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角之交 作者:挂枝儿

    正文 第 17 章

    总角之交 作者:挂枝儿

    第 17 章

    陆子瞻说:“帮陈奶奶整理旧物的时候,我就想到我们原来也拍了很多合影,单独的照片是我管你爸妈要的。”

    岑缨一时无话,抱着玫瑰花的手藏在花束后偷偷抠着包装纸,紧张地等待陆子瞻下一步动作。而陆子瞻仿佛与他心有灵犀,在铺了厚的地毯走道上单膝跪下,膝盖磕在地面上的那一刻,周遭的灯光霎时绚烂煌煌,教岑缨把他此时的虔诚看得一清二楚。陆子瞻手捧着戒指,做了几次深呼吸才敢开口说道:“玫瑰花,戒指,这一次该准备我全都提前准备好了,只差你一句答复——岑缨,我爱你,你愿不愿意跟我陆子瞻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他口中故意没念嫁娶,应他之前的承诺,嫁或者娶交由岑缨决定。

    岑缨怔愣片刻,刚要出言的时候,陆子瞻又忐忑不安地抢白道:“我知道这婚求的有点简陋,但你的身体状况不允许我瞎折腾,没办法给你过多的惊喜。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仪式,很多浪漫的桥段,以后每周年的纪念日我都向你再求一次好不好?我有一百个,一千个……”

    “好了,快别说了,一千个周年纪念日,岂不活成老妖怪了。”岑缨嗔了一句,他不方便弯腰,暗示着推了陆子瞻一把,见他满眼求应允的站起来,主动勾着陆子瞻的腰若无旁人的贴上去,于众目睽睽之下签订契约似的在他嘴唇上印下一吻,用只有他们二人听得见的声音喃喃道:“我当然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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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过毕设DDL期,断更久了写得不是很顺,又卡了几天_(:з∠)_

    这章原定是出柜+求婚+蜜月和洞房,一不小心写长了,分了章,明天更新蜜月洞房(其实是我还没写完洞房部分,欲言又止.JPG)

    目前的时间线是毕业后不久,因为怀孕一个在家待产顺便重新考研,一个陪产,他们毕业后的职业我做了调整,岑缨不会当外交官了,我查了一下外交部太黑了,外派出去五年具盒就哭的爱哭鬼都崇拜。”气得岑缨冷冷扫了陆子瞻一眼,瞧得陆子瞻脊背发凉,做贼心虚。

    杜俊豪因为毕业回了北方老家,礼物费了好些天才辗转寄给陆子瞻,他和柳叶儿想到一块儿了,送的也是与岑缨有关的东西,但陆子瞻藏着掖着,收到以后自个儿塞行李箱里拆也不拆,似乎早就知道杜俊豪会送什么给他一样。岑缨好奇的打探过几回,飞机上依然锲而不舍的套他话,问陆子瞻:“杜俊豪什么时候跟你称兄道弟了?”又问“送的到底是什么呀,夫妻共同财产我还不能知道一下?”

    陆子瞻却偏要卖关子,飞机落地在瑞典,他们拖着行李驱车前往瑞典南部的小镇,预备过两日坐轮渡穿越厄勒海峡,去丹麦看著名的哈姆雷特城堡;这期间陆子瞻把那份礼物单独装在背包里,像袋鼠似搂怀里护着,岑缨嘲笑了他一句:“带儿子的时候不见你这么小心翼翼。”陆子瞻声音里流露出对自家儿子的得意,说:“岑谦既然是我儿子,将来肯定会长成顶天立地的大丈夫,娇惯着他反而不是好事。”岑缨哂笑着轻哼一声,不相信儿子大一些会开口喊爸爸,拉着爸爸的衣角撒娇后,陆子瞻还能嘴硬心硬。

    由于时差缘故,他们抵达酒店的时候仍是清晨,天色阴沉沉的飘着小雨,岑缨坐在窗下吃早餐,随口说这玻璃擦得太干净清亮了,他总有雨丝会飘进餐桌里的错觉。陆子瞻心下一动,往窗户上呵了一口气,手指在雾气里划写着日期,又央求侍应生替他们拍了一张雨景里的合影,拈着一次性的拍立得相片俏皮笑道:“新婚第一周年。”他自从用老照片向岑缨求婚成功,便迷上了随时随地留影,想将来两人真的老了,炉火旁打盹,可以借着昏黄不定的火光回顾这些年欢畅时辰。

    岑缨亦似有所动,亲手切了一小截培根喂给陆子瞻吃,一半说笑一半认真道:“那我年轻的时候可得对你再好一些,不然老了,你的牙齿都掉光了,想喂你吃东西都不方便。”陆子瞻哭笑不得:“你就不能盼我点好?”赌气似的把岑缨手边的果汁全喝光了,仿佛他现在就是个没牙的小老头。

    岑缨好脾气的将杯子重新斟满,早餐吃得差不多,他问陆子瞻停留在小镇的这两天有什么安排,对于北欧他是不太熟悉的。陆子瞻擦着嘴巴道:“我去联系过海的轮渡,等雨停了再陪你到处逛逛。”

    “就你一个人去联系?”岑缨抿一口果汁,看向陆子瞻的眼睛里闪着精明的光,“明天傍晚才动身去丹麦,明天去联系不行吗?我们一块去。”

    这话听来像是岑缨同他撒娇,黏他黏得一步都离不开,可陆子瞻却满脸生出一种被太太抓到偷藏私房钱的愁苦,试探地说:“你好像话里有话——你看到我背包里的东西了?”岑缨坦然点头,说:“你往背包里塞礼物盒子,我无意中瞥到一抹黑色的纱。老实交代,你出来度蜜月,干嘛还随身带一条女人穿的裙子?”

    陆子瞻明白瞒不住了,挪着椅子捱到岑缨身边柔声解释,黑色纱裙是他特意订制的婚纱,岑缨虽说不看重形式,但他仍旧想举行一场只有两个人出席的小婚礼,不然他会内疚,没给岑缨普通人都能得到的东西。在小镇停留两日也是他计划的一环,太过庄严肃穆的大教堂岑缨铁定不愿意进,陆子瞻便打算在小镇里寻一个旧教堂,一个牧师,把婚礼低调办完。见岑缨脸颊、鼻头都红了,陆子瞻又忍不住狎昵道:“你害羞不敢穿婚纱,我穿就是了,就当是我嫁给你。”

    岑缨颇觉别扭的说:“你要准备也应该准备两套西装,你这人五大三粗的,穿裙子多丑啊。”

    陆子瞻不知联想到了什么画面,喉头作了几下吞咽的动作,似乎渴极了,就着岑缨的杯子又喝空了他的果汁,却不解释半个字。

    未到中午小雨便停了,太阳满窗,陆子瞻请人把婚纱拿去熨,岑缨看到那裙子挂直后没有肩带,整个肩膀都裸露在外,若是身材丰腴的女人来穿倒十分性感合式,换了陆子瞻一马平川的体型,恐怕裙子挂不住,春光尽泄。岑缨说什么都不准陆子瞻胡闹,宁愿破费一些,在当地买了西装成衣穿到婚礼上。

    陆子瞻又照例订了烛光晚餐,仿佛很开心岑缨郑重宣誓无论生老病死两人皆不离不弃,餐桌上不住劝岑缨的酒,把他灌得三迷五道,眼眶一圈红彤彤的桃花色,醉得十分可怜,陆子瞻再随口撩拨两句,便能将他平日羞于启齿的情话一股脑哄骗出来——他一身酒气的被陆子瞻半抱着回酒店,夜已经深了,小镇里声息全无,一梳月牙掩映在乌云后羞涩瞧着林立高楼与萦绕在花草间的琐屑虫鸣,镂空的铁艺窗户上折射出一点水波似的月光。

    房间里没开灯,阴黑得很,陆子瞻将岑缨平放在圆床上,气息就渐渐远离了他,岑缨目不能视物,慌得醒了几分酒,胡乱抓着床幔穗子,口齿不清地喊:“子瞻……陆……陆子瞻……”陆子瞻轻轻“嗯”了一声,黑暗里窸窣作响,岑缨迷糊感觉到自己的西装外套被脱去了,衬衣也被解开了,陆子瞻三两下把他剥得赤条条的,长裤从脚踝彻底退出时,整条小腿又被陆子瞻刻意抬高,架到肩膀上。

    岑缨误以为陆子瞻要借着酒兴,省略前戏直接进入他后穴一回,嘟囔着说:“你慢点,我怕疼。”他们往日被小孩烦得觉也睡不好,那档子事自然许久没真正做过了,偶尔有些边缘性行为聊以慰藉,陆子瞻也不敢随便碰岑缨的阴户,怕流着水的鸡巴在岑缨肉瓣间厮磨的时候,不注意射进阴道里,再让他怀上一个,逗弄岑缨后穴的次数便多了起来。

    陆子瞻这次却不拿鸡巴蹭他,而是用掌纹粗糙的手心摩挲岑缨下体,磨得他阴唇湿漉滑腻,阴蒂慢慢起了酥麻反应,小腿肚一阵一阵抽紧,喘息像难以遏制的快感一般越来越鲜明,仿佛暗示陆子瞻他的情欲正被燃起,渴求陆子瞻狠狠插入。

    但陆子瞻有意不给岑缨痛快似的,一会儿力道加重,一会儿力道放缓,只把他的阴蒂撩拨到濒临高潮的边缘,作恶的手就戛然而止,惹得岑缨十分不满地哽咽了片刻,怨尤道:“你到底做不做?不做就让我好好睡一觉,你另外找地方睡,别跟我挨一处。”说着动了动小腿,准备从陆子瞻肩膀上撤下来,后者才按耐不住地握紧了岑缨细瘦的脚踝,往他腿间套着什么东西。

    岑缨在一阵细微的摩擦声中听到陆子瞻颇不正经地说:“一摸你,你下面就湿得不行,我再不停下,你的淫水就要把床单浸透了。”惩戒似的拍打了一下岑缨的阴阜,又痛又麻的快感宛如一道电流窜过岑缨全身,爽得他不自觉弹动腰臀,腿间的东西就趁虚提到了小腹处。

    陆子瞻倏然将床头灯打开,昏黄灯光朦胧照着婚纱穿到一半的岑缨,看到他皮肤白净得像一整块没有瑕疵的玉,被黑色婚纱一烘衬,似乎晕开了一层白润的光华,胸前两点深红软肉更是艳得叫人挪不开眼。陆子瞻一手撑在他身上,一手举着总随身带着的拍立得,不怀好意地笑了笑,说:“真漂亮,我得给你好好拍一张。”

    岑缨这下酒全醒了,连忙把裙子拉高,双手攥着称不上领口的一截布料紧紧环抱在胸前,生怕被陆子瞻看光以后还留下淫靡不堪的照片,愠怒道:“你敢拍试试?”陆子瞻虚伪地惋惜了一声,放下相机,空出来的手又不肯闲着,蛇一般钻进了岑缨裙摆里。裙子底下是岑缨光溜溜的腿和毫无遮掩的私处,陆子瞻强硬地单手按住他的大腿根部,拇指借势在探出阴唇的阴蒂上拨了拨,冷不防把岑缨刺激得弓起身,下意识合拢双腿,却把陆子瞻的手夹得死紧,好像苦苦挽留着,舍不得他离开。

    陆子瞻耍流氓道:“你夹疼我了。”手指恣意乱挠着岑缨的阴阜,害他饱受穴口和阴蒂同时升起的酥麻快感折磨,夹紧双腿不是,张开双腿也不是,只能死命咬着唇,将胸前的婚纱拽得几乎破洞。

    不多时,岑缨忽然低低“啊”了一声,似乎阴蒂被陆子瞻没轻没重地挠得终于高潮了,大腿绞着陆子瞻的手,几秒后又缓缓放松,不太明显地颤抖着,稍稍触碰都能激起岑缨第二次颤栗。

    他愉悦又难耐地伸手去推陆子瞻,声音里隐约带着哭腔:“你不要再弄了……不要弄了……我……我好难受……”

    陆子瞻不以为然,见他明明舒爽得眼泪都溢出来了,怎么还会难受?作势要掀他裙摆,像以前交媾时经常玩的那样,舔他两个前后穴,并且下流的问道:“哪个穴难受?我给你舔湿了舔软了,再拿大鸡巴插两下就舒服了。”

    岑缨却慌慌张张的撑着手肘往后躲,再顾不得裙子会不会从胸前滑落,狼狈地从床尾爬到床头,险些滚下床时被陆子瞻抓着脚踝拖回来,隔着纱裙感觉到一根炙热硬挺的东西正顶着他,极想往他体内戳。

    他急得几乎哭了,喉头哽咽的嗫嚅道:“晚上喝了那么多酒,我还没……还没……你放开我!陆子瞻你放手!”陆子瞻被他挣扎不休的模样吓了一跳,怯生生松开手,正想问他到底怎么了,话到嘴边突然就想透彻了,忍不住轻笑道:“你想去洗手间是不是?害什么羞,我又不是没把你玩尿过,还会嫌弃你不成?”抱起岑缨往洗手间去。

    婚纱里虽然没穿裙撑,但几乎拖地的数层纱裙依旧算得上厚重,岑缨焦急之际难免手忙脚乱,陆子瞻便贴心地帮他掀起裙摆,胯下那根剑拔弩张的阳物不知趣地抵着岑缨后庭,教他浑身陡然绷紧,心思都转移到了陆子瞻蠢蠢欲动的鸡巴上。岑缨心猿意马的回头看了陆子瞻一眼,眼睛里满是羞愤,抓着婚纱不知如何是好。

    陆子瞻等了一会儿不见他有动静,恍然大悟道:“被我盯着尿不出来吗?我帮帮你。”让岑缨自己抱着裙摆,一手伸到他身前轻柔缓慢地套弄他的阴茎,一手扶着自个儿的鸡巴在阴唇缝隙里磨蹭。半晌,蹭得岑缨阴道口又潺潺流出透明淫液,再用手指沾着那淫液逡巡了一圈阴穴入口,挤进一个指节边搅弄边添加第二根手指。

    岑缨下身又涨又酸又麻,阴茎被陆子瞻抚慰的非但不想排泄,更起了难以自持的情欲,不知道是因为有了想射精的欲望还是陆子瞻套弄时故意握紧了他的龟头,岑缨急促喘息着,面色潮红欲滴,身下还是不见半分动静,抽抽搭搭地哭了起来。

    陆子瞻这时也扩张得差不多了,腰杆猛地往前一撞,龟头尽数捅进去后,恰好腾出手去掰岑缨的脸,一面吻掉他脸上的泪一面狠抽狠插,粗着嗓子说:“你哭什么?下面不是还有一个尿道可以用吗?”

    岑缨闻言瞪大眼睛,气急败坏地咬陆子瞻一口,牙齿却只轻轻刮过了他的唇,又不得不凶巴巴的骂他:“你故意的是不是?陆子瞻你这个死变态!啊——”一分神,陆子瞻又加重了顶弄阴穴深处的力道,龟头屡屡戳刺着宫口,直把在气头上的岑缨捅得浑身酸软,又麻又爽,骂人的话再也说不出口,只剩无意识地呻吟与呜咽。

    陆子瞻被痉挛缩紧的阴道内壁箍得双眼冒火,撤回了套弄岑缨阴茎的手,改为掐拧他的阴蒂,等岑缨彻底沉浸在无法言喻的极度快感中,指腹悄悄挪到他从未使用过的女性尿道口轻拨缓弄,硕大的龟头同时冲撞宫口,借着岑缨再度高潮,阴穴里松软湿滑,一鼓作气顶开了原本紧窄的宫口,狠狠插入他体内最深、最敏感之处不断抽动。岑缨恍惚间只觉得下身酸胀不已,控制不住地从交合处喷出一大股淫水,继而靠在陆子瞻怀里微微抽搐半晌,藏在阴唇里的女性尿道汨汨流出一滩黄色尿液。

    翌日傍晚他们按时上了过海的轮渡,岑缨恹恹的披着一条宽大的羊毛披肩,半张脸埋在披肩里面,一句话也不同陆子瞻交谈——陆子瞻右侧嘴角肿得老高,新上了碘伏,喝水都需要依靠吸管,自然想说话也说不了。他像个可怜的、被排斥的小哑巴,自顾自搓着一缕被发绳扎起来的头发消磨枯燥时间。

    他早上趁岑缨将醒未醒之际,偷偷剪下来这缕头发,喃喃念着:“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拿杜俊豪送的发绳慢慢扎好,献宝似的给岑缨看。岑缨哑着嗓子叫他挨近一点,说这发绳眼熟得很,他想仔细看看清楚。

    陆子瞻便禁不住得意道:“这是你以前反串话剧《求婚》女主角的时候,扎头发用过的,我特意求你那室友帮我找,原本想求婚的时候拿出来,可惜那时候没找到。”

    岑缨又轻声问他:“婚纱这一环也是你早就准备好的?”

    陆子瞻点点头,浑然不觉岑缨已有薄怒:“你想让我穿的话我也肯穿的,不过我还是想看你穿。那天你在舞台上的样子让我想到小时候,你还留着长发被家里人当小姑娘养,我经常抢你的发夹,捉弄你。其实那时候我就喜欢你,你扮小姑娘的样子是我的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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