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也没什么关系。”乔问言自言自语地说着,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失落,又不服气似地甩开付景松还扶在他胳膊上的手,“你放开我,烦死了。”

    付景松看他一瘸一拐奋力地向前走,忽然有点哭笑不得的感觉,什么啊,自己到底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才会招致他这么突如其来的反感啊,明明就又收留他,又照顾他,对他很好,吧。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实现了点击零的突破泪流满面/(ㄒoㄒ)/

    ☆、隐性情敌

    痛,痛死了,乔问言从睡梦里醒过来,腿上伤处密密麻麻地疼起来,像被虫子钻咬一般,他扶着自己的腿欲哭无泪,朦胧的一点睡意一扫而空,最后终于忍无可忍,哀嚎出来:“疼死了啊啊啊啊!”

    付景松睡眼朦胧地冲进他的房间,顺手按了电灯的开关:“怎么了?大晚上的不睡觉嚎什么?”

    乔问言泪眼朦胧地看着付景松,他只穿了睡裤,光着上身,好景一览无遗,乔问言却无心欣赏,抱着自己的腿一个劲地嚎:“我的腿……好疼……疼死了……”

    “啊?腿疼?是碰到了吗?碰到哪里了?”付景松一下子清醒过来,坐到床边掀他的被子要帮他检查,乔问言死死捂着不让他动,付景松瞪他:“松手。”

    乔问言毫不示弱地瞪回去,碍于疼痛,杀伤力不知道减了几倍,付景松不耐烦,用力一扯,乔问言尖叫一声,惊慌中随手扯过枕巾盖住下身,尽管速度相当之快付景松还是瞥见了他,呃,害羞的小兄弟,乔问言低着头,脸热得几乎可以直接煎个鸡蛋,付景松也有点不好意思:“呃……不好意思,我没想到,你有裸睡的好习惯。”

    乔问言也没抬头,不知道他说什么,只在心中暗暗骂自己为什么在别人家还要保持自己这种放荡不羁的不穿内裤睡觉的毛病,这下可好,完全暴露了,越想越懊悔,一时间连疼痛都被羞耻盖过去。

    付景松把被子帮他盖好,看他一动不动地坐着,头顶的头发乱七八糟地翘着几根,几乎要冒出烟来,耳尖也是红彤彤的好像能滴下血来,忍不住伸手去捏他的耳朵,乔问言抬头,伸手捂耳朵,像某种受惊的小动物:“干……干嘛。”

    付景松压下心中莫名的躁动,清清嗓子:“咳……那个,你的腿?”

    “没事。”乔问言飞快地回答,顺势向后一倒,把被子拉到头顶,将自己裹成一个茧,咬着牙内牛满面。

    付景松也实在不好意思纠结下去,隔着薄薄的被子摸了摸他的头,也不知道摸在哪里,又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这才起身回自己的房间去睡觉。

    乔问言感觉床边一轻,又憋了许久,才小心地把被子拉下来,房间里一片黑暗,只有从窗帘缝隙里漏出一点月光,在被子上投出一条细细的线,乔问言怔怔地看着那条线,想起刚刚那一瞬间的情景,心跳再次加速,他将被子拉起来,在黑暗中呼吸沉重起来,啊啊啊,真是糟糕,明明就打算,要撇清关系啊,为什么总会有这种乌龙事件啊啊啊,不甘心啊啊啊。

    第二天正好是周末,吃过早饭付景松带乔问言去医院检查腿,乔问言一脸不情愿,万一再有个什么好歹岂不是更麻烦啊。

    还是上次的医生,仔细帮他做过检查后,一脸淡然地看向付景松:“我说过的吧,不要作死,过度活跃只会影响骨头愈合,对恢复没有任何帮助。”

    付景松有苦难言,所以,怪我咯?

    乔问言克制着嘴角的笑,嗯,总算是有个善良正直的人了,好欣慰。

    医生瞥他一眼:“当然了,腿是谁的谁最清楚。”乔问言的笑马上垮了下去。

    回到家付景松马上定下规矩:“你不许再到处乱跑了,周臣那边你也不用操心,横竖还有天泽哥在,你先把你的腿养好,然后爱去哪儿我都不管。”

    乔问言反对无效,委委屈屈地答应下来,付景松把他安置好就去超市买菜想熬点骨头汤给他喝,乔问言躺在沙发上给周臣发短信,周臣说自己没事,还没有跟莫天泽提起分手的事情,乔问言也不好多问,毕竟付景松说的也对,两个人的事情他多插一脚也不太好。

    付景松回来时不是一个人,身后是一袭长裙言笑晏晏的江夏,乔问言愣了愣,看看自己猥琐地躺着的姿势,匆忙爬起来,站在一旁不知道说什么。

    江夏倒是自然地像回到了自己家一样,冲乔问言微微一笑:“打扰你们了。”

    乔问言胡乱摇头,付景松请江夏在沙发上坐,自己去厨房准备做饭,乔问言单腿跳着跟进去,拽他的衣角:“喂喂。”

    “嗯?”

    “你为什么把她带回来了?”

    “路上偶然遇见啊,她本来要请我吃饭,可是还有你这个拖油瓶啊。”付景松摸摸他的头发,开玩笑地说,“都怪你,害我损失了美味。”

    乔问言不屑地“切”一声,明明就是害你损失与妹子独处的机会吧,他傲娇地用鼻子发了一个单音节,转身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试探

    江夏俨然以女主人自居,居然还帮乔问言夹菜,乔问言在心里翻白眼,胳膊只是一点伤,又不是断了,至不至于啊,敢不敢把拉拢人心做得再明显一点,他看着碗里江夏帮他夹菜时附带的青椒,胃里一阵翻腾,不知道别人喜欢什么就不要做好人啦,现在是让自己怎么样啊。

    乔问言低头沉思,一双筷子伸到他面前夹走了青椒,抬头就见付景松无比自然地吃掉了青椒,还不忘对一旁有点尴尬的江夏解释:“这家伙挑剔得很,这也不吃那也不吃的,你不要管他了,自己吃就好。”

    乔问言不服气:“谁挑剔了啊,吃个饭都不能自由。”

    “你又要吵啊,跟你吃饭真是不省心。”

    “付景松!”

    “好好好别吵了,江夏在呢,像什么样子。”付景松看了一眼保持微笑的江夏,有点不好意思。

    “你们感情真好。”江夏说,低下头去喝汤。

    “谁和他感情好。”乔问言嘟囔。

    江夏没说话,他们之间流转的氛围显然与别人是不同的,看似剑拔弩张,实则自然无比,就像两个最熟识的人小打小闹,或者,打情骂俏?江夏恶寒。

    过了两天,周臣在付景松上班时来看乔问言,他的脸色好了很多,只是不像往常那样嬉皮笑脸,仔细地看了乔问言的腿,轻轻地敲了一下,乔问言龇牙咧嘴:“你干嘛啊。”

    周臣往一旁一靠:“装什么,这点小伤,好也快差不多了吧。”

    “……周臣你这狠心的人。”乔问言说,“我是骨折好不好啊,照顾一下病人啊喂。”

    周臣懒得理会他:“我说,你回不回去啊,我白天可以看着你,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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