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男生子科+番外 作者:河粉炒灵芝

    正文 第7节

    男男生子科+番外 作者:河粉炒灵芝

    第7节

    ☆、第 33 章

    贺赫赫连忙关上窗户,大被蒙头装死人。外头闹得沸沸扬扬的,大皇子饶是在沉浸色`欲也该醒了。而且他们刚刚是快高`潮才那么不知天地日月乾坤,等射了一发,就都清醒了。

    由于贺赫赫坚持“绝对装死原则”,所以这一晚虽然都打打闹闹沸沸扬扬,却始终没牵涉到他什么事。也幸好第二天是休息日,不用去上书房读书。他想大皇子之所以和沙青因毫无顾忌的啪啪啪,也是抱着和现代人friday night一样的心态。小顺子服侍他起来,又问道:“二少爷,您可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贺赫赫便睁眼说瞎话:“有事吗?我昨晚睡得可好了!”

    小顺子惊讶地说:“昨晚那么大动静,您都能睡得好好的?”

    “对啊,我出了名是睡觉一睡死的,你忘了吗?”

    “好像也是……不过那不是在很久之前的事吗?自从您从灵塔出来之后,就没那么爱睡了。”

    事实上是贺赫赫孩子掉了之后就没那么嗜睡了。只是孩子这事,只有贺赫赫和大哥知道。

    “得了。”贺赫赫转头问小顺子,“到底什么事?说吧。”

    小顺子便说道:“二少爷您有所不知啊,昨晚的动静可大了!几乎整个宫中都能听到三少爷的惨叫呢!”

    “惨叫?”贺赫赫很想修正:那是“□”啊没文化!

    小顺子点点头:“是啊!昨天皇上请了许多臣子及其家属进宫,其中也包括了三少爷。末了,三少爷说想要探望您,便打算在大皇子宫中过夜,皇上准奏了。”

    “他想找我?”贺赫赫心想:这分明是说大话啊!他哪里是想找我?他是想要找大黄瓜吧?

    “是啊,三少爷可真是有心,说是要给您问安呢。”

    ——是啊,真是有心,在我的窗外张开大腿带着小弟弟摇头晃脑地捎上两黑卤蛋来给我问安呢……

    贺赫赫故作疑惑地说:“可我昨天都没见着他呀!”

    “唉……”小顺子叹气道,“因为三少爷遇袭了!”

    “遇袭!”贺赫赫演技浮夸地打翻了杯子——因为电视剧里教会他,惊慌必须随便砸掉手上一件东西。

    “二少爷!”小顺子被贺赫赫浮夸的演技所折服了,“二少爷无须太过惊慌失措,那个歹人已经被捉着了。”

    贺赫赫料得那定是大皇子找的替死鬼,但也必须装出一副好奇的模样:“谁?是谁?谁那么大胆!我一刀阉了他!”

    小顺子便道:“这口气大皇子也给您出了,他一刀砍断了歹人的一条腿。”

    “这么狠……狠狠狠很很好。”贺赫赫意识到自己差点说错话,赶忙改了口,清清嗓子,又说,“是谁?”

    小顺子答道:“竟然是新科状元郎施牧!这个衣冠禽兽居然垂涎三少爷的美色,趁着夜色昏暗、四下无人,对他欲行不轨,幸好大皇子及时出现,将施牧这个禽兽制服了!”

    “禽兽,果然禽兽。”贺赫赫叹了一口气,说,“那么施牧现下何处?”

    “施牧失血过多昏迷过去了,现在还没醒。”小顺子十分不屑地说,“哼,我看他不死也废了。”

    贺赫赫心中却感到有些寒气:这大皇子果然是心狠手辣!然而为什么偏偏挑中施牧来杀?莫不是三弟的主意吧?当然,也可能是因为施牧那时刚好路过,好死不死撞在枪口上。大皇子为了保存自己的声誉,就打算将施牧杀了。然而,三弟看着这个情形,会是什么想法呢?毕竟三弟年幼,施牧就算是负心,但也好歹和三弟有过一段情,向来三弟年幼心软白莲花,必然不会好过的……

    这么想着,贺赫赫便问道:“三弟现下何处?”

    小顺子答道:“三少爷已经被送返家中了。可是他在家中一直梦魇不断,嚷着要来见您。沙大学士和大皇子都在今天早朝向皇上请旨,恩准三少爷入宫和您同住,皇上也恩准了。”

    贺赫赫看了看时刻钟,又看了看小顺子,说:“早朝的事你这么快就知道?”

    小顺子抿嘴一笑,道:“我之所以叫小顺子,并非因为我名字有个‘顺’字,乃是因为我消息灵通,有‘顺风耳’之称。”

    “诶,那为什么不叫‘小疯子’或者是‘小耳子’?”贺赫赫问道。

    小顺子愣了愣,想了很久,才说:“应该是因为不好听吧。”

    “我觉得‘小顺子’才俗。”贺赫赫答道,“小疯子挺好的,你是风儿我是沙嘛!”

    “什么意思?”小顺子愣了愣。

    贺赫赫想了想:我是沙,可她也不是风儿呀,这不bg了嘛!bg是断子绝孙的,不能想!不能想!

    ☆、第 34 章

    正在思忖着,外头就有个宫人进来,说道:“沙青因来了。”

    贺赫赫听了,便说:“快请他进来呀!”他刚刚听小顺子说沙青因梦魇不断,倒是很关心。他想沙青因是个心软的白莲花,见了大皇子手起刀落,必然是很害怕的。况且被害人还是沙青因昔日的心上人呢!如何能教沙青因不难受?

    沙青因便被扶了进来,脸上泪痕尤未干的,甚是楚楚可怜。小顺子忙要去搬椅子,贺赫赫却说:“不要搬了,这里没那么多规矩!三弟到我床上来坐就好了。”

    沙青因便嘤嘤嘤地坐在了贺赫赫的床上,自是啼哭不住,双眼红得跟小白兔似的。贺赫赫便记起之前沙青因那单纯烂漫的样子,十分感慨。他刚穿越过来的时候,认识成人的沙青因,是很厌恶他哭哭啼啼的。但现在,经过这么久的相处,贺赫赫也当了沙青因是亲弟弟看待,见他这样,是十分痛心的。

    贺赫赫将婢子们都屏退了,就是小顺子,也是上茶之后就退下,不曾留一个外人在房内。贺赫赫便牵着沙青因的手,说道:“你别把这儿当宫里,这儿就你我两兄弟。有什么委屈,你跟哥哥说。”

    沙青因大概是哭得有点累了,便只是抽抽嗒嗒的,没什么眼泪,就说:“我是委屈!其实跟外人说我并无被伤,那是为了保存家声。事实上……我……我已被……”

    贺赫赫愣了愣,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沙青因便哭道:“那施牧见了我,贼心不死,竟对我强来!大皇子虽然来到,但却也晚了。”

    贺赫赫心凉了半截,握着沙青因的手也不觉松开:“你说……你说施牧欺侮了你?”

    “是!”沙青因哭着说,“可现在他昏了,皇上的意思是这就当小惩大诫!如何使得?我是真的被欺侮了啊!”

    贺赫赫心凉得紧,看着沙青因这张稚气未脱的脸,声音不觉有些发颤:“那你想如何?”

    沙青因便说:“我素知您跟大哥比较亲近,若是你和大哥开口的话,这个举手之劳他一定会帮!”

    昨晚贺赫赫看得分明,沙青因根本是在和大皇子苟合。但这种苟合是违反宫规的。想来是施牧撞破了沙青因和大皇子的□,被大皇子追砍。但也因为他们的叫声引来了侍卫们,所以才没杀得成。现在施牧在太医院那里养着,倒是很难下手。沙青因也害怕施牧醒来会供出实情,索性要杀了他。

    “你要我跟大哥说这个?”贺赫赫盯着沙青因,说,“你是想要施牧……死?”

    沙青因颔首,道:“其实这并不难办!难是难在若大庭广众的杀了他,便说明我的身子已经被污了。所以大哥为保家声,才没有发话。但现在大哥是巫医之首,要在太医院动点手脚,也是容易得紧的。皇上也不会追究!”

    贺赫赫差点没气得跳起来:你自己做了这种事,还想大哥帮你杀人?

    沙青因见贺赫赫不答话,便加紧缠功,哭哭啼啼地说:“二哥不是最疼三弟的吗?”

    听着沙青因那嘤嘤嘤的哭声,贺赫赫很想糊他一面狗屎,但碍着大皇子的情面,却是忍了下来。沙青因这么小,应当是没那么多心计的,估计是大皇子知道大哥看重贺赫赫,才煽动沙青因演这么一出。所以什么梦魇不断呀、哭喊着要见二哥,都是为了杀死施牧。

    贺赫赫便道:“朝中之事,我都不懂的。不过我想大哥做事,自然有他的道理。”

    沙青因却哭道:“二哥这不是不管我了吗?”

    ——我管尼玛!好端端的在我窗外□叫那么大声我都还没跟你算账呢!现在又来赖我!赖我就算了我都忍了!可你还想拖大哥下水我是真的不会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二哥不是不管。”贺赫赫叹了口气,说,“等大哥什么时候来看望我了,我就跟他说说。”

    沙青因立马破啼为笑语:“谢谢二哥!”

    贺赫赫说道:“你闹腾了一晚上,估计也没睡好,你先去躺一躺。”

    沙青因便撒娇说:“可我没二哥陪着,怎么睡得着呢?”

    ——尼玛我是安眠药呀?

    “嗯,说起来,你来这儿也当跟屋主打声招呼才是。”贺赫赫喝了口茶,又说,“要不你先去跟大皇子见个面,叫他给你安排一个好的房间。说不定就睡得着了。”

    沙青因正愁找不到由头去见大皇子呢,贺赫赫的建议实在是正中下怀,他便笑着说:“好,我现在去找大皇子。”

    贺赫赫送了沙青因离去。他心想:这沙青因以后是不能再惹了,既不能得罪,也不要太过深交。

    想着这个,贺赫赫又满怀感慨:当初相见的壮士娘娘,虽然很暴躁,但为人真诚,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就算是对着皇帝,也敢表达自己的厌恶。而且为人单纯,容易被感动,相信世界上有纯粹的爱情。虽说是朵白莲花,碍眼得很,但却不会咬人。现在他来改变历史,让沙青因与施牧分开,却害得沙青因变成这般性情,又害的施牧无端受伤……

    如果是按照原来的历史来,施牧就应当一早发现本来拿来解闷的小情人就是沙家公子。那么以施牧的滑头和沙青因的单纯,应当是可以凑成一对的。而沙青因也应当一直被照顾的很好,享受到贵公子应有的待遇。而不是在外卖醉□,最后还搭上大皇子□宫闱,现在竟还指望拖自己兄弟下水帮忙杀人,真可谓是“一步错,步步错”。

    贺赫赫也想到:此刻沙青因心急火燎地去找大皇子:一来是要跟大皇子报喜,说贺赫赫已答应帮口;二来是要跟大皇子啪啪啪啪去了。

    怎知,贺赫赫错了。

    ☆、第 35 章

    他喝了三两口茶,小顺子就突然冲了进来,口中大叫着“不好了不好了”,又来扯着贺赫赫往外走。贺赫赫心想自己早饭还没吃呢,便说:“怎么了?”

    小顺子满面焦急:“不好了!三少爷要上吊呀!”

    ——卧槽,一哭二闹三上吊!

    贺赫赫心想:我还是想先吃完早饭。

    “那他上吊了没有啊?”贺赫赫问道。

    “吊完了……”小顺子说,“就是在吊的时候被发现,给救了下来,现在十分虚弱的样子,口里还喊着二少爷呢!”

    ——这不没死嘛。

    贺赫赫便说:“他刚上吊完,一定是很累的,让他躺一躺。我去了反而教他激动。等他冷静下来了,我再去见他不迟。”

    小顺子便说:“二少爷说得有理,是奴婢太着急了。那么依二少爷之见,什么时候见他为宜呢?”

    “就等我吃完早饭去见他差不多了。”贺赫赫坐下开始吃饭。

    小顺子伺候过贺赫赫吃饭后,就送贺赫赫去见沙青因。沙青因见了贺赫赫又开始嘤嘤嘤,贺赫赫真是被轰炸到快昏倒了,双耳都快出现幻听了。

    “你别哭、你别哭!”贺赫赫喊道,“我不能理解你‘嘤嘤嘤’是什么意思呀!你说句汉语可以吗?”

    沙青因便抽抽嗒嗒地说:“我……我只是越想越难过……若任着此等贼人逍遥法外,我不如死了算了!”

    贺赫赫坐下,跟他说:“你死有什么用?你死了他就能死掉吗?”

    沙青因便说:“我知道不能!可我心里堵得慌呀!以前在书院的时候,他对我虚情假意的,欺骗我的真心。好不容易我认清了他的真面目,他却依然不肯放过我。还那样子欺侮我……嘤嘤嘤……”

    贺赫赫知道沙青因闹那么多,就是要贺赫赫表个态而已。贺赫赫只能把双眼一瞪,吼道:“那个贼人!如此狼心狗肺!见你如此憔悴支离,我实在是心如刀割!若是让我见着这个贼人,必然要割了他一双蛋蛋,剁了他一条,让他以后再不能欺侮他人!”

    沙青因听见贺赫赫这么说,就放心了:“二哥您一定要劝劝大哥!让他答应铲除这个贼人!”

    贺赫赫便道:“我一定会劝服大哥的!”才怪。

    贺赫赫拍硬心口地承诺了沙青因,又露出对施牧这个阶级敌人同仇敌忾愤怒得恨不得啖其血肉的情怀,沙青因才方作罢。贺赫赫心想沙青因如此纠缠不休,大多是收了大皇子的挑唆。然而,大皇子毕竟也算是个在宫中有势力的,为何不自己动手铲除了施牧呢?

    大概是大皇子有意让贺赫赫办成此事,因此第二天下了早朝,大皇子就走到沙玉因身边,笑着问道:“沙大谏,请问你可有兴趣到我宫中做客?也好看看你两位弟弟?”

    沙玉因意思意思地说:“这可怎好?”

    大皇子便道:“此刻您有两位弟弟都在我府中,且令幼弟也遭逢袭击,若大谏大人心中担忧,也是人之常情。”

    沙玉因便拱袖说道:“那便叨扰大皇子了。”

    大皇子与沙玉因到了宫中,大皇子便说道:“大谏大人可要先见见三少爷?”

    沙玉因却说:“他年幼任性,最近又遭逢这样的变故,估计这会儿还没起床。我还是先去看明因吧。”

    大皇子便道:“大谏果然体贴入微,十足的长兄风度,教我这个皇家长兄也十分汗颜。”

    沙玉因冷笑道:“我怎敢与皇家长兄相提并论?”

    大皇子却摇头道:“我的亲弟弟都不与我亲近,想来都是我素日失于友爱,不似沙大谏,一直关爱幼弟,兄友弟恭。”

    沙玉因知道大皇子不是兄友弟恭的人,也不会因为没了兄弟情而惋惜,他今日这番话说得很蹊跷。但沙玉因也没闲情逸致胡乱猜度,姑且说:“我还是先去看看明因吧。”

    贺赫赫每天和大皇子读完书就会回去睡觉,今天也不例外。因为他也没什么学业压力,又不用高考,就算考得好也不会有皇帝做,倒不如显得蠢钝些,来映衬大皇子天资聪颖。小顺子在门外守着,看到沙玉因来了,连忙说道:“大公子您又来啦?”

    沙玉因冷淡地点点头。

    “二少爷在里面睡着呢。”

    “我猜也是。”沙玉因并不意外,只是轻声说,“你忙去吧。”

    小顺子便十分知情识趣地退下。沙玉因缓缓推门入,打起帐帘,便看到贺赫赫躺在床上,呼吸均匀,显然是睡得很熟。这些天十分炎热,也唯有上午和晚间比较清凉好睡。贺赫赫为数不多的爱好之一——午睡,也因为天气炎热和没空调而被扼杀了。因此,贺赫赫分外珍惜夏眠的每分每秒,寻着凉爽点了就要爬上蒲席上睡,抓紧不放松。

    沙玉因便在床边坐下,静静看着贺赫赫的睡颜。贺赫赫的睡颜并不美丽,也不英俊,甚至说有点不雅。因为天气太炎热的缘故,贺赫赫在裸睡。所以他才让小顺子在外面守着,以免什么人冲进来了,他一个大男人被看了不要紧,他只是怕对方看了长针眼。果真是医者父母心,他这份悲天悯人的情怀令小顺子十分感动。

    ☆、第 36 章

    贺赫赫少年的线条十分柔软,皮肤光滑,却因为没怎么运动而显得有些病态的白`皙清瘦。沙玉因将手指碰了碰贺赫赫的□,似觉很好玩般的,又揉了揉,那□分明硬了,似一颗红豆般的。沙玉因还是一脸正直严肃端庄贞烈的,那细白的手却在贺赫赫赤`裸的身体上摸来摸去。

    贺赫赫在睡梦中十分闷热,却突然感到有冰凉的东西在身体上划来划去,倒不觉厌烦,反而很喜欢,便下意识地一把将沙玉因扯进怀内,感觉满怀都是冰凉,实在舒服至极,索性就抱着个冰块继续睡。沙玉因一时竟没反应过来,就和贺赫赫抱成一团躺在床上了。倒是贺赫赫再在沙玉因怀内蹭了蹭,找个舒服的姿势睡死过去,沙玉因才反应过来,倒是有些哭笑不得。

    待到日中,贺赫赫便醒来了,睁开眼睛,却觉得鼻头冷香缭绕。他的脑袋稍稍往后挪了些,便看到沙玉因的睡颜。沙玉因的睡颜自然不是和贺赫赫一个层次的……怎么说呢?如果沙玉因没穿衣服而且背上长珍珠鸡翅膀的话,就真称得上是“熟睡的天使”了。真正的美人是经得起高清大特写的,贺赫赫离这么近看他,竟然也看不出他面部有什么瑕疵,反而是越看越好看,这教路人脸的贺赫赫如何不自惭形秽?

    就在贺赫赫唉声叹气的时候,却听到门儿一开,原是小顺子进来了。小顺子进来,就惊叫一声:“啊!少爷……”

    沙玉因是浅眠的,听了这么一声惊叫,也皱着眉转醒了。贺赫赫便和沙玉因大眼瞪小眼的。沙玉因皱起眉,说:“三弟你先起来。”

    贺赫赫说:“呃……你是兄长,您先请。”

    沙玉因眉头皱得更深了:“也得你先松手。”

    贺赫赫一听,脸都红透了。他这才发现自己整个人光溜溜的手脚并用犹如八爪鱼一样缠着沙玉因,怪不得小顺子进来时一面“妈妈撞破儿子看□”的表情。贺赫赫连忙缩开,沙玉因便执起搭在架子上的薄丝被往贺赫赫身上一罩,说道:“再热也不能不穿衣服。”

    贺赫赫卷着薄丝被,说:“大哥教导得是。”

    沙玉因此刻头发有些凌乱,衣裳也被贺赫赫压皱了,幸好没口水渍,不然贺赫赫真是羞愤欲死。沙玉因对小顺子说:“什么事?”

    小顺子已经从“刚看见儿子看□的母亲”转变为“淡定给儿子加送纸巾的母亲”了,脸上表情变得波澜不惊,只说:“只是到了午饭时分,大皇子着人来问您是在这儿用膳吗?”

    沙玉因便答:“你去告诉他,我跟二弟一起吃。他和三弟随意吧。”

    小顺子听了便下去了。

    贺赫赫缩在丝被里,面色有些微红,双眼不知看哪里。现在他真愿意上天给他一次悔过的机会,他起码会穿条内裤啊!现在他对着凉飕飕的大哥,连小鸡`鸡都是凉飕飕的。不知道有没有冻着了。

    沙玉因伸手将贺赫赫连人带被子捞过来,说道:“你睡没睡相,头发乱成什么样子?”

    贺赫赫反驳道:“您的头发也乱啊。”

    沙玉因说:“那都是你给抓乱的。”

    沙玉因才不承认是他摁倒了贺赫赫狂吻,贺赫赫在缺氧的时候乱抓,把沙玉因的衣帽给抓乱了。当然,他在把贺赫赫惊醒之前就罢了手,贺赫赫迷迷糊糊地惺忪了一阵,又睡回去了,所以现在醒来也不记得有这一茬,以为自己睡得这么有攻击性,梦中还抓人头发。

    贺赫赫一听,十分抱歉:“对不起啊,我睡相不好。”

    沙玉因大方地原谅了他,更拿梳子帮他梳头。贺赫赫的头发虽然有些乱了,但还是很顺滑的,男人的发髻也很简单,不似女人那么麻烦,沙玉因很快帮他梳好了头发,束起收到冠中。贺赫赫便也帮沙玉因篦头,将头发弄齐整了。贺赫赫手里拿着沙玉因的发尾,疑惑地说:“大哥浑身都香喷喷的,连头发都是,是不是有涂香水呀?”

    沙玉因便回答:“我像是抹面涂粉的人吗?”

    ——挺像的。难道大哥你不知道你自己长着一张女人脸吗?

    “我知道大哥不是。”

    沙玉因似也对这个违心的答案很满意,心情好了就告诉他:“我们修行有许多讲究,沐浴必须用我朝圣花‘月河花’泡水洗浴,早起梳头的时候也有以木梳浸泡此水,再来梳头,加上在静室修炼的时候,一直都有焚香,所以我身上一直都带着这些气味。”

    贺赫赫听了,觉得十分有趣:“居然是这样!”这个国教的创始人一定是个骚`货。

    沙玉因又说:“你许是见过月河花了,我静室的浴室里头有不少。”

    贺赫赫一听这个,脸色都变了。他的确是进过很多次那个浴室,但是每次去都要光着身子被沙玉因“帮忙擦澡”,他整个人都慌了,还有什么心思赏花啊?

    沙玉因似乎也想起常帮他擦澡的那段日子,不过面瘫的他并没有露出怀念的表情,只是淡淡地说:“你夏日里头一天洗多少次澡?”

    贺赫赫便答:“夏天里水都是热的,我一天都洗两三回。”

    沙玉因便说:“宫里有个冰凝泉,泉壁是用冰玉制成的,因此即使是从湖里引水过来,但水还是十分清凉。”

    贺赫赫说道:“唉,那一定是给什么皇上跟妃子去啪啪啪的啊。”

    沙玉因皱眉:“‘啪啪啪’?”

    贺赫赫愣了愣,然后很正经地说:“就……打水花的声音不就是‘啪啪啪’的?就是……玩水打水花的意思呀!”

    沙玉因恍然大悟,依然一面严肃地说:“其实我们也可以去那里啪啪啪的。”

    ☆、第 37 章

    沙玉因便说:“你愿意和我一起啪啪啪吗?”

    看着沙玉因那张极度严肃认真的脸,贺赫赫不禁心中五味杂陈,只说:“此事容后再议!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必须跟您说!”

    沙玉因冷然道:“但愿不是跟三弟有关吧?”

    贺赫赫愣了愣,说:“咦?难道你也觉得施牧应该死吗?”

    “不。”沙玉因冷淡地说。

    贺赫赫又道:“我看大皇子非常想要施牧死。其实施牧此刻人在宫中,他要让施牧死,不是挺容易办的吗?”

    沙玉因却道:“太医院是直属灵塔巫医馆的,不属于宫里的。有时连皇上都管不住。”

    贺赫赫一听,说:“这么厉害?那么皇上平常急了,能够冲着太医吼‘如果爱妃死了我就让你人头落地’吗?”

    沙玉因却道:“一般宫里有权势的人会另外在宫外找会医术的人作陪护,这些陪护不受灵塔控制,但也不受灵塔保护,这些人就能够经常听到你刚刚说的那句话。”

    “哦!”贺赫赫点点头:怪不得刚穿越过来那会儿我老是被皇上威胁要人头落地呢!原来我当时就是“陪护”之身啊!估计皇帝平常被太医院那群不听话的弄得很生气,所以就找我这种没靠山的小陪护耍威风吧?

    于是贺赫赫转念想道:无怪之大皇子大费周章地通过我、三弟来劝说大哥,也唯有大哥这个天巫高足能够在太医院动手脚了。

    沙玉因眯着眼说:“怎么问起这个?难道是大皇子要你来劝我?”

    贺赫赫叹了口气,说:“他的确通过三弟来要我劝你,但其实我所说的重大事件并不是这个。”

    沙玉因表情略微放松了些:“那是什么?”

    “我所说的当务之急,是先吃午饭。”贺赫赫捂着瘪了下去的腹部说。

    沙玉因从来不会刻薄贺赫赫,相反的,他对贺赫赫是有求必应。这也是贺赫赫越来越依赖他的原因之一。那边小顺子已经传完话回来了,推门而入,见贺赫赫还是披着丝被,便低着头,说:“大皇子已经派人送了饭菜过来了。因为今天大少爷……啊,应该是大谏大人留下用膳,所以皇子还特别吩咐厨房多做了些精致的小菜,饭后也有好吃的甜汤,供两位品尝。”

    感觉到这差别待遇,贺赫赫便说:“怎么我平常就没吃得这么好?”

    沙玉因笑道:“你喜欢吃这些?我可以叫人特别留心一点。”

    贺赫赫就说:“也罢,没有大哥相伴,我也吃不下。”

    沙玉因便说:“快穿好衣服,我们出去吃饭。”

    贺赫赫这才想起自己衣服没穿,还裹着个被单,真是成何体统!不知道还以为他被大哥ooxx了!

    小顺子便说:“那小的先去备饭?”

    沙玉因点点头:“去吧。”

    小顺子便领命出去了,还把门关好,免得兄弟□的画面被人看了去——没错,小顺子已经坚信沙玉因和贺赫赫有□了。作为一个尽忠职守的小奴婢,她绝对会将此事保密!她甚至开始想象当残酷的敌人对她严刑逼供时,她会如何贞烈地守口如瓶,即使被狡猾的敌人用羽毛搔脚板底,她都不会供出这兄弟□的!她甚至被自己的想象感动了,自个儿抹起泪来。

    时值夏天,贺赫赫根本就不想穿衣服。平常他都是在个凉爽地方穿上短裤就直接吃饭了。只是现在和沙玉因一起吃饭,他又不得不讲究些,穿起了丝绸做的直缀,穿上一对木屐,就跟着沙玉因带外头吃饭了。

    沙玉因和贺赫赫吃饭的时候,却见沙青因也走了过来,双眼肿得跟核桃似的。贺赫赫愣了愣,说:“三弟,你被人打了啊?”

    沙青因却说:“我是哭肿的!”

    “哦,叫你别哭那么多的嘛。”贺赫赫让沙青因坐下,便说,“你怎么来了?不是在跟殿下吃饭吗?”

    沙青因却说:“唉,我见了他,就想起当晚的情形,我就……”

    ——就勃`起了吗

    “就难过是吧?”贺赫赫叹了口气,带着抑郁的眼神和一面潇湘的表情啃鸡腿。

    ☆、第 38 章

    沙青因估计是哭不出来了,就说:“唉……大哥、二哥,你们一定要为我做主呀!”

    沙玉因完全开启了无视,自顾自地在吃饭。贺赫赫也很想无视三弟,但是终究是没沙玉因这么够姜,他是不怕得罪三弟,但他怕得罪大皇子啊,所以他也就跟沙青因虚与委蛇:“咱们先吃饭行么?”

    沙青因只说:“我最近难过的饭都吃不下了。”

    沙玉因把饭吃完了,漱口完毕,才悠悠地对沙青因说:“你身体如何?”

    沙青因便连忙装作可怜地说:“还是很疼!而且晚上时有梦魇,根本说不着觉啊嘤嘤。”

    “我也料到了。”沙玉因从袖中拿出一个药瓶,从瓶中取出一丸,递给沙青因,说,“吃了它对身体有益。”

    “谢大哥。”沙青因把药丸接过之后便服下,服下之后没一刻钟就一头栽倒了。侍奉沙青因的丫鬟忙扶住他,十分惊慌。

    贺赫赫也很惊慌:虽然三弟真的很烦人,但也不用毒死他吧!

    沙玉因却道:“只是睡了。”

    “睡了?”丫鬟问道,“要睡多久?”

    “很久。”

    “什么?”丫鬟大惊。

    贺赫赫便说:“我说你真是的,大惊小怪,一看就知你没读过书。三弟饱遭梦魇侵害,必然是夜不能寐,现在多睡十几二十个时辰当做补眠,有什么不好?此乃养生之道,像你这种胭脂搽到额头上的俗人是不会明白的。”

    丫鬟抗议道:“不是胭脂,是花钿!”

    “差不多啦。”贺赫赫挥挥手,说,“你快扶三少爷回去睡觉啊。不然在外头睡着很容易着凉的。”

    弱不禁风的丫鬟也只得扛起了三少爷,健步如飞地回去了。请不要觉得这个丫鬟开挂,要知道,一般白莲花小媚娃天然受那都是“比羽毛还轻的”,所以一般人是一根手指都可以挑起他的,像丫鬟这样要动用到肩膀扛,也算弱不禁风了。

    看着白莲花三弟被抬走,贺赫赫便叹了口气,不想三弟对此事这么上心,又想到大哥的态度,便问道:“大哥,你对三弟遇袭的事有什么看法?”

    沙玉因便说:“你有什么看法?”

    贺赫赫想了想,说:“我其实……”

    沙玉因愣了愣,说:“你其实什么?”

    贺赫赫虽然十分信任大哥,但总是怕隔墙有耳,便小声地问道:“如果皇子跟宫外的人私通,会被怎么责罚?会被杀掉吗?”

    沙玉因并不是蠢人,一听这话,便完全明白了。事实上,沙玉因一早觉得白莲花遇袭事有蹊跷,心中很多疑团都指向大皇子,现在看贺赫赫这么提示,便很明白了。于是沙玉因便答:“不会怎么样。小惩大诫必然是有的,但不会很严酷。只是于大事不利。”

    大事……作为一个皇子,还能有什么“大事”?自然是夺嫡了。

    这明明是个没节操的次元,但是对宫内外私通却十分忌讳。一来,是因为皇上忌讳前朝后宫勾结,皇子与大臣结党营私;二来,是因为大青十分迷信,皇子必须要在吉时吉日在风水好的地方行`房。若是在不好的时辰于风水不好的地方交`合,那就于大青国运不利,算是违反宫规。不过,皇子到了弱冠之年便可离宫住王府,离开了皇宫,没那么多人看着,房`事上就很难卡那么严了。皇帝本人也没什么节操,对此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贺赫赫和沙玉因吃过饭后,十分烦恼地叹气。

    沙玉因问道:“怎么了?”

    贺赫赫说道:“我一想到你又要回去了,就觉得不舍得。”

    沙玉因便道:“我可以多来看你的。”

    “可是……”贺赫赫顿了顿,说,“毕竟现在两个皇子相争,你作为一个言官,实在不适宜跟皇子走得太近。以免引得皇上猜忌。”

    沙玉因笑道:“我也不想三弟年纪轻轻就有这般见识。”

    ——老子运气好的话都担得起你叫我一声大叔了!

    贺赫赫说道:“我也并非那么不懂事的。不过总是给大哥惹麻烦。”

    “并无,”沙玉因执起贺赫赫的手,说道,“我一点都不觉得你麻烦。”

    当沙玉因执起贺赫赫的手,那一刹那,又鲜花飘过——是,鲜花!漫天的鲜花花瓣纷纷落下,真不科学啊。更不科学的是,贺赫赫感到他和沙玉因虽然坐着,却在圆周运动,好像地下有个转盘在转动似的,背景似乎还响起了什么音乐来。

    音乐响起,花瓣落下,人物转动,大特写……这、这不科学啊!

    但是,这一刻,贺赫赫的心跳真的跟着音乐的鼓点一样大声地擂动着。沙玉因的手就似是电鳗一样,贺赫赫一被碰到,就好像触电一样!

    “哎呀!”贺赫赫将手缩了回去。

    很好,音乐停止了,花瓣没有了,地也不转了。

    贺赫赫私疑刚刚的都是自己的幻觉——真t坑爹的幻觉。

    沙玉因却问道:“怎么了?”

    “没事!”贺赫赫慌张地说,“没事,我挺好的。”

    沙玉因却说:“可是你的脸很红。”

    贺赫赫摸了摸自己的脸,的确是有些发烫,连忙说:“可能、可能是太热了。”

    沙玉因便道:“那我们到冰凝泉去吧。”

    “去、去干甚么?”

    “啪啪啪啊。”

    贺赫赫十分懊悔自己居然口误说出了“啪啪啪”这个词,还给了一个这么不靠谱的解释。每当他看到沙玉因这么天仙一样的人,认真地说“要啪啪啪吗”之类的话时,他就有种羞愤撞墙的冲动,当然,他不会承认比起羞愤撞墙,他更想找个墙角去撸一发。

    贺赫赫搔首挠耳的,说:“不用了,下次吧。”

    沙玉因点点头,说:“好。”

    “呃?”贺赫赫突然发现不妥:沟通障碍啊!沟通障碍啊!现代人说“下次吧”,通常是“老子不想”的意思,但是古代人太单纯了,居然认为这是约定的意思……好吧,他并不敢跟沙玉因说“老子不想”,那就只能按沙玉因的思路走了。

    沙玉因也不宜在大皇子宫中耽搁太久,因此即使很舍不得贺赫赫,那还是在饭后告辞了,并约定了下次见面要去冰凝泉“啪啪啪”。

    ☆、第 39 章

    贺赫赫躺在床上,看着自己手上的白色浊液,他很想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他自言自语:我没有因为大哥的拥抱和低声说“啪啪啪”而bo起了,我更没有幻想着大哥赤身裸`体撸射了,这些都是假的,我的幻想对象明明就是女人啊……好吧,幻想女人是大逆不道的,其实我的性幻想对象应该是奥巴马啊……大哥这么白`皙,不适合我的啊!

    此时,小顺子却又推门进来了。

    贺赫赫一个神龙摆尾将被子卷上自己的身体,好遮掩自己刚刚撸管的事实。

    小顺子却以一种洞悉的眼神看他,说道:“二少爷不是刚刚才和大少爷睡了吗?”

    “我是跟他睡了……”贺赫赫想了想,才发现“睡”字大有乾坤,连忙说,“是很简单的睡!”

    小顺子说:“可您的嘴唇很红肿,应当是激吻过了吧?”

    贺赫赫说:“分明是今天中午的凉拌太辣了!”

    小顺子点点头,以一种理解一切的眼光说:“二少爷说什么便是什么。”

    ——卧槽。现在真是跳进全自动洗衣桶都洗不清了。

    “小顺子……”贺赫赫想了很久,才说,“你会不会觉得兄弟之间很……”

    “很王道。”小顺子道,“血浓于水,亲上加亲,青梅竹马,天作之合。”

    ——卧槽!一个丫头都这么有文化,沙家果然是书香门第!

    贺赫赫却道:“可兄弟在一起不是吗?”

    小顺子愣了愣,歪了歪脖子,瞪着无辜的大眼睛,很好奇地问道:“什么是‘’?”

    ——这果然是一个没有节操的次元。

    贺赫赫清清嗓子,说:“听说是不能吃的。”

    “哦。”小顺子顿时兴趣缺缺的,但为了保持自己的狗腿天性,便对贺赫赫说,“连‘’都知道,二少爷果然学识渊博,奴婢佩服!”

    贺赫赫心情十分复杂,他甚至觉得,在这个次元里,没常识的人是自己。

    平日读书,都是三位皇子和三位伴读在一起念的。贺赫赫也有刻意讨好三皇子的心,只是大皇子在旁边盯着了,也不好做些什么手脚。因为夺嫡纷争前期,大皇子一直保持着优势,而没权没势年纪小的三皇子则是悲催小透明一样的存在,要么就被当成是空气,要么就是被踩两脚。不过大皇子一直集中火力和二皇子相爱相杀,所以三皇子也还好,被忽略好过被攻击嘛。

    所谓“拍马屁要从娃娃抓起”,贺赫赫纵然曾踩过蕉皮误打误撞救了三皇子一命,但他还是觉得这个功劳不够。因为三皇子在十一岁的时候被救了一次,但到了登位的时候都是大人了,估计这恩情忘得差不多了,到时还是觉得贺赫赫是大皇子党就麻烦了。因此贺赫赫为了表自己对三皇子的忠诚,每天都比所有人早起——要知道,这对于恋床的他来说是多么艰巨——他每天特别早的起床,在三皇子的抽屉里放一颗糖果。

    好吧,这个不算什么大恩惠,但是哄小孩子嘛,就送糖好了啊。而且看在民间时,三皇子那么喜欢冰糖葫芦,估计也是喜欢吃糖的。

    他要怎么让三皇子知道糖是自己送的呢?他就会每天都很招摇地吃糖,而且那糖无论从外形、包装、颜色都是和给三皇子那块是一样的。所以三皇子只要有些眼力,都会知道是他送的。除了这样,贺赫赫还会在糖纸上写一些励志语句,比如“梅花香自苦寒来”“安得广厦千万间”“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之类。

    然而,他却忘了,在这个崩坏的次元,诗句也是不一样的。

    在这里,“梅花香自苦寒来”的下句是“奴家菊花为君开”、“安得广厦千万间”下句是“大战三四十日不睡眠”,“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上一句是“不射则已,一射冲天”。当然,也有几句是两边次元都差不多的,但字面差不多,意思却稍有偏差,比如说:“厚积而薄发”、“操千曲而后晓声,观千剑而后识器”“攻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以及“待到重阳‘日’,还来就‘菊花’”等等……

    以上这些,都写在了糖纸上,被三皇子细心珍藏了。

    ☆、第 40 章【重传修改版】

    太傅在教书,教的都是一些仁义君臣的东西。看来这个没节操的次元其实还是有点纲常的,不过这点纲常是为了君主服务的。而比起“纲常”,显然是“肛肠”对大粒皇帝更有吸引力。

    大家正在读书之时,却见大粒皇帝带着左右两个太监来了。见了大粒皇帝,众人忙不迭下跪,口中三呼万岁。

    “行了,都起来吧。”大粒皇帝状似很亲民地说。

    众人平身之后,大粒皇帝又说:“朕刚刚看完舞蹈,就来这边逛逛,恰好经过,想看看诸位皇子的书学得怎样了?”

    贺赫赫默默腹诽:还“诸位皇子”,就小猫三两只。康熙二十四子,零头都比你多啊……那才叫“诸位皇子”呢!

    大粒皇帝便开始说:“诸位皇子都是国之栋梁,朕是十分关心各位的学业的。”

    贺赫赫心想:虽然这个皇帝是没什么节操,但在关心子女学习方面,还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

    贺赫赫正感叹着天下的父亲都是伟大的的时候,大粒皇帝突然霸气十足地将那龙裤子一脱,说道:“大家为朕的大雕吟诗一首吧!”

    此言一出,四座皆惊!毕竟三位皇子也还是皇子,没节操的程度还没修炼到帝皇级别,实在是被皇上如此霸气的举动吓到了。

    第7节

    恋耽美

    正文 第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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