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强龙不压地头蛇 作者:我也没辙

    正文 第46节

    三国之强龙不压地头蛇 作者:我也没辙

    第46节

    张辽犹豫的道:“陛下……”

    吕布抬手止住了张辽的话:“辽,现在不是朝堂,别用这种称呼,显得生分,也别跟我说什么万金之体的废话,我只是心里难受,请两位兄弟陪我喝一次酒。”

    高顺和张辽有些为难,不知道该如何称呼吕布,要是按以前的叫法,那必然叫他温侯,那绝对不行。吕布看出了两人的为难,他苦涩的一笑:“我现在已经失去了建军,不想再失去你们呀,还和以前一样,叫我字就行。不然,我这心里空呀!看到你们两人,我就想起当年我四人起家之时的场景,哦,还有陈宫先生。那时候虽然苦了点,但感觉过的充实,现在……唉,我感觉孤单。”

    高顺道:“既然奉先约请,那顺义不容辞。”

    张辽点头道:“辽也是此意。”

    三人穿过庆荣广场,看着广场中央的旗杆上,飘扬的那而红底金星的国旗,吕布的眼睛有些湿润了:“这面国旗还是建军画的,他说,中间那条龙代表着皇权,那九颗金星代表五湖四海,也代表着中原的九州大地,唉,可是现在,旗还在,人却走了。”

    高顺道:“奉先放心就是,顺保证,不出一年,我中华帝国必然统一,到时,建军一定会回来了。”

    吕布叹息一声,没再说话,带着两人上了将军楼,当他们进了那间兰字号雅间的时候,吕布看着这熟悉的布置,又想起了武建军。在那些忙碌的日子里,他们两人经常到这里来解决中午饭,在饭桌上,两人也经常讨论政事,恍惚间,那好像是昨天发生的一般,可是现在,却物是人非,怎让吕布不神伤。

    开始吕布还与高顺和张辽找些话题谈,可是谈着谈着,却发现,他们三个,每句话都离不开武建军,到后来,吕布干脆自斟自饮,或是看着窗外的天圣湖发呆。

    张辽担心的向高顺使了一个眼色,高顺只得对张辽抱以无奈,这种事,不是他们两个能解决的,唯一的救星是武建军,可是现在,他们谁也不知道武建军在何方。

    张辽犹豫了一会,试探的对吕布道:“兄长,要不要辽派人去找找建军,我们并不请他回来,只要知道他在何处就行。”

    吕布叹道:“论到跟踪术,还有人能强过建军吗?”

    张辽叹了口气:“至少试试呀。”

    吕布叹道:“唉!算了吧,我们还是想想如何早日统一中原,别在这事上劳民伤财了。如果被建军知道了,反会怪罪我们。”

    张辽和高顺发现,现在的吕布异常清醒,而且非常冷静,处理任何事,都有一颗平常心,与以前的吕布真是大相径庭。张辽和高顺不知道,这是好还是不好。

    三人一直喝到了下午,吕布显然已经醉了,爬在桌子上数着一粒粒的炒黄豆:“建军说,域外有一种作物叫做花生,比这黄豆个大,而且好吃,还能榨油,我们拖了很多的商人也没找到这种东西。唉!建军真是幸福,他老家什么都有。”

    高顺试探的问道:“哦?那为何不去建军的老家取来?”

    吕布抬头,用朦胧的醉眼看了高顺一眼道:“你知道什么,他要是回去了,就永远也回不来了,他老家离我们有两千多……”

    吕布突然停住了话头,惊恐的看着高顺和张辽:“我刚才说什么?”

    张辽和高顺被吕布问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张辽道:“也没什么,我们不是说建军的老家吗?你说他老家离我们有两千多……是里吧?”

    吕布听张辽这么一说,这才放心的又爬在了桌子上,重新数他的黄豆去了,高顺奇道:“奉先,他老家离我们只不过两千多里,那到他老家去,也不至于回不来吧。”

    吕布嘿嘿一笑:“不能说,不能说,如果说了,我就只能杀了你们灭口,知道吗?如果让你们知道建军的老家,建军是会遭天谴的。”

    张辽和高顺惊的张大了嘴巴,不由抬头看了看房顶。他们把吕布的话理解错了,他们以为武建军是神仙,住在天上,离地面两千多里,那自然上去了就别想下来了。

    第151章 开天辟地

    武建军离开三天之后,晋阳民间才得知此消息,百姓们自发的来到庆荣广场和天圣湖,为武建军祈福,期盼这位给并州带来巨大变化的人能早日回并州。

    正在此时,一篇关于武建军的檄文却发了出来,这篇檄文之中,大骂武建军媚主枉上,殷私弄权,劝告中华帝国皇帝吕布,关闭武建军时期开的工厂,还土地于民。并将奸诈的商人重新打成贱民,还民间于淳朴。并要求并州军队放弃使用武建军制造出来的那些有失天和的武器,不然,中华帝国必遭天谴。

    吕布对此大发雷霆,扬言要把写此檄文的人碎尸万断。但在诸葛亮等人的劝说下,吕布才放弃这一极端的想法,但是,吕布亲自捉刀,在《并州时讯》上写了一篇文章,这篇文章大赞武建军的功绩和对并州百姓所做出的贡献,而且,把武建军在并州所做之事都一一列举,并做了前后的对比,吕布用事实抨击了那篇居心不良的檄文。

    吕布的文笔,虽然不如那些大儒,但是,他是最了解武建军的人,也是对武建军感情最深的人,所以,吕布这篇文章,不但用事情说话,而且其中还融入了吕布对武建军那深深的感情在里边,让人读了不禁为此扼腕叹息。

    晋阳的百姓们,本来对于这篇檄文就非常的不屑,当看到吕布的这篇文章后,纷纷叫好,并要求帝国政府严惩诬陷武建军之人。

    紧接着,《并州时讯》发表了一篇对此的看法,并着重提了帝国政府不会因言降罪,但是对于那名胆敢写那篇檄文的人表示严正的谴责。

    此事,一时成为并州最大的新闻,因为,自从原并州政府抵报改成《并州时讯》后,从来没什么亮点,大多就是写一些并州施政的纲领,和地方上的新闻而已,而且是七天发一期,虽然定价不高,但都是些有闲钱的人订阅,普通识字的百姓偶尔才买张看看。

    但是自从此事之后,《并州时讯》订阅量突然猛增,《并州时讯》不得不临时加刊才能满足需求。

    这篇檄文是谁写的呢?吕布知道,中华帝国的文武大多都知道,但慑于中华帝国的法律,他们谁都没有权力,因言治那些人的罪。他们能做的,只是为武建军正名。

    正在晋阳为武建军打嘴仗的时候,武建军现在在何处呢?他根本就没去幽州,而是一路向南而去。他知道,吕布一定也想到了这一点,也知道武建军为什么而走的,之所以吕布没拦武建军,那是因为,吕布认同了武建军的做法,吕布知道,他一登基,武建军必会处于尴尬的境地,这是不可避免的局面。吕布为了不让这种局面伤害到武建军,也只得无奈的放他走。

    但是,吕布不能跟文武们说此事,他还要表现的非常痛苦,虽然他确实痛苦。武建军所代表的,是那些一直跟随吕布的老人,所以,吕布必须对武建军的离开表示悲痛,这样,那些一直跟随在吕布身边的人们,才会感觉心理平衡,这表明,吕布也会如重视武建军般,重视他们的。

    武建军的目的地,是宝岛台湾,只有在那里,吕布才不会找到他。不是武建军心狠,也不是他不爱吕布,只因为他不想让吕布为他而分心。他希望,时间与空间的距离,能让彼此慢慢的淡忘。

    武建军晓行夜宿,用了三个月的时间,经历艰难的跋涉,才到了延平东面的一个小渔村陆家角。这里是离台湾最近的地方,只要在这里找条渔船,他就能顺利到达那片世外桃园了。

    武建军刚要进陆家角,村中却传来阵阵的哭喊声,武建军跳下马来,牵着马,好奇的向村中走去。没走几步,武建军就远远的看到,在一片空地处,许多衣衫褴褛的村民被迫聚成一团,在他们周围则围着几十名彪形大汉。武建军连忙把战马藏在一个院落之中,他自己却飞身上房,顺着房檐慢慢的小心的接近那个空地。

    当他隐身于一座离那空地最近的房顶上时,这才看清这里的情况,在那些村民们面前,一名大汉一手抓着一名不满周岁的婴儿,另一只手却拿着一柄钢刀架在那孩子的脖子上,对着村民们大喊道:“老子可不是善人,如果你们不拿出我要的钱来,老子可要杀人了。”

    那名婴儿无助的哭喊着,显的那般的脆弱,脆弱的让人心疼,而那名大汉,却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而被围在中间的村民们,都漠然的看着这一切,只有一名妇女跪在地上不住的向那强盗磕头,请求那强盗能放过她的孩子。可是,那强盗对她的哭喊却视而不见。

    武建军心中瞬间被愤怒填满了,他对于这种连畜生都不如的人,武建军只有一种态度,那就是狠狠的打击。他慢慢的取出步枪,打开保险,把那幽蓝的枪口慢慢的对准了那名劫持孩子的大汉头上。他要等一个时机,他要保证大汉手中的孩子不能有危险,所以,他得等那汉子把孩子放低一些,即使那大汉倒下,也不至于把孩子摔着。

    正在此时,出乎武建军意料的事情发生了,那名大汉得不到村民的回应,愤怒之下,突然将手中的孩子向天空中一扔,在跪地哭求的那位母亲的惊叫声中,挥刀向下落的孩子砍去。武建军不能再犹豫了,他轻轻的一扣扳机,一声清脆的枪声,结束了那名没有人性的大汉的性命。而那声枪声,也把把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

    武建军顾不了许多,他迅速的从房上跳下来,快速的跑进包围圈,从那名大汉的尸体上抱起了孩子,武建军粗略的检查了一下那孩子的身体,幸好孩子掉下来的时候,没直接摔在地上,而是掉在了大汉的肚子上,所以并没摔着。武建军确定那孩子没事后,才走到地上已经昏迷的那名妇女跟前,武建军掐住妇女的仁中,不多时,那妇女悠然醒来,武建军怕她过度伤心再次晕倒,连忙将孩子放在她的怀里。那妇女看着怀中依然活着的婴儿,不由喜极而泣,不住的向武建军磕头,谢他的救命之恩。

    此时,村民和那些包围村民的强盗们才回过神来,两名强盗最先挥刀,狂喊着向武建军冲了过来,他们要为被打死的老大报仇。这么近的距离,想要开枪,已经不容易了,武建军只得双手持枪,暴喝一声,用那钢制的枪托,横着一摆,利落的磕掉了那两名强盗手中的钢刀,然后身体一矮,欺身上前,用枪托狠狠的击在一名强盗的肚子上,将其打倒在地,然后顺势一个扫堂腿,将另一名扫倒,并用枪托狠狠的在那强盗的头上一砸,两名强盗立即失去了战斗力。

    武建军的动作并没停顿,他把手中的步枪一顺,‘啪,啪’两枪,又撂倒两名要冲上来的强盗。此时,其他的强盗已经知道眼前这名汉子惹不起了,他们顾不得死了的老大了,纷纷向村外逃去。

    武建军并不追赶他们,而是返身回到了那此村民们面前:“这么多人,难道就对付不了那些强盗吗?你们也看到了,那些强盗并不可怕,他们也怕死,也知道面对强者要逃跑。而你们刚才,就眼睁睁的看着恶人伤害这可怜的孩子,你们还有人性吗?”

    面对武建军的责问,村民们不由低下头去,武建军知道,指责这群手无寸铁的村民有点过分,但是,他就是气不过,如果刚才他不出现,那名可怜的孩子,就将要夭折。

    这时,从人群之中,走出一位老者,他颤微微的向武建军跪了下去,武建军连忙伸手去搀扶:“老丈不可如此。”

    那老者泪流满面的道:“谢壮士相救,唉……不是我等见死不救,也不是我等不知反抗,这些强盗,他们有官兵撑腰呀!他们官匪一窝,你叫我等如何能反抗呀!壮士还是快走吧,一会,官兵就要来了。”

    武建军奇道:“官兵怎会与这些强盗为伍?”

    这时,一名三十几岁的汉子怒道:“还能为何,这些强盗自然买通了官兵。英雄还是快走吧,虽然你有神器在手,可是面对官兵,也是枉然呀。”

    武建军道:“我要是走了,你们怎么办?”

    那老者叹道:“还能如何呀,暂时躲起来,等他们在这村子里出了气,自会退走的。”

    武建军道:“那乡亲们为何不搬离这里?”

    老汉道:“能搬到何处呀,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我们能跑到哪里去呀。”

    武建军道:“在下知道海外有一处大岛,名为台湾,那上面有上千万倾良田,有数不清的特产与野物,在下正是来寻找这处大岛的,不如大家与我同去如何?”

    那老者道:“壮士所说之岛,可是我们东面那个?唉,老朽年青之时去过,那上面根本没有人烟,而且到处瘴气,壮士还是别去了。”

    武建军道:“没有人烟不是更好。再说,瘴气并不可怕,那只不过是由于一些死掉的动物或是腐烂的树叶,放出来的有毒的气体而已,不过,我们也有防治的办法呀,比如,摈榔,薏仁子这类都可防瘴的。我们到了那里,不但所有的土地任我等开垦,还永无兵灾之祸,何乐而不为呢?”

    这时,一名汉子道:“族长,我看,咱们还是跟这位壮士去吧,在这里,我们被那些兵匪祸害的还不够吗?”

    老者叹道:“这好歹也是祖地呀……唉……不过,在此处时时被兵匪袭扰,我们村民也死伤大半呀,不如这样,看大家怎么想吧,如果想与壮士一同去的,老朽也不拦着。”

    村民们犹豫了一会,最终有大半年青人愿意跟武建军去那岛上创建自己的事业,一些老幼妇儒不愿意离开故土,所以选择留下。对此,武建军感到非常满意,因为,跟他去的人,大多都是年青力壮的人,虽然有些妇女,也大多是年青人。

    一切决定下来之后,武建军就开始与村民们一起准备船只,这本来就是渔村,所以并不缺少船只,他们很快就凑齐了三十多条小船,于是,武建军在下午时分,带领这百来名年青人开始了他们探险的旅程。

    他们用了一下午的时间,顺得的来到了澎湖列岛,这得益于武建军的指南针和六分仪,所以才没在茫茫的大海上迷路。第二天中午时分,武建军他们,终于有惊无险的到达了他们的目的地,宝岛台湾。

    台湾岛不愧是宝岛,这里根本就不缺少吃的,只要走进森林,抬手就能找到可吃的水果,而且,他们很顺利的找到了几棵摈榔树,并且在一条河边,他们花了几天的时间,在这里开辟了一片不小的空地,用来解决住的问题。

    第152章 建设家园

    艰苦的建设过程,也充满了快乐,这些年青人,第一次尝到了自由的滋味,在这里,天大地大,没人管他们,也不用担心再有强盗和兵匪的骚扰。

    一转眼,半年过去了,这处空地已经建好了许多木质的住房,武建军他们彻底告别了露宿野外的状态。为了安全,武建军又组织大家建了一个土木结构的城墙,把大家的住宅都围在了中间。

    然后,他们开始在这寨子的周围开垦土地,烧制水泥,并在海边按武建军的指挥,用烧出来的水泥修建了一个不大的晒盐场,除了供大家用盐之外,还能富裕不少,所以,攒多了,就用小船运回大陆,用来换一些种子和农具。

    第一次送盐的时候,许多人把大陆的亲人接了来,因为他们感觉,在这里生活更加自由和安全,不用像在大陆时那样时时为生存而担心,最主要的,是这里不用承担那些苛捐杂税。

    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几乎每次都有人从大陆跟着送盐船来到这里,渐渐的这个小村寨大了起来,人口也多了,不到一年,这里的人口就超过了千人。田地也开垦了几千亩,盐场扩大了几倍,正在人们尽情的感受着幸福生活的时候,却不想,大陆那边的军匪和强盗们也看上了这里,武建军不得不带着村民们重上战场,虽然成功的战败了那些军匪,但村子里也为此付出了三十多条性命。

    过后,武建军招开了一次村民大会,当然,不是全体的,只是那些起初的百来名村民和几十名后来的代表。武建军在大会上要求组建军队,来保护这个村子的人民,而组建军队所用的费用,当然要大家一起出,当大家听到那个税字的时候,天然的感觉反感,都不同意,他们拿税都拿怕了。

    武建军在大会上道:“居安思危啊,所以,军队必须建,这样,我们才能保住我们手中的劳动果实。不过,大家担心税负过重,和贪污腐败,这我能理解,所以,我们实行轮流执政的办法,也就是说,管理这个村子的人,只能干五年,五年之后,由大家选举产生下一任管理者,而且,如果大家认为这一任不能履行他的职责或是有重大过失的时候,大家可以重新选举管理者,并要求在职的一任辞职。而且,管理者无权调动军队,军队的职责是保护这里的村民,所以,军队只忠于这里所有村民们,他们不能把武力用于我们自己的父老身上。所以,军队始终独立于政体之外,只有村子有了危险,军队才能出手。这样说大家明白吗?”

    这些村民大多不识字,所以对武建军说的这些道理不太明白,不过,大体上大家是知道了,这里没有皇帝,只有管理者,而且管理者不能调动军队来对付他们,也不是终身的,是由大家选出来的,对此,大家还是非常满意的。

    这时,一位叫李良的人站了起来:“建军,你说这些,我能听明白,不过,我们如何保证,当权的人因贪恋权力而霸占着不下来呢?”在这里,大家都互相叫名字,并没有其他的专用称呼。

    大家一听,都感觉有道理,不由纷纷用询问的目光看向武建军,武建军道:“这好办,我说了,第一,他没有权力调动军队,第二,我们不会把权力给一个人的,我们要把立法权,司法权和行政权分开,让这三种权力互相监督,互相制衡。而做为群众的我们,也有向上面表达意愿的权力,所以我们要组成议会,议会成员,也是我们群众选举出来的,在没有选举出管理者的时候,议会来行使管理权。”

    李良道:“这得要多少人,我们现在人才不过一千多人,有必要这么多人管理吗?”

    武建军道:“我们要把眼光放的长远些,大家看看这里的土地,这里的土地至少能养活成百上千万人,现在大家也都看到了,我们这里的人越来越多,如果没有人管理,放任自流,迟早我们这里会被更大的土匪和军匪打进来的,到那时再想办法就晚了。再有,我来说明一下,关于负税的问题,理论上来说,大家都是纳税人,所以,有权力知道这些钱粮用在了何处,所以,做为执政者,应该定期向人民公布这些税款的去向,如果有大的项目时,要先征求纳税人的意见。”

    李良道:“可是,我们这些人大多不识字,你总不能让执政者去一个个告诉他们吧?”

    武建军笑道:“你识字吗,李良?”武建军看到李良点头,他才接着道:“所以,如果我做执政者,第一要务,就是办学校,而且,还有扫盲的夜校,趁着我们现在人不多,尽快的让大家都能识字,这样,大家就有能力维护自己的权力了。”

    李良笑道:“建军,这是你的就职宣言吗?”

    武建军笑道:“我的理想是当将军,而不是当执政者,大家也都看到了,我比较适合军队,呵呵……我现在只是给大家示范一下,如果有谁想当执政者,就要告诉大家,他上台之后,将要做什么,将在多长时间内完成这种承诺。”

    李良道:“既然这样,那么,在下先自荐一下,在下想当管理者,在下上台之后,做的第一件事,也是办学校,而且,我还要办工厂,比如,和并州一样的军工厂,能做出建军手中那种枪来,用来武装我们的军队。”

    武建军一听并州,不由皱眉看了李良一眼,李良只是对武建军颇有深意的笑了一下。

    最终,李良当选第一任执政者,李良当即给这个村子起了一个名字叫桃源,并在当天宣誓就职。然后李良招开了更大的村民大会,把这些制度都讲解了一遍,并让大家回去后向亲朋讲解。而且他宣布,武建军为桃源第一任将军,负责在桃源招兵。并要求大家在一个月内,开始选举议会代表,至于立法和司法的两位人选,要放在以后再说了。

    忙完这些之后,李良约请武建军来到了海边的沙滩上,说有事与他商量。武建军对李良此人也非常好奇,所以,如约而至。

    李良一见武建军到了,他对武建军一笑,对武建军深施一礼:“武军长,在下终于找到您了。”

    武建军叹了口气:“是他派你来的?”

    李良道:“自然。”

    武建军道:“我说呢,我说的那些道理,不是每个人都能听懂的,但是,你却能听得懂。不过,我怎么不记得见到过你?”

    李良一笑:“在下原名叫吕良,是陛下的侄儿。”

    武建军奇道:“哦?我怎么没听说过他还有兄长呢?为什么要改姓?”

    武建军虽然说的是‘他’,但吕良是个聪明人,知道武建军这个‘他’字代表的什么,吕良笑道:“改姓的目的,自然是怕您多想。在下的家父与陛下是同族,以前并不怎么相见。如今陛下业已登基,所以,家父带我家老小,搬去了晋阳,那时,武军长早已离开了。”

    武建军点了点头:“你是怎么找到这的?”

    吕良道:“陛下对您十分思念,所以在您走后两个月时,就派人去了幽州,结果,没有您的消息,陛下非常着急,就派人四处寻找。正在这时,在下听一位商人说,在中原南部,出现了一种质量非常好的海盐,所以,就想起了您,试想,能造出此物者,十有八九是您了。所以在下自告奋勇,南下来找您,后来听说,此盐出自这里,就随船来了。”

    武建军道:“你在并州呆的时间也不多吧,为何对我的政治理论知道如此清楚?”

    吕良道:“在下在九原时,就时常看并州的抵报,不防告诉武将军,在下所学是法家,所以,对您的这些说法,很是赞同,所以到处寻找您的笔墨,虽然这些笔墨流世的不多,但从中,在下也获益匪浅,在下一直想结识将军,奈何,始终与将军无缘。”

    武建军深吸了一口气道:“他……好吗?”

    吕良笑道:“他?他是何人?”

    武建军没想到被这毛头小伙子给涮了一把。武建军道:“那你来此的目的呢?”

    吕良道:“自然守在将军身边,顺便也试试将军提出的这些理论是否能够实行。”

    武建军深吸口气:“好吧,我不会揭破你的身份,你暂时先在这里吧。”说着,转身就走,吕良对着武建军的背景道:“他还好,只是非常思念您。”

    武建军的脚步停顿了一下,但他没有回头,然后大步的向村子走去。

    第一天招兵,武建军就招到了两百多人,这也难怪,能跑出来的,大多都是年青人,所以,在桃源,青壮年人占了四分之三强。

    正在武建军忙着写名单的时候,突然一双小手蒙上了他的眼睛,武建军不由笑道:“灵妹,别闹,叔叔在做正事。”

    灵妹,是半年前随父亲来到桃源的,她的母亲死于兵匪之手,也是一个可怜之人。灵妹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刚来的时候,她长的又黑又瘦,而且非常忧郁,可是在这里生活了半年,灵妹不但长成了一位水灵可爱的大姑娘,而且也开朗了许多。这里的人,都非常喜欢她,而她,也非常能干,不但帮着她爸爸开垦了十多亩的土地,而且还会做一手非常好的针线,所以,她加入了这里唯一的一个妇女组织,纺织社。这个社团是在武建军的建议下组织的,这个社团很好的把这里并不多的妇女都组织了起来,使他们有了更多的话语权,那些年青小伙子们要想追求这里边的姑娘,可不是那么容易,更别说欺负他们了。

    这个社团不止为了让妇女们有自保的能力,还把原本零散的纺织业给集合到了一起,自然也就形成了集约化生产,不但产量得到了提高,而且质量也比大陆货要好不少,所以,这个社团出来的东西非常受欢迎。

    受纺织社的影响,许多男青年也想组织社团,可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成功的。

    武建军是纺织社最受欢迎的人,不仅仅是因为武建军长的帅气威武,而且还因为他懂得技术,他帮着改造的织机,都非常好用。还有武建军在迎战兵匪的时候,表现的非常勇敢,可以这么说,如果没有武建军在,那么,兵匪很有可能会杀进村子里来。偏偏这么一位大英雄,面对自己村子里的人时,却非常随和,让人有种想要与他亲近的感觉。所以,纺织社的大姑娘小媳妇们,经常把武建军挂在嘴边。

    灵妹嘟着嘴放开蒙着武建军眼睛的手:“人家不小了,都十六岁了,还叫人家小姑娘。你才多大呀,让俺叫你叔叔,怎么看你也没俺爹老呀,呵呵……人家叫你哥哥不好吗?”

    武建军笔下不停,边写边道:“听话呀,边玩去,没见我这忙着呢。一会忙完了再给你讲故事。”

    灵妹不高兴的道:“人家不听故事了,你带人家去钓鱼好吗?上次你带小山他们去了,从来没带过我们纺织社的人。”

    站在武建军对面已经报名参军的小伙子里,一名男青年笑道:“武将军跟我们玩,那是天经地义的,跟你们一群大姑娘小媳妇们玩,那叫啥呀,呵呵……”

    这话引起大家一阵轰笑,武建军气笑道:“小山呀,你给我老实点,别欺负人家小姑娘。以后记得,叫我连长,咱们就这两百人,叫将军有点寒蝉。”

    小山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学着他认为标准的样子,抱拳道:“是,连长。呵呵……”

    武建军摇了摇头:“明天开始训练了,到时候有你们哭的,别看我现在对你们和气,到了训练场上,我可是六亲不认的,大家要有心理准备。”

    小山挤眉弄眼的看了看左右,对武建军一抱拳:“是,连长,不过,连长呀,您这是不是有点公报私仇呀?是不是想替灵妹出气来修理我们呀!”

    小山身边的众人发出一阵欢笑,武建军对此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继续写登记册。这时,吕良走了过来,他先看了灵妹一眼,不悦的道:“灵妹,你成天的跟着武将军做什么?别打扰武将军正事。他可没时间陪你玩。”

    灵妹一见这位成天肃着张脸的新执政官,不由嘟着嘴一甩袖子走了。武建军边写边道:“你干麻为难一个小姑娘?”

    吕良咳嗽了一声:“没有,我哪有,我只是提醒你,远方有人在等你回去。”

    第153章 统一大业

    武建军一听这话,不由手一抖,在纸上画了一个大黑点。小山奇怪的道:“哦?建军……不,连长有心爱的人了?”

    武建军将那张写废了的纸撕掉,闷声道:“没有。”

    小山笑道:“我说吗,要是连长有心上人,早把她接到咱这世外桃源来了。”

    武建军快速的把名单写好,然后合上本子:“今天就到这吧,大家先回家,明天晨时整到这里集合。”

    大家不满的发出一声牢骚:“这么早呀!”

    武建军大声道:“嫌早就别来了。就这样,我有点事,先走了。”说着,他拉住吕良向海边走去。

    到了海滩上,武建军气道:“你是来监视我的?”

    吕良一笑:“也是,也不是。如果将军能为陛下守身如玉,良自然不会干涉将军的生活。但将军如果想要另寻新欢,那莫要怪良不客气。”

    武建军气的哈哈一笑:“不客气,你能把我怎么样?”

    吕良道:“这次过来,我只是想跟将军说一声,陛上已经拿下了衮州,正向东吴的孙权用兵,良想,不久后,陛下就会来接您回去。如果陛下知道您在外边有了妻女,陛下的脾气您也知道的,哦,对了,陛下绝不会对您有任何不利,这点良可保证。”

    武建军抬头望着天空:“这么说,你与并州有联系?”

    吕良笑道:“自然是有联系,在来这里之前,良就知道陛下已拿下了衮州,正兵发江南,如果良的推测不错的话,用不了多久,东吴就会从大陆上消失的。”

    武建军问道:“你把我的消息告诉他了?”

    吕良道:“在下只是说可能,说您可能在此岛上。那时候良还不确定。但,上了此岛后,良还没与并州联系过。知道陛下为何会急着发兵打江东吗?全是为了您呐,武将军。”

    武建军苦笑道:“你认为我还会跟他回去吗?”

    吕良道:“回不回去,那是您的事,看住您,是良的事,即使您不回去,良也不会让您做出对不起陛下的事出来。那样,只能是害人害己,武将军请自重。”

    吕良说完,转头向桃源村走去。而武建军却一个人面对着大海独自发着呆。

    此时的吕布,也正面对着长江发着呆,这一晃,武建军离开已经年余了,而吕布对于武建军的思念却越来越深,每到静夜之时,这种思念就如潮水般将他吞噬,那种痛苦常人是无法理解的。所以,吕布把王诚和桓季都调到了自己的身边,这些人,都是武建军最亲近的人,每当看到他们,吕布的眼前就会浮现出武建军的音容笑貌。

    几声脚步声,把吕布的思绪从遥远的天边拉了回来,这时,在吕布的身后传来了桓季的声音:“陛下,江东使者鲁肃鲁子敬到了。正在大帐中等您。”

    吕布没有回身,他只是淡淡的道:“知道了。季儿,你应该叫我伯父的。”

    桓季道:“陛下,您是天下共主,臣不敢逾越。”

    吕布回过身来,伸手在桓季的肩膀上拍了拍:“我们本是一家人,为何要显得那样生分,每当看到你,我都会想起你父亲,季儿,叫一声伯父。”

    桓季踌躇了一会才轻声的道:“伯父。”

    吕布那原本阴沉的脸上,带上了一丝笑容:“不管是在何处,你只叫我伯父即可,唉,跟你说过多次了,你总也改不了。只有建军在我登基之后,还直呼我的名字,可惜,他现在却不在我身边。这一年来,人人都用陛下来称呼我,有时候,连我自己都忘了自己还有个名字叫吕布。”

    吕布见桓季没有接话的意思,他接着道:“等你父亲回来,我想退位,我欠建军的太多了,我要用下半生来补偿他。”

    桓季连忙道:“陛下……伯父,不可呀,这非家父本意,您是知道的,一直以来,家父都想让伯父能成就伟业,所以才殚精竭虑的打拼,伯父如此,不是陷家父于不义吗?”

    吕布叹道:“做了皇帝,就意味着失去了你父亲,你说,哪个更重要?”

    桓季道:“孩儿不知。”

    吕布叹道:“是呀,你不知,但我知道,你父亲对于我来说,比什么都重要,特别是分别这一年多以后,我更加确定了,唉……起初的时候,我只是认为江山更重要,权力更重要,所以,在他走的时候,我明明知道会失去他,但却没有强行把他留住,如果当时我要强留他,我想,建军一定不会怪我。可是现在……晚了。我后悔了,真的后悔了。”

    桓季不知如何接吕布的话,他只得站在那里当个听众。吕布接着道:“如果建军能回来,我想把这个位置传给维儿,他是我和建军的孩子,应该得到这些,而你,季儿,你将做为辅政王爷帮助维儿。”

    桓季吓了一哆嗦:“伯父不可呀,维弟还小,不能担此重任呀,如果有个闪失,不是陷天下百姓于危难吗?请伯父看在天下百姓的面上,收回承命。”

    吕布闭上眼睛,痛苦的道:“我为天下百姓着想,那谁来为我着想?谁来为建军着想?”

    桓季道:“家父不是说过立宪吗?”

    吕布眼前一亮:“着呀,呵呵,季儿,你可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呀,对呀,立宪,建军的理想,那样一来,我已经放下权力了,我看那些多嘴的大臣们如何能张的开嘴反对建军回来。”

    吕布自言自语的道:“在我没登基之前,建军经常对我讲立宪的事,可为什么我登基了,建军却不提了?”

    桓季道:“可能时机未到吧,伯父还没统一中原,如果贸然立宪,势必造成党争,白白消耗了我中华的实力,所以,家父在那时不提。等中华统一之后,伯父实行立宪之后,家父必会愿意回来的。”

    吕布拍了拍桓季的肩膀:“必是这个原因了。谢谢你,季儿,伯父现在心情好多了,我终于看到与建军团聚的希望了,呵呵……”吕布说着,大踏步的走向了大营。

    鲁肃来的目的,自然是来和谈的,江东非常清楚,他们不可能是并州的对手,所以,他们希望画江而治。但他们万万不会想到,吕布要过江的目的。所以,这次谈判注定以失败告终。

    正在吕布要对江东大打出手的时候,却收到凉州的信报,不过,这个信报是报喜的。原来,马驣父子投靠吕布以来,这么多年也就是守守边关,从来没建什么功,感觉有点说不过去,所以,在吕布出征以后,马驣就向参谋部发出了出战请求,他要打的,是益州的刘璋。结果,还没等这爷俩收到并州的批复呢,刘璋自己就来降了,所以才有了这份信报。

    吕布看到此信报后,非常高兴,亲笔为马驣父子提字以示表彰。然后吕布下令,全线向江东出击,拉开了这场长江争夺战。

    这场战争没有任何悬念,不到半月,江东的长江防线全线失守,而江东认为的长江天险,对于并州军来说,如同虚设。这自然得益于并州的新水军,应该叫海军,以甘宁为海军的军长,利用海船顺长江入海口进入长江,用霹雳弹和燃烧弹将沿途的江东军打的落花流水。并州海军从此威名远扬。

    长江一但失守,江南就如同脱光衣服的少女一般,再无遮拦了,结果,并州军长驱直入,直杀建业。孙权无奈,只得退位投降。

    自此,战乱百年的中原大地,终于恢复了和平。

    吕布没在建邺呆几天,就催着甘宁调船要去台湾,甘宁自然非常高兴同往,吕布只是他名义上的师父,而武建军才是他真正的师父,这马上就要见到了,甘宁如何不高兴呢。

    可是诸葛亮却来阻拦了,他的理由是,第一,天下还远没有太平,吕布不能随便离开,而且还是去海上。古人们,都视大海为畏途,表示艰险的意思,可见中国人把海看的多么的恐怖。这皇帝要是出点岔子,这可怎么办。

    第二,现在还不是武建军归来的时候,现在稳定大局为重,武建军如果回来,必会遭到这些新占领之地的百姓和世家的不满,很有可能会出现反复,所以,现在还不能把武建军接回来。

    这两条,条条在理,可问题是,吕布太想武建军了,分别了一年了,那种摸不着人,看不见影,急得人抓心挠肝的感觉,吕布实在是无法再忍受了,他必须见到武建军,要不然,他晚上都别想睡着觉。

    于是,吕布在建邺做了一件让大家都瞠目结舌的事,那就是,宣布立宪,宪法就由并州法律临时改成的,再加上武建军跟吕布说过的一些,临时凑出了一部宪法,在这部宪法里,吕布一推六二五,他只抓着军权不放,其他的都推给了文臣们,他让文臣们当即选举出一位总理大臣,管理全国大事,然后又选出一位中华帝国最高法院的院长,主管司法,再选出几位立法大臣,然后让那位总理大臣组阁,剩下的大臣们,就只能监督这位总理大臣执政了。

    结果,徐庶这个倒霉鬼成为了中华帝国的第一任总理大臣,而宠统却成了中华帝国的第一任最高法院的院长。而诸葛亮最为清闲,他只担当了工部的部长,负责全国的工厂建设。其他的人自然也没闲着,什么农部,商部之类,都分封了下去。

    这一折腾就折腾了半个月,等这些事处理完了,吕布才上了甘宁的帅船,心急火燎的杀向了台湾岛。

    第154章 想说爱你不容易(大结局)

    当这艘百吨级的军舰驶入桃源港时,桃源的众村民都被惊动了,面对如此的庞然大物,让人不禁有种窒息的感觉,这根本就不是人力可以抗衡的。

    武建军此时正在海滩上训练士卒,当那巨舰的船舤出现在海平面时,武建军就已经知道,吕布来了,所以,武建军连忙解散了队列,快步向码头走去。他可不想让桃源的村民和并州士兵们发生任何冲突,他不担心吕布,他担心的是这些村民。

    若论最高兴的人,莫过于吕良了,他虽然没见过这种军舰,但是他认得那旗杆上的那面国旗。吕良非常肯定,吕布一定在这大船上。吕良此时的心情万分的激动,也不枉他千辛万苦的找到了武建军,只要能在这里见到吕布,那么,他吕良必将飞黄腾达。

    甘宁他们先放下小船,测好了水文之后,才敢把大船慢慢的靠到了那个小小的码头上,然后放下玄梯,百多名并州海军士兵,顺着放下的绳索滑了下来,并快速的整队,将村民与码头隔开,然后吕布和甘宁才从已经搭好的跳板上走了下来。

    吕良与并州海军士兵交涉了半天,那些士兵们只是冷冷的瞪着他,却不让他过去。急的吕良满头大汗。当他看到吕布站在码头上,用急切的目光在人群之中搜寻的时候,吕良就更急了,要是这时武建军自己出来,那他吕良不白忙活了吗?吕良一急,不由脱口叫道:“陛下,良在此处。”

    吕布正急切的在人群之中搜寻着武建军的身影,可是,却始终没有发现,这时听到吕良的叫声,吕布才将目光盯在了吕良的身上:“放他过来。”

    吕良得了圣谕,狠狠的瞪了那名拦着他的士兵一眼,然后才迈着小碎步,快速的走到了吕布跟前:“臣,吕良,拜见陛下。”

    吕布点了点头:“罢了。你认得朕?”吕布很奇怪,怎么在这里还有人认识他,他也没穿龙袍出来呀,只是穿了一身军装而已。

    吕良恭敬的道:“良在并州时,曾远远的瞻仰过陛下的龙颜,至今不敢或忘。”

    吕布不由上下打量吕良几眼:“即是并州公民,为何流落于此?”

    吕良连忙道:“良自然是要为陛下分忧,来此寻找武将军的。”

    吕布一听乐了:“哦?原来,那些情报,是你送的。太好了,吕良,建军真在这里吗?”

    吕良道:“确在此地,良这就为陛下引路。”

    这时,桃源的百姓才知道,原来这位是皇帝呀,怪不得这么气派,能乘坐如此巨大而又漂亮的船。奇怪的是,这位皇帝一来就找武建军,看来这位武建军也不是凡人,连皇帝都为他跑这么远的海路过来找他。

    正在吕良和吕布说话时,武建军却分开人群,向这边走来。可是,由于这些并州的海军士兵们都是在幽州训练的,所以他们并不认得武建军,而且,武建军由于训练,现在还光着膀子,裤腿也高高的挽起,而且裤子上很多地方都湿着呢,怎一个狼狈了得。虽然武建军的身材非常棒,但这样衣衫不整的人,士兵们怎么可能让他接近皇帝。所以,武建军遭到了和吕良一样的命运,他被拦在了圈外。

    武建军对此只得报以苦笑,他不是不想打扮的好点,只是,他担心村民们会和并州士兵们发生冲突,所以,才从几里之外用来训练的海滩上跑过来,连衣服都没来得急换。

    不过还好,甘宁的眼睛还是很尖的,正在武建军与那名士兵交涉之时,甘宁连忙跑了过来,他先对那名士兵一瞪眼:“吃了狗胆了?连老子的师叔都敢拦!”

    那名士兵委屈的看着甘宁,不知该如何是好。武建军却笑道:“兴霸,不能怪他,他做的没错。”

    甘宁笑道:“宁没想怪他,只是演给您看的,呵呵……”

    武建军笑着拍了拍甘宁的肩膀,正要说些什么,却见吕布快步的走了过来。

    两人四目相对,默默无言,吕布发现,武建军瘦了,也黑了不少,但更显精悍了。武建军却发现,吕布经过这一年的皇帝生涯,身上隐隐透出一种让武建军感觉陌生的王者之风。

    沉默良久,吕布张开双臂要与武建军拥抱,而武建军,却轻轻的避开了吕布的怀抱:“请陛下自重。”

    吕布尴尬的举着双手,看着武建军,见武建军对他不冷不热,吕布的心,有些发凉:“建军,你听我解释,当初我没拦你,是布的错……”

    武建军抬手止住了吕布:“不,你没错,你做的很对,我也做了正确的选择,就是这样,所以,你没必要走这一趟。”

    桃源的村民们被他们的对话给搞晕了,不过,一位皇帝为了他们的武将军大老远的找到这来,而且还低声下气的又是请求又是认错的,这让桃源的村民们感觉分外的自豪。

    这时,吕布身后的吕良插话道:“武将军,陛下一片心意,莫要……”

    “闭嘴!”吕布不等吕良说完,就气恼的喝断了他的话。

    吕良被吕布一喝,吓的连忙闭了嘴,不敢再发一言。而站在武建军身后的甘宁,见到吕良吃瘪,却嘿嘿直笑,心话:“让你小子多嘴,想请功也不看时候。”

    吕布喝止了吕良之后,转过头来苦着脸道:“建军,你如何才能原谅我呢?”

    武建军笑道:“无所谓原谅不原谅,我先前说了,这事,咱谁都没错,只是命运跟咱们开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玩笑而已,仅此而已。”

    武建军停顿了一下,接着道:“欢迎来到桃源,这里有很多水果,你未必吃过,今天我做东如何?哦,对了,我们这有人酿造了一种果酒,味道不错,一会你也尝尝。”

    说着,武建军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吕布无奈,只得随武建军向他的住处走去。

    此时,围观的众村民,这才感觉身上一轻,好似卸掉了什么负担一般。刚才吕布一出现在大家面前,那种压迫感就有如实质般,压的大家喘不上气来,所以,在场的人虽多,但没一位敢发出声响来。

    一位中年汉子不由唏嘘道:“这就是皇帝的威仪呀,不想我刘更此生还能有幸见到皇帝。”众村民大多有此同感。

    这是一座木制的吊脚楼,共有三个房间,这种吊脚楼不仅通风良好,而且,还能防蛇虫鼠蚁,所以在桃源,这种建筑非常普遍。

    吕布坐在一把竹椅上,接过武建军递过来的一个芒果,而吕布的眼睛却死死的盯着武建军:“你真的不跟我回去?”

    武建军已经擦净了身体,穿上了一件半袖的土布衬衫,然后他在吕布的对面坐下来。他边给吕布倒酒,边道:“我是该称呼你陛下呢,还是该称呼你奉先?哈哈,现在对你我来说,称呼不再重要了,那我就冒昧的还叫你奉先吧。

    我在几个月前就知道吕良的身份了,所以,我想了很多。我想,我还是不回去的好,这样,对你我都有好处。之所以我没逃离这里,一是为了这些可怜的村民,二,我也想再见你一面,当面跟你把这事说清楚。

    奉先,你也看到了,我在这里过的不错,而你,也得到了你梦寐以求的东西,各得其所。至于,我们的感情,我只能说,我们还是朋友,至少我这么认为,所以,我们也没失去太多。你说呢?”

    吕布问道:“这就完了?”

    武建军不解的问道:“什么完了?”

    吕布气道:“我们三年的感情,同生共死的情分,就让你一句没有失去太多就完了?你还记不记得你说的话,你说你爱我,即使分开,还会依然爱我,你自己说的,难道你就忘了?你说要帮我建造一个如天堂般的世界,现在你实现了吗?你说我是你这世上最重要的人,现在呢?朋友?你不觉得这个称呼用在咱俩身上有些可笑吗?”

    武建军低着头,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等吕布说完后,他淡淡一笑,但是那笑容里,却充满了苦涩:“对不起,那时候,我骗了你。”

    吕布猛然起身,抡起胳膊,狠狠的给了武建军一个耳光。武建军被他打的,身子一趔趄,差点摔倒在地。吕布打完了,却感觉后悔了,他连忙上前扶住了武建军的肩膀,用手指小心的去抚摸武建军被打的有些红肿的侧脸:“你为什么不躲,以你的身手,完全能躲开的。”

    武建军苦笑了一下,微微用力,挣开吕布的手:“我欠你的,我说了太多的谎言,你是该打我。吕布,听我一句,我们本不该在一起,我们不合适。回去吧,好好做你的皇帝,别来找我了,最好……最好把这一切当成一场梦,忘了吧。”

    吕布吼道:“为什么,啊?就当是一场梦?武建军,我问你,你能忘了我吗?”

    武建军抬起头来,歉意的看了吕布一眼,他的心里,也像刀剜的一般,他如何能忘记吕布呀,可是,他不得不逼迫自己将这一切当成一场梦,他不得不让自己忙碌起来,来麻木自己那受伤的心灵,可是,他却无时无刻的思念着眼前这个人,那种苦楚,那种伤痛,无时无刻的在折磨着他。

    武建军沉吟了一会,他强忍着心中的伤痛,艰难的对吕布笑了一下:“因为,你已经不再是吕布了,你是皇帝,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权力越大,责任越大。你不能只为了自己活着。”

    吕布哈哈大笑:“哈哈……我还当你怕什么呢,原来是为这个。我告诉你武建军,老子已经没有权力了,老子已经立宪了,这回你放心了吧?”

    武建军一惊,手中的酒杯差点掉地上。武建军抬起头来,诧异的看着吕布,当他确定吕布没有撒谎时,一股无名之火迅速在心中燃烧了起来:“你说什么?你疯了?你傻了?这搞不好,中原又会陷入战乱的。

    吕布,我求你,回去吧,现在绝不是立宪的时机,回去后,拿回所有的权力,这是你的责任,你懂吗?如果,你真得想要立宪,也不是现在,你至少还得再等几十年。”

    吕布把脖子一梗:“老子就不回去,管他百姓如何,老子过的不舒心,谁他娘的也别想好过,大不了,老子就跟你在这过了。”

    武建军这个气呀:“吕布,你听我说,快回去,现在绝不是立宪的时机,并州的政策必须顺延几十年才有成果,如果现在被外力打断,以前我们好不容易打拼出来的成果,就全完了!”

    吕布道:“好呀,让我回去也成,你得跟我一块回去,要不然,我不知道如何收拾那个烂摊子。”

    武建军颓丧的坐在了椅子上:“我不能跟你回去,我跟你回去了,只能给你添乱。”

    吕布恼怒原地转了一圈,他踉跄的后退了两步,举起一条颤抖的臂膀,指着武建军,吕布努力了几次,但是,他气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最终,吕布颓丧的放下指着武建军的手臂,烦躁的在屋里转了几圈,然后停在了靠北的窗边,用手狠狠的抓住窗沿,面朝着窗外,极力的平复着心中的愤怒:“你果真不跟我回去?”

    武建军坐在椅子上,双肘柱着膝盖,两只手不安的互相揉搓着,武建军一直低着头,他不敢看吕布那烦躁的背影:“奉先……对不起,我不能跟你回去。”武建军知道他这句回答,对于吕布的打击有多大,所以他不安,他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决定是否正确。

    吕布转回头来,盯着武建军好一会,吕布的表情阴晴不定,脑门和脖子上的青筋都暴突了出来,可见此时的吕布多么的失望与愤怒。

    最终,吕布一咬牙,好像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他走回到桌边。端起了两杯果酒:“好,我不勉强你,咱们喝了这杯断交酒之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武建军抬起头来,看到吕布那冰冷的脸,武建军的心中,愧疚万分,他伸出手去,犹豫了一下,然后又放了下来。吕布冷冷的道:“难道连跟我喝杯酒,你都不肯赏脸了吗?”

    武建军低下头去,他不敢与吕布对视:“我不想跟你断交,我……”

    “那好,不是断交,告别酒总成了吧。”吕布打断了武建军的话,他把手中的酒塞进武建军的手中。

    武建军站起身来,双唇蠕动了几下,但到最后,他只说了一句:“祝你一路顺风。”说完,武建军昴头把酒喝了下去。

    当武建军喝完酒,把目光看向吕布时,却发现吕布的表情非常怪异,因为吕布现在正在对他笑,那笑容不由让武建军的心中升起一丝恐惧。

    吕布慢慢的靠近武建军,武建军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步。吕布将手中的杯子放在桌子上,然后向武建军伸出一只手,他嘿嘿一笑:“是咱俩一路顺风。”

    武建军心中一惊,他已经感觉到身体的异样了,这种感觉非常的熟悉,因为,他曾经亲身经历过,而且那段经历,让他终生难忘:“吕布,你又阴我。”

    这时,武建军全身的力量在快速的流失,他知道,这是软骨散,武建军清楚自己撑不了多久,他艰难的用手柱着桌子:“妈的,吕布,你能不能换个招。”

    吕布却嘿嘿的一笑,上前一步,伸手揽住了武建军的腰身:“谁让我的小老虎不听话,嗯?对付不听话的小老虎,这招最灵。”

    武建军现在连站立的力气都没了,只得倒入了吕布的怀抱。而吕布却贪婪的将武建军的身体死死的抱在怀里,两只大手钻进了武建军的土布衬衫里,肆意的在武建军那光裸的背上抚摸着:“建军……想死我了,”

    此时吕布的气息明显有些粗重,武建军知道,吕布这是要发情了。但是,他现在根本就没能力反抗。武建军艰难的道:“别……别在这里……”

    吕布没理会武建军的拒绝,他野蛮的将桌子上的酒壶、酒杯和果盘横扫在地,然后小心的将武建军抱起,放在了桌子上,吕布慢慢的俯□来,将武建军压在了身下:“我……等不急了……”

    说着,吕布将一条手臂穿过武建军的后颈,另一只手稳住武建军的头,然后低下头去,细细地,小心地亲吻着武建军的双唇。然后,吕布那滚烫的双唇慢慢的下移,先在武建军那略带胡茬的下巴上啃咬了一会,然后来到武建军那强健的脖子上,吕布张嘴,轻轻的将武建军那性感的喉结含在口中,不停的用灵舌挑逗。

    武建军有种将要被狼咬断喉咙的错觉,这种感觉是那样的熟悉,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吕布此时抬起头来,看着武建军那失神的眼睛:“建军,笑一个,布爱看你笑。”

    武建军艰难的道:“我是不是在自作自受?”武建军的嗓音有些嘶哑,语气中,有着浓浓的悲哀。

    吕布的心猛然一收,刚才的狂野与激情,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吕布将自己的身体稍微的向上抬了抬,以防压疼武建军。吕布用唇轻吻武建军刚才被打的侧脸:“对不起建军,我知道你脾气犟,必不会跟我回去,我只得出此下策。这也算是圆满了吧,起初是我用软骨散要了你,如今,我再用它请你回去,别怪我建军。”

    武建军艰难的笑了一下,他还想说些什么,可是此时他已失去了说话的力量,不过他的神智还非常清醒。他并不怪吕布,他反而感觉欣慰和解脱。

    吕布明显的感觉到武建军的身体因完全失去了力量,而变得绵软,吕布的心里也不好受,但是,他没办法,如果他不使用这种手段,他没有信心说服武建军跟他回去,他更不可能对武建军动用武力,所以,在这种情况下,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吕布帮武建军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将他横抱起来,迈步向外走去。出了武建军的房间,吕布这才发现,他带来的海军士兵们,正与那些村民们对峙。

    吕布的心中不由有些庆幸,幸好没因一时冲动,干出不该干的事来,要不然,真的让这些人看笑话了。吕布用膝盖顶了甘宁的后腰一下:“怎么回事?”

    甘宁被吕布吓了一跳,他连忙回过身来,却见吕布抱着武建军,他不由笑着对吕布坚起了大拇指:“陛下,您真行,连师叔都敢骗,我看您回去怎么哄。”

    吕布哈哈一笑:“又不是骗过一次两次了,如果不骗,怎能得到建军的心。小子,学着点。”说着,吕布微笑着,看了一眼怀中的武建军。

    甘宁笑道:“您就嘴硬吧,等师叔恢复过来,有您受的,呵呵……”

    吕布把脸一崩:“你懂个屁,老子愿意,咸吃萝卜,淡操心。”

    甘宁连忙陪着笑脸:“是,是,是,是……小子不懂。”

    吕布用下巴一指那些村民:“这是怎么回事?”

    甘宁道:“刚才你们在屋里吵架的时候,他们就要进去救师叔呢,幸好我们给拦下了。”

    吕布扫了一眼边上正冒汗的吕良:“吕良,还不让他们退后。”

    吕良苦笑道:“陛下,他们已经集体罢免了良这执政官呀,现在良说话不管用了。”

    吕布不屑的看了吕良一眼,然后对村民们道:“你们这是干什么?都让开。”

    一位三十多岁的汉子上前两步,对吕布道:“我们不管你们什么来历,请把我们将军放下,你们走。”

    吕布哈哈一笑:“笑话,建军是我的,凭什么留给你们?”

    那汉子道:“我不管你们以前是怎么回事,现在我们武将军不愿意跟你回去,你们必须放人。”这汉子身后的众村民,大着胆子跟着附和着。

    吕布气笑道:“哦?那如果建军是朕的爱人呢?”

    那汉子不由一惊,他无法想象,两个男人怎么会成为爱人。吕布并不多做解释,他轻轻用胳膊抬起武建军的头,让他依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侧头示威般的扫了一眼众村民,然后当着众人的面,深情的吻了下去,吕布吻的很细心,也很专注,而武建军除了享受之外,他已无力反抗和回应了。

    村民们看到吕布当众亲吻武建军,早就对他们的关系信了九成,不由纷纷的让开了一条道路来,而一些纺织社的女孩们,却为此掉下了泪来,她们当然不是被感动的,而是懊恼,为什么这么优秀的男人不是自己的呢,而且,爱他的人还是个男人,看样子,也是一位同样优秀的男人,这让女孩们情何以堪呀。

    吕布在村民们的注视下,抱着武建军,终于顺利的上了大船,他正要进自己的船舱时,甘宁却跑了过来,并一本正经的问道:“陛下,要不要给师叔单独准备一个房间?”

    吕布抬腿虚踹:“滚他妈的蛋,快给我开船。”

    甘宁一跳三尺多高,他哈哈一笑:“得令!”可是他跑了没两步又回来了:“我说陛下,咱是去建邺还是去天津?”天津这个地名,还是武建军取的,这自然来自于后世。

    吕布想都没想:“当然去天津。老子要和你师叔回家,让那帮文人们折腾去吧。”

    甘宁对吕布一挑大拇哥:“您够狠。”

    吕布把眼一瞪:“该干麻干麻去。”

    甘宁一边跑一边叫:“陛下,对不住了,把咱们的功臣吕良给落下了。”吕布连理都没理,抱着武建军进了船舱。

    不多时,这艘巨大的军舰就扬起风帆,在平静的海面上画出一个漂亮的弧线,在桃源村民们的目送下,快速的向北驶去。而站在码头上的吕良,却懊恼的捶胸顿足。他不是不想上船,而是那些并州的海军士兵们不让他上,虽然吕良奋力的抗争,虽然他想引起吕布的注意,但吕布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武建军身上,连看他一眼都欠奉,哪还有心思管他的死活。

    第4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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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4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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