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花想容(高干、总裁) 作者:未知

    第 20 部分阅读

    醉花想容(高干、总裁) 作者:未知

    第 20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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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恒顾不得骂说容远,他扭头跟方才车子上的人吩咐了几声便跑到前头马路上的一堆萧别的人中抓了一个起来恶狠狠用枪指着他的头问,“人在哪里,萧别抓的那个女人在哪里?!”

    “在。。。在别墅。。的地下室。”那个混混分外惊慌地说,容恒刚走他就想着要溜走,容远见了踹了他一脚,踩住他的胸膛,语气阴森地问,“你们把她怎么样了?!”

    “呜呜。。。。不关我的事。。。我不知道。。。不是我干的!”

    “说!”容远额头上青筋暴露,一下子扭断了那人的手腕。

    “啊——!我说,我说,她。。。她疯了!被打了毒品——啊!”那人还没有说完容远便狠狠地甩了他一拳,容远站起来的时候踉跄了一下,脸色刷白,旁边的弟兄见了赶快扶住了他。

    “老大,没事儿吧!?”

    “没。。。。。。”容远胸膛起伏地厉害,看着容恒跑远的方向,闭着眼睛额头上出了密密的汗。他叹了口气,才定下神色,你们先把他们带回去!其他人跟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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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1、痴痴傻傻谁人怨 。。。

    痴痴傻傻谁人怨

    别墅地下室内,两个混混无聊地坐着门口,他们看了一眼躺在地下的女人。

    “老大急匆匆地走了,这女人应该没有用处了,扔了怪可惜的,虽然是个疯子,可姿色可没得说,正好他们跟着萧总几个走了,她的命可都是我们的了,该我们兄弟俩好好地玩玩了,嘿嘿。。。。。。”

    “唔,妈的,一想着这娘们光着身子我就有反应,真他妈的邪了!前段日子要对付容家兄弟不让碰,现在。。。药品出事了,老大估计也顾不上容家的人了。嘿嘿,我们哥俩还真是捡了一个大便宜!”男人说着摸了摸□,看着头发披散缩在角落里的女人,他其实吹了个口哨跑过去,扯开她身上随意盖着的麻布。

    女人身上由于药剂发作磕磕碰碰出青青紫紫的痕迹几乎没有一处是完好的,她的嘴角红肿,下巴依然是脱臼的。头发上脏乱不堪。身上隐隐约约可以看出女儿家的纤细的骨骼和修长的腿。

    男人走过去,女人本能地瑟缩了一下,便像是见到鬼一样地往后缩,男人越上前,她就越往里头爬,麻布掉了下来,女人伤痕累累地被男人恶意地在后头追赶。

    她终于被逼到墙角,男人像是在盯着一个玩物嘿嘿地奸笑,“再跑啊,你再跑!看我不弄死你。”

    女人看着他靠近,发了疯一样地咕噜着低叫,挥舞着手挣扎,她的手挠抓到身上也没有疼痛,反而更加助长了男人的兽欲,男人用力扯开她的腿,正准备压住她的身子因为铁门猛然被踢开的声音顿住了。

    容恒拿着枪指着两个人,看到地上的人,他心中突然一阵刺痛,脑子轰的一声炸开,瞬间像是被剜去了心头的肉一般地疼。他眼睛几乎是在瞬间就止不住地红了,毫不迟疑地往两人的腿上开了两枪,他将靠近门边的一个人狠狠地踢到在地,拿着枪朝着他的□开了数枪!那人缩着腿像个狗一样地哀嚎。

    正在穿裤子的男人吓傻了,裤子都来不急穿就想往外逃,容恒用枪指着他,眼角流出了泪水,他心中忽然涌现出一股恨意,恨不得把一切伤害她的人都毁了,指着还光着屁股的男人的脑袋扣动扳机就要开枪,容远冲了进来打掉了他手上的枪,他看了一眼前面地上的女人,瞳孔皱缩。跟着涌进来的几男人个人都别开了眼,几个在腥风血雨地混惯了的大男人也止不住地抽了一口气。看到地上的女人还光裸着身子狼狈不堪的惊恐模样,他们叹了一口气走了出去。

    容恒紧紧地抿着唇,眼睛赤红地流着泪水,他看了一眼容远,呼出一口气,转过头猛地将男人打到在地,疯了一样对男人拳打脚踢。

    男人被打得浑身是血,苏以荷被男人嚎叫的声音惊倒,忽然尖叫着往后缩,容恒瞬间止住了拳头

    容恒擦干净脸上的泪水,捏着拳头看着地上的男人,然后转过身。

    苏以荷见有人靠近,挣扎着吼叫又害怕地爬走,头发遮住了她的脸,只听见她发出的沙哑的像是磨砂一样的嗓音,容恒走过去一把抱住她,任她在怀中扑腾,她的手挠抓他的脸,却丝毫没有痛楚,他看了一眼她翻折的指甲还有她胳膊上密布的针孔,突然像是野兽一样凄厉地哀嚎了一声。

    苏以荷缩在不停地反抗,似乎反抗已经成了她的本能,容恒拨开她的头发,抵着她的额头低低地哭了出来。

    她认不出他了,容恒用衣服抱住她一会儿又被她扑腾掉,他将她的胳膊伸到衣服里,把衣服的扣子扣好,看着她哭泣的脸上沾着的泪水,他用衣角仔细地擦拭,轻轻地怕弄疼了她,容恒抱起苏以荷,走到门外,他没有看容远一眼,冰冷的语气像是铁一样硌人“欺负她的人,一个都准不放过,给我十倍地还回来,你欠她的,等着我跟你算!”

    容恒瞄了一眼被救出来的江述,江述瑟缩了一下,看着他将苏以荷抱走,他缓缓地舒了一口气,想起苏以荷的模样,他不自觉捏紧了拳头,红了眼眶。

    容恒看着苏以荷惨淡的小脸和不忍入目的伤痕,她的不住地挣扎着吼叫,容恒的胳膊上已经被咬出了许多处细细的牙印,她这副模样又生生地又逼出了他的眼泪。

    苏以荷,我欠你的,一辈子也还不清。。。。。。

    ~~~~~~~~~~~~~~~~~~~~~~~~~~~~~~~~~~~

    容恒坚持不把苏以荷送到精神病院,每天请大夫过来给她打针吃药。

    把工作都拿回家中,寸步不离地看着她。

    那些日子里,容恒几乎都是彻夜不眠地陪着苏以荷折腾,刚开始的时候她似乎永远都睡不着,痛苦地蜷缩着打闹着,他给她穿衣服,给她洗澡都要被她新长出来的指甲抓伤。

    毒瘾犯了的时候,容恒看重她痛苦的模样更是生不如死,容恒任她打任她咬,看着她抽搐地被他困住无法呼吸的样子,他甚至想过给她毒品,可是他不能,他要她好起来。

    就算死,也得在他的怀里死。

    渐渐地苏以荷闹得少了,她开始一个人坐着,容恒一回来她就躲进屋子里,爬到床上用被子紧紧地遮住自己,她对容恒的排斥比其他任何人都来得强烈。偏偏容恒咬着牙地想去安抚她,他不信,不信她把他忘了!明明每次吼叫的时候都喊的是阿恒,为什么却如此地惧怕他。

    苏以荷怕出去,怕见到人,像是一个得了自闭症的小孩,想着远离一切。她的眼中似乎每一个人都是丑陋的怪兽,想着要撕咬她。

    可是,唯一例外的,就是江述,苏以荷不怕江述,她甚至习惯了江述带着她出去散步,习惯江述喂她东西吃,江述看着苏以荷,看着她像个孩子一样窝在他身边,他心里只想不顾一切的对她好。他想也许这是老天给他补偿她的机会。

    江述甚至找到容恒,告诉他,把苏以荷交给她,他说他要娶苏以荷。

    容恒当时铁青着脸,只冷冷地回了三个字——不可能。

    而容远,自那件事之后便像是消失了一般,谭子秋没命地找他,可他突然就像是从人间蒸发了,那一帮弟兄也个个不知道他的下落。

    七月份的时候,容父彻底地冻结了容恒的账户,逼迫着他与秦家结亲。

    苏以荷的治疗需要许多费用,当时容父因为容远的事气得住了院,老爷子躺在医院里还是不依不饶地逼迫着容恒,非要他娶了秦素。

    苏家知道苏以荷的事情,苏爸爸强制将苏以荷从容恒那里给接了回来,苏妈妈看着从前乖巧懂事好好的一个姑娘被弄成这样,也不住地落泪,想着梅西,再看看谁人都不认的苏以荷,怎么都是可心的人儿,命运却一个比一个悲惨。

    苏家因此气氛不已,苏爸爸就像是一夜白了头发,容恒来一次,苏爸爸打一次,再也不允许容家的人接近苏以荷。

    回了苏家,苏妈妈细心照料下,苏以荷的状况已经开始有所好转,虽然还是一副神智不清的模样,但毒瘾已经渐渐地变弱,见了人反应也稍微正常了些。

    苏以荷最常做的事就是发呆,再不就是缩到被子里睡觉。

    苏妈妈摸了摸她的头,苏爸爸坐在旁边叹了口气,“学校的毕业证拿回来了,以后就不要去北京了,给她找个好人家,好好地过日子吧,江述那孩子不错,她又黏着他,既然他不嫌弃,等她状况稳定些了就把婚事给办了。”

    苏妈妈,点了点头,“也是,容家现在也是闹得一团糟,容父被气得一病不起,从前那么壮实的身子也是顶不起后辈的闹腾,唉!”苏妈妈替苏以荷拉了拉薄被子,空调开得凉,怕冻着她,“可是这容恒死活不愿罢休,这可如何是好,你再打下去,那孩子可就撑不住了,听说,前些天把小荷接回来后,他还不知因为得了什么病住了好几天院呢!”

    苏以荷静静地躺着,闭着眼睛睫毛颤了颤,指尖握紧了被角,细细的眉头蹙了蹙又缩成了一团。

    苏爸爸也是皱着眉,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得想个法子让他彻底地死了心才好。”

    苏妈妈心软,“不知道这小荷还能不能清醒过来,你说以后她要是想起来了,会不会怨怪我们?”

    苏爸爸看了看睡着的女孩,“不会的,她心地本就善良,若是还记得容家的那小子,也不会跟着他了。”

    “是啊,女人受了再大的屈辱总会憋在心里,但是对自己爱的人,怎么也不能让他委屈了,她知道自己这个样子,心里头也难过,还不如现在这样呢。”

    “估计清醒着也巴不得离容恒远远的,下次就让容恒见见她吧,然后就让江述带她会福建老家去,在那边谁也不认识她,让他们俩好好地过。容恒那孩子找不到,总该死心了吧。”

    “嗯,好,就这么办。”苏爸爸起身,拍了拍裤子,“还有,以珍和谭家的婚事就办了吧,秦家的就那个就不要想了,到时候又跟容家闹不清了!”

    苏妈妈愣了愣,看了看苏以荷,然后‘哎’了一声。

    容父在医院地固执地不接受治疗,容恒本来就因为苏以荷的事情心焦,被父亲这么一搞,真是连杀人的心都有了,他一遍遍固执地劝父亲吃药,容凯新就是不听,脸色蜡黄根本没力气吼叫了还是倔着脾气,容渊看着父亲这个样子,也很是担忧,他把容恒叫道医院走廊严肃地呵斥容恒,‘你不要固执了,到底是生你养你的父亲亲,还是别人家的女人亲,现在这步田地你跟那个女人还成得了吗,是不是要把爸折腾死了你才甘心,到时候你也一样还得娶秦家的女儿!”

    “作为男人,要能屈能伸,你这么固执得要为了苏家的那个好,人家现在根本就不记得你,你好好想想,她兴许一辈子都记不得,别说爸爸不同意,就是他同意了,苏家的门槛你踏得进去吗!”

    容渊看着容恒这些天被折磨得也快崩溃了,他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自己好好想想,娶了她今后能安安稳稳得吗?如果不能,还不如让她在没有你的世界里快快乐乐地过,爸的治疗以及耽搁了半个月了,他现在身子骨不比从前,医生说月底再不动手术,成功的几率就是百分之二十。”

    容恒低着头,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他困顿地低吼了一声,无力地靠在墙上。

    都毁了。。。。。。。

    他们对未来的愿景,曾经的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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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记得没出事前他们准备毕了业就结婚的。

    她还说让他带着她去找她的父亲,然后生个外孙给父亲抱着。

    许多许多次她从身后环住他的腰,他把她拽到跟前,她仰起头问他,“阿恒,我们能一直这么安安稳稳地过下去吗?我感觉很幸福,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像是要飞起来一样。。。。。。”

    那时候他直骂她是个傻子。

    她说,我们不要大富大贵,我和你平平凡凡地看着我们家的小容恒,小苏以荷长大,然后看着他们结婚生子,就好了。

    她说,阿恒,我们是多辛苦地走到一起了,就算老天爷也不忍心把我们拆开的对不对?

    现在,她见了他就躲,像是见到仇人一样。

    这算是老天的惩罚吧。他给她带来了那么多的劫难,她潜意识里已经开始畏惧,已经开始憎恨了。

    容恒蹲在墙边,狠狠地咬着牙。他仰着头,像是垂死的人看着雪白色的墙顶。

    老天你为什么这样对我们,到底是为什么。。。。。。

    容恒又一次来到苏家,苏爸爸从院子里走出来,看着跪在门外的容恒,他粗声粗气地喊了声,“你进来吧,别吓着她!”

    容恒进去的时候,发现苏以荷正在院子里的树荫下坐着,江述手里端着米粥一点点细心地喂她,苏以荷很听话地看着勺子来了就张口,然后满足地吞下,抓住江述的手,笑了笑,继续吃。

    容恒静静地站在她的身后,看见阳光透过树荫打在她的脸上,女孩一如当初的纯静,像是一只乖巧的小猫一点一点吃着食,容恒走过去,她听见脚步声转过头,脸突然僵硬住,一下子尖叫着打翻了江述端着的碗,容恒停住脚步,她剧烈反抗的模样刺伤了他,他往后退了几步,看见她害怕地把头埋进了江述的怀里,容恒敛下受伤的表情,贪念地看了看她,转身便走出了苏家。

    他一边走一边想着苏以荷见到他时的痛苦模样,她摔碎了她房里所有的东西,尖锐的玻璃划了他的脸,她像是见到仇人一样将他往外赶,一点都不想让他触碰,他有时甚至怀疑她是不是装疯的,可是有时候又连谁都伤害,江述也不例外,那时候她甚至连个会动的风铃都会害怕,将它们扯个稀巴烂,医生确诊了,是精神病啊。

    医生说,病人发病的时候见到特定的东西会陷入极度的恐慌,病症会一次比一次严重。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容恒一看,是医院的电话,接了电话,立马开车往医院奔去了。

    容恒看着父亲苍老的模样,站在床前痛苦地将指甲陷进了肉里。喉头滚动了半响,他才终于痛下决心,嗓音嘶哑地说,

    “爸,做手术吧,秦素。。。我娶。”

    。。。。。。。。。。。。

    晚上,苏家的人都睡下了,二楼苏以荷的房门突然被打开。

    苏以珍歪歪斜斜地走进来,坐到苏以荷的床边。

    苏以荷倏地被掀开了被子,她正要尖叫苏以珍满身酒气地捂住了她的嘴。

    “苏以荷,你别装了!”苏以珍狠狠地道。

    苏以荷仍然剧烈挣扎,苏以珍倏地开了台灯,她脸上满是泪痕地看着苏以荷,“苏以荷,你怎么不去死!容家,谭家,还有我们苏家,都因为你!都因为你,秦翊他才认识了章笑,因为你爸爸要给我嫁到谭家,因为你容伯父在医院里快要死了,你天生就是一个煞星!”苏以珍气满身酒气地开了台灯,看着苏以荷哭得厉害,“苏以荷,你知道我有多讨厌你么,你是我十四年一刻也摆脱不掉的阴影,可是为甚么你非要这么好欺负,为什么不是讨厌的坏女孩!为什么不。。。再坏一点儿。。。。。。你为什么又装得这么可怜?!你消失了就好了。。。。。。可是我又舍不得,呜呜,你真是坏!”

    苏以荷眨着眼安静地看着醉透了的苏以珍嘴里含糊不清地骂。

    她看着她低低地说“再从来一次,我一定很坏很坏,坏到不管不顾阿爸的逼迫为难,也要死死地扒着门框不走的。。。。。不做苏家的女儿。”

    不遇见容恒,不遇见你,不遇见所有苏以荷会遇见的人,不知道我的生父生母,我还是叶荷,你们还是你们的大院子弟。那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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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2、何以容殇 。。。

    何以容殇

    七月初八,容恒和秦素订了婚。婚期定在了八月十五。

    七月十八,苏爸爸将苏以荷交给了江述,两人准备倒福建去登记结婚。

    容恒跟在后头,看着江述牵着苏以荷,两人一起坐上了南下的火车。他看着列车咔咔地行进,无情地带走了他这辈子最珍爱的人,他靠在柱子上痛苦地闭上眼,坚毅的鼻梁旁边滚下了两行清泪。

    彼时容远正在边远地区的边远地区的某个医院里,忍受刚做完手术后药物带来的强烈反应,一昏迷就是许多天,他知道自己没多久可活了。

    可是萧别那个老贼没死,他不甘心。

    他放不下的东西还有许多许多。。。。。

    比如他还没有对哥哥道歉,比如那个发了疯一样寻找她的女人,比如那些跟着他出生入死的兄弟。。。。。。

    那日容恒把车子给了他,之前已经给警察局的通了气儿,结果人是被捉住了,萧别被关在监狱里审判的时候,被一帮子亡命徒给救了出去,警方现在已经全面戒严,追捕萧别。

    而彼时,江述正火急火燎地寻找苏以荷,火车停战他去买饭的空当,苏以荷就不见了。

    他找了许久都没有打听到,他现在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苏以荷还是那个样子,若是再受到什么伤害,他万死也不能谢罪。

    苏以荷独自离开已经三天了,她带着走的时候苏妈妈装在身上的钱,去了广州租了个房子,然后买许多的东西放在冰箱里,然后她死死地把门锁住不让自己出去。

    她在屋里没日没夜地呆着,一会儿安静一会儿精神恍惚像一个疯子,她快被自己这种样子给折磨死了。她想要好起来,然后去找阿爸。苏以荷咬着被角恍然看见满屋子都是怪物,一个个跑来撕咬她,她惶恐地叫着持续到天明。

    苏以荷恢复清醒的时候其实是比疯了更加痛苦的,她能想到容恒搂着她哭泣的情形,记得他被她抓伤咬伤的脸,那时候她半疯半傻地折磨他,为的就是让他厌倦啊!

    他总是不说话,把一切罪过都推到自己身上,他对她越好,她就越觉得喘不过气儿来,因为她已经不是一个正常的人了,她再也不是曾经那个可以给他温暖的苏以荷。

    她忍住畏惧把江述当做了挡箭牌故意气他,她知道他因为她又昏厥过一次的时候心惊得几乎都要蹦出来了,她必须离开他,他不是个可以肆无忌惮让她折磨的人。其实容恒的心很善良,很柔软。。。。。。

    苏以荷往往是这样想着想着就突然陷入疯癫,一场疯狂之后自己的身上会被磕磕碰碰出许多青紫色的痕迹,她咬着唇一点都不哭,她告诉自己必须振作起来,不让她就真的是一个疯子了。。。。。。。

    苏以荷到广州第七天的时候,冰箱里的东西已经差不多吃完了,她看着兜里剩下的钱,也仅仅够两三个月的生活费而已,她不得又胆战心惊地去买食物。

    她掰着指头数日子,八月十五这天,应该是个特殊的日子。

    秦素在那一天会成为阿恒的妻子,然后他会幸福地生活下去。

    苏以荷笑着看着天上的月亮因为下了雨的关系有些昏暗,她用袖子擦了擦眼睛,然后她去了超市买了许多许多的东西。

    苏以荷其实害怕出来,不知道她的病什么时候会发作,她不想当一个别人眼里的疯子。她一路急急地往回走,手里提着两大袋子便利食品,还有一袋子米。走到街角的时候一个人行色匆匆地撞了她一下,苏以荷的东西太多,那个人的腿脚不方便被绊倒了,帽子滚到地上,苏以荷要去扶他,刚看到他的脸,便一下子僵住了,那人没看苏以荷径直起来一瘸一拐地走了。

    苏以荷嘴唇开始颤抖起来,她死也忘不了那个人的脸。

    ——萧别!

    他曾经坐在一旁观看她被屈辱,她死死地记住了他那时残忍讪笑的表情。

    苏以荷的大脑开始混沌,嘴里不停地喊叫,疯子一样地在人流中推推嚷嚷地逃窜,她还没有完全失去神智的时候,她只想着朝人少的地方跑,她怕被别人当成疯子捉起来送进精神病院,她不想变成那个样子。

    苏以荷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道自己跑到哪里了,她迷迷糊糊地看着周围破旧的房屋和空旷的马路,心里又开始恐惧,脚下废弃的砖头绊住了她,苏以荷一个踉跄摔倒了,她的头被磕出了血迹,苏以荷趴在地上,看着眼前一片漆黑,就跟那些日子里的一样,没日没夜的黑色包围了她,然后苏以荷惊恐地埋着头开始喊。

    “阿恒。。阿恒。。。呜呜。。。。。。”她已经渐渐地陷入崩溃,毫无安全感地把头埋入臂弯中,苏以荷那时候不知道自己是谁,但是她却清清楚楚地记得有关容恒的一切,就像她被□的时候痛苦地嚎叫,苏以荷在地上滚动着挣扎,像是挣扎躲避着什么,她无意中看到地上一片莹亮,抓住了拿起来,她蠕动着唇看着那个东西,意识慢慢地回笼,她眼神恍惚地摁了一个号,然后对着那个号码傻笑。

    电话里传来男人焦急的声音,苏以荷猛然记得那是谁的,她捧着电话大声地哭了,像是一个孩子般哭得毫无形象,“呜呜。。。。。阿恒。。我怕,我想你——,有怪物咬我,啊——不要——”

    女人半夜在了无人烟的拆迁地嚎哭过后,惊恐地叫声着一直持续到很久,手机至始至终被甩在一旁持久地亮着。

    容恒彼时正在试穿着新郎装,冷冷地坐着侯客室里一言不发,他坐在那里根本连假装着笑的力气都没有。秦素在外头正穿着婚纱,他们刚刚拍完了婚纱照,忙活了一个下午,秦素看了眼坐在里头的容恒,弯着嘴角开始一张张地选相框。

    手机毫无预警地响了起来,他接了喂了一声,没有人回答,反而是哭声。

    他只一声就能听出来,那时苏以荷的声音。

    他猛然站起来,大声地问,“苏以荷你在哪里?你快说话。”

    他一边问一边飞快地跑了出去,他敢肯定是没有人在她身边。

    容恒额上冒出了密密的汗,该死的,怎么会没有人陪着她,江述是在干什么?她神智不清怎么可以独自呆着。容恒心里祈求着,老天,一定不要让她再出事。。。。。。

    坐车便去了警察局,他听着她的呜咽的声音知道她又犯病了,容恒一刻都不敢耽误地将手机交给警察,监听出苏以荷的位置,容恒连夜便找人弄来一张机票坐飞机赶着去了。

    容恒看着手机上只剩下一格子电,还没有插手充电器那边就断线了,容恒心里静静地坐在飞机上,渐渐开始怀疑了起来,他越想越不对劲儿,最后他闷闷地锤了一记椅子,“苏以荷她根本是有意疏远他的!”

    容恒想着自己刚刚定了婚,眉头紧紧地蹙起来。

    他放不下她,怎么能跟别的女人结婚。

    容恒赶到广州的时候,苏以荷已经被路人送到了医院,他找到了当地警方找了几天才打听了她的下落。

    容恒见到她很安静地坐在床上,他已走过来,苏以荷眨了眨眼,看清来人便开始激烈的反应。

    “苏以荷!够了!”容恒走过去不由分说地坐在床边任她打,容恒看了眼桌子上的一把水果刀,他猛然抓住苏以荷的手把刀子放进她手中。苏以荷看着手中的刀子愣了一下。

    容恒看着她的眼睛指着自己的胸膛,“害怕我就往这里扎,苏以荷你不是不记得我了吗,你不是神智不清了么?你倒是扎给我看看!”

    苏以荷呜咽了一声甩开了刀子,然后使劲地捶打容恒,他的衣服都被她扯皱了,苏以荷依然亢奋地反抗他,容恒死死地把她压在床上,“苏以荷,你这回骗不了我,我不管你是真的疯了还是假的疯了,就算老子结婚了,你他妈也得给我当情妇!!”

    苏以荷被容恒一声震天的怒吼给吓住了,她扁了扁嘴,缩到床角,躲着不出来。

    苏以荷把头埋进被子里,开始咽咽地哭泣。

    容恒的一声吼叫把医生给招了进来,医生大声地责骂他之后,护士开始忙着安抚苏以荷。

    容恒似乎就跟苏以荷扛上了,他知道苏以荷不是完全装的,但是起码,她心里是依赖着他的,他任苏以荷闹腾,就是不放过她。

    苏以荷完全不能反抗地被容恒整天孩子一样地照顾着,她心里绝望地想,又是摆脱不开了么。

    是不是非要她死,才能扯断这份感情。

    容恒看着苏以荷眼神空洞地开始走神,手上加了劲儿揉着她的头发,苏以荷躺在浴缸便像是木偶一样,她真是累极了,有时候真想什么都不想地抱着他狠狠地哭一次。可是,她不能,她还要继续反抗下去,她相信容恒总是有厌倦的那一天的。

    没有人会一直缠着一个疯子。

    容恒给她擦干了头发,捧起她的脸,看着苏以荷的眼睛,“现在不闹了,就听我说几句话。”

    “那是个意外,苏以荷,我知道你心里已经埋下了阴影,可是我也害怕你知道吗,我有多少次夜里醒来都是你被。。。”容恒没有说下去,“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还活着。。。。。我们还有未来,你不要每次都退缩了好不好?你听着,容恒他这辈子是你的,活着是,死了也是,要打要啥随你的便,横竖我爹的手术已经做了,我这个做儿子的已经够意思了,只是。。。。。。”容恒靠近苏以荷的脸,“作为你的男人,我还需要继续奋斗。”

    苏以荷眨了眨睫毛,容恒越靠近她就慢慢地开始表现出排斥,容恒捧着她的脑袋,不让她伸出手便吻上了她,苏以荷使劲儿挣扎着,她狠下心咬破了他的舌头,铁腥的气味在两人的口中弥漫,容恒虽吃痛却还是闭着眼睛细细地吻着她,不激烈也不含糊,长长的睫毛闭着,似乎根本不为女人的反抗所动。

    苏以荷看着容恒的样子,眼角溢出了泪水,容恒拖出她的舌头用力地吮吸,舌头尽情地挑逗她,苏以荷欲哭无泪地有了反应,她身上猛地一僵,容恒的手伸到了她的胸前开始动作,苏以荷闭上眼猛地推攘着他,并且做出恶心的症状。

    容恒放开她,轻轻地拍着她的背,“没关系,既然不适应,我们慢慢来,每天训练几次,总有有一天你会再次接受我的。”容恒抚摸这苏以荷因为这话僵硬的背,嘴角露出了狡黠的笑。

    他不信她能一直装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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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3、何以远殁 。。。

    容恒看着苏以荷眼神空洞地开始走神,手上加了劲儿揉着她的头发,苏以荷躺在浴缸便像是木偶一样,她真是累极了,有时候真想什么都不想地抱着他狠狠地哭一次。可是,她不能,她还要继续反抗下去,她相信容恒总是有厌倦的那一天的。

    没有人会一直缠着一个疯子。

    容恒给她擦干了头发,捧起她的脸,看着苏以荷的眼睛,“现在不闹了,就听我说几句话。”

    “那是个意外,苏以荷,我知道你心里已经埋下了阴影,可是我也害怕你知道吗,我有多少次夜里醒来都是你被。。。”容恒没有说下去,“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还活着。。。。。我们还有未来,你不要每次都退缩了好不好?你听着,容恒他这辈子是你的,活着是,死了也是,要打要啥随你的便,横竖我爹的手术已经做了,我这个做儿子的已经够意思了,只是。。。。。。”容恒靠近苏以荷的脸,“作为你的男人,我还需要继续奋斗。”

    苏以荷眨了眨睫毛,容恒越靠近她就慢慢地开始表现出排斥,容恒捧着她的脑袋,不让她伸出手便吻上了她,苏以荷使劲儿挣扎着,她狠下心咬破了他的舌头,铁腥的气味在两人的口中弥漫,容恒虽吃痛却还是闭着眼睛细细地吻着她,不激烈也不含糊,长长的睫毛闭着,似乎根本不为女人的反抗所动。

    苏以荷看着容恒的样子,眼角溢出了泪水,容恒拖出她的舌头用力地吮吸,舌头尽情地挑逗她,苏以荷欲哭无泪地有了反应,她身上猛地一僵,容恒的手伸到了她的胸前开始动作,苏以荷闭上眼猛地推攘着他,并且做出恶心的症状。

    容恒放开她,轻轻地拍着她的背,“没关系,既然不适应,我们慢慢来,每天训练几次,总有有一天你会再次接受我的。”容恒抚摸这苏以荷因为这话僵硬的背,嘴角露出了狡黠的笑。

    他不信她能一直装下去。

    。。。。。。

    高楼大厦中不起眼的一座楼里的毫不显眼的屋子外,萧别匆匆忙忙地推开门走了进来。

    屋子里还有几个面色凶狠的男人,个个脸上阴沉至极。

    萧别脱□上的外套,将帽子摘下来。

    “最近查得特别严,妈的!容远那小子就像是条打不死的臭虫,一直找人跟着,害得老子都不敢轻易出门!”

    屋里额角有块胎记的男人横着眉,“萧别,是你说的已经安排好后路了,我们弟兄几个为了救你可是连命都不要了,现在连家里的人现在都被监视住了,你说怎么办?!”

    “急什么?!他们又没有犯事儿,老子把钱都送过去了,只要你们几个逃得远远的,警察能拿他们怎么样!我不杀了那两个兔崽子我就不解气,老子是因为他们才弄到这步田地,我好不容易找到那个娘们跟来了,就是为了引他们上钩,放心地等着吧,容远知道我的行踪肯定是要过来的,至于容恒,有那个女人在,不怕制不住他!把他们两个做了,我们就痛痛快快地走!”

    “好,你说话算话,我们干了这一票就走!”

    。。。。。。

    容恒来到广州已经两个月了,几乎可以说是无所事事。

    苏以荷看着心焦,却又拿他毫无办法,苏以荷看了看容恒安静地坐在那里盯着电脑,有好几次她悄悄地跑掉,可容恒就像是在她身上装了定位器,每次她还没有跑远又被他狠狠地拧回来。

    可是,苏以荷坐在沙发上搂着腿,到底要怎么办呢。

    容恒对着屏幕看到苏以荷在沙发上看他,他看着屏幕里静谧的她,心里倍感郁卒。

    她怎么就是不妥协呢,若是以前,他会不管不顾直接把她压倒让她说不出话来,可是现在,他不能那么鲁莽,只能慢慢地跟她磨。

    怎么才能把她再次拿下?容恒皱着眉看着电脑上的曲线图揉了揉眼睛。

    看着视频许久他突然脑门一亮。

    晚上,容恒做好了饭,拿出一瓶红酒放在桌上。

    他拽着苏以荷的胳膊走过来,现在她已经不需要他的喂食了,他把酒倒了满满一杯递到她面前,先让她吃饭,等她吃了半碗,容恒指着她面前的酒,“喝了它。”

    苏以荷低着头不说话,她不知道容恒是要干嘛。

    容恒见她迟疑,低低地笑了笑,“看来还没有傻嘛。知道这是酒,不能喝?”

    苏以荷动了动,端起酒喝水似的就往肚子里灌,喝得太急猛然被呛住了。

    容恒拍了拍她的背,然后又倒了一杯递给苏以荷。

    苏以荷这回开始后退,像是尝到了苦头,再也不愿意喝了。

    容恒看着她害怕退缩的模样,收回了手,“你不喝,我喝。我喝醉了保不准会做出什么事情!”

    然后容恒开始一杯杯地往肚子里头灌酒,他每倒出一杯就指指苏以荷面前的一杯酒。

    苏以荷开始缩在沙发边不过去,慢慢地看着酒瓶里的酒越来越少她起身拽着他的酒瓶,还没喝到嘴就把酒打了个稀巴烂。

    容恒看着她吓得不轻的模样,安抚着在她耳边低低地说,“没事。。。还有一箱子。。。。。。”

    最后,容恒没有醉,苏以荷醉了。

    她是真怕容恒会假酒醉之名扑上来,也是仗着自己的好酒量开始不停地喝酒。哪里知道这都是容恒特意买来为了引她上钩嘱咐人家勾兑过的烈性红酒。

    苏以荷醒来的时候,早已经浑身赤/裸地被容恒搂着了。

    她蓦然张大眼看着容恒也是一丝/不挂地抱着她。他睡得正熟,眉头微微地蹙着。

    苏以荷心焦之后,看着看着他紧蹙的眉就哭了,她伸出手轻轻地碰了碰他的眉头。

    命运啊,你要把我逼到什么地步才肯罢休呢。。。。。。。

    苏以荷正仰头想着该怎么逃出去,容恒突然张开了眼,他看见苏以荷倏地低下去的脸,露出黑黑的头顶。

    容恒把苏以荷往上提了提,用手掰过她还挂着泪痕的脸就开始吻她,苏以荷开始的时候一直反抗,可容恒却丝毫不放过她,他知道她有软化的迹象,便使足了马力要让她动情。

    撩拨了许久,她的腿开始不自觉像是往常欢/爱的时候一样轻轻地勾住他的腰,她的舌头也开始细细地舔他,苏以荷被容恒挑逗地喘着粗气,她索性闭着眼睛,她想,反正都已经做了,也就不差这一次了。

    容恒火热地吻着她,从前胸到小腹,苏以荷微微地扭动,手指抓紧了被褥,她忽然感觉到容恒的鼻息喷洒到腿心,心里一惊刚要缩腿却被容恒猛地抓住了大腿。

    “啊——呃。。。嗯,呜呜。。。。。”苏以荷大声尖叫了一声,下/体被他猛地吻住,苏以荷羞耻地无以复加,她扬起上身抓住容恒的头发,却被他一个用力的吮吸啃咬彻底软了身子,苏以荷难耐地扭着,想摆脱他的唇舌,容恒偏偏将她的腿死死地压住,苏以荷反抗不了只能啊啊地嘶喊。

    腥甜的味道越来越重,容恒下巴上沾满了湿湿的液体,他一个用力模仿着交/合之事的频率抽动舌头,苏以荷全身一僵便泄了出来,像是要死了一般,长长地头发遮住了她半边的脸,苏以荷咬着被子额头上有密密的汗珠,全身弥漫上了一层粉红色。

    她抬起头的时候,细细地剪水眸里含着丝丝的媚气,苏以荷拽住容恒的头发,不让他再继续下去,她弓起身子便吻上了他的唇,一时间两人的唇舌里头满满的都是腥甜的气味,吻着吻着,苏以荷的眼角就流下了泪水,她呜呜地哭着把所有的哽咽和泪水都融入了这个吻中。

    容恒把她抱起来,分开她的腿骑在了他的腰上,两个人坐在床上半搂抱的姿势容恒顺着苏以荷湿漉漉的腿心噗嗤一声顶了上去,苏以荷哼了一声,睁开了沾湿的睫毛,容恒深邃的眼眸也正看着她,他的唇轻轻地退开,抵着她的唇,“舒服吗?舒服了,就叫出来告诉我,我想知道。”他忍住欲/火中烧的冲动,喘了口气才说“我怕弄疼你。。。。。。”

    容恒他揽住她的腰,极其缓慢地研磨,每一次深入浅出都细细地吻她的嘴角,苏以荷贴在他的胸前,靠在他的肩膀上和他拥吻,身下的力度缓缓地煎熬着她,她却只无能无力细细地哭泣呜咽着,她攀着容恒不知所措地感受着情/欲的煎熬。

    被容恒温柔缓慢的力度弄得欲/火难耐,容恒感受着她细细扭动的腰带来的绞紧,想要急速地动作却怕弄疼了她。苏以荷闭上眼,转过头咬住他的肩膀,她忍住不叫出他的名字的冲动,抱着他的肩膀开始迎合。

    苏以荷的配合让容恒的动作变得有些控制不住,这是两人近半年多来的次欢/好,容恒只能慢慢地探索受了刺激的她能够接受的力度,他一个失控大力的顶入让苏以荷失控地叫了出来,容恒看着她半眯着眼红唇微张的模样,知道了她喜欢的速度,便开始了冗长的折磨。

    。。。。。。

    这是容恒的计策,苏以荷被困了半个多月,几乎日日被迫与他欢好后终于恍然。

    她看着自己的肚子,容恒丝毫不给她机会做避孕措施,每次都是深深地进入她才肯释放。苏以荷无力地闭上眼,这可怎么办是好。

    容恒就是走投无路了才想到这种烂招数,他知道苏以荷心软,若是有了孩子,她兴许会软化,而父亲或许也不会那么激烈地反对了。

    容恒轻呼出一口气,看了眼刚刚收到的邮件,又蹙起了眉头,这么老远谁会发邮件到这里,知道他来广州的就是潭缪晨那家伙罢。

    容恒撕开后用手摸了摸顿时坐起身,邮件里是一张刻印的光盘。

    容恒起身看着苏以荷的房门紧紧地关着,他才关上门将光盘插到电脑里。

    容恒忍住眼泪将光盘看完,整整的从前到后一秒不露,屏幕一黑,他疲软地靠在椅子上。

    他滚动着喉头。。。擦了把脸上的汗水。

    幸好你还活着。。。。。

    他妈的!这是对人做的事儿么!容恒想着脑子里混乱的景象血红的眼里蒙上了一层深浓的水雾。

    我们有过一个孩子。。。。。。怪不得。。。

    怪不得救出来的时候做了体检医生欲言又止的说没什么大碍,那时候他忽然被旁边苏以荷的一声尖叫吓倒,他没来得及多问便去安抚她了。后来再问起医生,他就一直说没事,没事。

    容恒将光盘砸碎扔到了垃圾桶里,看了眼纸上写的地址,残酷地扯了扯唇。咬着牙念了一声。

    ——萧、别,我一定要让你生不如死。

    晚上,容恒极尽挑逗之能事,把苏以荷折磨得像个红透了的桃子,她难耐地弓着身子用动作求着他他才慢慢地进来,然后一次次把她向死一般的高/潮上推进。苏以荷不知道同一件事情,可以把人推向两个极端,可以让人恶心恐惧的想死,亦可以让人舒服到欲仙/欲死。她摸着容恒睡过去的背脊,他还深深地埋在她的体内不肯出来,她能遇到这么一个真心待她,百般迎合她的男人,是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可是她的福根太短,承受不起他给的深重。

    苏以荷想,她必须找一个机会,或许下次,该让他精疲力竭的时候选择逃走。

    这些日子,她没有能敞开真心和他说过一句正常的话,她固执地扮演着疯子的角色,即使被他欺压被他占有她也固执地只是一直哭着不肯喊叫他的名字。

    苏以荷闭着眼,有的冷地缩着身子靠在他怀里,你的温暖,我再要一点点便好。。。。。。

    晚上吃过饭,容恒看着苏以荷躺在沙发上睡着了,他替她抱到床上将被子盖好,才看了看时间。

    容恒关门的声音传来,苏以荷立马睁开眼睛,她快速地从床上起来,刚才。。。她分明听到容恒在和人讲电话,而且语气很激烈,她知道容恒出去是要和谁见面。

    苏以荷掀开被子穿了鞋就跑了下去,她搭了一辆出租车远远地跟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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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见车子停在了天桥旁边,容恒下了车子,往干涸的河床下走。

    苏以荷马上下了车,她没有跟上去,只是远远地看着,她手里紧紧地捏着手机,不停地掐自己的掌心,心里默念,苏以荷,这个时候你一定要清醒,不能傻,不能傻。。。。。。

    苏以荷远远地躲在旁边的树荫下,大桥上行人稀少,隔着千米远的距离根本没有人会注意到夜色中深处的河床上站着的人,苏以荷看着对岸下来了几个男人,然后毫无预警地容恒就和他们打了起来,苏以荷捂住嘴,直直地看着,容恒和那些人扭打在一起,男人前后夹击他,容恒很吃力地左右应对。

    此时的容恒心里正愤怒地看着站在旁边的萧别。

    这个狗杂种,居然还耍阴的,带了这么多人。

    好在容恒起先预料到,他不动声色地和这些人扭打着,想趁着萧别大意的时候,把他给擒了。

    几人扭打的当头,忽然萧别的身后冲出来一个人,死死地将他的脖子捏住了,萧别惊恐地睁大眼,容恒皱了眉看着蒙面人,他得了空子抽出刀,对着萧别就要刺下去。

    “啊——”苏以荷尖叫了一声,远远传来朦胧不清,容恒顿了一下,刀子缓了力度,但还是深深地插到萧别的肩膀上,后头的男人见萧别受伤了,马上扑过来打容恒。容恒转过身去跟他们缠打,萧别狼狈地想要逃开,蒙面人却突然拔掉刀子从背后刺了他一刀,然后再一刀。

    容恒回过头的时候,萧别已经倒在血泊中,蒙面的男人已经了无踪影。

    几个男人见萧别已死,相互望了一眼,马上退了开去向着河岸对面逃跑了。容恒看了看刚死去惊恐地瞪着眼珠子的萧别,刚转过头便看见苏以荷睁大了眼睛傻傻地站在那里。容恒跑过去一把抱住她的头,“别看!”

    苏以荷惊恐地呜咽着,她拽着容恒的手,死死地抱着他,然后她忽然推开容恒,“我们快走,快走,别人会怀疑是你杀的。。。。。。”苏以荷使劲儿拽着容恒,把他往岸上拖,容恒上了河岸,拨开苏以荷散乱的头发,抱住她狠狠地吻了她一记,然后搂着她说,“乖,你先回去,我一会儿就来。”说完容恒就拉着苏以荷跑到远处的马路上要拦出租车,苏以荷钻进去见容恒要关车门,她一把拽住了不让他关,苏以荷扯着他让他进来,容恒亲了亲她的额头,然后使劲地掰开她的手用力把车门关上了。

    然后容恒正往回走,苏以荷逼迫着司机下了车又从后头追着跑了过来,容恒骂了一声粗口,看着泪流满面的苏以荷,狠下心加快脚步把她远远地甩在后头。

    苏以荷跑得累了直直地跪在水泥地上,往前爬了几步,趴在地上对着他的背影大喊。

    “阿恒,不要说是你杀的,你带我走,我去跟他们说,我可以作证啊,呜呜。。。。。。不要说是你杀的!阿恒——”苏以荷跪在地上远远地对着容恒嘶喊着,容恒的步子一顿,然后飞快地没入夜色中,苏以荷爬在地上哭得撕心裂肺,她知道容恒肯定会做傻事儿的,那个黑衣人。。。太像容远了。

    “呜呜。。。啊啊——老天。。。。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啊——”苏以荷叫得凄厉无比,夜风吹乱了她的头发,她恨恨地咬破了唇,忽然间,她想到什么,擦了擦眼泪,马上从地上爬起来。

    “孩子。。。要是有了孩子。。。他就不会。。。就不会承认的。。。。。老天爷,我就求你一次,求求你,一定要我有他的孩子。。。。。。孩子。。。。。。。”苏以荷语无伦次喃喃地念着,马上起来准备往医院跑去。

    。。。。。。。

    容恒已经消失一个月了,苏以荷看着每个星期固定寄来的食物和信件,几乎哭干了泪水,容恒每个星期都给她寄东西,警察已经来了好几趟,再过两天,她觉得自己肯定就要被监视起来了。苏以荷趴在桌子上,她不敢给容恒打电话。她隐隐约约能感觉到家里被装上了监听器。

    不知道江述是用什么办法知道苏以荷的住处,容恒走后的一个星期他便急急地找过来。

    苏以荷对着他只能装傻,她默默地坐着不言不语,只是吃饭的时候会吃得特别多。

    她怀孕了,如她所希望的。可是容恒他还不知道,苏以荷摸了摸肚子,往沙发上缩了缩,现在她倒不希望容恒知道,不希望他回来,逃得越远越好。。。。。。。

    彼时已经是十一月份了,天气渐渐转凉,苏以荷看着肚子微微地凸起来,心里却一直想着容恒,不知道他到底怎么样了。

    出门的公园路灯上都能看见贴着的通缉告示,上面是容恒的黑白色照片。

    姓名:容恒,男 ,二十三岁,身高一米八三、c市天城人

    罪行描述: 二零零五年九月二十三日夜晚八点半左右在我市翠柳湖岸行凶杀人,当夜承认罪行后打伤警察出逃,身著深灰色开襟夹克全力通缉提供消息及线索者奖赏人命币十万元。xxx公安局悬赏通缉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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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以荷抓紧了手中的袋子,江述看到苏以荷站着不走了,看了看前方的通缉令,然后皱了皱眉头,上前就把那张纸撕了下来,苏以荷看到江述的动作,傻傻地笑了几声,跑过去把通缉令夺了过来,开始折纸鹤,然后把它捧到江述的面前,弯了弯嘴角。

    江述看到苏以荷傻傻的模样,笑了笑,不疑有他,牵着她就回去了。

    江述联系好了医生,准备下个星期就带着她去打胎。

    不是他心胸狭窄,容不得容恒的孩子,而是以苏以荷这种半疯癫的状态,前段时间还在吃药,加上之前被强迫吸过毒,医生现在强烈建议把孩子拿掉。

    江述看着苏以荷静好的模样,叹了一口气,然后他转过身摸了摸下巴,低下头嘴角勾起。

    很快的,就只有我们两个人了,我会竭尽全力对你好。。。。。。

    公寓的楼下,一个浑身穿着破旧大衣,下巴被青色胡茬遮住原本容貌的男人,看起来脏兮兮的像是一个乞丐,他吹了吹手,站在楼下不时地望着二楼公寓最里边屋子,里边的灯光熄灭的时候,他才像是一个捡破烂的,微微瑟缩的模样丝毫没有引起路人的怀疑,慢慢地步入夜色中。

    男人走得越来越远,他掏出了身上的本子和笔,弯腰蹲在路灯下,直接坐在马路沿边往本子上写写画画。

    念、然后划掉。

    忘、不行,再划掉。

    毅、男人皱了皱眉又把汉字划掉。

    这样写了许多个字后,他忽然顿住了笔,车来车往的马路上,风随着汽轮奔腾着吹起了他许久未修剪已经长长了许多的头发,露出一双深邃的眼,男人眼神闪烁几许,忽然把纸撕掉了。

    然后下一张新纸上只写了三个字。

    生、不生。

    他紧紧地盯着这行子,一直想到很久。。。。。。

    午夜时分,巡卫的警车忽然对着马路亮了一下等,男人看了眼,才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弯着腰弓着背慢慢地走到更苍凉的前方,那页纸飞飞扬扬被车流卷入空气,不知最后飘到了哪里。

    星期二的时候,江述让苏以荷在家里好好待着,他出去送警察。

    “警察同志,她精神有些。。。呃失常,对你们的来访反应很激烈,问她是问不出什么的,她是我的爱人,被那个人给逼迫怀了孩子,容恒虽然泯灭良知地杀了人,可是这个孩子毕竟是他唯一的后代,我有个办法。。不知道可不可行。。。。。。”

    江述送警察走到楼下的路边。他边走边说着,“。。。。。。所以我这个周五会带着她去把孩子拿掉,我想,如果我们适当地放出消息,说是。。。她流产且。。。母婴不保,我想。。。这或许会引出容恒。”

    几个警察听了相视一眼,然后点了点头,“虽然这个办法不是很光彩,可是上头逼得紧,人犯已经逍遥法外一个多月了,所谓兵不厌诈,就听这位同志的意见,若是真的成功抓住了他,你可是立了大功了!”高个子的警察拍了拍江述的肩膀。

    “哪里,我也是我我爱人的遭遇感到气愤,他作恶多端,本应该受到惩罚,我只是尽一个公民应尽的义务,抓住了他,也免除了我对象再被。。。唉,还要麻烦各位警察同志了。”

    “对了!”江述忽然像是想到什么,“听说容恒之前是军队出身,身上可能会携带枪支,各位警官在执行任务时们一定要注意啊。”

    “谢谢提醒,我们会的!”

    “那我就不送警察同志了,我对象还在家里,我放心不下啊。”

    “呵呵。。。回去吧,小伙子!”

    苏以荷不知道江述为何突然改变主意,前些日子总是有意无意地说起打胎的事,他不敢擅自做主就一次次地拉着苏以荷不管她听得进听不进,说生孩子的坏处。

    苏以荷静静地像是没有听到一般,可夜里总是想着江述的那些话哭湿了枕头。

    他说苏以荷你不适合生孩子,孩子生下来有可能是畸形的你知道吗?况且容恒他先天带有心脏病,孩子保不准也有问题。

    她开始想自己要怎么养活孩子,哪怕是个畸形的,也要把他生下来,那是她和容恒的骨肉,她巴不得容恒一辈子不要出现在她的面前,任他好好地活在某个角落,也不要回来。苏以荷更害怕的是,江述已经开始怀疑她的疯傻。

    可偏偏她几乎有一半的时间是神智不清的,她害怕江述趁着她疯疯傻傻的时候就把孩子给悄悄打掉了。

    每天都在担忧中熬过,苏以荷觉得她的精神几乎崩到了最高的界限。

    可是她又不能透露她的清醒,那样警察一定会监视她,问她关于容恒的一切,他们还不知道容恒前段时间会给她寄东西。

    可是,自从江述经常往这里跑,他寄东西的次数就变少了,苏以荷有时候一夜不睡地趴在阳台看着楼下,她有种错觉,容恒他时刻都在她的身边。。。。。。

    江述告甩给痴痴傻傻的苏以荷的理由,她现在的情况需要在医院进行检查,并且要提早开始在医院住着以防意外才行。

    苏以荷也越来越感到自己的精神状况不太好,她害怕自己控制不住时不小心把孩子给伤害到了,前三个月至关重要,她没想那么多心里就同意和江述去医院。表面上还是傻傻地被江述带着,似乎他带着她做什么,她就跟着。

    医生给她安排了一个病房,江述进来关上门,“千万不要一个人出去,这里人多,万一出状况就不好了,我走的时候会用钥匙把门反锁上,知道么?他拨了拨苏以荷的头发,抱了抱她,然后才关上门。”

    苏以荷看着房门紧闭,马上坐了起来,紧张的情绪微微地放松,还以为他会以为她傻了骗她来打胎,她正想着如何躲避过这场劫难,他却突然走了,苏以荷心里一轻,摸了摸肚子,缓缓躺在床上,看着雪白色的墙壁,她不断地激烈自己,不要太悲伤,他不会有事的,这样对孩子不好。

    她要生出一个健康的宝宝。。。。。。

    而此时的容恒正神色慌张地往医院奔去,他一边跑一边冒着冷汗,不会的,昨天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

    他今天刚刚去小区的时候,就听见楼下的一堆妇女们再谈论着。

    她们说,“你知道那边二楼住了一个疯女人吗?听说昨天半夜抽风了孩子都没了,现在不知道还活不活得成,她男友早上开门的时候看着浑身是血地躺在地上,不知道还有没有命,都晾在那里好几个小时才被发现,肯定是活不成了!”

    小区里一大早人们都议论纷纷,甚至广播里还说起此事,用来告诫怀孕的妇女一定要有家人陪在身边云云。

    男人穿的衣服稍微干净了些,胡子长出来密密地遮了脸,不细看根本看不出原本俊逸的模样,穿着还算整齐,只不过看上去有些落魄。

    男人急急地奔到大医院,跑到服务台抓起一个护士便问,“小姐。。。今天早上有没有送来一个怀孕的女人,小产正在抢救的,有没有?”

    护士看着眼前狼狈的男人,先是想了想,眼神忽闪了一下,“对不起,麻烦你到那边稍等一下好吗?我们排队来,人太多,我需要查查。。。。。。”

    容恒看着前面有两个人,在后头站着焦急万分地抿着唇。

    护士低下头表情严肃地看着电脑上显示的图片,再细看了看男人的模样,趁着办理业务的空当便拨通了电话。

    “小姐,名字叫苏以荷!”

    护士抬了抬头,礼貌地回答,“先生,病人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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