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老爷的网红之路[红楼] 作者:一世执白

    正文 第75节

    大老爷的网红之路[红楼] 作者:一世执白

    第75节

    通天则对着深渊道:“虽无阵图,但对对付你这魔头,只用四剑便是足够了!”

    这三个元会一来,他一直都被镇压在罗睺身边,被他日日夜夜言语骚扰,差点扰乱道心,崩毁道行,跌落圣人之阶!

    此等大仇若是不报,他还是上清通天?

    那太清与他乃是同源而出,虽所修之道不同,早已不像昔年往日一样心有灵犀,此时却甚有默契地执剑在手,下一瞬道童与黑发青年俱是执起长剑,下一瞬,在通天的牵引之下,被镇压在这混沌域外的罗睺便领受了一番这唯有四圣齐至放能破的诛仙四剑的滋味!

    四剑齐发之下,原本混沌域外被罗睺身上散发的魔气所滋养而生的域外天魔与魔土地一同化为虚无!这且不算,原本已在这三个元会因洪荒之颓而此消彼长下得以恢复不少实力的罗睺更是被四剑斩断四肢!

    通天犹然不解气,正欲再挥剑斩首便见戮仙剑被太清牵引而动,见他怒容,平静道:“过犹不及。”

    通天这才哼了一声,不甘不愿地将其余三剑召唤而回。

    错失了三个元会的至宝,他才不想让太清拿着!

    他静静地看着四剑收回之后,混沌重新将域外魔土覆盖,这才垂眸看向下届。

    那补天之后崩塌为四的地仙界上,已是灵气寂寥,他不用掐算也知道再过数个元会,这盘古躯体所化之大陆,怕就要彻底化为齑粉,再也无法承载任何后天之灵。

    他眸眼微酸,却也忍住了。

    过了良久他才看向太清,道:“师尊是用了什么方法固守住了地仙界?”

    地仙界不存,承载天界的大陆不存,天界亦是难逃倾覆!而仙界之人还没有任何察觉,本身就说明了问题。

    太清淡淡道:“无他,将三千世界之龙气化为洪荒所用罢了。”

    洪荒初成之后,盘古周身三万六千穴窍化为天上繁星,牵动混沌之下又成三千小世界,别于洪荒。除地仙界上的人与妖外,其余三千小世界之人亦可修炼。

    只是所谓的龙气,其实便是盘古身上藏穴窍之中的精气。抽动了这些盘古身上的精气,则无异于断了那些小世界的传承。

    凡胎倒罢了,若是修行者,再无逆天改命之可能。

    然,这与洪荒大陆而言又算什么?

    只是这般挪腾之法,师尊又能撑多久呢?

    洪荒不复,他们这些圣人自能超脱,只是他那些弟子……那四个大陆……

    他攥紧手心。

    太清良久后道:“且去打理下自身吧,师尊未言怎么发落你,你便——”

    “我要让三弟跟我住!”道童突然打断他道。

    太清看向自己的善念,眉心微蹙。

    那道童像是并不惧怕他这本尊,对黑发黑衣的青年道:“你说是不是?”

    黑发青年挑眉看了一眼通天,啧了一声道:“和那魔物在一起三个元会,脏死了!快去洗洗!”

    紫霄宫中有一灭世青莲所留莲子,被鸿钧精心养在紫霄宫之中。

    然,那灭世青莲的莲子虽仍是莲子,不负红花绿叶白莲藕之美态,亦能净化世间万物,乃罗睺这等原始天魔最大克星!

    只是……那莲池便是紫霄宫中唯一水源,按说……鸿钧喝茶也会从那水池之中取水。

    通天鼓起周身气势震荡青袍,而后看也不看这三人,径自遁光去了紫霄宫。

    那道童顿时瘪嘴,看向太清埋怨道:“都是你,瞧瞧三弟都气成什么样子了!和两个秃子合起来欺负他一个,你和老二到底怎么想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声“老二”让黑发青年觉得有趣,他嗤笑道:“气数使然,若要违逆天数,被关在这里的就不只有一个通天了。”

    说罢他直接化为一道黑光,直入太清体内。

    那道童看了一眼太清,仍旧嫌弃,自己直接遁光去了紫霄宫,想着要劝说三弟一定要好好洗洗,否则怕是会惹师尊不喜。

    剩那太清一人,看了看那重归虚无的混沌之眼,眸光微敛。

    在星际时代想要搞出来一个网游不要太简单,毕竟几千亿人口的人类帝国,又怎会缺少精神食粮?

    可是帝国为了防止沉迷,以及虚拟经济超越实体经济,也是费劲苦思,想要搞到一个游戏许可,不只要有关系能拿到执照,还要通过一连串的审核。

    所以大老爷这最初为了忽悠太上皇而搞出来的网游,也是一拖二拖,拖了足足八年——

    琏萌萌已经变成琏少爷,璟宝宝都变成了小太子,双双迷倒万千迷弟迷妹,外带怪叔叔怪阿姨粉丝一堆了!

    不过八年时间也让贾琏和君璟都变成了大雍的……剩男王老五。

    邢氏这愁啊,愁的不要不要的!

    昨儿个老太太还召她过去,拐着弯子说了一堆,意思就是你虽然当不了家做不了主,但是当太太的也要劝啊,不能就这样让贾赦一个人说了算。

    她都不是正经太太了,还跟人家说什么儿子的前程?

    她都做好最坏打算了——

    这贾琏要是再拖个几年下去,她就直接越过他去,好让贾琮先成亲!

    只是贾琮这孩子最近和迎春一样,破有点神神叨叨的,可要说具体怪异到什么地方,她又说不出个什么来。

    想到迎春她就更发愁了,她家迎春都是个十四的大姑娘了!她家大老爷让这丫头学了一身好厨艺,再加上时不时的送到柳嬷嬷和张家熏陶一二,谁不夸个好?谁不想聘家去?

    她明明白白地问过这位大老爷,她家姑娘到底是个什么前程?要是想送到宫里去,她的意思是太子……那也不是不行。

    可这位倒是好,跟她说的斩钉截铁的——

    他闺女不入宫,也不会在二十岁之前嫁人!

    天!这可是把邢氏给吓坏了,甚至更想问问贾赦——要不是你给我那瓶子宝贝,我都要担心我能不能顺顺当当的活到闺女嫁人的那天了!

    也不怪邢氏这么想,她虽然小了贾赦不少,可在大雍活到七十古来稀,她都岁数过半了,有个什么不好,撒手而去也不是没可能啊。

    她得了贾赦的话也是无可奈何,要是她和贾赦没有合离她倒是能撒撒泼,一哭二闹地,可谁让她和离了呢?那迎春小乖乖虽然喊她娘,将她将正经太太孝顺,每天换着法子伺候她,贴心到不能再贴心!可毕竟不是自己的骨肉啊。

    她没有办法,只能婉转地回了老太太,可谁知道贾母着急孙子,对孙女却是不在意!

    这贾母心里也是有成见的。

    宁府虽然和他们西府隔了一堵墙,可毕竟一笔写不出两个贾字,终究还是一家人。这贾敬刚被升了荣敬候,而他们两府一个一品,一个二品。一个国公,一个一等侯!这要是再想着把家里的女儿嫁入皇宫……

    先不说贾赦和圣人之间的关系,就是没这层关系也不能干这么傻的事儿吧!

    她劝邢氏道:“你们老爷既然这样说我想定有他的主意,回头我问问她,你只管好琏儿的事就好,我可还指望着抱嫡嫡亲的重孙呢。”

    那邢氏倒是心中好笑,要是你在乎嫡长,能让我们家老爷曾经住了十年马棚?可也不好拆台,只得恭恭敬敬地听了。

    要说这邢氏有什么不顺心的,其实也就这么一桩!

    自从王氏死了之后,那老二也没有再续弦,只儿媳妇崔氏在她这个大伯母跟前帮着管管家。那崔氏独生娇女,自然是不差钱的,再加上和贾珠出了孝隔一年就多了一个小子,顺顺当当的过继给了崔家后,整个人看上去就是一团和气,往日的骄纵都去了几分。

    这邢氏愁眉不展,崔氏来请安的时候便看出了眉头,只问道:“太太您这是又在发愁琏哥儿的事?”

    她喊的不是大太太,而是太太,本身就透着浓浓的亲近。

    这邢氏苦着脸点了点头,道:“不是他还有谁?去年明明考中了举人,我当初可是跟外面说的好好的,只要他秋闱高中,皇榜有名,才会娶妻。结果谁想老爷居然没让他参加去年的秋闱,反让他去什么游学天下!你说他才多大的一个人,就要出远门,风吹日晒的,能有个什么好处?”

    那崔氏听得心有戚戚!

    谁说不是呢?她这个隔房的嫂子都觉得那贾琏比她相公还能称得上一句如珠如玉,简直像是潘安再世一样的人物,又是文采不凡,整个京城不知道有多少勋贵、清流都在观望着呢,在她身边费尽心思,结果她那位堂伯父居然看上去没半点让他成亲的意思。

    难道……这也是个有仙缘的?

    王氏死贾珠被带走的那次可是吓坏了她,直到现在她有的时候还会在梦中惊醒,要是看不到贾珠,这一宿就别想安然入梦。

    她存了这么一个心思也不好明白地跟邢氏说出来,毕竟邢氏和大老爷府里是个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不过老爷虽然不亲近这位大太太,可给她威严啊,给她仗腰杆子啊,这邢氏的日子过的没一天不顺心的,在崔氏看来倒也是值得的。

    她便委婉劝道:“我听夫君说起琏儿的时候那语气好生羡慕,定然是这游学对学问上还是有进益的。而且自新皇登基以来,每次的主考官都是张大人,估计大老爷这样也是为了避嫌吧。”

    避嫌?有个什么好避嫌的,他们贾琏可是张子野的学生,这学生还考不中一个进士,这才是笑掉世人大牙吧?邢氏心忖。

    可崔氏毕竟是书香门第,这种事她懂的多,只道:“且不说这个了,他也就罢了,男儿何患无妻,是这句吧?可迎春却耽误不得啊,她都是大姑娘了,可老爷这左推右挡,都让我给回绝了去,那北静王世子水溶个顶个的好,我觉得再没有比他更合心的了,而且说起来也算不上咱们家高攀,是门当户对的人家,咱迎春将来嫁过去肯定不会受苦,你说说,这又有什么不好的?可水溶只比琏儿小了个两岁,再耽误下去,怕是就等不了迎春了!”

    邢氏说到这里心中那是一个郁闷,要不是真的有点怕贾赦,她早跟他掰扯去了!

    错过了这样的女婿,你拿什么还我!

    崔氏听了她这话,倒是对邢氏更多了两分敬重。

    这几年北静王府自从交了兵权之后就一味地低调,四王八公之首的风采也随之黯然,以至于他们荣国府才像是执牛耳者。

    这邢氏看中水溶肯定不只是因为水溶的世袭王爵,而是看中了水溶这个人,以及北静王府从开国以来就不纳妾的家风,就跟她爹娘当初给她找了贾珠这样一个夫君也是苦思良久才做下的决定一样。

    当初她未掀开盖头见到贾珠之前尚且不解,只是为了爹娘而嫁,待见了贾珠哪里还不知父母的苦心?

    这迎春虽是个庶出,可她那个堂伯父对这个闺女可舍得了!没数儿的好东西往她屋子里送,还没嫁人就有了自己的库房,每年都要清点核对,这什么做派!

    真真是羡煞人也。

    她是个不缺钱的,也是爹娘放在手心里宠的,可面对迎春的时候也是好生羡慕。

    这大老爷不但只疼爱女儿,还素爱外甥女儿!

    那在扬州的表姑娘,每一年都要收到两三次东西,哪次不是一马车?

    世人只倒是大老爷仁爱妹妹,可也没见养在自家的小外甥被这样纵着啊。

    对,林如海和贾敏终于生了一个儿子,只是这孩子也不知怎么回事儿,总是多病多灾,以至于那姑奶奶来信哭诉了几次之后,大老爷竟亲去了江南,将那表少爷抱了过来。

    待养在这边之后,那小哥儿居然是肉眼可见的一日胖过一天,如今像个金童子。

    邢氏又道:“那北静王太妃也找老太太说了几次了,只老太太每次都应的好好的,回头只让我跟老爷说。我要是能跟老爷说的明白,还用跟她老人家道苦?”

    说到这里她甚至是拿了帕子擦了擦泪珠,道:“你说我这要怎么办!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个填房是黑了心的,看不得孩子好呢。”

    她说着就呜咽地哭着,像是委屈极了。

    其实她也只能找崔氏倒倒苦水,那隔壁的徐氏整天顾着儿子孙子,虽是妯娌,但和她年龄毕竟差了几岁,而且出身上也不同。虽也是个好脾气的,可也不太交心。

    这崔氏就不同了,虽是二房的,但她也看出来了,这崔氏不在乎二房这点家业,而她家大老爷也不在乎二房分多少家财!

    既如此,她还在乎个什么劲儿?有她琮儿,有她迎春的不就够了?

    因而反能交心。

    这邢氏一哭,崔氏忙上前劝导:“我的好太太,您跟我哭又有个什么用?您只管将这些话去跟大老爷说,顺便问问他到底是个什么成算。就算是不想让迎春早早嫁人,提前相看倒也少不了啊,毕竟早晚都有这天的。若是那水家觉得迎春好,自然会等。要是不等只当两人没缘分,您说是不是?就咱迎春这样的,虽说不是您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可谁不知道您和大老爷多宝贝她?就算是等到二十也不愁嫁!”

    这也是崔氏的真心话。

    这二十岁又怎么了?堂堂荣国公之女还找不到婆家了?

    她继而低声道:“大老爷毕竟是国师,您看钰哥儿不就知道了?这琏儿拖到了这个岁数,也不许迎春早早嫁人,指不定是因为命数呢。”

    她这么一说倒是让邢氏愣住了,泪珠子也不落了,愣愣道:“命数?我怎么会忘了这个……”

    崔氏见她明白过来就直接给她转了转话题,说到了贾琏的归期来。

    “这琏儿在外面游学三年,虽然每年过年都会回来,可今年似乎格外的晚,按说这官道上好走啊。”

    听的这里那邢氏忙道:“那小子倒是有心,早半个月前就送了信来,只说要和你姑奶奶还有姑父一起返京述职,也不知道怎么就跑扬州去了!”

    说到这里邢氏还皱了皱眉,悄声地对崔氏道:“你也不是旁人,且给我琢磨琢磨,这琏儿可不是……”

    她只含含糊糊地说了一半,可崔氏哪里想不明白?不就是怕贾琏惦记上了林如海和贾敏的那个宝贝女儿?

    身为这俩夫妻求之若宝一样求来的女儿,父母疼爱怕也是不亚于她父母对她。

    这也是正经的姑表亲,虽是血脉回流,可也能再结两家之好,她那姑妈应该也是巴不得的吧?只她看不出邢氏这到底是乐不乐意,只低低道:“这事儿还真不好说,那表姑娘的年纪也着实小了点儿。”

    比宝玉还小一岁呢!

    那贾琏要是真有这心,可有的等了!所以她觉得不像。

    毕竟二十岁能不婚,还能等到二十五去?真要是这么着,那表姑娘家嫁进来可就了不得了。

    邢氏摇了摇头,着实是为了这事儿伤透脑筋,又见崔氏脸上的表情也着实微妙,便摆了摆手道:“成了,就不拿你继续倾诉了,也是苦了你总听我倒着这些苦水。”

    “您这算是什么苦水?这外面不知道多少羡慕您的。不说别的,只说这官道——这刚到腊月,那薛家可就给送了东西过来,我还没给您过目呢。”

    崔氏对贾珠这门表亲也是着实佩服,这脸皮厚度委实不一般。

    她那好公公因为王氏的事而对薛家也是不喜,只是这毕竟是贾珠的亲姨妈,又怎能不管不顾?再加上又有王子胜夫妻当对比,这个事少钱多的姨妈家就显得亲近了许多。

    只她不差银子,那点好处也入不了她的眼,这薛家打什么主意她还能不知道?只一并回了邢氏。

    邢氏笑道:“她送就让她送,只当亲戚走动便是,按照她的做派,今年怕是又要比往年厚上三分,你只加上三成给她回礼。”

    她也不知道贾赦是怎么想的,居然还真拉扯了薛家一把,分了他们一段官道的路。

    只是这官道不比别的地方,乃是从天津卫到京城这段。

    这京畿重地薛家就算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之其中弄虚作假,只是拿到牌照后从攻不得到的沥青的方子就怕让他们赚上无数金银了。

    要是她娘家兄弟还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她也要在贾赦耳边提上一提,给邢德全也弄上一张方子,找人看管住他,左右一年十几万两银子是跑不了。可是邢德全捐了个官儿后居然还算官运亨通,被贾赦找的几个视野管教地挺好,居然已经成了一个六品官儿,比她已去的老子还强呢!

    这邢氏还打什么沥青的算盘?还是光宗耀祖要紧!

    那崔氏听了吩咐后又将家事回禀了一二。

    虽然是才入腊月,可如薛家一样早早送来年礼的不知道有多少,这些都要一一造册,毕竟现在正在拍虎打蝇,严惩贪污。

    这荣国府也不差这点银子,公中的铺子和庄子都不错,虽然庄子每年只得三成租子,可风调雨顺,也足够阖府嚼用了。至于其他的,不还有铺子?这曼城的铺子,谁家的生意差,荣国府也会生意恒通。

    邢氏管家也十年了,一一听了,知道崔氏分寸得当后也没怎么叮嘱她就让她先去忙,自己在这边琢磨起了林黛玉来。

    这崔氏或许只是那么一提,她可不敢只那么一听。要真是这丫头,还真真麻烦!

    那王善保家的这些年在她身边慢慢的也学了一个眉眼高低,原本不敢吱声,却因为是她身边得用的旧人,有个什么事儿邢氏还是喜欢跟她分说一二,这自己琢磨了一会儿就问王善保家的道:“你说,珠儿媳妇说的有没可能?”

    那王善保家的心道,她说的多了,您说的是哪一桩?她便道:“她说的自然是有那么点道理,只是不知道您怎么想的。”

    “还能怎么想,他要是看中了那个小丫头片子一心不娶,就老爷把他当个凤凰蛋一样看待,当然会宠着他,再加上那丫头片子也是个宝贝疙瘩,被老爷也是爱若至宝的,要不是还算有分寸没越过去我们迎春,我早就不乐意了。”

    邢氏这么一说王善保家的才知道是怎么回事,“您不若直接问了老爷,有这一桩那琏二爷早就跟老爷说了。要是没这一桩,老爷只怕是会干脆地回了您。”

    一说到这个邢氏就来气,“老爷这阵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每天都要板着一张脸,见谁都没个好脸色。要不是对迎春和琮儿还是一如既往,也没拿我撒气,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许是因为身子不舒服?不过他这样的近仙一样的半仙,怎么就好端端的每日吐个不停呢,还不让御医看,这都快一年了……”这王善保家的心中嘀咕道,这也是作的!

    吃不下去亲闺女一给端来一碗就灌入肚,吃了还吐,这不是浪费是什么?

    王善保家的一提贾赦那毛病,邢氏愁眉不展道:“谁说不是呢,好端端的这么一个病……这一年总觉得他像是吃胖了点?我也没敢在他面前提,你说就他那个每天吐个一两次的,居然还能吃胖,这也忒是奇怪。”

    王善保家的听到这里就闭嘴了,那位大老爷的身材她能没看出来?哪里不胖就胖肚子!这要不是一男人,她早浮想联翩去了。

    可要是一男人这月份也早十个月了,也对不上呢。

    所以她琢磨个来去,还是怪病,只盼着贾赦什么时候这病就能好了。

    她也不敢再提这话茬儿,就顺着邢氏道:“大老爷是吐了吃,吃了吐,总归是能吃下点的,这还不是咱们大小姐的手艺好?别说大老爷了,您看看我还不是因为大小姐才有了这么些肉,跟着您没少沾光呢。”

    那迎春对自己的嫡母也是十分敬重,每天邢氏的午膳和晚膳定是她的手艺。

    这王善保家的也心中分明,是想让她家太太和大老爷能在一起多用见两次面呢。大小姐是个好姑娘,奈何她家太太和大老爷……

    但凡有贾赦和贾琮这半大小子在场,自然没有剩饭剩菜的可能,只是贾赦自从胃口不好后,这邢氏有所顾忌身材,一些剩饭菜这王善保家的贪嘴,就自己吃了。

    反正这家人吃饭讲究着呢。

    邢氏这才被逗笑了,道:“行吧,今儿个他回来我且看看他的脸色,不管是迎春的事儿还是琏儿的事,总是要说个清楚,道个明白,总不能好人都是那位老太太的,最后得罪人的都是我吧?你可是见着了,那北静王妃看我的表情都不对了。”

    “听说人家本来是中意了自己娘家的姑娘的,你也知道她娘家没落了,这不是还指望着北静王府吗?结果太妃中意咱家迎春,那世子殿下定然也是喜欢的,不过不妨事,就再是看您的脸色不对,若是事情成了,只要吃了咱们大小姐的饭,还能对大小姐不好?”

    邢氏立刻笑了起来,颇为自得。

    隆冬腊月,天黑的早,待贾赦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入了夜,而府里则是大红灯笼高高挂,满府华彩,倒是让他稳稳当当地走到了荣禧堂。

    说起来自从入了冬他就小心仔细了许多,就怕一不小心摔了一跤,伤到了贾瑚。

    对,纵然他不情不愿,可一听到系统那句,若是他生下来的,贾瑚虽然因为胎中之迷,会忘却前世,但因为和他两世父子之血,又有亲自怀“胎”的两世之恩,有八成还能变成他心爱的那个长子。

    有了自家侄子和外甥女儿这俩例子,再有亲爹在,贾赦想不信也不行,琢磨了没几天,就拉着君故去做了手术,然后直接揣了一个包子。

    因为君故还不是一尾成年人鱼,还没有第一次发情期,所以这包子妥妥是个人类,大老爷对此表示十分满意。

    可他一个原始种做了手术之后可是受了大罪了!!!

    那是吃啥吐啥!就算是有什么营养液顶着,这还是受罪啊!而且他怀孕的事儿也不想张扬,也就坚决不许君故提议的让专家来给他看诊,以至于这事儿虽然君凛和亲王夫妇以及大公都知道了,外界还没得到消息。

    大老爷如此深爱自己的网红事业,如今也没搞过什么直播,只发点大头照聊以慰藉自己,顺带撩一撩粉丝。

    他悠着步子,前两天就开始下雪,就算是这荣国府的下人勤快地洒扫,也耐不住天一直下,他肚子里还揣着娃啊!这儿子什么时候出生还不一定,据说要看发育情况!

    不过他觉得自己这吃了就吐什么的,虽然有营养液能补足营养,也会让这小子多在自己肚子里呆一段时间。

    等看到祠堂的时候,他犹豫了下,还是没去。

    肚子还没鼓起来的时候他还有胆去找老爷子唠唠嗑,这肚子鼓起来之后他还真没了胆……或者说体恤老爷子一把年纪,而且已经当了鬼,还是别吓鬼了!

    等慢悠悠地到了荣禧堂,立刻就去了大氅,他虽然称不上寒暑不侵,但还真不畏寒,这玩意儿捂得慌!

    还没等他换衣裳就听邢氏来了。

    邢氏……

    他和邢氏和离了之后他就发现这女人底气足多了,动不动就会敢念叨他了,对他的话也不是全然听从了……行吧,这合伙人有点脾气也是该的,谁让他让人家顶名了?

    等让邢氏进来,就见邢氏双眼跟红兔子一样,吓了老爷他好生一跳!下一瞬就觉得肚子里那臭小子给了他一脚。

    力气还不小!

    他吃痛了下,还是绷住了脸,“这是怎么了?我一回来你就哭天抹泪的,不知道还以为怎么了呢。”

    这邢氏见他脸色不好,心道,哪儿作死的敢骗我?可这来都来了,她索性豁出去了,也不坐下,直接就对着贾赦道:“老爷,我这日子快过不下去了。”

    贾赦反而是坐了下来,他肚子里那个是连环脚,再不坐下来就撑不住了!他就算是千金百炼之体,也扛不住体内的伤害啊。

    等他坐下来之后,这邢氏立刻就有点三娘教子的风采了,“还不是因为琏儿和迎春!今儿个那北静王太妃又来找老太太了,为的就是咱们迎春。这老太太跟太妃打太极,回头就让我跟您说和,您说这事儿我能做的了谁的主?”

    一听又是水溶那小子,贾赦原本就黑的脸可谓铁黑一片,“那小子一双桃花眼,看着又是跟司徒微一个个性,不妥,不妥!”

    谁跟五皇子一个个性了?人家明明是长的像他,性子像爹!

    邢氏也不管他,又道:“总之迎春是一天大过一天了,你要留她我也无所谓,我可舍不得她!只一点,这可以不成亲,但是不能不相看吧?就算将来要找个小三岁的,也要有个眉目吧?”

    这可是戳到了大老爷的心窝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迎春是个姑娘的关系,而且被这边的思想束缚的比较厉害,在星网上各种低调,也没见过对什么特别痴迷,他总觉得闺女对那边虽然能融入,但也有点格格不入。

    这让他想把迎春养在那边的心就熄灭了一半儿——

    这孩子不适应。

    虽然喜欢她的人多了去了,甚至龙皇都因为她的手艺夸赞了她,也没见她有什么自满之色,一个姑娘家虽然大大方方的,可又四平八稳地太过了些。

    他要后悔让柳氏插手,让张家也跟着熏陶?

    见他板着脸不说话,这邢氏又道:“您要是觉得这水溶不好也没什么,我不过是觉得世子品貌端正,家风好。您要是觉得张家合适,其实我也是巴不得,咱这也放心!可您总不能一口搪塞我一个不嫁,就这么耽误着姑娘,将来说找也不能一把抓就找了一个吧?”

    这下是戳到了贾赦的肺管子了!

    他可不就是为这个烦闷?

    犹豫了半天后,他终于松了口,道:“你问问她吧,问问她想找个什么样的。要是你说的这样的她不乐意,让她来跟我说,我都给她做主。”

    听了这话那邢氏简直是又喜又惊,这今儿个怎么就松口了?不过让姑娘自己拿主意?有他这么当老子的吗?可最后一句又堵住了她的嘴。

    这贾赦对姑娘,也是真真切切的好!

    她放下这边,立刻道:“那个……琏儿的事儿您别觉得我多嘴,既然我当着这太太的名头,为了不让人说我看不得琏儿好,这婚事我怎么着也是要操心一二的。您给说说看,到底是他不宜早娶呢,还是怎么着?这就算是不宜早娶,也都快及冠了,这让我还怎么回人家?”

    贾赦的头就更疼了,他能说贾琏那小子放荡不羁爱自由,目前还沉醉在取代了他这个当老子的网红地位(粉丝数量被儿子超越qaq),得瑟的像个开屏的孔雀?

    这邢氏可不知道,只瞧着他那脸色便以为有难言之隐,当下又想到了林黛玉,忙道:“是不是他看上了咱表姑娘?要说亲上加亲也没有不许的,只是——”

    “咳、咳咳!你说谁?”贾赦颤抖问。

    “咱表姑娘,黛玉啊!难道不是?”邢氏诧异了,她还以为就是林黛玉了呢。

    贾赦这表情从黑转白,又从白转青的,最后道:“怎么有这说法?”

    作者有话要说:

    他这当老子的是完全不管儿子啊!邢氏无奈道:“您忘了,前些天的家信,这位跑扬州去了,要和姑老爷一家一起回来。”

    贾赦心道,我能不放心他?谁能在大雍伤了他?更何况那小子每天还有一半时间都在网上浪里个浪,他看了就烦呢。

    结果理所当然的,这明面上的家书他是从没在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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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龙气,不知道大家能不能看得懂。

    洪荒在我理解中,从一开始盘古死了之后,就是不断地因为几次大劫而损毁,再加上天人五衰,如今咱这末法时代,注定会分崩离析,就算不分崩离析,也可能无法支撑天界,最终要么天界自己飘起来,自成一届,要么就要和大地一起玩完。

    所以一切是建立在这个基础之上的。

    至于道玄,他是个鸿钧点的器灵,而不是真正的系统。

    说起发烧,我之前觉得腮帮子疼,以为是发烧影响牙神经,去看医生的时候才被告知是耳道里有个疖子。也不知道是它引起的发烧,还是发烧引起了它……

    感觉这玩意儿消灭之前,还会烧下去qaq。

    谢谢大家送我的营养液~~

    说好的下个月送2万字,我不会食言的,毕竟……已经是个胖纸了!

    ☆、第128章

    番外2

    大老爷也不知道邢氏是哪里来的那么大的脑洞,不知道怎么地就以为贾琏那小子看上了林黛玉,先不说俩人之间的年龄差距,只说黛玉虽然是天仙下凡,可眼下这还是一黄毛丫头呢!

    这得多异想天开,才能想到她身上去啊!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这邢氏也不能随便就得罪的,只得耐着性子以及耐着肚子里的这个不省心的小子,又只能对着邢氏耐着性子说:“行了,这事儿是断然不可能的,估计只是正好到了扬州,顺路一起回来。你也知道他和钰儿的感情好的很。”

    那邢氏听到不是林黛玉其实也松了口气,要是真是那小丫头,她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摘了黑心后母这帽子啊!可也不会就这样轻松松地放过贾赦,只哭天抹泪道:“既不是黛玉,他这年纪也不小了啊,又有老太太催促着,我这是委实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了,大老爷你可要给个人选啊,这要找什么样子的才合适?”

    那邢氏心里其实还是有一个猜测无论如何也不敢说出来的——

    据说太子和琏儿……

    不不不,肯定不能是,要是的话,皇上和大老爷能允许?毕竟这俩人就已经有了一腿,怎么能容许自己的孩子还搞到一起?不说别的,就只说圣人这后位空悬虽然谁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不过这名义上不还有一个他乃紫薇帝君转世,根本就没人能配得上的说辞吗?

    她不敢将自己心里的小算盘说出来,贾赦也足够头疼了!

    贾琏才多大?虽然在大雍看上去是已经成年了没错,及冠了,可在帝国还是一个孩子啊,和大公比起来,算是同龄人呢。这要想成年,最少要等到高等教育毕业再说,这又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达成的。

    贾赦根本不想这一茬,可又被邢氏堵住,觉得拖下去也不是个事儿,索性道:“他的事情,我虽然是他爹,但我也说了不算,这事儿要圣人说了才算的。不管谁再问你,你只管回这一句。”

    邢氏得了这话立刻笑容一展,高兴道:“老爷说的是真的?我们琏儿有这等荣光?”

    其实皇帝才不会吃饱了没事儿干随随便便乱点鸳鸯谱呢,一不小心人家亲家当不成,改当了仇人,你说这叫什么事儿?能让皇帝赐婚的,一般就是像贾代善那样,求到了太上皇那儿,求着帮忙说和一下,这才死缠烂打地成了。而且如果人家真不乐意,他也不能怎么着啊,这太上皇不也要顾及着张老爷子的脸面?

    是以,求皇上赐婚的,多半都是两家有了意思,最后再求他一张圣旨,全了两家的脸面,这也是圣宠的表现!

    像贾琏这样的显然就不在这一类的范围内,直接到了另一层面去了。

    贾赦见她欢欢喜喜,心里也吁了口气,自从他肚子里有了这个,君故居然比他这个“亲爹”还要欢喜,基本上是要月亮不给星星的,将贾琏这皮球踢给他也不难。

    “行了,既然有了这话我也知道该怎么办了,我就先去跟老太太回个话。”这邢氏也是说走就走,毕竟大晚上的她和他还在一个房间里像个什么话?她可不像被那位圣人给盯上。

    大老爷这才摸了摸肚子里叹息了起来,其实贾琏这小子的也不算是什么,小璟那边才麻烦呢。

    毕竟这可是千里地里唯一一根独苗,满朝文武不敢催皇帝纳后,可催起来小璟那简直是毫不客气,从小璟过了十四开始一直催到现在。而那可怜孩子和贾琏还不一样,因为身体所束,别说游学天下了,就是出京城都不怎么容易。

    没奈何啊,只能拖着了。

    他倒是直接出来说了一句太子命中不宜早娶,可下面就有一堆好奇追问什么时候才算不早啊?呵呵,他可是亲爹,能那么坑儿子吗?

    等回了房间喊人沐浴然后换好了衣裳,贾赦这才将给君故发了一个简讯,让他等下就过来。

    自从发现系统管的越来越少,提供的方便越来越多之后,总是晕穿越的大老爷就懒得经常在帝国和大雍之间来回穿梭了,改成了君故每天来他这里报道。

    再加上晋江君的存在,他还真不担心露馅儿。

    君故那边也是刚烘干头发,帝国科技,值得拥有。等看完简讯后就直接被系统传送了过去,自然也是要收取一点点能量意思意思的。

    等过来之后他看着贾赦已经往床上乖乖一躺,顿时眉毛一挑,笑着凑近道:“怎么,又踹你了?”

    贾赦听到踹这个字就不禁叹了一声,那是一个无比郁闷,“我记得张氏当年怀着这小子的时候他也没有这么折腾人呢,这是故意折腾他老子的吧?你可不知道,这一路上我是多小心,生怕他一脚丫子让我滑倒……”

    君故立刻摸了摸他的肚子,而下一瞬间他就被小脚丫子踹到了,立刻让贾赦又黑了脸,拍他的手道:“你故意的是不是,明明知道你一摸他就跟着起劲儿!”

    到底谁才是亲爹啊!

    君故却是直接扯开他身上的单衣然后不管不顾地在贾赦白嫩嫩的肚皮上亲了一口,笑道:“这不跟我亲近,我还能算是他老子?总归也是我的种嘛。”

    这种粗俗的话,要是让星际那边知道了还不知道要跌破多少人的牙!贾赦没好气地将他在自己肚子上拍开,亲就亲两下得了,舔个什么劲儿?

    说起来一开始他去做人工子宫的时候基本上就是大义凛然状,世事如归之态,结果等装完了才发现总共没多长时间,然后他就有了……有了……有了……

    为了避免意外,他还跟道玄沟通了几次,发现的确是贾瑚才放了心。

    君故有些谷欠求不满道:“不给亲就算了,你今儿个怎么才让我过来?”说着顺带拉上了帐子。

    贾赦就将邢氏的话学了一遍,等学完了就翻了个白眼,“黛玉,她怎么能想到这个点上的?不过小璟那边也是,感觉不太好拖,太上皇上次中秋的时候不也提了?你回头怎么跟他交代的?”

    君故和他都是侧身躺着,一边摸着他的肚子才解释:“也没怎么说,只说时机未到,他也就不闻不问了。如今倒是有些走火入魔的态势。”

    那游戏的研发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成,所以让他修仙自然就成了一张空头支票,为了安抚他,贾赦琢磨了下,就拿了一些锻炼身体的东西给太上皇去学,这位如今已是大雍不知名的高手宗师了!

    只是戴权像是比他还要强了不少的样子。

    贾赦得意笑道:“他要不痴迷这些,你和我的日子能有这么好过吗?反正你记住了啊,要是有人问到你头上,你只说琏儿的婚事你自有主张就够了。想想真是头疼啊。”

    他说着又念叨起了迎春,有些不舍道:“这姑娘大了就是不一样,我总觉得她还挺小的,可看着邢氏那股子恨嫁的劲儿,我也生怕将她给耽误了。你觉得呢?”

    君故这位帝国太子爷当年都没敢招惹贾赦,就是担心自己被扣上一个恋|童癖的帽子,就迎春如今的年纪,星际四大帝国都算是个幼仔,肯定是嫁不出去,可这姑娘心思上倒像是偏向于大雍这边的,他便道:“回头等琏儿回来就先别让他出去了,我觉得老五的儿子不错,还有水溶,都挺合适的,看看吧。”

    听他也这样说,贾赦只得叹了一声,“生闺女都是债啊,这简直就像是剖了我一块肉!”

    君故好悬才没大笑出声,拍了下他的肚子道:“别闹,你的肉还在你肚子里呢。”

    而肚子里的那块也似乎在刷存在感一样,须臾间就是一脚丫子,让贾赦不禁磨牙,“这小子年前还能蹦跶出来吗?真想抽他两巴掌。”说到这里,一想到过年大雍这边的破规矩一堆,尤其是祭天啊,祭太庙啊,大年初一挨冷受冻啊,他直接道:“行了,我觉得从明儿个开始我就直接称病在家得了。”

    君故明明知道他的肚皮其实还是牢固如金山,根本不会因为一脚丫子摔倒而出现任何问题,可也舍不得他辛苦,毕竟是放在手心里捧着的,让他偷上一月的懒,好好休养一段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他只道:“请假是没什么,只是这样一来,贾琮似乎就要回家伺疾了。”

    贾赦想想小儿子不禁道:“这么一说还真不能耽误他的功课……我就让他继续去读书好了,就说他在也没什么大用,老爷我这是渡劫呢。”

    君故没忍住,煞风景地笑了出来,在贾赦等过来后笑道:“行行行,你好好渡劫。”

    贾赦这才摸着肚皮道:“啊啊啊啊,感觉越来越硬,到时候还要挨一刀子?”

    “不然你还想自己生出来?就算你想我也不许啊。”

    咚!

    这位人皇直接被踹下去了。

    等他爬起来又好一顿劝才劝了贾赦不再生气,亲亲热热地揽着他,哄他睡去了。

    被亲爹丝毫没放在心上的贾琏如今已经在扬州开往京城的船上了。

    虽然说修路修的如火如荼,全国都像是走火入魔一样,可是在这冬日里拖家带口集体上京,还带着一堆礼物,没什么比水路更便利的。

    贾琏虽说早厌烦了这种缓慢的交通工具,可游学嘛,也应该有游学的样子,而且踏遍山河的还是挺有成就感的,这可和直接用机甲一飞走马观花的体验完全不同。

    不过……仍旧枯燥就是了。

    可枯燥也不想留在京城被催婚啊!

    他一边陪着小姑娘画画,一边将小女神的视频选择性上传了几个,才不肯给那些吃瓜群众看直播,还骗的小女神一口一个琏哥哥,笑地可贼!

    且说在林黛玉身边伺候的那些嬷嬷们也不是不知道男女七岁不同席的道理,可君不见老爷和太太明明知道也没怎么管吗?这只是在一个房间里学东西罢了,就跟请先生是一样的,之前小姐还有个男先生呢,不也没什么?

    尤其是黛玉的奶娘王氏,她可是看出了点苗头,贾敏就算是没存着让贾琏当女婿的主意,怕也是想让贾琏帮着千针引线,好让他们家小姐将来能嫁给太子爷呢!

    谁不知道这琏二爷和太子的关系最最好?

    林黛玉似模似样地练习着素描,她天资出众,又极为用心,这才一个多月,就已经有些个样子了——最少能看。

    “不错不错!”贾琏见她画完了苹果后就笑道:“不过时辰不早了,再画下去可就费眼睛了。”

    听贾琏有要走之意,这黛玉的嘴巴上就要挂油瓶了,倒不是单纯的舍不得贾琏,而是小姑娘家也觉得这船上的日子无聊,平日里都是让贾琏跟她讲一些趣事打发时间。

    贾琏和这小姑娘相处了一段时间倒也知道她的脾气秉性,知他舍不得自己,一边暗赞小爷魅力好大,一边腹诽自家老子——他刚收到了一封简讯,信中写着,不许他辣手摧花,对没成年的小姑娘下手。

    什么跟什么!这可是他嫡亲表妹好吗?

    不过这也提醒了贾琏,他对黛玉道:“今天早早睡,养养精神,等明日我就带你飞一飞,去看看江上美景。”

    琏二爷这夸下来的海口可不是用机甲,而是自己飞!他在帝国已经是即将要考入高等教育学院的优等生了,已经开发出了两种异能,体术锻炼也没落下,这带小姑娘飞一飞也是无妨的。

    那黛玉早就知道表哥乃是神仙一样的人物,腾云驾雾不在话下,当下喜得不行。

    贾琏又看了一眼王氏,那王氏立刻劝了黛玉,贾琏这才离开。

    不过心中却想,姑妈明明是个聪明人物,怎么就找了这么一个蠢笨的给黛玉当奶娘呢?

    等从黛玉的房间出来之后,他也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直接站在甲板上吹着腊月的江风,心中琢磨着生意上的事。

    自从他那老子将那堆生意丢给了他,就说话极为算数,半点都没收回来的意思。因而在张大舅放松了对他的学业要求后,他就开始琢磨着怎么才能将那些事业打理好。

    只是这模样落在别人眼中,倒像是少年望月思乡,虽然今天半个月亮都没有,还是让林如海在窗中看到后,披上了大氅走了过来。

    “姑父。”贾琏在见到他后边见礼道。

    林如海见到少年一身单薄,尽管知道他如今“了不得”还是不习惯。

    他要怎么说这少年从天而降到扬州码头的时候,可是吓坏了不少人?尽管这年月里时不时就有仙人下凡已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但是真看到仙人出现,还是会笃诚跪拜。

    他当时一愣神,就见贾琏出现在他面前对他和贾敏行礼,只道莫怪,他其实是到了扬州林府一打听才知道他们这就要扬帆起航去京城,这才撇下了自己的随从,一个人飞来了码头,想着和他们一起回京过年。

    那贾敏已经几年不见侄儿,如今见到娘家人已是泪流满面,也不管自己的侄子已经变成了别人眼中的神仙,就直接喊了一声琏儿,继而抱着他哭个没完。

    这林如海当时也是傻眼了,又听说贾琏尚有随从,这才放心地带他直接上船,只吩咐管家,回头就让人将贾琏的随从也送往京城。

    现在已经过了一段时间了,按说林如海也已经快习惯了——习惯个屁啊!

    林如海也不明着问少年是不是想家,只问他这两年游历四方有何见闻,等聊了一堆之后,林如海才话题一拐,道:“说起来你姑妈也担心你,想让我问下你将来是想找个什么样的姑娘。你母亲和你祖母为你操心个不停,虽我们在扬州,也在通信中能看出她们对你的挂念。”

    其实林如海心里琢磨的是——这大舅子的儿子该不会是看上了他闺女了吧?

    这可不是林探花想太多了,而是这小子对他闺女也忒好了点!再加上那贾赦,每年都洋洋洒洒几大车并一船的东西给她闺女寄过来,虽说他女儿的确是人见人爱,谁见谁夸,但这是不是也太殷勤了点?

    所以林探花今儿个不只是来闲聊的,还是来套话的。

    这贾琏也是天南地北见多了市面,可他还真没对小萝莉有什么不好想法,只苦笑道:“说真的,我爹觉得我不宜早娶,而且我也不想那么早娶妻生子,就跟您这样才差不多。”

    可惜的是,等他高等教育能够毕业,也估计刷新不了君故的记录,到时候估计都已经三十多了……放大雍,妥妥老男人了。

    林如海听到耳中可不是这样子!什么叫跟他年龄差不多?他那是因为老子死了,守孝耽误了三年,又因为没有功名在身也不好上荣国府的大门去提亲,这才在高中之后才娶了贾敏!

    那时他都多大了?

    可仔细一算,等贾琏那个年纪,他家黛玉正好和贾敏当年的年纪差不多呢!

    这林探花心里有了点分寸,又对他道:“前些天你跟我说你在仕途上并无太多想法?你三位舅舅可曾知道你的心意?陛下可曾过问过?”

    这探花郎也不问自己的那位大舅子,事实上根本就不用问,这贾赦对他俩儿子尤其是这个大的那是没得说,简直就是溺爱至极!所以在这种大事上,说了算的估计还是当今圣人以及如今为太师的张子野。

    “陛下倒是不曾,但舅舅们都是皆知的。虽然有些不乐意,但也乐意放我几年宽松。”贾琏说到这里,都笑出酒窝来了。

    他人见人爱,仨舅舅拿他也是当儿子看待,他坚决不从,他们三个再怎么脸黑,还不是要他“滚”了便是?

    贾琏又道:“倒是太子就不同了,比起来我可是幸运多了。”

    第75节

    恋耽美

    正文 第7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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