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尸王的祭妃 作者:未知

    腐尸王的祭妃第39部分阅读

    腐尸王的祭妃 作者: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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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奶娘,小王子又哭了?”也许是知道母亲就在身边吧,小娃双手不断的向木洁挥舞。

    “是啊,老是哄不停,御医也束手无策。”奶娘抱着他耐心的哄着。

    “让我抱抱吧。”这一次她要好好把儿子看个仔细。

    “是啊,上次圣女大人一抱,他马上就不哭了呢。”奶娘忙把小王子放到木洁怀着,说来也怪,木洁一抱,他马上不哭了,还一个劲儿的笑呢。

    “啊,好可爱,奴婢还是第一次见小王子笑,看来他真是和圣女大人有缘了。”奶娘惊异的说。

    “呵,这小娃是挺和我的眼的。”手指轻柔的抚摸着那细白的肌肤,他真的长得好像她,木洁感动的都想哭了。

    “既然如此何不让杰儿认你做义母吧。”低沉威严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接着拓跋撤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

    “参见帝君!”众人一脸惶恐的跪地,特别是奶娘,生怕刚才的话冒犯了帝君,又招来灾难。

    “起来吧,你们都下去。”挥挥手,将其他人屏退,他双眼定定的望着抱着儿子的女人,她的眼中充满了母爱,那是古冰睫怀孕时经常出现的眼光。

    “帝君怎么会来?不是不喜欢小王子,不想见他的吗?”冰冷的话里带着淡淡的指责,拓跋撤微微一晒,也不辩解。

    “刚才孤说的话你意下如何?”走到她身边,低头看着已经躺在她怀着睡着了的小娃,他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那洁白的小脸蛋。

    “什么话?”看见他摩挲着儿子的脸,她居然有种想哭的冲动,原来他也不是完全不爱儿子的,他也有父爱。

    “做他的义母啊,或者,直接做他的母亲?”低头靠近她的耳边,他轻声说。

    “您在说什么?木洁不懂。”慌乱的退开几步,她低下头,掩盖眼底的情潮。今日他怎么了,居然对她做那种事。

    “对了,你可知孤为他取了何名。”定定的望了她良久,他不再追问,而是忽然开口问了另一个问题。

    “……”木洁没有说话,她只是不懂他究竟想干什么。

    “他叫拓跋思杰,因为是男儿,所以孤用杰出的杰,代替了冰睫的睫。”

    “帝君究竟想说什么?”转过身不看他,她抱紧儿子控制身子的颤抖。

    “孤想说,孤从未有一日忘记过冰睫,从她离开孤那天起。”

    “那应该去和地宫中的娇客说,同我说了作甚?”他知道了,木洁闭了闭眼,冷淡的说。

    “你曾说黄泉之都找不到她的魂,也许她没有死,借尸还魂,这个词虽然大胆,但也不无可能,而且孤想孤已经找到她了,只是,不知为何,她却残忍的不肯与孤相认。”双眼直视着她僵硬的背脊,拓跋撤靠近了一步,执意要将自己的气息包围住她。

    “……食言在先,伤害儿子在后,如果我是她,我也不会原谅您的所作所为,用尽生命才得到的宝贝,却被置于冷宫,她的心有多痛?”

    “唉!她为何不想想失去她的孤是如何独活的?那个孩子,不是孤不爱,不是孤不想见他,而是不敢,那种又爱又恨的矛盾她又如何了解?他们有着相同的容貌,从那小娃睁眼开始,孤就不敢抱他,他的眼睛同冰睫一模一样。”叹息一声,他曾想过的,每一次去征战前都抱抱儿子,但是,当他准备出征那天,抱起小娃,他忽然睁开了眼睛,那一瞬,他呆愣了半晌,好不容易被强行压住的痛苦排山倒海的席卷而来,不是他懦弱,而是伤太重,那小娃的眼睛直接将他又凌迟了一遍,所以他才决定不再来看他,直到天下一统,将这一切交予他后,他就会随冰睫而去,她如何了解他的无奈?

    “……他还那么小,不该得到这样的对待。”她心软了,是自己的离去在先,也不能全部则该他,只是对儿子那些没有父爱的日子还是耿耿于怀。

    “孤保证,从今日开始,孤会把所有的父爱都给他,前提是冰睫必须回到孤身边。”又走近了一步,他几乎已经贴在她的背上了,只要一伸手就可以将两人抱住。

    “……撤,你还欠我五十大板。”往前走了几步,退出他的气息范围,木洁冷淡的说。

    正文 第二百六十八章:为爱绝育“你……你真的肯……”那声撤,是她承认了自个身份的代表吗?拓跋撤激动的浑身发抖,却又不敢太快动作,怕一切都是一场梦。

    “我肯什么?我什么都不肯。”木洁缓缓的回过身将儿子放到他怀里,先观察几天再说吧,不能每次都轻易饶了他。

    “呃……”低头看着怀里睡得甜美流着口水的小娃,拓跋撤一时有些转不过来。

    “先学会怎么抱他怎么哄他再说吧。”冷淡的说完,她穿过他身边优雅的离开了。

    臼“……冰睫。”揽住怀里的儿子,她是让他将功赎罪?是这个意思吧,嘴角的笑容逐渐扩大,是不是哄好了儿子,她就肯回来了?

    “帝君,奴婢来抱吧。”看见圣女大人出去了,奶娘知道帝君一向不爱小王子,于是赶紧进来,果然看见他表情怪异的抱着小王子,不知是不是在生气,她连忙上前想接手。

    “不用,你,以后他再哭就通知孤,知道么?”慢条斯理的抱着儿子往殿内走,拓跋撤淡淡的吩咐。

    咎“遵旨!”帝君居然笑了,刚才她是不是眼花?那个冷酷残妄的暴君居然抱着小王子笑了,奶娘揉揉眼睛不敢置信的想。

    “你们不知道啊,昨晚帝君居然没有回去,陪着小王子睡了一夜呢……”一大早,奶娘就开始和紫凌苑的各位宫女太监说着昨晚的奇遇。

    “不可能吧,帝君一向都不喜欢小王子,也不来看他,从来不抱他超过一刻,除了吩咐要照顾好他外,都没有一点宠爱的表现,怎么可能会陪着小王子睡?”几个宫女不相信的说。

    “这可是真的,帝君到今晨才离开去上朝的。”眉飞色舞的说着,还有更劲爆的内容没有说呢,奶娘故意卖关子。

    “啊,也许是圣女大人以死觐见的效果吧。”想想帝君也是从那以后才开始关注小王子的吧。

    “是啊,帝君是不是看上圣女大人了,上次用那么多人的命威胁御医,听以前在君临殿的当差的人说,以前小姐生病了,帝君也是这样乱了章法,小姐已经香消玉殒了,帝君脾气越来越暴躁,如果……”一个小宫女在旁若有所思的说。

    “而且啊,我告诉你们,昨个,圣女大人走了后,我看见啊,帝君抱着小王子在笑呢。”放低了点声音,奶娘召集了众人靠近,才神神秘秘的说。

    “骗人,你看错了吧,帝君怎么可能笑?自小姐过世后,他除了易怒暴躁外,什么时候笑过?”大家惊呼起来。

    “不可能,不可能。”众人一致摇头。

    “你们在说什么不可能啊?”一道清雅的声音传来,众人回头只见木洁一脸不解的站在那。

    “啊,圣女大人来了,你给咱评评理。”奶娘见大家都不信,遂跑过来拉住木洁要她做个证明。

    “我?我能评什么理啊?”木洁一头雾水的被拉到众人中间,喃喃着。

    “圣女大人,您说,昨个帝君是不是抱着小王子站那笑了,他们都不信。”奶娘转身问她。

    “呃……”她还真没看见,当时怕自己一心软就原谅他了,所以她不敢抬头,怎么可能看见他有没有笑。

    “圣女大人是不是啊?”奶娘见木洁犹自在那发呆,也不回答,心急的又问了一遍。

    “恩,是吧。”不好意思让奶娘下不来台,她微微点点头。

    “看吧看吧,我就说了,帝君不但陪了小王子一夜还抱着小王子笑呢。”奶娘得意的又说了一遍。

    “你说什么?帝君昨夜在这里陪小王子过夜了?”木洁忙拉着奶娘问。

    “是啊,小姐,帝君还吩咐,以后小王子一哭就去禀告他。”奶娘像得到什么天大的消息般笑眯眯的说。

    “……呵,真是稀罕事。”淡笑了下,他是想用实际行动来表明什么?他猜到了她给他的考验了?

    “圣女大人,您要进去看小王子么?”

    “恩,我进去看看。”还是有些难以想象拓跋撤抱着小娃哄的样子,觉得太过别扭,不过如果他真的把父爱还给儿子,她倒是可以考虑原谅他。

    小娃在床上睡得正熟,一只小手裹在嘴里吸允着,煞是可爱,木洁忍不住把他抱起来摇晃着,他们的儿子真漂亮。

    “你们全部站在这里干什么?不用干活儿吗?”拓跋撤一下朝就往紫凌苑而来,看见众人围在那里,不觉恼怒的问。

    “啊,参见帝君,圣女大人在里面,不让我们进去打扰。”奶娘惶恐的说,她可没想到帝君会那么快又来看小王子。

    “哦,她来了?恩,下去吧,别聚在这了。”挥挥手,拓跋撤屏退了左右的人,推开门,缓步进入殿内。

    “哦哦哦……小宝贝,让娘亲下。”隔着屏风,温软的声音从里面传出,不时还伴随着婴儿的笑声。

    “咯咯咯……”小孩儿笑得可开心了,被娘亲哄得可高兴,拓跋撤立在屏风旁,看着那其乐融融的景象,心里说不出的感动,如果他还有一丝疑虑的话,这一刻也完全的消散了,她就是古冰睫,不管是为什么,反正她回来了,而他再不准她离开,哪怕一步。

    “呵,小乖乖,娘的小乖乖。”她要给他失去的温暖,要给她没有的母爱。

    拓跋撤站在那看了一会儿后就离开了,并没有上去打扰他们,他知道她还在考验他,也恼他对儿子的冷漠,但是现在最重要的是,她回来了,他绝对不想再经历一次刻骨铭心的痛,所以他要去找御医。

    “帝君,您找老夫有何事?”

    “孤已经有杰儿了,这天下也有了继承者,孤不想再要子嗣,你能帮孤么?”

    正文 第二百六十九章:为父骄傲“为何?难道是为了小姐?帝君不想和别的女人再有子嗣?”御医一惊,难道他虽然被木洁所吸引,却没有发现她的真面目,所以不想背叛古冰睫,不想让别的女人有子嗣?

    “少罗嗦,孤问你有没有办法。”挥挥手,他的事情什么时候问过别人,他无需向任何人解释。

    “那个……帝君,如果小姐没有仙逝,您这样做不是很不好吗?”犹豫着,他是否该告诉他真相?

    “你为何会认为冰睫没有仙逝?”皱起眉,他不解的望着御医,难道他知道了?

    臼“因为……呃……当初圣女大人被杖责之后,老夫为她把过脉治过伤,发现她的脉搏和小姐的一模一样,一个人可能有相似的身形,可能有相似的容貌,却绝对不会有相似的脉搏,所以老夫怀疑,小姐是否还未仙逝。”算了,反正当时他也说过,帝君不问他可有不说,但是帝君问了,他就会知无不言。

    “真的?”没有太大的波动,拓跋撤只是再一次的确认了她的身份而已。

    “真的,所以帝君还是三思而后行。”

    咎“孤就是不想再经历一次那种痛苦,也不想冰睫再在生死边缘徘徊,所以才下了这个决定,子嗣对孤根本不重要,你明白么?”

    “帝君您早就知道了?”愣了下,御医见他的表情,猜测道。

    “她就在孤的身边,孤不可能感觉不到的,你认为还能有第二个女人能让孤失控吗?”瞪了他一眼,这个老家伙烦不烦啊,不就是一个方子吗,让他这一顿解释的。

    “哈哈哈,这就好,这就好,小姐回来了,真是小姐回来了。”笑得合不拢嘴,伊顿大陆总算不用再陷入一片火海了,战神的痛苦不再会发泄在整个大陆。

    “别废话了,究竟有没有法子,孤不可能不碰她,但是,却不想再有任何理由让她离开孤。”奇怪,古冰睫回来他怎么高兴成这样?

    “有,这个药,吃一个月后您就不会再有子嗣了,但是这药没有解,以后再不会有子嗣了。”

    “就这个吧,给孤开方子。”一劳永逸,这样抱她,他也不用顾忌了。

    “可是,这一个月之内您不能有任何房事,否则前功尽弃。”

    “……一个月那么久?该死!”算了,这一个月他就做个好父亲,先消了她的气吧。

    “是的,帝君还要么?”眼底闪过一抹捉弄,御医故意问。

    “开方子吧!”话落,他高大的身影就往外走去。

    “呵呵……”御医笑眯眯的开始开药方,他有摆了战神一道,全天下估计也就他敢这样,也算是帮着古冰睫治治这个狂躁的暴君。

    “你是说,刚才帝君来了,然后没一刻钟又走了?”看着儿子吃饱了,睡着了,满足了,木洁才起身准备离开,却听到奶娘的话。

    “是啊,我就好奇了,为什么帝君只逗留了一小会儿就离开了。”敢情是没给圣女知道啊,但是为什么呢?

    “哦,也许是想起有什么事要处理吧。”这男人时而看似明白,时而又让她完全看不透,真不知道葫芦里卖什么药。

    “许是吧,不过帝君对您真是不一般呢,要不是您,也不会对小王子那么上心。”

    “呵,这可是他儿子,为了我?”淡笑一声,这个话听起来真搞笑。

    “您是不知道,帝君从不抱小王子超过一刻钟,平时几乎不来看他。”更别说配孩子睡觉了。

    “那是他无情冷血,虎毒都不食子呢。”沉下脸来,连下人都知道他不待见儿子,让她非常恼怒。

    “呃,小心点,虽然帝君对您是有些不同,但那些话可是大不敬,到时候又招皮肉伤。”这个圣女大人还真是不怕死,什么都敢说。

    “好了,小王子也睡熟了,我回圣女宫去,明日再来看他。”看看天色也不早了,木洁站起来。

    “帝君驾到。”刚刚走出宫殿就看见拓跋撤高大的身影缓步走来,木洁楞了下,还是恭敬的行礼。

    “参见帝君!”

    “唤孤撤吧,孤答应你的事肯定做到,你可别食言哦。”扶起她,他拉住她的手不肯放松,双眼直直望着她,眼底情潮澎湃。

    “……一日不能取代什么,帝君差得还很多呢。”挣开他的手,一日的在心怎能取代那么多日的忽视?木洁撇开头不愿看他。

    “孤会日日都做,直到补齐为止。”靠近她的耳,他轻柔的说。

    “那木洁就拭目以待了,天色不早,我该回圣女宫……”退开一步,他太过危险,随时都在挑逗着她的神经,消磨着她的理智。

    “如果儿子能得到父母双方的爱,是不是会更加幸福?”她红透了的耳出卖了她的心思,拓跋撤微微一笑,还是跨进一步执意与她贴着。

    “……帝君想如何?”他说的对,唯有双方的爱才能让儿子健康。

    “留下来陪孤同儿子用完膳吧,一家团聚其乐融融,不好么?”抚摸着她的长发,克制着强行将她抱在怀中的冲动,拓跋撤真诚的说。

    “……好吧。”想了想,木洁最终还是不忍拒绝,只因他说的那个画面太美了,那是她夜夜都想着梦着的,所以她根本无法抗拒心里的渴望。

    “传膳。”得到她的首肯,拓跋撤拉住她的手走回殿内,屏退了左右,先走到床前抱了抱儿子。

    “他刚睡着,别弄醒他。”虽然动作称不上温柔,但是却很轻柔,木洁不觉笑了,这个拿惯了大刀的君王,抱起孩子来还真有个样子。

    “是么,孤以前从来不知道,原来抱着他也会有一种成就感,为人父的骄傲。”亲了亲那嫩白的小脸,拓跋撤自豪的说。

    正文 第二百七十章:真相大白今日巨忙,暂时一更,有空再加,请亲们谅解!

    “他会成为不输给你的明君的。”看着这一幕,她只觉得感动,眼眶不觉微红。

    “孤倒希望他能找到相爱的人厮守终身。”凝视着儿子纯真的睡脸,拓跋撤喃喃着,背负整个天下是因为他没有找到让心灵停靠的地方,征战杀戮,只能得到片刻的满足,如果能永远守候在古冰睫身边,他才觉得是一种满足。

    “……呃,我倒真没想过帝君竟然是这样的想法。”怔愣了下,没想到他心中的不是天下而是儿女私情,这倒让她有些意外。

    臼“在遇到她以前,孤也没想过会有这么疯狂的念头,但是,遇到她以后,孤觉得只要能守着她,天下,地位,君权,什么都不重要了。”她让他学会了爱,学会了如何宠一个人,学会了什么是痛彻心扉,学会了什么是欣喜若狂,让他更像一个人,而不是没有任何弱点,没有任何缺陷的神。

    “你说这些是为了感动吗?”皱起眉,心不可抑制的动了,动得很快,木洁忍不住想去抱住他萧瑟的背影。

    “你何时学得如此多疑了,孤从未骗过她,哪怕是她强行要求的一句甜言蜜语,只要不是真的,孤都不会说。”她希望听见他说爱她,他却因为男人的强硬而不肯说出,直到失去才发现爱不是说出来就变得软弱了,而是在心底是就已经软弱了。

    咎“撤……你相信吗?相信这个陌生的身体里是熟悉的灵魂,你能接受吗?”再忍不住搂住他的腰,将头埋在他背上,木洁喃喃着,她不知道应该怎样才是最好,在那么短的日子里就接受另一个她,会让她觉得自己并没有那么重要。

    “冰睫,孤看你不是用眼睛,是用心,即便你身在一个男人的身体里,孤也依旧爱你,依旧接受你。”身子在她碰触他的那一瞬就僵硬了,拓跋撤暗哑的声音里带着无限的爱恋,早在第一次见面,他的心就已经接受她了,只是黑冥的事情让他不得不猜测,会不会是另一个巫术的把戏。

    “骗人,如果真是这样,为什么一再的拒绝我的靠近,还在我面前抱别的女人,还命人杖责我,你那时根本就没认出我来。”哽咽着说出心里的不满,遇到他,她就忍不住恢复那个爱哭爱流泪的小女人。

    “因为黑冥,孤无法忘记她是如何设计孤的,借尸还魂,她也曾用过这样的把戏,而你一来就用巫术,还是黑家的巫术让孤看见那些幻境,孤怕这不过是黑家为了报复而耍的把戏。”如果不是隔着这一层,他也不用逼得自己那么痛苦了,相见又不敢见,靠近她就要全副武装,生怕被迷惑,看见别的男人靠近她他就想杀人,又不能让她知道,心中全是对古冰睫的愧疚,那种日子,他再不想回味。

    “呃,那现在你又凭什么相信这不是一场魔法?”他说的也对,当初长老大人就说过,她的这个方法会有副作用的。

    “因为孤已经无法控制了,你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抱着儿子时那充满母爱的眼神,如果真的只是一场魔法,那就不要终结吧,孤宁愿沉浸其中永远不醒。”

    “如果我不是古冰睫,只是一个和她很像的人,你也能接受?”他究竟迷的是她,还是她身体古冰睫?

    “不可能,这个世间她是独一无二的,没有像的人,再者,你从未解开过面纱,孤也从未看过你的真面目不是吗?”能给他这种感情的,能让他失控的,这天地间唯独一人,没有其他。

    “撤……”感动得无以名状,她还能说什么?除了更加的爱他,更加的爱他,她还能做什么?

    “冰睫,乖,再给孤一个月,一个月后,孤要立你为后。”熟悉而轻软的呼唤直入他的心,但是,想到那该死的药方必须禁欲一个月,他只能拼命忍住不回头不去看她,不去感觉她抱住自己的温软身子。

    “为什么要等一个月?撤,我想要你。”呃,第一次是她说她想要他的话,木洁脸儿微红,但是闻着他身上熟悉的阳刚气息,全是属于他的味道,她只觉得浑身发热,好想躺在他怀中让他好好的疼爱。

    “冰睫,你……你变得大胆了……”浑身一颤,强烈的几乎倾巢而出,她说了什么?那个小女人刚才说了什么?他都怀疑是自己幻听了。

    “呃,讨厌,难道你不想要我吗?”脸红得快滴血了,她只是一不小心把心里的渴望说出口,他不用那副见到鬼的样子吧。

    “想,想得心都痛了,但是,还是不行,御医说你身子弱,这一个月里必须禁欲。”不得已只能拿出御医来压她,还说从来不骗她呢,拓跋撤浑身僵硬的说,声音都暗哑了。

    “那个庸医,我早就已经好了,撤……”小脸磨蹭着他的宽厚的背,她好似小猫般咛喃着。

    “……哇哇哇!”不得已,拓跋撤只得用力弄醒怀中的儿子,一阵婴儿的啼哭打破了一室暧昧。

    “啊,宝贝哭了,肯定是你粗手粗脚的弄疼他了。”情潮瞬间消散了不少,木洁一把接过他怀里的儿子,不但的诱哄着。

    “呼……你不饿吗,来用膳吧。”轻出一口气,他浑身因为想要她的而疼痛不已,大步走到桌前坐下,俊脸因为压抑而扭曲。

    “撤,你有事瞒着我?”哄睡了儿子,她转身看他那不自在的表情,不觉疑惑的问。

    “没有,来吃点东西。”招招手,他为她摆好碗筷。

    “不,我不想现在就给你看我的样子,等你决定什么时候抱我,我再给你看,儿子交给你了,我先回圣女宫去。”把儿子交到他怀里,起身时故意擦过他敏感的某处,顿时听见一阵抽气声,嘴角带着邪恶的笑,木洁踏着轻快的步子离开。

    正文 第二百七十一章:林楠的记忆“该死的小妖女,真该死!”咬牙切齿的说着,拓跋撤眼底布满了之光,一个月,他能熬得住么?

    “御医,你告诉我,是不是我身体还未好?”离开了紫凌苑,木洁没有回圣女宫,而是转道去了御医院,进去就追问御医。

    “小姐的身子早就好了,是觉得哪里不舒服吗?”御医被问的莫名其妙,抬起头看着她。

    “你都和撤说了吧?我的事情。”他既然把御医都抬出来了,肯定也从这里知道了不少秘密。

    臼“对,老夫只是答应,帝君不问,绝对不说,但是帝君已经问了,老夫肯定知无不言。”摸着胡须,老御医面无愧色的说。

    “我不怪你,只是奇怪,为什么撤非得等一个月才认我。”不好意思说要她,只好说成认她。

    “呵呵呵,原来是这个啊……”摸着胡子,老御医笑得可开心了,他第一次发现那个冷酷聪慧的男人居然如此单纯。

    咎“你知道原因?”果然他知道,木洁好奇的凑过去问。

    “说来也是件感动人的事情,帝君说不想再要子嗣了,他只要一个儿子继承王位就行。”

    “……他真这样说?”吃惊的瞪大眼睛,说不感动是假的,那个傻男人啊,明明是无情天下的战神,却每每在自己身上失了章法,一而再的做出傻事。

    “恩,他不希望再承受一次同样的事情,也不想你再尝试一次生产的痛,所以,他命令老夫为他想出绝育的方子。”

    “那个傻瓜,不过,独宠一个孩子也不错,但这和一个月于什么关系?”微微笑着,其实眼底已经开始聚集泪光,她故作无事的问。

    “呃咳,这点小事自然难不倒老夫,方子是有,就是在服用期间不得有房事。”呛咳了一声,忍住笑,御医一本正经的说。

    “那个药要吃一个月?”看着那老头子诡异的表情,木洁疑惑的问。

    “恩。”点点头,他煞有介事的说。

    “当真?”又问了一遍。

    “小姐不是要惩罚下帝君吗?老夫也觉得此法甚好,您说呢?”终于忍不住了,御医笑眯眯的问。

    “呵,的确,这个办法对他来说比瞒着身份更难受。”浅笑着,如果她再加点力的话,他会不会失控?好久没见到他失控了,她甚至开始有些想念。

    “这药只要在房事前服用就可,而且一个月后便彻底绝育了。”眼底闪动着笑意,这个秘密卖给她,可是能事半功倍的。

    “谢谢你,御医大人。”木洁开心的向他道谢,拓跋撤的悲惨日就要开始了。

    “小姐请留步。”走出御医院,本是要向圣女宫而去,却被一个人喊住了,木洁诧异的回头,只看见月光下一头橘红色的发在不断飘摇。

    “是你,你如何认出我的?”这件事应该只有很少的人知道,为什么他也会知道?

    “我就知道你没死,我想起了一些事情,很迷惑,想和小姐谈谈。”男子的眼底是挣扎的迷惑,她死的时候,好似解开了什么一般,让他的脑海里顿时出现了很多奇怪的画面。

    “哦?到圣女宫坐坐吧,喝杯茶,慢慢说。”挑了挑眉,木洁好奇他想和自己说什么?

    “我看见了很多奇怪的东西,还有一些画面,全部是关于您的。”坐在圣女宫里,男人有些吞吞吐吐的说。

    “说来听听,你看见了什么东西?”是很难解释的事情吗?

    “没有烛火的烛台,跑得飞快的盒子,会唱歌的大饼,等等。”他也不知道怎么形容,但木洁一听就明白了。

    “为什么你会有未来世界,不,应该是书外世界的记忆,你真的是林楠?”不是他的前世,而是他也来到了书中?还失去了记忆?

    “什么意思?林楠,我真的是林楠吗?我还看见很多关于您的画面,您就是这样叫我的。”本来还怕她不高兴,不敢说见到她的那些事,但听到她再次叫出那个名字,他激动得拉住她的手。

    “……原来你也进到书里了,可是为什么会这样呢?人书究竟想要你们到这里做什么?”看着这个往昔的男友,木洁有些恍惚,如果没有那场奇异的书穿,也许她就会把自己交给这个平凡的男人,然后过平淡的一生。

    “你们在干什么?”一声惊动天地的怒吼,吓得两人回头看去,只见拓跋撤如同修罗般站在那里,双眼紧紧瞪着她拉住林楠的手。

    “撤……”糟糕,他误会了,第一个想法就是毫不犹豫的挡在林楠前面,生怕他一个暴怒取了他的性命。

    “你这是什么意思?护着他?”暴怒的情绪在看到她维护林楠的瞬间更大的爆发了,拓跋撤大吼一声,差点拆了房子。

    “撤,你冷静点,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对于他的痛,她可以感觉到,但是却也执意要维护林楠的安全。

    “滚开,不然孤连你一起杀。”长剑出鞘,他愤怒地失去了理智,只觉心痛无以名状。

    “不,你不会的,我们好不容易才能重逢,撤求你了,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她不相信他会真的砍下来,却心痛他的伤,她不能再撕裂他的伤口,让他痛苦了。

    “你真以为孤舍不得吗?孤最痛恨的就是背叛,滚开!”暴怒的咆哮,他的理智已经消散了,无论如何他都要杀了那个胆敢碰她的男人。

    “不,你会后悔的,我不要你后悔,我没有背叛你,我一直都爱着你的。”摇着头,她希望他能听进她的话,但是从那充血的双眸和愤怒的喘息可以感觉到他根本没有听见。

    “冰睫,别求他,我来就是为了救你的。”这个时候,林楠好像忽然醒来了一般,一把拉住木洁,双眼愤怒的瞪着眼前提着剑的男人。

    正文 第二百七十二章:爱恨纠葛“你在说什么啊,你疯了吗?”木洁一脸莫名的回头看着他,这个节骨眼上,他到底在发什么疯?难道非得惹得那个男人完全失控,见人就砍?

    “冰睫,刚才那一瞬,我全部想起来了,他就是在帝陵里侵犯你的腐尸怪物吗?”电光火鸣的瞬间,他想起了他的身份,也想起了自己的责任,他不能像梦中那般任她被欺凌也不出手。

    “你该死!”看到他们状似亲密的交谈,那个男人甚至紧紧拉住了木洁的手,拓跋撤压抑的火气瞬间爆发,冲过来拔刀就砍。

    “不要,撤,不要!”甩开林楠的手,木洁一把抱住疯狂的拓跋撤,泪落在他的手腕。

    臼“冰睫,过来,我会保护你的。”林楠焦急的说着,他这一次一定要保护好她,救她离开这莫名其妙的书中世界。

    “你为他流泪?你真的为他流泪?”拓跋撤却心痛的抬起她眼泪汪汪的脸,眼神空洞,这个世间谁都伤不到他分毫,唯独她,居然能把他的心全部掏空。

    “我……对不起,你不能杀他,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求你……”心慌了,他的表情太过空洞,太过绝望,她紧紧抱住他,不肯放手。

    咎“不用解释了,你不是孤的冰睫,孤的冰睫已经死了,孤怎么会以为她还活着?”用力推开她,拓跋撤冷冷的笑了,他拒绝被背叛的痛,宁愿当做她已经死了,因为即便她要同这个该死的j夫离开,他也无力阻止,他现在居然软弱到强行监禁她都做不到。

    “不,撤,别这样,我没有背叛你,我……”木洁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个男人的身份,他曾经是自己的男友,这层关系她无法说得清楚。

    “那你告诉孤,你们究竟是何关系?”她不但握着这个男人的手,还为他挡在自己的剑前,让他如何不伤心?

    “这个……”皱起眉,他们算什么?旧识吗?

    “冰睫是我的未婚妻,就是我未过门的妻子,这样你明白了吧?”看着眼前的一切,林楠的心中万分痛苦,他能感觉到古冰睫已经变心了,对一个千年老怪物变了心,但是,这是错误的,这里没有先进的技术,没有科技,甚至没有起码的安全,是个蛮荒世界,以武力生存的世界,根本不适合他们这种书外的人生存,所以,他站出来,坚定的说。

    “你说什么?”木洁恼怒的回头,这个时候他还在火上浇油。

    “他说的是真的吗?木洁,回答孤。”拓跋撤高大的身体晃动了下,他又想起古冰睫的初夜不是给的他,难道是眼前的男子,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冰睫,你能否认吗?”林楠双眼平静的望着她问。

    “我……那是以前,现在……”她无法否认,因为他们本来就是这样的关系,在书外。

    “够了!给孤滚出去,孤永远不要再见到你们。”她没有否认,拓跋撤的心底窜起莫大的冰柱将所有热情冻结,他甚至拒绝接受她就是古冰睫的事实,他的古冰睫只会爱他一个,她已经死了,躺在水晶棺中。

    “不是的撤,你听我解释啊……”他高大的身影迅速的消失了,木洁急急跑过去,却抓不住瞬间移动的身子,她跪坐在地上无助的哭泣。

    “冰睫,算了,这里根本不是我们的世界,就当做了一场梦。”林楠走过去心疼的抱住她。

    “放手。”冰冷的声音里不带一丝感情,她冷冷的说。

    “冰睫!”林楠忧郁的声音带着一抹哀求。

    “我叫你放手!”抬起头,她的眼底全是恨意,深沉的恨意。

    “冰睫你……”他为了她不知吃了多少苦?结果就是这样的吗?得到的只是她的恨?

    “我不是古冰睫,古冰睫已经死了,难产死的。”站起来,木洁面无表情的将脸上的面纱取下。

    “不,你是冰睫,无论你变成什么样我都能认出你,冰睫,我们回去吧,这里不是属于我们的地方。”面纱下是一张熟悉又陌生的脸,但是林楠坚定的很,根本不为所动。

    “不可能的,有他在的地方就是我的世界,我爱他。”

    “那为什么刚才你不否认我们的关系?”既然如此,她又为什么承认了她的身份?

    “因为我不想骗他,爱人之间不应该有欺骗。”如果早一点告诉他整过事情的全部,也许就不会有今天这样的局面发生了,闭了闭眼,她真觉得好悲哀。

    “……这里没有高科技,没有电视机,没有娱乐,没有先进的技术,甚至连最起码的安全都不能保证,这些你都不在乎吗?”林楠捂住胸口,心痛得无以复加,他大声的质问着,难道他所做的一切努力在她看来都是没有意义的吗?

    “只要有他,那些都不重要,没有他,其他再好也没有意义了,你明白吗?”她希望他能明白,爱情就是这样的义无反顾,有他的地方才是她的安息地。

    “我不明白,你马上就要嫁给我了?为什么会爱上一个千年作古的老怪物,我不明白。”

    “对不起,即便没有撤,即便没有这次书穿,即便我真的嫁给你了,我也不爱你,我对你,从来都是感动,你知道的,不是吗?”

    “你……古冰睫,你怎么能这样说?那些过去的美好时光,你就用两个字来打发我吗?”没想到她真的说出来了,为她付出一切,甚至追到书中的最后结果,居然是她将心里最真实的话说出来了,将他一直刻意忽略的话毫不留情的砸在他脑门上,让他如何接受?

    “对不起,我们之间从现在开始,只是朋友,希望你能找到回去的方法。”不再多言她知道那个男人这会儿肯定在某个地方舔着自己的伤口,和林楠之间的关系完全撇清后,她匆匆的离开了。

    正文 第二百七十三章:重归于好“冰睫!”望着她没有一丝留恋的背影,林楠撕心裂肺的狂吼着。

    “橘,没想到,你也爱上了她。”这时,一个火红的身影萧瑟的出现在门口,背着月光看不清她的脸,只听得出声音里那无限的哀戚。

    “……对不起,我不记得你是谁。”他看不清她的脸,却熟悉她的声音,心里有一抹奇妙的感情冲击着,有了林楠的记忆后,他失去了关于橘的所有记忆,但是这个女人却让他觉得熟悉。

    “你真的不记得我了,你忘记我是如何将你从数百的奴隶群里赎出,又教你武功,并把你带在身边,你全部都忘记了?”那人激动的冲了进来,眼里满是泪水,他是谁?他不再是那个为了她不顾一切的男人,他究竟是谁?

    臼“……我,啊!我的头好痛!”抱着头,林楠蹲了下来,记忆在交错的出现,一个个片段混乱的缠绕着,却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一抹鲜艳的红。

    “你怎么了?”女人急忙抱住他,焦急的问着

    “我不知道,我的头好痛,我是谁?我究竟是谁?”两段交错的记忆完全的扭曲在他的大脑里,林楠痛苦的呻吟着。

    咎“橘,你恢复记忆了是不是?在成为奴隶之前的记忆,你想起来了?”

    “啊!”狂吼一声,他在剧烈的痛苦下晕了过去。

    “橘……”女人心焦的抱住他,却不敢找御医,他惹怒了帝君,帝君现在最希望的就是杀了他,她该怎么办?

    地宫内,一片狼藉,拓跋撤疯狂的扫落一切,他逃得很狼狈,如果是以前,他会毫不犹豫的举剑砍了那个男人,但是,看到木洁一心维护他的样子,让他连提剑的力气都没有了,他无法看到她悲伤的眼神,更怕看见恨。

    “冰睫,为何要离开孤?为何?”扑在水晶棺上,他强迫自己把里面躺着的尸体当人,这样至少他的冰睫没有背叛他,没有和别的男人离开。

    “撤,你在里面吗?”门外忽然响起轻柔的呼唤,拓跋撤浑身一僵。

    “滚,孤不要见你。”他不要再被她伤害了,他不要再去计较她的初夜是否真的给了那个男人,更加不想听到她请求他放他们离开。

    “可是我要见你。”不顾他的狂怒,木洁推开门,不意外的看见满地狼藉。

    “滚开,再进来一步,孤就杀了你和那个男人。”刷拉一声,又抽出了长剑,拓跋撤疯狂的怒吼着。

    “我不在乎,我和那人已经说清楚了,我现在已经不是他未过门的妻子,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迎着他的剑走向他,木洁淡然的说着,面纱已经不在,一张陌生而又熟悉的脸出现在拓跋撤眼前。

    “假的,一切都是假的,孤不会再相信你了,冰睫已经死了,你只是一个不相干的女人。”转过身不去看她,拓跋撤喃喃着。

    “你明明知道不是的,你明明知道那只是一具没有了灵魂的躯壳,你明明知道真的古冰睫就在这里,为什么还要否认?”一把抱住他的腰,她还是轻柔无比的说着。

    “不,孤的冰睫不会背叛孤的,孤的冰睫更加不会让别的男人碰,也不会是别人未过门的妻子,你不要污蔑她。”用力推开她,他愤怒的咆哮着,却还是在看到她跌坐地上的瞬间,闪过一抹怜惜,只是瞬间就被狂怒的火焰所吞没。

    “她就是,你忘记了吗,那个男人口口声声喊的不是木洁,是冰睫,拓跋撤你别再自欺欺人了,我和他什么都没发生,只是一段因为感动而开始的恋情,我从未爱过他。”气极了,木洁也不再保持温和,大声的吼了回去。

    “……那为何,冰睫的初夜不是孤?是那个男人吗?是不是?”冲过去抱住她的肩膀,拓跋撤几近疯狂的质问。

    “不是,我从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男人,无论身心,为什么你就是不相信呢?”哀求的望?br /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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