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室内充斥着女人的呻吟和两个男人的喘息声,我发觉自己夹杂情慾的呼气相当卑微。

    手开始上下套弄,恼人的热度几乎烫伤我。

    「呃啊.........」轻微的呻吟声传听在耳里无疑是种屈辱。我咬牙,试着抑制发情般的冲动。

    我能感觉到湮晨饶富兴致的目光,那对我而言又是另一种侮辱。

    似乎看出我的忍耐,她恶意咬了咬我的耳g。

    「不叫出来吗?」

    她问,声音软绵绵的,宛如甜美的雪糖。

    她是故意的。

    尽管这种故意在某方面来说挺美好的,但现在却令人火大。

    我知道自己煞不住了。

    唉。

    低吟一声,我很不幸地sj了。

    白浊的y体四溅开来,像洒水器一样,其中一些还喷到了前方的椅背上,在艳红的布色衬托下格外y乱。

    我瘫软的喘息着,视线涣散的彷佛一觉刚醒。

    湮晨满意地微笑,漂亮白皙的手指抚上了沾染jy的椅背,毫不忸怩的挑起一小部分,放到唇边诱惑的舔了一口。

    明明舔的是jy,却像是在亲吻着美味的香草冰淇淋一样。

    看着她桃红色的唇沾上浊y,我再次、迅速地勃起。

    可怕的女孩。

    我再次确认我对湮晨的认知。

    她得意的笑靥就是种讽刺,我很明白,却无可救药的贪恋。

    青春期少年那种单『蠢』的情愫,我想这一刻是铭心刻骨了。

    「嘿。」

    湮晨忽然出声,而我无庸置疑地被她吸引。

    这一个回头,却换来意想不到的结果。

    温热湿润的触感取代了所有的感官,疯狂的思绪翻搅奔腾,在我看见她美丽迷幻的双眸里映着我的脸庞,呼吸似乎彻底停止。

    她柔软的唇紧紧贴着我的嘴,灵活的舌头拨开唇瓣,放肆的侵入我的口腔,和我的舌尖缱绻缠绵。

    好甜。

    我不知道那是唾y的味道,抑或是jy。

    她的双手在我的双颊上游移,不时磨蹭我的发鬓。

    因为完全没有亲吻的经验,我显得格外僵硬。脑筋一片混乱,即使被吻得快断气,但能与她对望,似乎也觉得无所谓了。

    她缓缓离开我,唇上残留的温热令人留恋。

    「好吃吗?」

    她戏谑的笑问。

    我愣了愣,然後乖乖点头。

    像是要奖励一般,她用手指沾取椅背上剩余的jy,然後喂给我吃。

    我丝毫没有厌恶,反而乖乖地吞下自己的jy,那些我一直认为是不洁的y体。

    接下来也无心看表演了,只觉得这世界只剩我和她。

    彼此做些下流的勾当,然後讨彼此欢心。

    似乎也不怎麽讨人厌。

    之後,我又开始自慰,然後s了两次j。

    我想我真的疯了。

    一回到家,不免遭受母亲的责骂,难得一次晚归落下了悲惨的结局。

    但我并不在意,毕竟得到了珍贵的纪念品。

    「阿树,干嘛还站着发呆,晚饭我帮你热好了,赶快吃吧。真是,都这麽大了还贪玩........」

    母亲开始拿手的碎碎念,但我压g儿没理会。

    「老爸呢?」

    我一边拿着碗筷,一边问正在收衣服的母亲。

    「他说要留在局里办公,不回家了,案子一点头绪也没有,都快焦头烂额了。」

    母亲习以为常的说道,一点担忧也没有。

    「还在侦查那三起谋杀案?」

    「是啊,现在疯子真多,随便害人.........」

    母亲和父亲唯一的相似点大概就是正义凛然吧?

    我坐下,吃起热腾腾的饭菜,脑里想的全是湮晨,口里还残留她清晰的香气,心头不自觉温暖起来。

    吃饱後,我很快地冲了澡,尽管疲劳轰炸,却没有立即休息。

    我偷偷进入父亲的书房,打开桌上的台灯,微弱的光不至於暴露我的行踪。

    那三起的谋杀案似乎一直处於罗生门的状态。

    我谨慎的打开抽屉,慢慢的翻着堆叠的资料,抽出其中一个褐色纸袋。

    坐在地上,我将纸袋里的东西倒了出来,是几张被害人的照片,清晰血腥的画面让人胆战心惊。

    除此之外,还有被害人的个人资料。

    我拿起手机将资料全拍了起来,然後又很快地把它们塞回去。

    整个过程我几乎都是屏气的,唯恐母亲会察觉,这种作贼心虚的感觉真不好受。

    正准备离开时,书柜里一个不起眼的信封袋吸引我的注意。

    它被挤的发皱,父亲平时是一个整洁又善於整理的人,他很少会这麽对待一个物品,尤其又是和工作相关的文件。

    好奇心作祟,我顺手将它走私出去,想说既然父亲不珍惜,大概也不是什麽重要的东西吧?

    蹑手蹑脚的回到房间,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躺在床上,我看着刚拍的照片,脑中打着算盘。

    受害者a叫陈肃,二十五岁,大学肄业,平时打零工维生。於三个星期前被发现陈屍在自家卧室,总共被砍了四十刀,一把西瓜刀还c在头顶。

    受害者b是一个花店老板,叫罗文河,三十二岁,死於失血过多,其中一颗眼珠被挖掉,舌头被割断。

    受害者c是个高中生,名叫赵恺,生殖器被切除,脸颊r被削掉,致死原因是溺毙。

    越看越觉得毛骨悚然,究竟是什麽人能做出如此伤天害理的事?

    抛开手机,我重新聚焦在皱巴巴的白色信封袋上,撕开被黏贴起来的开口,里头是几张文件和照片。

    照片的主角是个少年,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大,只是苍白平静的脸孔失去了生气。

    我拿出同样皱巴巴的纸张,上头写满关於这个死去少年的资料。

    我用手摊平它,目光仔细浏览字里行间。

    「陆.......苳?」

    我眯着眼,盯视那几乎被立可白抹逝的名字,除此以外,死因的部分也被涂改,修成了自杀两个字。

    我突然有股想要调查整起事件的冲动,但念头很快又被打消。

    因为脑海里响起一道虚无缥缈、像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声音。

    ........万般之真相,一言以蔽之,曰:『不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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