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今生该等的人 作者:霜叶已红

    正文 第 6 章

    你是我今生该等的人 作者:霜叶已红

    第 6 章

    “云出自岫谷,水滴自石隙,我们已翻开故事的扉页,为何不将点滴的幸福记录在短暂的人生里,因为有你,才懂得生命中的执着。”

    程砚青看完后眼睛湿了,她又何尝不是体会到了那种真爱的感觉呢!爱不是单纯的找一个做伴的人来填补夜的寂寞,一起搭伙过平淡日子,而是她不在你身边的时候,想她也会让你觉得静夜的妩媚,诱惑自己一次次的想起两个人在一起时的缠绵。只有这种激情才能推动两个人像不停的陀螺追逐着向往的生活。从车站到回公寓的路上,楚茗一直搂着程砚青的腰,偷闻程砚青身上的温香,用嘴轻啄程砚青被初春的冷风吹红的白若玉脂的粉脸。

    家,就是让你牵挂的地方。以前,家对楚茗来说是父母在的地方,现在,楚茗拥有了自已的家而不仅仅是一个住所。在家里,楚茗可以尽情的拥吻程砚青,在彼此脖子和肩上印下一个又一个的枣核。风情不用学,两个相爱的个体在没有时间和空间的限制下可以尽显出自已的细腻和温柔,没有矫揉造作。这个挺立在肉欲和物欲的城市里,以纯纯的情感相融而媾合的有多少?没有彼此的要求、没有家世的观念、没有金钱的参照,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是因思念而溢出的激情。手指从皮肤滑过,呻吟从耳边起了又落,“我想你,我不要你再离开我。”程砚青在楚茗耳边呢喃。楚茗除了更紧的抱住她,还能说什么呢?不会再分开了,离别的日子,对她何尝不是一种煎熬呢。

    没有人能够预测一段感情能够行走多远,但当一份感情成为你生命中的一部分或者比你生命更重要的时候,你一定会很珍惜。楚茗决定为程砚青营造一个更温暖的家,那个男人不能给她的楚茗会给她,那个男人能够给她的,楚茗会两倍的给予她,但楚茗知道,她唯一不能给程砚青的是性,那种单纯的性。楚茗开始拼命的工作,李强一直让她做一家合资公司的法律顾问,开始楚茗不愿意,后来楚茗主动要求接了这个工作,这使楚茗常常处于一种良心和职业职责间的天平上摇摆,一些违背良心但不违反法律的事情终于一次次的在楚茗策划下出台。所有这些楚茗不会给程砚青说,她只是尽自已最大的包容爱护着程砚青。

    夏天来临的时候,程砚青的单位组织出去渡假,允许带家属一名,程砚青开始和楚茗说一起去,楚茗刚好手头上有一些没有处理完的事情,并没有马上应下来,程砚青有一些失望。那几天楚茗加班加点处理事情,准备完成后答应程砚青给她一个惊喜。当夜暮降临,街道上的大排挡拌着喧哗和烤串、麻辣烫、啤酒的热浪滚滚而来的时候,楚茗一身轻松的回家想告诉程砚青她有时间陪她一起去渡假了。一进门楚茗就看到程砚青看电视等她。

    “我把手头的事情全部处理完了,我可以和你一起去渡假了,你和单位定我的位置了吗?”楚茗一边换睡衣一边对程砚青说。

    程砚青惊诧的看着楚茗,“你不是没有时间吗?”

    “我现在有时间陪你了呀,我加了几天班都做完了,还有一些小事也交待给李强了。”

    程砚青没有说话,看楚茗进了卫生间,“你觉得咱俩和我们单位的同事一起出去合适吗?”程砚青对着楚茗的背影说,

    楚茗顿了一下,一股凉气从脊背窜了上来,“为什么不合适,你不是说你们单位说可以带一个人吗?又没有什么别的要求。”

    “是没有什么要求,可别的同事要么带老公要么带老婆,我带你怎么说呀!”程砚青声音很小的说,但每一个字都深深的锤在了楚茗的耳膜里。水哗哗的流着,楚茗知道,她、她们永远不可曝露在阳光下。楚茗没有说话,也不知说什么。

    “你生气了?”程砚青轻轻的问,“我们以后可以自已去玩呀,干嘛和她们凑热闹。”

    “我没生气,一开始是你提出来要和我一起去的,又不是我死白赖的要和你一起去,不去就不去了呗,反正假也请了,没事我在家睡觉休息一下也挺好。”楚茗说,但语气里分明带着堵气和委屈。“你和谁去?”楚茗又问。

    “我和刘文一起去。”

    没有动静,谁都没有再说话,生怕出一点动静打破了这份伪饰的安谧。尴尬的两个人坐在电视跟前各自吃各自的饭。

    房间里飘扬着YANNI的”I Love You Perfect”。有风从阳台上吹来,散发着植物的清香,是程砚青搬回来放在阳台上的一盆盆的楚茗叫不出名的植物散发出来的,其实这是一个很美的夏夜,通常楚茗和程砚青会吃完饭后一起出门散步直至将程砚青送到地铁站或她离家门口更近的地方。楚茗很快吃完了饭放下碗。

    “就吃一碗吗?今天你回来的晚我想你应该饿了,多做了一些,又该剩了。”程砚青看着楚茗说。

    “我晚上饿了在吃吧!我困了,昨天开夜车来着,我先躺一会去。”楚茗躺在沙发上眯着眼睛偷看程砚青。那修长而纤细的背影透着骨感的美。美女,楚茗觉得自已把握不住太美好的东西,一向都是这样的。

    一个星期其实是并不长的一段时间。楚茗将这段时间又重新交到了李强的手里,那个工作狂听说楚茗不请假后高兴的抱了一大叠材料找楚茗,说是有一宗索赔案找到了他们事务所点名要求楚苟受理,李强希望楚茗能够接手这个案子。楚茗拿出案宗一看便接了这个案子,这让李强很是纳闷。临走时一再嘱咐楚茗一定要重视这个案子。楚茗望着桌上案宗熟悉的名字:原告:北京×××建筑公司第×项目部,而被告方:北京青木建材有限公司,法人代表:原冬。一看到原冬的名字楚茗就想知道现在他们,原冬和李昆泓过的怎么样了,两个男人将感情、经济混在一起的日子是什么样子。楚茗先看了这件案宗,建筑公司告青木建材有限公司标的额为五百万的防火板阻燃不符合要求,造成工程损失近千万,要求青木建材公司进行全部赔偿。看完整个案件之后,楚茗觉得原冬和李昆泓的麻烦可能真是大了。楚茗拨通了李昆泓的电话,问李昆泓是否知道这件事,李昆泓说早就想找楚茗咨询一下了,就怕楚茗太忙,楚茗笑了笑,约李昆泓出来谈谈,李昆泓说开车接楚茗,定好时间楚茗就挂了电话。楚茗觉得她和李昆泓、原冬之间有一种很奇怪的场,她与他们并不熟,但却有着一种亲切和挂念。

    长白山最好的旅游季节是七、觉得男人难免会有一些花心,只要能理顺就可以平安无事。可是现在越来越难接受程砚青了,以前天天用捉贼一样的眼光审视他,现在天天对他不闻不问,没事就会去楚茗那里,刘文感觉到楚茗对自已的敌意和反感,但还是很感谢楚茗的,那次在深圳被楚茗看到他和洁芸在一起,当时自已都已经准备好了和程砚青大吵一场的,但程砚青好像根本不知道这回事。楚茗到底是什么样的一个女人呢?这对刘文是一个谜。刘文并不是没有想过和程砚青离婚,从一定程度上来讲,刘文觉得自已和程砚青越来越没有共同的语言,刘文不否认自已爱过程砚青,但婚后程砚青的脾气以及对他的管束,让刘文吃不消。自从认识了洁芸,他才重新找到了年轻的活力。但是他不能离婚,要解散一个家庭,他现在还没有这么大的勇气去面对亲人的责骂和单位的压力还有自已的前程。

    楚茗坐在李昆泓车上的时候,就感觉到他和原冬之间的紧张气氛。原冬坐在副驾驶坐上,一脸的阴郁。楚茗很小心的问李昆泓,“你们没事吧!”李昆泓没有回头,楚茗安慰的说:“不会有什么大事的,我想总会有解决的办法。”。原冬很感激的回头看了看楚茗,那眼神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在请求大人的原谅,楚茗对原冬笑了笑。车停在了一个僻静的茶馆前,竹帘挡着窗子,淡淡的温色调和开足了的冷气使人心境一下平和了起来。楚茗一向相信李昆泓的品味。李昆泓要了一壶龙井和一些小吃,然后拿出材料和楚茗谈起了这个官司。

    “这个订单是我们公司王牌销售刘洁芸签的,她的关系很野,和建筑工程公司和建筑设计院都有关系,在青木公司,她的提成比例很大,收入是非常可观的。前些日子公司有一批进口装饰板,是三聚氰胺贴面板,表面有阻燃作用,但基材用的不是阻燃板,所以价钱比防火板便宜,但从外观以及表面检测是与防火板相似的。”李昆泓一口气说完,停下来喝水。

    “你们是不是有人将这批板做防火板卖给了娱乐城的内部装修?”楚茗问。

    “她和设计院的一个什么处长关系比较特别,通过那个处长的关系将这批板当做了防火板销售给了工程公司,我们公司只是按普通板的价钱开的票,至于其中他们加了多少价、收了多少回扣,我们就不是很清楚了,但的确是以公司的名义做的这笔生意。”

    楚茗很认真的听完李昆泓讲事情的原委,知道其中的关健人物是刘洁芸和那个设计院的处长,做为工程公司委托的设计方,应对设计所有的材料进行标准的规定,按设计要求工程公司进行采购,但关健是,设计提出使用材料的的标准名称为“防火板”但给的标准数据确低于国家防火板的阻燃要求,这样,其实三方都是有责任的。楚茗决定要去查一下相关的国家以及国际标准,并叫李昆泓找到刘洁芸尽量让她说清与设计院的瓜葛。

    在这期间原冬静静的听李昆泓和楚茗讨论这问题,时不时的倒水、添茶。当楚茗责备李昆泓在签订合同的时候不认真看材料名称和技术要求是否相符这么简单的问题时,原冬难过的说最后是他签的,在合同盖的章,李昆泓出差不在。楚茗被原冬自责的表情弄的心里酸酸的,安慰原冬说这个官司胜算的机率超过百分之七十,如果能够和设计院以及工程公司庭外和解最好,这样损失会更小一些。李昆泓也同意庭外和解,因为要达到消防部门的要求其实也很简单,在这些板材的表面做一些处理就完全可能达到要求了。但李昆泓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工程公司会因这种小事闹上法庭呢?楚茗也在想这个问题。

    程砚青在刘文走后坐立不安,总觉得要发生什么。而且,对楚茗的思念一天强过一天,想起自已走时楚茗送到门口失落的神情,程砚青心里就会隐隐做痛,她知道楚茗一定被伤了心。程砚青无暇再浏览风景,跟同事说家里有事也买了返京的车票,紧随着刘文到了北京。程砚青到京后并没有先回家,她的第一想法就是想看到楚茗,因为离开的这几天自已一直和刘文呆在一起,楚茗没有打电话过来,只是发了几条短信,有点肉麻。刘文看到,问是谁发的,程砚青说是楚茗发的,刘文就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程砚青,半开玩笑的说:“你俩不会是同性恋吧!”,程砚青没有吭声,心里泛起淡淡的酸楚和愤怒。以后的几天,程砚青总是将手机放在暗处,怕刘文有意无意的翻看,并警告刘文以后不要碰她的手机。

    楚茗看到程砚青的时候正衣冠不整的卧在沙发上查阅大量的建材方面的资料,也许是强烈的思念在身体里蓄积,或许是忙碌的工作让楚茗觉得身体紧张,也许是看到程砚青晕红的脸颊勾起了楚茗的欲望,当程砚青放下行李心痛的看着楚茗时候,楚茗用力吻住了程砚青,双手游戈在程砚青的胸前,用身体使劲的贴紧她,好像要将自已压入程砚青的身体里一般。程砚青的文胸带被楚茗解开,两团柔软蹦现在楚茗的眼前如同秋天里的棉桃,细腻而纷芳。顺着程砚青细长而骨感的颈部一路吻过,当楚茗的舌尖掠过樱桃般红色的圆粒时,程砚青轻呤,瘫软在沙发上,身体急剧的起伏,那本是一坐沉积的火山,而现在被楚茗撩拨的就要爆发,当炎热的岩浆溢出体时,楚茗被灼烧,那种灼热让楚茗去探寻火山的源头,引领着她,深入、深入。。。。。。

    夜幕降临的时候,程砚青醒来,看楚茗在身边安祥的睡着。程砚青多想这样陪着楚茗睡到天亮呀,但她还是要回去的,那种无奈和心痛,会在每个黑夜侵蚀着程砚青的心。在家里有时会望着刘文的脸感到慌恐,甚至会在朦胧的月色中以为自已身边的那个人是楚茗。楚茗沉睡时轻轻的鼾声,楚苟睡着时的安详和轻轻的噫语,就好像一个没有心事的婴儿安全的靠在母亲的臂弯里,程砚青知道,在楚茗心中,她程砚青是安全的,楚苟相信她的那份爱就好像相信自已的眼睛,一切被看到的都是真实的,可没有被楚茗看到的呢?程砚青不知道自已有没有勇气或有没有能力去结束那段婚姻,将自已全部的交给楚苟。

    程砚青起身准备出门的时候,楚茗醒了,看着程砚青轻手轻脚准备离去的背影,心里的酸楚又一次的涌出,难道她们真得只能过这样地下的生活吗?她只能是程砚青的情人,虽然,她给程砚青的爱比那个是她丈夫的人更多、更真、更浓烈。

    “我送你吧!现在还不晚。”楚茗看看表不到十点。

    程砚青看楚茗醒了,过去亲亲楚茗的额头,说:“还是要回家的,等明天我再来看你吧!”

    楚茗下床穿衣服,叫程砚青背过身去,程砚青就笑,:“又不是没见你不穿衣服的样子,真是的,还不好意思呢!”

    楚茗气急败坏的说:“不让你看你就别看,怎么那么多废话呀!”程砚青就在一边偷笑,背着身子,从卧室梳妆台的镜子里看楚茗凸凹起伏的身材和健康的有点发红的皮肤。

    楚茗执意要送程砚青回家,程砚青就没有再说什么,一路上,程砚青讲长白山的风光以及下次和楚茗一起去的打算,说得两个人兴奋不已,恨不得明天两个人就出发做一次长途的旅行,远离这繁杂的事世。

    程砚青家里的灯火亮着,程砚青很奇怪刘文会在家,想是可能昨天回来太累了没缓过劲来,所以没有出去玩牌吧!程砚青冲楚茗无可奈何的笑了笑,走进了电梯。不知怎么了,楚茗心里有那么多的不舍,那怕再多呆一会,她也会满足,楚茗一个剪步也挤进了电梯,程砚青下了一跳,问楚茗:“你怎么也跟上来了?”楚茗说:“就送到你家门口,你一开门, 我就走。”程砚青拍着楚茗的脸问:“真是这么舍不得我?”。楚茗就用忧伤的眼睛看着程砚青, 点点头。电梯到了,程砚青掏出钥匙开门。楚茗按着电梯看程砚青进家门。

    刘文本不想带洁芸回家的,但洁芸的房子被她那帮姐们儿们占用打麻将了,洁芸非要跟刘文回来,女人刚爱上你的时候,说是只为了爱、为了感觉,不要什么名份、不要什么拥有,只要两个人能够相互理解。但后来,就会要介入你的生活,就会想控制你,掌握你。刘文不想离婚,因为离婚将会带来的麻烦和对彼此的伤害是他不想要的,单位里有一个同事因为离婚,从此就没有再得到重用。他要是离婚和洁芸生活在一起,不知会有什么样的流言蜚语。他甩甩头,不去想以后,以后谁又会知道是什么样呢?洁芸在卫生间叫他,他翻出程砚青的睡衣给洁芸送过去,那上面还有程砚青的清香,想起程砚青可能爬了一天山正在房间里休息,想也许该给她打个电话安慰一下她,拨通了程砚青的手机。门口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伴着有多少爱可以重来的手机铃声,那是他送给程砚青手机时给自已设的铃声。刘文的脑袋“嗡”的一声大了起来,程砚青回家了。

    楚茗看到程砚青没有走进家门,然后是程砚青质问的声音:“她是谁?”。楚茗从电梯里走出来,看到程砚青有些颤抖的背影。程砚青转过身看楚茗没走,叫着楚茗,帮我收拾行李,我和你回家。楚茗不知所措的跟着程砚青进了门。门“砰”的一声的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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