只是,想帮帮你。”明王这样对颜砚说,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浓长的睫毛轻轻地搭在眼睛上,让颜砚无法看清,他眼中蕴含的强烈感情。

    明王,或者说是邵柏英,将颜砚松了力道的手拿开,抽出对方的腰带,褪下他的裤子,先是试探着用手轻轻地握住,然后从下往上,慢慢地抚弄摩擦起来。察感觉到那东西不断地在他手中充血、胀大,随即变得越发硬挺起来,然后明王将自己的唇凑了上前。

    ☆、第二十章

    寅时刚过,一群内侍行色匆匆地扛着一包东西,从乾清宫出来,绕过太极殿,朝宫外走去。此时天色尤暗,东方的启明星尚挂在天幕。今天是三日一次的大朝会,一些资历浅,出身寒门的小官吏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低声说着话。

    一个颇有些门路的正六品小官,远远地望见打头的内侍,眼睛一亮,顾不得多想,急急忙忙走上前,对那内侍弯腰行礼道:“李公公好,下官六品给事中李忠,五日前在安国公府上见过您。”

    中年内侍停下脚步,一双小眼上上下下打量着李忠:“姓李?”

    那小官忙忙点头:“江西吴城人。”

    李公公眯了眯眼:“倒是跟咱家一个地方出来的。既如此,”招了招手,“附耳过来,咱家有事嘱咐你。”

    李忠心里一喜,连忙靠近几步。

    李公公低声说了几句,盯着李忠道:“可听明白了?”

    李忠点头:“明白了,公公放心,下官一定不负所托。”

    李公公斜眼看了眼身后内侍扛着的麻布袋子,眼神中一阵晦暗,随即缓和了神色,拍了拍李忠的肩膀:“办好了这件事,咱家定不会亏待你。”

    闻言,李忠神色越发恭敬:“下官省得。”

    眼看扛着布袋的内侍跟李忠一道走远了,一名青年内侍凑近李公公的耳边,低声询问道:“公公,这...不太好吧!陛下不是嘱咐我们,丢到宫外吗?”

    李公公嘲弄的看了那内侍一眼,摇摇头,还是太年轻了。他解释道:“陛下只吩咐将人丢到宫外,可没说不许再捡回来。”

    内侍大吃一惊,这、这不是阳奉阴违吗?

    李公公却不再理他,脑海中闪过刚刚皇帝阴沉的脸色,浑身一凉,转身问另一个内侍:“禁卫军那里可让人去传令了。”

    “回公公,去了。”

    李公公点点头,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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