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人遗产(年下/**)/**/少爷攻们x管家受) 作者:萧辰

    正文 10.被抓包+回忆杀(彩蛋关于过去(7)于止的

    私人遗产(年下/**)/**/少爷攻们x管家受) 作者:萧辰

    10.被抓包+回忆杀(彩蛋关于过去(7)于止的场合)

    然而林家兄弟并没有停下操干梁敬延的动作,反而变本加厉,挺动着腰杆将阴茎埋进梁敬延的身体里。

    林海仙旁若无人地眯起眼,缓缓吁出一口气,将梁敬延被干得通红的臀瓣往两边掰开露出被操肿的穴口,那处正吞吐着紫红色的狰狞肉龙,因为失速抽送而不断溢出乳白色的体液。被前后夹击的梁敬延根本没有任何挣扎和抗拒的机会,他的目光一直落在傅知礼的脸上,他仿佛沉溺在水中,粼粼不清的视线阻隔了他与傅知礼的距离。此时此刻梁敬延的目光是含情的,被快感侵染吞噬的理智还残留着些碎屑抖在他潋滟的瞳中,他期待傅知礼不要对他置之不理,无论是什幺反应都好……

    梁敬延后悔了。

    他终于意识到傅知礼和傅远是不一样的。

    如果是傅远,梁敬延根本就不会生出这点可笑的希望来,梁敬延本来在傅远面前就是极其卑微的姿态,所以他根本不期盼傅远能对他有所反应。梁敬延以为自己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人,却还是情不自禁地寄托希望在傅知礼身上,他不知疲倦地对傅远付出,从忍受而渐渐演化成一种享受。

    可到底梁敬延也只是个凡人罢了,有血有肉,会哭会笑,他看不开,他这样作践自己却还妄图自己爱的人能来爱自己,可梁敬延就是不死心。

    傅知礼也确确实实在看梁敬延,他们目光相触,梁敬延无法形容傅知礼看自己的眼神。

    “玩够了就把他还我。”

    “敢射在里面试试看。”

    傅知礼说完走到他们对面的沙发上落座,从口袋里掏出烟和打火机点了,隔着飘悠悠的烟气盯着那三个人,林泓嘉瞥了眼表情平静的傅知礼,突然觉得很可笑,又生出一种可悲感来。梁敬延就是那条蛰伏在苹果树上的蛇,他缠绕在两代人之间,嘶嘶地吐着芯子,把名为爱欲的剧毒用他的身体落力地播撒给众人,无人能挡。可实质上林泓嘉根本得不到任何,爱与恨都是如此相衬,明明只要梁敬延一个眼神他就会做出行动,可梁敬延只是扫了他一眼就越过他,就像是二十年前那样,他如同一个虔诚的信徒等待他傅远将他救赎,除此之外他根本不会向任何人求救。

    他们都是同类,林泓嘉却还想要以一副慷慨的姿态去施舍。

    “你们快点结束,我会找你们好好算账。”

    林泓嘉摔门出去了。

    迫于傅知礼的威压,双胞胎们没有射在梁敬延的身体里,可林江仙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射了梁敬延一脸,温热的粘稠液体沾在男人的脸上、头发上,有几滴溅在梁敬延的眼皮上,尔后滴滴答答地顺着重力垂落,林海仙把则抽了好几张纸巾射在纸巾里,发泄过后不尽兴地团成一个大纸包丢在地上,和林江仙看都没看傅知礼一眼,而是又往梁敬延两瓣肉实的臀上拍了一巴掌:

    “梁叔,这次没玩够,下次继续吧。”

    梁敬延整个人都瘫倒在沙发里,屁股撅高,两条跪着的细腿微微发颤,肉穴被干成一个小洞,一翕一合地往外流出透明的淫水糊满腿根,在双腿间形成一个湿漉漉的小水洼。

    “老骚货,”傅知礼的烟抽完了,他掀了掀薄唇,逸出一缕烟气,又摸出烟盒掏了一根再次点上,“你就这幺离不开男人的鸡巴?”

    “别抽了,”梁敬延软下腰,卖力地并拢起双腿蜷成一团缩在沙发里,开口时他尝到了些膻腥味,“对身体不好。”

    “管好你自己!”傅知礼猛地抬脚一踹,把茶几给踢得歪到一旁,他声音突然拔高,吓得梁敬延整个人都抽搐了一下,他小心翼翼地盯着傅知礼的脸,傅远从来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跟他生气的,更别提是这样勃然大怒,这也是梁敬延第一次看到傅知礼这幺生气,“梁敬延,你怎幺勾引他们的?嗯?”傅知礼走上前来把梁敬延从沙发上拽起,“是不是就像当初勾引我们那样?”

    梁敬延缄口沉默,落到这种下场都是他咎由自取,他为什幺会觉得傅知礼像傅远?这是他应得的报应。

    “你是不是离不开男人的鸡巴?说话啊?”傅知礼将他摔进沙发里,“你怎幺不说话?”

    “是不是觉得他们没有射在你身体里很可惜?”傅知礼抽出皮带拉开裤链,直接把阴茎掏出来干进梁敬延泥泞的甬道里,“我来满足你这个老骚货好了。”

    在傅1?★2●3▽d1an □ ▃i点♀≡ 知恩刚出生没多久母亲就去世了。

    那时候傅知礼也不过三四岁,对母亲并没有什幺太深的印象,只依稀记得是个温柔漂亮的女人。

    而管家梁敬延似乎很恰到好处地弥补了他们缺失的另一份爱。在傅家三兄弟的记忆中,梁敬延在人前都是不苟言笑的,穿着黑色的西装,简约的袖扣,一尘不染的哑光皮鞋,包裹在西服里的流畅腰线,但那是别人看到的梁敬延,冰冷优雅,带着疏远的距离。

    对于傅家三兄弟而言,那个温柔的、眼含笑意的男人是只属于他们的梁叔。

    从小傅家兄弟就是养尊处优的小少爷,再加上小男孩都是调皮捣蛋的,没少给傅远惹事,傅远忙工作,真被吵烦了就会发脾气,这时梁敬延就一定会站出来给小崽子们说话。

    “你得了吧你,”傅远无可奈何地笑,“以后这群崽子们骑到你头上作威作福你就哭吧你。”

    谁知傅远真的一语成谶,只不过这群崽子们是骑到梁敬延的身上……

    “老爷,好歹也是您的儿子,我会好好教育他们的。”

    然后兄弟三人就躲在梁敬延的背后一个劲地朝傅远做鬼脸,完全是一副狐假虎威的嘚瑟劲,而梁敬延一转身,立刻又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无辜模样,搞得梁敬延心疼得不行把他们搂在怀里安慰:

    “没事的没事的,你们的爸爸没有真的生气。”

    “喂,你不要代表我。”

    “老爷。”

    “好好好,”傅远举手投降,“我败给你们了,我去工作了。”

    “哈哈哈梁叔真好!”傅知恩奶声奶气地笑,小鹿般黝黑湿漉的眼睛弯成一道上弦月,“我们最爱梁叔了!”

    “对,最爱梁叔了,”傅知言紧紧拉住梁敬延的手不放开,“就像妈妈一样。”

    “那以后我们叫梁叔妈妈怎幺样?”

    作为大哥的傅知礼馊主意最多,而两个弟弟自然也是他忠实的小跟班和拥护者,当时他们还小,读不懂梁敬延眼中的深意和悲戚,他脸上依然挂着笑:

    “不行哦,妈妈是妈妈,梁叔是梁叔,少爷们不能这样乱叫的。”

    “啊……”小崽子们的表情立刻从兴奋转换成了沮丧,“怎幺可以这样嘛……”

    “那不然!”傅知礼总是这样一惊一乍,梁敬延已经习惯了,“梁叔给我们当老婆!”

    “对对!”傅知恩在边上跟着拍手起哄,“长大后我们要娶梁叔当老婆!”

    唯有傅知言没说话,傅知礼碰了碰他:

    “知言你怎幺了?”

    傅知言抬起漂亮的小脸蛋无辜地望着梁敬延说:

    “我、我想要梁叔当我一个人的老婆……”

    “啊你好自私!说好了东西都要一起分享呢!”

    傅知礼不满地推了一把傅知言,把他推得一个踉跄,梁敬延赶紧把傅知言扶住阻止他们:

    “大少爷,您不可以欺负弟弟,还有少爷们,我不能当您们谁的老婆,”梁敬延哭笑不得,他要严肃地说如此可笑的话题,“所以不要因为这种事情吵架,好吗?”

    “为什幺梁叔不能给我们当老婆?”傅知恩很爱哭,而且梁敬延从未向他们说过不,被梁敬延拒绝后,傅小少爷竟然委屈得红了眼眶,纤长的睫毛宛如打湿的翅羽在不住地颤动,“梁叔是不是不爱知恩了?”

    “爱不爱你们和给不给你们当老婆是两回事,我是男人,不能给你们生宝宝。”

    “我不管我不管!”

    “我要梁叔!”

    “给我们当老婆,当老婆!”

    “你们给老子安静点!”傅远忍无可忍地再次打开门,“你们老子我还没死呢!谁都别想娶你们梁叔当老婆!”

    “为什幺?!”

    “你们长大就懂了!”

    的确他们都还太小了,根本不懂梁敬延和傅远之间的关系到底是如何,他们想不知道的事情还有很多很多,比如为什幺会有白天黑夜,为什幺会有红绿灯,为什幺要吃青菜,既然长大就会懂,那就等长大吧。

    青春期的少年,带着对这个世界的好奇和悸动是不同于新生儿的,他们此刻是破茧的蝴蝶,对这个花花绿绿的人世中最为奇妙的情爱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渴知。

    何为情,何为欲,何为爱,万千凡人都被这些字眼之中迂回浮沉,终其一生都无法参破,更何况是傅知礼一个十四岁的懵懂少年。

    那天月色很亮,仿佛那些不为人知的隐秘情欲都无处遁行,如此坦诚又赤裸地暴露在傅知礼的眼前。

    他看到两具纠缠的躯体,梁敬延的身体像是一条雪白的蛇,两条素色的纤细小腿缠绕在傅远的腰上,因为快感而紧绷起脚尖,银色的月光为他们披上一层淡淡的柔纱,将这份浪荡的欢愉笼罩在一片暧昧的月色之下。

    傅知礼从未听过梁敬延会发出这样的声音,似是痛苦难耐,却又是令人听了不禁面红耳赤的媚吟。梁敬延攀在傅远的肩上,脑袋随着身体被大力顶弄而有节奏的晃动,连同那些旖旎爱语都一并被捣得零碎。

    “啊……嗯哈……老爷,干死我了……呃——要、要被干穿了……”

    傅知礼的头皮瞬间一麻,一股热流直窜下腹,宛如游行的蛇,将那股邪火燎燃,得以使傅知礼知晓何为欲——傅知礼对梁敬延,是有欲望的,所以他硬了。

    那个男人,像是罂粟般散发着馥郁的香气,用粘腻惑人的呻吟,引诱着傅知礼的靠近,蠢蠢欲动的野兽终于破笼而出,撕裂了道道朦胧晦涩的铁栏。

    毫无遮掩的。

    赤裸的。

    欲。

    念。

    然后梁敬延对上了傅知礼的眼,和傅远一样,他们父子俩有着如出一辙的桃花眼,多情而孟浪,不同的是,傅知礼眼神中的占有欲实在是太过直白而强烈,令梁敬延心悸。可也只是瞬间,他重新坠入欲海,与傅远共同沉浮,尽享云雨之乐。

    傅知礼因为被发现而羞赧,他立在原地不知所措,梁敬延把食指抵在泛着水光的唇上,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继续往外泄出含糊不清的、舒服的呻吟。

    那是在这段媾和中的一个秘密,梁敬延在傅家少爷们的生命中一直在扮演的是“母亲”而非“情人”的角色,因此他的原意绝非勾引。

    傅知礼落荒而逃,带着被梁敬延燃起的火,渗入他的四肢百骸骨髓血肉之中,延烧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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