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 章
大学第二重螺旋之暴露于黑夜之中的真相 作者:火玲雅月
正文 第 9 章
大学第二重螺旋之暴露于黑夜之中的真相 作者:火玲雅月
第 9 章
“按照这个思路去思考，吕老师所写的‘金’并不是指人的姓氏，也不是指金矿之类有形的物质，而单纯只是想表示‘金’这个元素而已。提到元素，就会想到化学元素周期表，到表里查看可以发现，‘金’的元素符号是Au，而在英文当中，au是一个音标，发‘傲’的音，这就指明了凶手的身份——孙傲老师。”
“嗯……”袁伟摸了摸下巴，蹙眉凝视着照片，“虽然有道理，但仅凭这一点，似乎有些勉强吧？另外，这只是‘金’字的意思，那这边的‘石’字呢？”
“吕老师大概也想到了这一点，而且怕自己同宿舍的金老师受牵连，于是就打算再多写一字，来更加明确地指出凶手的身份。”柯田田早有准备，将后面的推理继续道出，“指示出‘傲’这个发音，就只是‘金’字的一个含义，而它的另一个含义，是指‘金牌’。”
“金牌？”袁伟抬头询问柯田田。
“哦！”突然咋呼起来的是袁小磊，“难怪你之前向常辉确认校际网球赛的冠军是不是孙老师，原来……啊！那吕老师说孙老师是金命……”
“没错，吕老师所谓的‘金命’，指的就是au发音为‘傲’的意思，而那块网球比赛金牌，现在应该还摆在孙老师宿舍的收藏柜里吧。”柯田田笑道。
“可是，只是‘金牌’，你怎么会联想到网球比赛了呢？”金广庆提问，袁小磊同样用不解的眼光看向柯田田。
“这就是右边的石字旁给我的启发了。”柯田田低头看了一眼照片，示意大家看一下，“新华字典当中，石字旁的字并不多，而且大多数很生僻，但有一个地方会同时出现好几个以‘石’为偏旁的字，你们知道是在哪里吗？”
众人低头沉思，却遍寻不到答案。
“那么我再提示一下，那个地方不光有石字旁的字，还有大量金字旁和气子头的字。而且我刚刚也提到过了。”
“元素周期表！？”在柯田田的进一步提示下，和她同班，身为化学专业学生的袁小磊第一个反应过来。
“就是这个！”柯田田指着他肯定道，“既然吕老师可以写出‘金’这个化学元素，那么继续写出第二个元素就不足为奇了，试想一下元素周期表当中以石字旁为部首的字，其中有一个‘碲’，元素符号是Te，正是英文中‘网球’一词‘tennis’的前两个字母，所以吕老师要写的第二个字，应该就是这个‘碲’了，只可惜他刚刚写完石字旁就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同日 凌晨3:30 8号女生宿舍楼前——
从单身职工宿舍楼出来，两名刑警将已经垂头认罪的孙傲押进了楼侧隐蔽处的一辆警车内，袁家父子将柯田田送回职工宿舍楼前道路尽头拐弯即到的8号女生宿舍楼外。
“柯田田同学。”袁伟思考了一路，决定还是问出来，“上次顾川的那个案子，听小磊说也是你帮的忙，但那一次，你是让顾川以自首的形式被逮捕的，为什么这一次却要让我们以现行犯的形式抓捕孙傲呢？”
见袁小磊也被这个问题挑起了兴趣，直盯着自己看，柯田田垂眼整理了一下语序：“这也只是我个人的判断，不一定正确，不过我有两个理由。第一，顾川还是学生，未步上社会，未来还是一张白纸，我不想他因这一次错误而停步不前，至于孙老师，已经成为了社会人，就应该为他自己的行为负责任。第二，顾川对自己的行为有过后悔，所以我认为应该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而孙老师如果真的认为自己的行为是错误的话，那么我这次设下的陷阱，他就不会跳进来了，而他这次的上钩，恰恰说明他对自己的行为并没有正确的认识。”
“可他还是犹豫了两天吧？”袁小磊发问，从撒播出消息的周二早上到现在周五的凌晨，孙傲并没有立即动手。
“他并不是在犹豫，而是在确认消息的可靠性，以及策划盗窃的时间和细节。”柯田田回答完袁小磊的问题，又转头看向袁伟，“我认为，人难免会犯错，但只要及时改正，就一切都来得及，怕就怕犯了小错又不敢承认，继续用其它的错误来弥补，这样只会让小错越变越大，最终铸成无法弥补的大错。对于这样的人，与其劝他向善，不如用法律来公正地约束他。如果可以的话，袁叔叔，我希望您能将我的这段话转告给孙老师。”
袁小磊看了看自己的父亲，他的特长是计算机，对于法律方面的内容并不感兴趣，所以不知道柯田田之前所说的那一堆理由是否充分。
“嗯，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袁伟点了点头，“不过你也要明白，量刑的轻重，还需要看他们之后的认罪态度如何，并不取决于你一开始的构想。”
“我了解。法律的准绳和人心的向背总是会有一些出入的，固然最后决定犯人命运的是法律，但我也想作为一名普通公民，来做一些自己认为正确的事。”
“嗯，谢谢你给予我们的协助。”袁伟并没有就正确与否的问题表明态度，转了个话题，“也耽误你很多时间了，进去吧，记得把楼门钥匙交还给楼管，警方和楼管交涉好的日期，也是截止到嫌疑犯被捕的日子，钥匙再放在你这里，就属于违规行为了。”
“知道啦！”柯田田应着，转身往宿舍楼门走去，顺便摆手道别，“那叔叔、小磊再见啦！”
——正文完
尾声
又是一个飘雨的周二清晨，排球场的土地被雨水滴成了泥坑，体育课选修排球的女生们撑伞站在场边，听着老师的训话。
“下周我们考颠球，不要迟到啊，下课吧。”随着年轻女教师的一声令下，众人散去。
“柯田田！”
“邹老师？”被叫住的女孩儿回过头去，一脸的疑惑，身边的女生说了句“那我先回去吧”，就独自离开了。
看着任敏弃自己于不顾的身影，柯田田瘪瘪嘴，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回到老师身前。
“孙傲老师被逮捕的那件事，听说是你帮助了警方？”女教师开门见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是哪个大嘴巴把我给出卖了啊！不过也不能怪别人，我也没刻意保持低调，也没要求谁帮我保守秘密，只是觉得就算会被报复，也是下学期的事，这学期的体育课还是可以顺利通过的吧，可眼前的是什么情况，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现世报”吗？’
柯田田在内心尖叫了半天，终于还是承认了：“啊……”
“我说这话可能有点儿……”邹老师显得有些难以开口。
‘没事，说吧，谁不知道您和孙老师是一对儿啊，现在我帮警察抓了他，您不就是不想让我通过考试了吗……反正我也挂过别的科，补考啥的还能应付……’
“之前听你和同学聊天时，很发愁下学期的12分钟跑，如果可以的话，下学期你还选排球，我直接让你通过怎么样？”
“哈？”天上掉馅饼啦！不，是馅饼里的一根菜丝！多么渺小的可能性啊，偏偏就砸到柯田田的脑袋上了！
“其实孙傲那个人的人品一直都……我以前就怀疑他在做不好的事，只是苦于没有证据，这次能将他绳之以法，我很想感谢你，但又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所以就……你明白吧？”
柯田田跑步时的腿可能倒得不够快，但脑子的转速绝对不慢：“哦哦，我明白了！我也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而已，您要真能放我通过那个12分钟跑，那该道谢的就应该是我了啊！”
于是，年轻的女老师和比她小不了几岁的女学生，顺利达成了协定。
回首看那个逐渐隐于雨幕中的高挑身影，柯田田长呼了一口气，潮湿地面的泥土清香，扫去了她心中所有的阴霾。
或许顾川的错误，让他的灵魂失伴而变得孤单，自己设计将他的罪行揭穿后，留下来的是挥之不去的惆怅和阴郁，而这一次揭发了孙傲的罪行，却恰是拯救了另一颗被他囚禁住的灵魂，自己总算是做了一件真正的好事吧。
——尾声完
众人的日记
柯田田 2004年3月13日
白色情人节呢……该死的宁丹说是要和她那帅气无敌英俊无限天下无双的堂哥一起过，还特地跑来我们跟前炫耀了一番，去死去死去死！！！哼！
唔，这样不好……总是轻易说出“该死”、“去死”之类的话，万一什么时候一冲动，没准真的就去杀人了……
这次的案子也是，孙老师肯定是为了卖资料可以赚到的钱而在一时冲动下杀了吕老师，如果当时吕老师没有突然回宿舍就好了，那样可能只是损失了宝贵的资料，却不会丢掉性命了。
到现在我都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想到那个血字的暗示的，起先就是相信着金老师不是凶手，认定了‘金’字一定是有另外的含义，就组了个‘金牌’的词出来，然后林客正好提到网球，我就模模糊糊想到了孙老师，然后又琢磨了半天，才发现Au是发‘傲’的音，正好就可以指正孙傲老师了。之后也没管对错，就照着自己想的方式干了下来，结果还真是蒙对了，到最后我才发现自己一开始先想到金牌网球后想到au，根本就和吕老师一开始的暗示是截然相反的顺序，真不知道是哪路神仙助了我一臂之力的，呵呵！
不过我现在就发愁下学期体育课的事，万一邹老师知道是我让孙老师入狱的话，那还不得扒了我的皮啊……人家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我倒好……唉，我还能熬得过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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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这个思路去思考，吕老师所写的‘金’并不是指人的姓氏，也不是指金矿之类有形的物质，而单纯只是想表示‘金’这个元素而已。提到元素，就会想到化学元素周期表，到表里查看可以发现，‘金’的元素符号是Au，而在英文当中，au是一个音标，发‘傲’的音，这就指明了凶手的身份——孙傲老师。”
“嗯……”袁伟摸了摸下巴，蹙眉凝视着照片，“虽然有道理，但仅凭这一点，似乎有些勉强吧？另外，这只是‘金’字的意思，那这边的‘石’字呢？”
“吕老师大概也想到了这一点，而且怕自己同宿舍的金老师受牵连，于是就打算再多写一字，来更加明确地指出凶手的身份。”柯田田早有准备，将后面的推理继续道出，“指示出‘傲’这个发音，就只是‘金’字的一个含义，而它的另一个含义，是指‘金牌’。”
“金牌？”袁伟抬头询问柯田田。
“哦！”突然咋呼起来的是袁小磊，“难怪你之前向常辉确认校际网球赛的冠军是不是孙老师，原来……啊！那吕老师说孙老师是金命……”
“没错，吕老师所谓的‘金命’，指的就是au发音为‘傲’的意思，而那块网球比赛金牌，现在应该还摆在孙老师宿舍的收藏柜里吧。”柯田田笑道。
“可是，只是‘金牌’，你怎么会联想到网球比赛了呢？”金广庆提问，袁小磊同样用不解的眼光看向柯田田。
“这就是右边的石字旁给我的启发了。”柯田田低头看了一眼照片，示意大家看一下，“新华字典当中，石字旁的字并不多，而且大多数很生僻，但有一个地方会同时出现好几个以‘石’为偏旁的字，你们知道是在哪里吗？”
众人低头沉思，却遍寻不到答案。
“那么我再提示一下，那个地方不光有石字旁的字，还有大量金字旁和气子头的字。而且我刚刚也提到过了。”
“元素周期表！？”在柯田田的进一步提示下，和她同班，身为化学专业学生的袁小磊第一个反应过来。
“就是这个！”柯田田指着他肯定道，“既然吕老师可以写出‘金’这个化学元素，那么继续写出第二个元素就不足为奇了，试想一下元素周期表当中以石字旁为部首的字，其中有一个‘碲’，元素符号是Te，正是英文中‘网球’一词‘tennis’的前两个字母，所以吕老师要写的第二个字，应该就是这个‘碲’了，只可惜他刚刚写完石字旁就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同日 凌晨3:30 8号女生宿舍楼前——
从单身职工宿舍楼出来，两名刑警将已经垂头认罪的孙傲押进了楼侧隐蔽处的一辆警车内，袁家父子将柯田田送回职工宿舍楼前道路尽头拐弯即到的8号女生宿舍楼外。
“柯田田同学。”袁伟思考了一路，决定还是问出来，“上次顾川的那个案子，听小磊说也是你帮的忙，但那一次，你是让顾川以自首的形式被逮捕的，为什么这一次却要让我们以现行犯的形式抓捕孙傲呢？”
见袁小磊也被这个问题挑起了兴趣，直盯着自己看，柯田田垂眼整理了一下语序：“这也只是我个人的判断，不一定正确，不过我有两个理由。第一，顾川还是学生，未步上社会，未来还是一张白纸，我不想他因这一次错误而停步不前，至于孙老师，已经成为了社会人，就应该为他自己的行为负责任。第二，顾川对自己的行为有过后悔，所以我认为应该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而孙老师如果真的认为自己的行为是错误的话，那么我这次设下的陷阱，他就不会跳进来了，而他这次的上钩，恰恰说明他对自己的行为并没有正确的认识。”
“可他还是犹豫了两天吧？”袁小磊发问，从撒播出消息的周二早上到现在周五的凌晨，孙傲并没有立即动手。
“他并不是在犹豫，而是在确认消息的可靠性，以及策划盗窃的时间和细节。”柯田田回答完袁小磊的问题，又转头看向袁伟，“我认为，人难免会犯错，但只要及时改正，就一切都来得及，怕就怕犯了小错又不敢承认，继续用其它的错误来弥补，这样只会让小错越变越大，最终铸成无法弥补的大错。对于这样的人，与其劝他向善，不如用法律来公正地约束他。如果可以的话，袁叔叔，我希望您能将我的这段话转告给孙老师。”
袁小磊看了看自己的父亲，他的特长是计算机，对于法律方面的内容并不感兴趣，所以不知道柯田田之前所说的那一堆理由是否充分。
“嗯，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袁伟点了点头，“不过你也要明白，量刑的轻重，还需要看他们之后的认罪态度如何，并不取决于你一开始的构想。”
“我了解。法律的准绳和人心的向背总是会有一些出入的，固然最后决定犯人命运的是法律，但我也想作为一名普通公民，来做一些自己认为正确的事。”
“嗯，谢谢你给予我们的协助。”袁伟并没有就正确与否的问题表明态度，转了个话题，“也耽误你很多时间了，进去吧，记得把楼门钥匙交还给楼管，警方和楼管交涉好的日期，也是截止到嫌疑犯被捕的日子，钥匙再放在你这里，就属于违规行为了。”
“知道啦！”柯田田应着，转身往宿舍楼门走去，顺便摆手道别，“那叔叔、小磊再见啦！”
——正文完
尾声
又是一个飘雨的周二清晨，排球场的土地被雨水滴成了泥坑，体育课选修排球的女生们撑伞站在场边，听着老师的训话。
“下周我们考颠球，不要迟到啊，下课吧。”随着年轻女教师的一声令下，众人散去。
“柯田田！”
“邹老师？”被叫住的女孩儿回过头去，一脸的疑惑，身边的女生说了句“那我先回去吧”，就独自离开了。
看着任敏弃自己于不顾的身影，柯田田瘪瘪嘴，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回到老师身前。
“孙傲老师被逮捕的那件事，听说是你帮助了警方？”女教师开门见山。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是哪个大嘴巴把我给出卖了啊！不过也不能怪别人，我也没刻意保持低调，也没要求谁帮我保守秘密，只是觉得就算会被报复，也是下学期的事，这学期的体育课还是可以顺利通过的吧，可眼前的是什么情况，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现世报”吗？’
柯田田在内心尖叫了半天，终于还是承认了：“啊……”
“我说这话可能有点儿……”邹老师显得有些难以开口。
‘没事，说吧，谁不知道您和孙老师是一对儿啊，现在我帮警察抓了他，您不就是不想让我通过考试了吗……反正我也挂过别的科，补考啥的还能应付……’
“之前听你和同学聊天时，很发愁下学期的12分钟跑，如果可以的话，下学期你还选排球，我直接让你通过怎么样？”
“哈？”天上掉馅饼啦！不，是馅饼里的一根菜丝！多么渺小的可能性啊，偏偏就砸到柯田田的脑袋上了！
“其实孙傲那个人的人品一直都……我以前就怀疑他在做不好的事，只是苦于没有证据，这次能将他绳之以法，我很想感谢你，但又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所以就……你明白吧？”
柯田田跑步时的腿可能倒得不够快，但脑子的转速绝对不慢：“哦哦，我明白了！我也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而已，您要真能放我通过那个12分钟跑，那该道谢的就应该是我了啊！”
于是，年轻的女老师和比她小不了几岁的女学生，顺利达成了协定。
回首看那个逐渐隐于雨幕中的高挑身影，柯田田长呼了一口气，潮湿地面的泥土清香，扫去了她心中所有的阴霾。
或许顾川的错误，让他的灵魂失伴而变得孤单，自己设计将他的罪行揭穿后，留下来的是挥之不去的惆怅和阴郁，而这一次揭发了孙傲的罪行，却恰是拯救了另一颗被他囚禁住的灵魂，自己总算是做了一件真正的好事吧。
——尾声完
众人的日记
柯田田 2004年3月13日
白色情人节呢……该死的宁丹说是要和她那帅气无敌英俊无限天下无双的堂哥一起过，还特地跑来我们跟前炫耀了一番，去死去死去死！！！哼！
唔，这样不好……总是轻易说出“该死”、“去死”之类的话，万一什么时候一冲动，没准真的就去杀人了……
这次的案子也是，孙老师肯定是为了卖资料可以赚到的钱而在一时冲动下杀了吕老师，如果当时吕老师没有突然回宿舍就好了，那样可能只是损失了宝贵的资料，却不会丢掉性命了。
到现在我都不知道自己当时是怎么想到那个血字的暗示的，起先就是相信着金老师不是凶手，认定了‘金’字一定是有另外的含义，就组了个‘金牌’的词出来，然后林客正好提到网球，我就模模糊糊想到了孙老师，然后又琢磨了半天，才发现Au是发‘傲’的音，正好就可以指正孙傲老师了。之后也没管对错，就照着自己想的方式干了下来，结果还真是蒙对了，到最后我才发现自己一开始先想到金牌网球后想到au，根本就和吕老师一开始的暗示是截然相反的顺序，真不知道是哪路神仙助了我一臂之力的，呵呵！
不过我现在就发愁下学期体育课的事，万一邹老师知道是我让孙老师入狱的话，那还不得扒了我的皮啊……人家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我倒好……唉，我还能熬得过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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