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毫无形象的伸了一个懒腰。只手撑在桌子上,托着下巴,百无聊赖的望向窗外的风景。

    同班的女生在我耳边叽叽喳喳,虽然有故意压低声音,但我还是听得一清二楚。

    女生甲:“紫菜好帅啊,真不愧是我们系的系草。”

    女生乙兴奋地抢话:“是啊是啊,你看看他,整个一忧郁小王子,不行了,我要拍下来。”

    女生丙瞬间加入话题:“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明媚的忧伤。我也要拍下了……呜,我手机没电了。不行,那个你拍好之后传给我吧……”

    女生乙:“好……”

    我:“......”

    这些人还能更无聊一点吗?没看见旁边男生的怨气都杀过来了吗?再说我只是低血糖犯了,脑子有点晕,才会想看看外边的,我真的没有忧伤啊,更何况我的心情一点不明媚。

    算了,该把遮羞布拿出来抹脸了。我手伸进课桌里摸了一圈,咦,我的布呢?焦急的我并没有注意教室突如其来的嘈杂,就在我快要把桌子砸开看的时候,一个甜到发腻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抬起头便看见她手中捏着我的布。“紫菜学长,昨天你在操场把手帕落下了,我帮你送了过来,你不会介意吧。”叫我“学长”的人有很多,但是,教我“紫菜学长”的只有一个—“菌类”,原名君蕾。

    教室里突然静了下来,接过君蕾手里的布,我不经意的环视了一遍班级,女生目眦欲裂,男生满面春光,无论是哪一方,眼里都是挥不去的八卦。

    “谢谢。”突然不想呆在这教室里,对着君蕾说了一声谢,便踏出教室,丢下一堆的八卦之光。刚走没多远,君蕾就跟了出来,急急地追上我,跟我并排走。就在我想一个人加速甩下她的时候,她说话了,“紫菜学长,你的手帕我捡到的时候有点脏了,我就帮你洗了一下,是用的银纺洗衣液哟。本来手帕上都是一股消毒液的味道,现在你闻闻,是不是很香香呢。”哟,小妮子还帮我洗手帕,我下意识的闻了一下手里的帕子,还有比这更香的吗?

    等等……是,不,是,很,香,香!

    “你……”刚想发飙,就看见身边的君蕾对着我灿烂的笑了一下,説:“紫菜学长不必谢我,这是我应该做的,毕竟学长帮过我很多忙。”说完,就扔下愣在原地的我,挥了挥手就走了,不带走一片云彩。

    啊,紫菜学长还是那么帅,能帮到学长真是太好了!看着学长兴高采烈(?)地看着我,都说不出话来了,好高兴啊。妈妈说的对,日行一善,果然是有好处的。嘿嘿……

    呜~~我宁愿自己从来没有遇见你,你回来,我保证不对你动粗。

    手帕上已经没有任何的消毒液的味道,剩下的只有洗衣液的熏香。提心吊胆的终于熬完这一天,就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在人前消失,都不带响儿的。

    该死的任文之,你到底在哪里啊!你给的遮羞布都没效果了,咋还不出来呢。我还到他办公室溜达了一圈,哪儿都翻遍了,就是没有消毒液的踪影。让我怎么办啊,这不是逼着我往研究员里钻嘛,还省得人家派人来捉了,之后就是研究、解剖……

    那边,一身道服的任文之跪坐在茶几旁,案上放着自己的八卦盘,正在低头演算着什么。总觉得有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但是算出来的结果告诉自己没事,到底该相信哪一边呢。

    “刷”的一下,房门被推开,不意外地看见穿得一身白的任素白站在门口,斜靠在门框边。“喂,任文之……”话还未说完,任文之便开口了,“叫哥。”任素白瞪了他一眼,“行了吧,我还不知道你。爷爷让你过去,说是有事找你。我看啊,八成就是你那个什么菜籽油的事儿,哎,这什么破名字,没事叫什么油。”

    任文之看了一眼自己那个站没站相不着调的亲弟弟,要不是真的有血缘关系,都不想承认这人是自己的弟弟,“管好你自己吧。”将茶几整理好,才对着任素白冷声说道。

    不用看也知道,任素白脸色一定很不好。不过,任文之还是转过头看了一眼任素白,在确认他的脸色真的很菜之后,心满意足地找自家老爷子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成为他斯文败类的帮凶的日子 1

    “来啦,坐吧。”看见任文之进门,便叫他坐下,自己则背对着他继续手中未完成的事情。“爷爷。”任文之一进门,就看见自己爷爷桌前堆满了各种书籍,甚至是竹简,有的书页都泛黄缺页了,听见叫自己坐下,这是开玩笑的吧,房间里都是书,有地方站着就不错了。

    任文之拿着自己的八卦盘站在一个小角落,研究蔡梓的命盘,才看到一半,就感慨万千。

    这小子命真硬,小时候正巧遇上奶粉事件,喝了三年的毒奶粉,不仅没事,还比同龄人更壮实;幼儿园歹徒闯进学校,就选了他的班级,全班就他一点事都没有;坐火车旅游,火车脱轨,他爸死了他没事;坐飞机,飞机失事,他没事……这还是人吗?不过,这也从侧面证明,蔡梓是个倒霉又可怜的孩子,自己以后要对他好一点(?)是不是太草率了,万一他不接受咋办?怕屁,自己还搞不定一个半大的小子!

    我还不知道自己的小半辈子都快要被任文之算出来并且被承认,躲在家里不敢出去。还好,这几天放假,只要不出门,应该不会出啥事吧。我如花似玉的母亲和隔壁老张去旅游了,为什么会和他去呢,我表示,那是人家的私事,和我没什么干系,就算是我娘,也不敢管,犯不着和自己的自由过不去。

    我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背靠着沙发垫,双脚翘在茶几上,晃啊晃的。右手捏着那块布,出神地看着它,想:这都第三天了,怎么还没有变啊,再不快点变就要上学了,算了。想着该来的总会来,急什么,打游戏去。把那块只能用来擦桌子的布丢到茶几上,踏上拖鞋回到自己房间,刚把电脑打开,就看见庄严那个屌丝“嘀”“嘀”“嘀”发来的十几条消息,无非是“在吗”“死了?”“回话”……没看到有营养的,但想想,庄严就是这么一个人,急吼吼的,十几条消息没一条说的是正事儿,我理他去死。

    就在我坚定不移地走上自己的打游戏道路时,“路况”发生了。

    先是眼前一黑,接着一阵熟悉的天旋地转,之后睁开眼,还是一片漆黑!经历过两次这种事件的我,怎么可能还如以前一样慌张。首先,搞清楚自己在哪里,反正不管自己搁哪儿,任文之肯定会找到;然后,搞清楚,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呸,什么玩意儿);最后,成功被打回原形!!!

    但是,不是我不淡定,而是周围环境太……“恶劣”。自己的那个破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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