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救了他,可是他却抢了我的老婆 作者:莱曼2000

    正文 第 51 章

    我救了他,可是他却抢了我的老婆 作者:莱曼2000

    第 51 章

    大焦走过来和我说了事情的经过,原来我走了以后,巩每天都座在屋里抽烟,谁也不理。过了大概四五天的样子,他开始烦燥不安,有时会站起身在屋里来回踱步。就建国和小鹏这俩小子,是纯粹属于闲不住的,想尽一切办法也得惹出点事来,年轻也可以理解。我的事情他们多少知道一点,开始那些天,两人还不错,能老实的和大焦打会牌,但后来就实在是闲不住了,没事就进巩的屋子,对着巩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我本来已经嘱咐过别打他了,可是俩人实在是闲的难受,自称是“锻炼”一下身体。开始大焦还劝阻,后来也懒得管了。您说这不是无事生非吗。那天大焦和小鹏在另一个屋里睡觉,这建国一个人进去找巩了,他先是拿话激巩,

    “怎么了,巩助理,怎么现在变得这么老实了? 你不牛X着呢吗?”

    巩也不搭理他,低着头抽烟。建国说了几句,看巩不理他,觉得没趣,干脆又开始“锻炼”开了,可是他没想到,正打着,巩突然站起身来,扑过来照着他脸上就打了一拳,这是完全出乎建国意料,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来,巩掉头就往外面跑。那建国能让他跑吗,追到外面,俩人就扭打到一块了。巩就像疯了一样,玩开命了,外面的骂声还有狗叫声自然也把那哥俩吵醒了,俩人跑出来一块把巩按住了。可是这建国还较上劲了,鼻子流血了,非要和巩单挑,还和巩打赌,能打赢了他,就放他走。

    结果俩人又打上了,大焦也没劝阻,为什么,他知道,别的不说,论打架,三个巩也打不过建国。巩比建国矮了将近一头,从远处看就像是一个大人打小孩似的。但是巩当时真急了,看到有跑的希望还不玩命,抓住建国的胳膊就狠狠地咬住了,那他受的了吗,用另一只手掐住巩的喉咙,用力要掐死他。大焦一看,赶紧过来给拉开了。没想到巩却跑上来奔着建国的脸就抓了一下,这下抓的还挺狠,建国也真急了,冲上去,按住巩的脑袋用膝盖奔他脸上就咯,把巩的门牙给咯掉了两颗,那天巩可是被打的够惨的,最后真是趴地上起不来了,要不是大焦死活拦着,建国非要跺了抓破他脸的那个手指。两只藏獒都像疯了一样,恨不能把铁笼子咬断冲出来。

    这就是事情的经过,这些天就发生这么一件事,大焦认为没出什么事,所以也没和我说,后来一直是严密的看管。我听完瞪了建国一眼,“怎么说你,你都不听!回头赶紧上医院看看去,别落下疤。”

    建国嘿嘿一笑,“没事” 。

    我让他们三个在外面看着,自已走进了那个宿舍。巩现在躺在那张床上,看到我进来,略微惊讶了一下,吐了一口烟,随后又恢复了那副麻木的表情。

    我仔细的打量了他一下,这么多天过去了,他的头发又脏又乱,本来是寸头,现在也长得参差不齐了,胡子一直也没刮,连着鬓角长成浓密的一片,满脸的污垢,衣服肮脏不堪,人也瘦了一圈,最显眼的是门牙还掉了两颗。总之,就是狼狈不堪。

    就他现在这副模样用德行形容都有点轻,最恰当的应该说是操行。我不知为什么,竟然笑了一下,虽然自已看不到,但我知道里面包含了许多东西。

    说实话,如果晨出轨的对像选择了一个优秀的男人,无论是相貌还是才华,哪怕是占一样,那我可能真会和他拼个你死我活,无论是用什么方式,意义应该更再于争回男人的那份尊严,把他整倒,哪怕是自我安慰的证明我是强者,心理也会好受些。可是如今面对这样一个货色,我和他拼什么呀,想去拼都找不到下手的地方。打个比喻不知恰当否,就好像是拳王泰森要和我这样的普通人较量一场拳击,这比赛有法打吗?我的笑可能有些阴险,都说不出来心里是一种什么滋味,此时突然又想起晨曾经为他怀过孩子,真难以想像如果那个孩子出生的话,会是什么样呢,心里不禁替她感到悲哀,晨呀晨,你这不是自取其辱吗?我此时到情愿他是一个优秀的男人……

    20101105 23:46:44

    五十八

    娟说过,爱上一个人可能是没有任何道理的,我现在也同意她这个观点。打个比喻,这可能和个人对食物的喜好有相似的地方,比如您可能闻到炸臭豆腐的味都觉得恶心,可是偏偏有些看上去文静的女孩就喜欢这一口,这没什么道理可讲,她的味觉天生就吸收这个。我们可能经常会议论,那个谁谁挺好的人怎么看上那谁了,简直不可理解,咱们外人眼里可能永远也看不明白,可能当事人的情感基因也是偏偏就吸收那个看上去不怎么样的人。所以晨为何会喜欢上巩,我也不想再去深究了,永远也不会明白。

    我这次见到巩不再像第一次那样心情复杂,相对来说平静了很多,虽然心里还是恨他,但我不想在表面上流露出来了,因为我觉得那样,好像正好符合了他的心意。

    我那丝笑容似乎被他察觉到了,虽然看起来是一副死猪一样消极,但实际他是很在乎我的表情,现在我的笑显然是出乎他的意料,脸上不自然流露出一种愤恨的表情,显然,他认为我在嘲笑他现在的样子。我说的话并不是因为看到他的表情而故意那样说的,在来之前就已经想好,我思来想去也觉得和现在的他没有什么可斗的了,对于我来讲,他现在可能就是一个废物。

    我走到他面前,抬起一只脚蹬住床沿,两只手搭在那条腿上,弓着上身凝视着他,他躺在床上没有动,用眼角的余光扫了我一下,又迅速转移了视线,然后把烟又叼进嘴里。

    “怎么样?这些天过的挺好的?”我低声问

    他看了我一眼,“托您的福,还不错。”

    果然不出我所料,典型的皮烂嘴不烂,我也料到他会这样说。我假装看了一眼手表,然后说“哎,这距我离开都快一个月了,我记得你好像说三天以后警察就会找到这里来呀,怎么没来呀?是不是你给他们打电话,说你过得挺好,想在这扎根了,所以不用来了?”

    “…….”巩咬了咬一下嘴唇,没有说话。

    “怎么不说话了,你不是全都安排好了吗?知道我为什么隔了这么多天才来吗?因为我就等着看你的安排呢,可惜呀,啧,你太让我失望了。”我摇了摇头说

    屋里陷入了一阵沉寂,我放下脚,在屋里踱了几圈。“巩,其实你做出这件事,我挺佩服你的,不是别的,我佩服你的胆识,佩服你的心计。只可惜呀,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我知道现在巩最不想听到的就是这些话,他自已可能也因为老党的事感到诧异,心里窝着火。

    过了一会儿,他慢慢的座起身,然后低沉的说“贺总,我给您讲个故事吧。”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那天是周六,头天晚上李总就告诉我,让我第二天带着楚楚去玩会儿。早晨我去你家接她,李总也跟着一起去了,本来头天她说是不跟着去的。在回来的一路上,李总都没怎么说话,座在后面发愣,楚楚问她怎么了,她说没事,妈妈有点不舒服,我要求送她去医院,她也拒绝了。快到家时,李总说让我把楚楚送到外婆那,自已先回家了。我送完回来的路上,她又给我发了条短信,让我去你家一下,其实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去处理,可是我以为她是真病了,本来是正经问她哪不舒服了?要不要去医院?她摇了摇头,也不说话,问她是不是有什么事,她还是摇头。我突然想起在外面的时侯,她好像偷偷地看我几次,有点不好意思似的,我一下就明白了,问她,是不是那儿不舒服,想要?她脸一下就红了,打了我一下,轻轻地说了一声讨厌,然后扑上来就搂住了我脖子,这次我都没有动手,她自已就把裙子,连裤袜都脱了,连我的裤子都是她解开的,说实话,我当时真是受宠若惊呀…….”巩在描述时,表情有些得意,这可能就是他说的晨唯一主动的一次。我知道,他是想报复我刚才对他的嘲讽,故意说出这件事情来刺激我,我不知道他说的是真还是假,甚至可以说是不相信,但是听完心里还是一阵酸痛,我没有表现出来什么,只是面无表情的盯着他看了看,可能他此时到希望我冲过去打他,那样就达到到他的目的了。对于这样一个变态的人,我到是显得有些束手无策,他连死都不怕,那他怕什么呢?

    “你的故事讲完了?”我说

    “不是编造的故事,而是真实的故事呀,您还不相信吗?我说过了,这件事情责任并不完全在我,我再说一件事,那次我老婆来北京闹,我本来都打算离开了,可是李总却主动给我打电话,晚上我老婆找她去拼命,还是我把她救出来的,她腿还受伤了,我说给她揉一揉,摸她的腿她也没拒绝,那天晚上,我玩完了本来要走的,是她先问我,你去哪儿?我说不知道,她问‘那你怎么办呀?’‘我说想办法吧,总不能在这住吧?’她竟然没有说话,那不就是不反对吗?那天晚上,我就在您的床上搂着她睡了一宿,那天睡的太舒服了,我终于也享受到了有钱人的生活。说实话,是不一样啊,像我这种下三滥能享受到一次也死而无憾了。哎呀,从那天开始,她对我可好了,给我买衣服,买手机,买过好多东西,从那天开始,我在怎么摸她,搂她,亲她,她也不反抗了,连胸罩都要我给她系。”

    换成是谁,到此时恐怕也难以忍受了,巩可能就像是乔治说的,根本就不怕我,也难怪,他连死都不怕了,还怕什么呢。看来这些话是他提前就想好了的,他是故意找我最敏感的神经刺激我,即使死了,也让我不得安宁,永远都记住这些恶心的事情。够恶毒吗?我经过这么多天的刺激,心态还算比较平和了,但是怒火也已经顶到了胸堂,当时在心里还不断的提醒自已,不要中计,他是故意编造刺激你的。想到这里心里又稍稍平静了些,脸上还是没有露出声色。“您还不相信是吧?其实一开始我都不相信,是不是她没向您坦白呀,这我也意料到了,不过我真的没骗您,早晨一睁眼,身边没有人,我就怀疑是自已做了一个梦,因为做这个梦也不是一次了。可是一回头,清晰地看见地上扔着一个胸罩,粉色的,她那天穿的是肉色的连裤袜,粉色的内裤,对了,她的舌头是甜的,她屁股左面还有一颗小胎记吧?”巩更得意了……

    20101105 23:47:20

    五十九

    我的心被恶心,愤怒,心酸,悲哀交织着,自已妻子的身体被别人一览无遗,而且还是被这样一个男人看到了最隐密的那颗胎记,这本应该是除了她的父母,只有我知道的“秘密”,被别人发现自已的密秘可能会觉得是一种侮辱,可是这个密秘已经达到了侮辱的最极限,尤其是对于男人来说,当时不知道能用什么语言来形容,即使心里早已经知道了,可还是难以承受。有人说女人是自私的,其实男人在这方面比女人要自私的多,娟说的没有错,这可能真的是与生俱来的,男人拥有的不仅仅是占有欲,准确的说应该是一种霸占欲,这可能更是出于一种男人尊严,但是当这种霸占欲被掠夺时,可能只会倍加疼痛,最可悲的是没有完美的弥补方法。但是我想当丈夫的情人向妻子描绘那早已熟知的身体时,妻子一定也是痛彻心扉。所以,我想说,无论是已婚朋友还是恋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你们的身体只属于对方一个人,千万不要用这种致命的打击去伤害对方。太惨忍了。

    我表面上并没有动容,“说完了?”

    “您这回相信了吧?”

    “你知道你享受完的后果是什么吗?”我低沉的说

    “不就是打我吗?来吧,要我命也没关系。”巩好像把这些告诉我,心里痛快了,他可能把这个当成最后的使命,完成了也就无怨无恨了,看来他是真的想到死了。

    我走到他面前,那股酸臭味又侵入了我的鼻孔,是因为多日没有洗澡,不过这种味道到也和他般配。我的口袋里其实装着一件东西,是朋友送的,瑞士进口。本来是不想真用它的,也不想再亲手去碰触这个肮脏的东西了,可当时的情绪有些扰乱了我的计划,

    究竟该如何处置呢?要他命?呵呵,说到这里,我给您讲一件过去发生的事,

    那年,我们公司和另外几个建筑公司竟标搞一个工程,说实在的,是挺诱人的一个项目,如果做成了,意义是非常深远的。对方有一个公司颇具实力,互相搞的有些紧张,那天我和几个项目工程负责人座在一起聊这件事,大家都觉得没底。这时侯,其中一个工程负责人说,我到是有个主意,大家目光一下集中到他身上,这个人姓尚,也是建筑的一个负责人,瓦工出身,搞建筑现场的实际工作绝对是一把好手,有时指挥的急了,会亲临第一线,但是这个人说的直白点就是有点半吊子,他们都爱叫他大傻,当然是开玩笑的意思。

    大家都专注的听着他的高论,大尚扯着大憨嗓门说“我说贺总,这个工程对于咱们公司来说,太重要了,必须拿下。”

    我点点头,“那你说说你的想法。”

    “要我说,咱们动动脑了,白道的不行,就给他丫的上点手段。”

    我示意他继续说“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呀,咱们找几个黑道的人,把那姓董的丫的给做了,我估摸着花个十几万就能搞定,事后神不知鬼不觉,这事呀……”

    他的话还没说完,整个屋子的人就轰堂大笑,大焦边笑边捶桌子说:“这大傻就是大傻,真高。”

    大尚迷茫的看着大伙,不知所言。

    我讲这件事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说明我的一点看法,无论您的身份高低,您有多充足的理,受了多大的屈,您最好不要去触犯法律,尤其是触犯极刑。您千万别不服这个,有人认为自已关系可硬了,或者认为老子有的是钱,就不怕。别抱这种心理,实话实说,咱们国家确实有腐败现像,但绝对不全是这样,真要是有人想跟你较这个劲,那你恐怕是真的抵挡不住。我在这里不是危言耸听,比如过去咱们的朱总理,那立剑眉一挑,不怒自威,据说有些官员在电视里看到他老人家都哆嗦,谁惹的起?恐怕你的后盾再牛逼也不好使了吧?到时连他自已都自身难保,看谁还会有心思管你。这种例子不胜枚举,比如厦门那个大老板,比谁不牛?结果呢……以上这些是我的个人观点,如果您不同意,请看五十七章第四段

    可能又有朋友要问了,你现在拘禁巩不也是犯法了吗,没错,是这样,我不否认我当时的作法,但说实话,现在这样我心里还是有底的,说的明白点,巩现在还是我的员工,我派他去“看管”基地无可厚非。但我心理一直有我自已的原则,绝对不会去触犯极刑的,至于还有朋友说你去找公共安全专家的人给他安个案子,这我其实也早就想过了,但我还是有我的原则,不要拿自已的朋友去冒险。世上大多数人都是这样,不用说犯法,哪怕是犯点错误,或者做点违背良心的事,没被别人发现,心里也会觉得不太舒服,更何况是犯法了,那心态肯定是和问心无愧是不一样的,再有,说实话,处在我这个位置,商场如战场,不想得罪人也得罪人,这钱你挣去了,别人就挣不到了。你知道哪位大仙憋着劲想整垮你呀,你有背景,别人也同样有背景,说什么制造假像,pol.ice不是白痴,真要是想治你,较真的查,那可没什么太大的难度,巩是我公司的人,我是绝对不能排除嫌疑的。坦白的讲,我要他命,百分之九十会逃脱,但我活得够累了,还是不要再给自已增加负担了,那百分之十的风险我也不想承担,一辈子都活的不踏实,何苦呢。这不是优柔寡断,做什么事情也要往更远处着想。

    言规正传,我伸手拉住了他的左耳,将那把小匕首掏出来,这玩意儿可真是个好东西,锋利无比,说吹毛利刃那是胡说八道,听朋友说,曾经用刀刃沿着胳膊划了一下,没用什么力,划完是一道白印,好像没事似的,一抹那道印,满手都是血。

    我把小匕首在巩面前晃了一下,他还是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我用刀仞在他的耳唇用力一抹,真没想到这么锋利呀,整个把那个耳唇给割下来了。那个地方的神经虽然不敏感,但从身体上生往下割肉,那肯定也受不了呀,巩惨叫了一声,他可能真没想到我敢真割,其实这对于我来说没什么难度,我说过我上高中时曾经喜欢打架,而且不计后果,当时是年轻,冲动。现在我不是暴力狂,这么做完全是出于泄愤,被逼的,巩用手捂住了耳朵,紧咬着牙冠看着我。

    我看了看掉在他身边的耳唇,心里边多少也有点发慌,是不是真的老了?“怎么样?疼吗?”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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