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思,你若是再如此胡说八道,我定是会先取了你的性命!”

    荣琤咬牙,“好,那我问你个问题,你可否如实回答。”

    “我知道你是想问文公子身世,此事还是要你自己去找答案,恕我不能告知。”

    薄雾猛的散去,荣琤听到远远的传来声音。

    “一白!李家小三郎!快回答!你在哪儿?”

    作者有话要说:

    ☆、歪打正着

    荣琤深知现在的自己不适合出现在人前,但是又不能如此扔下李一白不管。更让他担心的是,这个所谓的‘河神’不知道究竟安了什么心……

    眼看那个人的身影越走越近,荣琤无奈之下只能转身钻入了刚才找回自己躯体的桥洞中。

    来人是个三四十岁上下的粗壮男人,看到地上瘫倒的李一白大吃一惊。上前拍了拍李一白的脸,见他没有醒过来,脸上的担忧表情更严重。“诶呀,这个小三郎,没事就爱往这危险的地方跑,这哪里是活人来的地儿啊……”

    荣琤听得越发觉得迷惑,这是什么意思?

    男人猛然间朝着石像跪下来,哽咽着说道,“河神大人,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小三郎吧,这村子里已经够闹腾了……您要的祭品我们马上就送过来,求您放过小三子,要是再丢了这么个儿子,李大娘的眼睛可就哭瞎了……”

    荣琤想想刚才李一白说的,大哥二哥都再也没有回来的事,再看看这个一动不动的雕像,心中的疑团更加旺盛。

    这个大汉说的‘祭品’又是什么意思?

    这座雕像既然是被当做镇压之物来用的,为什么又会用到祭品?

    直到男人搀扶着李一白走远,荣琤才从沉思中回过神来。

    夜幕降临,远处的小村庄都有些看不真切。旷野的风有些凛冽,远远的还能传来一阵阵野兽的呼号声。

    荣琤知道自己绝对不能在这里呆一晚上,感冒倒是小事,如果碰到几只凶残的怪兽,他肯定会死无葬身之地。

    可是残酷的现实摆在眼前,他又能躲到哪里去?

    河对岸的山不过是绾如的障眼法而已,此刻早就夷为平地,回头就是冰凉的河水。

    如此看来,只有偷偷溜入村子这一个选择了。

    荣琤不知道是不是这具身体里原本残存的“荣琤”的直觉,他不但没有感觉到丝毫害怕,反而觉得有一丝丝的兴奋。

    他向来不是个喜欢冒险的人,但是这一次却觉得必须应该去。

    打定主意之后,荣琤就朝着村子的方向走过去。

    走了没几步才发现李一白的篮子丢在了路边,捡起来一看里面还剩着几个冰凉的馒头和几个发黄的苹果。

    有点吃的总比没有好,荣琤捡起来揣进怀里,想了想还是留下点‘贡品’,说,“我先借用点你的吃食。”

    一团薄雾飘散至他面前,“没关系,你能帮我找回文公子的魂魄就行,这些贡品对于我的修为其实是无济于事。能借给你,解决一时燃眉之急也是好的。”

    荣琤揉了揉早就饿得发酸的肚子,啃着馒头就上了路。

    走了大概一个小时,隐约看见前方影影绰绰的,似乎是一片树林。

    树林中怪叫森森,月夜下更添加了几分恐怖之感。荣琤原本想要绕过这片树林,毕竟身处这样一个奇怪的世界,发生什么事都有可能。他要完成任务,前提是要保全自己的性命。

    偏偏这时候,荣琤看到迎面走过来一个人影。

    荣琤躲避不及,正面跟这人打了个照面。

    白惨惨的月光下,荣琤马上认出来这人就是白天的时候来接回李一白的壮汉。李一白此刻正伏在他肩上,仍旧昏睡未醒。

    那壮汉也看到了荣琤,惧怕的神情十分明显。

    荣琤原本想说句话来打破这沉默,不料这壮汉突然间开始大哭,“大郎啊,快救救你二叔和三弟吧,我们碰上鬼打墙了……”

    荣琤看了看身上的衣衫,这才明白了这人将自己认成了李一白的大哥。

    索性将错就错,荣琤说,“二叔,您别害怕,把三郎交给我,我带着你们走出去就是。”

    那大汉一听荣琤要接手李一白,神情马上又警觉起来,装作不经意的扫视了两眼荣琤的脚和他身后的影子,这才把李一白从肩上放下来,问道,“这么些年不见,你怎么回来了?”

    荣琤胡诌了一堆,心想反正这里的人也没有外出过,他说什么估计这伙人也会当真。

    迎着对方从怀疑转为崇敬的眼神,荣琤把李一白接过来。

    一摸到他的胳膊荣琤就忍不住有些心疼。这里是多缺乏营养,一白不仅胳膊瘦弱的可怕,脸色也是灰土土的,全然没有平时的风采。手从他的腋下穿过,清楚的能数清他的肋骨。

    要赶紧完成这个任务!

    “二叔你怎么会大半夜的跟三弟出现在这里?三弟这又是怎么回事?”

    这副关心‘幼弟’的口吻在大汉耳朵里听起来再正常不过,大汉也没再表示怀疑,打开了话匣子说道,“唉,自从你走了之后,二郎的心也野起来,三个月前他也走了……你俩走了之后,你娘整日就跟失了魂一样,一白不知道从哪里听说,去求河神有用。”

    荣琤马上装作吃惊的样子,说,“求河神?她……”

    “唉,可不是吗。那东西可是镇压邪祟用的,哪里是什么河神……”大汉幽幽叹了口气,说,“罢了罢了,这都是命。”

    看来村子里有人知道这石像根本不是什么河神,而是用来镇压的。“二叔你这是什么意思?”荣琤皱眉说,“一白只是去上香而已,怎么又会昏倒的?”

    “这事原本该告诉家里主事的你,但是你这一走就是几年,没办法就告诉了老二……谁知道老二知道这事就狂性大发,说是出去找法子……”

    荣琤试探性问道,“二叔,现在我这不是回来了,您该说的,还是跟我明说吧。”

    “你娘苦啊……”大汉似乎不急着说道重点,唏嘘了一大堆,眼看走出树林,大汉猛然间将李一白拽入自己怀里,三步并作两步的就朝着树林外跑去。

    荣琤被这变故惊的没反应过来,还未来得及追上去,就听到大汉诶哟一声摔倒在地。

    荣琤急忙把李一白搀起来,轻柔的拍着他身上沾上的脏东西,拧着眉毛问道,“既然你一开始就不相信我,何必要做这么多戏?如果我想将几门二人杀害在这树林里,可还有第二个人知道?”

    大汉嗫嚅着,最后又不知道说些什么来反驳。心想这个人可真是理直气壮,但转念一想他说的确实在理,也就咽下了这口气。

    荣琤伸手将大汉从地上拽起来,说,“大叔您现在也知道我没存什么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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