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哦,虽然肯定没有梁导做的好啦。不过刚刚痊愈应该吃点清淡的东西吧?”

    梁安敏的发呆只是一瞬间,听到肖文说话的同时,他就微微笑了出来,说道:“真是麻烦你们了,还要浪费时间来照顾我。我是不是成了电灯泡了?”

    肖文脸颊微微红了,低着头偷偷看梁言。而梁言没有任何的表示,只是沉默地把碗筷摆好,又拿出了饮料。

    三人落座,每人面前摆着一碗面条,汤料很足,又放了半个溏心蛋、鸡胸肉、萝卜丝,几乎要溢出来。

    肖文坐在了梁言的旁边,为了减少尴尬,梁安敏就坐在了肖文的对面。但这个位置又十分微妙,总是有格格不入的感觉。

    吃饭的时候也是这样,肖文和梁言说了许多开心的话,虽然梁言回答的也不多,但两个人交流的还是颇为开心。

    而梁安敏几乎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能沉默的吃饭。

    虽然他和儿子相差十多岁,但他没想到就连语言方面都会和他们产生代沟。有几次梁安敏试图想要参与他们的话题,然而他刚开口,另外两个人都默契的闭上了嘴吃饭,梁安敏也就不好意思再说什么了。

    于是就变成肖文在说,梁言偶尔应几声,而梁安敏默默地吃饭。

    听着听着,也渐渐明白原来梁言也有这么多业余爱好,他喜欢和朋友出去滑冰跑步,到处看画展。但这些梁安敏几乎没有做过,因为他只喜欢泡在图书馆里看书。这样说起来,他都没有和儿子一起出去旅游过。

    说过旅游,肖文不由感慨,说冬天要去看冰灯才好,上海都没有下过雪。不过,也要有人陪着才好。

    梁安敏心里咯噔一声,果然就听到肖文说,要不过完春节我们一起去东北玩儿吧?

    梁言喝了一口汤,不置可否,只是轻描淡写的说道,再说吧。

    梁安敏突然就觉得吃不下去了。

    等吃完饭,梁言把肖文送回家,梁安敏则在家里洗碗。等到收拾干净,他又像往常一样坐在桌前,翻开学校寄给他的大量书籍,打开电脑想要写一些论文。

    然而脑海中却是一片空白,写不出一个字来。在发呆了将近半个小时后,梁安敏关上电脑,靠在椅子上听外面的声音。

    如果梁言回来的话,肯定是能够听到的。但现在没有。都已经半个小时了还没回来?不过,年轻人总是有许多要说的话就是了。

    今天梁言好像很开心的样子,和肖文说话的时候眉眼非常柔和。梁安敏以前没见过这样的儿子。

    他记得很早以前教育过梁言:入学后有时需懂得遇事让人,如菩萨低眉;但必要时也要横眉冷对,不可事事忍让。

    很可惜事实证明,梁安敏的教育是失败的。因为梁言在这两种态度中取了中和,永远是那副没有情感的样子,既不发怒,也不温柔。

    梁安敏辗转了一会儿,犹豫许久,慢慢的把手伸到下面,略嫌粗鲁的抚慰着抬头的性器,而脑海中全是梁言刚才的模样。

    即使知道这件事情为人不齿,就连梁安敏自己都很难说服自己。然而情欲来的十分突然,他觉得他看着梁言的脸都能硬起来。幻想着有一双手从后面抱过来,轻轻蹭过脊背,冰凉的触感让梁安敏咬住牙,不用去看就知道他的乳首已经硬挺。

    没一会儿就听到楼下传来停车的声音,梁安敏慌慌张张的赶紧摸了两下,白色的浊液喷到手上。他用纸巾擦干净,走进浴室冲洗,可耳朵却竖着仔细地听着外面的声音。

    他听到梁言打开房门,放下衣服。然后居然径直走上楼,推开了梁安敏的房门。

    “爸,您在洗澡?”

    梁安敏在浴室里应了一声。

    “感冒刚好就洗澡,”梁言站在浴室门口,“我帮您擦背?”

    梁安敏心脏猛地缩紧了一下,他张着嘴愣了片刻,想的却是他没有任何理由拒绝儿子的好意。梁言想要的是什么呢?应该就是正常的父子关系。梁安敏不应拒绝,更何况这种机会还能有多少次?

    等梁言结婚之后,俩人就不会再有身体上的接触了。于公于私,他都舍不得拒绝。

    梁安敏哑声道:“你进来吧……帮我擦背。”

    第十三章(下)

    而站在门口的梁言愣了一下,他本以为父亲会拒绝,却听到了肯定的答案…梁言轻轻推开浴室的门,水蒸气涌上来围绕在他身旁。

    梁言把外衣脱去,只穿了一件黑色的毛衣,但还是觉得热,就把袖子卷了起来。

    在一团水雾中,他看到梁安敏背靠浴池坐着,肩膀并不算宽。

    梁言从旁边拿起一块儿毛巾,全部沾湿后,冲着背对着他的父亲说道:“我开始了。”

    梁安敏微微向前倾了倾身子,说:“嗯,用力些。”

    梁言不置可否,把毛巾放在父亲背上,手腕用力。

    “啊……”梁安敏轻叫一声,“疼……”

    “不是你让我用力些?”梁言故意说道。手下的力气却是轻了。

    由于他刚才坏心眼的那下子,梁安敏的背上留下一道淡淡地红痕,梁言轻轻瞥了一眼,又转回到手指底下的部分。

    房间内一时安静了下来。

    梁安敏本来是紧张得不行,毕竟他刚才还想象着身后的人射了出来。慢慢的他也就放松了,背对着梁言多少还是有些作用的,更何况也不是真正的触摸。

    过了一会儿,梁安敏开了口:

    “你刚才是去送肖文?”

    “嗯。”

    “她很好。”梁安敏闭上眼睛,头微微向后仰,“你也很好。”

    梁言动作慢了下来,装作有些不经心地说:“她在追我。”

    “……”

    “您知道么?”

    “知道。”

    “呵……”梁言轻笑一声,“您知道,当然知道。”

    梁安敏觉得后背又开始刺痛起来,是梁言的力气又变重了。

    可这疼痛正好处在能够忍耐的边缘,像是被人抓住了七寸一般,虽然疼得令人难受,但也不至于一下子叫出来,反而像是一种惩罚。

    梁言继续说道:“我小的时候还不是很明白,现在想想,觉得古人诚不欺我。怪不得父亲这么喜欢研究古典文学。”

    “……”

    只听梁言一边给父亲擦背,一边慢条斯理地说道:“您在课上经常讲的君子,都是明于礼义,却陋知人心。”

    “……”梁安敏隐约知道他要说些什么,眼睑震颤了一下。

    “又哪里是陋知人心。”梁言表情还是平淡,可眼瞳却如同动物般竖了起来:“人心二字说起来倒是轻巧,他们难道真的有人心吗?”手下简直是不控制力度,强硬的揉搓着。

    梁安敏疼得忍不住向前蜷缩身体,又被梁言抓了回来,随后被温柔的擦洗。

    “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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