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找一个人好好生活,难道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吗?可事实上梁言不但不这么想,反而觉得日后会有更多的麻烦,让他头痛不已。

    梁言烦躁的抓了抓头发,一直思考着。

    而另一方面,梁安敏用房卡刷开门,拒绝了酒店服务员的客房服务,把自己一个人反锁在房间里。

    他放下手中的衣物和一些购物袋,四处打量了一下房间。

    商务酒店,保密性强。但没看出有什么特殊的。真的能阻绝信息素吗?

    梁安敏有些担忧,却又没有办法。他走到床边翻看了床单被罩,看上去很干净,但不知道有多少人在上面睡过了。从带来的袋子里拿出一次性床单和被套,都换好之后他才坐上去。

    静坐了半个小时后,梁安敏拿过钱包,从夹层里掏出几个小纸袋。

    红色的那一包是第二天中午吃,目的是补充能量。

    蓝色的……蓝色的是第一天吃,还是提前一天吃来着?功能是什么?

    既然对身体没有副作用,那就现在吃了吧。

    梁安敏平静地倒了一杯水,咽下蓝色口袋里的药片。

    自从他知道自己的属性之后,就一直佩戴着研究所要求的强制性压制“发情期”的小环。如果不是这次意外,小环坏掉了,梁安敏一辈子都不会有发情期。

    因而在这个宾馆里,他要自己一个人度过最少三天的、人生第一次的发情期。

    说不紧张是假的,在梁安敏一个小时中去了三次洗手间的时候,他自己都意识到自己紧张过度了。

    不过这紧张也曾经有过。当年第一次见到梁言,从别人手中接过小小的婴儿,当时觉得也只不过是生命脆弱短暂,谁想放下孩子到推车里,才发觉双臂早已僵硬的不能动弹。

    想到梁言,梁安敏心情有些复杂。不知道他这几天怎么解决吃饭问题?会不会出去和那个“朋友”花天酒地……

    他叹了一声,只觉得房间里越来越热。想来是酒店空调太足,他把温度调低,过了一会儿又觉得空调太干,索性关掉。

    可坐在床上没多久,梁安敏就热得受不了,甚至额头出了汗。他这才觉得不对,但因为没什么经验,不知道这是不是正常情况,也只能忍着。房间里寂静无声,等梁安敏意识到的时候,他的喘息声已经抑制不住。

    而他即使坐着不动,也能感觉身体后面有黏腻的感觉。无论是否羞耻,他想都要先清洗一下……

    他打开带过来的袋子,从里面拿出要换的衣物。

    拿的时候没注意,现在仔细看看,好像拿错了衣服。

    梁安敏迟疑着用手指捏起那条黑色的内裤,仔细辨别一番,觉得这好像不是他的。

    那是黑色紧身的三角内裤。而他一直都只有保守的平角内裤。

    除了他,家里的男性就只有一个……

    梁安敏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没有用那条内裤,从浴室出来,只是换了一身宽松的服装,看不出他没有穿内裤。

    洗澡的时候,梁安敏几乎是冲了冷水,出来的时候打了个寒颤。可坐在床上,身体还没怎样,脸却从耳根一直红到脖颈。

    他知道今天就是发情期的第一天了。按照梁安敏提前查好的资料,第一次会持续三天左右,而第一天是最难熬过去的,后面反而好些。

    至于如何纾解……网上也是语焉不详,按照陈恒的说法,应该是用手就行了。

    梁安敏躺在床上,用消毒纸擦了手,犹豫了片刻后,把手伸进裤子里面。

    “……”

    房间里很安静,只能听到男人轻喘的声音。特地换的裤子宽松,又没有穿内裤,手指轻易的找到了目标。因为浇过凉水,他的手指冰冷,触碰到滚烫的茎身,他全身颤抖,腰部软的不能动弹。梁安敏顿了一下,用手心包裹住挺直的器官,开始缓慢地上下撸动。

    这是他人生中的第一次,这样不知羞耻的躺在床上,双腿控制不住的张开,用手触碰隐蔽的地方,甚至要不够似得用指尖反复按揉顶端的小孔,碰得浑身不间断的轻颤也不想停手,执着的揉搓按压。本想着这样来个两三次就算度过了发情期,可很显然这是梁安敏低估了o的属性,在阴茎第一次不满意的吐出浊液之时,他突然感觉整个身体如同放在火炭上烤,就连肌肤触碰到床单都会觉得痛不欲生,这感觉让梁安敏忍耐不住,低声呻吟起来。

    房间特意拉上了窗帘,却还是露出了一点缝隙,一束阳光照进屋子里,让梁安敏异常不安。他想站起来去拉紧窗帘,却一点力气也没有,只能勉强的翻个身,趴在床上,把脸埋进枕头里,好像这样就能不被别人看到。新换的床单是麻布的,异常粗糙的布料摩擦着他的身体,梁安敏呜咽一声,双手紧紧的抓住枕边。他的乳头在没有触碰的情况下就已经在衣服里面挺立,瑟瑟发抖,渴求着粗暴的触摸,这是梁安敏自己不能给予自己的——实在忍不住,他挺起上身蹭着,终于把紧缚的上衣蹭开,凌乱地半裸着。乳头也趁机露了出来,不要脸的恳求抚摸。他只能颤抖着压低身子上下蹭动,把乳粒挤在身体和床单之间。

    “啊啊……嗯唔……”

    不用看他自己就知道,现在的姿势是多么不堪入目。跪趴在床上,却故意要把挺立的乳头压在床面上,没过多久那可怜的小东西就被磨得红肿,好像被人咬破了皮,在空气中瑟瑟发抖,不能再碰一下。即使这样的情况,他的主人仍然无餍的继续摩擦,带来的痛感也被掩饰了。

    梁安敏有些哽咽地呻吟着,最终还是忍不住,手指犹豫地向背后探去,刚刚触及尾椎骨,就迟疑着停下。他没做过这种事,更多的是一种恐惧,就算是再怎么忍不住也强迫忍着,好像用手纾解就是背德之事。越来越强烈的热浪冲击着梁安敏的身躯,他嘶哑着呻吟一声,头发被汗水浸湿,汗液顺着脖颈的弧度流下,流到乳头上,带着盐水刺激着那里的伤口。

    这种事情别的o是怎么忍耐的?这是人能忍耐下来的吗……

    梁安敏几乎落泪地坐直,张开双腿。他能感受到没穿内裤的地方已经把裤子弄湿了,并且还在源源不断的流出黏液。双腿颤抖地几乎坐不稳,但也正是这个姿势让后面隐蔽的穴口被迫露了出来。梁安敏竭尽全力挺直腰身,即使那里软的无法动弹,臀部也因此挺起,然后他缓缓地蹭着床沿,希望借用床沿的边角满足穴口的饥渴。

    水声黏腻的充斥着房间,梁安敏自暴自弃的用双手撑起上身,上下耸动的频率更快。即使裹着床垫,那床角也是尖形,疼痛感从没有减缓。这是饮鸩止渴的行为,只能在穴口外部摩擦着、逡巡着。根本无法缓解发情期的一丝一毫。

    “呜呃……唔、不……啊啊——!”梁安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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