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师父,这剧情不对 作者:殿下笑

    正文 第27节

    [重生]师父,这剧情不对 作者:殿下笑

    第27节

    莫少宇气急,起身敲他脑袋,道:“你个蠢货!我走了,跪着吧!”气冲冲的走远后又说道:“我把门给你留着,要回来睡记得关门。”

    “知道了。”

    君止回来时见到的就是沈忘尘笔直的跪在门前的台阶下,认真而坚决。叹气后朝他走去。

    “师父,你就原谅我这一次,行吗?我当真不是有意让澜墨君和长兄去那么危险的地方。”

    君止挨着他蹲下身子,说道:“我更喜欢你叫我的名字。”

    温润如玉的声音,淡淡的清香,正是君止。

    沈忘尘大喜看去,道:“师父。”

    君止说道:“叫我的名字。”

    “灵玉哥哥。”

    君止含笑将他扶起,伸手弹他额头,说道:“回去休息,我大哥他们相安无事。”

    沈忘尘笑道:“灵玉,你不怪我了?”

    “不知者不罪,何况,他们并无事情。明日便会出来,他们若是成了,你就是大功一件。”

    沈忘尘已经不在乎君不夜和宋浅的结局了,他最在乎的还是君止,听他说原来自己,当下十分高兴,对他搂搂抱抱又亲亲。

    君止由着他,等他闹够了方才松开他,让他回去。

    沈忘尘很乖很乖欢脱的回去睡觉,相信今晚的梦一定很美。

    看着沈忘尘的背影,君止轻笑着说道:“我能在你童年时陪着你该多好,真可惜!那时候我还没有出生。”

    说完,他转身回房。

    回到客房的沈忘尘轻手轻脚掩上门,搂着白童玩闹一番方才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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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东篇腹黑

    第六十六章吴东篇

    如今君不夜不在,管制九元弟子的事情无可厚非落入君止的肩膀上,一早醒来后折去寻凌重言,与陈云幽询问了情况。

    当见古铜镜中的赢磊时,君止问道:“他为何一直一个人?”

    陈云幽微微有点紧张,当时为避免被旁人认出赢磊是替身,故而一直独自闯完古铜镜。看了一眼凌重言,方才说道:“此人自来太白,便是一人独来独往,言语也少。在古铜镜中独来并无什么稀奇。”

    君止看了一眼陈云幽,没有说话。赢磊的容貌没有半点可疑惑的,只是赢磊这人眉宇间露着恶气,眼睛在看任何人时都充满冰冷的仇恨,但古铜镜的中赢磊神色自然,失去了那些东西。

    凌重言道:“老祖若是觉得赢磊作弊,不妨请他前来询问一番,如何?”

    君止道:“这倒不必。”

    省完古铜镜后,对每个人的评断他并未立刻做出,只在本上记下了两个人,一个是赢磊,而另一个则是颜明渊。

    陈云幽拿走古铜镜后,凌重言说道:“陈国国君乃我朋友,十五年前对我有恩,如今他的国后身患奇病无人可救治。一天师道是有瘟神作祟。老祖知我太白乃一修仙门派,不插人间事,这是祖上定下的门规。还请老祖尽快前往陈国首都吴东走一遭,替我这朋友排忧解难。在下定感激不尽。”

    君止道:“此事我会尽快去办,待我安顿众位弟子便立即前往吴东,何况,沈忘尘与莫少宇缺一次历练,便以此为历练。”

    凌重言拱手说道:“那就多谢老祖,希望老祖能尽快。”

    君止点头。

    君止离开后,赢磊从他房间里走出来,看着那抹背影说道:“你如此支开他去吴东,当真是为陈王?”

    凌重言道:“为陈王是真,不过,更多的是要帮你。”

    “帮我?”

    “你恨沈忘尘对吗?他夺走了属于你的东西,君止应该是你的师父。赢磊,你不要否认,我对你了如指掌。”

    赢磊不屑一笑,很直接的说道:“君止与我是完全相反的两个人,他傲然于君子之巅,领首修仙道,岂是我能攀附之人?他做了谁的师父与我无关。至于沈忘尘,他不死对我无害,死了最好。”

    凌重言道:“终有一日你会知道沈忘尘的存在威胁了你什么,君止的存在又会阻碍什么。”

    赢磊直直看着他,道:“你怕沈忘尘和君止成为你的一统修仙道的威胁。”

    ——

    沈忘尘无所事事的与莫少宇在屋子里聊天,聊的很欢脱,也算是一起经历生死的他们说话能敞开心扉,自然也会涉及到了一些秘密的交换。而这无疑会激怒旁边的蓝景榛。

    看着莫少宇亲近沈忘尘,他心中百般不是滋味。

    混了一天,第二日几个准备下山去喝酒,而这地方正是陈国首都吴东。

    吴东可谓四国当中最为富裕之地,其水路发达,域内资源丰富,一年四季无涝灾无旱灾,因此也成为四国的必争之地,从五百年前开始,为吴东而发生数场浩劫,烽烟刚歇,又有人蠢蠢欲动。

    不过,吴东不输江南,文化婉约,文人灵杰满街都是,就是此地的女子也如水一般灵秀。

    此地有一酒楼名唤“故人梦回雪”,其中的故事让人惋惜却有敬佩,此楼的酒醇香,最出名的还属一壶“塞歌”。

    沈忘尘、莫少宇、蓝景榛、萧无机、颜明渊,加上一个江天落,六人算是浩浩汤汤的踏入其中,进去后找了一张桌子就围着坐下,叫了小二要了两壶女儿红。

    因是出门来,他们也为褪去九元的校服,齐齐坐在那还挺好看的。

    划拳喝了几盅后,沈忘尘说道:“你们不知道吧!一定不知道,我就是在这里,吴东出生的。”

    几人微惊,莫少宇道:“你似乎从未说过你的身世,我们只知你过去是无极门的叛徒。”

    萧无机笑道:“那趁这机会不妨跟我们说说。”

    江天落立马给他满上,借着位置近顺道吃了豆腐,可沈忘尘今日重回故地一时间也没太留意也就便宜了江天落。

    “说,说的精彩,今日这酒钱我来付。”

    沈忘尘端起酒碗看向他,说道:“有什么精彩不精彩的,我小时候就是混世大魔王,走遍青楼,爬过墙摸过姑娘,欺过孩童,打过看门狗,盗过馒头包子。”

    莫少宇不屑:“我还以为你小时候就开始无恶不作呢?就这点芝麻事情。”

    沈忘尘道:“谁生下来就无恶不作?还不是被逼的。”

    说到这了,萧无机立马给他们转开话题,道:“别转了,说你的身世,说说你的爹娘。”

    提到爹娘,沈忘尘打了个咯,喝下一口酒。“这。”

    江天落道:“可别不好意思,男子汉大丈夫,扭扭捏捏算什么。说说说,这样吧!我们每个人都说。这就公平了。”

    沈忘尘也不是不好意思,但他还是存在介怀,所以不太愿意提起过去的事情。但话已经说出来了,说说有什么不可以的。

    “我娘是西域的十分标志的美人。”

    江天落笑道:“难怪你也这么标致。”

    沈忘尘一个冷眼给去,江天落这才识趣了去。

    沈忘尘道:“她十五岁的那年本要出嫁,在出门时被人掳走,醒来后人已经到了吴东。当时陈国还不存在,是魏国、晋国、齐国、宋国,魏国吴东当时很出名,最出名的就是男人都爱去的天香楼。而我娘很不幸也被买到了天香楼里,在天香楼三年做了花魁,后来遇到我爹。几句花言巧语,我娘就信以为真,这不就有了我。

    我爹当时是四处闯荡的仙客,四下确实也捉了不少的妖,他将我娘哄的事事顺从。却未告诉我娘他已成了家,后借故回淮南,一去再也没有过来。我出生后,我娘为了生计重回天香楼里,我也就在天香楼里待了八年。说的直接点,我娘就是一个无情的婊/子。”

    沈忘尘接过江天落的酒,一头喝下,续说道:“在我九岁那年,我爹回来接我,我娘死活不同意,见到我爹那天,我娘就死了,倒在血泊之中。那时候我也不懂,就跟着我爹走了,等我去了他家。却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不到一年就被他原配赶了出门。因此而流转西域无极门。”

    坐在他右边的莫少宇伸手拍拍他的肩膀,跟素日一样的笑道:“不嫌弃你,我也喜欢你。”

    心情有些阴郁的沈忘尘凝视他,他并不稀罕谁的安慰,但莫少宇这句话比安慰还要让人难过。

    萧无机斜睨蓝景榛一眼,捂嘴咳嗽道:“哈哈!这酒不错不错!沈忘尘,来,喝一碗。”

    凝视莫少宇的沈忘尘回首看向他,端起酒碗去。

    大家有意避开了这话题,而蓝景榛却有点看不起沈忘尘,他家庭虽不好,可至少比沈忘尘干净。不像他,婊/子的子嗣,有娘生没爹养,有命没爹娘教养的。

    一时间,沈忘尘喝多了一点点,一个人跑到故人梦回雪的楼顶上躺着,枕着双臂看着天上的圆月。月中浮出一个貌美惊艳绝世的女子,他还记得自己娘是什么样子。这些年了,她的坟早就不见了,沈梦南说安葬了她,天知道他有没有安葬。

    如今重回吴东,已是几十年之后,魏国覆灭陈国撅起,天下大势皆朝陈国之时。

    “梦回故人雪,同醉塞歌行。我辈今日风流,不知他朝明月。”温温笑声在耳旁响起。

    沈忘尘不懂,寻着看去,正是萧无机。

    萧无机坐下说道:“前朝魏国国君兵败吴东,其头颅为陈国君悬于城楼三日,深冬大雪三尺,有人乘月奏塞歌。沈忘尘,人只一生,也只一世,若得一同行人,不枉此生。”

    沈忘尘道:“文绉绉的,不懂。”

    萧无机轻笑,也枕着手臂躺下,说道:“前朝国君国亡后,他的脑袋被陈国君砍下挂在城楼上。下大雪的时候,有个人乘着月华抱琴弹奏一曲《塞歌行》。传言说,这个人是他的战将,也是他的义子。”

    沈忘尘道:“你跟我说这个干吗?”

    萧无机道:“这就是“故人梦回雪”背后的故事。当然,我也是想告诉你。人这一辈子没法选择自己的出生,但老天赋予一次选择机会。”

    渐渐的沈忘尘明白了过来,说道:“我没有难过,只是想出来吹吹风,省的一声酒气回去,被师父逮到。”

    萧无机轻笑,并不觉得沈忘尘真的没有一点不在意,但只要沈忘尘这么说,他肯定是会顺着下去的。

    “若是如此,最好不过。那你可吹够了,改回去了。”

    沈忘尘抬起右腿说道:“歇歇。萧逸,我问你一件事情。”

    “你说。”

    “你和颜明洞房了没?”

    萧无机楞了一下,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这个,自然是有。”

    “有。是不是你的手指进了颜明那里?这就是洞房了吗?两个男人的洞房。”

    萧无机差点没被沈忘尘的纯良给卡死,起身看着他说道:“老祖对你做了。”

    沈忘尘也不觉不好意思,起身说道:“对,就一次,还是在江城府。当时特别疼,很奇怪。”

    看着沈忘尘没有说谎的样子,萧无机知道他肯定是不知道龙阳这玩意,但是君止似乎知道,只是一直没有对沈忘尘做而已。如此来的话,他就骗骗沈忘尘也没什么了。

    “哈!当然疼。那地方本不是寻欢之处,只能容下手指。”

    沈忘尘认真的问道:“不是寻欢?师父说那就是啊!但是,萧逸你和颜明做的时候,是不是你用手指把他戳的舍了”

    萧无机脸色一红,说道:“这个问题我觉得,你应该找老祖。我先走了哈!他们还在下面等我,你慢慢吹。”

    “萧逸,你跑什么跑?回来。”

    ——

    回到太白,几人偷偷摸摸的回到房间,沈忘尘洗漱后搂着白童就睡,等抱了一会儿才觉得不对劲。这,他伸手摸了摸,吓得下了床。

    “里面是谁?”

    奇怪了!白童那有那么大,白童毛茸茸的,根本就不是那样的,一点都不暖和。等等。

    沈忘尘一惊,想了想又钻入账内去脱那人的衣裳。

    “看我不把你扒光了,叫你敢占我的便宜。”

    一件衣裳飞出来,一条裤子飞出来,再是一条白色发带飞出来,之后就是一庞然大物滚到了床下。

    大物动了动,只着一底裤躺在地上,怒目爬起来,说道:“他家都是娘们踢爷们下床,到我这,就反了。”

    说完,人只露个屁股在外面,上半身又钻入了帐内。

    “唔慢点。”

    “让你踢我。我啃。”

    “小尘。”

    “我要把你吃了,吃了。”

    隔壁被吵醒的莫少宇一脚踹到门上,吼道:“沈忘尘,你半夜发什么疯?睡觉呢?你干嘛?”

    闻话的沈忘尘立马从帐子里出来,对外面的莫少宇喊道:“有老鼠。”

    “不就一老鼠吗?你是要拆房呢?”

    “哦!”沈忘尘看了一眼坐在床上掀开帐子的君止,一身凌乱的他真是充满诱惑,紫眸里全是诱惑。“我逮住了。”说完,转身飞扑到床上,随手拉下帐子就开始今夜的事情了。

    一早醒来,沈忘尘掰着君止的手指一根根的啃,像是磨牙一样,咬一下就松开。

    君止半眯着眼睛没有理他,让他自己玩。

    “师父,我有句话特别想对你说。”啃完手指的沈忘尘撑起上半身看着君止。

    君止睁开眼看他,见他肩上的被衿落下露出细腻的肌肤,伸手把他摁下藏进被衿之中,侧身搂着他。

    “师父。”

    “嗯。”

    沈忘尘道:“我真是受颜攻心宠夫命!这跟我想象的太不一样了。他家的娘们踹爷们,爷们宠娘们,在我们这,为什么反了?不应该是你宠着我,事事顺着我吗?”

    君止轻笑道:“没办法,我就是攻颜受心训妻命。”

    沈忘尘不应,耍赖般的抓着他说道:“不行不行,你已经和我洞房了,既然我在下面,那你就得听我的。”

    君止道:“师父在上,此乃恒古不变之理。”

    “灵玉哥哥。”

    “”

    “灵玉,我在下面,你在上面。”

    “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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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止回到房间后,君不夜已经醒了,正坐在桌旁喝茶,过去问道:“宋先生伤的不是很严重,但大哥你,似乎太过担忧了?”

    君不夜有些烦躁,看了他一眼,道:“也怪我急于求成,宋浅清高,一向与我不和。云梦幻境之中,确实没有人打搅我们,但他还是不肯。”

    君止道:“宋先生如何说?”

    君不夜搁下茶杯,道:“他什么也没说,就给了我一巴掌。”

    君止看他脸颊,这红印还在,看来宋浅打的不轻,似乎是动怒。为了君不夜,他也要去看看宋浅,跟他交代事情后方才过去。

    端着一碗汤药进去,撤去太白弟子后,轻手搁下托盘。

    宋浅靠着床栏坐着,见是君止,也有些不悦,现正在气头上,肯定是见谁都不顺眼的。

    君止在旁边的凳子上坐下,看了他受伤的手臂后,说道:“宋先生,明日我们便回九元,再有一月的时间,你的课便完了。如今,我已为九元老祖,只能教他们音律。而修身课结束后,将由一门四方说需得讲解,此课涉及神、鬼、妖、魔、尸、气,宋先生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知晓众多,不可可愿再授此课。”

    宋浅道:“澜墨君扣着我的契约,拿不出三万两自然走不出九元。”

    君止知他意思,道:“契约不过是一纸承诺而已,以九元江城的关系,你若是不愿,我便将契约还你。由你选择去往何处?如何?”

    宋浅审视道:“你当真愿意让我离开。”

    君止点头。“小尘唤你一声兄长,我如何会骗你。”

    宋浅道:“那将契约给我,我老早就想走了。”

    君止含笑将契约拿出给他,看着宋浅亲手将它撕的粉碎。

    君止出去后就被君不夜拉到了旁边去,说道:“不二,你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将契约还他作何?”

    君止看着紧张的君不夜,眼中的颜色渐渐多了起来,道:“大哥,你若真想拴住宋浅,单凭一张契约只会让你们越走越远。既然他如此渴望这张契约,那就还他,让他走。”

    “他人一走,我如何?”

    君止倒是不急,眼睛看向宋浅的房间,那抹狡黠与君不夜的相差无几,同样的让人打颤。

    “慢慢等,宋浅迟早会回来的。”

    “你为何如此肯定?”

    “大哥,你可别忘了,叱咤风云的沈忘尘如今对我唯命是从。”

    这一句话让君不夜打了个冷战,上前说道:“不二,我就知道你这个人一肚子墨水,那有沈忘尘勾引你的份,只有你算计他的准。说,你用的是那一招?”

    君止毫不否认他对沈忘尘也用了计谋,但就是让人毫无察觉。侧首看向君不夜,笑道:“所有人都会用的,欲擒故纵,抓其心,吊其胃口。”

    “你你真不愧是他师父!好了!我得去批沈忘尘和莫少宇的总结。”

    “嗯。”

    君不夜走后,宋浅也从房间里出来了,君止紧跟其后出了院子。

    走到四下无人之地,君止在他背后施法,双手运转一颗碗大的绿色幽珠,随着咒语的念动,前面的宋浅的步子慢了下来,他眼前的景象转变。

    “这是?”看着陌生的山水之地,宋浅十分疑惑,他正在太白山上,为何到了这里?

    随后,君止化作船夫的模样入内,落在河上的船上,朝宋浅看去。

    宋浅回身之际看到河上的船夫,喊道:“大哥,这是哪里?”

    君止撑着船桨说道:“此乃九重天上的玄河。”

    宋浅大惊,道:“我,我怎么到了这里?难道我死了。”

    君止说道:“年轻人,顺着河水走,前方有你的故人在等你。”

    “真是倒霉!”宋浅低念道。

    一个人顺着河水走,一路上闲云一堆堆,青山叠叠,逐渐前方出现了一桃花林,林中有琴声传来。

    他越来越好奇会是谁在那里面,犹豫了一番还是进去了,顺着琴声走去。

    桃花蹁跹如雨,四下仙云如纱,脚下是嫩草。

    走了不久,见一白纱铺地的地上有一人摆琴而奏,那人一身白袍,头带发冠,案上有一酒壶,两只酒杯,在他的身边围着彩凤。

    “仙家。”

    那人低首说道:“是何人闯入我玄河?”

    宋浅暗想这人莫真不是仙家,可他怎么到了九重天上了?这未免太奇怪了!

    “在下宋浅。”

    那人收手,宋浅疑惑看去,那人抬首时宋浅震惊的叫道:“死榆木,你还真是阴魂不散。”

    君不夜十分淡然,恍若从未遇见宋浅,双手还放于琴弦上。

    “我乃玄河神,你是何人胆敢对本神如此不敬?”

    宋浅道:“君不夜,契约我已经撕了,你我之间没有交易。别在这装神弄鬼。”

    君不夜皱眉,起身似要动手,宋浅瞪他,却在此刻,深处走出一个人。那人一袭淡青衣,青丝未挽,面容清秀,腰配短笛,含笑说道:“文英,你怎停下了?我正在写呢!”

    看着来人,宋浅吃惊的一个字也吐不出来,这人不是自己吗?

    君不夜看向青衣人,再看了一眼宋浅,伸手将他揽住,说道:“也不知从何处来的俗人,敢冒犯本神。浅儿,你且等等,待我修理此人再为你弹奏。”

    青衣看了一眼宋浅,笑道;“算了,文英,与一俗人计较作何?莫坏了心情。走,我们合奏去。”

    青衣的话让君不夜的怒火降下,看了宋浅一眼,就抱起琴跟着青衣人走了。

    这宋浅抬手一掌拍晕自己,他见到的绝对不是真的,绝对不是真的。

    而在旁出,君止正与赢磊交手,赢磊不是君止的对手,几下便被擒住、

    “你在跟踪我?”

    赢磊看了一眼掐着自己脖子的手,说道:“老祖,我无意进来,只是觉得奇怪方才跟来。”

    君止道:“你看见了什么?”

    “什么也没有看见。”

    君止松开他,道:“今日不管你看到了什么,都不许告诉第三者。”

    赢磊看了一眼那边倒在地上的宋浅,心中不解君止为何要这样做,费心思用幻阵欺骗宋浅。

    “是。”

    君止上前去将宋浅抱起直直出了幻阵,等出去后,再次看向赢磊,赢磊道:“此事不会有第三人知晓。”

    君止道:“多谢。”说完,抱着宋浅回房间,而这一幕正好被沈忘尘看见了。

    ☆、吴东篇男后

    君止刚将宋浅送回房中出来就被沈忘尘给堵在了门口,看着笑的很奇怪的人,心中有些疑惑:“过来看宋先生?”

    沈忘尘摇头,单手撑着门口,“就来问问师父是不是想纳妾啊?”

    纳妾?

    君止看了他一眼,大概明白了意思,说道:“你这是要我休掉你?”

    一听这话,沈忘尘忙的站端正,将他从里面拉出来,笑道:“没有,我就是见你刚才抱着兄长是干嘛去了。”

    “他晕倒了。”

    “为何?他们什么时候出来的?”

    “受了伤,对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儿?那儿不难受?”

    沈忘尘一愣,道:“睡不着。他们情况如何?”

    君止说道:“还好。”据他所见,二人的情况并没有那么糟糕,宋浅在掩饰什么,只可惜自己这位兄长这次没能拴住一个人反而被人拴住了。精明的他日后必定是个妻管严,想想许久之后,宋浅对他指手画脚的场景还是很有期待的。

    ——

    宋浅醒来后,坐在床上沉思了很久,深深怀疑那是一场梦,肯定是在提醒他什么。想了半日方才决定不走了,又去找君止说他不走了,等拿到君不夜当时承诺的钱后再走也不迟。算好一切的君止并未再给他立什么契约,也没说条件,只谢了他,让他带一下接下里的课。

    君不夜得知后,高兴的对君止竖起大拇指,至于问道缘由时,君止保持神秘没有说,且与他支了一招:“从今日起,大哥你便要收了想得到他的心,最好找个人刺激刺激,宋先生的心里话需要有个人去掏出来。”

    君不夜精明能如何,遇到宋浅照旧没办法,先是找了不靠谱的沈忘尘请教,现在又靠君止。听他这法子也有些不解,问道:“你这个是何意?要我收心?”

    君止慢悠悠的说道:“让宋先生知道你知难而退,之后,时机合适,一举拿下。不过大哥,既然我这次帮了你,你也得帮我一次。”

    渐渐的君不夜也懂了,觉得这个主意不错,管君止有什么条件都答应。

    “大哥为小尘筹一千两,不许直接拿钱给他,给他找事情。”

    “他要这么多钱作何?”

    “他有他的想法,不肯伸手朝我要,只能如此做。”

    君不夜点头。

    沈忘尘正跟着太白弟子练剑呢?宋浅忽然过来一把将他抓走拖到暗处就是一阵轰炸。

    “沈忘尘,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家伙!竟然为了自己的下半生幸福将你兄长我往火坑里推。你还是不是江城人表哥到底为何喜欢你这个买兄求爱的渣,我真是想不通。你是断袖也就算了,别整的便是断袖,行不行?君不夜长得丑,脾气火爆,做事不讲理,你要找嫂子,也该擦亮眼睛打个灯笼找个人模人样的啊!找君不夜算什么事情?不能生又不柔软,还不听话。”

    靠着墙的沈忘尘就站在那,耸拉着耳朵听他说话,两手揪在一起不知如何是好。等他说完后,低首说道:“其实,澜墨君一点也不丑,就是高了点。”

    宋浅皱眉,道:“这就是你坑我的缘由?”

    沈忘尘摇头。

    “我真是为江城有你这样的人而感到丢脸。”

    沈忘尘抬头看向他,说道:“兄长,我真不是故意的。澜墨君卡着我的死穴,我也被逼的无可奈何。”

    宋浅毫不犹豫的说道:“活该!谁让你招惹君不二?”

    沈忘尘埋头,说道:“我也不想,那知道看见他就忍不住招惹,招惹招惹,事情就变故了。”

    宋浅气愤,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再是责备沈忘尘也无济于事,但若他和君不夜真有什么前生前世,沈忘尘又如何不是功德一件?

    “罢了。算我江城人欠你的。”

    此事作罢后,沈忘尘一直想不通是谁告诉他这事情的缘由,可想想君不夜不可能如此坦白啊!莫少宇也不会去状告他一番。但究竟是谁背后给他一刀?

    二日一早,九元弟子齐聚一起准备回九元,太白真人与凌重言出来送行,与君止从殿内相谈到太白的星君台。

    相谈完后,太白真人看向正和莫少宇说话的沈忘尘,也未说什么。

    凌重言叮嘱了一句吴东的事情,君止允诺会以最快的速度过来。

    众人摆剑准备离开,凌重言却说道:“老祖,我这有一把好剑,就当是我赠给九元弟子赢磊。”

    有人不解。

    陈云幽奉上一把宝蓝的长剑,剑柄上刻有“雪寂”二字,拿到君止面前,说道:“此剑为师父从千年雪山所得,虽不是一把上古仙剑,却也算是半个了。此剑名为雪寂,忘这位师弟日后能用雪寂走遍五湖四海。”

    君止看了一眼这把剑,伸手接过,道:“多谢紫胤真人,相信赢磊定不会辜负你的厚望。”

    凌重言道:“希望。”

    赢磊上前接过后,拔出剑刃,剑刃通身为浅蓝色,此剑看起来很透,像冰一样。他看了一眼凌重言,不知其意,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也拒绝不了,可他收下也没什么,道谢后方才收起九元的剑用此剑御剑飞行回九元。

    九元弟子一前一后往回赶,介于宋浅不会,他只好把白童让给他,自己要去和莫少宇一起,怎知萧无机拉开他让他去找君止,弄得他和莫少宇一头雾水。

    站在菩提剑上,沈忘尘说道:“师父,我觉得萧逸很怪,总是有意拆开我与小鬼。”

    君止道:“我也觉得你应该与少宇保持一段距离。”

    不是他吃莫少宇的醋,而是他也看出蓝景榛的不对劲,而这不对劲归结为莫少宇。沈忘尘单纯的与莫少宇交朋友,二人之间皆无儿女情长,但在蓝景榛眼中,他们更像是一对人。他担心沈忘尘不懂而招惹了什么,怕。

    “在九元,我就他一个最好的朋友,好到我的秘密都可以告诉他。但若是要保持距离,我们还怎么做朋友?”

    君止伸手揉他脑袋,道:“那失去最好的朋友换两个朋友,和得到最好的朋友失去一个朋友有可能会牵连其他朋友,你选哪一个?”

    沈忘尘仔细衡量了一下,道:“后者。”

    “那知如何做了?”

    “我试试。”

    ——

    赶回九元后,君止与几位尊师交接后,又与君不夜交代事情,又筹备着去吴东,而此次带上沈忘尘和莫少宇是必然的事情,但如此来的话就伤了蓝景榛。思索后,决定带上蓝景榛。

    三日后,四人负剑来到吴东,立于宫墙外。君止上前说是来治国后病的,那看门的方才去通禀,在等候的途中,沈忘尘当真不和莫少宇嬉笑,一直站在君止身边背着两把剑,像极了受训后的人。

    莫少宇也觉纳闷,这次带上蓝景榛他已经纳闷了,怎么这个沈忘尘一直都不跟他说话?一说话语气都不对劲。站在那瞪着他,仿佛回到最开始相见的时候。

    守门人出来时身边带着一位公公和一位黑色道袍男子,那人手中一把长拂尘,约莫三十岁,一顶高高的黑帽子藏着他所有的黑发,看起来不怒而威。

    “何人要治?”公公鸭着嗓子说道。

    君止道:“是我。”

    公公看了他一眼,说道:“可是紫胤真人请来的几位?”

    “正是。”

    “那便里边请吧!”

    纵然是修仙道上的人,到了人间自然还是从人间的礼仪。四人被带到一个宫殿内,有人好好招待后,公公方才离去。不过那位道袍男子却没有离开,一直坐在旁边没有说话。

    沈忘尘觉得他奇怪,端着一杯葡萄酒过去,坐下问道:“这位大哥,你也是给国后治病的吗?”

    男子斜睨他一眼,道:“不是。”

    “那你是?”

    “国师。”

    国师?沈忘尘挠头,暗道:这国师道行还行,就是这么年轻如何当上国师的?

    “国师有礼了。我等都是奉太白紫胤真人之请过来为国后治病,不知国师可愿与我们说说情况?”

    国师目不斜视,道:“是瘟疫。”

    就三个字足以让沈忘尘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若是瘟疫的话,那这皇宫肯定不安全,而势必还有人也感染了瘟疫。这瘟疫的话,他不觉得君止能行,何况瘟疫传染快,他自然不会让君止靠近。

    道谢后回去说道:“国师说了,是瘟疫。”

    莫少宇道:“瘟疫?这瘟疫厉害的很呢?基本上没有活的。”

    君止道:“且等看完国后的病再说。”

    沈忘尘说道:“我去看吧!瘟疫很容易感染,师父你别被染上了。”

    君止轻笑。

    坐了不多久,离去的公公带着一位暗红龙袍的陈国君陈毅来了,陈毅见君止等有些惊喜,那热情像是几百年不见的老朋友。

    一些客套话后,陈毅面带伤心的说道:“国后她如今已经病的沉睡不醒,已有半月没有睁开眼。这御医一波一波的换,道士也是一个个的请,可依旧没法让她转醒。四位,四位若是能让国后无恙,朕定当赐赏良田府邸,并加攻进爵。”

    君止道:“赐赏便不如此快的谈及,还请国君让我等瞧瞧国后的情况。”

    陈毅点头,在公公给陈毅包裹后方才入了内殿。

    沈忘尘不让君止去,几经商议后,两人一起去了。

    殿内很温暖,窗户关着,有一两个宫女在旁边伺候。沈忘尘一眼看出这宫女也是感染了瘟疫,脖颈间已有红斑露出,且伴有轻微的咳嗽声,看来这陈毅为了国后也在枉顾人命。

    窗前有两盆水仙花,开的十分好,沈忘尘不解却也没有询问。

    到了帐前,宫女掀起帐子来,沈忘尘这一看险些吐了出来。

    白皙的脸容早已看不出原貌如何,只有腐烂掉的疤遮住了她的容貌,嘴巴已经严重溃烂,眼睛也溃烂了一些,唯一完好的地方只剩下她得鼻子。这鼻子高挺,仔细看来倒像是个男子的。

    不用看,也能知晓她的身体也有溃烂之处,被这厚厚的被衿掩着一定也腐烂的更快。

    “不要给她掩被衿,这样只会加快国后的身体的溃烂,掀开吧!”

    陈毅犹豫了一下,公公方才去揭开被衿,顿时,被藏在被衿之中的恶臭味飘散了出来,惹得君止十分不舒服,沈忘尘尚且能忍忍,但见君止受不住,扯了衣裳给他。

    这国后有点高啊!

    沈忘尘叹道,伸手拿起她的手,抬起时发觉她的手腕上也爬满了恶心的疤。这个人完全是没救了,都溃烂到这种程度,定是无救了。

    轻轻放下她的手,转身卸掉帐子,说道:“将窗户打开透透风吧!另外,国主,国后的病已经无药可治。我看这里的宫女也感染了瘟疫,还请国主大局为重,早日让国后入土为安。”

    陈毅一听,十分悲痛的说道:“当真没有办法了吗?”

    沈忘尘道:“我想国后全身没几处还是好的,都在溃烂。病倒这种程度却还有气息,许是有什么心愿未了,走不了。国主早日安排,我等去看看瘟疫的感染情况,看能救回多少人。”

    陈毅一下子坐到床边去,公公大惊,忙的将他拉开,劝道:“国主啊!国后要走就让他走吧!他已成这般模样,留着他何尝不是折磨呢?不如放手吧!”

    沈忘尘看向君止,说道:“这国后是男的吧!只不过长得十分好看。”

    君止道:“嗯。”

    从殿内出来,那位国师还在,他上前走到沈忘尘面前,问道:“国后的情况如何?”

    沈忘尘如实说了,国师似有些吃惊,道:“他怎么可能就这样死了?分明还有救的。”

    国师的失控让沈忘尘一等微惊,沈忘尘更是不解,道:“国后确实活不了了,如今,只能控制越来越多的人感染瘟疫,以免死更多的人。”

    国师苦笑,道:“他才醒来不足十年,怎又?”

    沈忘尘道:“他是瘟疫之源对吗?听说,吴东有瘟神。国师有没有去找瘟神,将它除掉呢?”

    国师道:“什么瘟神?不行,他还不能死。”

    国师的话让人想入非非,四个人心照不宣,公公出来后安排了他们治这瘟疫。如今的瘟疫只蔓延在宫内,并未散出来祸害百姓,如此的话,便好治多了。

    沈忘尘和君止齐心协力,分析病状,再分出轻重分别救治。沈忘尘又擅长蛊毒之术,便以蛊毒为解救之法。

    在药房里待了三日后,他才弄出第一个蛊毒,找了轻度感染的给她服下。当场,公公杨会与国师魏子央都在。

    蛊毒钻入宫女体内后的半盏茶间,宫女整个人变黑了。

    莫少宇上前说道:“你这是弄得什么东西?竟然把人给这么了。”

    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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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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