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所适从的荷尔蒙:典型的男性性心理教科书 作者:王千马

    正文 第 27 章

    无所适从的荷尔蒙:典型的男性性心理教科书 作者:王千马

    第 27 章

    小田一边用手叉住自己弓起的右大腿,一边用手朝著名坐家直挥挥,嘴里还说,谢谢关心,谢谢关心。其实她的意思我很明白,就是怕著名坐家占自己的便宜,所以要将他拒于自己的身体之外。倒是著名坐家不屈不挠,见顺不了小田的气,便顺起小田的手,一把就将小田伸过来的手,给握在自己的掌中,还不忘啧啧有声,“看看,真是细皮嫩肉,连骨头都这么脆的。”

    这下我快受不了了。不是说给我找大把大把的姑娘吗,怎么到最后,唯一的一个,还落到他自己的手上。再说,小田是他想捏就能捏的吗?我不禁假装咳嗽,提醒著名坐家,身边还有他人,不好乱来的。果真著名坐家就讪讪地把小田的手,当成了烫手的山芋,赶紧扔下不管。

    小田似乎要发脾气,“你……”

    只是“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所以然来。

    著名坐家赶紧转移话题,给我介绍起小田来。在这种场合,我也不好意思直接说自己和她认识。只好在著名坐家介绍完,冲着她一点头,算是招呼。小田也没有揭破这一层关系,也装做不卑不亢,回报我一笑。

    著名坐家见局势有所缓和,又准备开口叽歪。我这时却急了,赶紧打断他,“见都见了,就不要多说什么了。还要说的,就留到饭桌上说,我现在已经饿了。”

    “好的,好的,哥哥我请你们吃川菜……”著名坐家忙不迭地答应,不过到最后,还是见缝插针不忘叮嘱小田,提的却是另外一回事情跟工作有关。他说,“你不是马上要毕业,要找工作了吗……”我一开始没留意,以为他是在跟我说,不禁有点没头没脑,“这都哪儿跟哪儿呀,我都毕业好多年了,再过几年,我未来的儿子也要毕业啦。”不料小田却在我耳边随口应了一声,脆生生的,“是呀。”

    “我答应过你,一定要帮你的。”

    “嗯,我知道。”

    我没猜出小田的心思,要猜出来,那真神仙了。其实,小田的心思说,要不是看在著名坐家说过帮她的份上,她今天才不过来呢。不过,今天要是不过来,她也就碰不到我,怪可惜的。不管怎么样,小田的心思我都管不着。我只对自己的心思感兴趣,我的心思告诉我,赶紧出去,这地方我算是待够了,也烦透了。

    可是还没等我主动挪动脚步,我却被著名坐家一把扯到了小田面前,“既然大家都认识了,我也不准备见外了。诺,现在我给你找来刘天,也是为了帮你。我得老实告诉你,我这个忙可帮大了……”这话不要说让我很奇怪,连忙挣扎,“你干啥,你干啥?放开我!”就连小田也给吓了一跳,瞪圆了眼睛,显得很有些莫名其妙,摸不着自己的头脑。

    著名坐家还是很兴奋,冲着小田就喋喋不休,“你是我的红颜知己,所以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另外,刘天也是我的莫逆知己,所以我的事情也就是他的事情。刘天他人脉资源广,认识的朋友多,上结玉皇老儿,下交地府阎罗,中间还包括我以及其他行业的各类牛人……”说完调转话头,口水直冲我而来,“你说哥哥我想帮小田姑娘,你不能不帮哥哥我吧?!我想你肯定会帮忙的。你不会这么无情无义的。以后小田姑娘找到了工作,军功章里有我的一半,也就会有你的一半。”

    我都快啼笑皆非了,赶紧伸手,先把著名坐家挂在我衣服上的手,给挑开,然后又倒退几步,都快退到门口了。一边退,一边心里头翻江倒海,我说著名坐家对我怎么会有那么多好心,既要请我吃饭,又要请我泡姑娘,到头来,我倒成了他泡姑娘的工具了,成了他的炮台了。这叫什么话?!凭什么我给小田找到工作,还得给你记功?!再说,谁又是你的红颜知己,谁又是你的莫逆知己啦?!就是小田愿意做你的红颜知己,我也不愿意做你的莫逆知己。我越想越有些怒发冲冠,一把打开门,就要摔门而出。

    小田没有明白这到底怎么回事,但见我要走,也有要走的意思。

    我不禁冲着她就吼上了,“你到底走还是不走啊?!”

    小田“啊”的一声,这才反映过来,慌慌忙忙地跟著名坐家点了点头,连再见也没顾上说,就拎上包跟了我出来。见我走得有点急,甚至还主动拉住了我的手,拉得我就像开足马力的小车,被东西给挂住了似的,一下子就干吼着,却没法开得更快。

    著名坐家也跟在后面,有些吃惊,气儿不顺地说,“你们这是?你们这是?”

    我没好意思再理他,小田倒恶狠狠地回了一声,“他是我男人。”

    我只听见后面干嚎了一声,便杳无声息。

    (十)刘天小田姑娘:苟且偷欢

    小田听完我的叙述,这才彻底明白过来,于是开怀大笑,竟然不拿我的床当床,两只脚就像是两只粗大的棒槌,噼里啪啦地敲打开来,密一阵疏一阵。敲得我有些心理发慌,就怕隔壁以为自己这边正在闹鬼。《聊斋》里的女鬼。

    我将小田一把搂在自己的怀里,将她的脑袋瓜子纳进了自己的胸口。这下,她就乖了,一声不吭也纹丝不动地任凭我的轻薄。我明显地感觉到了,她那凹凸有致的身体,正在召唤着我。不遗余力地召唤着我。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个气球似的,先是被吹进了一口气,慢慢的大了一些。只是这口气有点不争气,吹到了中途,竟然难以为继,早泄了,让我的身体也一下子瘪了下来。我借机重新调整了一下身体上的姿势,重头再来。只是这一次,效果还是跟第一次有异曲同工之妙。但我还是很顽强,抬起下巴,搁在了小田的头皮之上,也不怕小田平时如果不用海飞丝,头屑就像飞花似的,轻胜梦。显然,这让我看不到小田那对柔情似水的眸子,但却闻见了发梢的悠悠清香。这清香正带着少女特有的体味,一同涌进了我那大开大阖的鼻孔。我只听见身体里的小妖精“嘎嘎嘎”的长吟了一声,终于将身体膨胀了开来,跃起在了半空中。

    我怀着莫名的念头,冲进了小田的身体。我没法不心生念头。面对的这个身体,我不能说很陌生。我连她屁股上的一块伤痕,我都记得清清楚楚。上一次,我就说,要是你屁股上有块胎记,倒好理解。那肯定是你出生时,小鬼给揣的,它一脚就把你从娘肚子里头,给揣到了这个阳世上。可是,你屁股上怎么会是一块伤痕呢?!小田听了后很不乐意,反问我说,你在我身体上是寻欢作乐呢,还是做调查呢?!如果是寻欢作乐,OK,随便你。如果是想调查问题,那你找错人了。

    这一次,我学乖了,我不问了,但是它提醒着我,这是我认识的屁股,不要见到后,故意装作很陌生,很无情无义,连个招呼都不打。另外,它也很态度鲜明地告诉我,让楼佳儿和我分手的,就是这张屁股,除此之外别无选择。

    后来我才知道,我这念头其实是一种邪念。报复似的的邪念。

    这邪念里,混杂着伤心,落寞,孤寂,犹豫,当然还有快感……前前后后,像调制了一杯上好的鸡尾酒,却一不小心泼在了我的大脑里。这让我的动作有些粗鲁,有些不知轻重,每冲击一下,我在心里就恶狠狠地咒上一句,都是你害的,都是你害的像是在做着天衣无缝的配音。根本就没留意,小田在身下已经变换了颜色,已不再享受般的呻吟,而是重重的叫唤,“轻点,请你轻点,好伐啦……”这个时候,小田还知道用语礼貌,说话还带“请”字,足以证明她已经恢复理智,即使没有全盘恢复,也恢复了八九。但在这礼貌面前,我却用不屑来回应。就像面对文明,总有人想毁灭。满门抄斩,斩草除根。这下彻底地惹火了小田,只见她力从心来,一把就将我掀翻在地。

    冷静下来的我,“啪”地一下,便给面部,自赏了一巴掌。

    小田气吁吁地将被子扯了过去,裹在了自己的身上,都没有让我再此接触的机会。然后,虎视眈眈地盯着我,“你刚才说什么?什么害的?!”

    我吓了一跳,没想到自己只是心里念叨念叨,居然也没控制好,到最后竟冒出嘴来,自己还不从留意。我只好打马虎眼,“你听错了吧,我可没说什么。”说完又扳了扳她的肩膀,小心地陪着礼,“对不起,我错了。”

    小田将肩膀缩了一缩,干脆不理我了。

    我只有讪讪地拍了拍她身上的被子,不知道如何下嘴。

    身边像凝固了似的静。静得让我有些发毛。我不知道这静里,是不是藏着一只巨大的怪兽,正等待时机,一口就将自己的身体和灵魂叼走。都说,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所以也就有身体里的小妖精,强迫地拥抱着我的灵魂,正翩翩起舞,跳得不亦乐乎。为什么它会这样高兴呢?!我越看它的表现,就越摸不着自己的头脑。越摸不着自己的头脑,我就越害怕,害怕自己的头脑,已经落入了怪兽之口。

    小田终于悠悠地叹了一声,“唉……”

    这次轮到怪兽受惊了,它的面目在我面前,稍纵即逝。空气也终于活泼了过来。

    “把手伸过来,“小田说。

    “干吗?”我也吃惊不小。

    “别笨了,“小田喝令道,“叫你伸过来你就伸过来。”

    我疑疑惑惑地把手伸过去,伸到半途,就把小田不耐烦地一把抓住,然后塞在了自己那只小巧的头颅之下。我的心里陡然明白过来,竟有了乐呵,敢情她是想借我的胳膊,做她脑袋停靠的“港湾”。不过,小田显然没有摆放好我的胳膊,从而让她停靠起来,有些不舒服,最后只得调整自己的睡姿。这时,她的一只手,也有意无意地像那攀援的凌霄花,攀登上了我的胸膛。

    “你说我怎么这么倒霉?!现在碰到的,一个个都心理变态。”小田仰起面庞看着我,却又像是在自说自话。话音一落,我就面如死灰。

    小田干脆说了实话,“包括你,刘天。”

    我竟无言以对。小田说了我心理变态,那就心理变态吧。这个时代,的确是没有几个不心理变态的。光头葛优在冯大导演小刚的《非诚勿扰》里,从北到南征过一遍婚之后,也深有感触地说,那些心理健康历史清白的姑娘,都跑到哪里去了。是啊?跑到哪里去了呢?!如果没有跑走,那他见到的女人,为什么不是怨妇,就是肚子里有了别人的野种,到最后来应征,不是图给自己征夫,而是为肚子里的孩子征父的虽然这些都是在说女人,不是在说男人,但你要是想一想,连几千年来一直都在讲知三从明四德的中国女人,都能演变成这样,男人就更没几个心理健康历史清白了。

    我喃喃地说,“是啊,你说得对,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这样了。”

    小田的手蚕食般地向我身体的边缘扩张了出去,尖尖的指甲,也像鱼钩儿似的,都快勾住我右边的肋骨,表现得很有点想把我搂进怀里的意思。我也就很顺从地往小田的身边挤了一挤。

    “真可怜,“她说。

    “是啊,可怜的。”我也异口同声,为自己感到委屈。

    “那谁又可怜我呢?!”小田说,“那谁又可怜我呢?!”

    没有人应答。我也没有应答。我不知道怎么应答。我知道她是可怜的,看她屁股上的伤痕就知道,看她遇见了我也就知道。就是不知道,我这样心理变态的,还有没有资格去可怜她?!现在谁还敢说,社会的车轮滚滚向前,下一代人就比上一代人过得幸福?!如果幸福,那我怎么没看出来小田就比我幸福?!也没看出楼佳儿要比我幸福。如果说相差三岁就是一代人,那我和她们已经是两代为人了。她们为什么还是那么可怜,可怜得让人心疼。也许,上一代人有上一代人的愁,下一代人也有下一代人的忧。这就叫社会的大趋势。我们可以卖弄点小聪明,但总逃不了这大趋势的摆布。

    那还是让我们同病相怜好了。

    (十一)那姑娘变态朱:誓死不还

    我跟小田的联系逐渐的多起来,不过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即使联系,也是为小田的就业问题出谋划策。想想现在的孩子,真不容易。从小就要开始被爸妈逼着学钢琴,学画画,学舞蹈……就怕孩子在人生的路上,输在起跑线上。临到末了,还是输了。这次却输在了中途眼见着跑着跑着,却丢失了方向,不知道接下来该干吗,才对得起父母的养育之恩。那个痛苦啊,迷惘啊。这要是让我老妈得知,不免摆出洞察世事的面孔,大叫一声,人生就是一段防不胜防的历史。防住了这个,却又漏掉了另个。想到这里,我也大叫了起来,这次帮了小田,那我下次还要不要帮楼佳儿。想她再过一段时间,也要毕业的。到那个时候,她还能顺利找到工作吗?!

    第 2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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