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为聘(吾皇万岁万万岁)完结+番外 作者:行烟烟

    分卷阅读102

    江山为聘(吾皇万岁万万岁)完结+番外 作者:行烟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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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朝英寡撒娇,“父皇,含光腿疼。”

    说完装模作样地眨了眨眼睛,好似真要委屈得流泪。

    英寡终于疼爱尽展于外,冲她伸出双臂,“来。”

    有了父皇哪还顾得上此行目的,含光摇摇晃晃地站直,跑上前扑进英寡怀里,莲藕样的嫩臂一甩一甩。

    英寡弯下身抱起她,任她小手在自己脸上摸来摸去,大掌不敢用力,略微地拢住。

    含光摸够了抬头,在英寡左脸上“啪嗒”亲了一口,小脑袋靠在英寡颈间左右磨蹭。

    “父皇就是好看。”末了又添上一句,“母后也是这样说的。”

    “哦?”英寡低笑,摸着含光头发逗她:“母后怎么说的?”

    “母后说,父皇哪里都好看。”含光自然不懂得“哪里”的深层含义。

    美夜,马车,一人进而缚手,一人退而求饶。

    她说,你全身都好看。

    “那我们去问问母后,你湛哥哥好不好看。”英寡抱着含光,一路出殿,“狄念,待朕回来再议。”

    “是,陛下。”

    “母后!”西华宫还未到,含光便在英寡怀里连连呼喊。

    听到女儿声音,孟廷辉迎出宫外,却见不止含光一人。

    “不是说要同狄念商议京畿防务么,怎的这会儿就回来了。”惊喜之下过去牵住他衣角,仰面看他。

    “我将含光送回来。”英寡直直地注视着,好似几月未见般的要将她打量清楚。

    她勾起唇,冲他轻笑。

    “哥哥呢?”含光伸头探进殿内,没瞧见哥哥,不无失望。

    “哥哥去练骑术了,等含光长大一些,就让哥哥带含光去。”英寡温言道。

    将含光交给嬷嬷,英寡大掌扣住孟廷辉手心,牵进内殿。

    “可让御医看过了?”他一把拥住她,细细地吻着嘴角,唇线,一点一点将烫舌挤进她唇间,轻咬她舌尖。

    她被他亲得意乱神迷,模糊间答道,“御医说未有孕。”

    “那便放心了。”他不甘于现有阵地,唇鬓厮磨间又移去亲她耳垂,惹得她浑身一颤,伸手推他,“陛下。”

    他捏住她下巴,提声道:“恩?”

    她压住念头,道:“狄将军还等着陛下。”又附唇过去,轻声道:“夜深后陛下若还未归,我便去睿思殿寻。”

    这一字一句伴着她深浅间喘息起起伏伏,声声都是诱惑。

    你若来寻,我怎会早归。

    英寡盯着她泛着粉红的脖颈,手臂寸寸收紧,亦是低沉相应,“我便等你来寻。”

    “此次南巡,狄湛也一同去。”英寡推开狄念递上的地图,拿笔蘸了朱砂勾涂,头未抬,蜡烛苗子从西面映过来,照得侧影陡斜。

    狄念自知此间深意,他留京,皇上自然需要一个保证。推拒不得,也不能推拒,只能应下,“是。”

    “也好给含光做个伴。”英寡收回凝在案上的眼神,提笔,“这里,这里的禁军换了,从你那里调人过去。”

    为防万一,天子南巡,京城的防务也需通通换过,禁军,守卫,均得重新从军中抽调。

    孟廷辉在门外等了半个时辰,才听到殿内传来脚步声,她整整衣襟,恰时地推门。

    “狄将军。”她含笑见礼。

    狄念乍见她装束,一愣,尴尬得不知如何称呼,半晌才道:“皇后。”

    然后匆匆退下。

    小黄门从外面关上了殿门,她抿起唇,看向他。

    紫裙玉銙金鱼袋。她穿了那年西山他赐的官服。

    眼神逐渐泛起波澜。

    “天色已晚,我来寻陛下。”她见他不语,轻声道。

    “恩。”他嗓音渐哑,话音虽落,却依然站在原地不动。

    她皱皱眉,提裙上前,在离他只半步的距离停下,双手抬上去勾他脖颈,明知故问道,“臣已来了,陛下还要如何?”

    他面无表情地盯住她,看她波光闪耀的眸子,看她潮红的脸颊,看她因生育被勒得更紧的丰胸,慢慢拨下她扣在自己颈后的双手,拉到她身后,一掌便控住双腕。

    “陛下。”她似愿未愿地稍作挣扎,他力道加大,她便放弃,转而用身体去贴他。

    他喉结滚动,抓住她的手未松,又伸一手去握她腰,紧搂着步步退向高高在上的銮座。

    她双手被缚坐在他腿上,他迫她侧身望向下方。

    烛影重重,看不真切,就像这是上朝时分,下有众臣仰视,望着他,还有她。

    想到这般情景,她难耐地扭了扭身子。

    只一动,他便吻了上来。薄唇反复熨帖她双瓣,却又不深入,她不满地轻咬住他唇,然后放开。

    他低声道,“銮座之上,胆敢放肆。”

    她不甘心,翘臀稍移,坐得离他腰股更近,暗自带力去蹭他腿间。

    他知她所学不少,更用尽所学讨他欢心,松开她手,任她为所欲为。

    她轻轻捏了捏手腕,便摸索到他腰间,不急不缓地解着裤带。松开之后却又不再继续,扒着他衣襟,下身慢慢动作。

    分开双腿,面对而坐。

    “陛下可满意?”她靠上他胸膛,手上动作不断,扯开他外裳,中单,又拔了他玉簪,轻喘着吻他左眼。

    他不答,手却从她裙下探进,从她光裸的小腿一路摸上去,接着是大腿,到了大腿根部便不动了,手指来回滑动。

    她懂得他想什么,将他内衣大敞,嘴唇贴上去,微张,贝齿自胸开始,向下咬去。

    这点力道,只让他越发觉得心里被烧了把火,情欲不带掩饰叠加于面,眼底火光低溅。

    “就这般爱咬人?”他呼吸粗急,却不阻止她。

    她伸舌在他腹部一舔,拉下了他锦裤。

    自己抬身,稍起,提腰,缓缓坐下去,小腹一收。

    她官服完好,他裳带尽散,下身相交,面上都是求而不满的神色。

    他低喘看她上上下下的摇摆,手臂锢在她腰间,埋头在她胸间寻求慰藉。

    当年,他为裸身的她一件件穿上这身衣裳。

    这夜,他将繁服层层剥下。

    夏日蝉鸣,暖风频送,只一室不尽云雨与绵绵暑意相应。

    【番外】荒山清湖

    ——

    ——

    景宣二年秋九月庚辰夜。

    大军北出舒州,至今已有小半月。途过睴州时正遇韩澎奉诏自梓州北上的兵马,其见圣驾领兵在此,自是不敢承先,当即便依山扎营,退恭以请圣意。

    两军合营之际,旌旗蔽天,毳幕展扬,无垠军帐乌沉沉地将这一片连脉荒山横压出了铁腥暗色。

    ·

    本是欲寻她人,不曾想转过身前山弯,落入眼中的竟是这一汪碧波倾涌的淡湖。

    寸草不生的山体似于此处断裂,远处山峰错落有致,斜斜地掩映着将落未落的夕阳,连带站在湖边的她都被镀上了一层茸金色。

    她耳尖,听见身后马蹄声,便知是他来了,飞快地转身,隔着这夕阳暮色冲他笑一笑,“怎的寻到此处来了。”

    他犹在为这湖色发怔,但注视着她的目光却因她的笑意而暖起来,而后利落地翻身下马,随手拍了拍黑骏的马臀,叫它去湖边饮水,再独步走去她身侧。

    晚风轻柔地拂过她的额发,吹起一层薄雾罩在她双眸间。

    “真美。”她细声道,好似是怕搅了这一隅美景。

    他伸手环过她的腰,“中意此地?趁我与韩澎议事之时,便独自一人跑来山中赏湖?”

    她淡淡地笑,“白日里扎营时,谁能想到这荒山之后会有这样的景色?”她抬手朝东侧一指,瞅他道:“若非青云恣意乱跑,我怕是找不到此处来。”

    他望见那抹枣红的骏影,不由将她的腰握紧,“若非你恣意乱跑,我怕是也找不到此处来。”

    她佯恼,但一瞧见他略为促狭的神色,便又低下眉去,顺势贴入他怀中,望向远处倾天红云,半晌才低声道:“四海之内美景不可胜数,虽不能时时常至,然只消一想到这万里疆域俱为你掌中江山,我便觉得心足。”

    他眉间略动,声中缠了些别的意味:“然此地并不仅是我英氏江山,更是你孟廷辉的封邑。”未免硌着她,他抬手将腰间佩剑解下来,长伸挂在一旁的树枝上。

    她听着他的话,抬眼便瞥见那剑,一时又想起当日出京前在睿思殿次捧起这剑时的情景,好像直至此时此刻,她才明白当初他那番话中究竟含着几多深意。

    当日之时,如何能想到今日之事。

    他仿佛知道她在想些什么,直捏着她的下巴令她仰头,眼一暗,就亲了下来。

    她微微喘息,本就不是忸怩的性子,更何况军行千里,平日里在营中又何来此等山湖美色,眼下被他轻一撩拨,心头便冒出几簇小焰,嘶嘶在烧。

    青云的蹄声不规矩地窜进耳中,随一声长鸣,眨眼便至二人身前。

    她脸庞红润地睁开眼,正触上青云那双无辜的黑亮马眸,不由一臊,推他道:“还当着马儿……”

    他的两只手早已不客气地探入她衣间,凑在她耳边道:“当日离京前,在睿思殿内,你曾允过我何事,可还记得?”

    她被他弄得又是一阵轻喘,伏在他肩头微微蹙眉,忍不住隔着衣袍一口咬住他。

    自然记得清楚。

    彼时只当今生已作死别,枉他一屈天子之尊,向她讨一个心愿,她又如何能够不应。

    后至舒州城外战火纷飞之时,她纵马驰冲出城,只为拦他御驾,当时满心满念都在想,莫论她欠过他什么,此生都会还。

    “孩子……”她的手扣在他肩后,轻轻道:“我答应给你生个孩子。”

    他沉声低笑,侧头去亲她的耳珠儿,在她衣衫中的手飞快地摸上去,听见她耐不住的轻吟,又一点点地探下去,终被她慌慌张地伸手挡住。

    “怎的?”他声中带火。

    她耳根通红,瞪他:“山下尚有二军屯营,倘叫人寻上山来,你不顾天子体面也罢,可我还要顾这脸面……”

    本以为当初在狄府后门外銮驾内的那次已是极出格之行,谁知眼下他竟连这行军途中的荒山之地也不放过。

    他眼底深黑中带了一点炭红,如同被火燎过,不待她说完便掐着她的腰将她掀转过去,抵在一旁的树上,低头轻轻亲吻她的后颈,手上的力道加重,丝毫不顾她阻拦地一路探摸而下,喉音粗哑:“当年在东宫撩我那次,你可曾顾及过一丁半点的脸面?”

    她被他弄得脚跟发软,听了他这话又立觉头皮发麻,心知他是在说哪次,当下又有些窘然,待欲开口分辩,又禁不住他的揉捏,身子早已先神志而一溃千里。

    湖风带了水气飘散过来,天色渐暗,山下营门处闪起火把的光亮,如星点跳跃,趋近山侧。

    意识迷蒙间,她的手被他拉起来按在树干上,身后他的呼吸愈发沉浊,只听他嗓音干得透底:“撑着些。”

    撑着些……

    她尚来不及反应时,他便已猛地侵了进来。伴着一声沉足的喘息,他掐着她腰的手也更是用了力。

    她忍不住尖吟,两只手死死地按着粗糙的树皮,只觉酥麻的感觉一簇簇沿着脊骨窜至头顶,将她的意识尽数湮灭。

    是了,从当年到如今,只消遇着他,她又何尝顾过一定半点的脸面?

    宝和殿是如此,东宫是如此,西山温泉中是如此,狄府后门是如此,更莫提那睿思殿中的哪一次不是销魂噬骨……

    “陛下!”

    山野间忽起遥遥一声高喊,远处的火把亮光似又近了许多。

    她涣散的意识一下子回拢,心噌地跳至嗓间,身子不由紧张得瑟缩了一下,“是柴哨!”

    他本在细细密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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