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章
偷到一个爱情 作者:leisure1215
正文 第 16 章
偷到一个爱情 作者:leisure1215
第 16 章
“话说唐僧被那妖怪所骗，恨心把悟空撵走后，群魔纷纷出动，定要捉住那唐僧，分它碗僧肉羹！八戒、沙僧哪里是众妖的对手，唐僧见情况不妙，自知只有悟空方能救其性命。可是悟空一个跟斗十万八千里，现在哪里还找得到他的影子。实在无奈，唐僧只好念起紧箍咒，盼把那徒儿唤来，忽然听见天边传了一个声音：‘亲爱的用户，您所呼叫的用户不在服务区范围内，请稍后再拨……’”
丁丁一边绘声绘色的说着，一边时不时瞄瞄我的表情，我知道他只是在盼我一个笑容。虽然心情不佳，但看他如此卖力演出，我还是生硬地把嘴角往上扬了扬，算是挤出一个微笑。
丁丁温柔地把我搂进怀里，“君，别担心，你妈会好的。我们那么大的困难都挨过来了，还有什么事好害怕的。”
我轻轻地点点头，“嗯，我相信她会好的。但是，我自己也说不清，到底希不希望她原谅我……如果我说，要是我们的关系变得更糟，我会变得更轻松一点儿，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自私，很不好呢？”
“宝，如果一定要把道义责任和你放在天平的两端，我的答案永远是你。但你扪心自问，永远的决裂真的是你所要吗？如果是的话，我支持你。不管怎么样，至少我永远都会在你的身边。”
我沉默了，其实选择权不在我，我只能被动地接受她的决定。但不论妈妈的态度如何，我还是要尽力而为。
走进病房，床上躺着的是憔悴而面无神采的母亲，哪里还有她昔日的容光焕发，我的心想被揪住了一般疼，“妈，我来看你了。”
母亲听到我的声音，安静地闭上眼睛，把头别了过去。我知道，她对我已是彻底的失望了，也许多说一句也是浪费。
我静静地上前，握住她的手，抚过她的发际。她发丝里隐隐的白，眼角溢出透明的泪，我才发现母亲对我来说，已不再是一座翻不过的墙。时光的飞逝，让我长大，也让她开始衰老。衰老的不仅仅是她的身，更是她的心。
经过这样大的打击和背叛，她已没有余力再去反击，去抗争，因为她同时失去了这世上她最爱的两个人。
“妈，我知道，你恨我，恨我的隐瞒，恨我的不孝。或许你觉得我让你老无所依，但我真的没有想到事世的变化是那么无常。”我低下头，忍不住泪滑出了眼眶，一滴一滴，滴在她的手上，“妈……，我错了……，你原谅我啊……，妈……”
母亲终于悠悠地转过头来，看着我，“不……，我并不恨你。其实错得是我……，我不知道你竟是这样的恨我，明知这是一个火坑，还是把我往里推……。我恨，我恨是自己，这个失败的自己，这个失败的人生……”说完，又发出几声冷笑，让我如至冰天雪般的寒冷。
母亲的这番话，让我心如刀割般地疼。这比大声的责骂，或是无声的抗议更让我难过，她有的只是绝望。
“如果说不恨你，我知道你不会相信，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但天下无不是的父母，我从没有想害过你，真的！我只是太累了，在你的羽翼下，我活得呼吸都是这般的困难。我只是想得到片刻的自由，但我没有料得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是啊，都是我的错，不好意思，让你那么辛苦啊！果然还是走了的好啊，走了你也就真正自由快乐了……”
母亲的话是如此尖锐地，刺得我只能大叫，“不是的，不是的！求求你，妈妈，不要这样说！我错了……，真的错了！求你原谅我，别再伤害你自己了。”
我扑倒在妈妈的身上，痛哭流涕，“妈妈，让这一切都过去吧，我们重新开始。忘了杨建国，也忘了我的欺骗，未来的日子还那么长，我们真的可以过得更好！妈妈……”
母亲没有回答，只是用空洞的眼神看着天花板，我知道自己的回答并不重要，要再一次赢得母亲的信任，只能用行动来表明一切。
36
“你来干什么？我们这里不欢迎你！”虽然我和他同为罪人，但作为从犯的我，比起作为主犯的他，至少更有发言权。
杨建国脸色苍白，神情憔悴，不再似以往的意气风发。是啊，有时六毛钱就可以毁掉一个人的一生。一封只值六毛钱的匿名信，让他失去了成为院长的良机，毁了他数十年来辛苦建立的声誉，妻子跟他离婚，情人选择了自杀……
但是我一点儿也不同情他，什么事都是有代价的，我为了片刻的自由失去了母亲对我的信赖，所以这一切不过是他应得的报应。
“我想见璐璐，她现在好点儿了吗？”他的声音在我听来只是心虚而已。
我不能原谅他直到现在还能这样亲密地叫着母亲的名字,也看不得他那张虚伪的面孔。我冷冷地拒绝他，“我想家母现在不想见到你，你可以滚了！”
“让我见见她吧！我知道对不起她，但我是真的爱她的！我已经和王智蓓离婚了，我可以照顾你妈妈一辈子。”杨建国面带真诚。
“这世上哪有那么美的事，什么叫离婚了就可以照顾我妈一辈子？能两个都要最好，跑了一个至少还能留住另一个，你的如意算盘倒是打得不错。你爱我妈？你TMD真要是爱她，早离婚跟她好了吧，用得着拖到今天？收起你那套恶心的把戏，我可不吃你这一套。”骗子我见多了，还没见过演技这么差的。
“这事和你说也没用，让我见你妈，只有她才有决定的权力！”杨建国明白从我这里是不可能再得到支持了，想推开我，直接闯进病房里。我当然不肯让 ，一拳打得他跌倒在地。
丁丁听到声响跑出来一探究竟，见杨建国坐在地上，居然久久未再爬起，于是走上前去把他掺扶起来。什么叫做老泪纵横，我今天总算是见识到了。“都那么大把年纪了，你还真说哭就哭啊！你以为哭就会有人同情你了，少TMD在那里丢人现眼了吧！”看见他那死样子，更让我肝火上升，恨不得再冲上去补他一脚。
丁丁一把拉住我，“葛君！别这样，你不在的时候，不也是杨教授在这里照顾你妈妈吗？有些事情，不是我们可以插得上手的。”他不顾我的挣扎，对杨建国说，“杨教授，你先进去吧，跟阿姨好好谈谈吧！”
我“哼”了一声，转过身去，不想理睬他们俩人。杨建国对丁丁说了声谢谢，便走了进去。
“乖，不要那么生气了，我想帮你妈买套一室一厅的房子，你说好吗？我们下午去看房子好吗？”我知道他是想转移我的注意力，但还是点点头表示同意。
“小气鬼，只买一室一厅，你让我待哪儿去，我可是卖了三室一厅的啊！”
“你嘛当然是和我住啦，房子买大了，我怕你没事就往娘家跑，留下我一个孤家寡人的。就是要让你没地方去，一辈子只能留在我的身边。”丁丁带着半撒娇的语气说道，把我逗乐了。
虽然他的话是甜到我心里去了，但头脑还是要保持清醒的。事事无绝对，就算不会分手，也难保不会吵架吧，所以房子至少一定是要二室一厅的。丁丁也没反对，说全依我的。
一个下午跑了好几家中介，倒也找到几家离丁丁家很近的房子，我的设想当然最好是能找到丁丁家的楼下或楼上。回到医院，杨建国已经离开了，妈妈的神色倒是好多了。
“妈果然还是老了……”母亲如是感慨道，“人老了，就特别地怕寂寞，或许我还是会回到他的身边吧……”
“你傻啦！”我忍不住激动起来，“你有我啊，你信那个混蛋？你能原谅他这样骗你？……”
“对我来说，你们俩都是混蛋，都是骗子。”母亲很平静地打断了我，“只是他只有我了，可你还有太长太长不确定的未来，我已经不想等了，也不敢等了，这辈子我算是认了……”
37
记得在为母亲送行的车站里，我说，无论何时何地，都别忘了你还有个儿子，如果感到不开心了，或者受了委屈，都别把自己逼近绝境里，千万记得你还有我啊！母亲木木的表情里，没有一丝变化，只是“嗯”了一声，表示自己听到了，然后就和杨建国上了火车出发了。
杨建国在别的城市里，找了一份企业顾问的工作。我知道以他的资历而言，待遇必不会差。他问母亲是否愿意跟他一起去，虽然我竭力反对，但并未改变母亲成行的决定。
其实有时生死真的只是一念之错，早知最后是这样一个结果，母亲当时何必又选择一条死路呢？我明白自己失去了赎罪的机会，今后必会被后悔内疚折磨一辈子。但如果这是母亲给我的惩罚，那我只能接受，只希望她千万别再苦了自己。
想想自己也许是流年不利，历经一年的风雨考验，到现在一切归于平静，才真正明白幸福的可贵。想着想着觉得实在应该和丁丁好好庆祝一下，于是心血来潮到菜场去采购一番。时至金秋，正是螃蟹最为美味的时候，我挑了几只饱满有力的，兴冲冲地拎回了家。
刚关上门，才想起自己车子未锁，于是随手找了个锅子，把螃蟹放了进去，又跑到楼下去锁车。回来时竟发现螃蟹逃得一只不剩，我只好叫上丁丁跟我一起展开地毯式搜索。第一只“逃犯”在垃圾桶边上被我抓获，而丁丁则在碗柜的边上发现了第二只，可是剩下的两只怎么也找不到。
我拿起一只螃蟹，把它放在迪迪的面前，说，“养狗千日，用在一时，去，把其它的都给我找出来！”
迪迪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奇怪的生物，生性胆小的它，小心翼翼地盯着这只螃蟹，凑上去想嗅一嗅。结果蛮横的螃蟹把钳子一挥，立马把迪迪吓得退避三舍。8197155F48F5206EC授权转载 Cpyrght f 惘然
我看它是指望不上了，便骂道，“没用的狗东西！”。迪迪“呜”了一声，像是万般委屈似地回了狗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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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唐僧被那妖怪所骗，恨心把悟空撵走后，群魔纷纷出动，定要捉住那唐僧，分它碗僧肉羹！八戒、沙僧哪里是众妖的对手，唐僧见情况不妙，自知只有悟空方能救其性命。可是悟空一个跟斗十万八千里，现在哪里还找得到他的影子。实在无奈，唐僧只好念起紧箍咒，盼把那徒儿唤来，忽然听见天边传了一个声音：‘亲爱的用户，您所呼叫的用户不在服务区范围内，请稍后再拨……’”
丁丁一边绘声绘色的说着，一边时不时瞄瞄我的表情，我知道他只是在盼我一个笑容。虽然心情不佳，但看他如此卖力演出，我还是生硬地把嘴角往上扬了扬，算是挤出一个微笑。
丁丁温柔地把我搂进怀里，“君，别担心，你妈会好的。我们那么大的困难都挨过来了，还有什么事好害怕的。”
我轻轻地点点头，“嗯，我相信她会好的。但是，我自己也说不清，到底希不希望她原谅我……如果我说，要是我们的关系变得更糟，我会变得更轻松一点儿，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自私，很不好呢？”
“宝，如果一定要把道义责任和你放在天平的两端，我的答案永远是你。但你扪心自问，永远的决裂真的是你所要吗？如果是的话，我支持你。不管怎么样，至少我永远都会在你的身边。”
我沉默了，其实选择权不在我，我只能被动地接受她的决定。但不论妈妈的态度如何，我还是要尽力而为。
走进病房，床上躺着的是憔悴而面无神采的母亲，哪里还有她昔日的容光焕发，我的心想被揪住了一般疼，“妈，我来看你了。”
母亲听到我的声音，安静地闭上眼睛，把头别了过去。我知道，她对我已是彻底的失望了，也许多说一句也是浪费。
我静静地上前，握住她的手，抚过她的发际。她发丝里隐隐的白，眼角溢出透明的泪，我才发现母亲对我来说，已不再是一座翻不过的墙。时光的飞逝，让我长大，也让她开始衰老。衰老的不仅仅是她的身，更是她的心。
经过这样大的打击和背叛，她已没有余力再去反击，去抗争，因为她同时失去了这世上她最爱的两个人。
“妈，我知道，你恨我，恨我的隐瞒，恨我的不孝。或许你觉得我让你老无所依，但我真的没有想到事世的变化是那么无常。”我低下头，忍不住泪滑出了眼眶，一滴一滴，滴在她的手上，“妈……，我错了……，你原谅我啊……，妈……”
母亲终于悠悠地转过头来，看着我，“不……，我并不恨你。其实错得是我……，我不知道你竟是这样的恨我，明知这是一个火坑，还是把我往里推……。我恨，我恨是自己，这个失败的自己，这个失败的人生……”说完，又发出几声冷笑，让我如至冰天雪般的寒冷。
母亲的这番话，让我心如刀割般地疼。这比大声的责骂，或是无声的抗议更让我难过，她有的只是绝望。
“如果说不恨你，我知道你不会相信，因为我自己也不相信。但天下无不是的父母，我从没有想害过你，真的！我只是太累了，在你的羽翼下，我活得呼吸都是这般的困难。我只是想得到片刻的自由，但我没有料得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是啊，都是我的错，不好意思，让你那么辛苦啊！果然还是走了的好啊，走了你也就真正自由快乐了……”
母亲的话是如此尖锐地，刺得我只能大叫，“不是的，不是的！求求你，妈妈，不要这样说！我错了……，真的错了！求你原谅我，别再伤害你自己了。”
我扑倒在妈妈的身上，痛哭流涕，“妈妈，让这一切都过去吧，我们重新开始。忘了杨建国，也忘了我的欺骗，未来的日子还那么长，我们真的可以过得更好！妈妈……”
母亲没有回答，只是用空洞的眼神看着天花板，我知道自己的回答并不重要，要再一次赢得母亲的信任，只能用行动来表明一切。
36
“你来干什么？我们这里不欢迎你！”虽然我和他同为罪人，但作为从犯的我，比起作为主犯的他，至少更有发言权。
杨建国脸色苍白，神情憔悴，不再似以往的意气风发。是啊，有时六毛钱就可以毁掉一个人的一生。一封只值六毛钱的匿名信，让他失去了成为院长的良机，毁了他数十年来辛苦建立的声誉，妻子跟他离婚，情人选择了自杀……
但是我一点儿也不同情他，什么事都是有代价的，我为了片刻的自由失去了母亲对我的信赖，所以这一切不过是他应得的报应。
“我想见璐璐，她现在好点儿了吗？”他的声音在我听来只是心虚而已。
我不能原谅他直到现在还能这样亲密地叫着母亲的名字,也看不得他那张虚伪的面孔。我冷冷地拒绝他，“我想家母现在不想见到你，你可以滚了！”
“让我见见她吧！我知道对不起她，但我是真的爱她的！我已经和王智蓓离婚了，我可以照顾你妈妈一辈子。”杨建国面带真诚。
“这世上哪有那么美的事，什么叫离婚了就可以照顾我妈一辈子？能两个都要最好，跑了一个至少还能留住另一个，你的如意算盘倒是打得不错。你爱我妈？你TMD真要是爱她，早离婚跟她好了吧，用得着拖到今天？收起你那套恶心的把戏，我可不吃你这一套。”骗子我见多了，还没见过演技这么差的。
“这事和你说也没用，让我见你妈，只有她才有决定的权力！”杨建国明白从我这里是不可能再得到支持了，想推开我，直接闯进病房里。我当然不肯让 ，一拳打得他跌倒在地。
丁丁听到声响跑出来一探究竟，见杨建国坐在地上，居然久久未再爬起，于是走上前去把他掺扶起来。什么叫做老泪纵横，我今天总算是见识到了。“都那么大把年纪了，你还真说哭就哭啊！你以为哭就会有人同情你了，少TMD在那里丢人现眼了吧！”看见他那死样子，更让我肝火上升，恨不得再冲上去补他一脚。
丁丁一把拉住我，“葛君！别这样，你不在的时候，不也是杨教授在这里照顾你妈妈吗？有些事情，不是我们可以插得上手的。”他不顾我的挣扎，对杨建国说，“杨教授，你先进去吧，跟阿姨好好谈谈吧！”
我“哼”了一声，转过身去，不想理睬他们俩人。杨建国对丁丁说了声谢谢，便走了进去。
“乖，不要那么生气了，我想帮你妈买套一室一厅的房子，你说好吗？我们下午去看房子好吗？”我知道他是想转移我的注意力，但还是点点头表示同意。
“小气鬼，只买一室一厅，你让我待哪儿去，我可是卖了三室一厅的啊！”
“你嘛当然是和我住啦，房子买大了，我怕你没事就往娘家跑，留下我一个孤家寡人的。就是要让你没地方去，一辈子只能留在我的身边。”丁丁带着半撒娇的语气说道，把我逗乐了。
虽然他的话是甜到我心里去了，但头脑还是要保持清醒的。事事无绝对，就算不会分手，也难保不会吵架吧，所以房子至少一定是要二室一厅的。丁丁也没反对，说全依我的。
一个下午跑了好几家中介，倒也找到几家离丁丁家很近的房子，我的设想当然最好是能找到丁丁家的楼下或楼上。回到医院，杨建国已经离开了，妈妈的神色倒是好多了。
“妈果然还是老了……”母亲如是感慨道，“人老了，就特别地怕寂寞，或许我还是会回到他的身边吧……”
“你傻啦！”我忍不住激动起来，“你有我啊，你信那个混蛋？你能原谅他这样骗你？……”
“对我来说，你们俩都是混蛋，都是骗子。”母亲很平静地打断了我，“只是他只有我了，可你还有太长太长不确定的未来，我已经不想等了，也不敢等了，这辈子我算是认了……”
37
记得在为母亲送行的车站里，我说，无论何时何地，都别忘了你还有个儿子，如果感到不开心了，或者受了委屈，都别把自己逼近绝境里，千万记得你还有我啊！母亲木木的表情里，没有一丝变化，只是“嗯”了一声，表示自己听到了，然后就和杨建国上了火车出发了。
杨建国在别的城市里，找了一份企业顾问的工作。我知道以他的资历而言，待遇必不会差。他问母亲是否愿意跟他一起去，虽然我竭力反对，但并未改变母亲成行的决定。
其实有时生死真的只是一念之错，早知最后是这样一个结果，母亲当时何必又选择一条死路呢？我明白自己失去了赎罪的机会，今后必会被后悔内疚折磨一辈子。但如果这是母亲给我的惩罚，那我只能接受，只希望她千万别再苦了自己。
想想自己也许是流年不利，历经一年的风雨考验，到现在一切归于平静，才真正明白幸福的可贵。想着想着觉得实在应该和丁丁好好庆祝一下，于是心血来潮到菜场去采购一番。时至金秋，正是螃蟹最为美味的时候，我挑了几只饱满有力的，兴冲冲地拎回了家。
刚关上门，才想起自己车子未锁，于是随手找了个锅子，把螃蟹放了进去，又跑到楼下去锁车。回来时竟发现螃蟹逃得一只不剩，我只好叫上丁丁跟我一起展开地毯式搜索。第一只“逃犯”在垃圾桶边上被我抓获，而丁丁则在碗柜的边上发现了第二只，可是剩下的两只怎么也找不到。
我拿起一只螃蟹，把它放在迪迪的面前，说，“养狗千日，用在一时，去，把其它的都给我找出来！”
迪迪是第一次看到这种奇怪的生物，生性胆小的它，小心翼翼地盯着这只螃蟹，凑上去想嗅一嗅。结果蛮横的螃蟹把钳子一挥，立马把迪迪吓得退避三舍。8197155F48F5206EC授权转载 Cpyrght f 惘然
我看它是指望不上了，便骂道，“没用的狗东西！”。迪迪“呜”了一声，像是万般委屈似地回了狗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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