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鼠同人)哀华 作者:套子

    正文 第 7 章

    (猫鼠同人)哀华 作者:套子

    第 7 章

    心中惊诧,这锦毛鼠向来自负,非到紧要关头不会求救,而那个方向正是自己此次任务的目的地……“跟我走!”展昭双腿猛一夹马腹左手马鞭一扬,那马儿嘶鸣一声迈开健壮的四蹄,马尾在空中一甩便冲了出去,展昭一马当先其余护卫紧随其后,官道上顿时尘土飞扬百姓尽皆避让。

    那厢展昭催马狂奔,这边白玉堂形势愈见不好。

    “娃子,这个时候才想起叫救援已经晚了”冷笑两声,朝两边递了个眼色,两名黄衫手下自那喇嘛身后相继跃出,站到白玉堂面前摆开架势。

    “就交给你们了”那两个喇嘛竟不关注战况,转身带着其余手下去屠杀倒在地上不能行动的宋国官兵。十几个人分散开来,有的直接一刀捅下去,而有的则单手拉起头顶发髻向后一拽露出脆弱的喉结,然后手中薄刃向前一递再一抹。接连的屠杀将那群人的凶残本性全部激发出来,接下来几乎就是一场虐杀手法的比拼,一时间官道上哀嚎一片惨叫声不断。

    白玉堂单人单剑形如一条匹炼周旋在那关外两名好手之间,动手之间对那随时跃入眼中的惨状视而不见,对四周的惨叫充耳不闻,抱神守一,心中清楚知道现在不是自己逞强斗狠妄动真气之时。

    仅半柱香的功夫,大宋的官兵尽皆被杀,那一双双失去光彩圆睁的眼睛揭示了主人的死不瞑目和对凶手残暴手段的控斥,滋滋外冒的血水浸透了身上军服流淌到地上然后渗入土中,经过踩踏形成黑褐色的泥块。满意的看了一圈,两个喇嘛走到囚车近前,用手中兵器敲击着木制围栏发出“咣咣”的声响,然而车中之人自有人劫囚到现在,始终都没有抬头看一眼。

    “里面的可是张明礼?”任是那喇嘛声如炸雷,里面的人也是动也不动的低垂着头,外面喇嘛吾自气恼大怒道:“佛爷问你。你可是那被满门抄斩的中军右指挥使张明礼?”

    车中那人听到满门抄斩几字身子微微一震,终于转过头来,一张满是污渍的脸自披散下来的乱发中露出,那是一张苍白失去光彩的脸。

    “哈哈哈,果真是张大人!国主派我等来接张大人……”喇嘛的笑声未落,那边自己手下一阵惊怒的呼喝声连带着两声惨嚎响起。

    白玉堂手中画影挡住那当头砍下的蓄势一刀,然后剑如灵蛇缠到那刀背之上,大力压下那刀的走势再陡地一卸力,那早已蓄满功力的刀此刻因为白玉堂劲力顿泄,直如离弦之箭不得不发,竟直直劈入另一人体内。白玉堂持剑手肘一格,那人手中大刀顿松,反手握住画影向后狠狠刺去剑尖穿透那人肩胛而出。

    “啊!————”

    相继两声惨叫响起,那喇嘛回头看时已是尘埃落定,正瞧见一人自头颈部分被一劈两半,而白玉堂一脚蹬在另一人身上,沾染了殷红鲜血的剑身缓缓自肩胛处拔出。

    “好、好!”喇嘛怒发须张,声音中带着气急的颤抖,张口怒吼一声“人已经找到,不要再浪费时间了,一起上解决了这个张狂的小子!”

    一柄剑两柄剑,白玉堂画影剑气吞吐应对游刃有余;六柄剑七柄剑,手臂渐渐颤抖,泛起的酸麻已经感觉不到画影的重量;十余剑同时刺出,汗水沿着额角滑下勾勒出一道污痕,白衫在地上一滚变得乌黑。

    “喝哈!”两个喇嘛同时止住兵器,立于原地双掌外翻掌心泛出青黑颜色,掌风夹杂着尘沙向前拍击而出。白玉堂避过了一掌却再也避不过另一掌,口中喷出一蓬鲜血身子向后滚了一圈,手肘吃力的支起身子,黏稠的黑血自嘴角流出牵扯着沾到地上,眼角余光一瞥,那官道尽头竟扬起阵阵尘土,白玉堂嘴角挂上舒心的笑意,耳边好像听到那猫儿口中急呼自己的名字……

    “白玉堂!————”展昭手中马鞭不歇,抽得那马匹臀部一片血红。

    白玉堂压下胸中翻滚气血,转脸对向面前十余敌人,催动体内真气达到极致眼中狂态毕现,“一起来吧!”声音中透着绝然的狠戾没有半点怯懦。

    展昭只觉是过了一世那般漫长,耳中传来金铁交鸣之声,终于看到那抹白,而那抹白却全身血红被圈在中间,数十柄兵器当头兜下。

    “白玉堂!————”

    撕心裂肺的一声长嚎,顾不得狂奔的烈马一脚踏在马头,那枣红骏马嘶鸣一声整个头颈一歪四蹄朝天摔倒在地,展昭人如红隼冲入战圈,功力恨不得运起到第十二层,霎时地上如开了朵朵红莲竟格挡开了四周兵刃。

    而此时一众护卫也已赶到,各自迎战一名黄衫人。两个喇嘛见来了强手心中惊怒,恐怕时间拖久了又横生枝节,咆哮一声脱出战圈手中利刃劈向囚车将那囚犯张明礼抓入手中,展昭起身待追却被一把铁弹子逼退,躲闪之余那些人已带了张明礼远遁。

    “你们,一人回京将重犯被劫报告给朝廷,几人去前面番石镇让那县令封锁城门,其余人去追!”

    “是”待那些护卫领命走开后,展昭这才转身查看起白玉堂伤势,“玉堂,你伤的如何?”展昭眼眶一红,如果自己来的慢了……不敢再想,抬手想扶住这摇摇欲坠的人然而看到那身上一条条血痕剑伤,手却又不知道放到哪里,突然见白玉堂身形一晃便倒了下去,那原本要搭上白玉堂背部的手改为拦腰抱住。

    “玉堂!”

    软弱的倒在展昭怀中,被这么拦腰抱在怀中,那高傲的白老鼠竟然没有挣扎,“白爷我还死不了……只是眼前有些发黑……”

    焦急的目光看着白玉堂全身上下,那一道道血红触目惊心,然后看见肩头白衣一片乌黑血水,是毒!……“嘶啦”一声扯开上衣,一颗铁弹子深深嵌入肉中,黑色血水不住的从中流出,展昭顾不得其它,低下头张嘴咬上白玉堂肩头。

    “猫儿不要……嗯!”肩部一阵剧痛险些让白玉堂闭过气去,死死抓住展昭衣袖待脑中晕眩过去才抖着嘴唇说到:“笨猫!……你也想中毒么?”

    侧过脸“呸”的吐出嘴中铁弹子,舌尖有些发麻,展昭不理会白玉堂的拉扯也不停顿复又低头含住白玉堂肩部伤口,吸允出大口的黑血然后吐出,如此反复不停。从那漆黑眼中白玉堂看出展昭的坚持,于是不再言语放弃抵抗,看那猫儿一口一口为自己允出毒血心中泛起一丝暖暖的甜意,此生得一知己如此足矣!

    伤口中黑色的毒血已被自己吸允吐出,流出的变回鲜艳的血红,展昭悬着的心终于放下,这才注意到刚才因为心急下手竟然不知轻重,白色绸缎衣服被自己从领口扯开一直裂到腰部露出里面的肌肤,经过一个夏天的照射,那肌肤透着健康的麦色,而那一道道血色伤痕竟给这色泽平添了几许施虐的情色,还有那放松着的乳首,不是在梦中而是真真切切在自己眼前……大脑有些晕眩,明知道那伤口中的毒素已被清干净了,但嘴唇还是不受控制的印了上去。

    差点,错过了……腥甜的味道在口中扩散开来,鼻中嗅到的体香汗味,还有舌尖的温热触感,这一切都不是梦中能感受到的!嘴唇根本不想离开那人肌肤,就这么压倒吧,他现在根本反抗不了…………这么想着,猛然头被拉起然后面颊上一个火辣的耳光将展昭打的清醒,抬头愕然的看向白玉堂对上的是一双担心的眼神。

    “猫儿……为什么不吐出毒血?我以为……”话没说完,激动过后的白玉堂眼前一黑便昏倒在展昭怀中,最后听到的是展昭在自己耳边焦急的一声惊呼。

    ……

    “展护卫!”公孙先生刚从屋中走出就见展昭人如疾风般向里屋走来,这样急躁的展护卫倒是少见。“展护卫进宫面圣可曾受到为难?”

    “公孙先生”展昭虽然心中焦急但也不忘礼数,回身弯腰抱拳语气温和到:“有包大人相护属下并没受到为难,而且圣上英明,知道丢失重犯罪非属下一人之过所以未加责罚”

    顿了一下展昭又道:“公孙先生,玉堂他伤势如何?”

    “白少侠已经被他的兄弟带回陷空岛了,哎”公孙先生摇摇头,想起那三只老鼠来到开封府一阵的闹腾,硬是将白玉堂带走了。

    “什么?玉堂走了?”一阵惊慌自心头掠过,好像白玉堂这一走便不会再相见。

    “学生认为白少侠回到陷空岛对其伤势也是有好处的,卢大嫂身在江湖必是比学生见过的病症要多……展护卫现在没有公务还是去陷空岛一趟,也代学生和包大人谢谢五爷的仗义出手,我会尽力找到恢复功力的办法的!”

    白少侠之前中了毒掌,这种童子功淬炼而成的邪门功夫中原不多见一时也没有解决的办法,为了压制毒素白少侠现在只剩下五成功力了……白玉堂功力失了大半……展昭满脑子里都是这句话,失了自傲的武功心高如白玉堂会是什么心情?勒住马匹,抬眼眼前一片芦苇荡漾,依稀可见陷空岛便在那湖中心。

    ―――――――――――――――

    “展爷请,卢岛主就在厅中”

    迈进聚义厅,大厅中央的供桌之上挂了一幅两米来长的巨大表字,其上用墨笔挥洒出一个苍劲的“義”字,体现了五鼠的结义之情。此时卢岛主并未像以往那般端坐在厅中首位,而是负着双手眉头紧锁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在厅中由东走到西再走回来如此反复。

    “卢岛主”在厅中间站定,展昭先向五鼠之首的卢方见礼,而卢方只是身子一顿抬头对着展昭站立位置“嗯”了一声便又低下头去,展昭也不以为杵转而向厅中另一人抱拳道:“蒋四爷”

    “展昭!”蒋平对展昭印象有所改观是四鼠中唯一能和他说上话的,看到展昭进厅,蒋平晃晃头走到跟前苦着一张脸道:“我说展大人,你怎么挑这个时候来啊?”

    “这……朝廷和包大人对于白玉堂能以侠义之心挺身相助很是……”后面的话展昭没再说下去,因为见蒋平原本总是嘻笑的脸上挂起了一层寒霜,眼睛紧紧盯着展昭目光中透露的决不是友好的信息。展昭心中一叹开口道:“展某很担心玉堂,不知他现在伤势如何?”

    “哼”蒋平小眼睛一翻撇撇嘴数落起展昭来:“展小猫,如果你是为了朝廷来的我们陷空岛五义不需要!如果你是为了和我五弟的情义来探望的话我们五鼠倒是欢迎,五弟做这些是凭着与你的义气而不是为了朝廷!”

    “四爷教训的是,展某……”

    “大哥!老五又开始砸东西了!”穿山鼠徐庆巨雷一般的嗓音传来打断了展昭与蒋平的对话,大厅内侧通往后院的门被一掌推开,徐庆那粗壮的身形进入厅内三人眼中。

    “老三,你慢点说,玉堂他又怎么了?”卢方长长一叹,转身一撩身后长袍坐在太师椅上。

    “还能怎样,不就是和这几天一样的一早醒来就开始乱砸房中东西,砸完后就跑出去虐待自己,弄的一身是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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