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狐艳史 作者:不详

    正文 第 2 章

    妖狐艳史 作者:不详

    第 2 章

    硬似西羊角, 又如风磨铜;

    今到桃花洞, 难为妖狐精。

    闲言不题。且说桂香知道明媚的阳物太大,意欲先叫云香先试媾,遂托小解之计,往东边小暖阁而来。这明媚与云香两个的故事,暂且不表。

    却说桂香到了暖阁,将几进门,只听内边唔咀有声,好似云雨一般。桂香止住脚步,在窗棂瞧看,只见一对年幼的童子,在那里[石崩]腚,年纪都不过十五六岁。

    你道这两个小畜生是何如出身呢?原来是这清峰岭西北角下,南风洞中的一对公狐精,前生是一对兔子托生的。一个叫到口酥;一个叫海里娃。他两个系结拜的生死弟兄。只因到口酥长了一岁,多晓些事情,勾引这海里娃上手,海里娃虽是年幼,倒也有些见识,逢到口酥弄他的屁股之时,一定要讨个回席,到口酥也不推辞。所以兄弟两个成了贴换屁股的交易。

    你道今日他两个为何来到此处?原来这两个畜生与这桂香、云香结拜的乾姊乾弟。这到口酥、海里娃比两个妖狐小得三四岁,姊弟四个因你爱我,我爱你,爱得十分甚厚,遂成了皮缠账的亲戚。这畜生们的来意,原是要与二妖狐如此这般的勾当。因到了洞中,二妖狐不在洞中,十分扫兴,所以就在这暖阁以内,相成了从前的旧营生。一切来历叙过不题。

    单说到口酥这个小畜生,不论礼法,两手把海狸娃的屁股搂在腿夹里,笑嘻嘻说道:“好贤弟,你可爱杀我了!”说著,说著,将腰伏在海里娃的背脊之上,大弄起来。海里娃将腚[月垂]左一围,右一围,好似猪腚上生虱子,在墙角上抹得十分快乐,说道:“亲哥哥的[毛乐]子比从前长了许多,小弟的屁股比从前更紧,这是何也?”到口酥道:“不是为哥的[毛乐]子长了,是无加上浆水,所以有些迟滞。”到口酥遂用手指从口中取了些津液,不知这畜生如何的玩耍?且听下回分解。

    第三回 海里娃还风流债  到口酥戏谈浓情

    话说到口酥将海里娃的腚用两手捧过,放在[毛乐]子前面,在口中的津液取了一些,抹在上下。龟头对准这海里娃的屁股,突的一声,连根顶进。只觉光滑如油,抽扯毫不费力,快乐异常。[毛乐]腚交加,有四句笑语为证:

    等闲畜类公弄母, 未见畜生公弄公;

    只因人间男风盛, 畜类学得公戏公。

    笑语叙过。且说这到口酥弄够多会,[毛乐]子胀发,坚硬如铁,弄了个斤斗流水,并不出马。海狸娃笑说道:“亲哥哥,吃饱了就罢,休要太缠席了。小弟的[毛乐]子已硬暴了皮了。亲哥哥,快拿屁股来回敬回敬罢!”到口酥笑道:“亲兄弟放心,愚兄焉有白饶之礼。常言道:“酒肉的朋友,年节的礼物。”你一盒子来,我一盒子去。即如欠下他人债,须还他人钱,此自然之理也。好兄弟,别心急,待愚兄回敬过去,叫你受用受用。”到口酥说罢,连忙将[毛乐]子抽出,只听唧的一声,掉将出来。不好如此,就如那才出锅的热灌肠一般,约四寸多长。

    外边桂香从窗外边看得明白,暗暗的笑骂道:“小短命的家伙,如何比从前恁般的肥嫩胖大。难为这海兄弟的一个白生生小可可的腚[月垂],叫这到口酥弄了一个太山不泄土,也不知他怎么受来。”只喜的这桂香悄悄的抿嘴而笑,笑够多时,不觉淫心大动,花心里流了几点香津。意欲闯进门去做一个热闹道场,又一转念道:“暂且消停。常言道:“有官不愁接。何必太慌忙?”且看看这海里娃讨了到口酥的回席,再进去不晚。”桂香计较已定,又在窗外边忍气吞声,戚戚无言,[目可]瞅著眼,抹捶著腰,侧歪著身子,含抱肚子,细细的留神观看。这里边两个小畜生,做梦也是不知这桂香在窗外窃窥。真正是:

    要叫他不知, 除非己不为;

    兔精充好入, 情虚理又亏。

    话休烦叙。且说海里娃要讨到口酥的回席,到口酥并不捱迟。连忙将身子掉转过来,偎在海里娃的怀抱,把腚[月垂]往前凑了几凑。桂香窗外看得明白,但见也是一个光润润、白凌凌、胖敦敦、圆崩崩的一个细皮薄肉小小的腚[月垂]奉还过来,十分爱人。也有笑语为证:

    今日吃了他人酒, 明朝须下恭后帖;

    既赴筵席早打算, 世间那有白饶客。

    闲言叙过。且说到口酥把腚回奉过来,海里娃用手拍了两拍,好似那软哆嗦的凉粉一般上好的美品。只听海里娃笑道:“大哥既送上门来,小弟也只得谨领了。”海里娃笑嘻嘻的将[毛乐]子现出,也是与到口酥的[毛乐]不分大小。虽是如此,较起到口酥的[毛乐]子微觉小的一分有余。总而言之,论年庚,到口酥是大哥,海里娃是小弟;论[毛乐]子,到口酥的[毛乐]子是大哥,海里娃的[毛乐]子也是小弟。海里娃又把[毛乐]子在到口酥的腚[月垂]上边,连连又打了几下。

    到口酥笑道:“哥哥并无得罪兄弟,为何打得上门来?”海里娃笑道:“小弟打他的意思,哥哥那里晓得,其中有个缘故。”到口酥笑道:“有何缘故呢?”海里娃说道:“我为他生的五行不全。既然有这么一个出色的好面皮,为何没鼻子没眼?倘若会动亲友,岂不叫人耻笑?是一个大大缺点的。”到口酥笑道:“贤弟言之差矣!这原是腚,不是脸。贤弟若讲五行,就该论五伦。如今咱兄弟做的什么勾当?我与贤弟既成死生的交友,是在这五伦以内的。论起理来,大哥不该弄兄弟的屁股,兄弟也不该讨大哥的回席。如今既失了五伦,还讲什么五行呢?如今世道颓靡,人情浇薄,别说咱这畜类变的人,不论脸不脸;就是这如今的幼童,但凡有几分姿色,家法不严,在外边不近好人,好吃好的,好穿好的,飘飘荡荡,难乎免于今之世矣!”说罢,两个小畜生一齐笑起来。

    外厢这桂香也不觉的口吞袖中,抿抿的频笑不止。此时也不说到口酥、海里娃一对畜生在这暖阁以内互相崩腚;也不说这桂香仙子在窗外窃看。花分两朵,各整一枝。

    单讲这梅花亭内,明媚官人将云香两手捧住樱桃小口,用自己的舌头把云香的舌头裹住,用力品砸,结结实实,好比就打上银钉扣的一般。明媚下边的那条,直搠搠的高耸而立,只觉欲火烧身,淫兴大作。连忙将舌头吐出,把云香的裤子一扯。这云香已是等得心急了,恨不得一口把明媚吸到肚里,却又故意推托,笑说道:“官人好无来由,连晚也等不得么?”不知这明媚官人如何回答?要知端的,且看下回分解。

    第四回 明媚大闹玲珑榻  云香试春占头筹

    话说明媚官人将云香的裤子用手扯开,云香故意推辞道:“官人好无来由,青天白日,羞人答答的,如何是好?连晚上也等不得么?”明媚笑道:“娘子不该生得恁般标致,小生见恁般美貌,我的魂儿已被娘子拴在身边,如今叫小生怎么等得到晚呢?”说著说著,把这云香的裤子尽情拔掉,双手抱在玲珑榻上。将两只雪白的小腿扛在肩上,只见细细的一个小阴户,光润无毛,高耸耸好似出笼的馒头一般。真正是生我之户,死我之门;削人之骨,消人之魂。明媚又细细的赏玩了一会,看到欲火奋发,情不能禁之时,把赤条条的那根阳物取出来。但见赤耳红腮,如生恶气,怒冲冲照著云香的阴户而来。怎见得?曾有四句笑词为证:

    云香今日遇春生, 揉碎花心探蕊红;

    寂开玉笼擒彩凤, 金潭混动泥鳅虫。

    这明媚是个有仁义的书生,不肯狂风骤雨,轻轻的将阳物往阴户一耸,只进去一个龟头。云香见这家伙太大,自己的阴户窄小不能承受,便有些惊恐之色,将阴户往后一缩,龟头唧声掉出。明媚欲火难支,又把阳物往阴户一伸,云香又往后一缩,此番比先次微觉有些宽润,连龟头进有寸余。云香忍著疼痛不好说出口来,用手将阳物一摸,就如那铁硬一般,还有三寸多长在阴户外边,又热又粗,把阴户堵得满满当当,无丝毫之缝。心中老大著忙,遂勉强笑道:“官人的这个东西,如何恁般拔顶呢?”明媚笑道:“不是小生的家伙大,还是娘子的阴户小。况且又是初才新试。我想阳物大者,不只小生一人。昔日唐时武则天为女子时,有个侄儿武三思,武则天一十六岁,武三思一十五岁,那武三思与武则天开荒,阳物就有五寸,难为那武则天,竟坦坦而受。到后来又遇著江采,比三思的阳物更大,把则天弄得七死八活。自从那江采冲开大溜,这则天到后来坐了天下,大[毛乐]子内侍十二人,每夜在宫中传流戏弄,淫兴不足,又选如意和尚在宫中,朝朝快乐,夜夜风流。那和尚的[毛乐]如驴下脐一般,弄得则天十分畅美,封为如意君。”如此看将起来,真正是:

    无有[毛必]不通, 还是欠[毛吊]弄;

    苦要经[毛吊]弄, 那有[毛必]不通。

    闲言叙过。且说明媚将一切戏言说罢,又轻轻的把云香的杨柳细腰,用双手在怀中搂了几搂,下边的阳物伸了几伸,云香这阴户如生刺扎肉一般,道:“不好了,一定破了,官人可将那东西抽出来看看!”明媚正在兴发情浓的时候,那里肯听,便连连的入媾多会。云香哎嗳不止,只觉那阳物跳了十数多跳,阳精汪洋大泄。正是:

    狸猫得了鼠, 猛虎寻岱食;

    犹知登金榜, 好比题名时。

    话说明媚玩到兴狂火发之时,只觉那条铁硬的阳物,在阴户里边连连的跳了十数多跳,那阳精汪洋大泄。明媚浑身飘飘欲仙,快乐异常。这云香阴户里边好似热油浇的一般,通身酸酸麻麻,忽然一阵痛快到极处,四肢无力,阴精对泄。云雨已毕,彼此海誓山盟,遂成恩爱的夫妻,相搂相抱,如胶似漆上又合在一处。这且不表。

    再说这桂香在外边窗棂,见海里娃双手捧著到口酥的腚[月垂],将前胸伏在到口酥的脊背上,下边的[毛乐]子如生铁杵一般,对准了屁股,用力突的一声,连根顶入,任意抽扯。就如对壳捣米,织布穿梭,十分爽快。

    外边这桂香看到这般有趣,不觉淫心大动,阴户中淫水直流。常言望梅止渴渴还在,画饼充饥饥不解。有心进去打一个众伙,热闹一番。但只是已经过的熟[禾垂],其味已吃过,总不如还在梅花亭上,同明媚官人去玩耍玩耍,尝尝新口福,活动活动身子,倒底是好。计较已定,遂悄悄的抽回金莲,转移玉步,来到梅花亭内。但见他两个相搂相抱,亲亲热热,拈在一处,遂戏骂道:“如今可是狸猫抓住鲜鱼,烈火焚了乾柴了。”

    明媚见桂香到来,喜兹兹说道:“一番好美景,娘子为何躲了呢?”急忙把阳物拔出,但见云香阴户中,那些红白流将出来,流了个汪洋大海。只见这云香的阴户,霎时间肿胀起来。明媚官人却动了恻隐之心,遂说道:“这便如何是好?”桂香说道:“不妨,不妨,现有拔毒散在。”桂香遂在金漆玉匣里边,将这药取出一粒研开,用香油调和,擦抹在阴户上边。刚上了药,不多时,只见云香连声叫道:“好疼!好疼!你这药可治杀我了!”不知是何药料,要知端的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药不容易下, 须要留番神;

    倘然错用了, 可不治杀人。

    第五回 治疮疾错取药料  别香重调拔毒散

    话说桂香取了药来,刚给云香抹在阴户上边,只见云香连声叫道:“好疼!好疼!”你道这是怎么说呢?这是桂香取错了,原来是一粒绝命丹,并不是拔毒散。明媚笑说道:“既不晓得药性,还治什么病症呢?幸亏这是外科,要是脉理,你这一副药可不治杀人了么?”看官切要记著,断不可因自己微微有些武艺,把著人家的性命试试手段。话休烦叙。

    且说桂香又取一粒仙丹,研了与云香抹上,登时间复旧如初,彼此十分惊喜。

    桂香在明媚面前又做出许多的情态,明媚此时又觉欲火烧身,阳物胀发。况且正当幼童之时,骨髓饱满,虽是在云香身上泄了一次,怎奈那云香阴户窄小,不甚十分舒展,遂又将桂香抱在榻上。桂香并不推辞,把裤带儿放开,只见明媚的那条阳物,赤滴滴似朱红棒儿一般,坚硬如铁。桂香心中终是有些恐惧,但事已临期,亦无可奈何,遂笑嘻嘻说道:“官人的阳物恁大,我这阴户恁小,如何容得呢?”明媚笑道:“当日炀帝在琼花宫时,宣了一个美女,名叫银杏儿,年方一十三岁,生得如花似玉,炀帝甚是锺爱。自选进宫来,初次行乐,在迷楼之上,有金镶逍遥榻,炀帝将这银杏儿把在榻上,就像那风魔虎一般,将银杏儿弄得三次讨饶,好生可怜。如今娘子二九有余,就不能受么?”桂香笑道:“可惜那银杏儿忒也[马矣]材。闻听炀帝当日阳物又大,身子又肥,不知那小娃娃怎么受来?”两个说说笑笑,鬼混了半日。

    旁边云香笑道:“姐姐休得扯东扯西,你比就肥羊,躺在案板上捱抹也脱不了死。况且妹妹先试了毒,索性著古捣古捣罢。”明媚笑道:“小娘子言之有理。”忙把阳物对准著阴户,用力往前伸了几十伸,连根插入。桂香浑身疼痛难忍,紧皱眉头,真是有话不好说出口来。曾有笑话二句为证:

    哑叭吃黄莲, 苦水在肚里。

    话说明媚正与桂香为云为雨,正在热闹之处,只见外边走进一对年幼的童子,年纪都不过十五六岁,一个俊如子都,一个美如宋朝。说说笑笑,进得门来,也不说长道短,扯住云香,扒开裤子就[入肉],海里娃和云香弄做一团,到口酥抱住海里娃的腚弄做一团。这边明媚官人看到如此光景,好生讶然,遂把这桂香丢开,并不干事。整理衣冠,满面大有惭愧之色,呆呆的立在床边。

    这海里娃说道:“乾姐夫休要著忙,我两个原是乾小舅到来,同是乾亲戚,不是外人。”你道这畜生如何认得?只因两个畜生贴换屁股已罢,两不亏本,所以信步来在这八角亭中,寻找这桂香、云香,要如此这般的勾当。不料事有凑巧,刚到窗外,听得里面一同弄起事来,其中说话之间,一五一十都被两个畜生听得真真切切,所以进门来就认得是乾姊夫。

    此时也不说众妖狐如何玩耍,也不说明媚如何惊疑。花分两朵,各整一枝。

    且说这明媚的父亲春汇生,那日因普宁寺大会,这会中的首目就是春汇生。当日正值聚会宴似之期,众会人等赴了筵席各自散去。惟春汇生照管别事,闹至更深分,方才回家。及至到了家中,颇颇有些酒意,抖抖胆子,叫柳氏夫人看茶来,这柳氏见丈夫,怒冲冲扑得一头撞将怀来,抓著胡子就要讲打。春汇生是素日惧怕柳氏的,见夫人如此动怒,又行家法,便连连的叫道:“夫人夫人,是是怎的,愚夫今日又不曾打牌,只因会中微微吃了几杯酒,也不为之过?如何这等的勃然变色?”只见柳氏骂道:“老天杀的!你把儿子归落何处?快快与我找来,少耍捱迟,一命相拚。”说著说著,又是一头。正吵闹间,合院的奴婢家仆一齐上前,劝解多会,方才丢手。

    众人将柳氏搀进房来,把交椅上坐下。春汇生见众人把柳氏解劝进房中,心中好似放上一块冰凌,就凉凉的了。也当下走进房来,问道:“夫人方才说道:咱家儿子归落何处?我想咱那儿子自幼在家中念书,又不和外边的学生耍闹。想是在念得乏了,在书房里困眠也是有的,夫人何必如此著恼?”柳氏道:“不但儿子没有,连春发儿也不见了,前后书房全找遍了,并不见影儿。”

    春汇生听见这话,老大著忙。自己又从新著使女挑著灯笼,前前后后找来找去,约十数遍。连踪影全无,心中十分著忙。连合家的奴仆俱各讶然,都说怪哉怪哉。春汇生回到房中,见了柳氏,说道:“夫人!这可怎了?这可怎了?”不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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