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6 章
（网王同人）琥珀色的约定 作者:落殒/落殞/寒冰月
正文 第 36 章
（网王同人）琥珀色的约定 作者:落殒/落殞/寒冰月
第 36 章
“那你呢？”雅羽几乎是喊出口的，如果这是上帝给她的施舍，她想已经够多了，她不能为了自己而剥夺另一个人的存在。
“我已经逗留够久了，死神能破例答应我在哥哥身边呆上半年，够好了。而且，哥哥在你身边，比在我身边还要快乐，我看得出来。”白字消失的时候，他把额头贴在雅羽额头上。
一阵耀眼的光消失后，零碎的记忆重新拼凑，在雅羽脑海中一一闪过。
﹡﹡﹡
那年，他们六岁。龙羽第一次到学校上学。对于常年在医院度过的龙羽来说，这绝对是件新鲜事。那时的龙马已经是国小一年级生了，他要到学校上学的事妈妈有告诉龙马，但龙马忘了去接他。
龙羽柔弱的性格博得了班里女生们的喜欢，其中就有当时他们学校的校花。那时有个高年级的男生一直在追校花，听到她喜欢上班里新来的一个男生，那天下午就怒气冲冲地把龙羽拖到校园无人的角落，名义上是，“教育教育新生”。
也就在这时，龙马刚好路过，看到龙羽后才想起早上妈妈交代他的话，更何况龙羽正被人欺负，想也不想就一拳打在那个高年级男生脸上……
后来，因为打架，龙马被叫到校长室，还因此被妈妈骂了近一个小时。可当对上龙羽自责的目光，却又像什么事都没有一样傻笑。明明嘴角都被打肿了……
﹡﹡﹡
七岁那年，他们参加了美国的一个双打比赛，具体是什么比赛他已经忘了。只记得，他们两人的组合轰动了整个美洲。同年八月，龙羽参加了在大西洋举办的自由式游泳比赛，赢得冠军，也打破了持续了四年的吉尼斯纪录……
﹡﹡﹡
三年前的雨天，也就是他们国小毕业的那个暑假中的某一天。连绵的雨已经持续了一个星期。那天晚上，龙马发现他喜欢的Ponta没了，便习惯性地拉上龙羽一起去买。雨声掺和着风声，配上昏暗的灯光，显得有些阴森。回去的路上，他们路过一家水果店……店门口站着一个醉汉。
就在他们走过醉汉身边时，醉汉突然拿起西瓜刀冲龙马砍去……
血光四溅，温热的血液掺和着冰冷的雨水。龙羽倒在龙马怀着，鲜血染红了两人的衣服……
原来，龙羽背上的伤是这么来的，难怪越前南次郎会说“一报还一报”，难怪龙马会在这个话题上变得紧张兮兮。不过，双胞胎间的默契该不会连受伤都会一模一样吧？雅羽陷入沉思……
“没时间了。”几个白字出现在雅羽面前，打断了雅羽的沉思。雅羽惊奇地发现，龙羽的身体正在逐步变淡！他用他最后的力气，把雅羽推回那具尸体，“要幸福……”半空中只出现三个白字，人已经消失了。
雅羽重重地撞在手术台伤，失去知觉。
眼睛已经哭得通红的龙马似乎听到什么，抬起头来，愣愣地盯着心电图监视器上的直线渐渐有了曲折，“医生……医生！他还活着！……”
医生闻讯赶来，吃惊地看着仪器上那条曲折的线和渐渐回升的血压，把龙马赶出手术室后继续抢救。
二十分钟后，医生们从里面出来，满脸的不可思议，似乎还没有从惊吓中清醒。龙羽随之被推入重症监护室。
龙马松了口气，亮出一个虚虚的笑容。千越枫推着轮椅走到龙马身边，“如果不想羽醒来的时候担心，你现在应该回去休息。”
龙马听话地坐上了轮椅，任千越把他推回病房。迹部去找了忍足，要求安排龙羽转入普通病房时和他哥哥在同一个病房。而即使是忍足，也猜不明白迹部在打什么算盘。
第二天下午，龙马小睡了一会后起来，睁开眼看到的是龙羽温柔的笑脸。激动之下，龙马不顾手上还扎着针管，抱住了龙羽，“混蛋！你知不知道你昨天差点吓死我！”
“知道知道……”龙羽想回抱他，却又怕弄疼了哥哥背上的伤，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龙马适时地松手，抚上龙羽的脸颊，龙羽伸手握住哥哥的手，他擅自拔掉的针头留下一个小小的针孔，正冒着血丝。龙马看着他，“羽，你没事吧？”
“很好啊！”龙羽拿起桌上水果篮里的一个苹果，熟练地削起来，一点也不像“死”过一次的人。
一会后，龙羽把苹果削好，切成小块，送到龙马嘴边，看着哥哥吃下去，笑得很开心。龙马撑着床坐起身，凝视龙羽琥珀色的眼眸。四周静静地，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弥漫着一种叫做“幸福”的气息，沉默却又和谐。龙马渐渐靠近龙羽，龙羽也自觉地闭上眼。唇间徘徊的气息，诉说着这几天彼此的担心、不安。
寐织和千越站在病房门口，有些尴尬地看着房中这两个毫无察觉并继续拥吻的人。寐织干笑着，“我们好像来得不是时候。”
听到声音后分开的两人：龙马一脸不爽，龙羽红着脸垂着头。寐织走进病房，把花插到花瓶里，“对了羽哥哥，你应该是刚醒不久把，别太激烈了，龙马哥还有伤在身呢！”
很好，龙羽的脸比煮熟了的虾子还红。千越枫本来是想帮龙羽解围的，结果出口就说成了，“羽不是在下面的那一个吗？怎么看都不像攻啊！”于素，龙羽的脸又红了几分。而一旁的龙马也任凭龙羽脸红，并不打算帮他。病房里的气氛又活跃了起来。
那天晚上，龙羽爬到哥哥的床上，两个人挤在一张病床上。龙马搂着龙羽的手又不小心碰到那个伤疤，又是一阵沉默。
“呐哥哥，”龙羽打破沉默，“我决定去皮肤科把那个伤疤去掉。”
“为什么？”龙马有些吃惊，以前他也建议过羽不要留着伤疤，当那时的羽却对他说，那个伤疤，是他这一生为哥哥做的第一件事也是他认为最有意义的一件事留下的见证，是回忆。而现在，他却要把它去掉。
“从现在起，我要让哥哥留下所有好的回忆，忘记所有坏的。所以，过去发生的，就忘了它把。”龙羽这句话，虽然是对着哥哥说的，更多的是对自己说的，忘了过去，以这个身份好好活着。
“不用了。”龙马抱紧了他，“它是回忆，是见证，是你说的。”
龙马并没发现，此刻的越前龙羽已经记得以前发生的事了。
四十二
龙马的伤势愈合得很快，已经结了一层痂。至于龙羽，他在那天醒来后就好了，仿佛他根本就没出过事。每天黄昏，龙羽会推着轮椅，带哥哥到医院楼下的那个不大的花园散步。夜幕前的气温已经略有些下降，带着夏末特有的清爽。不知不觉，龙马也爱上了黄昏这个时刻。
愈合中的伤口有时会发痒，龙马自己又抓不到，这是龙羽就要站在哥哥身后，细心地帮他抓。又一次寐织和千越不小心看到这个场景，然后偷偷地笑了——多像老爷爷老奶奶晚年的发生的一幕小事。
有时龙羽会找来一大堆“烂草”(此乃龙马的原话)，锤得稀巴烂后抹在龙马的伤口上，然后边抹边说些龙马听不懂的医学术语，听到龙马那一头雾水。但他不知道，龙羽背着哥哥查了多少中药的书，就差去翻李时珍的《本草纲目》了，为的只是让这些伤口不留下疤痕。
时光飞逝而过，龙马已经康复出院了，看着暑假已经接近尾声，和龙羽盘算着最后些天要怎么过。
也就在这个暑假的最后一个星期的星期一，龙羽知道了一件事，三年级的手冢和千越都考上东大了，作为二年级的切原和一年级的寐织打算跟着恋人跳级去考东大。
那天晚上，龙羽趴在哥哥怀里，“呐，哥哥，我们也跳级去读大学吧，这样的话就还有一个月的假期。”
“考得上的话。”龙马搂紧了龙羽纤细的腰肢。他背上的伤已经全好了，并且一点疤都没有。为此龙马还无聊地郁闷了一阵，他本来是想，如果留下疤痕，那就和龙羽背上的对称了_|||
因此，他们又多了一个月的假期，他们四个要跳级的和四个已经考上的(加上迹部和幸村)，都聚在龙马他们家里，为他们以后能在同一个学校，努力着。而一星期后得到消息的不二欲太，也难得缠着他哥哥帮他补习。
一个月后，他们五个都参加了考试，一个月的努力并没有白费，五个都进了。不过，切原赤也很幸运地比龙马还高了一分。所以，我们可以想象得到，越前龙马那副一脸不爽的样子。他们几个，提前开始了他们的大学生活。
龙马和龙羽没有住校，虽然从他们家到东大要骑一个小时的自行车。他们各自买了一辆自行车：龙马是银色的，龙羽是黑色的，一样的款式，就如同他们一样的长相。
开学的第一个周末，龙马和龙羽都在床上赖到中午。刚开始的一个星期，毕竟有些跟不上进度，他们两个学得有些吃力，所以周末当然就要好好休息一下喽。
龙羽赖在哥哥怀里，在龙马胸口蹭了蹭，慵懒得像极了一只猫。龙马翻身面向龙羽，伸到枕头下的手不小心碰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这时龙羽已经再一次睡着了，龙马便把那个东西拿出来——龙羽的那本银灰色的日记本(不知道大家还记得不)。龙马再次琢磨起这本带锁日记的密码。先前他是以为他无权和羽分析秘密，这一次可不一样了。
就在龙马苦思着龙羽的“生命的支柱”会是什么是，龙羽醒了，一眼就看见哥哥手上拿着他的日记，却一点也不慌张，似乎对自己的密码很有自信。呆呆地躺了会，龙羽起床去做一顿算是午餐的早餐。龙马有些不爽地看着龙羽的反应，自己生了一肚子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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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呢？”雅羽几乎是喊出口的，如果这是上帝给她的施舍，她想已经够多了，她不能为了自己而剥夺另一个人的存在。
“我已经逗留够久了，死神能破例答应我在哥哥身边呆上半年，够好了。而且，哥哥在你身边，比在我身边还要快乐，我看得出来。”白字消失的时候，他把额头贴在雅羽额头上。
一阵耀眼的光消失后，零碎的记忆重新拼凑，在雅羽脑海中一一闪过。
﹡﹡﹡
那年，他们六岁。龙羽第一次到学校上学。对于常年在医院度过的龙羽来说，这绝对是件新鲜事。那时的龙马已经是国小一年级生了，他要到学校上学的事妈妈有告诉龙马，但龙马忘了去接他。
龙羽柔弱的性格博得了班里女生们的喜欢，其中就有当时他们学校的校花。那时有个高年级的男生一直在追校花，听到她喜欢上班里新来的一个男生，那天下午就怒气冲冲地把龙羽拖到校园无人的角落，名义上是，“教育教育新生”。
也就在这时，龙马刚好路过，看到龙羽后才想起早上妈妈交代他的话，更何况龙羽正被人欺负，想也不想就一拳打在那个高年级男生脸上……
后来，因为打架，龙马被叫到校长室，还因此被妈妈骂了近一个小时。可当对上龙羽自责的目光，却又像什么事都没有一样傻笑。明明嘴角都被打肿了……
﹡﹡﹡
七岁那年，他们参加了美国的一个双打比赛，具体是什么比赛他已经忘了。只记得，他们两人的组合轰动了整个美洲。同年八月，龙羽参加了在大西洋举办的自由式游泳比赛，赢得冠军，也打破了持续了四年的吉尼斯纪录……
﹡﹡﹡
三年前的雨天，也就是他们国小毕业的那个暑假中的某一天。连绵的雨已经持续了一个星期。那天晚上，龙马发现他喜欢的Ponta没了，便习惯性地拉上龙羽一起去买。雨声掺和着风声，配上昏暗的灯光，显得有些阴森。回去的路上，他们路过一家水果店……店门口站着一个醉汉。
就在他们走过醉汉身边时，醉汉突然拿起西瓜刀冲龙马砍去……
血光四溅，温热的血液掺和着冰冷的雨水。龙羽倒在龙马怀着，鲜血染红了两人的衣服……
原来，龙羽背上的伤是这么来的，难怪越前南次郎会说“一报还一报”，难怪龙马会在这个话题上变得紧张兮兮。不过，双胞胎间的默契该不会连受伤都会一模一样吧？雅羽陷入沉思……
“没时间了。”几个白字出现在雅羽面前，打断了雅羽的沉思。雅羽惊奇地发现，龙羽的身体正在逐步变淡！他用他最后的力气，把雅羽推回那具尸体，“要幸福……”半空中只出现三个白字，人已经消失了。
雅羽重重地撞在手术台伤，失去知觉。
眼睛已经哭得通红的龙马似乎听到什么，抬起头来，愣愣地盯着心电图监视器上的直线渐渐有了曲折，“医生……医生！他还活着！……”
医生闻讯赶来，吃惊地看着仪器上那条曲折的线和渐渐回升的血压，把龙马赶出手术室后继续抢救。
二十分钟后，医生们从里面出来，满脸的不可思议，似乎还没有从惊吓中清醒。龙羽随之被推入重症监护室。
龙马松了口气，亮出一个虚虚的笑容。千越枫推着轮椅走到龙马身边，“如果不想羽醒来的时候担心，你现在应该回去休息。”
龙马听话地坐上了轮椅，任千越把他推回病房。迹部去找了忍足，要求安排龙羽转入普通病房时和他哥哥在同一个病房。而即使是忍足，也猜不明白迹部在打什么算盘。
第二天下午，龙马小睡了一会后起来，睁开眼看到的是龙羽温柔的笑脸。激动之下，龙马不顾手上还扎着针管，抱住了龙羽，“混蛋！你知不知道你昨天差点吓死我！”
“知道知道……”龙羽想回抱他，却又怕弄疼了哥哥背上的伤，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做。
龙马适时地松手，抚上龙羽的脸颊，龙羽伸手握住哥哥的手，他擅自拔掉的针头留下一个小小的针孔，正冒着血丝。龙马看着他，“羽，你没事吧？”
“很好啊！”龙羽拿起桌上水果篮里的一个苹果，熟练地削起来，一点也不像“死”过一次的人。
一会后，龙羽把苹果削好，切成小块，送到龙马嘴边，看着哥哥吃下去，笑得很开心。龙马撑着床坐起身，凝视龙羽琥珀色的眼眸。四周静静地，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弥漫着一种叫做“幸福”的气息，沉默却又和谐。龙马渐渐靠近龙羽，龙羽也自觉地闭上眼。唇间徘徊的气息，诉说着这几天彼此的担心、不安。
寐织和千越站在病房门口，有些尴尬地看着房中这两个毫无察觉并继续拥吻的人。寐织干笑着，“我们好像来得不是时候。”
听到声音后分开的两人：龙马一脸不爽，龙羽红着脸垂着头。寐织走进病房，把花插到花瓶里，“对了羽哥哥，你应该是刚醒不久把，别太激烈了，龙马哥还有伤在身呢！”
很好，龙羽的脸比煮熟了的虾子还红。千越枫本来是想帮龙羽解围的，结果出口就说成了，“羽不是在下面的那一个吗？怎么看都不像攻啊！”于素，龙羽的脸又红了几分。而一旁的龙马也任凭龙羽脸红，并不打算帮他。病房里的气氛又活跃了起来。
那天晚上，龙羽爬到哥哥的床上，两个人挤在一张病床上。龙马搂着龙羽的手又不小心碰到那个伤疤，又是一阵沉默。
“呐哥哥，”龙羽打破沉默，“我决定去皮肤科把那个伤疤去掉。”
“为什么？”龙马有些吃惊，以前他也建议过羽不要留着伤疤，当那时的羽却对他说，那个伤疤，是他这一生为哥哥做的第一件事也是他认为最有意义的一件事留下的见证，是回忆。而现在，他却要把它去掉。
“从现在起，我要让哥哥留下所有好的回忆，忘记所有坏的。所以，过去发生的，就忘了它把。”龙羽这句话，虽然是对着哥哥说的，更多的是对自己说的，忘了过去，以这个身份好好活着。
“不用了。”龙马抱紧了他，“它是回忆，是见证，是你说的。”
龙马并没发现，此刻的越前龙羽已经记得以前发生的事了。
四十二
龙马的伤势愈合得很快，已经结了一层痂。至于龙羽，他在那天醒来后就好了，仿佛他根本就没出过事。每天黄昏，龙羽会推着轮椅，带哥哥到医院楼下的那个不大的花园散步。夜幕前的气温已经略有些下降，带着夏末特有的清爽。不知不觉，龙马也爱上了黄昏这个时刻。
愈合中的伤口有时会发痒，龙马自己又抓不到，这是龙羽就要站在哥哥身后，细心地帮他抓。又一次寐织和千越不小心看到这个场景，然后偷偷地笑了——多像老爷爷老奶奶晚年的发生的一幕小事。
有时龙羽会找来一大堆“烂草”(此乃龙马的原话)，锤得稀巴烂后抹在龙马的伤口上，然后边抹边说些龙马听不懂的医学术语，听到龙马那一头雾水。但他不知道，龙羽背着哥哥查了多少中药的书，就差去翻李时珍的《本草纲目》了，为的只是让这些伤口不留下疤痕。
时光飞逝而过，龙马已经康复出院了，看着暑假已经接近尾声，和龙羽盘算着最后些天要怎么过。
也就在这个暑假的最后一个星期的星期一，龙羽知道了一件事，三年级的手冢和千越都考上东大了，作为二年级的切原和一年级的寐织打算跟着恋人跳级去考东大。
那天晚上，龙羽趴在哥哥怀里，“呐，哥哥，我们也跳级去读大学吧，这样的话就还有一个月的假期。”
“考得上的话。”龙马搂紧了龙羽纤细的腰肢。他背上的伤已经全好了，并且一点疤都没有。为此龙马还无聊地郁闷了一阵，他本来是想，如果留下疤痕，那就和龙羽背上的对称了_|||
因此，他们又多了一个月的假期，他们四个要跳级的和四个已经考上的(加上迹部和幸村)，都聚在龙马他们家里，为他们以后能在同一个学校，努力着。而一星期后得到消息的不二欲太，也难得缠着他哥哥帮他补习。
一个月后，他们五个都参加了考试，一个月的努力并没有白费，五个都进了。不过，切原赤也很幸运地比龙马还高了一分。所以，我们可以想象得到，越前龙马那副一脸不爽的样子。他们几个，提前开始了他们的大学生活。
龙马和龙羽没有住校，虽然从他们家到东大要骑一个小时的自行车。他们各自买了一辆自行车：龙马是银色的，龙羽是黑色的，一样的款式，就如同他们一样的长相。
开学的第一个周末，龙马和龙羽都在床上赖到中午。刚开始的一个星期，毕竟有些跟不上进度，他们两个学得有些吃力，所以周末当然就要好好休息一下喽。
龙羽赖在哥哥怀里，在龙马胸口蹭了蹭，慵懒得像极了一只猫。龙马翻身面向龙羽，伸到枕头下的手不小心碰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这时龙羽已经再一次睡着了，龙马便把那个东西拿出来——龙羽的那本银灰色的日记本(不知道大家还记得不)。龙马再次琢磨起这本带锁日记的密码。先前他是以为他无权和羽分析秘密，这一次可不一样了。
就在龙马苦思着龙羽的“生命的支柱”会是什么是，龙羽醒了，一眼就看见哥哥手上拿着他的日记，却一点也不慌张，似乎对自己的密码很有自信。呆呆地躺了会，龙羽起床去做一顿算是午餐的早餐。龙马有些不爽地看着龙羽的反应，自己生了一肚子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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