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同人)[瓶邪]旧炉香 作者:子扶

    正文 第 22 章

    (瓶邪同人)[瓶邪]旧炉香 作者:子扶

    第 22 章

    吴邪给张起灵扳住肩膀,在怀里转了个身,湿热的吻铺天盖地袭来。他本想推拒,却抗不过这潮水般的欢喜,他觉得羞耻,却阻止不了自己疯了一般回应,伸出手搂住他的脖子,在他的口腔里肆意妄为。

    难道他果真出家将我负

    看断桥未断我寸肠断

    一片深情付东流

    那夫妻的争吵声逐渐弱了,像被锁进古老的深院里,像千百年前留下的一场梦。楼上那姑娘停了声,四下俱静。

    张起灵解了他皮带,将手伸进西裤里,搁着内裤描摹他硬挺的阴茎,吴邪呼吸急促,难耐地挺动起腰部。他又将他衣领解开,含住乳头,用牙齿吮吸,研磨,太久没有被如此撩拨过,吴邪很快就顺从地哼哼起来,另一只手松开张起灵的脖颈,兀自捻压被冷落的另一颗。张起灵扒了他内裤,让他分开双腿坐到流理台上,捉住胀红的阴茎揉搓撸动,上面乳头被咬得红肿挺立,多重快感来得太过汹涌,当张起灵指甲轻轻一刮他铃口时,他浑身一颤,白灼一阵接一阵冒出来,顺着龟头流过张起灵的手指,滑向张开的大腿内侧,腿间很快就一片狼藉。张起灵松开红肿的乳头,抬头看他一眼,他脱力地喘着气,整张脸已经红透,耳朵尤为夸张,像去沸水里滚了一道。

    太快了。

    没有什么比这样更丢人——几乎才给他一碰,就兴奋得射了。

    张起灵就着满手的粘稠,将手指抵到一张一缩的肉穴上,直起身子吻了吻他唇角,轻声道:“在那边没有做过?”

    吴邪给他一句话戳得怒火中烧,扭着身子就要从流理台上下来,张起灵连忙按住他的腰,一只手指插进穴口里,在肠壁上刮了一下,吴邪一声闷哼,刚才还来劲的身子又被抽了力气,双腿反射性缠住他的腿跟,整个人趴伏在他身上。张起灵尝试着将手指往更深处送,在他脖颈上吻了一记,才喃喃道:“以为你放弃我了。”

    吴邪不吭声,垂下头吻他的耳垂。

    太久没有被入侵过,肠道紧得与第一次做时候无二。张起灵虽然比那次大胆了许多,却也不敢太急,扩张做了很久,直到第三根手指伸入,紧致又滚烫的肠壁像是要将他吸进去,他尝试曲起手指抠弄几下,惹得吴邪一阵低吟。他飞快撤出手,握住胀痛的阴茎插进去,一次顶入大半,吴邪猛地一抽搐,他停了一会,在他胸口上留下碎吻,待他呼吸逐渐平稳,才慢慢插到底。

    太紧了,那菊穴死咬着他的阳物,两人都不好受,出了一头汗。抱在一起吻了很久,等吴邪又放松了一些,张起灵才扭动腰肢抽动起来。吴邪双手死死圈住他的肩,将他的头按在胸口上,以拥抱孩子的姿势将人拉在怀里。身子随着撞击一下一下颤动,他将嘴凑到张起灵耳畔,低声道:“我是放弃……你了。但这不代表……嗯……我会让另一个人干我。”

    张起灵将阴茎抽到穴口,一击顶进去,他惊喘一声,他又猛烈抽插起来,很快,敏感点被狠狠一碾,他浑身痉挛,搂住在他背上的手也跟着发颤。张起灵找准目标,一击比一击更狠,他飘飘欲仙,又不敢放肆呻吟,只能将脸埋到他肩上,让声调低一些。

    待逐渐适应,他又道:“我也没兴趣再去……再去干别人。一个人……也就……这么过了……”

    张起灵道:“我爱你。”

    吴邪笑了笑:“做爱时候……什么都不算数的。”他将腿夹紧了一些,感受着张起灵越来越滚烫的阴茎,“我以前想过,等我……找了工作,租一间这么大的……嗯……公寓,我不让你再……再跟四阿公办事了,你……不高兴,他对你……不好。我养你,或者你再去……啊……嗯……再找…一份工作,薪水不高,我们……我们有时候会吵架……抱怨对方的……收入,抱怨早出……晚归……吵啊吵的,也许……也许就像楼下这一对……吵着吵着就淡了,但还是分不开……或者……坏一点的打算,我们就……就那么……散了。像一对普通夫妻,至少……”

    张起灵用吻堵住他的嘴,他道,别说了,吴邪,别说了。

    吴邪道:“至少……我拥有过,也够了。”

    张起灵不住地吻他。他逮到空隙,又道:“你知不知道我多失望?”

    回答他的是冲进肠道深处的滚烫的热流,还有张起灵发红的眼角。

    那位丁少爷的事不久便办妥了。丁默邨亲自往学校打了几通电话,解连环也被迫出了点力,为此郁郁寡欢很多天,王盟与吴邪看足了脸色,话不敢多说一句,就怕撞到枪口上。虽然畏惧,两人对解连环从来都是带着敬意的,连王盟也私下对吴邪道:“解先生是一心为着教育的,在他眼里,这种东西掺不得半分假。这次实在为难了他。”吴邪心道有多少人不是如此?只不过最终大都被强权折了腰罢了。这世上,人也分很多种,并非绝对的黑白两面,非好即坏,所以决不能因为好人少,就认为坏人多。

    因为第一次授课,吴邪手上的资料也不够多,常常要去图书馆找资料来丰富讲义。那天竟在西方书籍区域见到那位丁少爷,他也选了吴邪的课,不过只到过为数不多的几次,吴邪正犹豫要不要打声招呼,他却先向他微笑点头了。这大大出乎意料,他一个小助教,就是友好些的学生也将他当朋友看,并不怎么尊为师长,这位丁默邨面前的红人待他如此客气,实在受宠若惊。馆内不便交流,相视一笑后二人便兀自挑选书籍了。吴邪将之解释为这位少爷头脑精明,并不愿太早得罪人,待借了书,出馆,却见这人站在门外。

    吴邪略一愣,随意与他招呼一声便要走,他却空手揣着裤包迎过来。瞥一眼吴邪手里的书,笑道:“我说吴先生年纪轻轻,怎么讲出那样好的课,原来是学海无边。”

    吴邪猜不出他的用意,只能回笑道:“过奖了,只怕你们嫌我的课乏味,为了留人不是?”

    话一出,就后悔了。这位丁少爷就极少来上他的课,这话在他面前便无端生出讽刺意味。他本意并非如此,也没有这个胆量与这类人明说暗讽——张起灵不同,人就是如此,他越是纵容你,你越爱在他面前放肆。即便不再抱希望,潜意识里却并不畏惧张起灵,这是一种可耻的有恃无恐的心态,心里认定张起灵并不会与他计较。

    他是擅长逢迎的,却也适应不了这圈人的套路。

    丁少爷道:“吴先生过谦,就连那教英文的梁小姐也说,你是这一辈教师里最为她欣赏的。吴先生风度过人,其他助教决不能比。”

    吴邪不知怎么接。

    丁少爷又笑道:“我与张先生也是有几番交情的,你我何必这么客气?不要过于拘谨了。”

    吴邪总算听出点头绪了。略微整理思绪后,笑道:“失礼,我早该先来打声招呼的。”

    丁少爷道:“吴先生又拘谨了,你我需要计较这些?”

    吴邪只是笑。

    丁少爷又道:“礼拜天,在大都会,我做东,你一定要来。”不待吴邪答话,又补充,“张先生也会来的。”

    说话时露出雪白的牙齿,在日光下亮得刺眼,像要将他剥了皮吃下去。

    他将这件事与张起灵说了,电话里。张起灵道:“去便是。”不肯多说别的,回答敷衍,像在忙什么事,很快就挂了。翌日晚上他便来接他,进了公寓里,他才道:“以后这类事,与我当面说。”

    吴邪没说话。

    张起灵又道:“这人城府极深,我与他也算不得真正交好。我的电话,说不清有多少人愿意监听。”

    吴邪冷笑一声,道:“认个干爹,将姓氏都改了,能不深吗?”

    张起灵伸手摸了摸他的眉毛,抓起他的一只手,让他坐到他腿上,下巴搁在他肩头,玩他的手指。

    吴邪道:“同在一个屋檐下还要斗智斗勇,活着比死了还累,搞不懂你们,真是……”

    张起灵在他颈子上轻咬一口,吴邪忙闪开,好在他下口轻,不会留下印——这点分寸他总是有的,无论过去还是现在。他合上眼睛养神,呼吸像把软质刷子,一下一下扫过他颈窝上的皮肤,好一会过去,梦呓似的说道:“我护着你。”

    吴邪将这句话在脑子里翻过来倒过去地咀嚼,靠着人肉沙发睡着了。

    说到大都会,吴邪是第一次去。回国后去过两次百乐门,解雨臣喜欢那里的玻璃舞池。后来与一位好玩的同事去过维也纳,游泳,跳舞,也就是那么几回事。丁少爷先请他们打高尔夫,吴邪学过一点,球技却算不上好,打了几杆就退到旁边观望了。张起灵与阿宁都是老手,与另外几个公子哥较量起来。那丁少爷也不太会打,好比发了笔横财,站得高了,地位有了,财产有了,要与从金堆子里滚大的人同进同出,还是有些难度的。吴邪想,这人以前就没学过高尔夫。两人在一边喝酒,丁少爷与他讨论这酒的年代与出身,这酒与人一样,也是分国籍的,冠个洋字的就要稀奇一些,高大一些,好比街边卖肥皂的白俄也是洋人,就要厉害一点;但这酒与人也不全一样,酒是越高龄越珍贵的,人却老不得,色衰而爱弛,是每位女子的苦恼。

    后来张起灵过来,夺了他的高脚杯,道:“我教你。”吴邪也知道不能再喝下去,与丁少爷客气几句,那人态度倒是大方,只是笑得别有意味。张起灵带着他到另外一头打,与那行人隔远了些,他像模像样地教,吴邪心不在焉学了几杆,调笑道:“哪有你这么教的!不说窍门,只会示范。”

    张起灵道:“你以为,我有写教科书的资质?”

    吴邪一愣,大笑起来。

    “有进步,会说笑了。”

    张起灵埋头比划半晌,一杆子出去,也不追看结果,抬头盯着他。

    吴邪道:“你说,那位丁少爷要是对我有意思,怎么办?”

    第 2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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