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家族之看尽落花能几醉 作者:鼓手K99/ 一壶浊酒尽余欢

    正文 第 102 章

    双性家族之看尽落花能几醉 作者:鼓手K99/ 一壶浊酒尽余欢

    第 102 章

    那欢乐像蜜一般,被痛苦深深地缠绵地裹住。

    而欢乐里面则藏匿著更尖锐的刺痛,刺痛里则绽放著最甜美的快乐,就这样,神神秘秘,反反复复。

    他的手紧紧拽著床单,嘴里艰难地喘息著。

    体内究竟是什麽?他已经很疲惫了,但是又忍不住想伸出手去摸。

    “阮公子,你千万不要那麽做。”

    听到这个声音,他有些惊讶地张了张嘴,连遮掩身体都动作都忘了做。

    “我知道你很难受,但是你把手伸进去,会把它弄坏的。弄坏了它,教主不仅会杀了你,还会杀了我。”

    阮重华的声音颤抖著:“那、那是什麽?”他似乎想闭拢腿,可是已经有透明的液体从下面汩汩流出。

    “你别害怕。它不会伤害你的。你就这麽躺著就行了。什麽都要不管,有什麽需要就告诉我,我会照顾你的。”说著在他臀部下面垫了一块厚布。

    之後再没有半分声响。只剩他一人在床上翻来覆去,蹭动,或者呻吟著,有时半梦半醒,有时又似乎离开了这个世界。一切都变得遥远、恍惚。

    能够一直这样就好了,可每隔一段时间,神智会逐渐清醒,感觉也一一复苏。体内的东西所勾起的瘙痒和燥热亦随之强烈。偏偏前端无法宣泄,折磨因此变得多重,让这副敏感的身子难以抵御。兼之柳言的守口如瓶,给他带来了一些莫测的恐惧,那东西因而被灌注了他所有的注意力,它一丝一毫的变化都被神经质地放大,简直成了能够膨胀、扭蹭的活物,阮重华常常吓得不住颤抖,倍受刺激和煎熬的身心又让他的花蕊分泌出更多的淫液……

    五天之後,他终於得救。

    不过那个东西没有被立即取出,来人在他身上草草套了一件袍子,袍子刚好遮住臀部,然後将他拖到了另外一个地方。这个地方正是他来时便被强暴的那间练功房。

    那天只是碰巧,因此魔教教主没有来得及在密室准备一张床,就这麽把他压在地上索要了。地板太冷也太硬了,对他的状态会有所影响,於是他叫人做了个架子,放在密室中央。只要把男人吊上,不管从前面进攻还是从後面插入都能够轻而易举地做到。

    他方便了,阮重华却苦了。他身子本就瘦弱,又受了摧残,越发弱不禁风,这不,他还没上,光是被吊著男人就已是簌簌发抖。本要骂他几句,但见取出的水仙不仅发了芽还长了个儿,心情一下就愉快起来了,而且滋润水仙的那口小穴也受益不少,由於被淫水日夜浸泡,彻底翻开了来,新鲜而又糜烂。手指戳进去,可以感到里面的媚肉是如此的松软,热乎乎的糯米一般,而且分外多汁,指头每戳一下,都有透明的液体被挤出来,冒著可爱的泡泡。还有一股清香,那是水仙的味道。简直完美,完美极了,这正是他想要的,想必他如何野蛮都不会被夹痛了。

    霍负浪先是从前面要了一次。他拽著他的头发──他的发丝很长,但也很薄,就像一层不详的黑纱,不知要给谁送终。他的脸不得不往後仰,露出本来长得不怎麽样,但在激情时看上去很有些诱惑的脸庞。他就这麽看著他折断的眉、流血的嘴,狠狠地抽送著自己的男根。在撑开花穴的一瞬间,他极其沈醉。刺进去时,誓不罢休一般,定要刺到最深。阮重华几乎被他干得喘不过气来,这个时候他显得那麽弱小,身体完全被对方掌控著,不自由地颠簸、腾飞。他越是惧怕那似要毁灭一切的深入,那深入就越是粗暴和蛮横,它不止要毁灭,更想留下一道惊天地泣鬼神的烙印。来证明阮重华毫无人权地属於自己。

    酣畅淋漓地要了他三次,霍负浪才走到一边盘腿而坐。男人依然抽搐著,腿间下雨般淫液散落。待他运气完毕,他在对方体内留下的欲火才彻底熄灭。

    魔教教主深吸了一口气,绕过去抬起了他的头。手指在他下巴上意味不明地摩挲。嘴凑近他的耳朵:“你後悔吗?”

    阮重华没有答话,但他知道他醒著。

    “你既然敢来。就说明你并不害怕本座。你根本没把本座放在眼里,对不?”

    阮重华知道自己逃不过去,只得勉强抬起了头,一颗汗珠从他苍白的脸颊滑落:“教主,你想多了……”

    无论他在哪里都不会好过,外面有世俗的目光,家里有亲人极端的愤怒,而这里则横著一道道令人生不如死的折磨。但是比起前两者,还是要让他舒服得多。这个人显然把他看透了,同时不甘,这可怕的地狱竟是他这个无用的瞎子所认为的最佳选择。

    说白了,他要让他感到纯粹的痛苦,但是又离不开痛苦之源,甚至只能俯身膜拜。他要他绝对的忠诚,无限的忍耐。他要将他的身心都踩在脚下,而且是他心甘情愿。离开他就不能活,他要成为他耐心生存的空气,也是毒气。

    “阮重华,本座会让你後悔的。也许没过多久,你就会死。如果你早点求饶,也许本座会考虑,稍微对你温柔一些。你要记住,这里不是你涅盘重生之地,这里也瞧不起你那小小的罪孽。你知道本座最讨厌什麽麽?明明承受不起却要非要作出一派可笑的淡定。你以为自己是在陶冶情操麽?”霍负浪轻嘲一声,手指忽地插进了他饱受蹂躏的肉穴,“啊……”阮重华仰起头,一阵虚弱的颤抖,“水真是多,把本座的精华都洗干净了。”接著将水仙塞了回去,“好好地含著它,别弄掉了。”似想起什麽,他又说:“你这麽淫荡,又怎会弄掉?别吸进去了才是。到时取不出来,可别怪本座。”说著,拍了拍他露在外面的屁股。

    重华 番外 6 有了~

    从此以後,每隔五天,他就会被拖进石洞,与霍负浪交合,配合他练功。

    当然,他偶尔也会来到他的房间,由於地址不同,便称之为‘欢爱’。

    不过让魔教教主想不通的是,好不容易有这个兴致与其‘欢爱’一场,这家夥居然流血了。

    念在阮重华这副身子大有用处,他也没有强来,而是转身,叫人去找大夫。

    “没有撕裂伤。”大夫是个紫发青年,不仅头发的颜色颇为奇特,连指头的数目也异於常人,有六根。

    在这里,人们叫他六指医神。

    魔教就是不一样,一草一木,就连大夫的品种也是不一般。他说话时,调子有点奇怪,看来并非中原人,“他怀孕了。”

    “巴陀,你确定?”

    “我确定。”这个人没有一句废话,更别谈对魔教教主存有恭维之心,似乎他只需要履行自己的职责,随叫随到已算很给对方面子。当然还有个原因,他了解霍负浪,了解他的无情和冷血,别说一个孩子,就是十个孩子,十个种,十条命,他也不会上心。

    果然,霍负浪皱了皱眉,抿著的嘴透出一些不悦的意思。

    “放心,你仍然可以使用他。只要轻一些就行。”巴坨单刀直入地解除了他的顾虑,接著迅速站直身体,“我想,给他稍微补一补,你应该不会介意。”

    不等他表态,大夫就吩咐助手准备了些补药和营养的食品,看来他冷漠的表面下仍旧涌动著一丝人性。相较於他,霍负浪就要冷酷多了:“快点养好,七天後本座会再来。若是耽搁本座练功,哼,本座一定会挖开你的肚皮,把那个孩子扯出来,丢到外面喂狗去!”

    霍负浪走後,巴陀转过头对脸色苍白的孕夫说:“算你运气好。如果今天,你不是在这个房间,说不定就已经死了。这家夥热衷於他的魔功,如果在他练功时你出了差错,他绝对不会叫大夫。因为那意味著半途而废。当然,也许他根本不会发现任何异常,由於太沈迷太专注。”走到门口,他停下脚步又说:“你要学会保护自己。怀孕的身子非常脆弱。受不了时,就要告诉他。哪怕将他惹怒。明白麽?”

    这算是忠告。阮重华默默记下了。同时,怀孕对他的触动也慢慢消散了。毕竟这是他对霍负浪承诺的一部分,他承诺给他暖床给他生子,自己又有什麽怨言呢?这到底是霍负浪设下的圈套,还是自己套住自己,他已经分不清,也不愿去想了。还是闭上眼,睡一觉吧,只有沈入梦乡时才是最好,才能暂时忘却他所背负的痛苦、暂时平复心头的创伤。

    就算他有孕在身,霍负浪依然对他做著那种事。

    不过由五天一次改为七天一次,动作也轻柔了许多。

    本来这是算是某种程度的赦免,可是他宁愿他像原来一样粗暴,他动得越是轻柔自己越是难熬,他刺得越是缓慢自己越是痛苦,他进得越是短浅自己越是饥渴……

    霍负浪不禁笑他:“怎麽了?非要本座搞得你流产你才能满足?你就这麽讨厌本座给它一条活路?”

    阮重华无法回答。他想要更多,但是又真怕对方故意曲解。只怪怀孕的身子敏感到极端,总是渴望著最强势最疯狂的爱抚。

    知道他这麽个弱点,霍负浪便总是玩弄他吓唬他,有时动作轻得离谱,然而又突然重重一下。好几次他都忍不住蹦起来,趴在他身上扭动著粗喘。“行了行了,看你这副骚样,连本座都有点受不了……”明明欲求不满,却总感觉自己好似被榨干了,霍负浪将他一把提起来放在腿上,“不要再勾引本座了,小心本座把你干得哭爹喊娘!连同那个该死胎儿也干死在你肚子里面!”

    听言,阮重华不敢再乱动,只得夹著腿拼命忍耐著体内的灼烧之感。

    至他怀孕後,仆人也换了。

    “我叫柳墨,是柳言的哥哥。”

    柳墨负责晚上伺候他,而柳言则在每天早上出现。

    柳墨跟他弟弟不同,他弟弟是个闷葫芦,对什麽都漠不关心,满怀消极,而柳墨则是话包子,声音清亮动听,而且充满自信。

    第 10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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