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鞋弃妃 作者:未知

    破鞋弃妃第19部分阅读

    破鞋弃妃 作者:未知

    破鞋弃妃第19部分阅读

    感觉。连眼睛都好像有些模糊起来。

    她用右手抚着太阳|岤甩了甩头,似乎让自己清醒点,可是随即却有一种更汹涌的昏暗如同那泥石流一般以她无法阻挡的气势滚滚而来。

    “你……”她才又说一个字,就感觉眼前一黑,身子软软地往桌上趴了下去,还顺手雅翻了几个杯子。

    “砰”的两声,两个杯子滚动着从桌上掉到了地上,碎成片片。

    凤翎见岚西突然倒下。霍地从凳上站了起来,可还没上前,就听到她均匀的呼吸声自口鼻间传出。

    他愣了一下,然后露出啼笑皆非的表情。心道:虽然“一品青梅”确实后劲强。可是才一杯半的分量就醉得昏睡过去是不是太夸张了一点?

    他想着。若有所思地看了自己刚才正在喝的那壶酒一眼,越发觉待好笑:亏他还特意给她又准备了一壶,为了诱惑她喝。刚才还连着喝了好几杯,谁知根本就是英雅无用武之地。

    看着她被桌面挤压得有些扁扁的口鼻。他的眼里染上了淡淡的笑意。

    这时,凤如梓的声音在门外恭敬地响起:“二爷,可要奴稗伺候?”

    “如梓。刚刚梓了两个酒杯,你进来清扫一下。”凤翎淡淡地交代。声音悔复如常。说完之后,他看了一眼睡得沉沉的岚西,又补充了一句。“手脚轻些。夫人睡下了。”

    “是。”凤如梓在门外应道,“奴稗这就去拿扫帚和春箕,请二爷稍等。”

    在凤如梓说话的同时。凤翎已经走到了岚西身边,将她的上身扶起,倒在他的左臂弯里,然后躬身,右臂抄到她的膝下。轻松地一个使力便把岚西从凳子上抱了起来。

    睡梦中的岚西虽然没有惊醒,但似乎还是察觉到了异样。不太舒服地动了动脖子。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后。便动也不动。

    她的脸此刻向内斜正对着凤翎。刚刚被桌子压得有些红红的鼻尖看来比周围其他红润的皮肤硬是又红了一因。显得有些可笑。

    凤翎也真的笑了,抱着岚西往床的方向走去,眼底一片柔软。

    可惜。那个睡着的人什么也看不到。

    凤翎是一觉睡到半夜的时候,被身边的动静给惊醒的。睁开眼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感到身上似乎有压力。

    他直觉地伸手往对方的脖子压去,手指正要施力。就听到某个软软嫩嫩的声音艰涩地自喉间挤出:”是……我……”同时,她的手用力地拍着他的胳膊。

    是她。凤翎赶忙收了手,用另一只手的手肘撑起身体,对上了一双褐色的大眼睛,其中雾气蒙蒙。

    刚刚差点被掐死的某人无力地坐在原地,用右手挨着自己的喉咙。不住咳着。一边说道:

    “你干嘛啊?”她试图装出凶悍的模样。可是那软软的声音一点也没有威慑力。反而让人觉得在撤娇一样。

    “这个问题,我更想问你。半夜三更的。我怎么知道是你。”凤翎毫不愧疚地说道。

    岚西听他一票理直气壮的声音。一下子更怒了,换掉软糯的声音。替上最近常用的那个相对普通一点却更能表达怒意的:“半夜三更?难道半夜三更就不用上茅房了?你自己想憋出病来,也不要连累我啊。”

    她一副悍妇的模样。凤翎却反而发觉出一点趣味来。她已经睡了一段时间了。可似乎还是没有正常,甚至好像是更失控了一点。

    他饶有兴致地扯了一下嘴角,当即决定点燃床头拒上的蜡烛。然后坐了起来。

    昏黄的烛火虽然不至于照亮整个房间,但接着它看清床上的风景却绝对绰绰有余。

    此刻的岚西正坐没坐相地跪坐在床上,姿态有些储懒。她穿着白色的中衣。头发因为在床上躺过而睡得有些凌乱。一些碎发调皮地翘在颊边。显得比平时年轻俏皮了几分。

    然后最重要的是,她的脸还是那么红,和她之前侧下时好像根本没有什么差别……。不要说有什么差别的是,那红晕蔓延得更厉害了,连她的脖子和胸口都不能幸免。

    凤翎的目光停在她的胸口,这才意识到她似乎因为热拉扯过领口。以致白色的中衣从领口那里开始敞开。一直露出胸口的一片肌肤。他已经可以看到其中浅黄|色的肚兜,还有那微微起伏的沟壑……

    他原本清冷的眸色一瞬间颗黯了一分,心想:睡了一觉看来酒气蔓延得更开了。难怪……

    他的视线停顿了一下。然后十分君子地移开了视线。落在她比平常要红润的嘴唇上。语速有些缓慢:“好像你到了这里以后,就开始用这个声音。”

    岚西贬了一下眼,好像是愣了一下,然后呆呆地答道:“我原本的声音太软。之前的那个声音又太粗。极端便意味着招惹眼球。我想了想,还是中庸点的好。”所以她来到凤谷之后。就换上了现在这个普通中庸点的声音。

    100 半夜厮磨

    “哦。”凤翎应了一声后。没有评断什么,但心里觉得岚西在声音这方面还真是有跟旁人迎然不同的恶趣味。

    岚西敏锐地眉眼一斜。将那既不娇也不粗的声音从牙齿间挤出:“你有什么意见吗?”,语气中透着危险的味道。

    “哪里会有什么意见。这可是你的声音。”凤翎状似无所谓地说道。

    岚西看来不太相信他。眯着一双大眼孤疑地打量着他。正想再说什么。却被他抢在了前面:“你现在这样可以吗?”他说话的同时,用下巴顶顶她。

    岚西忧了一下,心道:什么跟什么啊。

    凤翎看她没反应,好意地提醒她:“你不是要去茅房吗?不是说憋久了会憋出病来吗?”他的口吻一本正经,貌似一片好意。可是听在当事人耳里却怎么都有种讽刺的味道。岚西皱了下眉。心头觉得不太痛快。

    若是在平时,她肯定是会压下这种不痛快的感觉,就当被狗吠了一下’可是此刻的岚西却是一点委屈也不愿受的。一点点的不痛快很快便随着那汹涌的酒气在心头火速扩散。促使她把平时可以解释的事情硬是说出吵架的味道,嗓门霍地拔得老高:“谁说我要去茅房了?”

    “不是你刚才说的吗?”凤翎一副虚心求教的模样。嘴角抿出一个浅浅的笑涡。藏着一抹若有似无的顽皮。

    “我那只是比喻!”岚西重重地说道。

    “哦。”凤翎应声之后,故意顿了一下。仿佛不太确定地问,“所以你不是要去茅房?”

    “不是!”岚西果断地否认。

    “哦。”他又应了一声后。突然把头侧到一边。左手成拳放在唇边,肩膀细细地颤抖着。

    这样的光景。岚西就算是傻瓜也知道他是在笑她了。何况她还没醉到丧失判断的地步。

    她瞪着他颤动的肩膀好一会儿。危险地眯起了双眼,脸上带着亲切的笑容:“笑够了没有?”

    “怎么会……”凤翎不太顺畅的声音从拳头和嘴唇间挤出,气得岚西差点就想扑上去……”不过在她饿虎扑羊以前。凤翎已经收敛地又道,“我哪有笑?”(作者采访主角:如果你早知道她差点扑过去。会不会选择继续笑?)

    话落的同时。他的头已经转了过来。眉眼之间看来十分的正常,不见一丝笑意。

    他这一招让彼此退一步的伎俩若是对着平时的岚西或许有用。可惜现在的岚西绝对要比平时顽固而不知变通,执揪地说道:“你明明笑了!”(作者:一一的执揪不是凭空来的)

    凤翎眉头一动,便意识到了这一点。于是若无其事地转移话题:“既然不是上茅房。那你半夜三更起来是要做什么?”

    这一回。他成功了。

    岚西的思路被他带领过去,反射地答道:“刷牙啊。”

    刷牙?!这个答案完全出乎凤翎的意料。他难得地愣了一下,心想:半夜起来刷牙?

    一看他眉宇间露出不敢药同的神色。岚西理直气壮地瞪过去。道:“不刷牙就睡觉,可是容易得虫牙的。等你长了满嘴虫牙的时候,就等着我来狠狠地笑你好了。”

    “我什么也没说。”凤翎摊摊双手。无辜地看着她。

    “你的眼睛是这么说的。”岚西哼了一声后,不屑地抬着下巴说。“我懒得和你计较口”

    她一边说,一边又动了起来,爬到床边。然后将脚放到地上穿好了鞋。

    可是等她立定后。一眼看去,却发现上午还放在床边那个脸盆架上的牙刷此刻已经不在了,大概是被如梓给收走了。

    她想了想,问背靠着墙的某人:“你知道牙刷放哪了吗?”

    某人没有直接回答她。反而道:“如梓就睡在对面。”

    他的言下之意已是不言而喻,让她去找对面的凤如梓要。

    可是岚西毕竟是岚西。虽然醉酒之后有一些变化,却还是本性不改,让她三更半夜找凤如梓去牙刷等于就是扰人清梦,这么缺德的事她实在有些做不出来。再说她和凤如梓又不太熟,……如果叶荷还管她的事就好了。……哎,凤翎见她站着不动,故意问道:“要我帮去叫她吗?”

    岚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心想:就算他去叫,得罪人的还不是她!

    眼看着他已经坐直了身休。好像真的有下床帮她去叫凤如梓的意思,岚西赶忙道:”不用了。我漱枝口就好。饭后漱漱口也可以防虫牙的。”她唯恐他真的去叫如梓,赶忙往桌边走去。

    桌子上还放着那三个白色的酒壶,只是放回托盘以后。她一时也看不出那个是装水的。

    她随便地拿起了离她最近的那个酒壶的盖子,往里一瞅。里面是熟悉的淡绿色浓体,便又把盖子又放了回去。

    然后是它右后方的那个酒壶,嗯,这一回貌似对了,透明无色的。

    她把瓶盖塞回,又取了一个白瓷杯。便往杯中倒了七八分满的清水口

    拿起这杯水后。岚西突然觉得有些口干,心想:干脆先喝两杯才漱口吧。

    这是一件小事,她自然不会挣扎,头一仰,便把整杯的水灌了进去。

    “咕嘻……。”她才咽了一半,却突然意识到嘴里的味道不是清水那种凉爽无味的口感,而是一种淡淡的甜甜的,又好像夹杂了一点啥的感觉的味道。味道好像有一点熟悉。

    这是什么?岚西含着满嘴的浓体僵在了那里。她想吐出来。但又觉得吐出来实在是太难看了一点。想着这肯定不会是毒药,她心一狠,便一口气咽了下去。然后拿着空杯子,转身去问凤翎:”这不是水,这里面是什么?”

    “你都喝了?”凤翎讶异地扬了扬眉。心想:这算不算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之前他想诱着她喝几杯,却是枉费心机,可是现在他什么也没做’她自己侧是喝上了。

    岚西不由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懒得去回答他这种已经显而易见的问题,再问了一遍:“这是什么?”

    “米酒。做的比较淡的米酒。”他本想安慰她说。不会醉人的。可是想到虽然“一品青梅”的后劲是比较强,但是她居然才喝了一杯酒就醉了,便觉得对她说这话好像没什么意义。

    原来是米酒啊。岚西有些怀念地看着手里的空杯子。心想:那不就是酒酿吗?上辈子的时候。她吃过好些次的。只不过通常是带着里面的糯米一起吃。或者是用来做酒酿圆子。酒酿的话。几乎不算酒吧。她以前吃了都没事的。

    岚西兼着怀旧的心态拿着酒杯将身体又转向了桌子那边。抓起那个放在托盘之外的酒壶就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你干什么?”凤翎一看。赶忙下床穿鞋。

    岚西根本没有理他。喝了一杯后,又是一杯。

    等凤翎走到她身边抓住她拿酒杯的手腕时,加上最前面的那一杯。她已经喝了三杯了。

    “你抓我干吗?,。岚西被他抓住了左手的手腕。不高兴地挣扎着,一双水汽膘腔的大眼睛狠狠地瞪着他。丰润的双唇微微地嘟起,娇憨之态隘于言表。

    “你已经喝得够多了。”凤翎看着她迷蒙的眼神。有些涣然的表情,无奈地在心底叹气:果然三杯米酒就把她醉糊涂了。如果说之前她还算醉得有理智的话,那现在肯定是到达了一个新的境界。

    他看着她一霉不霉的眼睛中那透到骨子里的执揪。一瞬间有一种感觉:这还不如像之前一次性就放例了,像现在这种蘸然至醉,弄不好就会发酒疯的状态更为麻烦。

    果然。他才这么想着,就见她因为挣脱不开终于放弃了挣扎。可是放弃挣扎不代表放弃喝酒。她立马就伸出空闲的右手往那酒壶抓去。

    凤翎一看她的意图。干脆松开她的左手,赶在她之前先抓住了酒壶。

    岚西不依不饶地追着他的手而去。

    见此。凤翎只得抬手将酒壶举得老高,高到她伸手够不到的位置。

    岚西踮着脚,试了好几次都没有碰到酒壶,怒极地双手拽住了他的前襟,恶狠狠地看着他,满脸写着威胁之色,凶悍地说道:“给我!”

    他不为所动。于是她便又慢慢地放柔了眉目。水媚的大眼睛委屈地贬了贬,可怜分分地看着他,用她那最柔软最娇弱的声音说道:“给我啦。”

    她大概一点也没想到她用这样的声音,这样的眼神。这样的表情说出这么暖昧的话,会给男子怎样的浮想联翩。更不会注意到与她对峙的男子眼眸深处已经燃起一簇火苗。拿着酒壶的手背上青筋突起,仿佛在压抑什么。

    她自然是不会知道,知道。她就不会用她软绵绵的仿佛撤娇一样的声音再一次说道:“求你了,给我啦。”

    静谧了两贬眼的时间后,男子看着满脸娇态的她,艰难地闭了一下眼。仿佛做了决定。

    他高举的左手毅然地将手中的酒壶倾斜了过去,随着他的动作,壶中的酒浓一下子便从壶嘴中“哗哗,的落下……”

    101 夜半激|情

    透明的酒液在半空成形成一股细长的水柱,自壶嘴急落而下。

    岚西一看,顿时两眼放光,双手还抓着凤翎的前襟,但头和身子已经往酒液的方向探去,嘴巴张得老大试图去接那道酒柱。

    见此,凤翎虽然赶忙把壶嘴的位置又往后偏了一偏,但还是免不了一部分酒液险险地落进了某个女醉鬼的口中。

    不过因为姿势古怪别扭,她喝的也有些狼狈,虽然大半的酒液收进了口,还是有不少酒液淋在了她的唇边、下巴,以及中衣的前襟上。

    但此刻的她根本没有心思顾虑这些,只想着某个可恶的家伙又把她的酒抢走了,她不依不饶地挪动身体跟着壶嘴而去。

    凤翎对她的痴缠无奈地叹气,她显然是不会轻易放弃的,甚至还为了便于以口接酒而将身子越放越低,那猴急的模样好像随时会往地上打滚似的。

    见她如此姿态,凤翎只得把倾斜的酒壶又直了回去,于是酒液随之戛然而止。

    岚西见那酒壶不再洒酒,无趣地努努嘴,然后便站直了身体。她伸出粉红的舌头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旁边未干的酒液,一双雾蒙蒙的美目闪着晶亮的小星星,期盼地看着凤翎,小脸之上抑不住兴奋之情,仿佛在无声地说道:再洒啊,再洒啊。

    看来虽然不过几弹指的时间,她已经自动地把它当作了一个有趣的游戏。

    凤翎看着酒醉之后仿佛跟一个小孩子似的她,越发地无奈了。

    两人对峙了很久。

    这段时间中,岚西大部分的时候都牢牢地盯着酒壶,唯恐凤翎毫无预兆地就来一个突然袭击。此外,她只看了凤翎他三四眼,那眼神无非是催促他快点洒酒。

    这场对峙以岚西第一个出声告终,她显然是没有清醒的时候耐力要好,不到半盏茶的时候,就忍不住再次伸手拽了拽凤翎的前襟,可怜兮兮地撒着娇道:“拜托,我要喝啦。”

    凤翎再一次无奈地叹气,同时心中已经有了打算。他将那高举的左腕一动,把壶嘴朝向自己的方向,然后下巴向上一抬,而壶嘴一个往下,便恰好将从壶中流出的酒液灌进了他的口中。他的角度位置把握得十分准确,酒液一滴也没有洒出。

    岚西一看,秀目瞪得老大,急躁地踮起双脚,双手向他的肩膀压去,脖子伸得老长,螓首几乎抬到与他下巴齐平的地方。可惜她的个头虽然不矮,但比起他来,委实相差太远,怎么向上去,也只能将嘴凑到他的下巴处。

    明明做不到,但她还是不知放弃地扭动着身体,嘴唇在不经意间擦过了某人下巴上的肌肤。

    她没有意识到她不经意间的触碰,更没有意识到某人因为她这个算不上亲吻的触碰而僵了一下,随即心一狠,更大口地一气将那甜酒统统喝个干净。

    等酒壶里不再出酒,凤翎将下巴放了下来,拿着酒壶的左手放低了一些,并将壶嘴愈发朝下,用事实告诉岚西:酒已经饮尽了。

    岚西抬着头,起先还指望着里面能掉出几滴酒来,可是愿望很快便破灭了。她皱起眉头,恶狠狠地瞪着他,凶悍地说道:“你怎么可以一个人都喝掉?!”只可惜软软的声音有些不够威慑力。

    凤翎扯了一下嘴角,逸出一抹淡淡的笑意,没有试图与一个醉鬼争辩什么。

    他那抹笑意看得岚西心火更旺,恨恨地盯着他被酒液浸湿的薄唇,嫉妒地半眯双目……突然,她的视线定在他嘴角那滴晶莹透明的酒液上,虽然只有露水般的大小,可是看起来是那么的……

    她垂涎地咽了一下口水,觉得口中好干,心道:都怪他喝光了所有的甜酒!

    她咬咬嘴唇,一股冲动悠然而起。她想也不想地顺应冲动行事,双脚一踮,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舌来,轻轻地舔过他嘴角的液体。

    唔,好甜。她陶醉地回味着舌尖上的味道,没有注意到她身前的男子那双乌黑的眼瞳中已经起了风暴。

    她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觉得那点甜味根本满足不了她,就着现在的姿势忍不住垂涎地又往他的嘴角舔了一下,希望能尝到余味。

    只是这一次,她来不及退开。

    她身前的男子已经气势汹汹地用右手压住她的后脑,略低头,狠狠地压上她的嘴唇。他来势凶猛,可是之后却又一下子无比温柔,轻轻地碰触,细细地摩挲,密密地吮吸。

    她只感到唇上软软的,热热的,痒痒的,那种感觉并不讨厌,甚至是有些喜欢的。她忍不住试探地摩挲他的嘴唇,换来更热烈的纠缠。

    在唇与唇的厮磨间,两人鼻尖碰着鼻尖,气息交融,那香甜的酒气在两人之间流转。好香啊。岚西闻到了熟悉的味道,那好像是……

    她眼睛一亮,喜滋滋地伸出舌头舔了过去。

    好甜,果然是那个。她兴奋地将双手放在他的胸膛上,十分虔诚地将他的嘴唇仔仔细细地舔了个遍,没有察觉她指下隔着衣服的肌肤越来越烫,几乎要将人灼伤。

    当岚西觉得再也尝不到什么酒味时,沮丧地收回了舌头,可是此刻已经尝到甜头的男人又怎么容许她轻易撤退,在她收回舌头的同时,他的热烫的舌头也已经随着她的探入她的口腔,不知道什么时候放下了酒壶的左手牢牢地揽住了她的纤腰,将她带入他的怀中。

    “唔。”岚西不太舒服地嘤咛一声,一种排斥异物的本能直觉地就想把他的舌头顶出去,可是却在碰上他舌头的时候尝到了她无比热爱的香甜味。唔……她迟疑了一下,仅这一下迟疑,他温热湿润的舌头已经彻底侵入了她的檀口,灵活地纠缠吸吮她的丁香舌,细细地舔过她口腔中的每一寸……

    慢慢地,岚西的身体放软了,眼帘下意识地闭了起来,心跳越来越快,身体也随之越来越热……

    良久,当她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他终于缓缓地离开她的檀口。

    她频繁地喘着气。

    而他却没有完全离开她的唇,亲了一记,离开,又亲一记。

    他仿佛对她柔软的嘴唇十分地着迷,又是舔舐,又是吸吮,然后还轻轻地用牙齿啃咬着她那较为饱满的下唇。

    一瞬间,一种又酥又麻的感觉一下子沿着脊椎骨一路攀爬,让她不由得瘫软了下来。她反射性地轻轻颤动着身体。那种陌生的情绪让她既是沉醉,但又有一点害怕。

    他仿佛并不知道她心底的迟疑,灵活的舌尖从薄唇间探出,不知厌倦地勾勒、品尝着她丰润的嘴唇。

    他是在诱惑她,诱惑她这一次主动为他开启双唇,所以他的唇、他的舌只是在她唇瓣之上厮磨、缠绵,好几次,他的舌尖轻轻地滑过她双唇间的缝隙,在她以为他会探入的时候,他又不着痕迹地退开了。

    反复几次后,岚西终于有些不耐烦了,不耐地咬了他的下唇一记。

    低沉的笑声自他喉间逸出,他再一次探入她的嘴唇。

    这一次,她柔顺地迎接着入侵者,呻吟并主动贴近他强健的身躯,双手越发用力地扭住他的前襟,热情地伸出略嫌生涩的丁香舌。

    两人的唇齿热烈地粘在一起。

    他仿佛永远也吻不够她,在他清冷淡漠的外表下,藏着炙热的欲望。

    许久之后,他终于再次离开她那微微颤抖的红肿唇瓣,菲薄的嘴唇向下滑上她光洁的脖子,撒下几个细碎的轻吻后,他重重地吮上她的颈窝,吮吸,啮咬。他吮得很用力,也微微地啃着她,同时右手从她的后脑滑下一直到她的胸前,那在柔软地地方轻轻按了一下,然后毫不迟疑地探进了她原本就松开着的前襟……

    而她只觉得颈窝处被他吮咬得又麻、又酸、又疼,但是他又将疼痛与麻痒间的程度掌握得很好,让她一时不知到底是推拒,还是应该让他继续。

    她还在迟疑的时候,他已经停了下来,将头窝在她的颈窝间重重地喘着气。

    岚西也在喘气,随着喘气的动作,身体一直微微颤抖着,双眼有些迷蒙。

    当他稍微缓过来一点的时候,他抬起了头,眸光黝黑深邃,胸膛仍旧剧烈起伏着。

    他双目炯炯地看着面前一脸茫然娇憨的她。烛光下,她的头发比之前散得更乱了,眼神迷乱而蒙胧,两颊绯红,微微红肿的红唇像是饱满欲滴的花瓣颤动着,看来娇艳而妩媚。

    他看着她的眸色越发深沉了,眼底闪过复杂而又坚毅的目光。他突然叹了口气,伸指点上她的昏|岤。

    她身子一软,便垂直地软了下去。

    凤翎的左手一直揽着她的纤腰,此刻大力一抓,便稳住了她的落势。他用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膝下,一把将她横抱起来,注视着她此刻恬静绯红的睡脸,心想:她明天还会记得这一切吗?

    想到这个,他的表情有一些复杂,但很快便坚定了,反正来日方刺他又何必太过心急。

    他毅然地抱着她往床边走去,心道:今天这笔帐先记着,总有一天他一定会跟她算的!

    下一次全套?

    明天凤爸凤妈出场,敬请期待。。

    ps:写完又快一点了,这个礼拜我是怎么了?抓狂中。。。

    102 酒醒之后

    次日清晨,当岚西从昏睡中醒来的时候,床上又是她独自一人。

    她头痛地抱着被子坐了起来,右手探着太阳|岤试图让自己舒服一点。

    可惜,宿醉的报应显然是没法这么轻易消除的。她颓然地叹气,想到昨晚发生的一切,头疼得更厉害了。

    怎么会这样呢?事情怎么会发展到那个地步呢?她怎么会到五年后才发现自己居然是如此杯具的体质,并且还是在这么尴尬的情形下……

    昨晚的一幕幕不由地在她脑海中仿佛播放影片一般地闪过,清晰,明朗……

    她的太阳|岤抽搐得更厉害了。

    这到底是具什么破身体啊,不过是水果酒,居然一杯就醉,再半杯就倒,不过就是酒酿,居然喝个几杯就发起酒疯来。这样丢脸的体质,如果不是发生在她自己身上,她肯定会在心底把人家好生地耻笑一番,可是偏偏这么上不了台面的一个人居然是她!……哎,哪怕是再退一步说,这不善饮酒也就罢了,怎么该死的居然还把醉酒以后发生的事,包括其中所有的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

    这已经从杯具上升到餐具(餐具惨剧)了。记得上辈子那些电视剧,或者小说里面不都是说人在酒醒后会把醉酒时候做的蠢事都忘得干干净净吗?可是她为什么不是这样,她为什么偏偏就把那些不该记得的事记得清清楚楚,包括她是怎么笃定地说自己没有喝醉,包括她是怎么又喝了半杯“一品青梅”就失去了意识,也包括她第二次醒来以后怎么发酒疯地抢着那壶甜酒喝,更包括她居然为了某人嘴角的一滴甜酒,就不知廉耻地凑上前去……

    想到这里,她的脸烧得火红,脑海中浮现一幕幕香艳无比的镜头,他和她是怎样唇齿相依,濡沫交融……那火热的程度,如果不是她最后失去了意识的话,肯定会到令她更为尴尬的地步……

    等等,她突然脑中灵光一闪,她第一次因为那半杯“一品青梅”而昏迷的时候,他的举动完全在她的视线范围内,所以她可以肯定他完全没有动任何手脚。可是第二次的时候,却不然,她似乎当时好像有瞟到他的右手似乎抬了起来……难道是他点了她的昏|岤?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岚西的表情变得更为复杂了,不知道是应该庆幸,还是应该……从理智的角度看,她是应该感激他,感激他没有趁人之危,但是不知道为何她心里却有丝丝的不甘,那种心情十分微妙,仿佛,仿佛她宁可是她自己昏过去的,而不是被人强制地点了|岤道。

    她的眼角不禁抽搐了一下,觉得自己的心态真是要不得。说穿了,她不就是只许她拿人家开涮,而不许自己成了人家不愿吃的“菜”。

    想着,她囧了一下,她肯定是酒还没醒,居然把自己当菜。

    不想再坐着胡思乱想,她决定赶紧起床。昨天起的太晚,没有亲眼看一一去学堂,总是觉得自己这个做母亲的有些失职,希望今天能赶得上。

    等她穿好鞋,打算走过去开门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凤如樟平和的声音:“夫人,您起来了吗?”

    “如梓,你进来吧。”既然凤如梓已经来了,岚西干脆停下了脚步,站在床边候着对方进来。

    随着“吱”的一声,房门被人由外推开。穿着和昨天一样的衣服的凤如辞端着和昨天一模一样的水盆走了进来。

    这一幕实在太过熟悉,岚西一瞬间怀疑自己穿越到了昨天。

    接下来事情和昨天基本上一模一样,先是漱洗,然后由凤如梓为她梳头,上妆。

    最后,岚西看着镜子里与昨天一模一样的自己,越发囧了。这个凤如梓,也不知道稍微变个花样吗?哪怕发型一样,好歹也换支钗或者换个插钗的位置角度啊。

    她颓然地去看自己的衣裳,心道,幸好,她还能控制自己的衣服,总归和昨天有一些不一样。

    当凤如粹替岚西收拾好梳妆台后,躬身问道,“夫人,要来一碗醒酒汤吗?”

    一听到“酒”这个字,岚西的脸色僵了一下,心想:该不会是全府的人都知道她昨天喝醉了吧?

    凤如梓见岚西的表情有些怪异,于是补充道,“是二爷让奴婢给夫人准备了醒酒汤。”

    她这一说,岚西的脸色更为古怪了,又是羞赧又是尴尬。她只好绷着一张脸掩饰她的失态,干巴巴地应道,“就给我来一碗吧。”

    “是。”凤如粹躬身应道,“奴婢这就去取。”

    “等等。”岚西喊住她。

    “夫人还有什么吩咐?”凤如辞停下脚步。

    岚西咳了一下,跟昨天一字不差地问道:“如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快到辰时了。”凤如辞道。

    那也就是快七点了。岚西在脑子里换算了一下后,才算有点概念。虽然来这个世界已经五年了,但她始终不习惯古代的时间,每次都要换算成上辈子的西式计时法才算有点感觉。而每一次,当她算着时辰的时候,她便会体会到她原本不属于这个世界,她不过是一抹因为不知名的原因穿越到这个未知世界的小小幽魂而已。她努力地佯装自己与他人无异,却又在心的角落里给自己保留了下了这么一个习惯……也许在她心底深处,希望自己记住她到底是谁……

    “夫人如果暂时没有其他事的话,那奴婢先去拿醒酒汤了。”凤如梓见岚西一直沉默,于是又道。

    岚西一下回过神来,赶忙道:“你去吧。”

    凤如梓沉默地退了出去,留下岚西一人对着镜子狠狠地发了一会呆。

    凤如梓很快就捧着醒酒汤再次迈进了房门。

    岚西赶忙起身到圆桌边坐下。

    同一时刻,那碗醒酒汤也端端正正地放到她的面前。

    醒酒汤的颜色看来跟姜汤差不多。岚西第一次喝这传说中的东西,心中难免有些忐忑,可是越想越不敢喝,干脆还是放空大脑地一把捧起面前这个蓝口白碗,豁出去地一口饮进。

    醒酒汤的味道并不太好喝,怪怪的,不过至少没有中药那么可怕。

    岚西牙一咬,便一口气全灌进去了。

    喝完之后,一时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头还是在抽痛。

    岚西抽出塞在腰间的绢帕擦了擦嘴,然后问那在一旁候着的凤如梓,“二爷和小少爷呢?”她询问凤翎的行踪,倒不是为了寻他,她此刻巴不得他能走得远远的,省得她见了尴尬。她的主要意图是问一一,扯上凤翎一方面是为了听起来自然,另一方面更是巴不得像昨天一样听到他不在府中的消息。

    可惜,凤如梓肯定是无法理解岚西此刻复杂的心情,现现矩矩的地答道,“二爷带小少爷在练功房练功。”

    练功房?岚西这时终于想到凤翎曾经说过要传授——一套他家独门的功法,可以让一一变得聪明起来……从昨天到这里以后,她一直没有停歇,便搞到现在才想起来。没想到某人不用她催,已经自发地开始了……

    想到这里,岚西的小肚鸡肠又不舒服了,那是一种好像一一快要被抢走的感觉,更觉得好像自己要被人比下去了……

    她当然也知道若真的去计较这些,心胸就委实太狭隘了,可是又忍不住会去介意,毕竟过去这五年来,一一都是属于她一个人的,而现在……

    她想重重地叹息,可是又顾忌站在她身旁的凤如梓,只得把满腹的负面情绪统统咽进肚子里。

    而一旁的凤如梓见岚西又是不语,便半带揣测地问道,“夫人可是要现在用早膳,还是等二爷和小少爷一起?”

    “一起吧。”岚西道。她迟疑了一会,虽然还是不怎么想见凤翎,但为了一一,只好问道,“如梓,练功房在哪里?可以领我去吗?”

    凤如梓飞快地看了她一眼,答道,“练功房在后院,奴婢可以领夫人过去。”

    “那就麻烦你带路了。”岚西一边说,一边从凳子上站了起来。

    两人没再废话地离开房间,往后院出发。

    一路上都是沉默,凤如梓是寡言的个性使然,而岚西则满脑子想着呆会要怎么面对凤翎。

    首先,她当然不会承认自己记得昨晚发生的一切,这么丢脸的事,她怎么能承认!况且一旦承认,不是被他抓住了把柄,等着在以后的岁月中被他耻笑吗?这么傻的事,她才不会做呢。再说,凤翎自己也说,有的人醉酒之后,就会把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所以她当然就是他说的这一种人。

    她很毅然地下定了决心:无论呆会他怎么试探,她都不能露出一分弱相,反正撑死不承认就对了。就像有句话说的,一皮天下无难事,重点是脸皮要够厚。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那会儿,走在她右边的凤如梓突然指着十几丈外的某间房间说,练功房就在那边。

    岚西定睛看去,门关着,所以她看不到里面,只能勉强地看到叶荷似乎是守在门口候着。

    凤爸凤妈来不及出现鸟,明天一定登场。。。

    103 公婆来了

    等岚西和凤如梓再走近一些的时候,叶荷也看到了她们,上前几步,福了个身,道,“主子。”

    岚西冲她微微点了一下头,然后目光穿过她,落在她身后不远处的那道门上,问,“叶荷,一一在里面?”看那道门关得密密实实,连旁边的窗子亦然,让人根本别想窥视到房间里面。而人往往这样,越不让你看,你就越是想看。岚西亦不能免俗,不过她来此地,当然不仅仅是如此而已。

    叶荷点点头应道,“是,主子,小少爷和二爷一起在里面?”

    岚西又往前走了几步,问,“你这里候着?”

    叶荷尴尬地笑了一下,道,“其实二爷没让我一直在这里候着,二爷让我四处走走,等辰时二刻再去伺候小少爷吃早膳就可以了。只是我觉得没什么事做,就干脆站在这里等了。”

    岚西沉吟一下,转头问站在她旁边的凤如梓,“这练功房可有什么忌讳?”

    凤如梓恭敬地答道,“这里是二爷练功的地方,一般没有二爷吩咐,奴婢等不敢随意进去。”

    岚西不知道凤如梓有没有暗示她不要进去的意思,就算有,她也打算装作听不懂,只要这里不是武侠小说中说的什么禁地就好。

    她小步走到练功房的房门前,抬手屈指在门扳上叩了几下,朗声道,“我可以进去吗?”

    里面很快就传来某人如清泉一般悦耳的声音,不高不低,又恰好让她听到,“进来吧。”

    岚西深吸一口气,又给自己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后,终于摊开手,反手推门而入。

    迎接她的正好是一一慢一拍的反应,“娘!”他的声音中满是罕见的惊喜,倒是先给了岚西一个惊喜……这孩子长这么大,难得用这种语气唤她。

    一一的话音刚落,凤翎的声音又再一次响起,只是这一回语调显得冷硬而严厉,“不许站起来,保持姿势。”

    他斥责的对象自然不会是岚西,可是听着最有感触的却是岚西。她眼睫微微一颤,心想,以后她终于不用扮黑脸了吗?

    门推开一大半的时候,岚西就看到了撒着小腿在蹲马步的一一。他穿了一身她之前从来没见过的黑色练功服,吃力地摆着不太标准的马步,那原本就不白嫩的脸色可以说是一脸菜色,五官痛苦地挤成了一团。

    岚西光是看着,已经觉得心疼起来,这才四周岁大的孩子……不过心疼归心疼,这是对一一好的事情,她不至于不知轻重地去插手。

    凤翎就站在一一的左手边,几乎是正对着她的方向,所以岚西自然不可能没看到他。他和一一一样穿着同款的黑色练功服,一眼看去,就算这一大一小原本长得不怎么相似,此时都像是一对父子了。

    这一瞬间,岚西看着这一大一小,心中油然而生一种的感动,突然就有了一家三口的感觉。

    她的感动没维持太久,就被凤翎似笑非笑的目光看得受不了。虽然岚西一直力图自然,却也不想搞得自己好像是待售的猪肉般任人挑拣。

    她若无其事地又往前走了一步,冲着凤翎十分自然地一笑,既是没话找话,也顺便解释一下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我起来后,没看到你们,就问了一下如梓。如梓说你带着一一来了练功房,我便想着过来看看。你应该不介意吧?”

    “介意就不请你进来了。”凤翎淡淡地应了一句。与他清淡的语气相反的是,他的目光无比锐利,近乎灼热了,灼灼地一直盯着她,仿佛想找出她表情之中的漏洞。

    这一刻,岚西真是庆幸自己上辈子是表演系的,对于颜面神经的控制勉强说颇有研究,否则,在他堪比谢线的目光穿透下,怕要露出马脚。

    她想着,又是一笑,嘴角弯起,勾到恰到好处的位置,正好露出六颗雪白的牙齿——这个角度、这个深度,是她曾经练过无数遍,看起来最美丽的笑容。这笑容如花,便好像连带着她此刻平朗的声音都柔和了一分,“谢谢。我是想告诉你,虽然我对学武十分好奇,但若是什么时候需要避讳的,请你尽管告诉我,不要客气。”

    她一说完,就见凤翎沉默地上前几步,向她走来。而一一一看自己到了凤翎背后,便赶忙偷偷地想要伸直双腿。

    谁知凤翎仿佛是背后长了眼睛一般,冷冷地重复了一句,“不许站起来,保持姿势。”

    一一仿佛老鼠见了猫一般,一下子又把身子缩了回去。

    看着这样的场景觉得好笑极了,另一方面又有些好奇,凤翎到底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对一一做了什么,以致于一一居然这么听他的话(或者说怕他)。若没有昨晚的意外出轨,若此刻他不是这样不知所谋地向她走来,岚西肯定会更有心情在嗤笑一一之余,好好与他讨教一番,可惜此时的她真的没有那种闲情逸致。

    她的神经已经?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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