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心 作者:贝之

    正文 第 50 章

    清心 作者:贝之

    第 50 章

    “是啊。”秦顼点了点头,“可那是在摘下来的三个时辰内,之后芃草失了药效也就失了苦味,而且用此时的芃草做菜,就能长时间的留下清香。”秦顼边说着还边从旁边的灶台上取下一把已经有些焉的芃草递到任清面前,“不信你尝尝。”

    “哦,真的?”任清满眼不可置信的接过秦顼手里的绿色小草放进嘴里,“嗯,是哦,一点都不苦了,就这么生嚼都有一股清香。”

    秦顼眉开眼笑,拉着任清蹲在灶头继续就此进行深入的讨论,而这两人都忽视了门口那抹僵硬的身体。

    任峦楚默默的离开厨房,没有惊动任何人,此时的他,只想逃离,逃离那个他已经在心中萌动的事实,不想让任何人看到。

    跌跌撞撞的走到院子里,正巧碰到木兰,他此时的脸色骗不了任何人,木兰见了,忙上前扶住他的身体,急切的问到,“公子,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难看,要不要让秦小姐给看看。”

    任峦楚伸手挡掉木兰的话,却好似没有力气回答,只摇了摇手,指引着他扶着自己在院子中的一处石凳上坐下。

    公子就这么呆呆的坐在那里,不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木兰也不好询问,也不好单独丢下公子去寻自家小姐来,只得在一旁默默的陪着。

    任峦楚此时脑子里极其混乱,她们俩的那几句对话一直在脑子里徘徊,一遍遍的,也就一次次的刺激着他的神经,最后,在他脑子里就只剩下一句话,芃草极苦。

    他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所有的他都能猜到,可是就只剩下最后那层透明的纸,他却不愿意也不敢去捅破,即使纸后面的东西他已经看得一清二楚。

    可是刻意的逃避却无法做到对自己任何的欺骗,然而更多的却是一种难以忍耐的刻意的触及,待到那突如其来的尖锐的痛慢慢的演化成了闷在心底的厚重的钝痛时,他的脸色才有所缓解,注意到身边的木兰,看着他满眼的忧色,此时的他才终于回过神来,“我没什么的,只是刚才突然有些头晕而已,可能是这几天天气有些闷没睡好而已,这点小事别告诉你家小姐,我现在歇会就好多了。”

    木兰点了点头,看着自家公子渐渐缓和过来的面色也就放下心来,“那公子先坐会,木兰去给公子泡壶茶吧。”

    “嗯。”任峦楚轻轻的点了点头,眼睛去看向了自家院落不远处的那片树林。

    看到那片树林,任峦楚记起每次秦顼都是进到那树林里去采了芃草回来的,想到这儿,他已经站起身来,一切的答案早就不言而喻,可他好似又抱着一丝希望,他要去验证,而这验证却又只是为了刺激自己接受这个事实。

    迈动着脚步走进树林,刚才看到秦顼从灶台上拿下的那种绿色的小草,那就是传说中的芃草,虽说当时看得并不十分仔细,可现在凭着刚才的映像也不难从草丛中将芃草识别出来,不多时,他已经拽了一株同样的草在手里。

    端详着那看似平凡的小草许久,任峦楚终于鼓起所有的勇气,扯下一小片叶子塞进嘴里,虽说现在的芃草还没有经过煎熬,可那熟悉的苦味他又怎么会认错,这个苦味,如此的剧烈,如此的特别,如此的刻骨难忘,这个苦味就是他每日药汤里的味道。

    再没有任何希望,再没有任何的欺骗,他的心随这舌头的味觉传到大脑的那一瞬间已经彻底的跌落到了冰冷的谷底,所有的事情他都明白了,再也无法逃避。

    所有的往事慢慢的在脑海里回放,自己的那次病,作为一个习武者怎会不知道自己是走火入魔,但秦颂却一直只是说自己是气急攻心,当初只以为她是不想让任清担心,而现在想起来她只是为了向自己隐瞒这个事实而已。自己从没有想过,任清她从小就身体健康,怎么会突然的就变成不能生育,而现在想起来,一切再也明了不过了,所有的事情,她早就知道了,可她为什么不说,她为什么还要将所有的事情都说到自己头上,她为什么要委屈自己。

    无力的跌坐在乱草丛生的土地上,被靠着一棵参天大树,泪水再也没有任何的阻挡,一滴滴的滑落,她的厚爱,她的怜惜,现在却只是压得他喘不过气来的重负,他还她不得不背井离乡,他害她不得不承认她的皇室身份,而现在他又无法为她生孩子,那自己哪还有资格再站在她身边,哪还有资格再得到她的一丁点关爱。她是诚王的长女,是自个亲舅舅唯一的女儿,自己怎能害她断了血脉,断了香火,自己怎么对得起那将自己当亲儿子般疼爱的舅舅。

    看着天边的夕阳,他的心里泛起一阵冷笑,她本就不该属于自己,是自己用了亲情强留了她在身边,原来这些都是自己该承担的报应,原来这个报应早就已经注定,现在,只是兑现的时候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表骂俺,这文都快结束了,再不虐就没机会了,呵呵~~~~

    亲们表着急,小楚楚的心结肯定会解开的,请相信女主和男主之间的深爱吧,就像某位亲说的,小虐一下,是有助于他们之间的感情的升华的。亲们放心,到最后幸福会有的,小包子也会有的。

    前几天俺正处在周期性烦躁时期,所以在上一章后面说了些很没信心的话,后来看到了亲们的留言,大家都在鼓励俺,俺真的好感动的说,在这里再次谢谢每位亲,俺会努力写好剩下的部分,不敢说绝不,但是尽量不使亲们失望。

    春暖花开

    走出树林时,天已经擦黑了,他刚走到自家院落旁就有一个身影扑了过来,一把将他揽进怀里,耳边,是那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哥,你去哪了,吓死清儿了。”

    “我只是去林子里面走了走。”他淡淡的回答着她急迫的追问。

    任清将自己与他拉开一点距离,只是手仍然舍不得放开他,借着萧云手中火把的光仔细的看着他的脸,好大一会儿才说出一句平常的话来,“哥饿了吗,要不要吃饭,清儿也没吃呢。”

    “嗯。”任峦楚微微的点了点头,如同平常一般由她拉着自己的手往饭厅走去。

    吃过晚饭,跟着任清回到自个屋里,任峦楚猛的有一阵的恍惚,看着屋中熟悉的摆设,还有身边那个再熟悉不过的女人,好似今天下午的所有都只是一场噩梦,生活还是如同以前一般的在继续,大家说着相同的话语,做着重复的事情,就连天空的颜色也与昨天的没有变化。

    任峦楚呆呆看着这一切,然而他这样的眼神任清不可能没看到,他今天的反常她也清楚的很,走过去,坐在他身边,伸手环住他的身体,将他拉近自己使两具身体紧紧相贴,满脸的焦虑,“哥,你到底怎么了?”

    “真的没什么,就是下午的时候觉得有些闷所以去林子里走了走。”她的担忧看在他眼里却生生的痛,轻拍着她的手,“清儿,我有些累了。”

    “哦,那我去给哥准备洗澡水,等会洗了澡就早点睡吧。”任清松开他,站起身来往外走去。

    “清儿,我去吧。”任峦楚伸手拉住了任清的衣角,虽说她现在如同以前一般的对他,可此时的他以无力承受她如此的关爱。

    任清撇了撇嘴,将他的手抓开,“哥不是说累了吗,还是我去吧。”

    同样的大木桶,那人同样的赖着跟自己一起洗,然后是同样的拥抱,同样的亲吻,最后也是同样的纠缠,好似一切真的没有变化。

    待一切平息下来,她将已经软弱无力的他从水中捞出来,现在还是初夏,这谷中的夜晚更是凉人几分,她迅速的取过干布仔细的替他擦干身体,再将他塞进被窝里,接着又收拾好自己,赶紧跟着钻了进去。

    薄被下,仍然是两具赤 裸的身体,任清将自己老公拉进自己的臂膀里,慢慢的收紧手臂,使他的身体再次紧贴着自己,细细的吻落在他的唇上,加倍怜惜的,捻转着,吮吸着,再滑向他的耳侧,落入他的颈项,久久的不愿离去,好似要吻遍那已经无数次吻过的他的每寸肌肤。

    翻身压在他的身上,用自己的肌肤感受着他大腿之间的火热,来回的摩挲着,却又迟迟的不肯要他,只是伏在他的耳边,声音里充满了诱惑,“哥,抱紧我。”

    任峦楚此时的身体已经被她撩拨的不行了,只知道应着她的话,伸手环住她的腰身,使本就亲密无间的两人,更紧的贴着对方。

    趁着任峦楚不注意,任清借着床板的力道一个翻身,使自己跟他互换了位置,而她的两条修长的腿也已经盘上了他的腰支,将自己的所以都毫无保留的袒露在他身下。

    刚刚的一阵天昏地转,等任峦楚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趴在了任清的身上,而此时的姿势更是让他羞红了脸,“清儿,你这是……”

    任清伸出双手环住他的颈项,将他的身体往下拉,“哥,这次你在上面,好不?”任清一边说着话,腿上又使上劲,抬高了自己的臀部,使自己的□的入口可刚刚触碰的他那最敏感的顶端。

    从未体验过的姿势和下身那略有略无的刺激,使得任峦楚第一次体验到如此强烈的感觉,可如此羞人的姿势,又使得他僵硬着身体,悄悄的挪动了一下身体,逃离着她的桎梏。

    然而很明显,他此时的动作只能刺激着任清更加有力的痴缠着他,嘴里尽是不满的语调,“哥,难道你不想要清儿吗?你难道不爱清儿吗?”

    抵不过任清的胡搅蛮缠,也躲不过她八爪鱼似的纠缠,他终于放弃了所有的逃避,鼓起所有的勇气,慢慢的,用自己的坚硬,去寻找她的那个入口,一点点的,试探着的进入,直至最后完全的没入到她的甬道里。

    长长的出了口气,同样是被她所包裹,可却是从未有过的感觉,紧张的心慢慢的放松下来,在她的指引下一下下的抽动,由慢到快,由生涩到顺畅,直至最后,几乎变成一种本能,在几次几近疯狂的律动之后,在她的体内喷涌而出。

    任清满足的笑着,却也知道不能再要求他更多,放他下来,自己却又翻身压到了他身上,不给他任何的间隙,再一次的将他才抬起头来的坚硬包裹进自己的身体里。

    即使是无休止的索要,也有结束的时候,一切又一次恢复平静,她轻轻的环着他,在他耳边说到,“哥,我读首诗给你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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