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晚风我不是故意,我忘了它重我再不敢了

    林晚风停下拳头,刚好瞧见对方因亲吻而艳红的唇瓣,忽然想起上回别离前夕,他疼喘之际抖着嗓子对白羡语:只你叫我甘愿。之后白羡郑重回的那句:我也是,天下所有男人里,能让我白羡甘愿伏在他身下的,只有你,晚风。

    此时白羡还在轻声问:痛不痛,有没有压坏?

    此时彼时一相照,林晚风笑了一声,伸手环到背后去解那戎衣,顺便掀起唇瓣衔住另一对:压不坏

    呵,那些本有什么要紧,他们,是让彼此都甘愿的人,这就够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上手居然好激动滚来滚去觉得自己行文风格又变了orz

    查来查去没有合适的唐诗宋词,最后脑子里全是诗经楚辞凑合吧orz。

    那个,还没完,尾声,补个遗,再交代一些。然后还预计有两篇不成文的小番外。不想看的可以算了,不想看的估计早就不看了,谢谢陪伴到最后的大家^__^

    附:

    诗经秦风无衣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诗经君子于役

    君子于役,不知其期。曷至哉?鸡栖于埘,日之夕矣,羊牛下来。君子于役,如之何勿思?

    君子于役,不日不月,曷其有佸?鸡栖于桀,日之夕矣,羊牛下括。君子于役,苟无饥渴?

    无衣就不说了,给个君子于役的译文:

    我的丈夫在外面服役,不知道他的服役期限有多久。什么时候才回到家呢?鸡儿进窝了,天已经晚了,羊和牛从牧地回来了。我的丈夫还在外面服役,怎么能不想念?

    我的丈夫还在外面服役,遥远无期不能用日和月来计算,什么时候才能又相会?鸡儿栖息在窝里的小木桩上,天已经晚了,羊和牛从牧地回来了。我的丈夫还在外面服役,但愿他不至于受饥受渴!

    ^__^表哥说,我想死我男人了,我那男人打仗怎么还不回来~这么人妻,有没有很可爱?

    ☆、尾声

    录事参军事,算是个什么官?

    问白羡,白羡也有点糊涂:以前,是将帅身边的谋士之类,且

    且?

    且无过八品。

    两个人你觑我我觑你。

    这个以前,是说本朝没有这官职,是吧?

    白羡默默点头。

    也就是说,是个将帅身边的文官,而且还是挂个荣誉衔,不干事的。

    林晚风心里五味杂陈。科举路途本就不易,考出来也要从□□品开始往上爬,直接亲笔按个品阶这么高的说到底只是为与白羡相配,骠骑大将军,正一品呢,反正是闲职所以干脆也就按高点,兼有安抚拉拢的意思这还真不像上头那位以前的作风。想起走之前邬梅透露的退位之事,顿时摇摇头,不管如何,他心愿已成,这些政治诡谲,多想无益。

    回过神白羡还在愣愣瞧他,林晚风唇边弯起一抹笑,将圣旨官印什么的都包好放一边,坐到对方最近边:那两个宣旨的现在想来一路上遇过多次,原是一直暗中跟着我,你想听听吗?

    于是他说了好些路上的趣事,白羡含着微笑仔细听着,半路伸手过来执起他的,指尖轻轻摩挲他指腹,那里因常握笔杆而留着薄薄的茧,引得微痒。林晚风于是停下话头,垂眼看去。

    有趣,明明这人虎口、掌心,都有因常年握兵械而磨出的厚茧,还不算浑身上下各种伤疤,他那点算什么?他林晚风最多不过秉烛夜读,而白羡却是每每都须拼命的。

    有一阵子他们都没有说话,只是你握着我的手掌我抚着你的手指,都心疼各自所付出的的努力,又酸涩,又温暖,让林晚风忽然想起了三月间的那次春寒料峭。

    子慕,为何不回家?

    话未说完,林晚风就后悔了,因为他眼瞧着对方脸色就变了,顿了下,改了口仍旧轻轻说完,不回京述职?白夫人,很想你。

    白羡眼中颤了好几下,最后低头道:对不起,我做不到像你一般孝顺。眼神从他身上荡过,望向某个看不见的地方,我和母亲,我们俩谁也不能让对方满意,我想还是不见为好,至少还互相惦记,见了成日吵,又有什么意思。

    对方难得开口这么长一串,他却感到一种深刻的悲哀。他该明白的,就像他能在心头唤白老将军是表舅舅,却始终不肯承认,也不肯叫白夫人表舅母一样。然而不管如何,白夫人的安排救了白羡一命,甚至促使他们相遇,而正是他,造成他们母子不和。

    这不怪你,我本不能回去的。大约他的表情出卖自己太快,叫对方一猜就着,回去就要交出兵权,不然就是

    林晚风摸摸对方的脸:现在岂不也是拥兵自重?

    不一样的,毕竟苦寒,横竖要人来守,不如是我。眼神朝他上下一扫,也不知是不好意思还是怎么,居然别开了一点头去才轻轻道,最重要的,我不会再有子嗣了。

    林晚风闻言,愣在当地。

    在后来的日子里,他从白羡的语义中揣摸出来,因君王猜忌,朝中盘踞三代以上的氏族均在近几年内被拔去,白家就是其中之一,只是朝中动荡,别国便来挑事,白家运气较好罢了,但终究还是战战兢兢。

    白羡这里的意思,就算没有遇见他,本也不打算要后代,这辈子驻守边疆,让白家主脉在这代绝了,长痛不如短痛,也算感激君王祖上对白家祖上的知遇之恩所做的最后一件事。

    然待他问起思棋,白羡却难得地难言了这么一会儿,解释了好久才明白,思棋是一个军妓不小心生的,思棋自己不知道,甚至连白老将军也不知情,但白夫人却是知道的,想想安排书童身份和替身这一系列的事,也真是叫人感慨这孩子的命运,和白夫人的手笔。好在最终还是相认了。

    反正我不会有孩子。

    而出现了个思棋,不在他掌控,他却也无力管这些。

    林晚风听懂对方意思,憋了半晌,居然嗤地笑了出来,同时心头微微发热。这无子无嗣断子绝孙的沉重,不用承受,着实心头好过许多吧?而白羡原本这么对他解释,也只是叫他不要怪自己啊。

    他想起从前对方做的,于是捧起对方的手,垂着眼一个指头、一个指头地轻吻过去。且不是为了**。像他这种心思这么杂的人,终于从白羡身上一点点重新学会了虔诚。

    明明进帐时还烈阳高照,不知不觉抬头,居然发现外头天色已然全黑,他们俩居然就这么并肩坐着说了半天话!

    饿么?白羡跟着也看了看天色,顺手整整林晚风鬓边的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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